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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菌毛
胸口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旁边那个变态还一直闻他手上的抹胸,眼神色眯眯。
宋天江沉思了很久,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李澈教他,有时候英雄救美和善意的谎言,是特别能得到女孩子的青睐的,尤其要是再霸道一些。他照做了,唐棠也确实信了。
不过她虽然和他道过谢,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黏他。
道谢不应该以身相许吗?
再说,夫妻之事确实舒爽,唐棠没道理不想要啊?
他难道不是器大活好?
小娘子的奶子肉乎乎的,捏着可舒服了,尝起来也特别赞!
可惜现在只能看看摸不着……
“唐棠……”思索一番,他尝试叫她。
“什么?”
“我下边疼。”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硬邦邦的肉棒上,隔着裤子摩擦,“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坏了?”
唐棠挣脱不开,回忆起之前自己的生拉硬拽,尴尬地解释:“我不懂医术,你回去让大夫看吧。”
宋天江干脆扒了裤子,滚烫的肉棒就这么打在唐棠的小手上:“你摸摸,你摸摸我觉得好些。”
他带着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冰冰的感觉刺激得不行,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唐棠真的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但又不敢再捏一次他的那玩意儿,只好由着他动。
纤细的手掌略过圆圆的龙头,将马眼吐出来的液体作为润滑的工具,唐棠没眼看,宋天江看得起劲,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唐棠因为俯身而露出来的大半胸部。
想摸,但是还要忍。
约莫套弄了几十下,他带着点严肃的语气道:“我射不出来。”
唐棠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他,要不是现在天黑,她都能预料到自己的脸有多红。
“射,射不出……就别射了……”她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
宋天江挺着那玩意儿往她手里送:“堵着难受,之前在你那里面,就射出来了。”
唐棠往后躲避他的追击,人没爬远,抓着脚踝便被拖了回来。
他仗着身子重,压在她身上,扯下衣领吻着她白嫩的后颈。
没了碍事的抹胸,宋天江往前一伸手,就能完完全全地罩住那嫩白的乳儿,手指拨弄着翘起的嫣红,惹得唐棠头皮发麻。
他趁着唐棠挣脱不开,扯了腰带把她扒了个干净,吻沿着微微下陷的背部,一直到了圆润的屁股。
湿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区域,唐棠想起之前他连那儿都碰,声音逐渐颤抖:“别舔!求求你……”
宋天江抬头,含着她的耳垂应声:“好,不舔。”
他伸手摸上那颗小豆豆,稍微压着转了几圈,唐棠的身子便软得不像话,之前被肏得还有些红肿的花穴很快吐了水。
猴急地将欲望抵在花穴口,挺腰没入。
娇嫩的地还没完全开拓,这次反而有些疼,唐棠强忍着不适撑住身体,接受着身后重重的撞击。
宋天江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粗长和她的嫩穴连接,往前用力撞击时,自己的小腹能把她的臀瓣撞得一颤一颤,而抽出来的时候,两瓣嫩肉也会被带着出现。
那花心也是会吐水的,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顺着小腿直往下流。
简直是视觉冲击!
