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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定谔家里的猫
镜中花
作者:薛定谔家里的猫

文案傅清芳一直觉得自己和夫君情投意合伉俪情深,琴瑟和鸣相亲相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成婚八年无所出;丈夫为了不纳妾,在婆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对傅清芳更是许下了三十无子方才纳妾的誓言;为了报答丈夫,傅清芳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拜了多少佛,喝下多少符水,舍了多少钱财,可是她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有一天,傅清芳做了个梦,梦里的话本里也有一个“傅清芳”,那个“傅清芳”被丈夫下了绝子药,只为了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以正妻之礼进门;原来千般承诺,万般恩爱,都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她冷冷一笑,扔掉了手里贤惠淑良的人设,一手把丈夫和他的真爱推上了反目成仇的道路。本文架空,所有风俗习惯,规矩法律都是作者自己瞎想出来的,考据党千万别进来,招待不起一句话简介原来我是甜宠文的炮灰立意女人一定要最爱自己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女配主角傅清芳 ┃ 配角郑思远,苏月凉, ┃ 其它架空历史,女配逆袭





镜中花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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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花》
作者:薛定谔家里的猫
文案:
傅清芳一直觉得自己和夫君情投意合伉俪情深,琴瑟和鸣相亲相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成婚八年无所出;
丈夫为了不纳妾,在婆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对傅清芳更是许下了三十无子方才纳妾的誓言;
为了报答丈夫,傅清芳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拜了多少佛,喝下多少符水,舍了多少钱财,可是她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傅清芳做了个梦,梦里的话本里也有一个“傅清芳”,那个“傅清芳”被丈夫下了绝子药,只为了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以正妻之礼进门;
原来千般承诺,万般恩爱,都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冷冷一笑,扔掉了手里贤惠淑良的人设,一手把丈夫和他的真爱推上了反目成仇的道路。
本文架空,所有风俗习惯,规矩法律都是作者自己瞎想出来的,考据党千万别进来,招待不起
一句话简介:原来我是甜宠文的炮灰
立意:女人一定要最爱自己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女配
主角:傅清芳 ┃ 配角:郑思远,苏月凉, ┃ 其它:架空历史,女配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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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傅清芳醒来时,天还没亮。
帐子里昏黑一片。
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傅清芳的心跳的飞快,忐忑惊疑中又混杂着一股滔天恨意。
要是那本话本上说的都是真的,她岂不是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立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夫人,现在是卯时一刻,时间还早着呢,您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傅清芳掀开帐子:“不了,伺候我洗漱吧,侯爷今天就要出门了,我还是早点起来吧。”
近来朝廷和西夷又起了摩擦,她的丈夫郑思远被点了名,要随成国公一起出征。
因为嫌弃出征这两个字不吉利,傅清芳从来都是说出门,毕竟出门是要回来的。
立春答应一声,出去很快又回来了,等到她再次回来,身后已经跟了两个小丫头,一个丫头手里捧着水盆,一个丫头手里拿着毛巾等物。
傅清芳的神情恹恹的,眉头轻皱,对着身后给她梳头的立春说道:“今儿个梳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好了,不必太过繁杂。”
等她梳洗好了,天还没大亮,因着屋里点了十多根蜡烛,倒是明亮的很。
傅清芳忽然指了指屋里的烛火,说道:“把这些都给熄了。”
立春立在一旁,没有多问,亲自去把所有的蜡烛都给熄了。
没了烛火,屋里顿时就暗了下来,此时正是天光将亮不亮的时辰,屋里的摆设能影影绰绰的看个大概,却又看不清楚。
立春已经带着小丫鬟出去了,此时屋子里只有傅清芳一个人。
她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
因为丈夫明天就要出门,傅清芳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了一本话本。
