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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死鬼吹灯的小说
鹧鸪哨虽然酒醉但是耳朵警醒,听了那淫声浪语,身下更是不饶,将封门仙的两腿折起,成了个门户大开之势,一手撑了她的后腰,将她略略抬起,将那蜜穴小口对准了自己的孽根,直挺进去,不再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埋在那穴里硬挺。
“太深了……太深……”封门仙被顶的直抽噎,那枪头本就已经是顶在她宫口上,鹧鸪哨还要再挺,她哪能抵受?此刻是穴口被撑的大开,淫水顺着二人相接之处滴在床褥上,偏偏那暴露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耻毛磨得又痒又爽,嘴里娇嗔,心里却不舍得他停下。
封门仙哪里知道鹧鸪哨此刻心中所想,他是被那乌子欣一番说辞说的动了心,白日里不觉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性,满脑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再钻深一点,哪还管封门仙如何娇叫抵抗。
鹧鸪哨面生怒象,这半晌又挺又磨,将封门仙操弄的浑身瘫软,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浪叫。她得了趣味,按了鹧鸪哨的手在胸口,非要他使劲揉捏不可。鹧鸪哨盯着那雪白的乳儿,眼里起火,俯下身去又吸又咬,这才心火稍解。再看她时,她已经是双眼失神,身下一滩淫水——她叫那鹧鸪哨一通淫乳,穴里紧绞那热硬的肉枪,两下夹击,未及惊叫穴里就喷出一股水来,此刻已经是叁魂去了七魄。只知道迎合着鹧鸪哨的动作挺胯送腰,既像是抵挡不住,又像是不知餍足。
这一夜鹧鸪哨如同得了任务一般,回回都是钻到底了才肯泄身,生怕那白浆不能让封门仙尽数消受了。两人缠绵半夜,封门仙将二人身上收拾罢了,又怕鹧鸪哨酒醉难受,给他喂下了化酒丹,这才钻进被窝。
到了第二天,鹧鸪哨倒是精神爽利,毫无宿醉症状。他眼看着封门仙穿衣梳妆,想起昨夜二人一番相好,心里如同喝了蜜一般。再看她时,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能时时盯着,刻刻抱着。
封门仙坐定在桌前,正要梳头,不想却被鹧鸪哨夺了梳子。封门仙原本以为他要嬉闹,可鹧鸪哨居然的给她梳起头来。
鹧鸪哨哪懂这些,只觉得这一头青丝分外可爱,他生怕扯疼了封门仙,所以手上格外小心。
封门仙面露羞涩微微颔首,在镜子里看着鹧鸪哨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欢喜如同春桃盛开。这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甜如蜜热如火,便是四目相对都是情意绵绵。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1家法(微h前戏,打屁屁play非喜勿入)
楚门羽一大早就准备好了食材,他生怕封门仙出尔反尔,竟将那羊肉都剁得了,黄蘑菇都洗净了,在厨房里巴巴的看着封门仙炖羊肉。
眼看着小师妹今日心情不错,楚门羽溜奸耍滑在厨房里就偷吃得好几块,可算解了解馋。
“师妹,就你这羊肉炖的,真是绝了。”
封门仙心里美,但她美的不是楚门羽这个饭桶夸奖她,而是急急等着给自家丈夫献宝。她是新婚燕尔的娇娘子,此刻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悉心侍奉,哪还需要楚门羽威逼利诱。
此夜合宫大宴,门人都知道封门仙炖的好羊肉,各个都馋的没舍得吃午饭,只等着这好东西。封门仙劳身劳力,亲自挑得一碗给鹧鸪哨——颗颗黄蘑菇都是饱满肥硕,块块都是无骨无皮的好羊肉。
