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赖床(1V1甜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好多彩虹屁
原始是疯狂,疯狂也纯粹。
李潇潇还没松开口,无征兆中迎来一次冲撞。一声嘤咛在浪拍声后,荡漾在房间。
“我舍不得你...”章诚毅含住她的猫声之前,告诉她,“松。”
吸你,吸你的舌头;吸你的阴茎;吸你的呼吸;吸你的意识;吸你的欲望。白色的沙滩被屋顶的灯晒得发出皱褶,晒得往地心处陷,晒得摩擦出浪花声连连。
“太快了。”李潇潇的双腿不知道什么被他掰成m字形,肢体被打开,是撕裂的快感,又是填充的愉悦。她拍着章诚毅的后颈示意停一停。
章诚毅揉着她的膝盖头,嘴唇带走眼角肌肤渗出的汗水,“不能慢下来,我们都不喜欢。”
挺着腰送入自己,到她最喜欢的地方。那里让我们找回温存,召回记忆,倒回时光;那里让我们觉得,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值得回来。
李潇潇一寸寸地推着向上,咬着自己的指甲,偷看他卖力又有点暴戾肢体动作,自己下体越是顺滑,他的冲撞就更一步到位。
“吱吱吱。”床被弄得松散。
“啪啪啪。”囊袋打在穴口上。
“嗯嗯嗯。”她咬唇发出声响。
从头到尾,一个体位下,李潇潇双腿无力落在床单上,脚趾蜷缩,她伸手想搂住章诚毅的脖子,章诚毅布满汉津的胸膛滚烫而来。
胴体相连无惧间隙,冷白肌和黄白肤相撞相拥,雄性的体毛裹着汗水战栗。章诚毅很像一只没有脊柱软体动物,在她的身体上蠕动,灵魂却在她的花径,还有,心上撞击。
“包子,马上要射了。”他去拭带着温情的生理泪水。
李潇潇用力抱着章诚毅,双腿带着抽搐又架回他的腰上。在泥泞的一片中断断续续嘴硬喃喃,“还有一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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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赖床(1V1甜H) 小笼包
“还有一个避孕套。”
“那你留着继续叫。”
章诚毅正在精关上,来不及细细品味她喃喃之语的弦外之音。囊袋越来越沉,沉甸甸的紫色上细小的青色纹路开始狰狞,轻吻着隐秘处的肌肤,却想被洞穴吸入消失。
李潇潇看着身上失色人,眼神和呼吸,欲裂无声。她的后颈还有肩上,都是汗水黏牢发尾的踪影。以至于下体,在白色的被单上,沁染了一片。他时不时拉住她的手,去够两人的交合处,问她,你棒不棒。
章诚毅只顾着做永动机,撑在被单上的双手暴露着脉络。就快要达到顶峰时,好像缺了点什么?
房间里有性爱的味道,有性爱的汗水,有性爱的声音,可是缺了什么?
章诚毅咬着唇忍着喘息将李潇潇的手十指紧扣。这是他们从第一次做起,就养成的良好习惯,不管哪个体位,手都要握在一起。
十指搅缠被锁在被单的褶皱里,李潇潇暖穴里的肉棒在章诚毅躺在自己怀中时抽动了一下,一股软软的暖流,似乎在自己体内撑开。胸上的人,额上正滚下一粒汗珠子,好像滑进了自己的心尖上,咸痒又很烫。
他的呼吸和自己同步相连。暖黄的灯光,都成了海水划上退下的姿态,在午夜灌入每一道坎。
李潇潇指尖在他的指缝中蜷缩了一下,章诚毅才松开她。搂着自己身前宽阔的肩膀,半压着嗓子小声问他:“你累不累呀?”
“你傻不傻?”章诚毅伸手去捏她的鼻子,扶出阴茎小心翼翼起身。检查有没有侧漏,检查避孕套有没有破损。学生时代留下的好习惯,章诚毅现在还保留着。
李潇潇抓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张餍足后的脸,指着行李箱里的宝蓝色卫衣:“那件蓝色的卫衣你穿得下,先将就套着,别着凉了。”
“这我能穿啊,就你那166的身板。”章诚毅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捡起卫衣。
李潇潇跳下床踢了他干瘪的屁股,“188了不起啊,屌长了吗?我看没有长。”
章诚毅被她踹了一脚,立马起身套上卫衣,说实话,只是有点点小。回头一傲起胸膛,“你要多长的,回头我去做个手术。”
“你把你裤子穿上好不好,吊在外面你不觉得害臊吗?”刚他一挺胸,软趴趴的阴茎也跟着抖了抖,李潇潇全部都收在眼角,自己腿根夹得一紧,心里念着,烦!死!了!什么怪毛病,这么多年了都不改。
“包子你说说...”章诚毅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啊切!”下半身的兄弟跟着摆动。
李潇潇这次只露出一双眼睛,眯成两道彩虹,故意问他:“你要我说什么?”
