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汁叉烧
“……”
不多时,苏恬就透过玻璃窗远远地看见了季楚宴的那辆黑色欧陆。
她赶紧抓起包,二话不说就从座位上起身。
几个女同事也很迅速地跟上。
苏恬硬着头皮往外走,心中祈祷季楚宴千万不要下车。
然后,她的祈祷一如既往地失效了。
季楚宴一副刚下班的打扮,黑色西服里甚至还穿了马甲,窄腰长腿,放在平时苏恬可能会欣赏地多看几眼,但是放在如今——她只觉得季楚宴过于招摇。
他的目光巡视着四周,很快锁定在苏恬身上,朝她走过来。
“吃完饭了吗”
季楚宴勾唇看向她,分明风尘仆仆,目光里却带着笑意。
身后,几个女同事的目光如芒在背,苏恬很快就听见她们的调侃——
“苏恬,这是你男朋友大帅哥啊。”
“怪不得你看不上业务部那几个歪瓜裂枣呢。”
每每尴尬症发作的时候,苏恬为了化解尴尬,就会做出一些连她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的举动来。
比如现在。
她回头,笑得无比牵强:“你们不要瞎说啊。”
闻言,季楚宴的目光微沉。
可惜苏恬并未发觉,又不怕死地补了一句——
“他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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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4、0034,“哥哥”
黑色欧陆平穩地行驶在沿江路上。
苏恬小心翼翼地看了季楚宴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
他的侧脸线条还是那么好看,但是却面色不善,一路上保持着沉默。
苏恬低头,开始认真地自我反省。
刚才她随口胡诌个什么不好,非得谎称季楚宴是她哥。
也不先看看人家愿不愿意突然多个妹妹……
苏恬自知理亏,只能先开口打破僵局:“那个……我们……去哪里放松啊……”
季楚宴淡淡地扫她一眼,没回答。
空气安静了许久。
等不到回答的苏恬不死心,干脆转移话题:“你最近……工作累不累”
季楚宴的神色微微松动,但也只是片刻,随后依旧惜字如金:“还好。”
这不就是把微信上的聊天记录复读了一遍而已吗
苏恬心里如是想。
这话她也没法接,于是车内便持续沉默,堵堵停停,直至抵达江边的码头。
苏恬愣了:“来码头做什么”
季楚宴正在解安全带,看都不看她一眼:“放松。”
苏恬登上游轮的时候,还处于蒙圈儿状态。
秋天傍晚的日落来得较早,只余几缕紫红色的晚霞还遥挂于穹顶之际,大片天光已经没入黑夜里,两岸的灯火陆陆续续地点亮。
江上的游轮就这样缓缓在灯火之间穿梭而过。
这应该是一艘派对用的中型豪华游轮,苏恬跟在季楚宴身后,看到游轮上只有几位服务人员,并没有其他乘客。
她想问很多问题,比如季楚宴带她来这怎么放松为什么没有其他乘客他包场了吗
然而,季楚宴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苏恬就只好闭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两人一路穿过宴会厅,娱乐休闲室,楼梯,登上二层甲板,拐个弯,最终来到一间客房门口。
嗯……嗯客……客房
苏恬错愕地抬头,季楚宴这下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是以一种窥伺猎物的眼神。
苏恬深知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不过她并没有反应的时间,季楚宴就上前一步,拉着她转身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摔上。
苏恬紧张地背贴门板,眼看着季楚宴欺身而下,她连忙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等下……我们不是来放松的吗”苏恬脸红道。
她的心脏跳动得很快,不过半点儿没有害怕相反,她竟然还觉得挺……刺激……
季楚宴突然笑了,桃花眼的眼梢扬起来,声音低沉:“放松有很多种方法。比如吹风游江,这是一种。不过,‘哥哥’这里,还有另外一种放松的方法……”
他故意将“哥哥”二字念得很重,苏恬听得面红耳赤。
季楚宴,全世界最记仇的男人!小家败气!