那个话本就摆在一张白色桌子上,封面绘着一个神色冰冷淡漠的年轻女子。
傅清芳的手不受控制的上前翻开话本,读了起来。
话本上的字她从来没有没见过,字体的排列是由左到右而不是由上到下的,可鬼使神差的,她就是读懂了。
话本的名字叫《冷漠神医俏将军》,讲述一个女大学生穿越到古代,收获爱情走上人上巅峰的故事。
那个话本上有许多人名是傅清芳所熟悉的,甚至话本上还有一个名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配。
只不过那个女配的命运真的是凄惨极了。
她以为自己和丈夫举案齐眉情投意合,却不知道丈夫早就心有所属情有所归了,她为了能给丈夫生个孩子,求医问药求神拜佛,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丈夫给下了绝子药。
话本里的“傅清芳”以为自己有多幸福,背后的真相就有多不堪。
看完话本之后,傅清芳心神巨荡,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就从梦里醒过来了。
醒过来的傅清芳只觉得身在云里雾里,不知道是梦是醒,梳洗好后就呆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立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到了给老妇人请安的时辰了。”
傅清芳站起来,伸出手抚了抚衣服上的绣纹,用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声调说道:“知道了。”
先等她试验一番,要是话本上写的是假的,她自然会继续做一个合格的侯府夫人,要是话本上写的都是真的,傅清芳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冷笑。
那男女主两个人,就别想再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镇远侯府有三个主院,分别是荣鼎堂,两宜堂,宝乐堂,夫人就住在宝乐堂里。
到了宝乐堂,门帘处的小丫鬟见到傅清芳前来,赶紧去行礼:“请夫人安。”
老太太院子里的人,傅清芳总要高看一分的,她笑着道:“娘起了没有,我来请安。”
小丫鬟还没回答,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道苍老的女声:“是侯爷夫人吗?”
傅清放赶紧自己打了帘子进去,老太太已经梳洗好了,正坐在饭厅里,身旁丫鬟婆子站成两排,鸦雀无声。
傅清芳先给老太太行了礼,又笑着问道:“娘今个儿倒是起的早。”
老夫人对傅清芳一向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儿子就要出征了,我这个做娘的哪里能睡得着,可不早早就起来了吗。你没生养个一儿半女的,自然体会不到我的心情,怪不得还能笑得出来呢。”
傅清芳与郑思远成婚八年,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不说生下孩子了,就连好消息都没传出来过。
郭氏当然不满了,可这倒也不算是个大事,儿媳妇不能生,儿子纳上两房妾就是了,虽然说起来庶子不如嫡子的名声好听,可到底都是自己的孙子,要是没有嫡出的孙子,有个庶出的孙子也是好的。
成婚的第五年,郭氏就要给儿子张罗通房,可谁知道反对的不是傅清芳这个儿媳妇,而是郭氏的亲儿子郑思远。
郑思远在郭氏的房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就是不肯松口纳妾。
甚至他还许下了誓言:“三十无子方才纳妾,若是违背这条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人们对誓言一向是看重的,儿子都这样说了,郭氏还能怎么办,难道逼着儿子纳妾,然后让儿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
郭氏只有郑思远一个独子,自然是舍不得怪罪儿子的,生不出孩子又阻扰儿子纳妾的傅清芳自然被记恨上了。
孝道大过天,郭氏磋磨傅清芳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傅清芳也颇有心机,婆媳两个你来我往的斗法,谁也占不到便宜,反而让郑思远在外面受到了不少的嘲笑。
涉及到郑思远,两个女人偃旗息鼓不再争斗不休,可是儿子没有孩子这件事就是一根刺扎在郭氏的身上,每次见到傅清芳,她都得刺上好几句。
傅清芳一开始还会难受,等时间长了,她也就不在乎了。
“娘说的是,”傅清芳眼睛盯着地砖,神情平静:“我也担心侯爷?,毕竟侯爷是我的丈夫。”
郭氏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屋外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小丫鬟进来说道:“老夫人,夫人,大夫人和三夫人来请安了。”
郭氏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让他们进来。”
老侯爷有三子一女,老大郑思杰和老三郑思良都是妾室唐姨娘所出,还有一个庶出的女儿郑雪落,嫁到了外地。
郑思杰的妻子魏氏和郑思良的妻子许氏带着好几个孩子走了进来。
魏氏身量不高,容貌普通,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实纯良的长相,不过傅清芳可不敢小瞧了她,郑思杰爱好美人,后院里除了有名分的两个姨娘,没名分的侍妾通房一大推,可相貌普通的魏氏不仅生了两个嫡子,还把管家的权利抓的牢牢的。
和魏氏相反,郑思良的妻子许氏身量高挑,眉目艳丽,体态风流,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像是妯娌,倒是像当娘的带着女儿。
他们身后还带着好几个孩子,傅清芳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把大房和三房的所有孩子都带上了。
魏氏和许氏带着孩子给郭氏请了安,郭氏脸上带笑,说道:“好好好,都吃饭了吗?”
