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死鬼吹灯的小说
“你个丫头,这时候还分心!”鹧鸪哨咬牙骂道,随即抬眼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也是不禁失神。
都玉锦住的是白帐篷,帐内点着蜡烛,这屋内从人到物一一印在影子上,叫他二人看了个真切——楚门羽一入帐篷便将都玉锦抱在了怀里,这还不算,二人贴面亲嘴,片刻之间各自除衫,眼下帐上影子已经露出了皮肉骨相,便知这帐中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小师叔和四师兄?!!!!”封门仙大惊失色。
鹧鸪哨连忙以掌风熄灭了蜡烛——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帐篷,他们看得见都玉锦和楚门羽,别人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如何了得??鹧鸪哨和封门仙借着月光细瞧,双双都是挪不开眼睛——这楚门羽好有本事,将都玉锦一番亵玩。只见都玉锦跪下身子,一张俏脸贴在楚门羽腹上,低头颔首,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
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
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这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
“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宫哪能让封门仙看了去?只怕她心有计较,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自己。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同门相亲,这师徒相亲呢?”鹧鸪哨喃喃问道。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徐徐说道。
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他原本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都玉锦那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
这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夫君的意思是……”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看来你这四师兄,早就与都玉锦有了肌肤之亲。”鹧鸪哨黯然道。
封门仙羞得面红欲滴,随即扯起被褥便将自己裹了起来。
“你干什么?”鹧鸪哨挺着一杆孽根正要成事,眼看封门仙只顾羞涩,丝毫不管他阳兴正盛,哪能不恼?
“小心叫人看去!”封门仙由此及彼,只怕叫别人也看了她二人欢好之相,此刻是再不肯了,只顾将自己裹个严实。
“你个刁蛮丫头!只顾撩拨,便径自不管了?”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按在那昂扬的孽根上骂道。
“那……那我……用口……”封门仙羞极了,却又舍不得鹧鸪哨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只能勉强答应。
鹧鸪哨闻言心动,躺平在了枕间,封门仙随即骑上了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便将那昂扬肉刃收进了口中。
此刻两人平躺在榻间——藏地无床,只有塌,他们二人此刻身影交迭,被那藏塌边上的围栏挡住了身形,自然再不怕被人看去。
封门仙口中勤勉,惹得鹧鸪哨淫兴不至,可她倒骑在鹧鸪哨腹间,那白虎户朼在鹧鸪哨面前起伏不止。鹧鸪哨借着月光,只见那处早就是淫水津津,凭他是什么江湖高手,也难免心动。
只见鹧鸪哨伸出二指便往那幽密处探去,封门仙浑身一颤,口吐幽微,随即嘴里更生勤力。鹧鸪哨心下了然,这丫头早生淫兴,无非是为了面子不肯给人看去。
他在月光下端详封门仙的女子门户,越看越觉得可爱,那处一片嫣红,口吐淫液,叫他喉中生出一片干渴来。
“夫君!”封门仙仰头发出一声娇叫,她户上一片温热湿黏,不用看便知道是鹧鸪哨舔在了那正要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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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7颠鸾倒凤
