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沉度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阴冷,“还挺诚实。”他怒极反笑。
“沉度,没有父母的感觉很……残忍。”
就像脚下踏实的土地分崩瓦解化沙成灰,而剩下的就只有悬浮于广袤半空的无力。
纵使你再强大,也不该因为我失去他们。
“那我应该谢谢你的体贴?”他挡开姜孜攀在他肩上试图安抚的手,恨不得立刻捏断她的手腕。
被坚硬的腕骨碰的生疼,姜孜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我还没说完。”她按住正准备起身要走的他,仗着刚才跑的急没穿鞋,此时踩在他脚上不下来。沉度气的不行,甩也甩不掉,硬来还怕摔了,只能梗着脖子听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你不是也说了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姜孜语速很快,生怕再晚几秒钟局面就会失去控制,沉度再纵她也是沉度,翻手云覆手雨的沉度。
“我爱你。”她脑子里百转千回了许多字眼,筛了又筛,终于还是只说了这一句,却是无比虔诚。
大风红色预警这天,两个深夜矫情选手的心比路边被吹的四散飘零的枯叶还要破碎冰冷,沉度也终究狠不下心,捏着她的下巴叹了口气。
“姜孜,我只盼你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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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撕扯即为爱(h)
当晚有良心的姜狐狸穿了件红色镂空睡衣,头发故意没有吹干,湿漉漉散在肩头。
沉度半倚在床屏,鼻骨上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听见她的脚步声也不抬头,专注看着手里的分公司年度报告。
回来时买的的洋桔梗已经被插在床边的花瓶中,根茎肆意卷着像睡裙子下露着的腿,光影混着白,娇艳欲滴。她将自己塞进被子,身体乳的瓶子放在旁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住他的腰身。
随着她的靠近,馥芳浓郁的琥珀香扑鼻而来。
姜孜的香水不少,这个味道沉度还是第一次闻,像她的性格一样缠绵绮丽,很容易让人神魂颠倒。
大约是真被这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松了神经,到底没绷住,他低下眼睛看她,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姜孜趴在他小腹后就不再动作,脸和他的皮肤紧贴着,说话时气息弥漫,扫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帮我涂身体乳。”她看向旁边的瓶身。
“没时间。”沉度动了动,手里的文件发出纸张摩擦的声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姜孜像只凹着腰的美人鱼,不知是妆容没卸干净还是故意在眼尾刷了些亮闪闪的珠光,总之有些移不开眼。
正出神看着,清晰的疼痛就从大腿处传来,略微反应了几秒才发现是姜孜在咬她。
她一嘴小牙又尖又利,疼的他嘶了两声。
“作死呢。”沉度心气郁结又挨了咬自然没什么好语气,捏着她的下巴凶。姜孜又怎能不懂此时更应该服软,但在他面前她从来做不了大方得体的完美情人。
她试图直起身攀上他的肩膀,床有些软,一个没跪稳额头碰到他鼻梁上的眼镜。
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疼,总之眼尾瞬间就红了。
沉度下意识抬起小臂,还没来得及安抚,便听眼前人软着嗓子,“对啊,就是作死呢。”
“你不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不得不承认的是沉度从来都无法彻底拒绝姜孜,即使她在他眼里就是个作的不行的麻烦精。
不理她的时候她会捏着你的心尖软成一滩水,需要你的时候就用各种腻死人的情话围困你。
他有多爱她就能有多作,打破他的底线,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流的脸蛋二流的脑子叁流的手段,原以为能不费力收服这匹野马,谁知最后被野马踏成了除她之外再无法容下谁的广袤荒原。
*
那晚他们前所未有的激烈,一声声惊呼被截断在喉咙里。
青红的吻痕交错着从锁骨一路蜿蜒往下直至脚腕才消失,甚至连贝肉也被吸肿,姜孜两腿间红彤彤沾着沉度的口水,扯着银丝闪着光亮。
