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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心扁桃体

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第47节
“今天卖菜还剩下两把,既然碰到了村长夫人和阿月小姑娘,那这两把菜就送给你们了,回去加个菜,那就这么说,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又担起扁担,手上稳着吊起篮筐的绳一步步往前走了。
林初月还在回味刚才的话。
阿砚去钱家村做什么?
钱家村可是离他们张家村最远,这距离差不多都要赶上进一趟于安城了。
村长夫人轻轻拉了拉林初月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
“我们先回去吧,阿砚或许有什么其他的事,到时候他回来再问也不迟。”
“恩。”
当下确实是要先回去。
她们一进主屋里就看见邵全德在一旁站着,神色郁郁,但看见她们两人过来,脸上的愁绪褪了不少。
邵全德拄着那拐一步步朝他们两人过去。
“村长夫人,阿月,户籍的事情……”
“邵师傅不必担心,都已经解决了。”
说话的是村长夫人,她开了这个口,邵全德那浮浮沉沉的情绪才安定下来。
“是的,阿爹。”
说完,林初月就把钱夫人的事儿同邵全德又讲了一遍。
林初月原本还很犹豫,想着自己或许会很难开这个口和邵全德说这事,但见着了邵全德,她的心情和刚才截然不同了。
他是她的阿爹呀,他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就算她以后会是钱夫人名义上的女儿,但她也还是阿爹的女儿啊,这点,以前现在都不会改变的。
“不管怎样您一直都是我阿爹。”林初月抬眸看着邵全德,语气无比认真。
“我当然知道了,”邵全德笑得眉目舒张,“阿月一直都会是我的女儿。”
再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青禾姑娘脚步匆匆的过来。她带着钱海棠的生辰八字名帖,都一一让林初月看过让她记下,这样一来就算是查验时,问题也不至于出了错漏。
青禾姑娘和钱夫人很像,气质都一样的温婉亲人,只是青禾年纪更轻些,稍显点稚嫩。
“以后您就是我家小姐了。”
多了一个这样的念头,她觉得自家夫人肯定会比以往更开心的。
她们夫人日子过得太苦了,终日里的趣味也只是在院子里饲养些花花草草,要不是几月前府里来了几个表姑娘,她的夫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一日日的时间。
其实几年前还好些的,老爷得空会过来,同夫人说几句话,往往一待就是大半天,这几年,自从那小妾抬进了门,除了必要的节日,老爷实在很少踏进她们夫人院子。
她们为夫人鸣不公,可那又能如何,夫人那样云淡风轻不争不抢的性格,她早已经不在意了,其他的人再说些什么都进不了她的心了。
他们这些下人能做的,就是好好侍奉夫人,让她日子过得更加舒心而已。
青禾姑娘的话并不是随意说出来,林初月看得见她眼里的真诚认同。
“谢谢青禾姑娘了。”
“小姐不必和我道谢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既然夫人认同了这位阿月姑娘,那么她也会打心底把她看成自己真正的小姐,她就是她们钱家的钱姑娘,夫人的心头宝。
林初月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运气这样好,能碰上这样善良的人处处为她考虑。兴许,户籍这样一遭事,也不算太坏。
里正再过来的时候就没带上村长了,他身后跟了几位时常做他下手的村民,都生得高大魁梧。进门的动静也全然不如前几次,他们一行五六人浩浩汤汤,直接把门推开,连招呼都没打闯进了他们家院子。
为首的人赫然就是里正,他迈着大步走向主屋,后面的人也亦步亦趋跟上。
“邵师傅可在,已经是最后时限了,您这交不出证明邵阿月身份的东西,我可是要把人带走的,差不多于安城的差役大人就要来了,也不要让他们等着着急。”
听到这声音,邵全德拄着拐,林初月在旁边搀着他,身后又跟着青禾和村长夫人,一行四人迈过主屋的门槛走到院门口。
“里正这是什么话,还没把事情说清楚就要抓人吗?”
