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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汁叉烧
一方面,苏恬觉得她的做法为季楚宴抵挡了不必要的骚扰。
另一方面,由于苏氏集团的电子化财务系统即将全面落地,这几位女同事们年底就要离职了,日后应该也没什么可能再见到季楚宴。
再者……
苏恬脸上微热——
她也是有私心的,想把季楚宴藏起来的那种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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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8、0038,醉酒
进入十一月,季楚宴更加忙碌。苏恬偶尔能在电梯里遇上他,但每每总是见到他一身疲倦的模样,偶尔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虽然他一如既往地笑着看她,但苏恬望进他眼底,轻易便捕捉到他深深的疲惫。
苏恬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她问过父亲,但只是含糊其辞说她要帮一个朋友的忙,因此工作繁忙的父亲也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至今未给她答复。
唉……
苏恬第一次如此希望自家能有个搞艺术的大佬,最好能直接把设计师五花大绑送到她面前的那种。
灵光一闪过后,苏恬开始觉得不对劲。
搞艺术的大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季楚宴的父亲——季涣元,不仅是前任b市博物馆馆长,还是美术收藏协会会长,浑身上下散发着大佬的香气。
如今,华易文创面临如此窘境,季楚宴的父亲显然不可能是爱莫能助,那么只剩一种可能——那就是季涣元始终不曾向季楚宴提供帮助,甚至是季楚宴从未求助过父亲。
一直以来,在苏恬眼里,季楚宴入文创这行,多半是承了父辈的荫庇——就像她一样,因为手握比常人更丰厚的资源,轻轻松松就赢在了起跑点上——这是大多数二代们的现状。
然而如今看来,事实也许并非如她所想。
苏恬再次见到季楚宴是在一个周五晚上。
她正在公寓的客厅里做普拉提,整个后背贴在瑜伽环上,把自己折成一道弧线。
门铃突然响起,苏恬连忙撑着瑜伽垫起身,快步走到门边。
按下可视电话的按键,季楚宴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中。
他敛着眸,一副安静的姿态,眉目深邃,轮廓依旧清俊。
苏恬愣了片刻,捋了捋丸子头上散落下来的碎发,随即打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不光季楚宴一人,他身后还站着一位男士——苏恬一下就认出来,他是上次在相亲的包间里见到的那位季楚宴的助理。
助理见到苏恬也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苏小姐,没想到是您……季总他应酬喝醉了,非要来十九楼,我说他走错楼层了,怎么劝都不走……”
苏恬的目光投向一旁倚墙而立的季楚宴。
他喝醉了吗
也许是酒品很好,除了不似以往那样把轻笑挂在脸上之外,苏恬并未看出他有何异样。
季楚宴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她脸上,安安静静的,好半晌,突然凑上来,一把搂住苏恬。
苏恬毫无准备,被季楚宴扑得趄趔一步,背部“咚”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误以为自家老板酒后兽性大发的小助理吓傻了,连忙上前,用力拉扯季楚宴的手臂:“季总……您真的喝醉了……”
“嗯。”
季楚宴低低应了声,却一把将助理的手挥开,继续纹丝不动地搂着苏恬,甚至将脑袋埋到她的颈间,呼吸沉重。
十一月的室外温度已经逼近个位数,苏恬身上只着背心和瑜伽裤,但是季楚宴的拥抱却炙热非常,紧紧地贴着她,将大部分寒冷驱散。
她被季楚宴压在墙上,只能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表情惊谔的助理,脸颊发烫:“那个……你先回家吧……这儿你不用担心,我待会再把季楚宴送回去。”
助理微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刷地一下红了,说话都结巴起来:“好……好的……苏小姐,那我先回去了。”