“夫君,这黄羊腿脚轻快,实在难抓。黄蘑菇更是难得,偏要一季之内下过暴雨才能得来,藏地少雨,这东西味美非常,与黄羊肉一起炖了,鲜美可口,补气强身,夫君尝尝。”
鹧鸪哨一向不贪美食美酒之流,但是自家娘子做的当然另当别论,他看封门仙殷勤献宠,心里甘美胜过美食。那桌上,两人见得是如胶似漆,玉树宫的门人各个偷看,见这新姑爷倒实在是个疼人的。唯独老洋人,看自家原本一本正经的师兄跟换了个人一样,心里直犯恶心。若不是这黄羊实在可口舍不得吐,他只怕要当场犯呕,低下头只管吃饭,再不敢看。
楚门羽喝酒吃肉大快朵颐了一番,此刻喝红了脸,扯开了衣口,端起酒碗对着鹧鸪哨客气道:“今天全托福姑爷,我们师兄弟才有这口福,否则小师妹哪肯操劳。”
楚门羽这一番话乍听来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宴席间普通的客套话。可偏偏楚门烈和普措二人心虚,怕楚门羽一时得意说漏嘴,面上生出谨慎来,端端的就落在了鹧鸪哨的眼里。鹧鸪哨心里起疑,再看封门仙面有躲闪,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昨天这师兄弟叁人设局把他灌了个大醉,八成就是封门仙这刁蛮丫头设的局。她这是为了那日两人亲近痕迹被识破恼羞成怒,恨他不肯服软,所以有意将他灌醉,原本大概是想看他出个丑。枉费他一番温柔体贴,不想却是着了这丫头的道。
他们是新婚夫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鹧鸪哨自然不会恼怒,但他心里另有了别的计较。
饭罢,封门仙被封玉锵叫去略略交代了些琐事——前番乌子欣试婿之事果然没能瞒过云水衣,云水衣一怒之下,让乌子欣去片药取引,那可是极磨人的功夫,可见云水衣有多生气。封玉锵叮嘱封门仙,这鹧鸪哨流离半生,叫她要格外关怀不能娇矜任性。封门仙一一答应,父女俩又叙了些话,封门仙这才回房。
封门仙原本面有喜色,一进门就看见鹧鸪哨在塌上正襟危坐,面上不怒自威,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他已经识破昨天之事。鹧鸪哨是江湖上的老人,察言观色比她那些个师兄弟强多了,方才席间楚门羽一言不慎,封门仙就知道难逃东窗事发,只盼望他看在自己殷勤的份上能既往不咎罢了。
封门仙一方面心虚,一方面怕鹧鸪哨恼怒,只能插科打诨溜奸耍滑。岂料鹧鸪哨不理她那些个手段,沉吟半晌,兀自幽幽开口:
“仙儿,今日我夫妻二人,得立个家法。你乖乖过来,我打你二十。否则,我把你绑了,打你四十。”
封门仙是烈性子,虽然是心里愧疚,觉得她一时胡闹辜负了鹧鸪哨一夜温柔。可是此刻听了这立家法之言,心里生出邪火来——这儒生果然是心里古板腐朽,什么家法,分明就是男尊女卑之道。封门仙虽然是汉人,但是自小长在藏地,性格脾性更像藏地潇洒不羁的藏人,便是成了夫妇又如何,她哪能任凭鹧鸪哨驯服?
只见鹧鸪哨拍拍大腿,对封门仙勾勾手指:
“过来,趴下。”
封门仙瞪眼咬牙,好个鹧鸪哨,这是要她乖顺趴下,自领巴掌呢!她哪能相容,心头生怒,转身就要走——这宫里多的是她的去处,就叫这新婚的姑爷守空房去,好折折他的锐气!
鹧鸪哨早就知道这丫头不肯服软,他先前那绑了挨打之言可不是开玩笑的。鹧鸪哨不恼怒封门仙设计报复——他娶得这妻子,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但是她不认自己的怪癖,恼羞成怒要一股脑的怪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坏了他夫妻二人之间的坦诚?那可是万万不成。
鹧鸪哨什么手段?封门仙是轻功上乘,但是论拳脚功夫,她哪能敌这搬山的魁首,绿林的盗魁?片刻之间就被鹧鸪哨捉了,绑了双手在身后,绑的虽然不紧,但是实在是难以挣脱——这盗墓一流多的是绑粽子的手段,此刻施展,她一个医学派人如何能敌?