“邵师傅这话可是玩笑了,什么叫还没把事情说清楚,我这里里外外跑您家这儿也有四五趟了吧,您可都交不出证明邵阿月身份的东西,这没有户籍,她不就是游民了吗?那既是游民当然要按照例律,关进县里的大牢了。”
“我身为张家村的里正,掌管户册赋税,当然要进到自己的责任,为我们于安城的知县大人分忧。”
话音刚落,他抬手招呼身后几个大汉:“你们过去,把那邵阿月带过来去村口等着差役大人。”
那几位里正的下手,听到里正吩咐赶紧上前动手。
“你们谁敢动我家小姐?”青禾走到一行人身前,沉着脸,扬声对着那几位壮汉呼和。
明明是一介弱质女流,但这声居然真真镇住了几位大汉。
“我家小姐是于安城钱老爷的独女,良民一位,你们这粗蛮人少在这儿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家老爷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这突然冲出来的陌生面孔,倒让里正有些意外,他唇边挂着笑,恢复了以往亲善的脸。
他挥手让几人停下动作:“你这姑娘是哪里的?邵家阿月可是几年前流亡到我们张家村没有户籍身份的游民,今天彻查了身份,当然是要被抓起来送进大牢,小姑娘你可不要乱说才是。”
青禾丝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什么叫没有户籍身份的游民,我们家小姐虽走失了这些年,但如今找回已经确认了身份,她可是正经的良民由不得你在这里空口白话的污蔑!”
“你是这张家村的里正?”青禾一点没惧怕他,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算是里正,我们钱家的小姐也由不得你随便议论。”
里正心里诧异,这什么时候邵阿月成了别人家的小姐?
于安城的钱家他可是听过的,有名的一方豪绅,生意做遍了整个州府,在那于安城里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家,就连知县大人也不会轻易找他麻烦的,平常也是和他好好相于的。
这样的人家如何会和林初月扯上关系?
里正手指捏着下巴,仔细思量着。
若这邵家阿月真是那钱老爷走失的女儿,那边就怎么派个丫鬟过来,不让其他人来接呢?这实在不合常理。
“去,把那邵阿月给我带过来!”
村长夫人再也等不住,直接上前朝着动手的大汉推了一把:“住手,我还敬你一句里正,你这行事可仔细掂量清楚!”
“你们是听村长夫人还是听我的?”
几名大汉没再犹豫赶紧下手,可还未等他们挨到林初月,这邵家的院门口就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随后涌进来了好几名差役。
他们一个个都腰间配着刀,板着一张脸,动作迅速的擒住了里正。
里正还未反应过来,瞬间慌了张。
“差役大人,这是为何?”
第44章 求情 不能犹豫啊
“为何?”钳制住里正双手的差役嗤笑, “我们为何抓你心里没点数?”
里正虽惶恐不安但却也尽力平复心情,他赔着笑脸:“我是这张家村的里正,差役大人, 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那差役把里正双手束住, 让身后的几位同行架着他肩膀,这样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 俨然是于安城里衙役的作派。里正带来的那几名大汉看里正被抓, 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心里慌张愣却也只知愣在原地,举足无措。
为首的差役向身后几人睃了一眼,随即道:“入室行凶做恶, 这几人也一并带走。”
后面跟着的几位差役立刻下手,一人绑了一个。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一大伙人顿时变得畏畏缩缩, 看着好不狼狈。
身上被人束缚着,马上就要被压走,自己却还未知道发生什么,里正不甘心。
“差役大人, 我是着张家村的里正,在任已经四年就算是犯了什么事,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总得知会我一声啊。”
恶人自有恶人磨。
原本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里正,转眼就变得委曲求全低声下气。
林初月一行人都看在眼里。
为何里正在他们面前如此嚣张跋扈?还不是因为他们只是一介村民白身,这里正惯会看人下菜碟, 若是要换成有些身份的人, 他讨好还来不及,怎的还会敢嚣张。
就譬如现在的几位差役。
那差役觉得好笑:“知会你一声?”
