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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姜孜干巴巴抽泣:“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沉度本想说好,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听那头根本不给机会,继续喋喋不休:“既然你都不爱我了就找个好女人娶了吧,记得找个温柔的会做菜的脾气好的小鸟依人的,不要找像我这样虽然漂亮聪明可爱大方独立的。”
“………”沉度扶额,“放心吧,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不好找。”
自动忽略他的嘲讽,姜孜继续道:“我也找个好男人嫁了,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就知道她从来都是只小狐狸,这种时候十有八九要往他心上扎。
最终还是沉度忍不住先破了防,他烦躁地解开的领口处的扣子,眉头蹙起,低声凶她:“闭嘴吧。”
姜孜这才露了笑,忙咯咯笑着安抚道:“别生气啦亲爱的,我离不开你。”
沉度的叹息和爱意对她来说总是那么得踏实和鲜活,她对沉度也是一样。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暴风雨前夕。
求人办事诚意要足,姜孜第一个到,点了颗烟推开窗户,看着两岸鳞次栉比的高楼,霓虹反射在江面上,奔流的江水仿佛扼住了城市的咽喉。
不多时孙天康也带着秦子蒙进了门。
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高度白酒澄亮透明,秦子蒙下筷很随意,全不似镜头前高冷。
酒桌总能让人们表演出各式各样的谦逊或狂妄。
与孙天康第二次碰杯,对方便讲到十五岁徒步几公里路去看电影,谈及自己对娱乐事业的见解,又从见解绕回信仰,虚虚实实。
姜孜强忍不适,后背层层虚汗,仿似认真地听着。
来之前姜孜特意了解过,孙天康喜欢吃鱼,所以点菜时自然少不了点这道。
不一会儿清蒸海斑就上了桌。
服务员是见过各种场面的,在往餐桌上放菜时很识相地把鱼头对准孙天康。
姜孜用筷子把鱼眼挑出来,给孙天康和秦子蒙一人夹了一个,放低姿态说着:“多谢二位赏脸。”
孙天康面带微笑双手虚抬,貌似感动地说着谢谢。
肖星飞回国前姜孜学习公关危机处理时就明白,理论上再多的技巧都不如任何基于事实基础的论断。
这次红毯闹剧最好的公关危机处理方式,就是及时公布现场视频,通过各种传播方式向公众和粉丝交代,将各种负面影响以及损失降到最低。
处理得好了,或许还可以因祸得福。
所以菜过五味酒过叁巡,当孙天康放下酒杯,简明扼要地提出要带秦子蒙出走时代娱乐,并要和时代娱乐头部艺人绑定宣传时,姜孜也只能咬牙应承下来。
只是哪有那么容易。
秦子蒙近两年势头渐颓,肖星飞还算不上一线,即使是资源交换,对时代娱乐来说,这样的要求也实在苛刻。
而孙天康只给了叁天时间,语气听上去毫无回旋余地。
爱人之间不涉及商业利益和权势压迫的小酌,是可以引起愉悦和兴奋的。
不像现在,被酒精摧残的胃将人唤醒。
孙天康和秦子蒙离开后,姜孜低伏在马桶旁张开嘴巴,暗红色的呕吐物从咽喉涌出,吐的用力时连呼吸都会牵引出痛感。
吐完回公司,冬夜车流呼啸而过,路灯下光秃的树拉长身影,时代娱乐灯光依旧通明。
季辰璋的反应和姜孜预期差不多,推说要征求股东们的意见,估计把握不大。
“小孜,虽然公事要公办,但我会尽力。”季辰璋摩挲着笔尖,看似坚定。
姜孜没说话,没人比她更明白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攘攘熙熙皆为利往的道理。
而且她现在实在很不舒服,也懒得再在不可能的地方下功夫,只想好好睡一觉。
看看表已经很晚,刚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叫住。
“小孜,我听说沉家和王家……”
办公室里有些沉闷,季辰璋缓缓起身,手肘撑着桌沿,在出风口徐徐的风声里试探。
姜孜疲乏的大脑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沉度。
不知是起身太急,还是再也难以支撑,总之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关你屁事,耳边就仿佛听见雨水湿漉漉地掉落声,雷鸣轻轻的轰轰声。
