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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心扁桃体
那人笑了声:“不记得了?四年前我不是和你一起流落到这张家村吗?不过后来邵家的把你养了,我又去了那李家村定居,想来应该是隔得太久生疏了。”
“说起来我们都是北境一起过来的,可算得上是同乡呢!”
林初月听得出来,他说话带了些口音,即便在这待了十年,也还没完全被同化。他的外貌和这代的人全然不同,高鼻深目,毛发还带了些卷曲。很像北境那边人的长相。
可反观林初月,五官虽致秀气,但皮肤白皙,轮廓也算不得深,长得倒像江南那边的姑娘。若要说都是北境那边的人,林初月可要比这位同乡差的太多了。
“同乡?”
那人说着,扬起了唇角,连带着脸上的褶子都更深了。北境那边的特色就是皮肤粗糙,人不太抗老,这人全都满足了。
“是啊,当时我们一起过来的,我们这群人里就你一个小女姑娘,同行的都知道你呢。”
“是吗?”
林初月对那时的记忆已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确实是跟着难民一起涌入张家村的,但同行的人的脸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就连眼前这个人,她努力在想,但依旧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有些不记得了。”
看出了林初月的失落,邵全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阿月不用担心,你这位同乡很好,愿意主动帮你证明呢,你虽忘记了,但他记着也可以的。”
自己阿爹这样宽慰,再加上这位同乡确实符合北境那边人的特征,林初月这样想着,心里也没那样不安了。
有了这位同乡,她那失怙文书多了一个担保的人,这样一来就不会失去效应了。
想到这里林初月心里才松快了几分,喜悦也不由自主漫上了脸颊。
“谢谢你肯帮我了。”
那位同乡推辞:“这哪里要你谢,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再说了,我们不也是一起共患难过的吗。”
说到这里那位同乡又笑了会儿,才接着开口:“你现在的阿爹,是了不少功夫才找到我的,就算现在我们不是同村同乡,那算是这十里八乡的熟人了,我就在那隔壁的李家村,是不是离的也很近?”
李家村可算是隔着张家村最近的。那可不就离得近了吗?
邵全德按照之前失怙文书担保的书写格式,又仿了一份,同乡给了邵全德自己当时的路引,又在那份担保信上面按了手印,这算是齐全了,就等着明早里正和村长过来,交上这些东西,那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林初月也不必再有后顾之忧了。
为了感谢那位同乡,林初月和邵全德的留他下来吃饭。林初月准备上了一些好菜,虽比不得年节时那般丰盛,可要比起平常那也是好了很多的。
吃过饭后,林初月又送着那位同乡出了门。也就是稍稍送了几步,到了村门口,和那位同乡道过别,林初月就自己回了家。
主屋里邵全德还在坐着,他手上拿着那份路引和担保证明。他神色轻快,这几日以来的连绵愁绪也因此一扫而空。
见林初月朝他过来,赶忙唤林初月坐下。
“总算是把这事给解决了,上天真是照应着我们家阿月,碰到什么困难也会迎刃而解的。”
林初月睁着一双眼,表情促狭,唇角是止不住的上扬。
“哪里是上天照应着我,分明就是阿爹一直在帮着我呢!不然这事哪有这样简单就能解决的。”
邵全德也跟着笑,喜色自然显露:“忙了这几日,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早知这样,我昨天就不那样着急传信给阿砚了,害的他担心,不过今晚他还是继续担心着吧,明个我再让人捎信给他,告诉他这事已经解决。”
邵全德这话,让林初月的笑陡然止住:“阿爹,你昨个让人捎信去了给阿砚?”