里正赶忙点头。
“你这张家村的里正在任四年可干了不少黑心事,多少自己心里没点数?现在被人击鼓升堂, 告到了县里,还在这问我自己犯了何事?”
差役这话,院子里的几人都听在耳里。击鼓升堂,那是专门为那些事出紧急,来不及写诉状的百姓设立的制度。究竟是何人如此要紧,还击鼓升堂让衙役专程从于安县过来提人。
别说是里正,就连林初月等人都有些好奇,毕竟他的举动可正巧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里正心里飞快思量,究竟是谁会在这样的时候专程去告他,还能让这衙役不顾他的身份。就对他这样动作。
可是想好一会儿他心里仍旧没有答案。
“衙役大人……客房告诉我究竟是何人告我,也让我心里有个底。”
羁押这里正的衙役忍不住皱眉:“真是啰嗦,管他是何人告你,去了不就知道。”
想起那状告者口述诉状时的条理清晰,递交的重重罪证时的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就连久经公堂的衙役心里也升了几分佩服。
“直面我们知县大人也不用跪拜,你想想还能有谁。”
这句话说完,林初月心头一紧。
那衙役口中状告者的身份立刻浮现。
能够直面知县大人不用跪拜,只有两样情况,其一就是那诉状者身份超然,要高于知县,很显然这不可能。其二就是这诉状者有功名在身。
林初月立刻想起她阿爹说的话,说是他前两日有让人捎信给阿砚,说了他们这几日来的困境。而今个早上她还遇到了一位说曾见过阿砚的同村。
难道……
林初月猜测,应该是阿爹捎信给阿砚时,他就要来帮她了,这诉状者极有可能是阿砚吧。虽然是自己的猜测,但林初月有感觉,这猜测可能性极大。
她抬头看着这一队人马渐渐远去,心里下了决定。
她不能让阿砚一人为她操劳奔波,她也该去的。
林初月回视线,看向邵全德:“阿爹,我想去于安城。”
邵全德立刻猜到了林初月是想去县衙公堂。





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第48节
“你要去公堂上旁听?”
林初月点头:“阿爹我觉得这诉状者极有可能是阿燕,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我也要去。”
邵全德挣扎了会儿,原本他也想陪着去,可看自己这副身体,想法在脑海悬了一会儿然后还是作罢。
“师傅你先回去吧,这些天以来……多谢您了。”
村长夫人眉目间尽显担忧,她握着林初月的手,另一只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我这样师徒关系哪里用得着谢,只是你这趟过去于安城,要怎么去?”
这下要赶去牛车速度肯定是不行了,那差役可都是骑马过去的,牛车太慢了,如果要驾牛车的话,等到林初月到那公堂上,估计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阿月小姐,我这趟来张家村是驾马车来的,你要是想去于安城,不如我们一同过去。”开口的是青禾,她来时乘的马车就停在前面,车夫在一边候着。
如此做了决定,林初月就跟着青禾,车夫驾车,三人在乡道上往于安城去。
马车走得很快,不多久就过了城门,县衙府离门口也不远,只是等他们到的时候县衙门口已经围堵了许多人,里面显然已经升堂。
林初月和青禾率先下了马车。
“阿月小姐,您这下是直接进去吗,还是?”