混在急促的呼吸里,有一种虚无的空旷感。
随后脑子里开始浮现电视机出现雪花的画面,冷汗如瀑,直至失去意识。
沉度到医院的时候姜孜已经被送进病房,空腹大量饮酒引发酒精性低血糖。好在她身体不弱,静脉注射葡萄糖并给予氧气治疗后渐渐恢复正常体征。
季辰璋一直守着,直到沉度进了病房才准备离开。
“已经做了全面检查,没什么大问题,沉总放心。”
季辰璋起身看向沉度,沉度并不接话,只走近睡着的姜孜探了探她头上的温度。气氛有些尴尬,季辰璋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正要再说些什么,沉度拿起手机发送信息后开了口。
“时代娱乐就是这样压榨员工的?”语气不善,更感压迫。
彼时姜孜正在做梦,梦里沉度开着车,她们沿着长满冷杉的海岸线跨过日夜。每当夜晚来临,群群夜莺便会隐入山林,偶有两只落在后视镜上。
树林旁是变幻莫测的大海,他们的视线落在每一波海浪上。神明说海浪会为他们带来好消息,还有祝福他们白头相守的戒指。梦境一直延续,明暗交替周而复始,却始终什么都找不到。
直到被推进沉度让人安排的顶层病房,姜孜才从混沌中醒过来。
天花板与墙壁的交际线映入眼帘,鼻腔里开始充斥消毒水的气息。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驯服或同化。
姜孜醒时沉度正站在病床旁,面向窗外,病房里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把背影拉得有些冗长。
无声的情绪透过月光缓行,仿佛心有灵犀,感知到细微的动作,他回过头按下呼叫铃,除此再无其他动作,也没有说话。
医生护士呼呼啦啦进入病房,围在床边,无意间将两人隔开。
他们短暂对视,眼神交错的瞬间仿佛两个孑孓独行的灵魂高悬半空。
良久,姜孜偏头闭上眼。
自那日起就没再见过面。
叁餐有人送至病房,全是她爱吃的,陪护也非常尽责。
孙天康那边解决的很迅速,徐长卿的徐氏找到秦子蒙给了代言,有王牌产品代言人的加持,加盟时代娱乐自然简单。
视频公布后,肖星飞始乱终弃的谣言被彻底击碎。
总之除了他为她安排好的一切,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联系。
后来想想,那日在病房的对视,于沉度而言,更多的是无力吧。
某种程度上讲,爱情与生死一样都是这世上最公平的东西。任你赫赫扬扬还是凡桃俗李,遇到爱情总要做回初生的赤子。
姜孜性格里的执拗始终无法改变,这让沉度想把他捧在心窝里又想驯服他,可她敢爱敢恨,驯服是痴人说梦。
即使压制掌控,也很难说她是真的妥协,还是试图将你同化杀死。
而于姜孜,爱见不得光,恨也见不得光,只能向着某个目标双目漆黑的前进。这一路上梦魇冲不淡也躲不掉,时间长了变成扭曲的奴隶,不再有争取的勇气,懦弱也随之而来。
工作之余姜孜把自己关在雍江的卧室里听歌,房门紧闭。那些怨怼和不甘,彷徨和自厌,在熟悉也陌生的夜里不纠对错。她和镜子里的自己干杯,甘之如饴的吞咽,敬那些抹不去和逃不开的标签,也敬戒不了的爱恋。
可惜年末是娱乐圈最忙碌的时候,留给她多愁善感的时间不多。
各大颁奖典礼上,几乎所有的艺人都在盛宴中聚首闪烁。一年的奔波和努力也终于能够安坐下来接收审阅和褒奖,沐浴欢呼与耀光。
红毯后的晚宴没有因为冬夜的大雪而停止,反而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用妆容和礼服来修饰自己充满欲望的灵魂。
沉度被众人簇拥着,略微颔首,比水晶灯还耀眼。
“姐夫也来了。”肖星飞推推正在出神的姜孜。
姜孜白他一眼道:“我又不瞎。”
这次冷战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紧绷。这种飘忽不定,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状态 时刻牵扯神经,搅得人心慌。
她撇开眼,尽量不去看凑在沉度身边的王思佳,后来干脆推开侧门出去,走廊上烟味浓郁,熏得她把鼻尖埋进领口。
秦子蒙也跟着溜出来,看角落里摇曳着的惹人纷乱的春色。
“不冷吗?”他说着递上酒杯。
虽然只是经纪人,但这种场合也是要装扮得体的。黑色露肩洋装,确实有点美丽动人了。
“还好。”姜孜抬手接过,眼神直视树影。
第一次见到姜孜时秦子蒙就觉得她很像他的猫,那天她穿着白色的套装,和孙天康认真交流,包厢里浅亮的灯光将她整个人衬得有些狡黠。
猫?