语罢,季楚宴抓着苏恬抵在他唇上的那根手指,竟然微微张嘴,开始舔舐起来。
苏恬浑身一软,差点就站不住了,幸亏被季楚宴有力的手臂揽住,她才得以稳住身形。
季楚宴眯了眯眼,将她那根葱白的手指轻吮慢吻着,另一只手则在苏恬的腰窝附近游移,试图去解开她的裙子拉链。
苏恬的腿间一片湿热,她用尽最后的理智推搡着他,声音发颤:“不行……没带套……而且楼下有人……”
闻言,季楚宴却勾勾唇,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搂着她一路向客房里面走,直接把她推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
苏恬撑着手肘想要坐起,却被季楚宴欺身压制而上。
他跪着跨在苏恬的大腿两侧,然而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是伸出手臂,调转方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苏恬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瞥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脸红得不像话——
白色盒子的冈本,金色盒子的杜蕾斯,还有蓝色盒子的杰士邦……
不愧是豪华游轮,客人的需求就是他们服务的追求,连套套都一应俱全。
苏恬抬头看向季楚宴,他缓缓俯身贴近,将唇附到她耳边,声音里隐约带笑:“现在,套有了。至于楼下的那几个人……只要你待会别叫得太大声,他们是不会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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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5、0035,游轮上的情动(高h)
苏恬所有可用于拒绝的理由都被一一击破。
她只好红着脸,小声道:“让我别大声……那你倒是别用力啊……”
“嗯。”季楚宴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对‘妹妹’,我怎么会舍得很用力。”
苏恬很想就地晕死。
她不过就是胡诌了一句“季楚宴是她哥”吗!这个坎还能不能过去了
然而,苏恬并没有时间羞愤,因为季楚宴的手已经开始在解她薄毛衣上的圆扣。
室内开了暖气,本就燥热难耐的苏恬只感觉身上的束缚被扒开,纾解了部分热度。
两只奶子一下裸露而出,被裹在文胸里,挤出一片又软又白的乳肉,而文胸的蕾丝间还隐约透出乳头的两粒红果。
季楚宴眼神幽暗,指尖已经不由自主地覆上去。
“嗯……”
苏恬轻哼着,难耐地闭了闭眼。她只感觉胸前的两粒乳头被挑逗得又麻又痒,逐渐挺立起来。
两人的呼吸渐重,季楚宴的手也从苏恬的胸前游移到了她的腰窝,只轻轻一拽,半身裙的拉链便被一拉到底。没有了腰部的束缚,整条裙子只需往下一扯,苏恬的身上就只余内衣和底裤,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
反观季楚宴,西装外套马甲衬衫,虽然折腾出了些许褶皱,但是依旧一件不落地穿在身上。
苏恬不乐意,红着脸抱怨:“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衣冠整齐的,不公平!”
季楚宴轻笑,直起上身来,竟依她所言,开始乖乖脱衣服。
昂贵的西装外套和马甲全部被他脱下,甩到了地毯上,最后只余一件白色衬衫时,他的动作又变得极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一个个纽扣间跳跃,慢条斯理地解开。
苏恬的心颤巍巍地抖,她睁着水亮的眸子看他,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替他解衬衫下摆的扣子。
季楚宴动作一顿,全然不顾半敞的领口,径直压下身,吻上苏恬的唇。
“唔……”
他将苏恬的双手压在头部两侧,如同肆虐一般狠狠地舔吻着她的唇瓣。
季楚宴的胸膛贴着苏恬的奶子,火一样的温度从乳肉上传来,苏恬只感觉烧得她整个人都发烫。
很快,苏恬的腿间便有了泛滥的湿意,她低声嘤咛,季楚宴的手则很适时地探下去,掀开内裤边缘,将粗粝的手指按在她的花核上反复揉弄。
“嗯……嘶……”
苏恬咬着唇,不敢大声呻吟,只能不断挺动下身去够他的手指,企图纾解体内难耐的空虚感。
季楚宴的手指继续下移,摸到一片粘糊糊的蜜液,他低笑:“下面的小嘴,好湿……”
说罢,他又在苏恬的唇上“啵”地轻啄了一下,随即将纤长的手指插入不断收缩的小洞里,开始不断抠弄起来。
