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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似伊
拿到这新鲜出炉的,一千五百元欠条的时候,阮糯米完全是懵的。
有了这一千五的欠条,许青苏这个麻烦彻底解决了,他还不敢在她面前有任何撒野,要回金剪刀也名正言顺。
而且,她也躲过了私奔这一劫。
是不是代表着,她不用死了?
活雷锋啊!救命大恩啊!这人。
阮糯米眼睛发亮,语气结巴,“谢……谢谢你。”
顾听澜挑眉,不说话。
阮糯米见他不回答,她呆了下,自己是不是不太礼貌?
连恩人的名字都没问,她小心翼翼,试探的喊道,“恩……同志,方便透『露』下名字吗?你帮了我大忙,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顾听澜突然想到,若是她看到一张是她暗恋心上人的脸,肯定会惊讶和欢喜吧。
毕竟,她是那么的喜欢他。
顾听澜揭开了额前的发丝,『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月光下,男人有些好奇甚至是期待看着阮糯米。
她会怎么喊自己?顾同志?听澜,还是顾哥哥。
阮糯米眼里闪过惊艳,唯独没有熟悉和爱慕,她默默的等着对方告诉她名字。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阮糯米终于憋不住了,“恩人,你到底叫啥啊?”
顾听澜,“………………”
第2章 被村里人堵在了山下表示势……
顾听澜走了,踉跄着脚步走的,一副受到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第3节
阮糯米有些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她咬着唇,有些可惜的感叹了一声,“可惜没问到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遇见。
已经走出苞米地的顾听澜一个趔趄,感情这丫头满口胡言啊!根本不认识他,还说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就是拿他当挡箭牌的,偏偏,他还信了。
他真蠢!!!
阮糯米不知道顾听澜的想法,她知道了,必然要羞愤的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她两辈子,第一次演一个有心上人的少女,第一次就翻车的彻底。
她根本没见过顾听澜,更别说喜欢他了,先前那话,全部是她按照书里面的内容,为了摆脱许青苏胡诌的。
更何况,她是不会喜欢顾听澜的,书里面都讲的清清楚楚,顾听澜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碰女人。
哪怕是到了书中后期,为了事业娶了媳『妇』,却从来不碰她,让她守活寡。更甚至,有粉丝猜测,顾听澜是不是个兔儿爷,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
想到这里,阮糯米打了一个寒颤,她才不要喜欢上一个『性』取向不明的男人,哪怕他是男主也不行。
想到男主,在瞧着恩人离开的背影,阮糯米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毛』票子和欠条,心怀感激,“恩人可真是个好人啊!”
——比男主都要好啊!
……
老阮家,阮向国看了一眼西屋,他压低了嗓音,“谷雨,过来,把鸡『毛』烫了,趁着晚上给你姐炖个鸡汤补补身体。”
西屋是阮糯米的房间,她今儿的说了不舒服,所以早早的歇息了。还特意拴了门,叮嘱家里人不要打扰。
阮糯米在阮家被宠到了天上,家里人自然没有不听的。
阮向国连杀鸡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就怕把熟睡的闺女给吵醒了。
阮谷雨点了煤油灯,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老母鸡,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他低声,“爸,你是不是打算,把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给姐炖了,好让她明天去给那个老塞子资本家的少爷相亲?”说到这里,他颇为激动的梗着脖子,据理力争,“姐不能去跟那个大资本家相亲,你不能为了工作,就把姐的一辈子搭进去。”
资本家啊!他们大队也有啊!那资本家还在牛棚里面住着,冬天铲雪挖洞,夏天捡牛屎扫厕所,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人看不起随时被唾骂。
他姐将来绝对!绝对!不能过这种生活。
哪怕是他姐一直不喜欢他这个弟弟,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进火坑。
阮谷雨今年十三岁,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他按着老母鸡的力气,哪怕是阮向国这个成年人都有的受,他边咽口水边说,“我姐才不吃老母鸡,我也不吃,爸,你想想办法,别让姐去和那资本家相亲!”