他的眼睛抬起注视她,舌头顶弄进去挑逗,像个摆渡人看她泛滥不止形成一汪水潭。
她已然高潮他仍是不放,舌头刺激着甬道中珍珠的最顶端。她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死死按住加快频率,看着她瞬间痉挛,夹紧,身体后仰,喷出水柱。
“啊………唔………”癫狂中姜孜呻吟不止,没叫两声却被沉度捂住了嘴。
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喷潮刚刚结束就扶好性器猛的送进去,咬着牙,“你这张嘴什么都好,就是不讨喜。”
他阵势极大,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她耻骨上,过于凶猛的撞击把枕头都碰到了地毯上,姜孜的手腕被死死压在枕侧,喘的好几次差点断了气。
她就像被钉死在了床上,颤抖着身体只能当一只在暴雨里无所依靠的飞鸟。
沉度捞着他的腰往里顶,大开大合的进出,潺潺淫靡的水声,湿的耻毛都粘在雪白圆润的臀肉上。姜孜被捂着嘴哽咽,人软的撑不住,只能把上半身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着他的腰胯。
浪潮和身上的男人一样凶猛霸道,她不断沉浮,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随他去。被含化,被强迫,被塞入被填满,以性的名义被伤害和惩罚。
最后她再次失禁,被迫急速喘息的嘴像干涸已久急待汲取的渴鱼,呻吟甜蜜尖锐,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在锁骨上。
乳尖红肿,光裸的双腿乱蹬,白光闪现的刹那紧紧绷住脚趾,窘迫满意在美艳的脸蛋上,眼泪滴的到处都是。
而沉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到人鱼线处的肌肉都开始鼓胀,沸腾的血液像电流一样灼烧着,原始的神经快感转变成畅汗淋漓的情绪发泄。
他们互相凝视着,浓烈的爱恨都浓缩在此时。
占有和入侵,进攻和防守,深处暗流涌动,心照不宣和步步为营在你来我往间上演。
撕扯即为爱,撕扯也为恨。
*
天将破晓时才得以安眠,但没多久便又被起身的声音惊醒。
翌日又开始下雪,今年冬天的宁城很是反常,雪一场接着一场,自从入冬就没什么好天气。
沉家老宅院子里前几日的积雪还没彻底融化新雪便再压上去,好在鱼池旁植了许多老梅,每当春去冬来盛开如幻,花香四溢。
院子里停了几辆车并不熟识,沉度心头微动,倚在车旁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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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没她不行。
往常沉家老宅大多是安静的,沉父沉母老两口都不太爱热闹,今日却不同寻常。
灭了烟进门,楼下客厅热热闹闹。
几个大家小姐围坐在沉母周围,沉父则在一旁和其他人交谈。
见他终于现身,众人这才止了声暂时安静下来。
离沉母最近的是王家女儿王思佳,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穿一身淡粉色小洋装,眼神殷切。
沉度淡淡瞟过众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直到随沉父沉青山进了书房他才揉揉睛明穴,笑了笑道:“您选妃呢?我妈同意吗?”
正背着手吹胡子瞪眼的沉青山闻言顿了顿,转头看向儿子:“少贫,看上哪个了,联姻。”
脸上虽然不好看,但语气还是平稳的。
他也知道大呼小叫没用,虽然这儿子是亲生的,但性格可一点不随他,犟的很,只要是认准的事,软硬都不吃。
“您就别费心了。”沉度两手交迭随意搭在胸前。
“就认准你那个宝贝了?”沉青山拍了拍金丝楠木的桌面,力气甚大,连砚台上架着的毛笔都震地颤了颤。
沉度没说话。
沉青山第一次知道沉度和姜孜在一起时姜志国的案子刚刚从满城风雨到稍稍平息,以为他就是一时兴起,不轻不重的规劝几句就没再往心里去。
没想到再提起这事儿就是谈婚论嫁。
姜志国的案子人人皆知,平心而论,谁也不想迎个这种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他绝食相逼沉度就让医生上门打营养针,什么药贵用什么,绝了没几天还胖了叁斤。
今天是想着要有看上的这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没成想小王八蛋竟是瞧也不瞧。沉青山越想越气,气的胡子都飞起,抬手指着:“没出息,没她能死是不是?”
“您没我妈能行吗?”