“乖乖趴下,不然我连你的脚也一起绑了。”鹧鸪哨志得意满,坐回塌上拍了拍大腿。
封门仙心里实在不甘,这鹧鸪哨非但是将她绑了,手里还见下流,将她那衣襟撕的大开,自己就是能破门而出,胸前春光尽露如何敢出门?心道这男人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偏是如此,竟叫她这个一向刁蛮的丫头生出了雌伏之心,面上也生出羞涩来。原本就是她闹事,辜负二人洞房花烛的良辰美景,此刻便是让他打了也就打了,日后再寻机会报仇就是了。
如此想着,封门仙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趴在了鹧鸪哨腿上。鹧鸪哨将她那裙子掀起,隔着一层薄裤,对着那盈盈臀肉一顿巴掌,边打嘴里边计数。
封门仙又羞又气,偏那臀上遭鹧鸪哨一打,非但不疼,户里还生出痕痒来。她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婴宁声来,但是她那玉壶可没有撒谎的本事,此刻已经是淫水津津。鹧鸪哨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偶尔落偏,一两根手指划过那烧的正旺的朼前,惹得她禁不住扭腰抬腿,只恨不得叫鹧鸪哨察觉她淫兴已发。
鹧鸪哨他面上沉静,身下早就起兴,眼看这封门仙非但不求饶,还扭捏身子,就知道他所想无误——鹧鸪哨一向不在乎那些淫词浪曲,但是别的不说,金瓶梅总算略略读过。对着房中男女之道,也不见得是一无所知。
自古房中之术,是自成一派,其中颇有些讲究门道。夫妻二人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之间,往往有些助兴手段。男子只是消受,就是有那不体贴的,浑然不顾女子反应,兀自一通阳枪也照样痛快。可是世间女子各个不同,在这床笫之间各有喜好。有的妇人听得情郎口吐淫词,便心里娇羞朼里生痒。还有甚者,不喜欢水路,喜欢旱路。由此见得,二人想要长久的鸾凤和鸣,男人一定要摸清楚自家妇人的喜好。
鹧鸪哨知道偏就有一些妇人,房事里吃疼起兴。他这一番并非是恼怒而惩,而是故意试探。他十岁入搬山,任他是什么百年一见的好苗子,小时候也没少挨打。这挨打也有不同,他如何不知?若是真的恼怒,五指撑开,贴着肉打,一巴掌下去就能给封门仙打哭了。他此刻弓起手掌,拍在那臀肉上,看起来有劲道,但是下手自有分寸,绝对不可能真的伤了封门仙。鹧鸪哨有意,几根手指略探封门仙的门户,见她挨了这些个巴掌,非但不求饶恼怒,朼里还直流淫水,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鹧鸪哨以往过的是如何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岂料一开洋荤就让他开了个大发的,单单是想起此节,就让他腹里起火,口干舌燥。
“……叁十九,四十。”鹧鸪哨打完收手,此刻封门仙若是乱动定要叫她察觉那高耸的男根,他心里紧张,直咽口水。
“师兄打够了吧,疼死我了!师兄好狠的心!”封门仙双手绑在身后,嘴上不饶,连连叫骂。
不想鹧鸪哨眼神一暗,捏住了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沉声说话,声音嘶哑:
“我看你不是疼,是喜欢。”
鹧鸪哨随即一手就按在了封门仙女子门户上,他此时心里是万般的龌龊,竟将二指隔着封门仙的亵裤捅进了那蜜穴之中,那处早就是淫水连连,鹧鸪哨不用看就知道那薄薄的蝉裤早已是湿的透肉,若是他此刻观瞧,便是隔着裤子,也定能将妙人儿那朼看的清清楚楚。
封门仙闻言大惊,心里又羞又愧,偏偏其中还有叁分的淫兴。可是她本就是好面子的人,此刻哪肯承认?连忙躲了鹧鸪哨的手,身子从他腿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师兄罚也罚了,还不解了我的手?”封门仙面上一片嫣红,户里一片湿黏,连两个乳尖都是高高立起。可她就是不服,心里还想着能逃脱此劫,保全自家面子,便是此夜和衣而卧,也绝不能让鹧鸪哨如此得意!
