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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用绝对偏袒喂养的骄纵是拳头随意挥出去不用考虑力度的包容,也是为了逗你去跟你争幼稚游戏输赢的宠溺。
但也只会对姜孜举白旗。
她撑着扶手贴上去,先是推了他两下,看他还是冷着脸没反应,显然是被气到了,随后猛的跨上去强吻,怕她摔着,沉度只好任她亲。
而后清冷的声音掺着情欲的哑,他不吭声,反客为主,胸膛贴着肩胛骨,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手往她中间去。
舌头在脖颈透着的青色血管上反复地舔舐,猝不及防地掐上屁股,啄吻,碰撞,反反复复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姜孜被隔着裤子顶得腰酸腿腰直往地上滑。
但凡情欲都快活,却终究难解渴。
沉度稳下来正了正领带,看着眼角濡湿还蜷在她怀里的姜孜道,“作劲儿犯了是不是?”大概是确实不太爽,音色低冷,带着些压迫感。
姜孜撇撇嘴,这人属王八蛋的,用完就扔。
看在明天是他生日的份上,忍了。
晚饭,或者说宵夜,是在江边一家古色古香的隐秘馆子里吃的。响油鳝丝,咸齑炒茭白,瑶柱葱油拌面,浓油赤酱糯香味道。
纪清延徐长卿和李谦还在讨论导演见了沉度诚惶诚恐差点摔跤的事,姜孜把竹笙咬的脆响,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倒是生出点轻松来。
“嫂子之后还是少去剧组吧。”
这里的菜色偏淡,几个人又是一天没怎么吃饭,徐长卿囫囵扒了口米饭,认真说了句。姜孜正试图把小腿搭在沉度腿上,听完徐长卿这句看似没头没尾的规劝也是心头一凛。
在做的没有外人,都知道沉度不让姜孜抛头露面到底是为什么。
宁璇之所以没有拿姜孜的身世当把柄,以前是因为季辰璋规劝,以后是因为碍于沉度不敢。但不止宁璇知道姜孜的身世,瞒的再隐秘也抵不住哪天有心人透了风,众口铄金。
姜孜牵起嘴角点点头。
她懂 ——
层层堆迭在海面上的不过是显而易见的危险,巨浪波动下的暗流才是推动无常世事的真正动力。
沉度之所以有些阴郁大概也是因为这个。
夜晚城市里灯红酒绿的背后是更坚定的清醒。
初春的夜风不温柔,吹不散身上的阴冷也吹不散下一个秋天的迷雾。
席散时几个人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晚饭回老宅吃,吃完江月会所见。
“回趟公司,有几个文件要签,累了就先回去睡。”
沉度把姜孜塞进另一辆车里,示意司机驶离。
动作有些顺畅,就像早就想好的。
姜孜心下疑惑,但没来及的反抗就滑进了车流里。
————
下章生日肉。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有你躲的时候。
沉度驶向相反的方向。
市中心的深夜的街头依然人头攒动,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不知疲倦地矗立,华灯璀璨倒影在漆黑的江面上。
红灯空档吴哲拿出调查结果递向后座,沉度捏了捏眉骨睁开眼。
时间,亲子鉴定报告,与他想的一样,来者不善。
“让公关部法务部负责人现在到岗。”
“半小时之前已经安排妥当。”
吴哲轻踩油门。
跟在沉度身边这些年,再明白不过 ——
遇上那位的事,怎么妥善怎么安排。
沉度点了根烟,灰色烟雾随即飘起,车内光线本来就暗,遮了他的情绪,只能从语气里分辨出山雨欲来的沉闷气息。
眼前浮现那张恣意妄为的美人脸,轻哂,真是能折腾。
美人回到雍江先是洗了个澡。
洗发露,发膜,磨砂膏,沐浴露,身体乳,细腻芳香旖旎柔软,闭上眼感受温热的水流从发根丝丝滑到下颚。吹干头发收拾好已经夜更深,从柜子隔层里拿出藏了好久的生日礼物,向沉氏出发。
踏着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到了楼下,沉氏某层依然灯火通明。沉度正在开会,姜孜自己刷了掌纹进入总裁办。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微作响。
那场会议持续了很久,久到倚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凌晨两点会议室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沉度褪了西装,只剩衬衫配眼镜,自信沉着,后背笔挺,即使夜深也依然矜贵清隽。