章诚毅又打了个哑喷嚏,忍得双耳发红。
李潇潇推着他往浴室赶,“天都不想让你说话,你还想说什么。”
听着隔壁浴室传出的水花声,李潇潇半蹲在马桶上,扶着自己的脸。想什么呢?只是一时间觉得唏嘘,她在想,如果当时自己不闹着情绪说分手,那现在两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可能她和章诚毅的生活,只剩柴米油盐酱醋的平淡了,一对平贱夫妻在各种生活琐碎的抱怨中,积得这一生的恩。
瞎想什么呢?李潇潇半个腿都麻了才站起来提醒自己,什么贫贱夫妻百日恩的,搞得自己好像已经大富大贵能挥霍叁世堂一样,可笑的是自己还拿着别人的钱支配着得失。
李潇潇洗漱好回头爬进被窝时,章诚毅正靠在床头半裸着上半身看手机。
“我今晚都没有看手机哎。”李潇潇缩在被窝里有一没一的挑着话题讲,工作号那块今晚一直震动着,却没有持续的声响,所以暗自认为没有加急的问题需要处理。个人号在飞之前早就打通爸妈,两次落地会及时报平安。
章诚毅看着背对自己的脑袋,锁上屏幕,“挺好,出来放假嘛,还想什么工作。”说完自己顺手关上灯,也缩进被窝里。
章诚毅双手背在脑后,托在枕头上,一闭上眼睛就会把自己丢进黑暗里,集中精力听她的呼吸。
李潇潇背对着只有微微呼吸深的躯体,被角在自己手中攥成一个小拳头,发尾自然扫到鼻尖上,夜里的气息扫过时,划过阵阵不能赶走的痒。
“早餐想吃什么?”章诚毅暗里问她。被角没有发出多余的一丝褶皱声。
“小笼包?”李潇潇躲进被窝又闭上眼睛,“看情况吧,醒了再说吧。”
无言话别逝去饱满、供人沉溺、夸大声张、毫无瑕疵的自我满足。
两人都醒的很早,生物钟叫醒的。
章诚毅穿着平角裤下床时,李潇潇伸出带着起床气的手指了指加湿器:“帮我开一下加湿器,你的垃圾记得带走。”
一脑子缩回被窝,好难闻,闷了一晚上还有一股浓浓的橡胶套味道。羞耻又不夸张地讲,这股难闻的塑胶味,很快让人有昏昏欲睡的冲动。心里念着,走吧走吧,再说吧再说吧...
章诚毅在洗漱台上看到她化妆包里蜷缩的眼罩,一拎起,上面大大方方刺着“朕不能看透”。
“包子。”这人站在被团边上,喊了一次里面的人没答应。又蹲下身子,沿着被子的曲线,拍着她的脊背轻摇又喊了一次,“包子,我有话跟你讲。”
“嗯?”李潇潇脸闷得如日出是时的粉阳,头顶发丝乱成一锅。
“加湿器给我给你开了,你别闷在里面,把眼罩带上睡。”一边说一边给她拢上眼罩,“我给你开了一丝窗,换个气。设个闹钟,别睡过头了。我出门了。”
“嗯嗯嗯。”李潇潇的睫毛在丝绸上摩擦,鼻梁下传入浅浅的两束光,照在泪腺上一阵紧绷。
他开的那条缝隙,吹进的风吹来了边角的薄纱,顺风而下,屋里现在照进的日光,是他留下的,轻如空气。日光越来越炽烈,被单堆积蜷缩的一角,被烤的透白脆洁。
行李箱碾过楼道,渐渐接近又忽而静止。李潇潇打着哈欠拉下眼罩,窗缝间闲出一束猛烈的阳光,照亮自己的房间。加湿器给这屋里添了露水的气息,竟然有彩虹的色彩折射在空气里浮浮沉沉中。
房门被打开,李潇潇期待又胆怯地撑起身子来。
房檐角吹响一阵风铃。新年的风、新年的阳光、新年的蓝天、新年的第一声问候,伴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香气,甘甜浓厚的手工豆浆,一起到来。
“早。”章诚毅手里提着自己的行李袋,站在门口,“买了小笼包,想和你一起吃。”
叔本华真会说,人,要么孤独,要么庸俗。可人都说,我不要独孤,更不要在孤独里庸俗。
不要赖床(1V1甜H) 你亲我(h)
蓝天蔓延进李潇潇的眼睛,倒映着一轮坚毅的轮廓,那些阳光穿透过的缝隙里,滑出七彩色泽四处可寻、无处可藏。
“你?!”李潇潇撑在枕头上的双手霎时间无力,眼神不疏离,“你先把门关上,站外面怪怪的。”
她住的是顶层的阳光房,这一层叁间都是情侣主题。白天窗帘一拉开就是彩云之南的光,晚上浮在浴缸里便是润月星空。浴缸里的玫瑰花瓣从头到尾就没动过,那昨晚是浪费了。不过,这小浴缸也舒展不了两个人啊。
李潇潇看着他露出的小虎牙,一个哆嗦回看关掉的空调和阳光布置在床单上的炙烤领域,心里傻笑,这算是个幼稚鬼,没了暖气但是有阳光,被窝也可以被晒得发烫。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章诚毅关上门把行李袋放地上,就提着两口袋早餐往床边坐。
李潇潇故意白了一眼,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眼罩,“就是脸皮厚厚吼?”
