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紙
心心念念的人在怀中揣动,一呼一吸全是她的气息,心都填满了,无论过去经歷了什么,都只是为了这一刻和她相拥。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劲腰装了马达般直出直入,她哼哼泪水流个不停,却抱着他说不出一句不要,只好任由他愈加发疯地侵犯,咬着自己的手背忍耐过多的快感,直到他低吟着把白沬都射出来,被薄薄的小袋子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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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乱性派对的背景完全参考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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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舞者 11你喜歡貧乳的嗎?(h)
被单都湿了,孙淼不动声色地看着那摊透明的水跡,他抽了两张面纸,粗略地大致清理过一次,拉起被子隔着床单把两个人卷成一条大春卷。被下四肢交缠紧贴,他半软的男根哽着她的大腿,他的手放在软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过:「还难受吗?」
她皱皱脸蹭着他回:「头晕。」
那药的后遗症,蒋一乎也是体验过的,但她只喝了半杯橙汁,应该不算严重,安抚了她一会,问她喝不喝水。孙淼犹豫了,她又是哭又是喊的,的确有点渴,但要是他去拿水,就等于得脱离现在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决定还是再忍忍。
蒋一乎大概看穿了她的表情,低头衔住小嘴把口水都喂给她。她整个身体都被他钳住,躲不开去,被逼嚥了好几口,一来一去头更昏了。愈是迷糊他愈是趁机多啄了几次嘴唇,哄她说话。
听到她说是太子叫她来的,转了转眼猜测:「要来一定要带个妞,太子的妞临时有事吧?」那群男人的性观念早被环境扭曲,身边都是放荡的女人,只有想上和不想上的分别。像孙淼这样一看就是良家妇女,通常惹上了都甩不掉,很多时被归类为不想上的类别,但把她叫来这种场合,又不需要负责,自然毫无心理负担。
原来是找她来凑脚的,怪不得她自己坐一边也没人理:「那你带了谁?」
「我还来得及找人来吗?」他习惯地屈起指节想去敲她,但她双眼没神很是疲倦的样子,手转了个方向摸到她脑后,轻轻揉着软发,小声低哼了一段歌,想要把她哄睡。她心跳快得难以入眠,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被他抱着,听了一会问:「这什么歌?你写的吗?」
他从喉间应了,她没有说话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以为她睡着了,正想把她的头扶歪一点,她又开口问:「你有没有跟他们吸药?」她在楼下观察很久,分明看到七彩小药丸和装着粉末的小袋子,那些人吸完可不是吃了普通催情药的反应。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否认后,立刻就心虚,收小了声音:「但是??」上女人和喝酒全做齐了。
她在他说完之前先收紧了搂住他的手:「只有那个绝对不可以。」
他顿了顿,记忆中从未到她口中听过绝对两个字,她总是什么都没有所谓的样子,底线一被碰触到就缩回自己的壳里,不会跟人讲道理更不会吵架,常常有人被她划清界线还傻乎乎以为还是朋友。他不知为什么心痒痒想去试她这条底线:「做了的话呢?」
她猛地抬头,本来半瞇着的眼瞪得圆圆的,开口竟然有点寒意:「蒋一乎,我没有在开玩笑的。」
以为她会像一般女人扭着身娇声说「我以后不理你」之类,没想到反被她冷声吓怯了,连连重申:「没有没有,我不会的。」差点要举叁指朝天发誓,她才满意地睡回原位。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她气势压制住了,劳劳嘴往她露出来的耳朵咬一口,跟她谈起条件来:「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私下跟他们来往,我一定要在场。他们什么事找你,你都要先告诉我。」他无法摆脱在客厅找不到她,以为她被谁带了上房的时候,脑子像进了水一样,眼前模糊,头昏脑胀,脚软如泥的感觉。
孙淼本来就以为他在才来的,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隐隐有点重振夫纲的兴奋,含着她的嘴勾弄舌头,大手在光裸的皮肤上下乱烘,没一会就把她的身体重新摸热了,抵在腿间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如箭在弦准备再下一城。
「谁那么纯情啊?还锁门?」有人重重拍了一下门,虽然明知锁好门,他还是反射性地翻身护住她的裸体,又听门外的人再说:「吃饱再搞啊,楼下叫了披萨。」
激烈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轻量大麻带来的飘浮感很快过去,身边太子把个女人操得嗷嗷正叫,飞鱼极度怀疑是那女人叫得太吵耳才把他从爽嗨的半空中扯回来。
看着楼梯处发呆回神,却见蒋一乎身前掛隻个大袋下来了。
他什么时候来了?怎么背着个袋?咦那不是袋子? 不是说嫌这里太乱来怎么还来操女人?哪来的女人操个穴都要遮住那么娇情?