还没走近便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淡淡的,旖旎到人心里发痒。示意吴哲不用跟进来,然后把会议记录放在文件夹的最底层。
姜孜被纸张摩擦的声音叫醒,回神,缓慢呼吸。
“大晚上跑过来干什么。”沉度接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语气轻飘飘的。
姜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蹙着眉喝了口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来祝你生日快乐。”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的心虚扳回一局。
不得不说,姜孜真的生了一副好皮相。
张扬妩媚,媚到骨子里,像咬一口就能溢出甜美汁水的果实。
即使偶尔装娇软,拉出软糯绵长的尾音,也像慵懒的野猫,挠得人心里痒痒。
沉度听了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肌肤相贴,说话时带起胸腔的震动。
“今天怎么那么听话。”他在光影里松动出温柔的神色。这个麻烦精从前可没这么好心,去年他生日还因为给她涂错了身体乳闹脾气,哄了许久才哄好。
其实姜孜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今年,或者说从她开始工作以来,他们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坏脾气的狐狸开始有信心宣示自己的主权,会醉醺醺地抱着遥不可及的沉度说爱他,爱意变得浓烈直白又汹涌。
姜孜没回答,而是又向他靠近一步,桃花眼里笑意涟涟。她只穿了黑色羊毛大衣,踩红底高跟鞋,刚洗完的波浪卷发柔顺搭在肩头,面对他站着。
“拆礼物吗。”她说。
金尊玉贵孤云野鹤的当权者在看见她时灰眸总会亮起微光,如果再直白挑逗,必定色令智昏。
姜孜个子高长相又妩媚,衣柜里大多是深色系,就连内衣和睡裙也是以黑为主。
而现在,大衣里面仅有一件情趣内衣。
浅粉色暗纹的盘扣旗袍,长度只能遮住半个屁股。
盘口的间隙很大,故意露着浑圆胸乳的边缘,胯骨旁开叉,探进去就能摸到已经湿了的细缝。
她把腰带放进沉度手里,然后缓缓后退,大衣自左肩开始滑落。
明明应该感觉凉,却出了细细一层薄汗。
沉度眼里像有烈焰,烧的气氛缱绻旖旎,虽然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却好像就在耳边呼吸。
本以为会直接激烈地冲撞,却没想沉度把她拉回怀里,嗓音沉缓诱着:“姜孜,到桌子前面去。”
送礼物要有诚意,姜孜乖乖配合。
她推开椅子站定,微微后倾身体。
情欲沸腾,乳珠已经站立,那内衣本就是薄薄的真丝面料,鼓在下面十分明显。
沉度抬起手,姜孜以为他要从盘扣间隙探进去,连腿都夹起来了,他却只在外面轻轻拨了拨。
“姜秘书,文件还没签完。”
他开始在她颈侧喷洒热气,轻舔,啄吻,就是不深入,急的她像溺水的鱼,全身都在发软。
又是片刻后她终于没了耐心,仰起盛满了水的桃花眼睨他:“裤子也不脱,是不好用了吗。”
沉度:“…………”
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掐的她转身要躲。
他趁机将人固住,掀了掀眼皮,在她耳边轻说道:“别急,有你躲的时候。”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你念我听(h)
黑色基调的办公室亮满灯光,角落里的蝎尾蕉被养护的很好,屏边娇窥,娉婷旖旎。
被沉度控着腰冲进去的时候,姜孜差点没站稳。
“唔………”葱白手指抓紧了桌子边缘,“沉总,这样太深了沉总。”她被沉度的粗壮热烫烫的全身酥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扭着腰直喊。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的黑顺的发尾从盘口间隙滑进去,好像落在了乳珠上,想象着红黑白混着的极致,又往上挺了一步,满满当当塞的不能再深。
然后压着嗓子,“姜秘书,先把文件签完。”说完急促地吻下来,潮湿又闷热。
姜孜被弄的眼角飞出火般艳红,波光粼粼的,嗔着恼他闭嘴。
“这样… 这样怎么签 … 啊…”她抖着腿嘴硬。
“你念,我听。”沉度站在她身后,右手揉的她胸前皱起,左手顺着肚脐往穴口移。那里湿漉漉的,晶莹水渍蹭到了桌沿上。
………
念你妹!