林初月往那人群围堵口扫了一眼,随后回答:“我这就先进去了,不等了。”
青禾点头。
作为夫人的贴身丫鬟,她自是要为夫人处处考虑,林初月如今成了夫人的念想,那她也要为其考虑。她这趟若是陪着阿月小姐一起进了公堂,那意义不大,不能帮到她什么,与其这样不如她先一步回去和夫人禀明情况,让夫人请人过来帮忙照应,这不是更好。
“阿月小姐,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回钱府一趟,随后过来。”
青禾能把她这样快送来于安城林初月就已经很感谢了,来于安城的公堂是她自己的事情,青禾没有必要陪着自己,若是她有事去办就好了,不用再担心她。
林初月“恩”了一声:“青禾你去吧。”
与青禾在县衙门口分别,林初月迈步就往那人群围堵的地方去。
好事凑热闹的百姓不少,里里外外围了一大堆的人,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里面的情况,若不是因为最里面有着一排衙役拦住,百姓们几乎都要挤进了公堂。
林初月这样大一个姑娘家,想要从外围挤进去,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她挤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到了人群前头,能大概看清公堂上的情形。
可正当林初月要再往里看时,旁边一位又把她挤了出来。
好,这下直接给挤回原点了。
不仅仅是林初月,她身边几位百姓也被挤得厉害。
“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这么热闹呢?我看平常看着也没这么多人来瞧啊!”开口的人,就站在林初月前面,也因着刚刚一阵骚动往后退了几步位置。
与他站在一排的像是一起来的,听见他说这话,立刻就回答了他。
“那可不是,我看了这样多次升堂也少见这么热闹的,今个倒是新奇。”
他这话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趁着不挤,前面人转过头来问他:“你们这凑热闹的,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事儿?”
“嗳,我们哪知道也就是看着热闹才过来看看,长长见识呗!”
来这围着的百姓大多都是这样,凑热闹是人的天性,好奇心是人的本能。
与他同行的人道:“是啊,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呗。”
前面的人笑了一声:“这里面的事儿可新奇,秀才告里正,连诉状都来不及写,直接击鼓升堂的,你们猜这是什么事儿?”
后面的两人被这卖关子的说法,弄得心头痒。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那是什么事儿啊?老大哥你就别卖关子,和我们说道说道呗。”
“是啊,你知道不就告诉我们。”
这两人这样着急,前面的人也不卖关子了,吊他们胃口了。
“这被告的人呢,是我们于安城张家村里的里正,这击鼓的人呢,是他们村里的一位小秀才,这位倒是了不得,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还是头名,如今在那于安成渝林书院里就读。”
“渝林书院呀,这我知道,我们知府李大人不就是渝林书院出来的吗?”
“是不错,渝林书院人才辈出,除了我们知府大人,在朝为官的还多了去呢。”
后头的人点着头:“那这小秀才状告里正是什么事啊?”
“我这也是比你来的早才多听了一嘴,那小秀才状告里正一共有三条罪,一个是包庇侄子欺辱村内妇女,还有一个说是给自己了赋税,摊出来让其他村民帮着交。”
这人说的话引起了周围一大圈人的注意,包括在旁边暗暗听着的林初月。许多挤不进前排的人都在注意听着这人说道。
听了这话,另一人啧啧惊叹:“这里正心未太黑了些。”
“还有呢!”前面那人继续道,“那里正还监管户册不力,和他们张家村上任里正交接的时候遗漏了村民的身份证据,害得那位村民差点就成了游民啊!”
“哎呀,这里正怎么这样!”
“这也太坏了些,要成了游民,那可不得了。”
“是呀,我们已完成查的这样严,要成了游民性命都难保啊!”
话虽是这样说,但围着的也有其他人好奇,这条条状状拎出来可都是大过,怎的今天才揭发出来,还是被一个小秀才检举。
有一被吸引注意的人就问:“会不会是诬告,有证据吗?”
“哎呀对呀,好歹也是里正不至于这样吧?”