苏恬浑身绷紧,仅仅一周没有得到爱抚的小穴已经十分敏感,光是季楚宴的一根手指插入,就能唤起她的一切快感神经。
抽插的水声逐渐越来越响,苏恬意乱情迷地抓着季楚宴的背,小穴也开始渴求地翕动起来。
察觉到她的情动,季楚宴缓缓拔出了手指,将苏恬的内裤卷到脚踝——泛着水光的红嫩穴口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声音嘶哑:“宝贝,想要吗”
苏恬早已空虚万分,这会儿连唯一插在穴里的手指都退了出去,她更加无法忍受,娇柔地低泣道:“想……好想要……”
很快,季楚宴将胯下热烫坚硬的巨物释放出来,戴上套子,抵上了她的穴口。
可偏偏他就是不挺入,只是用硕大的龟头上下刮动着苏恬的阴部,引起阵阵酥麻。
苏恬急得连声音都像要哭了一样:“呜……进来……好不好……”
季楚宴隐忍着欲望,扳过她的下巴,蛊惑似的:“叫一声哥哥,我就给你。”
苏恬羞耻得面色通红。若是当初她扯谎称季楚宴是她哥的时候,能够预料到如今的下场,她一定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不叫吗”
季楚宴见她神色犹豫,故意把肉棒往后挪了几分,性器分离时还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下身的空虚不断叫嚣着,苏恬闭了闭眼,还是带着哭腔低声求饶:“呜……我……哥哥……我想要哥哥……”
季楚宴眸色一暗,勾唇:“乖。”
然后便扶着肉棒根部,将整根粗大的阴茎向前一挺,缓缓刺入了苏恬的小穴里。
“唔……啊……”
苏恬揪着床单,拼命哽住喉间的呻吟,害怕被听见的禁忌感将肉体的刺激不断放大,她只能挺起臀部,去迎合季楚宴的巨大。
季楚宴的腰不断摆动,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穴肉包裹的紧致让他开始加重喘息,干脆用大掌箍着苏恬的两条细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整个阴户都大剌剌地暴露出来,以便他的肉棒进出小穴更加畅通无阻。
“哼……啊……”
苏恬的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无以复加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她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晕眩似的,压抑地小声娇呼:“嗯……哥哥……楚宴哥哥……哈啊……好舒服……”
这话落到季楚宴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剂催情药,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扣紧苏恬的腰便将她拖着往肉棒上撞,每一下都拍打出羞人的声响。
下身的冲撞又猛又快,加之被江水托着的游轮不断颠簸于浪涛之上,苏恬只感觉快感越堆越高,最后浑身一僵,高潮的白光从眼前闪过,随即软瘫下去。
又抽插了许久,季楚宴的喘息逐渐急促,最终在一个颠簸之中,他将血管跳动的阴茎顶入温暖的蜜穴深处,狠狠一抵,便将浓精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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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6、0036,他想要吻上去
在季楚宴差点要抱着她再来一轮的时候,苏恬怂了,火速翻身下床。
然后,她套衣服的速度比脱衣服的速度还要快。
季楚宴抿唇,始终目光幽暗地看着苏恬把短裙和毛衣一件件拾起、穿好、捋顺,最后扣上小高跟的系带。
她的脚踝纤细,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隐约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与高跟鞋的黑色丝绒对比鲜明,竟生出妖冶的美感来。
季楚宴一瞬不错眼地盯着,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偏偏做完这一切,苏恬脸上还带着红晕,双眼雾蒙蒙地看他,像朵沾带春露的娇花。
她红唇微启,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有没有觉得好热诶……要不……我先出去吹吹风”
苏恬心里想的是,她再不找借口出去,季楚宴估计会撕开第二个套套的包装。