苏恬点点头,助理如获大赦,立刻就掉头钻进了电梯里。
季楚宴喝醉后实在很安静,苏恬一度以为他已经靠在她身上睡着了,于是只好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唤:“季楚宴”
他的下巴在苏恬的颈窝里蹭了蹭,却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苏恬无奈:“季楚宴,你是要在外面过夜吗你倒没事儿,我可能会冻死。”
说完,她感觉季楚宴环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在她颈间闷闷出声:“不要你冻死……”
苏恬气笑了。
她必须收回她之前对季楚宴酒品好的评价——他只是看上去安静纯良而已。
“可是你身上的酒气好重,熏到我了。”
其实酒气大部分被冥府之路的香调掩盖着,但苏恬仍故意捏着鼻子抱怨。
这话一出,季楚宴终于有所动摇,松开她一小段距离,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趁此机会,苏恬也顾不上自己之前“把季楚宴送回去”的承诺了,一个闪身,便用力推着他进了自个儿家。
门“砰”地一声关上,将暖意融融的室内与寒冷的室外隔绝开来。
苏恬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站得定定的季楚宴。
他一身西装革履,西服里面衬着马甲,西服外面还套了件御寒的长风衣,在开了地暖、恒温二十五度的室内杵着,看起来就热。
于是,苏恬啧了一声,幽幽开口:“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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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39、0039,更衣
季楚宴目光幽暗地看了她一眼,没动。
苏恬不打算和一个喝醉的人僵持。她索性上前一步,直接开始扒他的外套。
“我服了你了,平时脱衣服脱挺快,怎么现在……”
说到一半,苏恬卡壳了。
可疑的红晕浮上双颊,她怕季楚宴看见,连忙绕到他身后去,微微掂起脚尖,将他的风衣从领口翻下来,又耐心地把季楚宴的手从两只袖子里穿出来。
季楚宴安安静静的,从始至终任她摆弄,一声也不吭。
苏恬心里突然就浮现出古代侍妾给皇上更衣的画面。
好卑微。
她突然就不想干了,把风衣往沙发上一甩,道:“你自己脱。”
闻言,季楚宴转过身来,看向她。
他的睫毛纤长,蝴蝶振翅般颤动,漆黑如墨的眼眸凝望着苏恬,一双桃花眼的眼梢微垂着,有那么点儿摇尾乞怜的意味。
苏恬登时就耐不住地心软了。
她轻叹一声,最终还是靠上前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上他西服前襟的纽扣,两颗都迅速解开,再把外套脱下来,倒比脱风衣时轻松不少。
苏恬把那件西服外套与风衣扔做一处,伸手刚要去解季楚宴的马甲纽扣,就感觉头顶上方有道炙热的视线笼罩着她。
她抬头,对上季楚宴直勾勾的目光,再顺着他的目光低头——
她所穿的浅灰色瑜伽背心领口很低,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圆润饱满的线条和深深的乳沟皆是引人遐想。
“季楚宴。”苏恬只感觉额角突突直跳,“你不是喝醉了吗”
喝醉了还能占她便宜
没想到,季楚宴却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摁,声音低低的,并不否认:“嗯。”
淡淡的酒味混合着木香冲入苏恬的鼻息之间,并不难闻,反而让她有点脸热。
她忍不住小声嘟哝:“喝醉的人通常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所以你没醉,你骗我。”
季楚宴低笑一声,并未回答,而是将大掌在苏恬挺翘的臀部上轻揉一把,又偏过头,咬住她瓷白莹润的耳垂。
一时之间,唇舌与软肉交缠的水渍声暧昧地回荡在她耳边。
苏恬被季楚宴舔弄得浑身颤栗,粉拳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西裤与她薄薄的瑜伽裤之间贴得严丝合缝。
很快,她便感觉到下腹被他苏醒的欲望硬挺挺地顶着。
苏恬不免红了脸,有点紧张,于是问出了一个十分白目的问题:“季楚宴……你想干嘛……”
季楚宴揽着她的手微微一顿,低笑:“我想……”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声调慵懒。
“我想……睡觉。”
然后他便径直揽着苏恬往主卧的方向走。