“嗯……啊……”唐棠压抑着销魂的呻吟,次次抵到深处的欲望,总要撞开宫口,那种酸麻之感简直让她呼吸困难。
后入的姿势,让宋天江有些欣喜又有些愁,插娘子插得是够深了,可是亲不到小嘴了。
他也没把肉棒抽出来,轻而易举地抱着人,将人翻了过来。
明显比自己体温高上一些的棒子,在穴里搅了一周,唐棠立马就轻叫一声,本来就紧致的甬道一阵阵的收缩,给宋天江爽得都快晕过去了。
想起还有肏老婆的任务,便重振旗鼓,对着全是爱液的小穴里面猛干。
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用牙齿磨她,痒痒的令唐棠不得不张开嘴,他趁机伸进舌头在里头攻城略地。
“嗯……!”唐棠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酸,伸手去扯他的脸颊,那人却纹丝不动。
她是摊上了一个怎样的无赖……
面前的人抬眸望着她,唐棠被他莫名深情的眼神看得害羞,头一转,他便亲在了脸颊上。
“娘子。”湿湿的吻又落在耳边,她真的快受不住,沉沦在这性事中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加上四溅的淫水,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胸口的软肉又被揉捏舔舐,宋天江含得愈用力,她愈喜欢。
原本娇滴滴的呻吟,逐渐有些无力,唐棠被肏得眼睛都快花了,手已经自觉环上了他的脖子,感受不属于她的律动。
随着抽插的节奏,那对格外可爱的玉乳,晃得宋天江心神荡漾,要是能肏肏这对奶子有多好。
他再度吮吸凸起的奶头,另一边手也没闲着,对着早已红肿的花核迅速挑逗,唐棠很快缴械投降,攀上高潮。
“啊……”唐棠的手在他的背上用力地抓紧,余韵过后身子还一抖一抖。
微热的爱液浇灌在命根上,他抽插了几十下,最终一挺到底,只留两个大大的囊袋在外边,而深处的端口不停地往外喷洒子孙液。
事罢,他照例躺在唐棠一侧,想拥情人入怀,却被彻底拒绝。
“起开!”唐棠还未平复气息,裹了衣物,转身自顾自开始睡起来。
宋天江根本不在意,依旧厚脸皮地贴上去,抓着自家媳妇的乳儿才逐渐睡着。
——————
我女儿拔穴无情。
查了一下,清代才开始把女性内衣叫肚兜的,所以我就用了比较早的说法,抹胸=肚兜啦~
感觉再写一两次肉可以完结了(嗯,如果我不咕咕)





海棠 下山(微微微h)
唐棠被人摇醒后,身边围了一圈人,紧张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才开始放心。
环顾一圈,自己分明是在马车上,旁边都是那几个在盛月楼服侍的丫鬟,她应该是被救下山了。
“姑娘,醒了便好,吃点东西吧。”一旁的人递来一碗温热的燕窝粥,“秀秀姑娘本来在山下一直等着,这几天没睡多少,今早上刚被带回府里去休养了。”
唐棠咽了一口甜丝丝的粥,犹豫半晌才问道:“我衣服……呃,你们谁把我扛下来的?”
“是宋将军家的公子背你下来的,当时姑娘还睡得正香,在人家肩上流了好多口水。”
唐棠一口粥差点没呛死自己,拍拍胸口,平缓了气息,示意她接着说。
“宋公子跟我们说,这几天你休息得不太好,昨晚勉强歇下,让我们稍微注意些。姑娘,宋公子下山的时候为了保护你,还受了伤。”
“保护我?”唐棠一脸疑惑。
“是啊,那些办事的男人说,因为下来困难,宋公子一个人背着你,自己当个人肉垫子,从山上滑下来的。这腿上,肚子上,都快磨得不成样子了,好生可怜。”
肚子?腿?
唐棠回忆了一下宋天江肌肉分明的小腹,还有胯下那……
不是不是,错了错了!
磨得不成样子,岂不是真的伤的很重?他一个无赖莫名其妙做到这个程度,真的是脑子有病……
唐棠心里不是滋味,听完一个人闷闷地喝粥。
回了盛月楼,秀秀便迎了上来,抱着她一阵哭,不肯撒手,众人劝解好久她才松开,让唐棠先去洗澡。
这叁天没洗澡,还一直进行剧烈运动,唐棠都觉得自己能搓出一斤泥来,正开心着能洗个热水澡,站在水桶边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抹胸早就被宋天江带走了。
要是丫头们发现她的抹胸不见了,肯定要来问。
困在山上居然丢了抹胸?
