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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战利品(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灰谷
君聿白几乎捏不住药杵,脸部肌肉微微抽搐:“谁和你说的?”
云祯道:“特别是那些脾气特别严肃正经的,可能就开始清心寡欲了吧?”皇上几十年都没有宠幸人,瞒得一丝不透的,会不会本来在这方面就很淡薄呢,云祯心里想着。
君聿白问:“你是说皇上吧?”
云祯哗的一下脸爆红,君聿白招了招手对他道:“我告诉你,皇上若是没兴趣,你来就行了啊。”
云祯面红耳热中,却忽然仿佛被点醒了一般:“哎?我来?”
君聿白道:“他白天处理国事,日理万机的,可能嫌累,你年轻,活力充沛,你主动嘛。”
云祯讷讷搓手:“这……会不会太犯上了……”
君聿白伸手捉住他手腕:“我替你把把脉吧——犯上?难道你觉得不开心吗?你情我愿,欢欢喜喜的事,怎么叫犯上呢。”
云祯心跳砰砰,耳朵热得厉害,君聿白摸了摸他的脉又换了只手问他:“之前开的药一直吃着吗?”
云祯道:“什么药?哦哦,是说那个药膳吗?吃着呢,皇上天天盯着我喝的。”
君聿白道:“感觉如何?”
云祯道:“没什么感觉啊,精神都很好,但是皇上说还要喝一段时间,我觉得我没病了啊。”
君聿白道:“嗯,气血是足了些,可以换一种药了,你觉得没病没用,大夫说你没病才没病。好好吃药,不然针你,我开个别的药方给你,你拿回去给丁岱他们安排吧。”
云祯心不在焉,骑着马回去,在宫道路上却又遇到刚刚给清平王教导完出宫的姬怀盛车驾,姬怀盛招手对他笑道:“上我车来,我和你说个事儿。”
云祯上车,姬怀盛亲亲热热携手笑道:“卢梦华明儿还席,邀了我和你,我却有些事去不了,央你帮我捎个礼。”
云祯道:“你一个郡王,不去就不去,还这么降尊纡贵?”
姬怀盛摇头笑道:“你以为人人是你呢?那么得圣宠,不必理人。我虽未就藩,却也只是个闲王,卢家却是百年世族,人家肯邀我已情谊匪浅。”
云祯有些不高兴,姬怀盛却道:“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你有事不?我请你吃饭?”
云祯却是想起一事,悄悄问他:“我想知道,你和女子敦伦,那事上怎么才能让对方欢喜?”
姬怀盛一怔:“那都是对方伺候我的,我看她们都挺欢喜的。”
云祯鄙视看了他一眼,姬怀盛又奇道:“你不是好龙阳吗?”
云祯羞恼窘迫,转头道:“不和你说了,我回了。”
姬怀盛看他耳根红透,连忙拉着他笑道:“嗳是哥哥的不是,你到我那儿略坐坐,我立刻替你找个内行人问问,悄悄儿的,一定一丝儿不让外边人知道。”
说完果然交代随身童子几句,到了金葵园的包厢内,留了云祯一个人在内,不多时那童子引了个极清俊的公子来,给他行了礼:“小的片玉见过公子。”
云祯看那年轻公子不过二十余岁,举动容止,顾盼生姿,谈笑间风流万种,问他:“你是做什么的?”
片玉公子笑道:“小的曾经是南风苑的头牌公子,如今已退居幕后,教习童子们了,闻说小公子要习这风月之术?”
云祯脸色涨红,片玉看他羞赧,笑吟吟道:“小公子不必拘谨,这事儿也是常事,小公子是想知道如何让对方愉悦是吗?”
云祯声如蚊呐,悄悄问了几句,片玉又看了他几眼,虽觉意外,但只细细教他一些,但便是如此,也已让云祯听得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到了傍晚,他神思不属,回了宫里,拿了那张药方交给丁岱,姬冰原正在上头批折子,看到了问:“什么东西?”
云祯道:“今儿路过九针堂,进去看了看君大夫,他给我把了把脉,说可以换药了。”
姬冰原道:“拿过来朕看看。”
丁岱连忙捧过去给他,姬冰原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转给丁岱道:“让御药房按方抓药做好。”
丁岱笑着下去了,姬冰原仔细看了看云祯气色道:“看来身子好多了,正好,朕准备南巡,带你回江南看看。”
云祯一怔,然后大喜:“江南?”
姬冰原道:“嗯,看你也闷,正好北楔事也平了,趁着秋高气爽,带你去江南逛逛去,你从小在京里,没去过吧。”
云祯兴奋得双眸亮晶晶:“太好了!”想了下又问:“能让庆阳王一起去吗?”
