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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宠妻如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草莓酸甜
一家人听了这话,都十分激动,一个个眼睛放光的盯着顾策,想让他多说一些,顾策便耐心的给他们讲了一些基本的常识和童生试的流程。
大安的童生试开考是在三月末,报名则在二月初开始。童生试总共分三场,分别是由知县主持的县试和由知府主持的府试,最难的是最后一关,由朝廷派来的学政主持的院试,只有院试录取者县学,才能称秀才。
陈大勇听了,不由感叹:“怪不得读书人那么多,中的人却少得可怜。”
顾策这时候决定跟着师兄们一起下场应试,时间就特别紧迫了,他又得恢复到以前那种早出晚归的状态了。
“我和夫子说好了,这两天先把手中的事处理一下,然后就专心跟着他老人家备考了。”
顾策手头现在着急的事有三桩,一是那幅观音像,二是当初从书斋拿回来的那本书还没有抄完,三就是家中买地的事。
观音像不碍事,他耗上两晚就能完成,抄书的事也不急,他选的本就是与科考有关的书籍,完全可以边抄边学一举两得。只有最后一件买地的事要抓紧时间打听了。
陈大勇听了,就要将买地的事揽过来:“我正想和你们说呢,我这腿好的差不多了,这拐杖也可以撤了,我原本准备等铜钱来送信,就回镖局去呢。阿策你的时间金贵,那买地的事还是我来打听吧。”
因为杨元贺那个大哥还在安县呢,陈大勇就和童年约好了,等那位大少爷走了,童年就让人来给他送信,到时候他再回去复工。
顾策想了想:“这事还是我先去打听打听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师父您别着急复工,还是多养些日子吧,我就每日晌午出去跑一跑打听打听消息,不碍事的,等有合适的地了,咱们再一起去看地谈价钱。”
苏染染等他们说完了,才开口:“那个,嘿嘿,要不然,买地的事先放一放也行,我有一个新主意,要不咱们商量商量?”
苏娘子还没等她开始说,就先捂起了胸口:“哎哟,你这孩子,你干脆还是别说了。从前让你动一动脑子,比什么都难,现在倒好,这主意一个接一个的,简直要成败家女了。”
她一看苏染染对着她那一脸谄媚的小模样,就知道这丫头的主意肯定要花不少银子。
苏染染笑着凑上前去,搂着苏娘子的胳膊摇了摇:“娘,你先听听呗,我保证,你听了之后也会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陈大勇也给自己闺女帮腔:“成不成的,你先让她说说,咱们先听一听呗,你要是不让她说,我看这丫头得跟着咱们回屋闹腾去。”
顾策虽然没说话,却也是一脸纵容。
苏娘子无奈摇头:“行行行,你说吧说吧,我看看你这败家丫头,这次又准备干点啥。”
苏染染就把昨天听到金子洛说青阳山要封山的消息又说了一遍,然后才说想要家里买一辆马车的事。
陈大勇夫妇一脸不解,顾策却是瞬间就想明白了她的用意:“师妹想让师父做租车的行当?不对,能租车的人不多,也不合适。要是山道封了,大家就都只能绕行走官道了,这路程就远了,倒不如咱们每日固定来往镇上和安县,要是收费合理的话,肯定不缺愿意花钱坐车的人。”
他的头脑灵活,立刻举一反三:“人少也不怕,咱们趁着现在还没封山,可以先收点山货囤着,等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再拉去安县卖,反正自家的马车,来回也方便,等以后还可以再想点别的营生,比如从县城捎些货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殷切的看着苏染染,等着她的附和。结果小姑娘听完,就趴苏娘子身上,嘟着嘴不说话了。
陈大勇听了这个主意,立马就心动了。他看着晴转阴的闺女,不解的问道:“咋了?你师兄说的不对?闺女是不是有更好的主意?爹听听,我觉得阿策说的这些就够好了。”
苏染染扬着小下巴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们了。
顾策说的可不是够好了嘛,简直太好了。她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她没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弄的她都没话说了。可怜她一个在人家书房修炼多年的,竟然还比不如现在的一个半大少年呢,别问,问就是伤心。