他们保持站姿交合在一起,阴茎在甬道里小幅度搅弄,偶尔拉出来一截,能看到涨起的青筋上扯着银丝。
姜孜大脑逐渐空白,别说念了,看都看不清。
“念。”
沉度重复,同时狠撞,两手在她腰上重重箍了下。
姜孜惊叫,夹起臀肉,连脚踝都在用力。
太满了也太重了。
所有褶皱都被刺激着,麻的差点哭出声。
沉度也被夹的吸了口气,喉结滚了几滚才稳住。
他紧紧攥着姜孜的腰,手臂上的筋肉充血鼓起,青筋像暴烈的闪电蔓延。
姜孜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按腰冲撞。
皱起眉,眼睛努力睁着,试图看清文件上的字体。内里却强行搅成一摊软软的春水。
“沉……嗯……沉氏集团……上半年……啊 ——”
标题还没念完,随即被尖利的呻吟取代。
屁股被抬起,两腿微微凌空。
整根都在里面重重地冲撞,肌肤升温空气升温,呼吸节奏瞬间紊乱,从呢喃到呻吟,在虚脱的高潮中昏沉清醒,乐此不疲。
“慢……呃……慢点……沉度慢点……”
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空隙,姜孜边求边往前靠,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沉度从她左肩低头,看她本来精致的妆容此时像被泡在情欲酿的酒里,看他红色的眼影和被他弄哭泛红的眼角融为一体。
熬过一阵魂飞魄散后,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了眼镜和袖扣,衬衫挽在臂弯,抱着已经站不稳的她来到落地窗前。
已是凌晨,大楼外的喧嚣归于平静,月光朗朗,云层很薄,仔细看能看到鸟羽一样的纹路。
他们在月光下接吻。
冰凉的窗玻璃被两人的喘息铺上淡淡的雾气,他手指捻过的乳珠微微发疼,此时盘口被解开两颗,半颗浑圆的软奶压在窗上。滚烫的身躯和冰冷的玻璃是两种极端,他扶着自己在穴口准备进入时她忍不住战栗,窗上模糊反射出咬着唇娇羞的模样,少有的柔软动人。
动人到沉度立时改了主意。
他故意挺着腰试探,硬如铁的阴茎在穴口反复蹭弄就是不进。两片粉白的唇肉感受到滚烫的硬物后下意识夹起,像洒满海水的贝壳张张合合。
情欲高涨,姜孜急的自己揉着屁股,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说:“你快点。”
沉度没说话,稍稍用力探了一下。
探进去一半时姜孜以为终于要被填满了,舒服的哼声瞬间溢出喉咙。
只是面对着穿着刚刚盖住半个屁股的情趣内衣,媚的像只狐狸,软的浑身滴着水的姜孜,沉度只想放纵自己弄死她。
他从沙发上拿起领带遮住姜孜的眼,只剩挺翘的满布细密汗珠的鼻子,和伸着舌头求稳的红唇。感官被剥夺,姜孜有些许惶然无措,他用几张文件卷成筒状,抽在她翘起的臀上。
“嗯……”姜孜被抽的瑟瑟发抖,像祭台上等待献祭的羔羊,发出惶惶泣音。
这段时间沉度心里时常憋着气,乐得见她在他身下软的没骨头的样子。
于是倾身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很厉害?”在片场招蜂引蝶不说,还学人打架。恶狠狠的低语浇在妖冶的花上,纸张抽打皮肤时压抑的闷哼转换为情动的呻吟。
姜孜喘着长气,想躲开他每次只进一半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的那根,他却不让。左手紧紧握着腰右手不断抽打,看她实在受不住,连呼吸都在抖时低头舔上她的脊骨,然后咬在臀瓣上。
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像闪电劈开身体,涓涓细流顺着欲望来源流出,顺着比月光还皎白的腿根流在他手上。他拇指捻着贝肉火上浇油,直到细流变成更湍急的节奏,终于塌着腰喷湿了整片地毯。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臣服 ( )
比起床上的含蓄扭捏,直接跪下双手捧起戒尺的归顺才更让人怦然心动。痛与快都由对方施舍,除了互相臣服,谁都别无选择。
终于喘顺了那口气,姜孜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打算送礼要送到位。
“扶我起来。”她软着腿试图站起。
沉度灭了烟,突出的腕骨在黑色水晶烟灰缸上方划出阴影,看她直起腰后越发明显的臀尖红痕,眼神再次危险,但是没动。