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想溜”二字,季楚宴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想为难她,只好极力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神色微敛,开始慢条斯理地系衬衫纽扣。
由于季楚宴穿衣服的动作实在过于优雅且费时,苏恬便先一步出来,一个人在二层甲板的栏杆上趴着吹风。
深秋的晚风是柔而不燥的,带着江水的潮湿与凉意,拂起她的发丝。
两岸高楼林立,霓虹闪烁,苏恬盯着一块大屏出了神——上面正滚动播放着华易文创新一季度的广告宣传片。
华易文创,不正是季楚宴的公司么
苏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一丝懊恼。本想借机问问他,工作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毕竟依照方女士的转述,她隐约感觉,季楚宴那边恐怕是遇上了棘手的难题。
而且,其实即便她不问方女士,她也已经从季楚宴的举动之中察觉了一二——从他做完前戏却被一个电话叫走,到他去纽约出差大半个月,再到最近他的忙碌。
苏恬心下越发不安。
她不安的时候就会放空,于是,不知何时,季楚宴已经走到她身边。
他倚在栏杆上,刚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枝烟,就被回过神来的苏恬眼尖地抢了过去。
苏恬看他微愣的模样,兴味更浓,索性夹起那支烟,一下含在微张的红唇之间。
季楚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并未将她抢走的烟拿回去,而是低头,又从盒里抽出另一支,咬上了烟嘴。
他右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打火机,左手虚拢着烟,修长的手指掀开打火机的金属盖,轻擦滑轮,霎时间,火苗便跳跃而出,在风中摇晃着红色的光芒。
季楚宴点烟时是微敛着眉眼的,苏恬看向他,便看到他清冷的侧脸。他好像清瘦了很多,下颌的线条愈发明显。
苏恬回想起之前。尽管他与她调情时总是习惯轻笑,但今晚,他的神色间却难掩疲惫。
她抿抿唇,突然向他笑道:“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闻言,季楚宴看她一眼,桃花眼里翻涌着深深的波澜,但是并无动作。
良久,他将细枝烟夹在指间,轻轻勾唇:“不借。”
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苏恬心头微颤,索性抓着他的外套衣襟,将他整个人拉近自己。
季楚宴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她。
苏恬的红唇间衔着那支白色的细枝烟,凑近他,素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微微踮脚,直至两支烟的烟头触在一起。
星星之火,在烟头间传递,燃烧出若隐若现的红光。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她的柑橘馥奇香调与他的冥府之路的香调混合在一起,空气中早已分不清界限。
季楚宴屏住呼吸,喉头滚动。
他想要吻上去。
然而,下一秒,苏恬却松开了他。
她用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看向他,笑得明媚:“你不肯借打火机,那就只能借个火啦。”
季楚宴幽暗的目光攫住她,好半晌,他才轻笑出声:“这算借吗分明是抢。”
“因为你不肯主动给我啊。”
她开口,季楚宴却一僵。
混合着薄荷气息的淡烟草香味充斥在空气里,随即被风吹散,隐入茫茫的黑夜里。
苏恬顿了顿,语气轻缓:“不管是打火机,还是其他事情。”
她话里的指示意味已经十分明显,季楚宴将目光移向遠处,沉默不语。
“你看。”苏恬突然笑起来,“炮友应该也算朋友吧你就把我当成朋友……或者是树洞,想说什么都可以。”
季楚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眸熠熠生辉,黛眉轻扬,神色纯净,如同未谙世事的少女。
季楚宴刚生出的一丝动摇与犹豫瞬间被不忍所代替,他声音清冷,开口道:“因为是你,所以更加不可以……”
后面的“告诉你”并未说出口,怀里就扑进了一片温热。
“因为是我,”苏恬窝在他怀中,听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音闷闷的,“所以可以。”
她柔软的发丝被风扬起,有几缕轻轻拂在季楚宴的脸上。
季楚宴的心仿佛狠狠地陷下去一隅。