姬冰原道:“可。”
云祯越发高兴了:“怀盛肯定高兴死了。”他又追问:“还要带谁呢?”
姬冰原道:“屈太傅,君聿白,哦对了还有卢梦华,今日才下了旨意,赐他御前三等侍卫的散职……”
云祯警觉看向姬冰原:“皇上就这么看重他?”
姬冰原忍俊不禁:“还在吃醋?那是人家屈太傅看中的孙女婿,求到我跟前给个前程,也掌掌眼,你这飞醋吃得……“
云祯脸色大窘:“什么?”一想难怪那天屈太傅居然陪着皇上在,果然是在挑孙女婿吧!
姬冰原叹道:“人家屈太傅上次看中的孙女婿,被朕抢了,如今好容易又挑了个好的,巴巴拉着我去看了,朕心里内疚,专门赏了把宝剑给人家,想不到你吃醋吃得连那短剑都要抢回来,哎,朕的脸都丢尽了,原本还说放国子监再看看,看你这般,只好赏了个三等侍卫给他。”





帝王的战利品(重生) 第95节
云祯脸色通红,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只得上前磨着皇上道:“皇上别说了,算我不对,下次一定不瞎猜疑了。”
姬冰原憋着笑,只看着云祯嘀咕道:“不然,我再送他点好东西好了。”他才道:“不必了,朕已另外赏了。屈太傅好容易又相中了个,你切莫老去扰人家,万一带坏人家了,朕去哪里再还屈太傅一个佳婿。”
云祯理直气壮道:“我这般忠心耿耿,品性忠厚的,谁看了不说是个好儿郎呢。”
姬冰原只是含笑不语,心想着那日那卢梦华看着他骑马,眼神都是恍惚的,这再深交下去,可不好说,这孩子对人好就一心一意,一般人受不住,少不得防患于未然才好,只说些别的话引开话题:“你可去看过江南风物的书没?想去哪里先想好,一路上也好安排行程。”
云祯被他提醒,立刻又将卢梦华撇到一旁,兴致勃勃跑去御书房翻了好些江南风物志的书回来,翻了一回,又时不时和姬冰原说几句,姬冰原看他高兴,心情也舒畅。
云祯心情一好,晚上对那少盐寡油的养生餐也就没那么抗拒,美滋滋地都吃完了,又乖乖喝了药,然后和皇上一块入浴的时候洗干净泡好出了玉棠池,他满心充满了憧憬,拿了油去替姬冰原按摩推拿:“皇上,我给您推推按摩放松,您最近国事辛劳,一定很累吧?”
姬冰原闭着眼睛享受:“过得去吧——只要你不淘气,国事都是驾轻就熟的,倒也没什么麻烦的。”
云祯别有意图地推着他的背,越推越往下:“皇上既然乏了,不如我来伺候皇上一回。”
姬冰原闭着眼睛没想太多:“皇后今儿兴致倒高。”
云祯却是使出今日悉心学到的手法来,极力趋奉,姬冰原不多时觉出了不对,睁开眼睛笑着问云祯:“皇后今日如此热情?”
云祯正忙得头也不抬,含含糊糊:“皇上……你快点儿,你好了我来……”
姬冰原伸手将他拉上来,云祯趴在他身上,双眸潋滟,脸色潮红,可怜巴巴看着他:“皇上你怎么还没好……”说是先让对方愉悦了,才好下一步,但是皇上这持久,看起来不像是清心寡欲的样子啊……
姬冰原道:“我好了还怎么服侍皇后?”说完一翻身已压在了云祯身上,看他早已情动,浑身肌肤透着粉红色的色泽,心想着不能辜负了皇后如此努力。
云祯眼睛亮晶晶:“我来服侍皇上。”姬冰原一怔:“怎么服侍?”