魏氏低眉顺眼地回答道:“回老太太,还没吃呢。”
“那就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吃,”郭氏用手指了指几个孩子:“今儿个有野鸡崽子汤,最是养人的,孩子也喝的。”
郭氏加上几个孩子,在桌子上依次坐下,三个儿媳妇在后面侍候着。
老侯爷孝期一过便分了家,大房和三房的人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会来请安,今儿个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她们怎么都来了?
傅清芳只是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明天丈夫便要出门了,她们作为大嫂和弟媳,怎么着也得来看一下。
饭后,郭氏又命人端上了两碟点心:“这是稻香村新出的点心,你们都过来尝尝。”
那两碟子点心一白一碧,方方正正晶莹剔透,看起来如同水晶一般,更妙的是每样点心里面还有东西,白色的里面是浅色的杏花,碧色的里面是黄白的苹果,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有食欲
傅清芳不由得想起了话本上说的,眼睛眯了眯。
魏氏与许氏说了几句吉祥话,郭氏显然很是受用,她拍了一下脑门,说道:“这两样点心三岁以下的小儿不能入口,牡丹,你再去拿新蒸好的枣糕来,给达哥儿吃。”
郭氏吩咐完,又对着三个儿媳说道:“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下去吧。”
傅清芳一大早就来给郭氏请安,又侍候着郭氏吃完饭,肚子里早就饿了,以前她都是来给婆婆请安之前就垫布点东西的,今天因为心里有事,忘记垫补点东西,她的肚子早就饿了。
傅清芳起身,笑着说道:“娘,那我就先回去了,思远明天就要出征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
郭氏不耐烦的挥挥手:“那你快去,思远出征的圣旨早就下来了,也不知道你都干什么了,现在才收拾。”
郭氏教训自己的亲儿媳,魏氏许氏都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插话。
傅清芳受郭氏的挤兑已经习惯了,她脸上的笑甚至都没变,给郭氏行礼之后就退了出来。
回了自己的院子,立春带着人摆饭,为了求子,傅清芳的早饭都有一样药膳,她看着那道药膳,突然吩咐道:“把这个端下去。”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身上有些不舒服,让人去请沈大夫。”
那本话本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等沈秋石来了,一试便知。




镜中花 第2节
第2章
从侯府到沈秋石的医馆,距离不近不远,等他到了,傅清芳已经吃完饭等在花厅了。
本朝的男女大防并不严,花厅丫鬟婆子好几个,傅清芳也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沈秋石一身青色的衣衫,头上未带发冠,只用了一根青色的玉簪将头发束起来,整个人斯文俊秀,不像是个大夫,反而像是个文人。
他先跟傅清芳行了礼,傅清芳笑道:“沈大夫何必多礼,月凉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我有段日子没见她了,倒是挺想念她的。”
沈秋石声音淡淡地:“师妹去下面的村镇义诊了,已经好几天没回京城了。”
傅清芳笑着说道:“等月凉回来,沈大夫你可一定要跟她说,让她来找我,我这整日的闷在侯府,都快闷出病来了。”
沈秋石答应了,开始询问傅清芳的病症。
傅清芳哪里有病,随口编了几句病症,待到望闻问切结束,沈秋石说道:“夫人的病并无大碍,待会儿我给开一个方子,要是愿意吃就吃两幅,不愿意吃也不碍什么事的。”
傅清芳笑道:“没事我就放心了。沈大夫,咱们也是熟人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我为你做一个煤如何?”