在他的观念里,姐只要不吃这个老母鸡,他爸就没办法把姐姐给送去相亲了。
至于他,他一点都不馋的!!
阮向国高兴自家小儿子知道心疼姐姐,又苦涩他不信任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他苦笑,“谷雨,爸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阮谷雨的手上的力度轻了几分,那老母鸡翅膀上的鸡『毛』也翘起来了,他还有三分不信,“真的不送姐去?”
“真的!”阮向国保证,他舀了一瓢热水倒在了老母鸡上,嗖嗖的拔『毛』起来,“我已经打算好了……把你姐……”
他话音还未落,阮家外面的门,就被砰砰砰的敲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
阮向国手里的动作一顿,皱眉,“这个点上门,怕是有急事。”他丢了鸡,吩咐自家儿子,“你把剩下的鸡『毛』拔了,放在锅里面炖着,干蘑菇我已经泡好了,你往里面倒就是了,小火熬几个小时,你姐起来的时候,刚好能喝上。”
阮谷雨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失望,他是知道他爸爸的,肯定有办法了。
他拔了鸡『毛』,把鸡的内脏都单独弄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拾起鸡胗,“姐喜欢吃鸡胗,这鸡胗我可要留着。”看了看蘑菇,撇了一眼外面,瞧着他爸一时半会的回不来,跑到了立柜,偷偷的抓了几颗冰糖,丢到了锅里面,喜笑颜开,“姐爱吃甜的!”她肯定会喜欢甜甜的鸡汤。
门口的阮向国,根本不知道他小儿子,差点把一锅鸡都给糟蹋了。
他随意的披着一件汗衫,开了门,没瞧见大人,反而看见了一个小孩儿,他皱眉,“这是怎么了?”
来敲门的不是旁人,是来通风报信的小孩儿,隔壁老李家的狗蛋,他吸溜了下鼻涕,『舔』着手心里面的糖块说,“队长叔叔,我们队有人私奔了,这会大家都在村口聚集着找人呢!”
狗蛋是许青苏家的邻居,他会来,是因为许青苏的妹妹许青丽给了他一块花生糖,让他来挨家挨户的敲门通知,一路过来,阮家不是第一家,但也不是最后一家。
阮向国心里咯噔了一下,私奔这可是大事啊!
这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冠上一个作风差的名声,若是在倒霉点,还会被……批。
阮向国是大队长,在明白不过这件事的影响了,他当即对屋内喊道,“谷雨,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看着火。”
阮谷雨还没回答,上房的阮老太听到动静,她随意梳了头,招呼,“老三,我跟你一起!”
难得看一次别人家的热闹,可不能错过了。
屋内的,阮谷雨听到外面的动静,头都没抬,心想,反正他姐在西屋睡着,私奔和他们家没任何关系,他就不去凑热闹了,好好把鸡给炖着就好了。
……
阮向国到村口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
有粮生产大队拢共就三十多户人家,一百来号人。
这会,竟然大部分都在这里了,有的人还举着火把,那火光照的通亮一片,正吵闹不休。
“大晚上的不让人歇息,还把人喊出来,这不是要人命吗?”不少人都上炕了,明儿的一早要出工分的,可是把人半夜给喊出来,是个人都脾气不好,要散散火气。
“就是!咱们大队可是出了名的安稳,这百十年都没出过事,更别提私奔了,这怕是在开玩笑吧,还不如早点散了回家休息得了。”那人打着哈欠说道。
眼瞅着大家就要散去,许青丽有些着急,这可不行,大家要是散了,这戏可没法唱了,她不就白准备了?
许青丽跺跺脚,小声说,“不是,我和晓玲起夜的时候,有看到两个拎着行李的人,往后山走呢!”接着,她转头看向王晓玲,“是不是啊,晓玲?”
王晓玲都没睡醒,连她说啥都没听出,她哈欠连天的点了点头。心想,甭管许青丽说啥,她都应承就是了,把许青丽哄好了,好嫁给许青苏。
这下,人群炸了,“真有人私奔?”
“不能吧?”