这种事情说是被野兽叼走了也没人相信。
就算她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会乱嚼舌根,可是唐棠慌,有种被人看光身子的羞耻感。
懊恼地进了浴桶,将一直都没怎么干过的亵裤也扔在一边,唐棠张开双腿,咽咽口水——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伸手摸到自己也陌生的下体,轻轻的拨开那两片嫩肉,手掌无法控制地摩挲在花核上,唐棠被刺激得突然一抖。
忍住忍住,怎么着也要把他射进去的破东西给弄出来先。
手指再度没入嫩肉之中,唐棠却是怎么也不敢往里深入,只是在甬道的前端抠弄,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反而分泌出丝丝爱液。
她不敢,明明之前他伸进去的时候,自己毫无准备,接纳得十分迅速……
太过莽撞,只怕自己的指甲会刮伤里边,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手指退了出来,唐棠的手摸回到微微凸起的花核处,试探性的前后按压,从那块小地方,居然升起剧烈的快感。
与他进入的撑开之感,完全不一致,却同样能获得快乐,相反的,这种感觉更加刺激。
唐棠下意识咬住下唇,压抑自己的轻哼,手指动得也愈发迅速,身体微微轻颤,让浴桶里的水荡起阵阵涟漪。
“嗯……”高潮过后,她闭眼喘气,累得不像话。
宋天江跪在祠堂里,挨着自家爹爹的打,旁边的宋夫人看得揪心万分。
“好你个臭小子,我还以为带你去军营那几年,你真的修身养性不闯祸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现在全毁在你的手上了!你满意了?”
宋将军带兵打仗之人,那特制的藤条一打一个狠,宋天江疼得龇牙咧嘴愣是没喊一句疼。
“我喜欢她!”
“你喜欢个屁!”宋将军简直要气疯,“屁”字的唾沫四处飞溅。
宋夫人见状,赶忙插个话:“天江,喜欢也得经过人家姑娘同意才是,强取豪夺她怎么可能喜欢你?改天找个好日,不,明天就去阮家把聘礼给下了吧,昂?”
宋夫人过去拉住了丈夫的手,抓下藤条继续劝:“明天去问问阮家的意愿,唐姑娘我们明媒正娶,绝不含糊。”
“夫人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阮竺素来讨厌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何况是结亲这件事……”宋将军携爱妻坐在一旁,拍着她的手道,“我们就是想娶,可能也无用……虽说我也快到解甲归田的时间了。”
“唐棠也喜欢我!”他反驳。
“你给我闭嘴!就你这狗嘴里说的话,老子半句都不信!”
宋夫人连忙拉住已经站起身的人:“你去盛月楼都没几回,人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她眨眨眼,示意儿子别再惹他老子生气。
宋天江乖乖地闭上嘴,一声不响地跪着。
“宋家都是痴情种,不管是你爷爷还是你曾祖,都只有一个夫人,你这喜新厌旧的程度,我怕你要耽误唐姑娘一辈子。”宋将军叹了口气,只觉面前这个难题比打赢仗还难。
遥想当年,他为了夫人,可是花前月下,惊喜连绵,感情培养好长一段时日,才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惜这混小子,精虫上脑,朽木不可雕也。
宋天江又莫名地受了他爹的一个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白了回去:“我不纳妾。”
“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宋将军一甩袖子便走了,宋夫人也知道这套路,连忙跟上,留儿子一人罚跪。
傍晚时分,宋将军才消气允许儿子回屋洗漱,进食。
宋天江沐浴完,直奔后院的洗衣房,问管事的找了个地儿,自顾自的开始洗起媳妇的抹胸。
他一直都放在怀里,生怕弄坏,毕竟他唯一得到的贴身之物就是这个抹胸,媳妇还怕他伤势加重,用这个裹了他的伤口。
胡乱地搓揉,拧干,他拿起抹胸来深深地闻了闻。
再怎么洗都有媳妇的味道!
香!
怀里揣着“宝贝”,看着一路上全是忙碌准备提亲礼的家丁,宋天江脸上的笑意更深,刚回到院子,明川便来了:“公子,她们说已经办妥了。”
宋天江满意地点点头:“去帮我把纱布拿来,还有娘用的蔻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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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个屁!你就是馋她的身子!
我馋,我馋死了!




海棠 团团
第二日,阮竺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十分疑惑,外面还有家丁不停地在往屋里搬东西。
“宋公子,你这是……”
宋天江作揖,低头认真道:“在下来向阮府小姐唐棠提亲。”
阮竺一听,脸色忽得一变,这小子在山上呆的那几天居然被唐棠给迷住了,这才第二天,就直接来提亲,也没听唐棠说他俩有什么感情升温啊?