云祯喜悦起身,紧紧抱着姬冰原,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姬冰原脸色就黑了,云祯犹不自知大难临头,还在悄悄说话:“君大夫说,您是日理万机,岁数大了,身体乏了也难免,可以我来嘛,皇上只管躺着享受……”
……
他话未说完,姬冰原已将他再次压在身下,咬牙道:“君聿白说你这次在北楔耗损太大,伤了根本,要好好养一养,朕这些日子才放了皇后清闲,想不到倒让皇后胡思乱想起来了,朕虽长你些,倒也还未到不行的年纪,皇后还需努力。”
云祯一怔,身体猛然绷紧,十指紧紧攀着姬冰原身躯,很快说不出话来。
这一夜很长。
姬冰原反反复复教他明白不是皇上不行,不行的是他。
他告饶数次,都被姬冰原含着他的唇反复吻了又吻,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热锅上的鱼,一直反反复复被煎炸爆炒。
快要上朝之时,云祯嘶哑着声音呜咽着挂在他臂间入睡了。
姬冰原上朝前便让丁岱传君聿白入宫。
丁岱很快回来,轻咳着道:“君大夫人已不在京城了,给皇上留了话,说是既已定了南巡,正好他也要去那边巡一下药堂,就提前先出发了,到时候在江南再和皇上会合。云侯爷身体已大好,年轻人气血旺盛需求大,皇上少不得多担待担待,若是吃不消,等到了江南,他再给陛下调养调养……”丁岱说到后头已是在忍着笑。
姬冰原咬牙道:“还是和从前一般促狭,等朕到了江南再收拾他。”
第146章 番外二
登上赴江南的御船之时,云祯仍然气短面怯,看到皇上就心虚,两腿酸软,也不去伴驾,上船第一件事就是远远躲在下边甲板上玩水捕鱼。
姬冰原知道他羞了,也不管他,只与屈太傅、姬怀盛在御船楼台上一边看着风景,一边说着闲话,自然少不得下下棋,做做诗。
卢梦华却是第一次伴驾,十分紧张,他陪侍了一会儿,到底年轻,沉不住气,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了,又悄悄下了船,却正看到云祯光着脚丫子踩在下边晒得滚烫的甲板上,和几个侍卫在拿着网兜在船边捞鱼玩。
见到熟人,他心下一松,连忙笑着上前打招呼:“卑职见过侯爷。”
云祯转头看到是他,原本对他那点芥蒂早就消失不见,反而还带了些愧疚,连忙笑着招手叫他:“梦华来了,来来,咱们钓了好些鱼上来,你挑一条,我叫厨房给你单做,你喜欢怎么吃?鱼脍?还是油炸?”
卢梦华看他神情亲切,一点没摆架子,也松了口气笑道:“随便吧,这鱼不好吃吧?”
云祯嘻嘻笑着:“吃个新鲜罢了。”
他说道:“你别看这鱼小,一条条裹了鸡蛋面粉,油炸了,可香了!或者用来烤……也不用怎么用心,就撒点椒盐,你知道吧?胡椒加点盐加点糖,简直是万能的!再滴两滴醋和酒……”他说了几句已垂涎欲滴,挥手指挥身旁一个侍卫:“去让厨子弄个烤架来,我们烤鱼吃!再弄些佐料来。”
那侍卫笑嘻嘻道:“这鱼我也先拿下去处理一下,省得脏了侯爷的手。”
云祯道:“好。”
那侍卫十分利落,几下便提了一桶剖洗刮鳞的鱼来,几个厨子也飞快端着炭火炉、铁丝网架、油盐酱醋椒盐香料粉等各色作料来,不多时摆得齐整,炭火升起,都是上好的一点烟气都没有的银霜炭,云祯高高兴兴过去洗了手串起鱼来,自己刷起作料,卢梦华在家也是世族公子,哪里见过这等野趣,连忙也过去凑着热闹穿起鱼来放在烤架上。
云祯兴致勃勃教他如何涂料,转头却看到两个青衣小内侍端着两个托盘路过,连忙招手道:“送的什么东西?”
内侍连忙上前笑道:“禀侯爷,是皇上在上边泡茶用的配料和茶点。”
云祯一眼看进去果然看满托盘的松子、胡桃仁、花生仁、榛松子、木樨、青豆、盐笋、芝麻以及一堆蜜饯、小橙子之类的果子,林林总总颇为齐全,另外一盘是满满的果馅酥饼、奶糕、油炸糖球、云片糕等别致点心,连忙道:“留这儿给我烤鱼,正好用上。”
那内侍连忙将托盘留在一旁桌子上,还笑着道:“适才奴才看到厨房里还有许多冰绿豆沙、又有极肥的螃蟹、整只才杀好的鸭,又有馒头、糯米糕,奴才去弄一些过来给各位爷爷。”
云祯笑着点了点头。
卢梦华却连忙掏了个碎银叶子塞给那内侍:“谢谢小公公,耽误你差使了。”
那内侍哪里敢收,连忙避开笑道:“不敢当,应该的。”笑着退了下去,不多时果真又送了满满一托盘东西过来,才复又去端东西上楼船去伺候。
云祯兴致勃勃拈了芝麻往鱼上撒,并没经心。
卢梦华却暗自心惊,他进宫做侍卫,家里长辈谆谆教导,有一条就是切不可随意指使宫里的内侍宫人,尤其是御前的内侍们,尤其是丁岱公公,其他也不行,一不小心得罪人不自知,没想到云祯这么随意使唤,这些内侍倒肯听他指挥。
再想起那日第一次见到昭信侯,素有才子之称的令狐翊亲自为他牵马,后来打听才知道令狐翊祖父获罪,家道倾覆,没入奴籍,侍奉的正是昭信侯,他拜青衣军师为师,又脱了奴籍,中了科举,进了翰林院,却从未掩饰过他曾为奴婢之事,但凡饮宴遇昭信侯在,均侍立一旁,亲奉杯筷,毕恭毕敬,事之仍如主。
他看云祯却一会儿往鱼上抖香料,一会儿撒花生,一会儿滴醋滴酱油,骇然笑道:“这样不好吃吧?”