“咱们大队可是出了名的安稳啊!哪家孩子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阮向国大步走了过来,一声冷喝,“都安静一下!”他是大队长,向来有威严,所以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阮向国扫了一眼,点名许青丽,“你说你看到人私奔了?可有看到是谁?”他问的话,直接一针见血。
先把人给弄明白再说。
许青丽期期艾艾,“没……太黑了,就只看了个影子,说是今晚上就走,好躲过明天的相亲。”
啥?相亲?
大伙儿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阮向国,明天要去城里面相亲的,可只有老阮家那宝贝闺女啊!
阮向国心里咯噔一下,在联想到自家闺女晚上的反常,他越发着急起来,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青丽,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我们家糯米,还在西屋歇息,可没出门的!”
“就是,要是『乱』说话,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阮老太泼辣地说道,一双眼睛,瞪着许青丽,仿佛她在敢说一句,就能扑上去,撕了她的嘴。
许青丽瘪瘪嘴,害怕,“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还有晓玲也看到的呢!”
王晓玲啊了一声,连连点头,“是啊!”心里却在想,阮糯米私奔了才好,这样许青苏就彻底是她的了。
王晓玲根本不知道,是许青丽一手策划的,让她喜欢的许青苏和阮糯米私奔。她就是个棒槌,什么好都没沾到,还要落一身『骚』。
王晓玲这么一附和,大家也信了几分。
旁边的社员们也跟着回忆起来,“八点多天麻麻黑的时候,我倒是听见了窗户外面有响动,那路是去后山的。”
“可不是,当时还有年轻小伙子和姑娘说话呢,听着还挺耳熟的,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个了?”
“我八点多去喂猪的时候,瞧见了那猪圈后面有人影,长的还挺像……”山枝家的没说完,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阮向国,这欲盖拟彰的味道更明显了。
瞧这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当时亲眼看见那两人私奔了一样。
阮向国气的脸『色』铁青,“我在说一句,我们家糯米在西屋歇息,压根没出过门。”顿了顿,他目光锐利的看向许青丽,“你要是真看见了,就说出来!”
“这私奔,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两个人的事情,那男方你倒也说说啊?”
许青丽没法说,因为另外一个私奔的人,是她的亲哥哥,这话不能由她说,不然就太惹眼了,她急的跳脚。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队长,您也别『逼』着一个青丽这个姑娘家了,不如这样,把队里面未成家的年轻人都召集起来,看看少了谁就知道了。”
这个主意一说,大家纷纷同意,“这个方法好,免得伤和气,而且也免得『乱』猜错人。”
阮向国没说话,表示是赞成这个方法的,只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不多会,人就喊齐了,而他们大队唯独少了两个人,一个是阮糯米,还有一个就是许青苏。
这下,在了然不过的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莫非是阮家那小闺女和许家那小子私奔了?”
这句话仿佛是点着炸.『药』的□□一样,一下子炸开了,他们面面相觑,点了一遍又一遍的人,还真就差阮糯米和许青苏。
许青苏他娘和许青丽对视了一眼,立马就坐在地上撒泼,干嚎,“我不管啊!我一个寡『妇』,养大了儿子,还没享福呢!儿子就被狐狸精给勾走了啊!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老母亲啊!我老了可怎么办啊?谁给我养老啊?”
许家的条件是整个大队出了名的差,若是阮糯米真的和许青苏私奔了,这许家这老太太没了儿子,可不就要老阮家养活了?跟村里面条件最好的大队长家当亲家,谁不乐意啊!
这种老太太撒泼,阮向国还真不太能去拉扯,就怕被碰瓷儿。
但是阮老太就不一样了,她自己也是个老太太,横起来,可没人敢拦得住。
再说了,谁敢毁她宝贝孙女的名声,她就能要谁的命。
阮老太当即扑了过去,抓着许青苏他娘的头发,狠狠一扯,褥了一把头发捏在手里,嫌弃的呸了一口,“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谁说我们家糯米跟你们家许青苏私奔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们老许家啥条件啊?破落户一个!就算是许青苏那小王八羔子,给我们老阮家做上门女婿,我们阮家都看不上!”