这鹧鸪哨见了那白肉中间嫣红的小缝泊泊流水,不禁心猿意马,先是以手拨瓣捻蕊,惹的他那娇妻浑身发颤,口中呜咽不止,犹嫌不足,又并双指探入幽径,将那嗦吮不止的肉壁好一通推搡。眼看着手指上淫水泛光,不禁心生淫意,有心要尝尝这花穴。
若是平日,鹧鸪哨未必敢露出如此淫相,可偏偏今日不同,他怕被别人瞧见他们夫妻房事,方才正好将帐中的烛火息了,眼下帐篷里虽然略微透进来丝丝的冰凉月光,但却也看不真切。这一片漆黑仿佛遮住了他的羞耻心,再加上封门仙正背对着他,也看不见他做什么,这才壮着胆子放下顾虑,将那玉穴连瓣带蕊咂进了嘴里。
世人大多只知道女子口含阳具叫做“吹箫”,却不知男子舌入女穴也有门道,此一门叫做“捧笙”,正好与吹萧相对,指的是男子以唇舌对女穴和阴蒂或舔或含或吸。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对于房中术的记载何止车载斗量,其中多得是大有深意的修辞手法。这捧笙一词妙就妙在这个“捧”字上——它将女子玉壶比作笙,笙与萧不同,萧和笛子一样,直上直下,光秃秃的一根。而笙有嘴有壶,演奏时需要双手捧住笙壶。女阴与男阴不同也正在此处:男子一茎,戳天捣地,女人侍奉时只需要以口含之。可男子到了要以口侍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姿势,都少不了要将双手安在女子腿根,便正应了这个“捧”字。
而这捧笙之道,原本也算不得出格之举。明代嘉靖年间《紫闺秘书》就有言:“男子之乐,以妇人之乐为乐”,甚至提出了男女床笫相欢应当“先女后男”的观念。只因男女相好,各有所需,可真要求的极乐,必得让女子动淫,才能畅快。若男子不愿侍奉或者操之过急,不等女子起兴便强行攻伐,轻则败兴,重了还有受伤之虞。所谓芙蓉帐暖,春晓一度,便是以男女皆乐为上佳。为图此道,自然不能只叫女子殷勤侍奉,不让男人体贴伺候。
鹧鸪哨初试此法,原本并不开窍,可这封门仙一副好身子不说,这玉壶竟是别有洞天,那流出来的淫水居然带着丝丝甜意。
鹧鸪哨虽然没有经验,但总还知道这有违常理。其实并非封门仙天赋异禀,而是玉树宫的仙方奇绝——这玉树宫里尽是古医书,宫中所用多的是秘药古方,封门仙平日常用的和鸣露就出自于香奁润色一书。此露配置时用海螵蛸,大黄,甘草,桂心,龙胆草并葫芦汁,以青皮水先煎再调。因为里面有一味甘草,所以带着一丝甜味。此物月信前后各用叁天,可止痛经,调气血,护女子母体。平日房事中取用,可以避免阴户肿痛。这和鸣露又有奇效,长期使用可以使女子穴壁柔韧,乌子欣四十生子,丝毫无损,靠的就是这和鸣露。
鹧鸪哨渐入佳境,一边按住封门仙的背不许她挣脱,一边将那眼前的妙物玩了个遍——他将那花蒂又舔又吸,惹得封门仙两股战战。又以舌为具,直往封门仙朼里塞,只觉得那处非但是丝丝发甜,其中的肉壁还直裹他的舌尖,随即心生顽意,一边将双指探进穴中,一边用舌尖捻了那花蒂直打圈。果不其然,他越舔那肉壁就箍地越紧,他心生好奇,对着那花蒂又舔又吸,玩的不亦乐乎。
封门仙一向只知道鹧鸪哨是个正经人,哪里想得到他也会做这下流事。她一时不备,被鹧鸪哨弄得浑身酥麻,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那剑拔弩张的肉刃从她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直挂在了她的下唇上。
这二人此夜可算是尝到了这“颠鸾倒凤”的妙处,他俩一个吹箫一个捧笙,如此相逗,哪能强忍?
鹧鸪哨随即眼神一暗,翻起身来,将封门仙翻了个面,拉开她双腿便提枪而入。
封门仙被逗弄了这一会儿,早就是淫水浸浸心痒难耐,可她还记得这隔壁的春光,所以咬紧了牙关,以手捂嘴,不敢出声。
鹧鸪哨直捣黄龙,入了百下才觉得心火稍解,而封门仙虽然是流水不止,户中如同痉挛,却偏偏以手掩口,不肯发出娇叫。鹧鸪哨见她如此,心中生出顽皮,身下故意逞凶,一心想要捉弄捉弄这难得害臊的娇妻。
封门仙叫鹧鸪哨弄得浑身发热,遍体酥麻,可她实在怕叫别人听去看去,所以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响。眼看着鹧鸪哨以此相挟,出尽百宝,分明是要逼得她露相,她心里气恼,一张嘴干脆咬在了鹧鸪哨肩头。
鹧鸪哨吃她这一咬,竟是半点不疼,非但如此,身下还更生骄狂,这才明白了这房事之妙,原来无论男女,欲火焚身之时,吃疼倒是成了助兴手段。
“楚门羽已经走了。”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说道——封门仙躺在枕间,自然看不见,可他一抬眼就能透过小窗看见隔壁的动静。
“啊?”封门仙讶异道,看来小师叔和四师兄是已经战罢了,可她一向敬重都玉锦,如今实在是难以接受。
鹧鸪哨心生得意,这楚门羽和楚门烈两兄弟虽然未曾来相争封门仙,但是也屡屡露出争雄之意。如今楚门羽在他面前露了相——这片刻而已,楚门羽已经鸣金收兵,虽然说不上无用,但与他相比难免不济,叫他如何不心生得意?