“是呀,不是昨日还没找到这位同乡吗?我也是着了急,想着写信给阿砚,阿砚那样聪明,认识的人比我们多些,多个人考虑也多份照应,多份保障。”
叹了口气,他又接着说道:“这倒是我太着急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阿砚那边到信,估计还在担心呢。”
林初月心头一梗。
怎么说呢,关于这件事,他们父女俩倒是想法一致,都想到了阿砚觉着或许他能帮忙。
这边阿爹前头刚写了信,后脚才隔了一天不到,她就又捎信给阿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事儿有多急迫呢,连着两人都给他写了信。
林初月后悔死了,那时她才做梦醒来,写的话大多都不过脑子。说的自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话里行间,都像是在博取他的同情一样,这事情要是还未解决倒说的过去,可偏偏这事儿已经解决了。
她可还比邵砚山都更大一岁呢,真是一点长姐的风范都没有,她做出这种事来,也是够丢人的了。
只希望阿砚不要把这事同他人讲才好。
心里万般愁绪,林初月也只把它隐藏起来。
看着邵全德的把那些东西好,转身进了自己屋里,林初月又把主屋整理拾了会儿,也就回了房。
这一日早晨,林初月醒得很早,做了饭,又开始在院子里忙碌起来。
上次邵砚山写信过来,让她注意到,他们院子后面确实长了几株野生的金银花。
这金银花可算是中药材了,若是培育的好长,得再多些,也是可以带到城里的药铺去卖的,就是目前还不知道这价格如何,除却这金银花以外,林初月还发现屋后长了些野生的红薯的枯叶。
她又把泥土翻了下,发现了一些红薯的块茎。
红薯一般长在秋季,晚一些成熟的可能要在冬季才能长好,这些品种看起来像是晚熟的,不然过了大半年,林初月哪里还能发现这红薯枯叶呢?
如果这些东西培育的好,说不定来一年也能种上一大片。
说起来红薯的作用可多了,不仅能够做红薯粉,做红薯丸子,炸成薯片……除开这些就算是直接蒸着吃,味道也是很不错的。
这一大早起来吃过了早饭,林初月就把他们后院长着的这些东西都理了理。还采了一些金银花,她想要等着天气好晒干些好茶来喝,清火明目。
虽然家里还留着些邵砚山之前买来的决明子和枸杞,但林初月觉得,这金银花泡茶的味道要比上面这两个好多了。金银花泡的茶味道偏甘,回味起来舌头也是轻快舒适的。
主屋里邵全德正坐着,林初月处理完那些也到了院前打扫。没多久就等来了村长和里正,林初月看着里正那挂着笑的面皮,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压下心里的不安,想着自己已经把事情解决了,不该这样才是。
随后把两人迎进了主屋里。
三人坐在主屋桌旁,林初月和往常待客一般,帮忙倒了些茶,茶里面泡着决明子。
其实今日还未到四日之期的最后时限,下午才是,只是因为要集材料,他们要先来一步,才能再回应于安城里的知县大人。
几人也不多聊,邵全德干脆的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村长和里正。
接过那几张东西,里正面上始终是不慌不忙。
他视线在那文书上下打转,随后又看了几眼路引。
里正手指在路引上点了一处,随即把路引推到了村长面前。
“村长,你看看这路引是怎么回事?”
刚才村长也大致看了这担保文书和路引,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里正突然这么一指,他心里也有几分怀疑了。
“这……这确实是北境那边过来的路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里正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村长这话就不对了,你再仔细看看,这路引虽然是北境那边过来的不错,可是……”
“四年前北境过来的路引,和这路引,可有些不同。”
里正这么一说,村长倒是回想起来。
边境的掌通行的职位,一般来说都是四年一更换,正好那四年前就碰上了更换的时候。那时的通关印鉴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分明是三年前的路引。
如此说来,那就不可能是林初月的同乡啊。
她是四年前流落张家村的,这时间是就根本没对上。
第43章 反转 突然过来的差役
里正这番话说的很清楚了, 意思就是这李家村的村民的路引不符,根本就不是那批和林初月一起流落到张家村的难民。
那身份都不对了,他立下的担保书又有什么作用呢?不过废纸一张, 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里正扬着那张路引, 在几人眼前晃了一圈。
然后又把那路引放回桌上,推到邵全德面前, 他眉头翘着, 眉尾低垂, 一双眼夹着几分为难。
“这份路引是做不得数的,邵师傅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家阿月的身份吗?如果没有的话……”
他长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那下午于安城那边来人过来盘问, 我就不好交代了。”
“你说是不是啊,村长?”