“更别说,我们家糯米的模样了,那真是十里八乡都出名了的,长的跟仙女一样,会看的上你们家那许青苏那磕碜儿货?”
许青苏长的真不差,不然王晓玲也不会死心塌地跟他了。只是在家长眼中,自家孩子才是最好的,那许青苏就是再好,也配不上自家孩子一根汗『毛』。
许青苏他娘疼的嗷嗷叫,但真不是阮老太的对手,只能被阮老太按在地上摩擦,眼睛气的发红。
旁边的许青丽心疼她娘,眼瞅着事态发展的不对,一边劝架一边说,“阮糯米就是和我哥私奔了,我亲眼看见的!”
阮老太战斗力爆表,一听这话,反手一个巴掌扇在了许青丽脸上,“不会说话,老娘给你洗洗嘴!”
许青丽自己都挨打了,根本顾不上她娘。
阮老太这一巴掌是真狠啊,扇的许青丽眼冒金星,眼泪直流,她信誓旦旦,指天发誓,“阮糯米就是和我哥私奔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
这话刚落。
阮糯米姗姗来迟,睡眼朦胧的扒开吵闹人群,一脸的懵懂,“谁私奔了呀?”
许青丽,“???”
众人,“???”
你啊!
第3章 被骗走的金手指被人送回来……
阮糯米的突然出现,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盯着她。




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第4节
她长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发丝微卷。她肤『色』白皙,眉目如画,静静的站在月光下,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众人有些不可思议,更多的却是惊艳,明明还是那个人,但是他们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小姑娘好像褪去了跋扈和任『性』,眉眼都平和下来,反而多了几分灵动和澄澈。
惊艳过后,众人猛的反应过来,感情他们争论了半天的私奔对象,出现了?还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是他们出现了幻觉吗?
阮糯米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他们都幻觉。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杏眸,用着清甜的嗓音问道,“叔叔婶婶,你们大晚上都不休息?在这里干啥呀?”
众人,“……”
干啥?为了你啊!小姑娘!
大家集体陷入了沉默。
最为尴尬的就是许青丽了,她肿脸上满是惊骇和意外,一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老槐树下,一副见鬼的模样,“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跟她哥哥一起私奔了吗?
这简直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啊!
阮糯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往阮向国的位置靠去,杏眼潋滟,语气有着小埋怨,“爸爸,我睡醒了,找不到你!”撒娇的语气,却道出了她在哪里。
她虽然是对着阮向国说的,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阮糯米根本没有私奔啊!人家就是在家睡觉而已。
许青丽没想到,阮糯米会这般忽视她,连看都不她,她又气又怒,“不可能!你就是和我哥哥私奔了。”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金剪刀,急于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我有证据。”
“这是阮糯米送给我哥哥的定情信物。”
现场一片哗然。
定情信物都出来了?难道阮糯米和许青苏之间,真的有私情啊?不过,这玩意也太贵重了啊!那可是金子啊。
阮糯米看着那金剪刀,杏眼微睁,接着惊呼一声,小手捂着嘴,轻颤,“爸爸,我丢了的金剪刀,原来是被许青丽偷了。”
“偷了”这个词用的妙啊!引的众人遐想连篇。
阮糯米没想到,金剪刀竟然这样出现在了她面前,她是一定要拿回金剪刀的。
阮向国沉着脸,道出了这把金剪刀的来历,“这把剪刀是你妈当年手艺了得,又帮组织破获了资本家的绣坊,组织才奖励给她的。她当年走的时候让我一定留给你,却不成想,竟然被偷了,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表面上是在埋怨自家闺女,实际上却要表达的是,这把金剪刀来历正当且荣耀 ,而且还贵重无比,“这把剪刀,当年有人看上了,要出八百买去,我都没同意卖掉。”
“都是我不好。”阮糯米狡黠的笑了笑,一脸的后悔,“如今已经丢了,那报警的话,让公安来处理,能把咱们家的金剪刀要回来吗?”