“你真不肯叫?”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逗弄到。
封门仙一通粉拳砸在鹧鸪哨背上,心里又臊又气——这汉子真是假道士真流氓,越下流的事他兴致越高!
鹧鸪哨见这丫头不服,手下将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打得直颤巍,这还不算,又将那生了茧子的手指按在两人相合处直摩挲封门仙的阴蒂。
封门仙叫他这一通挑逗弄得破了功,虽然不敢高叫,嘴里却再收不住,发出嘤咛来,叫鹧鸪哨听了大为受用。他看这丫头是真害怕在自己师叔面前露了丑,又看她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扭来扭去,双眼发红眼波闪闪,顿觉的无比可爱。随即俯下身子将那小嘴叼来噙食,把她那一腔不敢发出来却又咽不下去的娇喘吞进了嘴里。
“夫君平日正经,背后竟如此下流……”封门仙被灌了一肚子白浆,眼看鹧鸪哨一脸餍足,忍不住嘴里抱怨起来。
“那又……如何?”鹧鸪哨挑着眉看着封门仙。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8半交
这赛马会的会场实在讲究,非但是选在了一块宽阔草原之地,更是融合了昆仑龙脉的地气——这高原多山峦,要选一处叫众人众马能肆意奔腾的空旷之地实属不易。而昆仑气盛,虽是在高原上,却也难免露出龙气一二。这龙气上升如云,下沉如火,叫这玉树地界冒出不少天然的温泉来,而最近的一处,便是在这赛马会的会场旁边。
一大早封门仙便嚷嚷着要去泡温泉,鹧鸪哨不明就里,心中多少犯难。他一来不愿意在生人面前除衫露肉,二来怕他这一方娇妻不顾伦理纲常,随了藏人的习俗,将男女大嫌抛诸脑后,露天席地袒胸露乳。
可鹧鸪哨实在是多虑了,他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温泉之地,泉泉丈宽,池边均有屏风围绕,谁也看不见谁。
饶是如此,鹧鸪哨也不愿下池,不为别的,就为他初来乍到,不肯在别个面前露出皮肉来。
封门仙可是不拘——她贪这温泉不是一日两日了,平日里就盼着在赛马会上可以温泉沐浴,哪能叫鹧鸪哨扫了兴致?
在那竹竿撑着的白帐中,封门仙与鹧鸪哨四目相对,随即兀自除尽衣衫,泡入池中。
“这水真美,夫君当真不下来吗?”封门仙叫那一池热水熏得面上发红,对着枯坐在池边的鹧鸪哨相邀道。
“你大可尽兴…”鹧鸪哨卷起裤腿,将双足探入池水中,虽是倍觉爽利,却始终不愿意跳入池中。
“夫君原本不是总惦记着与我鸳鸯戏水吗?怎得此刻又不肯了……”封门仙调笑道。
鹧鸪哨面色红晕,却不答话,任凭封门仙在水中撒泼。
“夫君假正经……”封门仙看撩拨不动鹧鸪哨,便知他心思坚定,随即趴在鹧鸪哨腿上撒娇,将他那一身青色长裤染得尽湿也丝毫不顾。
“这……”
岂料封门仙捧着脸趴在鹧鸪哨膝上,原本只想献宠,突然间却叫她想起了昨日都玉锦之状。
眼看着封门仙破案在即,鹧鸪哨经不住面生羞涩——昨日那都玉锦之态,封门仙不晓得,他却晓得。那时节都玉锦分明是跪在楚门羽身前,将楚门羽那一物挤在胸前,又以口侍奉那枪头。二人虽是半交,却美得紧。其中关窍,别个不知,鹧鸪哨却明白的一清二楚。
鹧鸪哨从前不觉得,自从在落霞洞中与封门仙做了夫妻,这才发现自己对女子双乳的异常迷恋。
女子将男根塞在乳间,算得半交而已,可鹧鸪哨偏是对此肖想已久,此刻眼看封门仙通悟,心里哪能不忐忑?