沈秋石在那边已经收拾好了药箱,闻言立即说道:“沈某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有劳夫人费心了。”
“沈大夫,成家立业,先要成家才可立业,”傅清芳嘴角带笑,像是拉家常般说道:“你还没听说说要女方是谁呢,那个姑娘你也认识,真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多谢夫人的好意了,沈某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沈大夫先不要急着拒绝,”傅清芳喝了口茶水,几率说道:“你先听我说是谁,再拒绝也不迟啊。我说的这个姑娘,就是月凉。”
“月凉?”沈秋石听到傅清芳说自己的师妹,立即抬起头,一向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裂痕:“夫人,师妹和我清清白白,你可不要毁了师妹的名誉。”
傅清芳惊讶道:“这怎么会毁了月凉的清白呢?你要是愿意我便去说,你要是不愿意,这事自然会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提起。这做媒之事不都是如此吗,有年龄条件合适的男女,媒人便上门说亲,双方觉得条件合适便进行相看,要是不合适便就此丢开手,媒人也再也不会提起。我与月凉是手帕交,你和月凉是师兄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未婚她未嫁,我就想着帮你们做个媒,沈大夫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提就是了,怎么会毁了月凉的名声呢?”
傅清芳说的有理有据,沈秋石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了。
师妹早就已经两情相悦之人,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相守,要是傅清芳真的去做了媒,师妹的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夫人,刚才是我想左了,”沈秋石站起来说道:“药铺还有事,我就不多留了。”
傅清芳让人送了沈秋石回去,端起茶来抿了一口,眼底晦暗不明。
明日就是出征的日子了,郑思远在外面忙到很晚才回来,他进了侯府的大门,就直奔傅清芳的两宜堂。
傅清芳已经吃过了晚饭,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坐在灯下看书。
听到郑思远的脚步声,傅清芳抬起头柔柔一笑:“侯爷,你回来了。”
妻子在灯下等待丈夫归家,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温馨场面,可郑思远却不觉得温馨,反而面罩寒霜,浑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任谁也能看出他的心情十分不佳。
“傅清芳,今日你给沈大夫做媒了,说的还是苏大夫?”
他竟是连夫人都不喊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喊她的名字。
知道有人给他的心上人做媒,做媒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他这是按捺不住了。
毕竟话本上写了“与傅氏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现在她傅清芳不仅让他煎熬,还要给他的心上人苏月凉说亲,郑思远的心情怎么会好。
傅清芳的这个举动提醒着他,自己爱的女人现在跟自己毫无关系,甚至有可能嫁给别人,这让他如何能不恼。
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是傅清芳的丈夫,回来就先来质问傅清芳,她有什么资格来给月凉说媒,月凉又怎么用得着她说媒。
傅清芳抬起头,万分委屈地看着郑思远,说道:“侯爷,我跟月凉怎么说也是朋友,沈大夫跟苏大夫青梅竹马,又在同一个师傅门下,他们男未娶女未嫁的,不正是天生的一对。”
说到此处,傅清芳露出一点笑意:“侯爷,这苏姑娘是个菩萨心肠的女医,沈大夫也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月凉要是嫁了别人,她未来的夫君和公婆能让她出来抛头露面的继续行医吗?要是她嫁了苏大夫,这就不是问题了,夫唱妇随,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岂不是一段佳话。”
傅清芳边说边暗地里观察郑思远的表情,郑思远的脸色越来越黑,等到傅清芳说完,他终于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不要说了。”
郑思远的这一番举动,直接把傅清芳心底剩下的那唯一一分希望给击了个粉碎,原来那本话本上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要是郑思远与苏月凉真的没什么,那听到自己给苏月凉做媒,他就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的身子晃了一晃,脸上带了一点惊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郑思远在傅清芳面前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不说生这么大的气了,就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
傅清芳像是被吓坏了,拿着帕子捂住了脸,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郑思远只以为傅清芳是吓坏了,一个激灵就从刚才怒火中烧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他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傅清芳,幸好傅氏用帕子捂住了脸,没看到郑思远的表情。
“清芳,刚才是我心急了,我与秋石是好友,他现在无心成家,你与他说媒不是多此一举吗?”