云祯转头道:“啊?不会吧?我看别人也是这么烤的。”
卢梦华道:“虽然我没烤过……但是我看着感觉这鱼挺小,你料撒太多了吧。”
云祯道:“鱼有腥味嘛,不洒怎么行呢。”
其他侍卫笑道:“梦华你别管他,他是玩呢。”
云祯嘻嘻笑着,过了一会儿烤着觉得差不多了,真的拿起来咬了一口,然后皱起了眉头,侍卫们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传到上头,屈太傅摇着头笑道:“年轻人倒是快活。”
姬怀盛道:“不用问,一定是云侯爷又在弄什么新鲜法子玩呢。”
姬冰原早闻到香味了:“定是在下边烤鱼。”
他看了眼姬怀盛脸上跃然,起了身道:“下去看看他们去吧。”
下去的时候云祯正举着他烤的那只加了太多料黑魆魆的鱼笑着,转头看到所有侍卫都已站起来肃然行礼,连忙起了身,但脸上笑意一时未来得及褪,姬冰原问道:“烤鱼呢?没给朕烤一条?”
侍卫们笑着七嘴八舌:“烤了烤了,侯爷烤的最好吃。”
卢梦华也笑着,心想着皇上平日待这群龙骧卫的侍卫们应是不错,他们在皇上跟前也不拘谨。却见姬冰原点了点头,伸手却从云祯手里接过那咬了一口的鱼,就着旁边又尝了一口。
然后侍卫们哄堂大笑起来:“皇上中计了。”
高信叱责道:“你们可真是没大没小惯了!”侍卫们只是嬉皮笑脸,一点没惧皇上。
姬冰原却道:“果然味道不错。”
云祯满脸不自在,偷偷看了眼屈太傅,自从皇上为了他向屈太傅拒婚,他每次看到屈太傅都像老鼠见了猫,心中有亏。
屈太傅却笑吟吟也凑趣道:“梦华没烤一条给老夫?”
卢梦华连忙双手捧上自己刚烤好的,屈太傅拿了起来,姬怀盛幽幽道:“小王也烤一条吧。”
云祯胡乱拿了一只鸡翅塞给他:“吃吧吃吧。”
姬怀盛看他满脸不自在的,不明所以,只是道:“马上就吃晚膳了,你在这乱吃这些油腻腻的,一会子晚膳又不好好吃,仔细到时候君大夫又说你了。”
姬冰原道:“上边阁子里摆着果子呢,风景也好,挪上去烤着玩吧。”
皇上有命,当然立刻一行人又上了阁子,样样能烤的东西都送上来了,姬冰原也亲手烤了一串羊排递给云祯。
云祯原本还正襟危坐,礼仪严整,一个字不肯多少,看着姬冰原和屈太傅又下起棋来,便和姬怀盛、卢梦华也靠在软榻边一边烤着各色东西,他碍着屈太傅在一旁,并不敢多说话,但只静静待着,又刚吃饱,不多时就困起来,眼皮沉重,挨着软榻大枕睡着了。
卢梦华看到云祯睡着了,不仅无人提醒他,小内侍反而拿了张毯子替他盖上了,心下又对昭信侯深得圣宠更多了一分认识。
云祯睡得迷迷糊糊,再醒过来阁楼上已清净下来,他拥着毯子坐起来,整个人睡得昏头涨脑,想来是吃了那些烧烤的食物,不太消化,却见阁上窗子洞开,江风穿堂而过,十分舒爽,姬冰原正坐在榻边,拿着书静静正看着,转头看到他一副睡懵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坐过来道:“不多睡一会儿?”
云祯尚且还问:“人呢?”