“说你呢!扯你妈身上干什么。”
“就问您行不行。”
沉度敛着笑,“你要说能行我可告诉老太太。”
沉青山:“………”
确实,他和太太徐嘉娴年轻时也经历过浓烈到会从心口喷涌而出,又化成一腔绕指柔温暖了岁月的爱情。但他们之所以会历经波折仅仅是沉母徐嘉娴出身不高,而姜孜不同,她的父亲是人人皆知的荒唐故事的主角。
若非如此,他巴不得早点抱孙子。
见老爷子神色有所松动,沉度起身从博古架上拿起茶叶罐,“姜孜父亲的事已经在查了,这事儿错综复杂的,刚有点眉目。”
这茶叶罐还是前段时间他让人送来的,老窑珐琅彩荷花文,胎壁极薄,均匀规整。
他取出小捧茶叶缓缓注入热水,干茶在水中舒展回春。
对雪烹茶本是再惬意不过,沉老爷子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你是连钱都给人家了自己没钱买茶?”他急慌慌盖上茶罐盖子放回博古架,不满怒瞪,“我这茶贵的很,少放点。”
沉度:“…………”
总之虽然那日沉老爷子依然没有松口,但关于姜志国案子的细节也打听了几句,言语之外这案子真能翻再说。
临走时天已暗,还被老两口拉住奚落了几句。沉母徐嘉娴抓了一把杏仁递给儿子,老爷子在旁边憋着笑。
“你宝贝人家人家宝贝你吗?瞧你那张脸臭的,吵架了吧?”
沉度摸了摸下巴,想起昨晚姜孜说可能会放弃就觉得胸口发闷,一双剑眉也皱的更紧。
当晚他没回雍江,姜孜心里也别扭着,主动打了两个电话沉度都是不冷不热就没再打,加上邻近年关工作都忙,两个人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开始了新一轮冷战。
*
前些日子那场雪连着下了好几天,今日才算彻底放晴。
此时从临江平层的落地窗望出去江面像大片缥缈的纱缎,皑皑白雪覆着的山尖也终于开始隐现。
只是这大好光景却来不及欣赏。
每到年底总是娱乐圈最热闹的时候,各种颁奖礼晚会和红毯接连不穷。这一年不论爆火也好平平无奇也好,艺人们的名字都会缩影成各式各样榜单和眼花缭乱的奖项,继而为来年评控提供谈资。
这时总是最热闹也最纷乱。
聚光灯下群星璀璨物欲横流,网络上兴高采烈捧高踩低,出一点差错都能被踩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距离活动开始还有两个小时,礼服配饰都铺在沙发上,梦梦和两个新来的助理正在核对,肖星飞直接捧了碗面边吃边做造型,姜孜忙着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协调出场顺序,手里的水杯已经差不多干涸。
今天要参加的盛典十分隆重,时代娱乐的大花小花老戏骨小生差不多都在出席名单,所以大经纪人们也要近身跟从。
上了车才有机会低声交谈几句,肖星飞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姜孜,“姐夫最近忙什么呢?”
“年底了,咱们都忙成这样他更忙。”姜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椅背,到现场叁十分钟,还有时间眯一会儿。
见她不愿多说,肖星飞干脆直接问,“他要和王家女儿订婚的事儿沸沸扬扬,你也不着急。”
……………
刚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臭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诚心让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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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2-3章在码啦~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风波(一)
沉家和王家即将要联姻的事儿这几日突然传得铺天盖地,像鬼故事一样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甚至传到了时代娱乐的茶水间。