傅清芳在帕子下冷冷一笑,眼神冷厉,不过等她抬起脸来,却又换上了委屈不已的神色:“侯爷,你刚才当真是吓着我了。”
郑思远也换上一副愧疚不已的表情,给傅清芳作了个揖:“明德给夫人赔礼了。”
明德是郑思远的字。
傅清芳笑道:“看在侯爷真心实意给为妻赔礼的份上,为妻就饶了侯爷这一回。”
夫妻两个都是演戏的高手,你来我往的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把刚才的事情揭过不提。
郑思远见傅清见把刚才的事情圆过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傅氏不起疑心就好。
明日就要出征了,昨夜又在外忙了半夜没有回来,他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得先去母亲那里坐一坐。
“夫人,我先去母亲那里,明日就要出征了,总要辞别母亲才行。”
傅清芳一如既往的声音柔和:“侯爷去就是了,我就不去了,你们母子有什么知心话要说,我在一旁老太太心里恐怕会更不舒服。”
她跟郭氏不和,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郑思远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我先去了。”
送走郑思远,傅清芳挥手让屋里的下人们也退了出去。
等到屋门关上,傅清芳一下子失了全部的力气,瘫在了椅子上。
原来,原来那本话本上说的都是真的!
郑思远,苏月凉,沈秋石,你们好得很哪,我傅清芳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竟然害我至此!
苏月凉本来是异世的一名普通大学生,因为车祸死亡之后,魂魄附身到了本朝一个三岁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名叫苏月凉,这倒是跟她前世的名字一样,不过可惜的是,小苏月凉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了,父亲不喜,继母不慈,小苏月凉被一场高烧夺去了性命,再睁眼的时候,就变成了异世而来的苏月凉。
苏月凉小小的身子里装着大人的灵魂,她斗倒了继母,得到了祖父母的欢心,因为苏家经营着药铺,苏月凉前世学得又是中医,小小年纪就展露出了高超的医学天赋,被当世神医“阎王敌”收作关门弟子。
苏月凉学得一手好医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更是被好几位品貌出众的男子爱慕。
不过她最后却嫁给了镇西候郑思远,与他生育了两子一女,是大楚朝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可这个郑思远,却是傅清芳的夫君。
傅清芳与郑思远少年夫妻,在外人看来恩爱甚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成婚八年,傅清芳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清芳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拜了多少佛,钱财不知道都舍出去了多少,可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孩子,这已经成为了傅清芳的一块心病了。
可现在她才知道,她没有孩子,是因为郑思远和沈秋石合谋给她下了绝子药!
她的丈夫给她下了绝子药!
至于原因么,自然是因为镇西侯郑思远心里只有苏月凉一个,他只想娶苏月凉,他的孩子也只能由苏月凉来生。?
第3章
郑思远爱慕苏月凉,又为什么娶了她傅清芳呢。
话本上是这样写的:傅氏是父亲让我娶进门的,与我何干!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妻子也只会是你,月凉,你放心,我不让让傅氏生出我的孩子的,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
等到傅清芳的父亲傅太傅去世了,傅清芳没了什么依靠,郑思远就想随便找个理了结了傅清芳的性命,好把苏月凉给娶进家门来。
傅清芳侍奉了老侯爷,按照三不去的原则,郑思远是不能休妻的,加上傅清芳与郑思云是圣旨赐婚不能和离,他要想娶苏月凉,傅清芳就只能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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