姬冰原笑了:“屈太傅看你睡着了,一局棋结了就走了,大家都自觉告退了。”
云祯窘迫起来:“我失礼了……”
姬冰原笑道:“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带你出来本来就是散散心的。”说完端了几上的酸梅汤来道:“朕刚才让他们煮了上来的,你刚才吃了不少烤的东西,又立刻睡了,怕积食了。”
云祯要接过那碗汤,姬冰原却避开,凑到自己嘴边饮了一口,欺身而上,却是含着那口酸梅汤哺喂到云祯嘴里。
云祯措手不及,张着口吞了下去,两人唇舌交缠,酸梅汤酸酸甜甜,还带着冰块,丝丝清凉,这个吻也因此显得分外甘美可口起来。
两人就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儿,云祯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姬冰原只揽着他的腰,缓缓抚摸着,早已不知不觉解了他的衣带,露出了里头的白纱中衣来,一边却逗他看窗外风景:“看到那边的山没?那是定襄山。”
云祯那日结结实实被教导了一番,如今在这上头还有些气怯,尚且还按着衣带欲拒,听到他说定襄山吃了一惊看出去:“在哪里?”
姬冰原忍着笑:“还远呢,明儿就能到了,那是你母亲的山寨,后来因为救了父皇,那座山后来就改名定襄山了,等明日靠了岸,带你去看看。”
云祯按着窗台往船外看,十分向往:“果真带我去看看?”却不觉身上外袍中衣都已被解开。
姬冰原道:“朕什么时候骗过你?带你去看看你母亲住过的地方,可惜章军师还要在京里替朕干活,不然他也能带你走走。”他一边说,手上也没闲着,轻轻扯下云祯的玉色中衣,夕阳余晖铺满了阁台内,年轻的身躯沐浴在橙黄色光线中,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姬冰原也不着急,只缓缓行动,犹如赏玩一般,时不时吻一吻云祯的耳后,颈边。
然而云祯年轻,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面红耳赤一边躲避一边道:“皇上,这白日……不太好吧。”光线太亮,江风又阵阵吹过来,仿佛无数只手在轻抚他的肌肤,平日不见天日的肌肤仿佛得了自由,敏感地彰显着存在感。
姬冰原按住他的腰不许他躲避,强硬道:“谁教你非要自己住一间舱房?皇后这几日奉圣有些怠慢了,朕只好督促训导一番。”
这场圣训直教导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夜风徐徐吹过云祯的肌肤,云祯却只趴着抱着大迎枕一动不动,姬冰原爱惜地拉过毯子裹好他,命人传水。
御船在夜色中缓缓靠岸停驻,卢梦华用过晚餐,惬意地在甲板上走着,看到姬怀盛也腰间靠着栏杆,在看着御船宝阁那头,神情凝重,笑着过去问安:“王爷用膳了?在看风景呢?”
姬怀盛只盯着那些端着热水毛巾铜盘鱼贯而出的内侍,喃喃道:“在思考一个深沉的问题。”
卢梦华茫然看过去,不明所以:“说起来好像都没见到侯爷,他不会还在皇上那里睡着吧?”
姬怀盛喃喃道:“我在想,我这么傻,是不是应该还是早点就藩算了……京里那是聪明人才能混下来的。”
卢梦华摸不着头脑:“啊?”
姬怀盛看着他颇感欣慰,总算有一个比自己更憨的在。




帝王的战利品(重生) 第96节
第147章 番外二
云祯受了圣训,第二日直睡到快午时才起身。
他懒洋洋走了出来,也不找人伺候,自去了厨房拿了些吃的,坐在船头边看水边吃东西,双足脱了靴子只光着脚在船边玩水。
姬怀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悄没声息坐在他旁边,云祯转头看到,扔了个果子给他,姬怀盛拿在手里,狠狠咬了一口,看他一个人惬意得很,身上穿着宽松外袍,袍子里的轻纱中衣领子极宽松,露出了肌肤上的点点痕迹。
他之前只想着云祯好龙阳,男子有力,因此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
当知道另外那一方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整个没想法了。
君临天下,统御四宇,雍容肃穆,冰冷漠然,靠近他都要屏住呼吸,当然,回想起来,皇上的确待云祯分外和气宠爱。
从前只以为是对小辈的怜悯和看顾,对定襄长公主过去的功绩的肯定和照应。
一想起来就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蠢!太蠢了!明晃晃摆在跟前了!他居然视而不见?还给云祯推荐自己表妹为妾?
姬怀素为什么要铤而走险,明摆着抢不过啊!抢不过啊!
姬怀盛简直是忍不住要为姬怀素掬一把同情泪,一旦想到是皇上,他连问云祯的勇气都没有了啊!
那可是神灵一般的人啊!
姬怀素怎么可能抢得过?他太佩服姬怀素的勇气了,敢和皇上抢女人……不对,抢男人……怎么越想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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