“算是吧,出门难得遇到个熟人,怎么也得一起拼个车去机场。”
“谁跟你熟了?床上更不熟。”李潇潇看着他拿卫生筷夹了个小笼包进自己嘴里成松鼠入食的样子,继续白眼。
嘴里的豆浆真的是又醇又暖又甜。这人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在景区买到了正宗的手磨豆浆,还有老面发出的手工小笼包,至少里面的肉馅松软不是速食成行的死硬团。
章诚毅打开空调又去关她的窗帘,“你值机了吗?”
“嗯,昨晚上就值了。”李潇潇咬着豆浆吸管下床,“我就拉扯一38人的团队,哪里来的助理。”
“自己的事情那肯定要亲力亲为。”章诚毅倒是站到门口脱了自己的鞋换起拖鞋来。
“哥,我都起床了你还换什么拖鞋,难不成你还想来个回笼觉啊?”李潇潇正在带发箍,米老鼠形状的,“我这里12点就退房了,你要睡觉的话定好时间。”
洁面乳正在脸上打圈时,章诚毅的硬物抵上她的背。
李潇潇耳后烧得如阳光下的床单灼热,水龙头哗哗伴奏留白,身后人环紧她的腰,学着她昨晚的喃喃之语,“想吃包子。”
“我还没刷牙,你亲的下去吗?”李潇潇故作镇定低头洗脸身子立在原地僵硬。水池中溅起的水花如同在她肌肤上落下的点点花粉,带着春日限定樱花粉。
章诚毅一只手臂环着她的小身板,一只手不疾不徐解开睡衣胸前的扣子,穿进肌肤层,握住柔软的奶子揉了一把,指尖在乳晕上打转。连绵的吻只在她的耳垂侧颈上来回逡巡。
李潇潇的眉毛、睫毛上带着温热露珠,下体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润的舌尖在她耳垂上黏腻,“要亲下去吗?”
“我...”李潇潇抬了抬脚跟,身子往冰冷的洗漱台前抵拢,“你让我擦个脸刷个牙。”
电动牙刷一响,李潇潇羞耻地觉得,传来的声波恰似有些夜晚住进身体的小怪兽。
这联想简直是要命了...
可现在更难以启齿的是,有人在镜子里看着她嘴角挂着泡沫子的蠢样子,咬着唇偷笑像阵雨前湖面的蜻蜓点吻自己,那只揉着奶子的手很自然的顺过自己的肌肤,就着自己脑中拟设的频率,手指在阴唇上默契打转。
“包子,牙刷要不要换个模式?抗敏还是深层?”
语断后,李潇潇的下体溢出一股花蜜,咬着节律震动的刷头,自觉地按下了新的档位,加强后的动律直接唤醒意识。有一丝得逞的笑伴着电动牙刷深层洁净模式下发出的震动声在她耳后又升温。
章诚毅问她:“包子,原来是想要深层模式?”