苏娘子听了自然也心动。不说别的,若是这个营生可行,自家男人就不用出去东奔西跑了。他在家,她也有主心骨了。要不然,她一个怀孕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阿策日后能不能天天回来住还两说呢,她这几天想到这些,正心里不踏实呢。
她正想着,苏染染就依着她道:“娘,我不想让爹再去走镖了,我害怕爹会受伤,以后就让爹在家陪我们吧,咱们再想法子赚银子就好了,等我学会绣活了,我也能帮忙赚钱的。”
苏娘子轻咳了一声,没有打击闺女的积极性,转向顾策道:“那阿策你明儿再顺便打听一下,看看买马买车要多少银子?要是花费太多就算了,毕竟这东西买回来,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本呢,关键时候又当不了吃喝。”
她最担心的,还是家里的生计问题。
苏染染也没有再劝,毕竟她也不知道买一辆马车的银子是不是家里能支付得起的,不过她倒是又想到了一个有说服力的点:“若是家里有马车了,将来师兄去应试,就不用租车了,让我爹陪他一起去,顺道再捎几个同窗,这样说不定出去考试一趟的花费都出来了呢。”
这事就先这样了,做决定还要等顾策打听完消息回来。
商议完这些正事,苏娘子又说了一个想法:“ 我想等阿策月底放假的时候,全家一起去趟灵隐寺上上香。”
第45章 丢人了。
苏娘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 安于家中,过惯于了平静如水的日子,每天发愁的无外乎今年的米价又涨了, 孩子又长个子该扯布做新衣裳了, 诸如这类的小事。
最近家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她的心情常常七上八下的, 明明最终结果都是好的, 她却心中十分不安, 连夜里都睡的不踏实,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这才想要去寺里烧烧香。最重要的是, 她曾经在菩萨面前求过子,要不是得知有孕的消息之后怀胎不稳, 又遇上后面的事, 早就去烧香还愿了, 只是这话她不好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就只道:“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多亏菩萨保佑, 让你们都能平安归来,正好阿策打算下场了,这一次, 咱们就全家人一起, 好好去拜一拜。”
苏染染第一个表示赞成,自重生归来, 她就一直惦记着去拜谢佛祖赐予的这机缘呢,只是不敢贸然开口,如今有了机会, 她自然要跟去好好拜一拜的。
其他两人自然也没有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当晚回去,陈大勇夫妇就商量着,把每月的伙食费又加了二两银子,又额外拿出十两准备给顾策。他要用功,笔墨纸砚肯定耗费的快。
苏娘子看着那银锭子直叹气:“这些年咱们攒下的这点银子可是没剩多少了,还是得想法多赚银子才行啊。等明年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花费更大,染染也眼看是大姑娘了,嫁妆多少也要备一点。这两天我去绣庄再接点活,可不能再听染染那丫头的,光等着做什么精品了。”
陈大勇将人揽过来,伸手帮她揉了揉肩:“染染的嫁妆不着急,咱们别的方面都紧一紧,先可着阿策应试的事来。以后有什么打算再说,过段时间我先回镖局,我去和安老大商量商量,多接几趟长镖,趁着你还没生,多赚点银子。闺女说的对,那些零散的绣活你还是少做点吧,赚不了多少,又费眼睛又累身子的,你这个年纪怀了身子,本就要比别人多吃一些苦头,更要好好养一养。”
陈大勇一向是一个笨嘴拙舌多做少说的,如今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是不容易,苏娘子一颗心跟浸在蜜水里一般,愁绪都散去了不少,反而劝起了陈大勇:“出长镖的事就算了吧,你受伤这次这么凶险,都把我吓坏了,咱们以后还是安全为上吧,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家里的顶梁柱呢,家里没你不行,银子可以慢慢赚。你放心吧,实在不行,咱们就把爹留下来的救急银子拿出来。”