宋公子的人品小时候顽皮,不过长大之后收敛许多,外界传闻都是他谦谦有礼,只可惜是跟着皇家混的。
阮竺在心里默默地给宋天江打了个大叉。
她抬头笑着回道:“这事呢,还得问过唐棠的意见。”对,问完唐棠的意见,还得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宋天江本以为这事很容易成,提亲这种东西大多数姑娘家里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需要问过女儿的意见。
犹豫一阵才又开口:“在下与唐姑娘确实心意相通。”
阮竺又笑了:“你空口说一句,我也不能就信呀,要不这样,你先把这些提亲礼都拿回去,改日要是唐棠同意了,我再托人告知与你。好了,大家也别歇着,送客。”
宋家一行人就这么被哄了出去。
阮竺急匆匆赶到盛月楼的时候,唐棠刚好喝完药,见她来了竟是吓到干呕。
“怎么了这是?”她上前去拍拍唐棠的背,“大夫不是说这旧病没复发吗,怎么又在吃药?”
秀秀连忙将这药碗递给下人端走,解释道:“就,就是寻常补药,棠棠好几天没吃东西,身子虚,稍微补一补……”
唐棠忙点头:“对啊对啊。”
阮竺轻瞪了她一眼,坐下时回想起正事来:“刚刚宋将军家的公子来提亲,说要娶你,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唐棠心里咯噔一下,差点灵魂出窍,一时说不出话来。
阮竺一直盯着她的脸瞧,一副怀疑的模样:“现在这京都谁都知道你们俩独自呆在山上,难道他起了歹念,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说到最后,阮竺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唐棠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的,他是,他怕对我的名声不好,所以才说来向我提亲的。”
她抬头瞧瞧阮竺:“其实在山上我病发,他为了让我好一些,就……抱着我睡,我才撑过来的。他觉得对不起我,就说要提亲,我拒绝了他,结果今天就来,也真是没想到,呵呵。”
唐棠尴尬地笑出声,视线转到秀秀脸上,然后又转了回来。
“唐棠早上刚和我说这事。”秀秀很机智地接话,“那姨,宋公子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我和他说,要问过唐棠的意见才行,他一个王爷的狗腿子,还是不要和我们阮家沾亲带故了。”
明明是说唐棠的事,秀秀却感觉自己也中了一箭。
“回去就好,阮姨别操心了,他再来你轰走他便是。”唐棠握着阮竺的手撒娇道:“再说了,我哪里到了要出嫁的年纪?”
阮竺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交代了几句,就回府接着处理事务。
送走了大神,两个人总算是松口气,看着丫鬟们都走远,唐棠这才关上门,回到桌边。
“要是晚喝一点,就要被姨发现了。”秀秀托腮抱怨。
“难为你找了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替我抓药。”唐棠倒了杯茶喝,那药太苦,喝得她有些怀疑人生。
“这种事情不赶紧做,你就要怀上了!”秀秀激动地压低声音。
唐棠垂眼看着茶气飘飘悠悠:“应该不会这么吧,过几天该来葵水了,若是没来……”
秀秀双手合十赶紧开始求神拜佛。
“小王爷这几天都没来?”
“你们遇险到昨日,他都没出现过。”秀秀叹口气。
唐棠生疑:“宋天江出事,他不是最担心的人之一么?整天游手好闲的,也没见他有什么正经事情做。”
秀秀难过地抠抠手指。
唐棠继续补刀:“不来找你也挺好的,省得有事没事吃你豆腐。”
秀秀怨念地抠抠手指。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秀秀便去准备晚上楼里所需,唐棠累得很,裹了被子就直接睡觉,刚进入梦乡,一阵敲门声。
“谁呀?”无人回应。
她起身去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将门关上,却发现身后又传来敲门声。
什么敲门,明明是有人在敲窗。
她开了窗,宋天江的笑脸就出现在外边,她冷漠地关上窗,也不管他站哪儿个墙角缝才能站住脚,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窗外的宋天江摸摸鼻子,看着自己还没送出去的花,还有没被她看见的精心缠绕的“伤口”,整个人就变成一蔫儿瓜。
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他拿着花在床边蹲下:“唐棠,我今早上去阮府提亲,可是你们家说要问过你的意见,我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人传信说你不愿意,这是不是骗我的?”