鹧鸪哨俯下身子,满眼欲火,二指挑起封门仙的下巴,沉声垂问:
“你是真想让我解了绑吗?”
封门仙闻得此言,心头一紧,朼里流出一股热液。再抬头看他时,他早就是满脸的情欲。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2丹穴凤游(h,蒙眼打pp,非喜勿入)
封门仙跪在一地的衣衫之上——她那一身衣裙早就让鹧鸪哨扒了个精光,能脱的脱,不能脱得早就让他撕了个干净。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双眼被衣带覆了——那是她求鹧鸪哨覆的,女子心里多思量,被蒙了眼,眼里不见,心里羞耻便能减去好几分。此刻她跪坐在鹧鸪哨腿间,正将那露出淫液的肉枪含噙在嘴里啧啧细嘬。
封门仙此刻浑身上下无遮,没了双手,没了眼界,也没了羞涩,只管侍奉。口里含了那喷张肉根,又无双手相助,只能上下吞吐,将那肉枪又舔又吸,口中出入,卷舌打转,一番噙食。嘴里还婴宁呜咽图生孟浪。只恨不能以嘴当朼,叫她那一向矜持的夫君狠狠操弄一番,也好听得他两声低吟。
封门仙将那男根舔嗦遍了,樱唇含着那枪头一通吮嗦。只觉舌面上一片腥咸,便知道鹧鸪哨已经失了定力。她心里又羞又喜,嘴上更加勤勉,朼里阵阵紧绞,竟是淫水泊泊。
鹧鸪哨眼看着封门仙身下流出一滩爱液,滴在地上那藏青色衫子上,已经沾湿了一大片。捧了封门仙的小脸,对着那樱桃小口又顶又弄,那正要命的孽根被舔嗦的阵阵酥麻,一股舒畅直冲天灵盖,心道还好这丫头蒙了眼看不见,否则他哪好意思露出如此淫相?再看她娇俏小脸,别有一番奇怪风情——封门仙此刻乖伏,口含他那剑拔弩张的阳根,双眼不见,倒像是他强施于人一般。封门仙殷勤侍奉,口中生津,随着他那阳根一路涎水直流,见此情状,便知道她已得了此间乐趣。
鹧鸪哨淫虫上脑,心里却清醒——这封门仙若不是思君情甚,口中含茎何谈趣味?夫妻房事自然有千般手段,但偏偏要那淫中动情的时候才最得美妙。看她如此动情动身,只觉得身下阳枪越见张狂。他捞起封门仙的腰肢,解了她手上的捆绑,将她抱起,按在塌上,二人成了个丹穴凤游之姿——封门仙仰卧着,两手自举其脚。鹧鸪哨跪在她身前,两指伸入封门仙穴中,竟是沾了一手的淫水。他看封门仙还遮着眼睛,伸手正要给她解开,手却停在半空不动了——封门仙此刻已经解了双手,若是她想,早就自己去了那遮挡了。她既然没有那么做,那就只能是因为她喜欢这样。
鹧鸪哨后喉头发紧,再看封门仙咬唇露舌,连忙凑上去亲她。两人口舌一粘,更是万种缠绵啧啧生津。一只手在那户上,拨瓣捻蒂,弄得封门仙口直呜咽。
封门仙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捕捉鹧鸪哨的气息体温分辨他的动作。朼里那二指将她捣弄的浑身发软,她口里噙了鹧鸪哨的舌不放,右手捉了他的手腕,手把手的教他指淫。她蒙了眼,似乎全失了羞耻之心,再不管什么孟浪矜持之别,直弄得那处一片咕叽水声。
鹧鸪哨将这一番香艳淫浪尽收眼底,双目呲裂,身下涨得紫红盘根的肉枪直抖索吐液。随即欺身上前,将封门仙的两腿并在一处,身子下压,后腰一挺,借着那流不尽的汁水,一枪直捣在女人宫口上。
二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床闱间一番互弄,早就是急不可耐。鹧鸪哨只觉得那穴里软肉阵阵搐动,如吮如吸。便再不管封门仙死活,只是急挺狠冲。