封门仙本就灵巧,她伏在鹧鸪哨腿间,双乳逼近鹧鸪哨的孽根,眼看他面生龃龉,这便恍然大悟——原来鹧鸪哨的癖好不是别的,便是这淫乳之兴。
“夫君下流……”封门仙口中娇嗔,身上却生出殷勤,将鹧鸪哨那物连铃带根收进了乳间。
“仙儿……”鹧鸪哨眼看封门仙会意,心中有惊有喜,身上却难免慌张起来。
“夫君何须隐忍?”封门仙面露娇羞,随即便解了鹧鸪哨的腰带。只见鹧鸪哨那七寸的紫红孽根早就是昂扬非常,颤颤巍巍。封门仙心中生出淫意,贴身上前,将鹧鸪哨那一根连底带茎都夹在了乳间,摩挲不止。
封门仙浑身细肉,乳间更是白滑无比,那两个娇娇乳儿将鹧鸪哨那喷薄之物夹在其中,叫他浑身遍生酥麻,心里雄风大振。
“仙儿……张开嘴……”
鹧鸪哨叫封门仙撩拨的如痴如醉,那一根仿佛入了仙境一般。可那女子双乳虽妙,却难免少了些温热湿黏。鹧鸪哨原本实在是内敛之辈,偏叫他遇到这个妻子,惹得他将礼数规矩全部混忘了——他们已是夫妻,便自然应该坦诚相待,实在没必要再顾着面子不得痛快。
封门仙闻言面生绯红,随即张开小口,将鹧鸪哨那阳枪枪头含入口中——此刻封门仙成了个玉女吹灯之势。只见她双臂略夹,将鹧鸪哨的阳根挤在乳间。又低头颔首,将那枪头纳入口中,好叫她那夫君由茎到头,皆得痛快。
鹧鸪哨那一杆阳枪,先是被封门仙夹在了柔柔椒乳之间磨蹭,又叫她含了枪头在口中舔嗦,只觉得浑身遍生酥麻,脊柱里一股气力上蹿下跳,叫他叁魂去了七魄一般再不能敌。
鹧鸪哨以手轻抚封门仙的一头青丝,虽是有心护佑,却实在难当,随即将那一股的白浊悉数喂给了他这一房娇妻。
“原来夫君喜欢这个……”封门仙咽了口中的白浆,这才含羞带臊抬眼望着鹧鸪哨。
“我……”鹧鸪哨泄了阳精,心中这才清明,望着封门仙泛红的清丽脸庞,口中生出支吾来。
“其实夫君何必相瞒……你我要做的长久夫妻,便要识得各自喜好……”封门仙嗡声说道。
鹧鸪哨满心快慰,也不记得将裤子穿好,抱着封门仙便吻。
所谓天道有循环,说的就是世间万物必定有来有往。昨日鹧鸪哨和封门仙见了楚门羽和都玉锦相交之状,今日报应就来了——楚门羽眼看着封门仙和鹧鸪哨入了一池温泉水,那白帐虽高,却难以完全遮挡二人的身形,如此一来,便叫楚门羽将这二人乳交的场景看了个遍。
“这姑爷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会消受的。”楚门羽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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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49天意
“姑爷血脉已经如常,想来祖师婆婆的土生丸确有奇效,姑爷只需十二日一服,便可阻止金血症发作。祖师婆婆当日遣我师伯师叔往色达取药引,如今算来,玉树宫制得土生丸百余颗,足以为姑爷延寿叁年不止。”楚门羽为鹧鸪哨搭罢了脉,徐徐而道。
鹧鸪哨闻言大喜——再有半月,搬山叁人与这玉树宫的高徒就要前往云南了。此一去祸福不知,但是楚门羽此言,让鹧鸪哨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从赛马会归来已有多日,当日,鹧鸪哨略施手段便轻松击败了叁名康巴壮汉。如此一来,来日到了云南,鹧鸪哨也自然无需胆怯。
然而鹧鸪哨此刻心中所想,却与云南献王墓毫无关系。
“呃……烦劳楚兄,敢问……在下可还有什么别的病症吗?”鹧鸪哨轻咳一声,硬着头皮问道。
“魁首气血通畅,肾气沸腾,肝经强劲,没有半点问题。”楚门羽一向大大咧咧,哪能明白鹧鸪哨那些个婉转心思?
眼看楚门羽就要走,鹧鸪哨终于坐不住了,他腾身而起,拉住了楚门羽的手肘。
“敢问师兄……呃……仙儿身体可有恙?”
楚门羽愣住了,封门仙日常诊脉都是乌子欣负责,他哪能知道?
“小师妹平日都是乌师伯诊脉,她有没有恙,我哪知道?不过想来,小师妹若是有恙,早就传的满宫皆知了,魁首何出此问啊?”楚门羽犯起了迷糊——鹧鸪哨前言不搭后语,叫他听都不知道从何听起。
鹧鸪哨闻言叹苦——这楚门羽半点不理解他的心思,逼得他走投无路,只能直白相问了。
“呃……师兄……我与仙儿成亲已有月余……仙儿……可有喜讯?”