村长还想着那张路引的事, 没注意到里正在叫他,等到里正又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里正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里正被村长这话气得够呛,但脸上还是没什么变化, 他缓缓开口:“我是说如果邵师傅没什么其他的身份证明,那下午于安知县大人派人过来盘问, 我们不好交代的,这回可听清了?”
他特意对着村长耳朵开口,声音越到后面音调越高,每个字都拖得很长。
别说是村长, 就算是离得更远些的林初月邵全德都听得很清楚。
村长看了里正一眼, 压下心中的不满“恩”了声。
瞅着村长憋屈的模样,里正心里畅快,他又看向邵全德:“那邵师傅可还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如果没有这的话……可难办了。”
里正的话虽气人,可事实就是这样,邵全德手上没有其他能够证明林初月身份的东西,那在下午的时候,于安城那边过来人,自然林初月就会判成游民,会被带进于安城的大牢里,之后怎样,可想而知了。
邵全德垂着头,双手攥紧,因为太用力手臂还微微颤抖。
他气恼,气恼自己无用,帮不到他的阿月。
里正笑了一声,茶水还未喝一口,就让村长跟着他一起回去。





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第46节
只是在离开主屋前,看着半天没点反应的邵全德和旁边站着的呆愣的林初月,又停下了脚。
里正在门边:“邵师傅你也放宽心,天无绝人之路,这不是还有几个时辰吗?说不定就有证据了呢,您可不要一直坐着,要动起来啊,行动起来总会有办法的。”
觉得自己说的有理,里正还一边点着头,而后又看向离他已经有一丈远的村长。
“村长要不也安慰邵师傅几句?”他靠在门边神情惬意,“都是同村人,总该宽慰几句吧?”
村长瞪了他一眼,怒由心生。可这样的时候他又能说的什么呢?
“我嘴笨,说不了什么话,还请里正谅解。”手早已在身后握成了拳,“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这话说完,村长头也不回的往屋外面走。里正这会儿也不在意,他又往主屋里看了一眼,随后回目光,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离开了邵家的院子。
一时间安静了许多,主屋里只剩下邵全德和站在一旁的林初月。
这条路子走不通,林初月挣扎了下,当即心里就做了决定,她待会儿得去和村长夫人说明,奴籍就奴籍吧,总归不至于被下进大牢,不至于被流放杀头。
比起游民的身份,奴籍还是更有希望的。大不了到后面她多挣些钱,给自己赎身就好了。
赎身可没有那样简单,林初月是知道的。可总不能一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吧,那这样她活着也太累了。
想通了这些林初月,脸色缓和了几分。
邵全德仍旧垂首懊恼着,他背脊微微颤抖,叫林初月看了心疼。
“阿爹,别伤心啦,此路不通,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呀。”
见邵全德抬起头来,侧目看向自己,林初月继而又道:“村长夫人和我说过,可以和城里的牙行买户口的,他们路子多,法子多,虽然要些钱,但办起来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我等会儿就去和村长夫人说清楚,让她帮帮我就可以了。”
林初月脸色轻快,但邵全德还是怀疑这话只是她用来安慰自己的。
“阿月可不能骗我。”
她合着眸子,佯装无奈的摇头:“阿爹呀,我骗你做什么,我要是骗你,下午不照样要被那于安城来的人带走,这有什么意思?”
她不会被于安城的人带走,只是今后的身份可能还是会遭人白眼而已。
邵全德还有几分怀疑:“真的?”
“真的!阿月不骗您!时候不早了,我赶紧去做饭,吃过饭后差不多就去村长夫人那啦,不然别说您等得起,我可等不起了。”
林初月不仅神色松快,连话语里也带着几分调侃。邵全德原本还悬着的心,这时才放下了。
想了想,他开口问:“那买户口需要的银子不少吧?”