二人此刻是个丹穴凤游之势,此中又有玄妙——女子双腿并在一起,户里必然是朼肉紧缩,如同憋尿。偏叫那阳具出入抽插,肉刃挤着朼肉,穴壁推搡肉茎,比寻常捣弄更得趣味。只此一法,非得是女子十分动情时才能使得,否则那朼肉紧绞不放,男具定是寸步难行,若是硬来,男女必定都要图生疼痛,再不得趣。
鹧鸪哨将那一张小口深吻尽吞,二人口舌相含,封门仙追迎送往,好不殷勤。鹧鸪哨心中生火,乱了章法只管猛攻,可是封门仙早就是淫兴大发,只有消受哪有抵抗。这丹穴凤游原本男子应该双手撑床,身向后靠,挺腰而弄。可鹧鸪哨冲杀的凶猛,眼看着那一双白花花椒乳,胸波晃动,如同池水生波。便一手一个合掌握了,要圆要扁任意揉搓。这还不够,将封门仙双腿扒开,俯下身去噙了一个在口里,两人身贴着身,情事里图生缠绵。封门仙玉体娇软,面上旖旎,鹧鸪哨将那双乳一通啃舔吸嗦,握在手里不舍得放。急匆匆又去含那娇口香舌,吸舐轻啮,一时间竟生出忙乱来,恨不得能一身分二,方不负这娇妻一身妙处。
鹧鸪哨挺得正劲,只见封门仙自己两指夹了那花蒂一番揉弄,看得他心里横生杀意。那盈盈臀肉就在他手边,起了念头便再收不住,腰上顶弄颠簸不停,手里将那玉股一番揉捏,直叫那细腻软肉从他指间溢出还嫌不够,啪的一巴掌打得那股肉直烂颤起来。
封门仙吃了这一下,非但不疼,嘴里还露出嘤咛来。朼里兀自紧缩,将那剑拔弩张的肉枪狠狠一裹。鹧鸪哨一声低喘,额上冒汗——这一夹实在厉害,差点就让他缴了械了。连忙强收精神,不敢再乱来。可是那劲头一过,心中麻痒难当,实在难忍,又是一巴掌打在封门仙股上。果不其然,封门仙朼肉将他那火急火燎的孽根又是一通紧绞。如此一来,得了章法趣味,淫心汹涌,更是不肯放过。
封门仙只觉得那穴里热的正紧,两股战战,小腹紧收。叫鹧鸪哨一通撩拨,杀的横七竖八,提着一口气拱腰迎送,一声惊呼后朼里流水不止。浇在鹧鸪哨蓬勃欲出的阳根上,竟逼得他腰眼一酸,随即精关大开,竟如失了魂魄一般,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封门仙身上。
封门仙去了眼前遮挡,看她那新婚的夫君面上竟是绯红。心道好个假正经的强盗,这立得究竟是什么家法。再看他神色尴尬,心里生出甜蜜,为他拂去额上汗水,面露娇俏,仰头亲在了他脸颊上。
鹧鸪哨抱了娇妻入怀,两人赤裸相拥,说不尽的甜蜜,道不完的缠绵。鹧鸪哨以往从不惦记男欢女爱,谁知到了自己身上,居然是如此甜辣香酥,一旦沾上,再不肯离开。
封门仙又不是黄花闺女,自然知道自己有些床笫癖好,以前无非是害羞不认。岂料鹧鸪哨一眼看破,眼下二人没了禁忌,以后自然可以尽享其欢。
“夫君,那你喜欢什么?”封门仙绝不是来而不往的人,既然鹧鸪哨有意成全,自己当然也得知情识趣。
“呃……”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3金玲计(h)
“明明就在这屋里!”封门仙一边恼怒,一边将十几本书扔在了地上。
原本封门仙正与鹧鸪哨细细参详云水衣的笔记,无奈其中有些藏语实在难解,封门仙想起自己屋中有本汉藏语词典,随即满屋翻找,找来找去竟是寻其不见,叫她满头的恼怒,只顾翻箱倒柜。
鹧鸪哨跟在封门仙屁股后面收拾,她丢下什么,鹧鸪哨就拾掇什么,如老妈子一般。
“啊!!!一定在这屋里!!”