“不是。”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为什么?我喜欢你。”他不解,两人做那事的时候她也没有特别抗拒。
唐棠听了这段话毫无反应,宋天江差点就怀疑她已经睡着,正要将她的被子拉下,她突然掀了被子坐起身。
“可我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强占自己身子的人?你未免也太好笑。”她虽气愤,可也不敢骂得太大声,“你难道不知道强暴我,我会怀孕吗?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你知不知道避子汤是可能会让人不能再有身孕的!”
宋天江被她的话一惊。
“阮家的人若是珠胎暗结,在京都是多大的笑话,本来就是最底端受人唾骂的商贾。你走吧,别来烦我了,我也算是嫖了你的身子,不亏。”她看着他,面无表情。
唐棠其实很纠结,宋天江破坏了她原本的生活,她确实可以恨他。不论是抱着她取暖,给她喂温热的水,还是抱着她逃难,背她下山,一次次地都让唐棠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次被他压着做了一次的时候,她无法反抗;
可到了第二次,她却没有彻底反抗;
反倒是慢慢地像对情人,在小屋子里面温存。
她知道他哄她喝水是假,吃她豆腐是真,可他怎么就跟个那勾芡的菜似的,黏糊得怎么也扒拉不干净,自己也不想扒拉干净。
唐棠思索着,撞上他探究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别开脸:“快走吧,我累得很,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处不合适。”
宋天江被她那句“避子汤”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伸手将她小心翼翼地揽在怀里,见她没有反抗,便抱得更紧,他有些贪婪地闻着她的气息:“明日见。”
他松手,飞快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唐棠整个人松懈下来,也不管他跳下去有没有摔断腿,径自拉了被子睡觉。
第二日,宋天江真的又来了,也带了束小花,是白色的。
唐棠开了窗,又重新关上,这次他没进来,把花留在了窗台上,唐棠只好自己收在花瓶里。
第叁日,第四日,他都照常来,唐棠一样的,开了窗再关上,不过这两次都是服侍的丫鬟,开窗通风的时候发现的。
到了第五日,唐棠干脆连窗都不开了,对着窗外的人大喊:“别送了,你送的花我一朵都不喜欢!”
她故意装作生气,心底留意窗外的动静,等了一会儿觉得没人时,才开了窗确认人是否真的走了。
天气变冷之后,树干都变得秃噜,唐棠开窗只看见院子里的大树,又哆哆嗦嗦地掉了仅存的几片叶子。她撇撇嘴,正欲关窗,那人嗖得一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捧着一只猫仔。
被宋天江举到她面前的时候,它还特别配合地叫了一声。
“找遍了山头也没找到还开着的花了,只找到这个。”他笑了一下,露出几颗大白牙,憨得让唐棠想起小时候在田边遇见的伯伯。
“你终于肯理我了。”他继续说。
唐棠指指那小猫,克制住心里的冲动,问道:“给我的?”
他点点头,将那小玩意儿放在她双手里,本想进闺房,却又被关在窗外,
灰溜溜地摸摸鼻子,他只好先回去。
唉,任重而道远。
唐棠将小猫养了几日,许是岁数不大,野性不多,还算好教养。宋天江偶尔会来,但大多都被唐棠拒之窗外。他自己做了好些个逗小猫玩的东西,晚上偷偷摸摸放在唐棠的床头,就跟上次送簪子如出一辙。
唐棠刚开始还担心自己,后面无事发生便又安心睡觉。
时间飞快,京都入冬已经开始下雪,积雪不厚,但也确实麻烦。因为唐棠的体质,她已经许久没出门了,成天就抱着团团在屋子里充当一个废物。
有时候在炉火上搭个架子,自己一个人烤年糕吃。
这两个月来,他上窗拜访次数甚少,算算上一次来的日子,还是一个月前,唐棠其实这几天还挺期待他能来看她的。
正想着呢,没想到还真有人敲窗户。
唐棠慢吞吞地去开窗,外面的人果真是他。
他伸手直接就将她抱住,唐棠被他带得一个踉跄,随即挣扎:“你又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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