苏恬红着脸掐他的腰:“喂,你不洗澡别睡我床——”
抗议无效。
季楚宴把西服马甲一脱,领带一解,就直接倒进了她的床里。
他轻嗅,柑橘味的香风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呼吸之间,全都是她的味道。
下腹的燥热很快被酒后的眩晕感驱散,季楚宴蹭了蹭带有苏恬香味的枕头,寻了一个适合安眠的姿势,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而一旁的苏恬只能站在床边默然地看着他。
他惬意地阖眼,一丝不苟的偏分黑发散落在额角,挺拔的鼻梁和薄唇连成精致的线条。
唉……好看倒是很好看的。
美色当前,苏恬只能无奈地任他躺了。
大不了明天叫家政换一套床单。
苏恬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瑜伽装束,干脆拿了一套换洗的睡衣,走出主卧,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等到苏恬从另一间浴室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已是半个小时之后。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着的主卧房门,室内只余一片宁静,月光透过纱帘洒入室内,映出季楚宴的轮廓。
看样子,他已经沉沉睡去。
苏恬松了一口气。
走回客厅,她坐在沙发上,余光瞥过一旁放着的男士风衣和西服外套,脑海里突然有些混乱。
自从季楚宴将公司遇到的困难毫不保留地告诉她之后,她就总是容易产生複雜的情绪。
就像现在,他在应酬的酒局中大醉一场,之后来找了她——苏恬心里却生出一种被信任和依赖的感觉来。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半,她犹豫片刻,解锁了手机。
点开网页,她在搜索栏里一字字敲得认真:
『醒酒汤怎么煮』
加载两秒,搜索结果便跳出来一大堆食谱。
苏恬认真浏览了一番,眉心蹙得越来越紧。
怎么每个做法都不一样啊
怎么有的食谱还要中药药材啊
沉默许久,苏恬关闭了浏览器,手指接着滑向通讯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由于万能的上帝不能无处不在,所以有了母亲。
苏恬按下熟悉的号码,拨通。
不多时,电话就被接起,传来方女士柔和的声音:“喂,恬恬,怎么了”
“妈,”苏恬斟酌着开口,扯谎道:“那个……我晚上不小心喝多了,想煮醒酒汤喝,怎么煮啊”
对面安静了很久。
久到苏恬紧张得手心快要冒汗的时候,方女士才说话:“嗯……是这样的,恬恬。煮醒酒汤需要很多食材的,你冰箱里有豆芽吗”
苏恬:“没有。”
“有豆腐吗”
苏恬继续:“没有。”
“……那你还是点外卖吧。”
“……”
苏恬内心挣扎了两秒,只好慢吞吞应声:“好吧……那我挂了,晚安。”
“嗯,晚安。”对面的方女士声音和缓,末了没头没脑地补充一句:“注意安全。”
苏恬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界面,只觉得莫名其妙。
随后,她还是决定听从方女士的建议,老老实实地打开了外卖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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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40、0040,可怜兮兮
十一点半,外卖迟迟送达,苏恬匆忙披了件外套便下楼去取。
深秋的夜风冷得刺骨,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止不住地打了个颤,只有手中提着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
裹着一股子冷峭回到满室温暖的家中,苏恬才从冻得她发僵的寒冷中缓过劲来,趿着家居绒拖慢吞吞地走进餐厅,将汤搁置在桌上。
她刚要伸手去揭开外卖包装的盖子,抬头看见虚掩上的卧室门,又犹豫地停顿了动作。
她不清楚季楚宴喝了多少,更从未照顾过醉酒的人。因此,她开始陷入纠结之中——自己是该把他叫起来醒酒,还是该任他好好睡一觉
苏恬默然许久,手上微顿,还是揭开了盛汤的塑料碗盖。
随即,她又翻出一只方女士塞给她炖燕窝用的陶瓷盅来,拎起外卖塑料碗的边缘,将醒酒汤悉数倒入了盅内。
汤还是烫的,冒起白雾,扑到苏恬的脸上,带来些许温热的触感。
她正要伸手去拿陶瓷盅的盖子,身形却突然一僵——