飞鱼踩了踩坐在地上吃披萨的虫子叫他看楼梯方向,虫子完全不惊讶:「还有谁?水妹啊。」
八卦的好奇心使他醒了两分,才想起孙淼的确在,还是他去载来的,对着伸手拿了两盒饭盒的蒋一乎吹了口哨。蒋一乎本来想说太子两句,但见他没空,就把怒意发洩在去接她的飞鱼身上:「带她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飞鱼未说话,虫子先替他反驳,大概是饮多了,说话时指手划脚:「你喜欢演校园偶像剧,我们还不喜欢看呢。还说是老朋友?有种你现在跟太子换妞。」
怀中的女人本来就紧绷着,闻言小穴更是一缩,夹得他后脑发麻。「换你娘,敢碰她鸡巴别想留了。」
飞鱼噗地一下笑出声:「谁他妈敢碰她啊?我们就怕你个贫乳控嫌弃水妹才不碰她,奶子大多好啊,对吧水妹?」
被点名的孙淼不禁抖了抖,在外套下轻力咬他一下,他以为她撑不住,大手放在臀部往上托了托,撞到一块敏感处。他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搂她,有意无意朝那处抵弄着,上楼梯时更是把她的屁股深深按下来,把向上走的幅度相抵,还未走到二楼她已经直着脚尖洩在楼梯上,环着他颈项的手已脱力但是紧紧攥着,高潮中的甬径无法后退半分,只能继续任他的粗大埋在深处。二楼走廊无人,她哼哼地催他,反被更使劲地撞了几下,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他顺手把饭放在门边的柜子上,反过身把她压上门板,身上的外套脱落,露出浑圆的肩头。他故意用胸膛把一对玉峰压成肉饼:「不是说想下去看?又急着要上来。」
刚刚他说下楼拿吃的,她居然一脸期待地说也想下去看看,平生没见识过淫乱趴,想长长见识。于是他就把她带下去了,还故意在那群男人面前把她撞得高潮。
像狗一样划地盘。孙淼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连瞪他的力气也没有,快把唇都咬破才忍耐得住不喊出声。
「听到要和太子换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他操?」他醋意大发,卖命捣进窄径。太子外表英伟,在台上总是做些军人警察角色,台下又爽朗亲人,一大台中央空调,骗得不少女人为他掏心掏肺。孙淼刚刚在楼下瞄见太子操女人也是吓到了,一点也不像平日友善大哥哥的模样,那女人肢体被扭成怪异的姿势,叫得杀猪一般,比起做爱更像在当性爱娃娃供发洩性慾。蒋一乎嘴上说得狠,还是把手护在她后脑,垫住她因耸动而不断向后撞的头。
「不要,我要你。」她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气,把他耳朵都烫红了,可爱得不可思议。
他得到鼓励,肉棒又胀了一圈,情不自禁加快抽插,小穴吐出来的滑腻湿了一地,不住收缩搐动,勒得他发疯。
闷哼的声音低低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就抵着她的额头喘气,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把她抱到床上退身出来。刚刚晃神没有看见,现在亲眼见到他把套子脱下来,浓厚的白沫坠在胶袋底部,明明没有射进来还是感觉怀孕了,小穴不自觉又吐了一口水,只能夹紧腿掩饰。
「你喜欢贫乳的吗?」被子垫在床上,蒋一乎打开饭盒才知道是两盒意粉,她披着他的外套坐在被子之上,用胶叉卷了卷意粉问。
他满头问号,伸手揉揉她还肿着的奶尖:「我像吗?」
就是不像啊,孙淼拍开他的手,续问:「可是他们都这样说的。」
他回想龙巢的男人的确老说他是贫乳控,他懒得去反驳,既然惹起孙淼疑心他也仔细地想想:「可能是之前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平的吧,我不太记得了,喝了那些东西谁还在乎,没操上个男人就好了。」罢了还向她强调:「喜欢贫乳不如看自己。」他结实的胸肌可不是比一些女人还要大些。
蒋一乎看她吃到嘴上沾了橙橙的蕃茄酱,不知怎的坐立不安有点吃不下:「我来过两次之后就没有来过了。」
她抬头看他,没有说话,他紧张地差点咬到舌头:「真的。」那时来的时候,还不了解是什么场合,喝了酒迷迷糊糊地就做了。城南的纸醉金迷,大麻点燃的味道,男女如野兽般赤裸的情慾,在这里可以失去自己、失去记忆,飘在半空之中,享受最原始的满足。他以为他会沉迷在此,但第二次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屋子里某个角落,旁边连脸孔都想不起来的裸女,一点爽快感都没有,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挥之不去的噁心感,好像在提醒他活得骯脏不堪,反而好想质问自己怎么落到如斯田地。