他的唇就像是初夏水蜜桃皮上的小绒毛一般,刻意做痒在她的耳后侧颈锁骨上,却又强制保留让人继续想要被安抚的欲望。手掌贴合在耻毛上,食指开蚌取珠,小核坚挺尊享。中指顺着花瓣划到花蒂上,欲望的枝丫就此描绘出,暖泽的甬道被打开。
“哐当”,牙刷落进了洗漱池,刚刚握住它的那只手,此刻正带着持续的颤栗和满足的蜷缩,捧着水往自己嘴里送。
“啪”,米老师的耳朵耷拉进了水池。
牙刷在洁净的洗漱池里发出的碰撞声,好像情趣玩物在玉石上的动弹。
“滋滋滋”“嘟嘟嘟”
李潇潇吐着漱口水,体下的花蜜晶莹可是一点都不湍急。
就算隔了很多年,算算大概有1800多个日夜,可是愿意懂你的好像永远很懂你,你的弱点、你的骄傲,再朝隐私上说,懂你左右肉瓣哪一块更敏感,懂你吃下几根手指会舒服,懂你在甬道里是哪个尺度蜷缩手指,你大概在什么时候想朝着下一个高点前进。
“受得了?”章诚毅看着她伏在洗漱池上极力撑住的双手,故意问她。
李潇潇还低着头看水流在灯光下映在水池中央的一圈圈光晕,嘴角打着水渍,呼吸细细断续:“受不了了。”
“那你亲我。”章诚毅提出要求后,送进第二只手指,不单单只抽插,狠心往尽头处送了送,去够隐秘的终点。
“嗯...啊!”李潇潇叫声带着后喘气息,和两人那些年一起看的小黄片里的女主发出的声音没大多区别。
区别是,别人在卖力演,她是真的很卖力地在控制。
“亲我?”章诚毅拇指在软肉上施法,两只依偎的手指在小道里等下一场雨。
“我...”李潇潇扬伸了天鹅颈,撑起直了腰,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卖力贴近,“我想要。”
好像她身上的每一条曲线都耐人寻味,章诚毅顺着她扬起的优美颈部线条,嘴唇送到了她的下巴边,继续提出要求,“那你亲我,包子。”
李潇潇看着镜中垂眼专注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睡衣已经被肆意瓜分。回视线对上,色利熏心毫不沾边,诱惑自己到极致的时候,还在装沉稳。
轻浮的永远是话语,入耳却偏偏爱听。
“亲我。”章诚毅一直在她奶子上做文章的手舍得伸出来帮她撩开挡眼的发,小穴里除了水流过,其余的动作也静止了。
章诚毅的唇贴着在她软净的唇上,吐出的四个字,都为负公分,“亲我,好吗?”
李潇潇双手还带着水珠,便捧着他的双颊开始回应。在掌心的水珠,在两人的摩擦下,近乎融化。
水流依旧,电动牙刷还在发出震动。
章诚毅回去拿行李时换了衬衫,套着配套的tb羊绒衫。嘴里不放过任何一次搅吸,手上火速抽掉羊绒衫外套垫在李潇潇腰后,把人抱在洗漱台上之际,李潇潇很配合地连着睡裤一并把低裤脱掉。自己的花蜜全全淌在了他的衣物上。
章诚毅的吻无章无序地在她的耳根颈部锁骨区域贴合覆盖,一只手却有序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另一只手也有序地伴着牙刷的声响做出抽插和抚摸。
栅栏烧掉。
李潇潇发着快慰的喘息朝着他的身体前进,衬衫贝口、西裤扣,外物掉落在地上,她隔着底裤的布料开始揉搓沉甸甸的蛋蛋,昨晚她根本就没胆敢这么做。
她听到一段克制的呼声从自己的胸前传来时,五指麻利地滑进底裤,握着膨胀已久的阴茎片刻不放。她开始用以前独处的时光才有的语气问他,“哥哥,你难受吗?”
屋顶着火。
“你说呢?当然难受。”章诚毅咬了一口胸上的软肉,“刚刚想吃包子,现在想被包子吃。”
“你要不要看看我怎么吃你的?”李潇潇又掂了掂蛋蛋,示意做好措施。
章诚毅戴好避孕套回头时,只看到李潇潇双手撑在背后双腿大开,小穴和阴蒂都招待自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章诚毅先含住她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问她,谁让你这么骚的。
“哥哥,忘记我们那些年一起看的小黄片了吗?”她口口回忆,不带往昔温情,故作色心。
“好啊,慢慢回忆。”一把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挪,额头相压叫她看清楚下面的交合画面,“看看,包子怎么吃掉哥哥。”
李潇潇结过他的气息,紫色的阴茎包着雨伞,对着自己肉红的穴口,抵进。和昨晚的多重建设不一样,就算此刻已经有过幻想,但自己的甬道毫无间隙被撑满时,竟然觉得这种满足猝不及防。
小穴张着嘴,嘴边全是晶莹的露水。食人花一样,慢慢地吃掉了阴茎,自己喜欢满意的尺寸。
她能听见,自己一寸寸蚕食章诚毅的时候,发出的喟叹。好听,充满雄性气息。
“哥哥,紧吗?”李潇潇微微仰头低着章诚毅的额头问,眼睛里的风光很好,看得见他失措的灵魂,即便是被包装后的稳重躯壳所包裹。
“你好棒。”章诚毅掌住她的腿根,“包子,抱着我。”
毫不客气,给了她一撞,没注意差点倒在马克砖墙上。及时扶住,遭殃的还是她带来的瓶瓶罐罐。
“嘶...”李潇潇眼眯着眼睛环住他肩膀,问他,“你是多久没见过女的了?平时不会装清纯处男玩五指姑娘吧?”