陈大勇知道这笔银子的事,却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听了这话,他赶紧摇头:“这可不行,爹说了,那是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动不得。”
这边两口子有商有量的,那边顾策聚精会神的画着那幅观音像,而苏染染,却在偷偷摸摸的做坏事,躲在屋里偷偷喝起了小酒。
这几天下来,苏染染已经清晰的意识到,一切都与从前不同了。
很多的不同很多的改变,上辈子曾经发生过的事,有些也许依然会发生在未来的某一天,有些再也不会发生。她会继续带着家人避过知晓的那些不幸,前方却可能有新的艰辛在等着他们。她脑海中关于上辈子的记忆再也不能成为依仗,以后的路要重新走,这也许就是她重生的意义。
苏染染很感慨,感慨着感慨着,她就有点馋酒。好吧,不是有一点,是很馋很馋,其实自从家里来了客人当着她的面一顿豪饮之后,她就特别馋了。
于是,她决定趁着夜黑风高,没人打搅,偷偷喝两杯解解谗。
这酒都是现成的,是她那天收拾桌子的时候特意收起来的,打的是怕她爹不顾身上的伤偷喝所以由她来保管的借口。
苏染染有一个小秘密,她是一个小酒鬼,这事连顾策都不知道,唯一知道这个小毛病的,就是她上辈子那个谁也想不到的酒友。
她盘腿坐在床上,捧着一个小杯子,一边美滋滋的抿着那日金子洛带来的梨花白,一边怀念上辈子在酒友那里蹭过的那些美酒。
上辈子她第一次喝酒,是和顾策成亲那一日,再后来,她再碰到酒,就是和顾策回了顾家,他侯差使的那段日子,她陪着他躲在两个人的屋子中偷偷饮酒,帮顾策锻炼酒量,结果他的酒量没练出来,她的酒量倒是大涨。
后来顾策出了外任,她一个人被留在顾家,思念若狂,心中憋闷时,也会打发掉丫鬟婆子,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小酌几杯。
再后来有一次,她被几个小姑子联手欺负,在席上输了行酒令,被罚了许多杯酒,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出丑,结果她却是咬牙撑着自己走回了院子,因此意外得了她那个酒友的青睐,有了第一次假作巧遇的亭中的对饮,后来两个人便时不时的偷偷摸摸相约对饮,成了酒友。
苏染染还和人家学会了品酒,知道了淡酒有淡酒的喝法,浓酒有浓酒的喝法,各有各的好。她后来的酒量,那可是相当了不得,本还想着要等顾策回来,找机会吓他一大跳的,可惜她后来入了画中,就再没有碰到过一滴酒了。
苏染染喝了两小杯梨花白,就停了下来,换了家中的烧酒。毕竟这小老鼠偷灯油,都知道不能可着一盏油灯偷呢,她也得小心着点,一壶只尝一点,这样才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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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喝的高兴,早忘了她上辈子的海量,很大一部份也是后面练出来的了,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醉了的时候,已经晚了,她人已经坐在了屋檐上,赏起了一弯小月牙。
别问她是怎么上去的,问就是不知道,大概乘风而上。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要怎么安全的下去。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一低头,就看到了对面厢房中,顾策正站在窗前,仰着脸望向她。她甚至能想象得出来,他此时脸上的震惊表情。
苏染染自我安慰了一番,她肯定是喝多了眼有点花,顾策那么忙,肯定早睡了,哪有空大晚上的站窗前发愣呢。
巧了,一开始顾策也震惊的以为自己已经累到眼花了,直到苏染染转身,颤颤巍巍的踩着木梯要往下爬。
顾策被她吓的连门都来不及走,直接从窗户跃了出来,跑过去及时帮她扶住了木梯。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还敢松开一只手挥呀挥的,嘴里还嘟囔着:“没事,相公你不用管我,我都一个人爬了多少回了,就没摔到过,也从来没被人逮住过。”