鹧鸪哨能说完这句话,已经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不要脸。
楚门羽愣住了——原来鹧鸪哨支支吾吾半晌,要问的居然是这个。
楚门羽虽然没为封门仙诊过脉,可是封门仙若是有孕,只怕乌子欣早就张扬的满宫皆知了——乌子欣不愿封门仙与鹧鸪哨同赴云南,这早就是不争的事实,事到如今,乌子欣都没发话,想来封门仙自然还未见胎相。
这鹧鸪哨是搬山门人,半点不识青囊派的手段——封门仙若是有意避子,只怕无论鹧鸪哨如何日夜相缠,都是有花无果。
“姑爷,不瞒您说,我是半点未听说小师妹有孕。姑爷您也别急,这玉树宫多的是仙方古法,小师妹若是有心避子,只怕姑爷您这行外之人不能相抗。话虽如此,小师妹实在是玉树宫乃至青囊派一等一的高手,她有心避子,也是为了来日助力姑爷,还盼望姑爷勿恼。需知此行凶险,便是玉树宫并绿春宫二处,也还得得了小师妹相助,姑爷才能更有胜算。”楚门羽劝到。
鹧鸪哨的心思,楚门羽并非不能理解——若是封门仙有孕在身,青囊派必然不会叫她再冒险入献王墓。无奈这夫妻俩,你想着护我,我想着护你。可封门仙精通医术,鹧鸪哨就免不了要吃亏。
“师兄所言甚是。”鹧鸪哨应道——可是一想到封门仙瞒着他行避子之法,他就不禁心痛神伤。
献王墓只怕是凶险,鹧鸪哨如何舍得让封门仙与他同陷险境?
乌子欣当日酒醉胡言,没成想却是字字珠玑——若是封门仙有孕,鹧鸪哨这搬山一脉也好有个传人。可如果封门仙孤注一掷,一心要和鹧鸪哨同探云南,怕只怕献王墓凶险,叫他夫妻不得两存。
当夜,封门仙原本正在屋中读云南绿春宫所献之文献,岂料鹧鸪哨竟突然推门而入。
“夫君?夫君怎么了?”封门仙见鹧鸪哨似有不悦,便连忙垂询。
她这夫君,根本就是个闷葫芦,平日里无论喜怒哀乐,都鲜露于面上,今日他不顾矜持,封门仙如何不问?
“仙儿……我……”鹧鸪哨面生红白——这男女之事,叫他直问,让他情何以堪?无奈此时此刻,就是他再不好意思,也只能直言——
“你……你是不是用了避子药?”
封门仙大吃一惊——这玉树宫中多的是避子之法,其中有服有涂,多得是外人不通之道。她原本是万分的小心,岂料今日居然被鹧鸪哨识破了。
“师兄……问这个干吗?”封门仙虽然心虚,却又止不住的害羞。
“我……你我日夜痴缠,你……为何半点动静都没有?”鹧鸪哨红着脸问道——别人不知道,他却全晓得。自从成亲,他二人便日夜相欢,时至今日,封门仙早该是身怀有孕才对。
“师兄……”封门仙羞得实在难耐,经不住以手掩面。
“师兄……非我托大,我算得上青囊派轻功第一,还想着来日与师兄同征云南,所以……所以……”
鹧鸪哨闻言心下了然,他这夫妻两个,你怕辜负了我,我怕辜负了你,如此才落到今日之境地。
“仙儿……你心之所向,我如何不知?可献王墓只怕是凶险,我又如何舍得让你身涉险境。既然如此,你我夫妻,不如做个赌注!”鹧鸪哨咬牙道。
“什么……赌注?”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有道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半个月后你我就应该启程前往绿春宫。既然如此,你便答应我,从今日起,再不用汤药,到了启程之时,若你身怀有孕……你就要为我留下血脉。若你身怀无孕,你我夫妻,便一同前往云南。”鹧鸪哨咬牙而道。
封门仙愣住了——她自从二人相好便不断地用避子汤,为的就是来日能相助鹧鸪哨,和他一起解了搬山族人千年之困。
可她又不傻——此去凶险,若她夫妻同陷于献王墓,这搬山一派,只怕没有另一个七十年可等了。
如果她能生下鹧鸪哨的孩子,那么搬山派和扎格拉玛一族也总算能保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好……我答应你……”封门仙红着脸应道。
就将一切都交给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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