他知道他完了。
不再犹豫丝毫,他抬起手,用力地环紧她的腰。
温度熨贴之间,他深深叹气——数日来,工作的危机所带来的一切焦慮与压抑,在此刻统统被卸除,心里的缺口填补得满满当当。
季楚宴又忍不住紧了紧环在苏恬腰间的手,将她的几缕长发绕在指间,唇角微扬:“你想听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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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7、0037,平地一声惊雷
这是一个持续了很久的拥抱,久到两人手中的细枝烟都燃了半截。
苏恬承认她很贪心,她迷恋季楚宴身上的气息,迷恋被他拥在怀里时的安心感。
直到从他怀里抽离,她还脸热地揪着他的西服外套,依依不舍地松手。
随后,苏恬便从季楚宴那里了解到了华易文创所面临的危机的来龙去脉。
对于华易文创而言,最核心的资源其实是顶尖的设计团队。然而一个月前,华易的设计总监带着几位团队成员跳槽到竞争对手公司,连带着导致合作商纷纷不满并提出解约,华易的几大重要季度项目一度停摆。
因此季楚宴才会前往纽约出差大半个月,其实意在接洽一位知名的华人设计师——伊芙,打算重金聘请其回国出任华易空缺的设计总监一职。
听他说,伊芙是一位年少有为的青年女性设计师,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斩获多项国际设计大奖,如今居住在纽约,只接私人的设计订单。
此外,如果短时间内挖不到负有盛名的设计师来坐镇团队,华易文创就可能面临多个项目的流产以及随之而来的亏损。
伊芙的邀请难度和华易面临的风险,显然是不匹配的。
苏恬忍不住皱着眉问:“你去了大半个月啊……那她答应了吗”
季楚宴却摇头:“不算敲定了,但也有点进展。至少,她愿意回国来华易考察一段时间。”
看来,即便季楚宴亲自飞赴纽约,诚意上门拜访,邀请了大半个月,伊芙都没有被说动。
“这样啊……”
苏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细枝烟衔在唇间,深深吸了一口。然而,薄荷的清凉混着烟雾猝不及防地灌入肺里,惹得她忍不住轻咳了两下。
“咳、咳……”
见状,季楚宴皱了皱眉,随即不容分说地将她指间的半截烟夺走。
还没等苏恬反应过来,他已经径直走到角落的垃圾桶旁,将苏恬的烟连同他的那支,一同摁灭,扔了进去。
苏恬掩着嘴轻咳,脸上一片红晕,眼睛里沁着薄薄的泪花,看他走回来,便轻声抱怨:“干嘛……咳咳……把我的烟扔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你的烟。”季楚宴皱眉,目光幽幽地扫过她。
苏恬只好心虚地闭了嘴。
随后直至回家,她满脑子都是关于华易文创与邀请伊芙的事情。
苏恬本感觉自己不应操心越界,但是在游轮上的缠绵与拥抱无一不具有实感。
她难以让自己对季楚宴的事坐视不管。
次日,苏恬照例打卡上班。
她刚坐进办公椅里,包都没放稳,同部门的几位女同事就围了上来。
其中一位火急火燎地带头发言:“恬恬,昨天你说,来接你那人是你哥啊”
另一位跟着附和:“你哥长得好帅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更有甚者直奔主题:“能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啊”
苏恬眨着眼,与她们面面相觑。
她们也眨眨眼,争奇斗艳一般地挤在她面前,脸上统统写着“你快摸摸我的衣服你看我是不是做你嫂子的料”。
苏恬隐隐抽了抽嘴角。
好像,玩笑开过头了。
俗话说得好,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苏恬在心里努力搜寻着可用的借口,想来想去只有一招稳妥。
于是,她淡淡开口,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将眉目含春的莺莺燕燕们炸了个外焦里嫩——
她说:“我哥他,不喜欢女人。”
闻言,众女同事们脸上的喜色迅速垮下。
为首的尴尬讪笑:“啊……哈哈哈,那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祝你哥早日找到真爱哈。”
剩下的也搭腔:“是啊,love is love,这很正常……理解,理解……”
……
待她们散去后,苏恬才长舒一口气。
她拍拍胸口,心中的那么一丝丝愧疚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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