“你怎么回事呀!”见他没反应,姜孜来了脾气,往死里弄她不说连扶也不扶,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去咬他的脖子。
沉度被扑了个满怀,无奈挑起眼尾,两臂圈着护住她,边咬牙低声说:“还是欠收拾。”边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去擦她腿间的黏腻。
只是实在太多了,腿根微微发红也没擦干净。
月光妩媚,胭脂旖旎。
淡粉色丝滑的短裙凌乱穿在温暖的肉体上,胸脯起伏,细白手指时不时戳戳他的腹肌 ——
戳的沉度终于失了耐性,抱起人就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虽然没有雍江的一半大,却也足矣塞下两米长的独立浴缸。
沉度弯腰给浴缸放水,调了好几次温度姜孜都不满意。一会儿嫌凉一会儿嫌烫,坐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浴缸里不奈地画圈。
沉度拿她没办法,只能小幅度旋转着白色透明的落地龙头,恨不得直接把身边嘟嘟囔囔的麻烦精直接扔进去。
热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皮肤是湿热的触感。
水快放满时姜孜才想起包里还有没送完的礼物,抬起脚踢了踢,谁知正酸软着没掌握好力度,水花四起溅了直接沉度一身。
“………”
沉度偏头看。
到底没这么对过谁,也没这样任谁折腾过,眼神有瞬间不奈。他抬手拢住姜孜的脖颈,使了巧劲将她拉到眼前。本身就偏低的音色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更加轻懒。
“再作,弄死你。”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掌权者沉度是绝对合格的。保持修养,苛刻自律,拥财不自狂,有碾杀的资本却不滥用权利。
他高高在上,说话总是带着运筹帷幄的气质锋芒。
是姜孜用卑微欲念纠缠才将他拉至动情。
但又有什么比上位者褪掉人皮,绵延出无穷张力的欲望更让人欲罢不能。
沉度将姜孜包里的玫瑰口球和蝴蝶腿环拿进浴室时她已经冲湿了自己。
薄透的衣料贴合身体勾勒出最曼妙的曲线,发梢上的水滴落在肩上,胸上,腰上。
裙摆勾着长腿,红唇微张,吐出的气和氤氲水雾混在一起。
她走向开关,裙边随着摆动的腰肢摇晃,掀起隐隐绰绰的绮丽。
柔荑拨动,浴室里顿时陷入黑暗,只留镜前暗灯。
她看着沉度喉结滚动,从他手里接过玫瑰咬球,张开嘴,先是舔了舔,然后戴进去。
沉度已然要炸,在姜孜示意他帮忙绑上腿环时甚至差点弄反了方向。
蝴蝶扇动翅膀在欲望边界开始了试探,荷尔蒙风暴成功被激发。不等姜孜完全低下,扶上背脊穿过发丝的手就已经滚烫。
“姜孜。”沉度难耐地喊。
根本无法抗拒,姜孜就是他的命门。
那朵玫瑰在她嘴里就像染了血,星星点点溅着。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上瘾的囚徒暴戾如孤狼。
她倚坐在浴缸边缘,腿分开,皮质腿环像猎人手中的长鞭 ———
有些征服欲无意彰显奴役的心,只是意在证明爱真实存在。
沉度越清冷她就越想点把火。
烧光他理智,让他只剩动情的失态。
不由自主的尖叫开始在浴室里飘浮,姜孜被沉度反压双手强迫做爱,耳边全是让人羞恼的臊人话。
“要吗。”沉度哑着嗓子,小腹缩起用力一顶,这一下几乎将姜孜贯穿。
她想说要,奈何咬着口球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能呜呜咽咽,被他顶的口水顺着脸颊淌出来。
鼻腔里的呻吟在他毫无保留的撞击下由升高再到破碎,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向心脏,姜孜只觉天旋地转,根本无力招架。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加紧他,却被极致暴戾的冲撞撞到脱力。
腰和腿都使不上力劲,短裙从第一颗盘口被撕开。
随着两个人的起伏,领口反复遮掩,雪白的胸乳晃的沉度伸手去抓,抓出红色的指印。
其他地方皮肤的颜色也比粉色短裙还要红艳,粗大次次擦过最敏感的地方,轻拔深插反复撑开褶皱。
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吃痛而皱出细纹,深褐色眉尾和他的鬓角连成孤鸟与远山。