昨天姜孜吃完午饭去泡咖啡,隐约听着有人提起沉度的名字便多留意了几分。
即使咖啡机的声响有些大也盖不住同事们聊起八卦的兴奋,九十度的沸水通过细长的注水口浸湿咖啡粉也浸湿了她的手指,烫起的水泡按一下钻着心的疼。
她当然知道这事肯定是假的,但那种无法解释的无力感就是在瞬间席卷,之后仔细想了想,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回答沉度说真到迫不得已可能会放弃原因都没想清楚。
或许原因只是欠他太多,不想再有任何欺骗,又或者是那晚的空气太闷才让负面情绪肆意疯长。
总之就是折磨了他也无法避免疯狂折磨自己,他们之间的难题总是求不出一个解,锋利的刀尖只好在对准他的时候也割伤自己。
*
后来还是在肖星飞大人姿态的劝说中睡着了。
短短几十分钟路程甚至还做了个梦,梦里她与沉度大吵一架后分道扬镳,从此以己利为先各自安好。
醒来时影影绰绰的树枝正萦绕着最后一个路口的红灯,肖星飞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挨了几个暴栗后才乖乖下了车。
准备间里已经有艺人在陆续接受采访,最近宁城温度低,姜孜穿了件驼羊绒的大衣仍然不觉得暖,在后台和红毯来回跑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头疼,以至于和人撕逼都没发挥好。
这种大型活动红毯顺序和内场位置都是地位与流量的体现。
因为打掉王漠拿下丝蔻代言和前段时间诈捐事件的反转营销,肖星飞最近知名度渐长,再加上姜孜提前很久就疏通各种人脉,最终才在主办方那争取到不错的资源和位置。
但临近上场却出了幺蛾子。
娱乐圈从来不缺自称为了梦想闯荡,天天把热爱挂在嘴边,却为了红不择手段用尽歪门邪道的人。
估计是大牌不敢蹭只敢蹭蹭表面上没后台的,某家刚入圈的小花在其执行经纪的怂恿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肖星飞身边并巧妙靠在了他身上,此时又刚好轮到到他上场,镜头齐齐转过来的时候画面是他虽然搂着小花却满脸嫌弃。
活动还没结束这新闻就登上了热搜榜,女方显然有备而来,明里暗里透露与肖星飞早就相识,共同出场也是提前约定好的,不知为什么会临时反悔。
没有任何准备,姜孜这边直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网络上的风向也在各路水军和女方粉丝的搅合下越来越奇怪,甚至连肖星飞始乱终弃这样的无稽之谈都传了出来。
总之就是百口莫辩很难收场。
要不要发声明,声明中怎样规避语焉不详性别对立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的问题,这些都需要在第一时间做出考量。
这次与诈捐事件不同,肖星飞这边暂时没有任何筹码,真正考验团队危机公关能力的时候到了。
凌晨叁点,时代娱乐公关部灯火通明。
黑咖啡的酸涩苦味弥漫在整个空间,复印机传真机和打印机嗤嗤作响。往台台电脑屏幕看过去,通稿正一篇接着一篇在各个平台以各种形式发散,即使还没证据也要尽力搬回舆论方向。
姜孜也把关于这次活动的直播内容都下载到了电脑上正帧帧不落地看着。她晚上本就着了凉,这又是一夜没睡,晨光熹微时已经觉得大脑的速度跟不上身体,差点错过了关键画面 ———
肖星飞准备上场时,某家娱乐公司的叁线小生秦子蒙就站在离他不到十米处,镜头一闪而过,隐约能看到他的经纪人孙天康像是正在拍摄视频。
反复确认了很多次应该没错,只是明星们都有很强的危机意识和恐慌感,生恐自己会被新人取代,肖星飞也算秦子蒙的竞争对手,想拿到这份证据谈何容易。
但再难也不能放弃,她还要努力赚够钱赚够资本站在她的沉度身边,肖星飞也要平平稳稳的向着自己的梦想走下去。
见到孙天康时姜孜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合眼,对方还算坦诚,直接说拍到了,但视频不能给。
原因很简单,不想得罪人,同时也乐于见竞争对手被打压。
“您有条件尽管提。”顾不上眼前阵阵发黑,姜孜大步挡住孙天康的去路。
“条件?”孙天康摩挲着腋下的公文包,脸上笑容十分不屑,“肖星飞虽然最近势头不错但还不至于能给秦子蒙带来资源,你们有什么条件可以开?”