“确实不少,我最近攒的银子可全花在里面了,以后生活都得仰仗阿爹您啦!”
林初月笑得眯了眼,受到她情绪的感染,邵全德也跟着笑了。
这次中午饭吃的匆忙,来不及拾林初月就拎着东西去了村长夫人那。
不能再拖!
早上村长离开的时候,回去应该就会和村长夫人说明这事。
林初月昨日就和村长夫人交代,如果阿爹找的那位同乡没能帮她解决这事,她就下决心孤注一掷了,同意那牙行安排的户籍。
这下想来,应该那边就快来人了。
她得赶紧去村长夫人那,和牙行的人交个底。省得到时候于安城那边的人盘问,旁边又有一个好事的里正在,害的牙行安排的身份也不行。
林初月是在半路碰上的村长夫人,她也着急着过来,两人正好在村路上碰了头。林初月见自己师傅脚步匆匆,耳边的头发都乱了也顾不上整理。
难道牙行那边的人已经到了?
“阿月!”还在几步外看见林初月,村长夫人就朝着她喊了一句。
林初月点头,小跑着走过去:“师父怎么这会儿也过来了?”
跑得太急,村长夫人气都还未喘匀。
“过来找你的,有要紧事。”
林初月搀着村长夫人:“师父歇口气,不着急。”
一向得体的村长夫人,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早间村长回来的时候就把什么都和我说了,我赶紧就让人去联系我那牙行的朋友,可还没等我那朋友回信,就有人从于安城那边来找我。”
“不,应该说是找你。”
村长夫人又问:“钱夫人你可还记得?”
林初月点头,她当然是记得的,昨日钱夫人还委托她做府上小姑娘的女工师傅呢,只是被她推辞了而已。
钱夫人赠她的那盒带桂花糕都还在她家里放着。
“钱夫人知道了你的事,派那青禾过来了。”
话说到这里就有几分隐秘了,村长夫人拉着林初月走到路边,又往里走了几步,到了一棵树下,见往来无人,才继续说起来。
“钱夫人想认你做女儿,你若是做了她的女儿,就算是有了身份,不再是游民,不用受那些挫磨了。”
村长夫人这话林初月没能理解。
先不论钱夫人如何就愿意帮她,做钱夫人的女儿?这,也不能改变她户籍的事吧。
但后来,村长夫人又把事情的来回原因详细说了一遍,林初月就明白了。
钱夫人年轻的时候是怀过一个孩子的,只是因为意外,孩子在她怀胎六月的时候掉了。那时孩子已经成形,甚至都被诊出是个女孩。钱夫人悲痛欲绝,万分懊悔沮丧,成日来就想着那因为意外掉了的女儿,形容憔悴,日渐消瘦。
孩子月份那样大的时候出了意外对母体损伤也很大,钱夫人也因为这个意外,以后再难有孕。
看见钱夫人如此伤心难过,钱老爷也心痛不已,他没有撤销申报上去的户册,把孩子“海棠”的名字留了下来,留存了这份念想,又给钱夫人的外院种满了海棠,希望能慰藉她心中的苦楚。
日子长了,钱夫人心里的痛也渐渐的淡了。想着他们的女儿留下的这个名字,还与他们在同一户册上,渐渐的也就想开了。
院里的海棠开得这样好,兴许是她的女儿不希望她伤心难过吧。她也该好好的生活才是。
但这些年过来,“钱海棠”这个名字仍未销户,一直都存在钱夫人他们户册上。
为什么不去销呢?或许是因为这份人丁税对钱夫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寄托了她的一份想念,她不舍得。
整整十三年,他们就当做“钱海棠”就像还活着一般。
钱夫人的意思很简单。
让林初月做钱海棠,只要她愿意。
听村长夫人说完,林初月心中既为钱夫人而难过心疼,也因为她的举动而感动万分。她何德何能,能让这个才见过几面的善良人这样待她。
那是她的女儿啊,是她留了十三年的念头啊。就这样让给了别人,她心里会是怎样的?
