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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放心,我有分寸。”沉度轻拍姜孜的脸颊,安抚她。
*
是谁先吻住了谁并不好分辨。
沉度轻柔地啃咬着姜孜的唇角,燃起的火苗幻化出饥渴难耐的绳索困住猎物。
“是不是瘦了。”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听着她略微颤抖的呼吸,用牙揪住一片唇瓣轻轻拉扯。
“剧组的饭太难吃了,床也没有雍江舒服。”她回吻他的鼻尖,滚烫又温暖。
“跟我回去?”
“唔,再等几天,你先回去乖乖等我。”她夹紧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颈窝。
自然也看不见他脸上的智珠在握。
不急,等你主动站在我身边。
————
继续码字啦,肉,边缘肉,护妻!
千猪冲呀。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你是麻烦精(h)
感觉没聊多久就已经四点多了。
晚餐安排在六点,只剩一个多钟头,时间不够,只能在车里解解渴。
窗外枝桠晃动风情,车内暧昧漂浮在空气中。
脸红,心跳,颤抖,旖旎,上升。
“沉度。”若有若无的亲吻间隙她喊他的名字,他们靠的很近,唇瓣将触未触,气息交融。
“嗯?”沉度应她。
“我看演员们拍吻戏都很唯美,只牵手拥抱接吻不做爱,我们也试试好不好?”姜孜舔舔舌头,问的一本正经。
听完,沉度面上变了几变,神色有些复杂。
姜孜以为他是不愿,刚要发脾气,幽幽然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他说:“姜孜。”
姜孜莫名,下意识答了句:“嗯?”
沉度接着说:“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
姜孜低下头,看着自己正在他裤子里坚硬性器上尽情抚弄的右手,感到十分泄气。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不好意思道:“习惯了。”
算了。成年男女在一起不做爱难道弹玻璃珠吗?纯情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们。看着她少见的囧样沉度心情大好,捏了一把她的臀肉问:“想它了?”
姜孜点点头,用湿热的嘴唇包裹他的耳朵。
顺着轮廓一点点亲吻,从耳骨到耳垂,惹的他浑身燥热。
“晚上喂你。”沉度说。
他的手指从她柔软的小腹向上游走,掠过胸骨握住黑色蕾丝包裹的乳房。
两颗丰满爆汁的水蜜桃在手心跳动,熟练撬开品尝过无数次仍是不厌的唇瓣,从迫切追逐来的舌尖上尝到了独属他的甜香。
想是许多天没做,她抖得厉害。
他的呼吸也很重,叼着红肿颤栗的乳尖忍不住挺动腰身,隔着衣料和她湿漉漉的穴口摩挲。
蕾丝底裤已经被脱下,正挂在她纤细的脚腕上。
长发缠腰,白肤盛雪,在黑色皮质座椅的映衬中像是一幅染了红酒渍的油画。
她看向他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晕开一层慵懒醉意,风情浓艳,艳到到让人挪不开眼,艳的甜蜜流汁活色生香。
吻到无法呼吸就贴额对视,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扑在脖子上,痒的想躲,却躲不开。
模糊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感知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挑逗,打圈,时而温柔,时而啃噬。
当呼吸不能更重时,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发泄。
捏打屁股,抓住手腕,隔着裤子往里送。
欲望就像无底洞无法填满,疯狂到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沉度……”
感受到入口处徘徊的手指,姜孜开始难耐扭腰。
他手指微凉,先是浅浅的探入,然后沿着甬道里的褶皱一寸一寸向里拨弄。
触摸到已然开始颤栗的小珍珠时姜孜猛然发出一声惊喘,娇媚婉转,兴奋至极。
她的身体已经很热,不断有薄汗渗出。
往日里冷艳的的表情开始松动,视线不由自主的看着沉度的双眼。
泥泞的水音随即响起,他不断抽送着,感受着被潮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的温暖。
沉度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姜孜已经差点溺死在一浪接一浪的欲海里,晶莹滑透的蜜汁被他涂抹在乳晕上,而后低头吃掉。
她已经舒服的有些软了,平复了一会儿才直起腰问他:“有烟吗?”