腰间被一双灼热的手紧紧搂住,淡淡的木香味霎时笼罩下来。
苏恬撑着餐桌桌面,微微偏过头:“你怎么醒了”
季楚宴贴在她耳边轻蹭,声音里略带醉意:“口渴。”
“口渴你喝水啊,抱我干嘛。”
季楚宴却又不说话了,埋在她颈间,呼吸沉沉。
苏恬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有些发痒,忍不住推挤他:“季楚宴……你起开……”
他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更用力地把她往怀里摁。
苏恬无奈,只能佯装嫌弃:“你身上酒气好重,该回家洗澡了。”
季楚宴大概是很介意不良气味的,闻言果然松开她,抬起手腕嗅了嗅,皱眉。
“你也闻到了吧。”苏恬说谎一点也不脸红,“所以赶快回去吧。”
季楚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琉璃般细碎的光影在他如墨的眼眸里跳动。
他的视线粘滞片刻,而后敛眸:“那我走了。”
语气里莫名有点儿……可怜兮兮的。
说完,他也不记得去拿自己脱下来的外衣,身上只一件单薄的衬衫,便作势往外走。
苏恬无奈叹气。
就季楚宴现在这状态,估计回家洗澡都有溺水的风险。
“算了,”苏恬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衣袖,“我上楼帮你拿换洗衣物,你在这等着。”
苏恬随手拿了两件家居服便折返回来。
打开家门,才走没两步,她便看见不遠处的季楚宴正坐在餐桌旁气定神闲地喝醒酒汤。
一点儿看不出来刚才那副醉得不清醒的模样。
“你的衣服。”
苏恬踱步过去,将衣服胡乱塞进他怀里。
季楚宴却不受干扰,继续喝汤,淡淡评价一句:“汤挺好喝。”
苏恬很想扑上去抢走他的勺子——在她看来,季楚宴明明没醉,喝什么醒酒汤!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皱眉道:“喝完了就赶紧去洗澡。”
季楚宴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看得她浑身发毛。
“我喝完了。”季楚宴突然抱着衣服起身,凑到苏恬跟前,周身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他微微俯身,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逼仄。对上他带笑的桃花眼,苏恬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地快,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季楚宴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满意地挑眉,薄唇微启,一字一顿道:“记得等我。”
苏恬耳廓都红了。
一直以来,她眼里的季楚宴是很好骗的。但如今她阴沟里翻船,反而被季楚宴精湛的骗术所迷惑,倒成了被骗的那个。
合着他只是微醺,根本没醉到神智不清那份上。
亏她还担心季楚宴一个人回家洗澡会出什么意外。
终究是她想多了。
躺在床上,苏恬故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一个蚕蛹。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戛然而止,她脸上微热,连忙闭眼假寐。
不一会儿,浴室门打开,映下一方光亮。
苏恬再次扯紧了被子。
“咔嗒”一声,室内重归于黑暗。不多时,她便感觉床的另一侧微陷下去,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扑面而来。
苏恬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然而,季楚宴躺下之后却毫无动作,安静得过分,甚至连被子都没掀。
室内虽然开了暖气,但是缝隙间依旧会溜进来些许寒意。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里,苏恬侧过头,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季楚宴正闭眼平躺着。而且床上只有她身上这一床被子——如果他就这样不盖被子睡着了,明天大概率会感冒。
犹豫了几秒钟,苏恬还是挪近了一些,将被子掀开一角,摸索到季楚宴的手臂,把他裹进了被子里。
下一秒,苏恬还没来得及躺回去,便被季楚宴伸手一揽,整个人跌进了他怀中。
苏恬娇呼一声,捶他的手臂:“你根本没醉!”