这边话刚说完,小姑娘头一晕,就脚下一滑,向后仰去,被顾策险险的接了一个正着。
这一下子,苏染染头更晕了,仅存的那一点点清醒全都被夜风吹跑了。她很自觉的伸手搂住了顾策的脖子,一脸害羞的小声哄他道:“相公我最近好像变胖了,你还抱得动吗?胳膊累不累啊?一会回屋我帮你捶背啊。其实我现在酒量可好了,海量,就是今天的酒不太好,醉人。”
顾策胳膊不累,只是被这一声相公吓得有点站不住。要不是怕吵到师父师娘,他估计早就把人丢下落荒而逃了,结果这会儿却只能硬着头皮把小姑娘抱回了屋,安置好了。
好在小姑娘酒品好,被放到床上之后也不吵不闹,任他帮着盖好了被子,还主动松开了他的袖子,乖乖的说了一句“谢谢相公”,就歪着小脑袋睡了。
可怜顾策却睡不着了,他回了自己的屋,好几次都想再跑到对面去摇醒苏染染,问问她那个奇特的“梦”里,到底都梦到了什么。
毕竟是从小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再没有人比顾策更清楚苏染染那些看似不显眼一点一滴的改变了,聪慧的少年将一切看在眼里藏在心里,默默将一切归咎到了苏染染那个“梦”上面。





顾大人宠妻如命(重生) 第25节
第二日苏染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醒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宿醉后的头疼,然后记忆回笼,感觉就是丢人和胆战心惊。
海量啊,不会摔呀,呵呵。大意了,丢人了。
听说有人喝酒之后醒来会把醉后的事都忘光光,不知道她现在忘记还来不来得及?可能是来不及的。
顾策到了学堂,眼底的青色把徐夫子吓了一跳。
一堂课结束,徐夫子立刻把人叫了过去,好一顿训,训完之后又开导他,让他不要因为明年要下场的事太过紧张,不要把身体熬坏了,还是要劳逸结合的。
顾策一脸羞愧的连连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眯了一会儿,刚好一些,又头疼起来。这种感觉他还挺熟悉,他喝醉之后醒来不就是这个感觉嘛,看来是家中那个胆大包天的丫头醒了。
顾策一边懊恼忘记让白大娘给那丫头熬碗醒酒汤备着了,一边又觉得这样才好,头疼的厉害了才能知道错了,小姑娘家家,年纪不大竟然学会偷酒喝了,就该让她吃点苦头才好。
就这样矛盾的过了半天,直到晌午他出门去了牙行,头疼才算好了。
买地的事,很快就有了消息,比一家人预想的要快了许多。
顾策去了牙行打听消息的第三天傍晚,就有人上门来送信了,来的是镇上一个富商家里的管事,那管事的说了,他家主人正好在青石子村附近置办了不少的地,有良田也有荒地,都是连成片的,请顾公子尽管去挑。
被从学堂特意叫回来的顾策一脸的客气,礼数周全,却一口咬定自己已经和牙行的人约定好了,定金都已经交了,一事不烦二主,然后客客气气的就将人送走了。
这一幕看的来串门的石大富眼红不已。
第46章 突然的嫁妆。
那管事的走的时候真是一步三回头, 要多“依依不舍”有多“依依不舍”,还一个劲的强调他家主子说了,价钱好商量, 就差直接说要白送了。
可惜顾策半点不为所动, 还是将人送走了。
石大富从旁看着,暗暗心惊顾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力, 忍不住出言试探陈大勇道:“我说大兄弟呀, 这么大的事, 你就这样让孩子自己作主了?你都不管的吗?”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顾策全权作主应对的, 陈大勇除了一开始招待了那管事两杯茶水又陪坐着说了几句话外,都没有再开口过, 还不如石大富和人家寒暄的多呢。
陈大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人家进门就说要找阿策了, 明显是冲着阿策来的, 阿策自己作主就行了,我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大老粗,跟着掺和什么?”
石大富:“……, 这明摆着有好处的事,阿策就这么推了,你真的不管管?他去打听的时候, 那牙行的人不是说现在手头没有特别合适的地吗?难得人家这又有良田又有荒地的, 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我听着那管事的意思, 还能比外面便宜不少,这大好事送上门,你们怎么不要?”