天使与恶魔对峙,艳丽似血的水珠四溅而起,呼吸交错,爱与被爱,臣服与臣服,狐狸与狼王的猎捕游戏永不落幕。
首-发:.de ( )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不要躲(h)
晓月挂上天幕时喘息才终于缓下来。
姜孜泡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沉度的衬衫穿在身上宽松而舒适,身上冒着热气,发尾挂着水珠摇摇晃晃扑在床上。
灯仍亮着,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但实在困倦,根本没力气去关。
沉度点了颗烟后去给姜孜盖被子,干净的手指掐着忽明忽暗的火,轻轻一抖,半截烟灰便弥漫在月相里。
“白天不是要回老宅,赶紧睡吧。”
姜孜艰难地翻了个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沉度轻应,附身吻她。
雪松木沐浴露的味道划过耳畔,如二月的风冷冽也温柔。
凌晨的天空是泛着红的深蓝色,繁星密布预示着天亮以后的好天气。
嘴上说着让沉度赶紧睡,其实真的比她先睡肯定要闹脾气的。
月光很满,姜孜抱过去手环绕沉度腰后,迷迷糊糊埋在腹窝里,“好累呀……”呢呢喃喃地热气蒸在皮肤上令人心痒。
“自己找的。”
环紧姜孜的肩膀,沉度颇为无情地说道。
极端的诱惑是会让人疯狂的。
欲望变成自由落体,在潘多拉魔盒中无限下坠。
姜孜累的没力气犟嘴,只能是揶揄的语气,“礼物还满意吗。”
沉度转身关了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仔细去看只剩玻璃幕墙外撒着一束光,照亮了床尾的纹路。
“还行。”音线低沉,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就只是还行?
听他这样平淡的语气,姜孜十分努力想坐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她屁股上的巴掌印,胸上的掐纹和脚腕上的红痕。
世界的参差大概就是长了一张大气妩媚的脸,声音也是清冷的,但在爱人面前凶起来确是个十足的撒娇怪。
姜孜边哼唧边咬,沉度被咬的不轻。
对于姜孜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放任。
她像枝艳丽的玫瑰,睚眦必报热烈又疯狂,就连诱惑也是目光清澈坦坦荡荡。
而这些都无须骄矜作态,是她身体里本身就存在的美丽。
其实也曾无法接受自己的妥协。
遇见姜孜后柔软总会被轻易唤起,爱欲渐渐消磨了上位者对自持的最后底线。
只是最终挣扎无用。
万里明光,只要是她,就足以燃透整个心脏。
最后实在是疼只能使了巧劲将她两手交迭后压在身下。
不过斗智斗勇这些年,姜孜也不是白练的,找准空隙使出最后的力气踢了他的小腿骨。
………
闷哼一声,“弄的你轻!”
姜孜穿着他的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衣,黑暗里的肌肤是月光拢绕的莹白色。
香气蛊惑,暧昧无限。
没有消散不了的欢愉,要珍惜每一个鬼迷心窍色令智昏的时刻。
沉度不顾姜孜地挣扎拉过她的双手扣在腰后,撩起内裤就往里进。
姜孜咬着嘴唇,呻吟闷在鼻腔里。
她眼角泛红,波光流转的眼睛全是控诉。
沉度撞的太狠,她只能反手回握,他的身体也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后仰的脖颈垂下丝丝缕缕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月光下漂浮。床和人都在抖,被撞击地抖动,仿佛狂风席卷花树,剥落破碎的呻吟和呓语。
“就是学不会听话。”沉度单手扣着她的腰,他下身又快又狠地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上半夜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洗完澡依然还是敏感的。
此时更是受不住,感觉重新泡在了水里。
喘息很急促,脑子里蒸腾起一片雾气。
想不客气的回一句却被迅猛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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