章诚毅把人双腿往自己腰上架,咬了一口她耳垂,“你多久没听到我的笑话,我就装了多久的清纯小处男。”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嘛。”
李潇潇直接挂在他身上,等着他一挺一收的腰板,填满自己。还真不想他耍小伎俩,抽出的时候故意在外面游荡片刻不进来,只想一直不间隙的抽插。
他太喜欢在自己迷情的时候说那些荤话。比如自己的小腿正在抽搐时,问自己,什么时候到?比如外面楼道滑过出车轮声时,故意在学着自己的喘息问,你说你的声音外面的人听得到吗?楼下的人听得到吗?比如把下体的粘液送到自己嘴里问,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再比如,此刻,他问自己,包子你什么时候偷学了缩阴术。
“哥哥,你什么时候射啊?”李潇潇咬着他的肩膀捂住他的嘴。
“马上。”
李潇潇信了个鬼。被抱下之后翻了个身子,从后填满后的再次适应心的角度和抽插。李潇潇头低埋,看着自己糟蹋一圈的羊绒衫,语快:“我流了好多。”
“那是因为我棒。”章诚毅只在紧要关头后入,自己快要射或者包子想提前结束。很明显,她问自己什么时候射,就是受不了。
龟头碾压花蕊,阴肉时刻被安抚,奶子在撞击下来回荡漾。章诚毅看到潇潇的蝴蝶骨上正在凝结水晶,在室内的喘息声里,荡出光芒。
李潇潇知道自己在颠簸,还有一种体内被倒勾的快感。呜呜求饶,“嗯...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马上。”
肌肤相吻,囊袋打击,腰线挺送,脚尖踮起又退缩。
章诚毅把下巴垫在她颈窝上时,手也覆盖上,两个人在喟叹前,李潇潇的手指爬上自己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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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赖床(1V1甜H) 四一九
刚在机场坐下,就收到了这样的推送“和初恋再遇上是什么样的情景?”。结合本人刚发生的经历,觉得有意思,可以写写。
我来写写我和初恋z的故事,谈了将近六年,分开五年,昨天又相遇了,睡了一觉,做了两次,所以这算是419吧。(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回答,可能会火)
我们算是同行,有同一个投资人。他要回到我的城市工作,同一个区办公。其实我之前听过小道消息,他公司的部分部门正在往这座勃发、人力相对廉价的城市迁移。虽然是一个区,但碰不上是常理。如果碰上,好像就也就点点头就过了。
我16岁时入学高中的时候认识的z,他大我一届,是学长。理科好,学校排球队的,我们读书那会儿男生还很流行有小刘海,反正他也有,但是我觉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每次打完球回来,会耍帅,甩自己刘海上的汗珠,或者是洗脸之后自来水落下的水珠子。笑起来的时候,虎牙很不正经。
我们俩属于早恋,又错了一个年级。我高中叁年,交流全部存在了时代的记忆:黑色的nokia n85和白色的nokia e71。短息不够存了,就复制到储存卡里面。那些东西,现在还保存在我家里。
他不是什么学神也不是什么夸张的校园人物,我觉得乖乖的干干净净的那种,反正是中规中矩的男孩子。他喜欢甜妹,比如薛凯琪。他说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觉得我长得蛮乖的,我们那时候女生流行刘海短发,再加上我脸上还有点婴儿肥,所以他私下都叫我“包子”。他很好玩,兴致上头改编过热狗的一句歌词:我爱甜妹,包子爱我,对我来说,侯佩岑不算什么。
他每次唱我都想钻进地缝,不过,现在回想起这种玩笑,也是很甜。对了,他读书的时候喜欢方大同,方大同的《橙月》cd是我们交往后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你看吧,喜欢方大同又喜欢薛凯琪,简直就是八卦之祖。
分手那年我本科毕业。因为异地了将近五年,刚毕业的时候工作啊生活都会没有方向,感情自然而然成为了生活的配角。每一个阶段都有每一个阶段所关心的重点,分手的时候太默契地认为,感情不需要成为当下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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