沉度微微皱眉,理好衬衣拿出打火机,指尖的蓝嘴香烟迅速被火光点燃。
他先吸了大半才递到姜孜嘴里,姜孜哼了声,淬他小气。
“你这烟不好抽。”咬着没剩多少的烟屁,姜孜含含糊糊抱怨着。
“给你抽就不错了,挑叁拣四。”沉度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裤子上和座椅上的水渍,也不知道怎么每次都那么多水,床也湿,裤子也湿。
欢爱过后的热切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发酵在车里。
沉度拿出手机看了看,五点整,还有时间回酒店换套衣服。
他示意姜孜赶紧收拾,姜孜却掐了烟转过身,两条修长的腿屈起说道:“谁脱的谁穿。”
……………
她耍起横来一向不讲理,时间不多,沉度无奈,只能倾身将她提起,把脚腕上的底裤仔细提到腰间。
“行了?”他挑眉。
“不太行。”姜孜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想喝水,拧不开瓶盖。”
“跟男人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勇猛?”沉度接手过来,拧开后递回给她,顺便打趣。
姜孜是真的渴了,也是真的差点拧不开瓶盖。
她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刚才又被沉度伺候的飘飘欲仙,现在还余音犹在浑身酥麻。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她笑道:“打架这种事儿重在参与。”
她伶牙俐齿,他不想过多纠缠。
看她喝的差不多了,他问:“能走了?”
姜孜:“还不能。”
沉度:“?”
姜孜:“亲我一口。”
姜孜点点自己的额头,笑意盈盈望着他。
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上一个不带情欲但满含爱意的吻后,车子才终于发动。
冬日的五点已算傍晚。
车窗外枝桠上飞鸟骤起,熔金暮色也即将衍成无垠月光中的一颗星。
黑色车身反射的霓虹比天光本身还要亮几分,影影绰绰,明明灭灭。
“沉度。”
“嗯?”
“说你爱我。”
“爱你。”
“再说一遍。”
“姜孜。”
“嗯?”
“你不如改名叫麻烦精。”
“滚。”
“爱你。”
—————
下章护妻。
然后预告下,接下来的肉,刺激!xx play!!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有未婚妻。
晚餐被安排在影视城附近最大的酒楼。
能容纳二十人的包厢,头顶的水晶灯延伸出来几乎铺满整个天花板。
沉度和纪清延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见他俩进了门全都呼啦啦起身迎接。
姜孜慢了半拍,还是在肖星飞的提醒下才站起来。
没办法,习惯了。
都是沉度进了家门主动往她身上贴。
“沉总,纪总。”招呼声络绎不绝,俱都很恭敬。
其实组织饭局最令人头疼的不是在哪吃吃什么,而是谁坐哪。正式饭局上位子比肚子更重要,能坐主位的一定非富即贵。
而宁城有沉度在的饭局,主位从不会旁落他人。
他和纪清延在导演的引领下往正对大门的中央位置走过去,路过姜孜时貌似漫不经心的看了看。
四目相对,姜孜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能走快点吗?他们这些人也好赶紧坐下。
沉度换了套西装,再简单不过的纯黑色。
剪裁恰到好处,上身笔挺,宽肩窄腰。
落座时西装裤将修长的双腿勾勒的完美,腕间袖扣和一丝不苟的褶皱透露着绅士风度。
与下午那个叼着她的柔软满嘴荤话的放荡色痞判若两人。
*
人齐席开,被安排在最靠近门口处的小演员在导演的示意下小跑着去喊上菜。没多久,服务员们就端着精致菜肴鱼贯而入,碗盘重迭铺了满桌。
下午在片场都见过,沉度和纪清延表现随和,气氛算不特别紧张,偶有大胆的也敢偷瞄几眼。
沉度平时的曝光度并不算特别高,财经杂志和新闻上多是些严肃的采访。
此时近距离接触,五官棱角分明,鼻梁挺拔,灯光透过睫毛在深邃的眼睛中投下一片阴影,竟比镜头中还要好看,完全不输在座的男明星们。和纪清延左右分立,一个清冷,一个阳光,十分养眼。
话题由在座的某个影视界前辈上次在慈善夜见过沉度和纪清延开始,老前辈提到沉度以高出预估价几倍的价格拍下了童歆央的捐品,还语重心长的祝福两人未来一切都好。
反应最大的是肖星飞和纪清延,一个被辣椒呛着了一个被芥末呛着了。姜孜看上去倒还挺淡定,只是把盘子里的豆腐戳了个千疮百孔。
沉度面色也是微变,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解释道,“大家误会了,童小姐的哥哥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纯粹还个人情。”
解释的同时余光瞟到姜孜往自己碗里夹了只虾,她没用手,而是把两支筷子一前一后重重插在虾头虾尾上,手腕扯动,随着盘子发出吱呀声响,整个大虾一分为二。
肖星飞吓的一抖,纪清延憋着笑。有大胆的小姑娘顺着话题问:“那沉总是单身吗?”