嘴中塞满蕃茄肉酱的味道,是孙淼给他喂了一大口,表情一贯平静,看不出是相信了还是生气了。他还想开口,被她打断:「先吞下再说话。」
他努力地咬断长意粉,狼狈地被她像摸狗一样碰碰头:「没有性病就好。」一下子把他哽到,咳个不停。
孙淼的衬衫被他撕坏了,她蹲在房间里从地板上捡钮扣,数了数还差两颗,而且还捡到了几颗不同的扣子。
「我再给你买啊。」他皱着眉把她捡回来黑的方的钮扣放到一边:「你是捡破烂的吗?这些捡来干嘛?」
「衣服还好好的啊,你快帮我看看床底下。」她踹了踹他,他认命地趴在地上,用手机照明往深处张望,果然在角落看到她的扣子,好不容易拿到拍到床上,觉得手上都沾满灰,故意往她身上擦。
她满意地把扣子收进袋里:「你擦你擦,反正是你的外套。」
她上身套着他的黑色运动外套,宽大得遮到一半大腿,下身还是她的格子长裙,不伦不类的。
时间不早了,客厅的沙发和地面尸横遍野,蒋一乎牵着孙淼小心翼翼跨过乱睡一片的男女,路过虫子的时候踢了踢他,虫子朦胧抬眼:「我们先回去了。」
虫子扶着凳子坐起来,随意地扬扬手表示知道了:「水妹下次再来玩啊。」
孙淼点点头,被蒋一乎强拉了一下手臂:「玩什么玩?走了。」
晚上的别墅区特别寧静,蒋一乎来时太急了,车都没有停好,就这样横躺在车道上。她站在一边等他把车扶正,终于有时间滑滑手机,丽莎从英国发来了短信,是站在几张不同景点前的拍的独照,底下控诉叶少不会拍照,还是和她去玩好。她正打着字回应,就被蒋一乎拿什么套在头上。
他看着她的脸颊被头盔挤成两块鼓起的肉,比上面画的熊猫还可爱点,好笑地戳了戳软肉:「会太小吗?」
她没有戴过机车头盔,晃晃脑袋语焉不详:「好像是刚刚好,但是脸挤成这样是正常的吗?」她脸本来就圆,这样一来更像肿了一般。
「谁让你头大,下次带你去换尺寸吧。」
裸舞者 12你真好看(微h)
搞砸了艺校的面试,蒋一乎反而高高兴兴地去参加吉他社的集训营,说是集训不过是一个呼朋唤友出去玩的机会而已。本来以为蒋一乎来不了,订的度假屋房间不够,他说着自己睡客厅就好,晚上却溜到孙淼的房间去。
吉他社的女学生早就两两併好房,刚好单出孙淼一个人住一间,大半夜差点被他吓死,抓起柜上的手机往他头上砸,敲出一个大包。
「疯女人!你都不看清楚啊?差点被你毁容!」孙淼再怎么困也没了睡意,用毛巾包着冰可乐给他冰敷,闻言用力哽他的肿处:「先生?你这样偷偷摸摸进来,我看在同学一场才不报警的。」
「轻点!」他抓住她的手臂说痛:「外面沙发硬死了,你这么大张床再胖也睡不了啊,小器。」
她乾笑了两声,把可乐丢给他:「自己弄。」
「啊?我是伤者啊,你怎么能这样?」
结果他还是在孙淼的房里睡了,第二天她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冲了杯咖啡坐在客厅里发呆,遇到出来跑厕所的学弟:「咦?学长不是在这睡吗?」她非常自然地点头:「我早起,就让他去我房里睡了。」一点破绽没有,学弟也没怀疑重新回去睡了。学生时期的她还未习惯喝咖啡,加了很多糖,喝了一口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那些年代只要学生们一聚起来总是很喜欢玩真心话大冒险。孙淼有个秘诀,每次都选真心话,然后什么都不说喝罚酒。这招用过几次之后,大家都嫌她无趣,寧愿不转到她。上得山多终遇虎,几个老社员反而好奇她什么时候才醉倒,故意把酒瓶转向她,隐隐演变成较劲。
蒋一乎在这种游戏之中都是焦点,今天一看平时只当佈景板的孙淼反而最受人注目,见她耳朵红了,脸上还是不显醉,第十次随机转到她时,她不满地拍了拍桌,愤地站起来:「不玩了。」匆匆回了房间,留下社员们面面相覷,那几个出主意的男学生互相推卸责任:「你看吧,把学姐惹气了。」「明明刚才你也说好的。」「不关我事的!」
蒋一乎回盼她关上的房门,终于展现出社长的气势和承担:「我去看看就好,你们继续玩。」
孙淼酒量是有名的千杯不醉,至少蒋一乎还未见过她醉的样子,反而试过几次他喝断片了,她把他扛回家。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窗外的街头洒了些光线进内。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他进来了也没有抬头。
「他们玩玩而已,你别介意啊。」他坐在她身边,她才看向他,突然扑入他的怀里,他手足无措地仰着头任她在他胸口乱蹭,还以为她哭了,急急安慰:「怎么就生气了?我帮你教训他们去。」
她重新仰脸却没有半点泪水,脸颊浅浅地浮着红,眸光闪烁:「蒋一乎,我喜欢你。」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就鲁莽撞了过来,他的门牙不慎碰上她的嘴唇,痛得她呜呜地捂住嘴。