这要是被沉度听了估计是要气笑了。
在沉度眼里,姜孜和乖巧的猫咪从来不沾边,如果说两者真有什么共同点,大概是姜孜和猫一样,都不太喜欢陌生人的突然靠近。
“秦先生,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我心有所属。”
姜孜说的直接,倒叫秦子蒙一愣。
他揉揉自己的鼻尖,低声自嘲:“那么明显吗?”
“许是太久没追过人,生疏了。”秦子蒙又一笑,扭头看向姜孜,“不过如果没有给你带来困扰,我并不打算放弃。”
走廊上很静,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姜孜身体僵了下,却仍是温温的语气:“随你吧。”
秦子蒙抬头,眼神真挚,“多谢。”
之后再无交谈,两人就这么并肩站着,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纷纷扬扬落在凭栏上。
直到有人来寻,说纪氏的纪总和徐氏的徐总请大家聚一聚,姜孜才发现自己冷的有点僵了。她鞋跟很高,转身时差点摔倒,还是秦子蒙虚扶了一下才站稳。
只是慌乱间谁也没听见门合上时发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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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
因为隔的时间有些久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大家可以从头再看一遍,以防忘掉前面的情节。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捏断你的脖子(h)
姜孜和肖星飞到的时候已经十分热闹。
私密性极好的顶层会所,笔墨不能形容的堂皇,古典中透漏张扬。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每个人都端着最好的姿态说着最得体的寒暄,暗地里却又暗暗较劲,指望着被在座的哪个资本看上,博得前路纷呈。
人生嘈杂再加上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纪清延下意识喊了声嫂子。
姜孜脸一热,貌不经意瞟了眼不远处那个男人。
应该是喝了不少,懒洋洋倚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正举着酒杯与旁人交谈。
“看什么呢?”秦子蒙见姜孜出神,凑过来,顺着她眼神望过去。
姜孜皱眉:“没什么。”
肖星飞正和岚山令剧组的前辈们聊天,不知聊到什么,和众人一起走向沉度。
隐约听着是多谢他对剧组的照顾,这种情况下姜孜不上前不合适,只能定定心神走过去。
轮到她时,她抬腕客气道:“多谢沉总。”脸上皆是笑意。
房间里灯光暧昧,映在她左手的手链上,那条手链她戴了两年。沉度还记得送给她的那天,她穿着绿底的真丝睡袍,波浪卷发散在肩头,细眉挑得又高又利,眼里是说不尽的风情。
垂眸举杯,刚要说声客气,正和宁璇聊天的王思佳便走上前,女主人姿态。
“沉总今天喝了不少,大家诚意到了就行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好在沉度并未理会,还是受了礼敬。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虽然态度冷淡,却也给了面子。
毕竟少有宁城几位少东都到齐的机会,接近尾声时大部分人都喝了不少,连沉度也像有些醉了。
再几轮过后姜孜越发招架不住,开始晕眩。
秦子蒙见状想搀着她站起来,表示要送她回去。
还没来得及拒绝,眼前就闪过熟悉的衣角。
沉度提前离席,自然就离散场不远了,王思佳也很快跟了出去。
九层的走廊灯光昏暗,头顶感应灯随着高跟鞋的声响接连亮起。
呼吸声,心跳声,惴惴不安。
姜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在洗手间补妆时听说沉度和王思佳一起来了九楼客房就开始心慌。
狗男人可别真的酒后乱性。
而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似乎已经清晰捕捉到猎物的脚步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青筋突起的手臂伸出,姜孜的身影一被拖进房间,那扇门就砰的关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靠粗重的呼吸声辨别。