“不是。”沉度答,“有未婚妻。”
*
座次有讲究,敬酒顺序也有讲究。
待气氛活跃的差不多了导演便端杯上前,沉度和纪清延也没过多客气,抿了抿算是喝了。
轮到萧桤时他酒杯端的很低,说着些不胜荣幸之类的客气话。刚才聊的开心,众人也都以为沉度是好接触的,准备轮到自己敬酒时好好表现一番。
没成想他脸色突变,抬手虚掩住酒杯,面无表情说了两个字:“不喝。”
人世复杂,若想稳居顶端,离不开一个“势”字,古有帝王之势,今有高官之势巨富之势。
沉度久居上位,驭人之术早已玩的炉火纯青。
只不过有人光明正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他选择了善的面具罢了。
此时面具摘下来,众人才看清他气势骇人,不怒自威。
一桌人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冷下来。
萧桤手足无措的站着,他快速在脑子里过了遍,确实想不出哪里有所得罪。求救是的看向纪清延,纪清延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大家都放下了筷子,除了姜孜。
她实在太饿了,现在好戏开锣更是吃的起劲,把肖星飞剥好的虾也抢到自己碗里。
没说让萧桤坐下,而是自己拿起酒满上。
沉度的视线从左往右转移,看向萧桤旁边的赵彬斌问道:“该你了?”
赵彬斌正想着怎么帮萧桤解围,看沉度眼风扫过来慌忙端起杯,倒酒的手有点抖,说话也不太利索。
“沉…沉总……”
“行了。”没等赵彬斌说完就被沉度打断。
接下去的每一杯他都笑着受了,虽然只是轻抿。其他人交杯换盏,萧桤和赵彬斌一双难兄难弟直挺挺地站着。
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站了一个小时,端着酒杯的手发酸,脸上发烫,脚也发抖。
特别是萧桤,平时在组里吆五喝六,此时颜面丢尽还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沉度此人虽不跋扈,但凭他的权势也是无人不惧的。
导演心里实在是不安,趁沉度喝口茶的功夫小心试探,“沉总纪总,萧导和赵老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们多担待。”
“不敢。”沉度勾起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紧紧盯着站立不安的两人,“我沉度不是什么酒都喝,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敬的。”
这话还是没有说的太明,众人心里依然继续打鼓。
—————
明天就play了,别急!
状态好的话今天凌晨就能发。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我不护着她她还怎么活。
轮到肖星飞敬酒时谜底才算彻底揭晓。
他已经喝了小半杯,脸上微微泛红。
他走上前去用右手尾指托住沉度的杯底,祝酒词说的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客套。
沉度也没有马上将酒杯送到嘴边,而是拍拍他的肩问道:“伤好了没?”