陈大勇一脸“你是不是有点傻”的表情看着石大富, 大着嗓门道:“非亲非故的,人家为啥要上赶着送好处给咱?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家只是想安安生生的买几亩地种,有连在一起的就买连在一起的,没有就分散着一年买一点,有良田就买两亩,没有就买荒地养着,反正买粮吃也饿不着,干啥要让孩子欠下这人情债?这将来孩子出息了,人家找上门来有事相求,阿策是理还是不理?要是理的话,到时候要还人家的,就不止省下的这点银子了吧?再说,读书人的好名声那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我宁肯不买地了,也不给孩子扯这个后腿。”
这话可是让石大富对这一家子都刮目相看了。他又坐了一会儿,就满腹心事的告辞回家了。
对于陈大勇想的这么明白,顾策倒是一点不惊讶,自家师父只是看着有些大大咧咧的,其实好多事心中都明白着呢,再加上对他的在意,才不会被这点好处迷惑呢。他原本倒是有点担心师娘那边,如今看来,也不用担心了,师娘连门都没出,根本一点想要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明白归明白,其实陈大勇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一家人又商量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决定要先买些地。这事本来是悄悄进行的,哪成想,顾策因为知县大人来了一趟,成了镇上的名人,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他不过去了一趟牙行,不少有心人就打听到了消息,这消息就传开了。
石大富消息灵通,立刻带了孙氏来串门打听消息,陈大勇夫妇一听,干脆就将话说开了,就说顾策得了赏银,不想在那干放着,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他们觉得这事可行,这才让孩子去打听消息的。
有人会好奇来打听消息,家里倒是想到了,像这样还有人主动上门来送便宜的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那管事的上门的时候,陈大勇还挺高兴的,这个家里如今对这事儿最积极的就是他了。结果那管事的上来就说要见顾策,还一直强调价格绝对便宜,地买哪亩还随便让他们挑,陈大勇又不傻,自然知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的,根本不是他一开始以为的是因为急着卖地才特意找上门来谈的。
等石大富走了,一直在屋里忙碌的苏娘子才出来,半句也没问刚才的事,先问顾策:“阿策还要回学堂吗?我先摆饭吧?”
顾策被叫回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就不准备再回去了,剩下的部份在家学也是一样的。
苏娘子就去灶间和白大娘一起忙乎了起来,往日这会儿都会出来帮忙的苏染染却不见踪影。
顾策往师娘出来的屋子看了看,知道苏染染这是还在躲着他呢,心中无奈极了。
苏染染偷酒喝那日的事,他根本没打算再提,更没打算让师父师娘知道,甚至那晚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帮她收了收尾,散了散屋中的酒气,结果这没良心的小姑娘,从第二天开始就一直躲着他到现在。
其实这一点他倒是冤枉苏染染了。
头一天,苏染染的确是因为那日丢了人,又怕他追问那些话才一直躲着他不露面。
但是自从顾策前一日将那幅观音像完工,还交给了她们一幅复刻版,苏染染就忙起来了,她这会儿在屋子里没出来,就是在忙着帮苏娘子分线呢,根本脱不开身。
原来苏染染就觉得刺绣是一门学问,对她这个初学者不太友好,等到苏娘子开始绣观音像,她帮着分线打下手才知道,她从前接触那些简直太小儿科了,都不好意思再说辛苦。
等到开饭了,苏染染走出来,觉得整个人都是晕的。
顾策等到吃完饭,才和家里人解释了一下那个找上门来的富商的事。说白了,还是因为那日知县大人对顾策青眼有加的原因,走的时候还许诺顾策可以随时去找他,这才让一些人动了心思,想通过顾策搭上那边的关系。
陈大勇一拍桌子,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还好我半句话也没和那个人多说,什么也没让他打探到。阿策,那箱子笔墨纸砚真的是知县大人让人送给你的?”
昨日顾策去了学堂之后,突然就有官差上门来送东西,说是知县大人派他们来的。
来人丢下一个箱子,只说了一句“大人让顾公子好好读书,其他的先不用多想”,就甩手走人了,吓得陈大勇守了那箱子一天,就怕出点什么闪失,等顾策回来打开一看,才知道那位知县大人送他的是笔墨纸砚。
这礼物送的就格外贴心了,可是能帮他们省下不少的银子呢。
顾策无奈点头:“是真的,不只墨大人送了,金县丞也送了一份,直接让人送去学堂了。”
顾策明显能感觉到,金县丞送的东西到了之后,关注他的人越发多了。学堂里的人就不说了,如今连下学回家的路上,都能遇到不认识的人上前来打招呼。这对顾策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更愿意有一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这份名气。
一直安静得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苏染染这才想起来,关于那位知县大人的身份,她一直有一个问题还没有问顾策呢。只是经历了那晚的酒后失言,她有点被吓到了,不知道现在问的话会不会引起顾策的怀疑。
顾策这两天什么也没问,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苏染染如今自认十分了解他了,知道这恰恰说明了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或者已经有了什么猜测,正在观察验证中呢。
因此,她偷偷往顾策那边瞄了一眼,就又装起了小哑巴,决定什么也别问了,她还是等下次见到金子洛的时候去问他吧。
如今,她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好好帮着娘打下手,她还指望着这幅绣品能帮她娘打出名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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