他们急切确认彼此存在,除了两具赤裸的躯体,其余地方都陷入黑暗。
沉度红了眼,从后面撕扯衣物,扒下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顶住腿将坚硬塞进去,把姜孜抵在墙上狠狠后入。
“啊哈 ——”
“啊啊啊 啊啊 ”
随即吟声阵阵,频率甚至赶不上顶撞,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像在享受绝顶的欢愉。
抽出空隙用领带将双手反绑,捏住下巴侧头舌吻。
挣扎的狠了,手掌勒住脖子往后拖拽,后背凹成扭曲的形状,浑圆的屁股高翘。
姜孜说不出话,口水不受控制往下流,被揉弄撩拨得津液流满男人的右手。
撞击到呼吸紊乱,靠肢体扭动和黑暗中迷离的眼神告诉他她的爱意。
“沉……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彻底失控,被抓着头发按下去,塞进喉咙,强行射在口中,满口精液还舔弄温存好久。
后来开了灯,他们面对面迭在沙发上。
姜孜胸上的掐痕格外明显,眼圈泛红双唇红肿,发丝凌乱。
滚烫的阴茎再次钉入体内,沉度边操边咬,听到带着哭腔的求饶会情绪稍缓,带着薄茧的手掌继续拍打通红的屁股。
狠的仿佛要撞进她心里,姜孜将腿拼命拢起,紧夹精壮的腰身,高潮来临时小腹失重紧缩,连腿根都会痉挛不停。
洗手间的墙壁上是第叁次,嘴巴被领带封住,双手交迭无法动弹,极快的速度抽插。
后颈叼在他嘴里,另一手满满抓胸,屁股荡漾。
沉度今天就是想听姜孜高潮时漏出的泣音,想听她苦苦支撑时放浪大哭。
他低下头,掏出所有真心也很难从她的嘴里撬出一句温言软语,所以只能在唇齿交缠情动高潮时顶到最深处,在她努力咽下呻吟时狠狠撞击她的弱点。
看她在他床上流下爱的液体,看她被他操到失禁。
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美艳红唇被迫急速呼吸,痉挛时飘入云霄的尖锐呻吟混着他的名字。
后来握住纤细的脚踝拖到床上按在身下,手指陷进柔腻的腿肉里留下指痕。几十次难以招架的耸动后姜孜再次哭泣,因羞耻和窘迫溢满红晕的美艳脸蛋更加真实。
放荡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淌在锁骨上,流过挺立的乳头,光洁颤抖的大腿在空中乱蹬后绷直。
整整一夜,她被含化被强迫被挑逗被冲撞被塞入被填满,被以性的名义惩罚。
最后两人皆是力尽,姜孜甚至已经不能发出声音。
只记得黎明破晓前沉度咬着她的颈侧冲刺,滚烫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然后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地说:“姜孜,再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亲手捏断你的脖子。”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没有你我怎么办。
那是放纵无度的两天,他们不说话,只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
困兽的感觉像是病毒激发了上位者沉度骨子里最邪恶阴暗的一面,他迷从欲望,任淋漓热汗附着在肌肉,腰身摆动的弧线被极力压抑但仍充满暴虐的声音渲染。
姜孜被弄的不停流泪,媚喘从眼角从眉梢,从柔软的腰肢和丰润的大腿溢出流转。
迷朦间甚至会有种身处古罗马斗兽场的感觉,他的王为了带她闯出去而杀红了眼。
除夕那天晚上,临江平层的窗外随处可见寓意着欢乐祥和的绚烂火花。姜孜和肖星飞面对面坐在落地窗前,马路侧面是一座很高的写字楼,他们关掉房间里的灯,掀开窗帘。
还没到深夜就已经喝了不少,姜孜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去拿忘在玄关柜上的手机。
她左手指间夹着酒杯,右手解锁,看着满屏的祝福短信却没有真正企盼的,自嘲说道:
“沉度这次是真的生了大气啦。”
把她自己丢在医院不说,自那天会所分开后到现在已经十几天了,还是不肯联系她。
肖星飞没有接话,只是盘膝而坐。
姜孜戳他肩膀,“哑巴啦?”