这话一出,周围的嘈杂顿时消失了。
吃菜的放下筷子,喝酒的放下酒杯,聊天的闭上嘴巴,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众人终于明白沉度为什么向萧桤和赵彬斌发难。
打压新人是娱乐圈亘古不变的潜规则,
所有经历过一夜成名的艺人应该几乎都遭受过针对和排挤。
有些人咬着牙熬出了头,有些演绎生涯就此斩断。
本以为肖星飞是组里最没背景没人脉的那个,有心为他说句公道话却也害怕被连累,只能私底下安慰几句。
却没想到他与沉度竟然相识。
几个年轻演员早已受够了萧桤的横行霸道,此时作壁上观,心里乐开了花。
平地惊雷,萧桤和赵彬斌登时惶恐不已,强压惊惧踉跄上前,还未站定,便听沉度接着说道:“沉氏不曾涉足娱乐圈所以不太懂圈内的规矩,小弟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多指教。不过指教归指教,强压一头是要越过沉氏替我管教了?”
两人一听,浑身上下都抽了力,再不敢上前,连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命运的巨变往往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却会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完成。
*
萧桤和赵彬斌离开后气氛重新回升。
导演站起身来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双手举杯满脸忧惧之色:“沉总,是我们照顾不周了。”
沉度摆摆手,甚至还带着笑意:“言重了,星飞初入行,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多担待。以后也不需要优待,只是别过多苛责。”
人类在势均力敌的时候才会声嘶力竭,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就像降维打击,听上去十分温柔。
导演稍微放下心来,连声应下。
戏毕时姜孜的骨碟已经满了,虾壳摞了好几层。
她拿起湿毛巾擦净手指,神色自若的看着正与旁人谈笑风生的沉度。
领带微松,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
认真听着导演接下来对肖星飞的安排和规划,嘴角挂着随性的笑。
都说这个世界非黑即白,
姜孜却觉得沉度所处的位置是灰色。
他总是立于分界线,面前是暗,身后是明。
睥睨万物的暗,遮挡风雨的明。
“我去洗手。”她折好餐巾放在椅子上,轻声告诉肖星飞。
不知道为什么剥虾之后用再香的洗手液洗了也只能香一会儿,过不了多久那股腥气就会再次跑出来。
绵密的泡沫带着柚子的甘甜,第二次冲洗时熟悉的脚步声靠近。
“洗这么长时间?都洗红了。”沉度把姜孜圈在洗手台上,关掉水龙头,从墙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递给她。
“你闻闻,还是臭。”姜孜把手举起来,靠近沉度的鼻子。
沉度认真嗅了嗅,“香的,不臭。”
姜孜还是不信,往右稍稍转头,发尾随着动作划出个漂亮的弧度,引的他情不自禁在颈侧一吻。
她余光瞧着他:“那你舔舔。”
沉度:“………”
就不该寻着出来找她,不止麻烦,还作。
“你嫌弃我?”姜孜打开水龙头,准备再洗一遍,虾是真的好吃,腥气也是真的难闻。
“看出来了?”沉度话锋一转,手指沿着她的腰身往下走,她腰细臀翘,裤子总在腰上大出来半码,倒是方便了他。
话音刚落洗手台下姜孜的小腿便作势要踢,他面不改色地夹住束缚在自己腿间。
他摸到她紧窒的甬道口,那里已经滑腻一片。
“这么湿?”他找好角度探进去,兜头而至的强烈快感让姜孜无法招架,她急切的去寻他的嘴唇,拼命吻他,透明唾液顺着嘴角留下。
“沉总好帅,看……啊……看湿了。”姜孜断断续续说了句完整的话,屁股翘起来在他裤子上上下左右地蹭,左手抓着他放进自己上衣里。
沉度被她蹭的小腹发麻,往前使劲一压困住她,酒气扑在她耳后,“先回去等我,等会儿喂你。”
席散已经很晚,姜孜洗完手就直接回了酒店。
沉度和纪清延一前一后上了车,酒气瞬间撒满了狭小的空间。
司机打开音乐,车轮路过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热闹和喧嚣已经被淹没,沸腾的月光仿佛把夜色烫个窟窿,寂静无比。
“哥,有个问题想问你。”纪清延从右侧口袋掏出烟盒,抽了一颗递给沉度。
“问。”
“不是不想让嫂子抛头露面?还专门这么远给她出气。”纪清延挠挠头,看上去有些不解。