林初月想象不出来。
只是她自己听完这些话,眼眶湿润。
“钱夫人已经让青禾过来了,只要你承认你是钱夫人一家流落在外的女儿,阿月,你现在遇到的困难就迎刃而解了。”
都已经派自己的贴身丫鬟过来,可见是下定了决心。
林初月垂着头嘴唇紧抿,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师傅,那青禾姑娘可还有说过什么?”
知道林初月这会儿心里难受,村长夫人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抱住了她,在她后边轻轻拍着。
“青禾姑娘没说什么,但她在我家那里等着你。可我有话和你说……”
“阿月,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必须答应必须做钱海棠,明白吗?”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村长夫人怎么可能考虑让林初月入奴籍。现在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那她就一定要抓紧了,不能松手。
就算林初月松手,她也会替抓紧抓牢。
村长夫人说:“你就当是为我考虑吧,你肯定不愿意见我伤心难过是不是?”
“好,我会的。”
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已经山穷水尽,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得到钱夫人这样的消息,林初月唯一的出路就只能让自己变成奴籍。况且做钱夫人的女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自己心里别扭而已。换了个身份,但人还是她,没有改变的。
“师父,我该做些什么呢?”
再过一会儿,里正和村长估计就要带着于安城里的人来他家了,他们问起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见林初月态度松动答应了这事,村长夫人放下心来。
她握住林初月的手脸上欣慰:“不用做什么,我们现在直接去你家里等着,那青禾姑娘还在和我加的聊,等确认没什么问题她就会过来,到时候于安城里来人问青禾姑娘会替你回答,她说什么,你只需应着便是了。”
听着青禾姑娘转述的钱夫人的话,这事是问题不大的。
于安城里的知县大人一直都知道钱老爷府上有个女儿,只是不知道那女儿在五个月还没出生时就没了。
钱夫人府上对外一直都是说钱海棠还在,渐渐的大家也就默认“她”在,见不到“她”人,兴许可能是流落失踪了。
钱海棠和林初月的年纪相差不大,又都是女孩,巧了也有这流亡的经历。这事说出去,大家只会觉得钱夫人积德行善,福报来了,找到自己走失多年的女儿。
林初月点头,觉着钱夫人实在考虑周全。
“我们现在先去我家里等着吗?”
“嗯,去吧,青禾姑娘应该没多久也要过来。”
说着林初月便同着村长夫人,两人一起又踏上了回邵家的村路。
今天路上的村民倒是比往常多了些,每走几步就能碰到个熟人,向村长夫人打招呼。但因为他们这次时间赶得紧,也就没顾得上寒暄,随意招呼了声就快步走了。
在离家还差那么几步路的时候,林初月碰上了肩上挑着担,刚下集市过来的人同村。
兴许是今个生意好,那村民嘴里还哼着小调,一步步走着,肩上的担也跟着上下一颠一颠。
他看见迎面走来的林初月,抬手就向她打招了招。
“这不是邵家的小阿月吗,脚步这样急做什么?是不是你家阿弟才回来,开心的这样?”
看清了一路的两人,那村民又说了一句:“看漏眼了看漏眼了,还有我们村长夫人在呢!”
他先头的那句话让林初月心思一怔:“大叔你说什么,阿砚回来了?”
“是啊,我昨个在集市上的时候就看见邵小秀才了,不过那时是在李家村了。”
昨个就看见阿砚,那他怎么没有回家呢?林初月昨天可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不过我看邵小秀才像是要去那前头的钱家村,应该是有什么事的,现在该回来了吧!”
看见林初月困惑的眼神,那村民也有些怀疑了。难不成,那邵小秀才还未归家?
转头看见自己筐里还掂着几把菜,把身上的担子卸下取了两把,一把给了林初月一把给了村长夫人正好就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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