“报警肯定是能要回来的,当年组织奖励给你妈时,那留底存档怕是还在呢!”父女两人一唱一和,“就是怕报警了,这涉案金额太大,青丽这孩子,要把牢底坐穿啊,咱们到底是一个大队的人啊!不能做的太绝!”
这就是人精,说出来的话,打一棒子在给一颗甜枣。
这一句话,让许老太和许青丽两人都白了脸。
尤其是许老太当即就被吓狠了,抱着许青丽的胳膊,求她,“青丽,快把金剪刀还给他们,咱们可不能坐牢啊!”
“这金剪刀不是我偷的!”连亲娘老子都不相信她,许青丽急红了眼,辩解,“骗子,阮糯米才是骗子,这明明就是她和我哥哥的定情信物。”
她对金剪刀起了贪心,撒娇耍赖从哥哥那里讹了过来,想换成钱,买些漂亮的衣服结婚用,所以连亲娘老子都没告诉。她怎么也没想到,瞒着亲娘老子的后果,竟然是她第一个倒戈相向。
阮糯米目光紧紧的盯着小巧玲珑的金剪刀,她不慌不『乱』的眨了眨杏眼,疑『惑』,“可是要是我和许青书的定情信物,怎么会在你手里啊?”
大家恍然大悟!是啊!既然是人家的男女的定情信物,怎么会在许青丽这个小姑子身上啊!
这不合理啊?众人齐刷刷的盯着许青丽看,就指望她给一个解释。
许青丽急的团团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总不能说,自己起了贪心,所以才讹过来的吧?这话说了,她名声就彻底坏了。
阮糯米有些伤心,她泫然若泣,“爸爸,您身为大队长为社员考虑,不去报警,但是他们却没有半分为您考虑的。偷了我家的东西,还要诬赖这是我和许青苏的定情信物,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报警,必须报警!”
“只有公安同志,才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让她把牢底坐穿。”
一听说报警,把牢底坐穿。
许老太吓的一哆嗦,一巴掌拍在了许青丽的肩膀上,骂骂咧咧,“死丫头,快把东西还给人家,你真想坐牢不成?”
许青丽不想坐牢,但是金剪刀却出现在她手里,没办法解释出来源。
她被自家娘老子按着,她不情不愿的把金剪刀递了过去。
阮糯米端起了态度,摇了摇头,“我不要,我们公安局见。”
“快求她,说对不起,让糯米满意了,你才不会坐牢啊!”许老太苦口婆心。
许青丽死都不会去求阮糯米的,她恶狠狠的想,爱要不要。
她倔,许老太为了女儿,当即要下跪。许青丽不可能看着她娘给阮糯米下跪的,她扶着了她娘,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我求。”
阮糯米有些意外,她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却没有丝毫心软。
许青丽嘴里发苦,苦的不行,她低着头,弓着腰,屈辱的话从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这……这是你的金剪刀,求你……求你收下。”
“不是定亲信物了?”阮糯米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望她。
“不是!”
阮糯米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看着那腾在空中的金剪刀,并未接过,反而轻声说道,“我原本的本意,是要去报警的,让公安同志来判断,但是我看在我爸和叔叔婶婶的面子上,不去报警了。你记得,我不是因为你求我,我才收下,而是因为,我不想让咱们有粮生产大队出现一个偷的名声,抹黑咱们有粮生产大队,让咱们大队的人出去都抬不起头才收下的。”
这话说的高义,你求我收下,我才不要答应你呢!但是我现在收下,却是为了咱们大队的名声。
众人还劝说,“糯米,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委屈你了,叔叔婶子都知道。”
“但是,这金剪刀本来就是你的。”
“快收下吧!”
“是啊,你收下,这样,青丽那孩子也会感激你的。”
一只手在空中,已经举到发麻的许青丽,已经彻底没力气了。
听到众人的话,她差点没把牙给咬弯了,她都求着阮糯米收下了。
她还要感激阮糯米?
有没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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