打火机齿轮滑动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沉度猛吸一口,枯叶漫咽,声音磁哑。
他说:“她爸爸出了事,妈妈也不知道在哪,亲戚朋友避之不及,我再不护着她,她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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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发play,写了1500了~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偷情play(h)
姜孜刚刚洗完澡就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她披上下午他换下来的衬衫小跑着去开门。
衬衫是黑色的,还残余着他身上愈创木的味道。
她打开门先是装作小心翼翼地张望,然后迅速把他拽进房间按在门上,“快点,我老公要回来了。”
沉度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了,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连扣子都没系,双乳跟着摇曳的腰身晃动,嘴里还说着些乱七八糟的浑话。
她踮脚吻他,湿漉漉的手心隔着裤子在肿胀到发紫的性器上抚摸,他感受着顶端的刺激和下体肌肉的缩放,整个人口干舌燥。
“你老公去哪了?”沉度边问边解开袖扣。
“去找别的狐狸精了。”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姜孜的唇形非常好看,饱满欲滴,唇珠讨巧,老公两个字由她嘴里说出来有种奇妙的旖旎感。
“你快……唔……”
催促的声音随即湮灭在沉度指尖。
他反客为主,用两根手指夹住姜孜粉色的舌头,看她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她的唇被他搅成不同的形状,指尖描摹着腮肉,有点像甬道中的濡热。
她被他夹着舌头不放,下意识仰起头。
修长的脖颈曲折优美,像引颈受戮的白天鹅,玄关天花板的光线从上面照下来,穿过洁白的皮肤,有种健康的透明感。
“你老公叫什么?”放开舌尖捏住下巴,他眼神玩味的直视着她。
她嫌他啰嗦,随便扯了句姓王。
下一秒就直接被掀翻扔在了沙发上,乳波摇晃,大手揉上她的腰臀,两根手指一起往腿间探。姜孜躺稳后主动抬起腿,摇着腰往他手指上蹭,急切的要把手指吞进去。
他没顺她的意,而是只在蜜径口游走,花液流出许多,泡的手指微微发皱。
“你老公叫什么?”他又问一遍,她依然说姓王,全名也脱口而出,“王八蛋!”
他这才肯把手指送进去。
他进的深,轻车熟路找到那粒小核便开始轻逗,姜孜被他弄的话都说不利索,却还不住嘴。
“你……啊……你没我老公温柔。”她屈起双腿,看上去十分难耐,嘴唇埋在他颈间,视线里看到他下颌线处滴落了一滴热汗。
沉度低沉喘息,感受着她湿热的唇齿游移在喉结和耳际,偶尔使坏轻咬,皮的很。
“你也没我老婆乖。”他反击。
“嘘。”姜孜入戏颇深,右手食指抵在他唇上,“你听,我老公回来了。”她咬着唇瓣,一副受惊的模样。
“没事,我们小点声。”沉度把手指拿出来,不等姜孜反应过来就换上性器顶进去。手指的尺寸显然不能跟这东西相比,那巨物进的又猛又深,紧张刺激的快感使她腿弯发软,只能将细密的小尖牙咬在他的肩上,被狠狠撞击时逸出一两声闷哼,急促又短暂。
他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的眼神是足矣吞噬的涌动欲望。他单身解开领带,绑住她掐进他肩膀的手。
绑好后重重在乳尖上掐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又赶紧闭上嘴,狡黠的样子像一株桃花精。桃花精不像狐狸精那样主动,而是兀自盛开,等你主动采摘。
她腿根被磨的通红,有水从交合处拉出银丝滴在沙发上。他狠狠往里凿,她忍的只剩下哼哼,声音都变了调子。
姜孜吸的紧,沉度咬牙切齿地问:“你见了你老公也流这么多水?”
姜孜浑身汗湿,半埋着脸颊,揉着自己的双乳声音软闷:“啊……嗯……是啊……”这一瞬间沉度觉得就该把身下这个作天作地撩人不含糊的主弄死在床上,省的她整天浪出不同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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