蒋一乎简直哭笑不得:「没有见过女人像你这么猴急的,先表白还强吻?谁教你的?」哄得她拿开了手,见只是微微肿起没有流血,托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嘴唇:「这样才叫亲。」
稀疏的灯光模糊了他的轮廓,削去总是太夺目的妖媚,纯白得像个最普通的高中少年,她搂住他的颈,学习他的动作和他相吻。
「我也喜欢你。」他抵着她的额头,只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本来想你生日那天再说的。被你抢先了。」
她嘻嘻地笑,说要再听一次,所以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地说:「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她听够了,奖励地吻了他一下,又问:「可是我长得不好看怎么办?」
蒋一乎撩开她脸上的乱发,仔细打量她的脸,杏眼圆脸小嘴,没有一处出挑,在大街上用网子一捞能捞来十个类似长相的人。可是偏偏在人群之中,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到她;在夜里,她还是出现在他的梦里。
「好看我照镜子就行了,要你干嘛?」狂莽自大的言论,她却被说服了点点头,伸手摸他的脸:「你真好看。」
蒋一乎从小到大听过这句称讚无数次,只有这一次让他心里打起烟花,又低头去亲她。
亲着亲着下意识去解她胸罩,摸上那令他魂牵梦縈的乳肉。她没有反抗,他领她的手到胯下,哄她:「淼儿,帮我摸摸,他每晚都好想你。」
半硬的长物在她手中跳动,她好奇地捏了捏,差点把青涩的他捏出来。她毫无章法的套弄,蒋一乎感觉小兄弟都能被她掰断,还是放弃了让她操控,撩起她的裙子把肉棒贴着她的腿缝,大腿内侧的皮肤又肉又嫩,轻易被他烫红了。
她想躲反而躲进他怀中,被钳住了手动弹不得,更轻易地磨蹭她的穴口,性器上的耻毛沾染湿意,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他低喘着含弄她的耳垂,几乎是哀求:「淼儿,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半懂不懂,把手掛在他的颈上,开口声音前从未有地软糯:「那你要跟我去a大,不准留我一个人,留在我身边。」
虽然戏剧系面试比重比较高,基本成绩还是要有的,像蒋一乎这样没一天认真上课的大概有点困难。但如果可以跟她在一起,天天操卷子做题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如果我考上了你没进怎么办?」她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弯着眼笑好一会,捧着他的脸说:「我一定进得了的,只要你在那里的话。」
心脏让这句话突如其来地强击,情不自禁地衔住她的唇,下身挤着她的腿间要抵入去:「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艰难地入了一个圆头,未经人事的孙淼痛得嗷嗷直叫,差点伸脚把他踢开,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又亲又哄的,不知道女人的窄道如此紧緻,要把他压爆一样。
她哭着叫痛,他只先退出来,回想着看过的成人影片用手指替她扩张,又卖力地吸着粉嫩的乳尖,好不容易把哭声揉成低吟。她迷迷糊糊摸上他的身体,少年单薄又白皙的肌肤,练舞锻鍊出来的肌肉深藏薄发,显出浅浅的纹理,用指甲刮了刮,他深吸一口气,见手指的触感渐渐滑腻,再次提枪上阵,舔着她的鼻尖轻声告诉她:「孙淼,我喜欢你。」这次顺便捅入了大半根,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掩藏声音,巍巍地环住他的劲腰。
处子的花穴死命扒着初试蹄声的肉棒,蒋一乎撞了数十下,脑子一片空白,深感不妙,手忙脚乱地抽身出来,对着她的肚皮洩了初精。
孙淼还没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愤然遮住她的眼睛:「不准看!」抽了面纸替她擦过身上红的白的痕跡,好了又重新抱着她解释:「我平常不是这样的,真的。」
孙淼再起床的时候头脑欲裂,在床上难受地滚了几圈,四肢被车辗过一般。社员在家偷拿了支红酒,晚饭的时候她就喝了两杯,玩游戏又灌了好几瓶啤酒。她酒量是不错,但对混酒喝没截,轻易就喝断片了。
艰难地爬出客厅,把围着吃午饭的社员们都吓了一大跳:「学姐你被人打了?」