季楚宴却低笑:“之前的确有点醉了。不过现在醒了。”
说罢,他还很恶劣地挺了挺劲腰,苏恬这才明白他所说的“醒了”意有所指,不禁得脸颊通红,掐他的腰:“你刚刚还装睡……”
“你不也是” 季楚宴勾唇,“怕黑的胆小鬼,睡觉居然没开小夜灯。”
苏恬这才注意到自己装睡装得太失败,连小夜灯都忘记开,被他轻松识破。
她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季楚宴却趁机欺身上来,扳着她的下巴,将唇贴上她的。
他吻得很轻,苏恬睫毛微颤,闭上了眼。
气息之间没有丝毫酒精的痕迹,口腔里满是清凉的薄荷味道,在舌尖交缠之中,在啧响的水声之中,冰凉的触感不断被放大,苏恬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湖上的一叶小舟,被湖水托起,又极温柔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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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 41、0041,高潮迭起(高h)
这个柔软的吻持续了许久,季楚宴才放开她,声线低沉:“可以吗”
苏恬已是娇喘微微,胸口起伏,半敛着明眸看向他:“你应酬不累吗……还不休息……”
季楚宴却露出一个很柔和的笑来,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鬓边,替她将散乱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又忍不住捏了捏她莹润的耳垂,道:“现在不是在休息吗”
为什么上床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项很轻松的休闲娱乐活动几乎每次都腰酸腿酸的苏恬几乎要开始自我怀疑。
好半天,她才将手环上他的脖子,脸红心跳,声细如蚊道:“那……就一次……”
得到准许的季楚宴低笑一声,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随后逐渐向下侵略,细密的吻从颈部一路绵延到胸前。
苏恬身上的灰紫色真丝睡裙质地轻薄,睡前她便脱了胸衣,此刻季楚宴隔着薄薄的衣料吻在她的胸上,触感却比肌肤相亲还更能撩拨欲火。
乳尖的两粒红果很快挺立起来,季楚宴薄唇微张,隔着一层布,将其中一颗凸起含进嘴里,吮吸舔弄。另一只雪乳也未被冷落,他大掌一揉,乳肉便被炙热的温度烙印着,凸起的乳头在他的指缝间夹着,时不时的揉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苏恬仰着脖颈,声声轻喘从唇边溢出,与季楚宴舔弄奶子的淫靡声响混合在一起,满室都是旖旎的味道。
情欲在她的体内乱窜,苏恬只觉得腿间无比空虚,下意识地拱了拱腰。这一拱,她的花心正好顶上季楚宴的膝盖,忍不住惊呼出声。
“宝贝……”
季楚宴含着她的乳头呢喃,膝盖强硬地追着抵上来,压在她的内裤上,研磨她柔软的花心。
胸前和腿间双管齐下,苏恬快要被两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折磨得发疯,手指紧紧扣住季楚宴背部的肌肉,嗓音媚得打颤:“哈啊……好想……要……下面好湿……”
季楚宴眸色一凛,吐出大奶子上的那粒凸起,而凸起附近的布料上则早已经被洇湿一片。
他再将膝盖从苏恬的腿间移开,复而将手探下去,果不其然摸到内裤上湿漉漉的痕迹。
“宝贝水好多。”
季楚宴笑着轻吻她的脸颊,嘴上说出口的却是一本正经的骚话。
苏恬虽然脸红,但意乱情迷的欲望早已让她将害羞抛到了脑后。于是,她佯装不满似的,摆动着腰肢,故意让那片濡湿在季楚宴的手指上来回蹭动。
季楚宴眼中的情欲绷不住地翻涌着,声音哑得不像话:“还勾引我”
这话一出,他便感觉手指触及的那片温热又更湿了几分。
苏恬媚眼如丝地看向他:“嗯……哪有……”
“还说没有。”季楚宴勾唇,强硬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接贴上她汩汩冒水的穴口。
“啊——”
苏恬仰头尖叫,肉与肉相贴的热度就像是触电一般将快感传递到大脑中。
她的穴口不停地张合,吐露着花蜜,仿佛要邀人进入。
季楚宴手上稍稍一沉,手指便捅进去一小节。他咬着牙,只在甬道入口处浅浅抽插,不一会儿又有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冒。
“呜呜……哈啊……再深一点……”苏恬被这欲说还休的撩拨弄得十分难受,内心只渴望被他狠狠填满。
“什么再深一点”季楚宴耐着性子附在她耳边问,胯下的巨物早已硬得像铁。
“哼啊……”苏恬满脸通红地低吟着,小手颤巍巍地抚向他的裆部,在那根灼热的肉棒上揉了一把,道:“要你……哈啊……进来……”
季楚宴满意地勾唇,随即将她的内裤卷着褪下,挂在脚踝上,一边欣赏她花穴的红嫩美景,一边将昂扬的阴茎释放出来,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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