封门仙越是找不见越是恼羞成怒——她话都说出去了,要是找不见,岂不是好似她在鹧鸪哨面前吹了牛皮?
封门仙只顾翻找,丝毫不顾手里拿起什么放下什么,找来找去,终于在冬衣箱角落找到了那本又厚又重的汉藏语词典。
“找到啦!”封门仙面露喜色,连忙回头看鹧鸪哨——
只见鹧鸪哨手里捧着一个黑绒袋子正在琢磨,封门仙一时没想起来那里面是什么,眼看着鹧鸪哨打开了那袋子。
“这是什么?”
鹧鸪哨打量着手里的东西直迷糊,他总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东西——眼前是四个核桃大小的金玲,由一股粗长的红绳串着,若要说是手链脚链,难免太粗大。但若说不是首饰之类,这四颗金玲叮当作响,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封门仙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什么,连忙就要相拦,却又怕被鹧鸪哨看破细问,只能故作谨慎——
“咳……没什么,就是普通物什,夫君快看这字典!”
鹧鸪哨丝毫不理会封门仙,手里摩挲了那黑绒袋子,发觉里面似乎还有东西,随即细看,这才看见那手掌大小的绒袋里还有一本尺寸大小的画本。他将那画本掏出来翻看,越看眼神越暗。
封门仙心里直叫苦——这东西是那东洋扶她女子留给她的纪念之物,那四个金玲是女女相好时所用之物。鹧鸪哨一向木讷,此刻见了这玩意,只怕是不责怪,也要追问了。
果不其然,鹧鸪哨眼看那画本上都是女女相好的图鉴,期间尽是女子如何以这金玲入户自慰之相,看得他直双目呲裂——这丫头好有情志,闺阁里竟然藏着如此物件!
“这是什么?”鹧鸪哨咬牙问道。
封门仙满面通红,可鹧鸪哨实在是不好糊弄,她怕撒谎露怯,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夫君别瞎猜,这是那东洋女子给我留下的纪念物而已。那时她起身在即,身无长物,随便留下的。”
“你……用过这东西?”鹧鸪哨直端详那金玲——这铃铛虽然不大,但是各个也有男子龟头大小,若是女子将此含在户中,岂不是自渎?再想她两个女子以此自欢,凭他什么江湖豪杰也难免心猿意马。
“我……只有一二次。”封门仙红着脸答道——那扶她女子虽是有个男子物什,可她既然有女体,在双修之时难免身热情动,那时节户中空虚发热,自然少不了要慰藉一二。那东洋女子貌美非常,雌雄莫辩,彼时二人兴致高涨,封门仙就与她各含两铃在户中,只管互弄,也好叫她享得些女子欢愉,否则她身有阳物,一向只有她伺候女子,哪有男人愿意与她相好的?
“ 你!”鹧鸪哨咬着牙骂到。
“这都是双修之道,师兄非要计较吗?!”封门仙娇嗔到。
“那你……使给我看……”
鹧鸪哨脑子里的一根弦最终还是崩断了,他面生红晕,眼神幽暗,说下这话,就是他自己都不敢认。
“师兄……”
封门仙羞得满脸通红,可鹧鸪哨不容她分辨,猿臂一舒就将封门仙按在床上,随即就扒了她的裤裙。
“我……我想看看……”鹧鸪哨红着脸咬牙道。
封门仙面红欲滴,可是她一心只想讨好这新婚的夫君,便是再害羞,也只想许他所求。只见她拿了那金玲,不急着入户,只是伸出娇舌,将那四个铃铛一通舔弄,直到金玲上尽是唌水,这才将那铃铛抵在户前。
“师兄下流。”
封门仙娇道,随即将一个金玲塞进朼中,发出一声呻吟。
鹧鸪哨见此,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孽根暴起,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再来。”他低声吩咐道。
封门仙咬着下唇,将第二个金玲塞进了朼里。那铃铛十分精巧,上面尽是龙凤戏珠图样,入了朼中,磨得她淫水四溅,酥麻无比。忍不住腰肢轻摆,口吐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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