早料到他会如此作答,姜孜抬了抬眼,“时代娱乐可不止肖星飞一个艺人。”听完这句,孙天康的脚步下意识放慢。
这几年秦子蒙的演艺事业遇到了瓶颈,在公司也越来越不受重视,自然许多方案也就无法开展,如果真如她所说,请得动时代娱乐的一线二线,倒也不失为秦子蒙铺路的好途径。
他晃动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确实有急事,两个小时后再谈。”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孜不再阻拦,她侧身让开去路点头说道:“好。”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闭嘴吧
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终于暂时松了一口气。
坐在江边抽完了包里仅剩的最后两根烟又回了一趟公司,距离和孙天康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沉度打个电话。
肖星飞的事已经闹了两天,沸沸扬扬,狗男人到现在还没主动联系她,看样是真的动了气。
说到底是她不对。
沉度爱她,沉度也值得被爱。
就像那日肖星飞所说,他对她绝对算得上没有逻辑偏袒纵容,反而是她一直在恃宠而骄把他的容忍当作后路。所以不论怎样未来会不会分开,至少当下欠他一句对不起。
冬日天短,刚刚五点就开始了日落,灿烂的晚霞从天上燃烧到江水里,光芒余辉染得总落地窗像微微镀了层金黄。
手机响起前沉度刚刚开完会,年底事多,各个分公司的总结报告堆了半张桌。他边翻阅边听着吴哲汇报的关于肖星飞红毯事件的发展,右手夹着燃烧的香烟,眼神晦暗不明。听到有人可能拍到了整件事全过程时抬起眼:“姜孜那边查到没。”
吴哲点点头,“应该已经知道了,跟在姜小姐身边的人说一个半小时之前她与此人接触过。”
倒是不傻,沉度心想。
只是估计即使查到也没那么容易解决,娱乐圈的竞争可不是幼儿园过家家,这圈子有多残酷厮杀有多激烈,有多少明枪暗箭魑魅魍魉,多少人恨不得踩死身边所有竞争对手大家都清楚。
他拇指轻捻眉心吐出一口烟气,示意吴哲继续。
“另外姜小姐父亲那边也有了新的线索,我们的人查到当时案发现场有辆黑色越野车驶离,卷宗记载的失窃物品很可能就在这辆车上。”
“黑色越野车?”沉度低声咀嚼着其中信息。
影后杜若和丈夫孙杰盛被杀的案子发生在人迹罕至的别墅区,虽然安保严密但真正的凶手应该经过专业的训练留下的线索非常有限,姜志国被定罪也是因为他曾出现在案发现场并被伪造了指纹。
这事既然另有隐情就定然牵扯甚广,毕竟不论杜若夫妇还是当时的姜父都有一定社会地位。
这两年沉度这边一直在派人追查但进展缓慢,没告诉姜孜是怕结果不如人意她也不用跟着失望,最主要也是不想把她置于危险之中,却不想最近却越来越能折腾,什么话都敢说。
气氛突然有些冷,电话铃声就是在这一片安静中陡然响起的。
看到来电人,沉度微微垂下眼角。
从理性角度直白的讲他并不喜欢姜孜身上的某些特质。她娇纵妄为,晦暗不驯,甚至连无计可施时不情愿的低头都会带着些简单直白的原始感。就像被宠过头的孩子,想好好管教时却发现已经晚了。
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起。
“亲爱的。”姜孜嗲着声,“忙不忙呀。”
“忙。”他没好气地答。
“忙着和王思佳联姻啊?”
“………”
其实脱口而出的瞬间就有些后悔,姜孜懊恼地点了点脚尖,明明是打电话道歉的,一个没忍住倒成了兴师问罪。
沉度也终究没忍住,听着电话那头细微的叹息,清了清嗓子,“有危机感了?”
“是呀。”她故意拖着音调喃喃道,“我好想你。”
沉度被她气得发笑,放下手里的笔,咬着牙:“想我?姜小姐都打算跟我分手了,还不准备提前习惯习惯?”
他语气凉凉的,混着微不可及的电流传出,唬得姜孜耳根发红。有些无言以对,良久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道:“还生气呢?我错了。”
“打个电话就算认错了?”沉度冷哼,“那话要是我说的,估计天都让你作塌了。”
“………”姜孜摸了摸鼻尖试图缓解尴尬,想了想再度扯了个话题:“晚上接我一起回雍江好不好。”
“不好。”沉度故意答。
他太了解姜孜了,本质是作人精,特长是破罐子破摔。果然下一秒她十分刻意地吸了吸鼻子,装作泫然欲泣,“我都两天没睡觉了。”
“你自找的。”沉度答的干脆。
姜孜:“好累喔,也没有好好吃饭。”
沉度:“活该。”
姜孜:“你不爱我了。”
沉度:“这才发现?”他挑了挑眉,故意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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