里正选拔可都是推举全村里品行良好德高望重的人,也是由村民推选,怎的就选出了这样一个不是东西的人。
前头说话的人暗自摇了摇头:“这就难说喽,我刚才看见那小秀才交了不少东西上去,我这不也是想看下文才挤到这儿来的吗?可惜……”
在后排的年初月打量了一会儿说话的这人,见他文质彬彬,打扮倒像是个书生的模样,说话也条理清晰的大志也是个读书人。
林初月被这人说的,愈发起了想去前排看看的心思,她家阿砚肯定在里面与那黑心肝的理正周旋呢。
她下了决心矮下身子,利用自己身板小的优势钻着人堆里的空子,挤了好一会儿,身上都出了汗,才在人群中露出了脸,勉强挤到了那衙役执水火棍拦着的地方,正好能看见公堂的全貌。
抬眼就见正挂于房梁之上的匾额,黑底金字。“明镜高悬”异常醒目。知县大人就在公堂之上那匾额之下,就坐于案牍前,头戴乌纱帽,一身青色鶒补子官服,面色端正,不苟言笑。
林初月当即了视线,转看堂下,里正已被差役压着跪于公堂上,里正旁边站着一人,在威严的公堂上格外引人注目,但以林初月的角度,只能看清背影。
他身长直立,面朝知县,身上还穿着渝林书院冬季的学子服,只是细微之处比以往多了几分褶皱。
他的背影林初月再熟悉不过。
是阿砚。
“邵学子所交的证据我已过目,你身为里正,知法犯法逃避赋税,公然违背我朝条例,你可还有话说?”
里正颤抖着身子,根本没想到他做得这样隐蔽的事,居然能被他人揭露出来。
他找的那几位分摊他赋税的村民,全是对赋税知之甚少,又因为人丁变动赋税有所调整的,怎么这样还会被人告发,想到这里他恨恨的看向旁边的邵砚山。
他是怎么发现的?
里正咬着牙在心里计量,这漏税也是算不得太大,只要他认错态度较好,肯为那几位村民补齐,应该……无事。
“知县大人,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我知错回去我就把赋税不回给那几位村民,可包庇侄儿欺辱妇女,这事是无稽之谈!请知县大人明察!”
“无稽之谈?”邵砚山轻笑,“里正混淆是非歪曲事实的作风,还真是一如既往未曾改变。”
“你……你休要胡说这公堂之上……”
“张权义,”知县大人低声呵道,“邵学子可给了我那被你侄子欺辱父女张小环一家的诉状,上面清清楚楚摁着他们一家的手印,你可有证据?思量清楚再做答复。”
听到知县大人这话,里正顿时瞪大了眼。
这何时邵砚山还能搜集到张小环一家的诉状?
他不是一直都在于安城里读书吗?而且那张小环一家又不识字,如何能写诉状?
想清楚了这些里正心里有了底气:“那证据是弄虚作假,请知县老爷明察!”
“弄虚作假?”知县大人皱眉,随即对着旁边的衙役吩咐,“张小环一家应到了吧,把他们带进来。”
原本还算镇定的里正看见人群中被衙役带着,缓缓走进公堂的张小环一家,心里突然发虚。
“来人可是张小环和他父母?”
张小环一家,齐齐跪下应声。
“里正可曾包庇他侄儿欺辱你?”知县大人眉目威严,瞪着张小环,她身子颤抖。
随即她目光转向里正,手指着他:“坏人坏人……”
张小环的父母赶紧跪下:“知县大人,我们女儿受那里正直而张麻子的欺辱,因为是同村的人,他又是里正,本来已经结了这事,可那里正背后又携人报复,我女儿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
“知县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
“这诉状可是你们写的,你可清楚上面写了什么?”知县大人问他们。
张小环父母摇头,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邵砚山。
“我们不识字,写不了这个,只能求我们村的秀才替我们写,可我们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张小环父母大致说了一遍,直线旁边的视野跟着比较,随后在知县旁边回复。
“大人确实一致。”
知县目光扫向里正:“你可还有话说。”
里正无言垂目摇头。
罪状列举到第三条。说里正户册监管不严,和上任里正交接时故意遗漏村民身份信件,导致张家村其中一位村民身份存疑,成了游民。
里正听着知县大人旁边的师爷诉状,心情直转。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公堂之外又传来一声呼喊。
“知县大人!”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女子从人群中涌入公堂之上,但她还未到之前,就被旁边的衙役叉住。
这声音熟悉,林初月回头去看,赫然是里正夫人。
她有些狼狈,头发散乱脸色也不太好,平常端正得体的衣衫也没那样整齐,全然没有里正夫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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