不必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水肿得过分,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还不敢望到镜子,环顾室内一周问:「蒋一乎呢?」不在她的房里,大概是去谁的房间睡了吧。
「啊,他一大早接了个电话就说要回市区,走了。」
她本来想怪他没有和她说一声,想想她肯定是不省人事,他肯定也吵不醒她,给他发了个短信问候,好一会他才回:「对不起,迟点跟你解释。」
一迟就迟了一个星期,暑假都放完了,开学第一日上课。
他想像了无数次,如果她打电话来追问,他该要怎么回答。但是她没有,孙淼一贯是被动内向的,主动联络讲的都是学校或是吉他社,他以为两人关係变了之后或者会有些不同,害他七上八下了好几天。
回到学校那一天,是他最后一天做她的同桌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提醒答案,给他订了午饭,没有多馀的说话和动作,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是不是知道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连正面看她都不敢,只能侧着头看外面一点都不好看的风景,心绪不寧地用粉笔磨擦着桌面,开口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闭着呼吸终于鼓起勇气唤她:「淼儿,我要去艺校了。」
他以为面试完蛋了,艺校收生的时段早过了,但是那天不知怎的一大早打来电话说取录他,还要立刻去报到缴费。
他去了。
他真是个混蛋,前一个晚上还答应要留在她身边的。
他连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就是个混蛋,避得无可再避才来告诉她。今天他就要办退学收拾东西离开了。
她是什么反应呢?他想,可能会哭吧,或者狠狠打他一场,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表情有点落寞,仅此而已。
「艺校一定很多长得比你帅的,你会不会很自卑啊?」她安静了大半天,终于像以前一样找他的碴。
他也如常地回说:「你想了半天就只想到这句吗?退步了啊。」
她笑笑,低头吃饭。
他们两个人坐在天台的地上,九月正午的太阳晒得头顶发热,谁都知道应该搬去有阴影的地方,偏偏谁也没有动作。阳光在他们周围洒了一道简单的结界,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们两人。
她没有提起那一天晚上,大概是怕他难堪。她一向都是知进退的,安静的,一点都不麻烦。
他也没有面目提起,食不下嚥。他想抱抱他的好女孩,却再没有资格称她做他的女孩。
在之后无数个日夜他都懊悔,如果当初抱她一下就好了,就算他或者会丢脸地哭出来,但是啊,还是啊,如果有抱她一下就好了。
结果他们谁都没有去a大,听说她最后一年成绩迎头而上,考得很好,上了隔壁城市更好的大学去了。
他都是旁敲侧击打听来的,在旧人面前他连提起她的名字都不敢,他就是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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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喜欢呼呼了所以我决定让他初次就早洩。
裸舞者 13最近不是很流行租借男友
她曾经以为不会再见到他的了。
要和孙淼断开联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不主动找她就好。她大学在隔壁的城市,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所谓,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必不可弃的朋友,去到哪里都是一样。她做事妥贴,学校的人分组和工作总爱拜託她,也算是过了一段不错丰富忙碌的四年。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一年见一次偶然的同学会,有事才来往的电话,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所谓,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必不可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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