肖星飞嘶嘶躲开,脸色认真,“我要是姐夫我也不理你,你可太能折腾了。”
姜孜抬手吓唬他,“不折腾怎么办啊,沉家父母连联姻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王思佳现在天天以沉度未婚妻的名义自居,气的她肝儿疼。
肖星飞白眼,“姐夫都没理过她。”
姜孜端起杯一饮而尽,这点她倒是不担心。
她和沉度虽然谁都不肯认输,但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由质疑和猜忌组成的。
相反,他们更像是惺惺相惜并肩作战的伙伴,除了偶尔会对作战计划有分歧之外,那种彼此之间的敬重仰慕和信任,一般人还真的羡慕不来。大抵在感情的世界里,最难获得的就是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手感,那感觉就像是灵魂之间一场高级的交谈。
说到底他们谁都没错。
沉度没错,不过是想护她周全。
姜孜没错,不过是想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
但也正是因为谁都没错才无解。
这边姜孜和肖星飞把酒对谈,那边几公里外的中心医院。沉度是两个小时之前被送来的,说是在快速路上开车打了滑。
纪清延徐长卿和李谦急急忙忙都到了,没敢告诉沉家二老,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纪清延给姜孜发了微信,姜孜没站稳,酒瓶倾倒浸湿整个地毯。
去的路上又下起雪,急促的呼吸掠过道路两旁矗立的枯树,它们在黑暗里等待黎明等待春风。
病房门外站着几个黑衣人,纪清延徐长卿李谦几人见她到了忙招手。姜孜边喘边问情况,纪清延小声道:“别太担心不严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这才算是缓下来。
推开门走进去,沉度已经睡着了。
脸色稍微有些苍白,映衬着鸦羽般漆黑的鬓发。
姜孜的心脏咚咚地敲着胸膛,肋骨震动,把回音传遍五脏六腑,最后在肺里汇聚变成颤动的呼吸。
她一步一步缓慢挪动,本来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最好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梦里的气息骤然真实起来,沉度睁开眼上下滚了滚喉结,几秒后错开本来与姜孜粘着的目光,鼻子里冷哼一声。
……
气性真大。
不能跟病号一般见识,姜孜端起刚送来的干贝粥问他吃不吃,端的时候手一软没拿稳还烫了个泡。
“不吃,不饿。”沉度动了动肩膀,试图把虚赖在他肩上的人推出去。
姜孜却顺势滑倒在他腿上,烫起的泡藏起来,双手紧搂着他的腰就开始撒娇。
“路上那么多积雪,为什么不小心开车啊。”
“没有你我可怎能办。”
………
沉度本就僵着身子,又听她难得撒娇,心里逐渐放松下来。
“姜孜。”
他喊她的名字。
姜孜以为他又要训人了,拒不答话。
“姜孜。”沉度又喊了一次,然后接着说:“我被安全气囊打了左肋。”
…………
其实姜孜虽然小沉度几岁,但也不是不谙世事软软糯糯不经折腾的性子。相反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后她能隐忍克制的情绪比周围大部分同龄人都要多。
可此刻她突然觉得隐忍好难,虽然沉度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的怪她压疼他。
隔着衬衫,沉度腰上渐渐有了湿意。
姜孜把脸埋在他怀里,虽然看不清模样,声音确是实打实地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
“我真的吓死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我更爱你。
坚不可摧的钢铁盔甲都有开关,更别说是有血有肉的人了。纵是姜孜这样向来凌厉冷艳的,也有个能让她彻底慌神的存在。
小吵小闹的时候挤出几滴眼泪是在撒娇,真的穷途末路做什么也没用也无法改变的时候,那种绝望和痛苦只会让人狼狈,连发丝都粘在眼角上。
沉度被她哭的又痒又乱,干脆一把捞起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
“再说之前谁闹着要分手的。”
姜孜的唇形很性感,虽然今天没有涂口红,依然能让人产生狠狠咬上去噙住唇珠的冲动。沉度覆唇上去用舌尖轻转描绘,压抑着被勾起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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