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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心扁桃体
“时候不早,我去做饭。”
怎么阿砚也不和她商量商量这事儿?算了,也不着急,反正还早着呢。
只是再过些日子就要殿试了,阿砚怎的不去看书,还到帮她做起家务来了。
想到这里林初月赶紧喊住他。
“阿砚你回房歇着吧,我来!”
*
这日正是品绣大会初赛,林初月挑了身还算喜庆得体的衣服换上,带着自己这段时间辛苦绣制的绣品,跟着陈大人过来的人上了马车,一同去了那品绣大会出赛的场地。
这品绣大会在京中,一年一度都是由当今皇后主持,算得上每年早春最盛大的一次仪式。
今年,又赶巧,碰上了三年一度的会试,京城内外,可比往年来都热闹了许多。
街道四通八达,往来人流繁密,林初月在马车上都能听见嘹亮的叫卖声,街道上往来人流熙熙攘攘,她坐的马车,在道上行进的都磕磕绊绊,她坐在上头一颠一颠的,全然不如往常通畅。
靠近那品绣大会的场地,周围的谈论声,欢笑声才渐渐变小。
林初月掀开帘子往外看,外面的人流已然没有刚才那样多,周围的建筑倒是要比之前路过的街道更加高耸些。
再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品绣大会的场地。林初月跳下马车,跟着陈大人派过来的人,随着品绣大会接待人员的指引,往那品秀苑里走。
这品绣苑位于城东,是开除皇帝特地为了每年一度的品绣大会而建造的别苑,专用于品绣大会初赛,先是通过这出赛筛出一批人选,之后的赋题赛,就要进皇宫内评比。
先不说绣工,光对人的心态,也是有很大的考验。
虽说出赛不在皇宫内评比,但主持品绣大会初赛的人,却是皇宫内十二监之一的尚衣监首席掌司和几位监工,这几位内官,平常只在皇宫里各司其职,若不是这一年一度的品绣大会需要,断然不会出宫。
初赛的规则很简单,首先先交出自己代表作的绣品,之后再有几位掌司监工评选,每人说不定都会被问上几句话,更有甚者,会被当场要求绣下绣作,所以相应的,交了作品之后,参赛者还不能立即离场,需得等到自己的绣品评选完了之后,方能离开。
虽提前就已经知道了参赛流程,但想起要直面内官,林初月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忐忑。
这交作品的顺序,并不是由你先来便可,而是按照各个府邸所派绣娘抽签决定先后。
林初月她们运气好,那位代表他们抽签的苏绣绣娘抽了个第三,也就意味着,她们会是第三家交作品的府邸。
轮到林初月时,她不卑不亢的将自己绣品呈上,随后缓缓走到自己位置上,垂首等待着这几位内官的评定。
和之前那几位绣娘立刻获了评价不同,她的作品倒是被看了好一会儿,才有内官对她开口。
“林姑娘,你这绣艺流派,应是顾绣吧?”
林初月应声抬头:“是。”
“竹林深处,曲径通幽,炊烟袅袅,倒是意境深远,”说着那位身穿尚衣监服制的内官,伸手抚了抚那绣图,“落线平整,几乎没有接口。”
“我在尚衣监待了十几年,也未曾见过一副意境这样好的顾绣图,林姑娘年纪轻轻,造诣却不浅。”
林初月不置一词,只微微俯身,面带笑容。
坐在主位上的内官,因着旁边人几句话看了林初月一眼,原本云淡风轻的内官突然心下一惊,片刻后才又恢复镇定。
“许久没见过顾绣的传人了,不知这位林姑娘,可否再简单绣上一副绢帕给我们瞧瞧。”
林初月没想到,这当场绣绣品的事,居然让自己给摊上了,但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这事也在她的承受范围以内。
随即,内官吩咐旁人递尚针线绣绷,林初月想了想,朝窗外看了一眼,片刻后立即下针。不到两炷香的时间,绣品已经完成,林初月束了线后取下绣绷,递上了自己这幅绢帕。
上面一根枝桠,带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杏花,零星几个小花苞。
坐在主位上的内官,看着这条绣帕,心里微微触动。
“林姑娘技艺湛,短短两柱香,成品也如此之好……”
听到这话林初月心里基本有了信心,想来这初赛,应当是稳妥了。
也确实如林初月所料,她顺利通过了初赛。
后面半月,她将参与在皇宫内举行赋题赛。
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愁。
这短短一轮初赛,就已经筛掉了一大半的绣娘,甚至有不少人含泪欲泣,拿着自己的绣品面上沮丧。
林初月这边结果,倒基本上都是好的,他们这边各个流派的绣娘,只被筛掉了一半,相比其他家来说已经好上不少。
毕竟厉害的可全在流云阁和宝翠楼那边了。
又和那几位绣娘交流了几句,林初月才坐上马车回了家。
她到家时,差不多过了晚饭点快有一个时辰。
放下自己的东西,林初月随便拾了会,转身就打算去厨房随便弄点吃的,却不巧,迎面撞上了刚从房里出来的邵砚山。
他穿的很单薄,早春天凉,也只罩了件海青色的直身,内襟缀系带松散的系着,外襟干脆就没系,搭在那,领口松松垮垮,隐约露出浅浅的一片玉色。
眼尾鬓边还挂着水珠,一头乌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浓浓的水气,想也不用想,应该是刚洗完澡。
他出来的匆忙,一晃看见林初月,怔顿片刻后,下意识拢紧了衣领,动作忙乱,显然也没想到林初月会在这时进来。
今日既是品绣大会初赛,也是殿试的日子。
两人都是天还未亮就出发动身,一个去皇宫保和殿,一个去城东品绣苑。
殿试和会试不同,只有一日,但学子生员们都是黎明而入,日暮才归,整整一天都忙着考试,也是在令人疲惫。
甚至为了这殿试庄重礼仪,许多生员在这一天内,都不会吃任何的东西。
滴水未沾都算是正常。
殿试礼节繁多,虽只考策问,但光是策题,许就有五六百字,多时上千。
在那样多人注目,且有许多翰林学士朝廷大臣,甚至还可能碰上皇帝的环境下,想要审题再做策文,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总结来看,要参加科举一路过来,除了对学识有所考察之外,对体力上的要求也着实不算低。
“阿砚怎么穿的这样,少不再加件披风?晚上风有些大,很冷的。”说着林初月,下意识便要把主屋的门关上挡风。
邵砚山走过去,出手拦住了她:“我去厨房随便做些吃的,很快回房。”
做吃的,难道阿砚也才回来没多久?
“阿砚何时回来的?”
“半个时辰前。”
林初月愣了会儿,随即上下打量了他:“一回来就洗澡?”
他略略错开头:“……恩。”
她笑了笑:“真是巧了,我也才刚回来,阿砚你在里面等着吧,我去做吃的。”
“你头发还湿着呢,去拿帕子擦擦。”
说完这句话,不等邵砚山回答,林初月便推开主屋的门,转头去了厨房。
再等林初月端那两碗面进来的时候,邵砚山已经把衣服重新整理了一遍,端正整洁,丝毫没有刚才的仓促。
明明是晚间,那有人洗了澡后还把衣服穿的那样一丝不苟的。
吃过面后,不等林初月起身,邵砚山一声不吭,端着碗去了厨房拾。
林初月:阿砚还是一如既往的勤快。





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第82节
这会殿试才过,还未到传胪大典,其中,关于一甲三名,就已然有了热门的人选,甚至为了应这个景,京城内大小赌坊,纷纷设下赌局,猜测这究竟是何人,能夺得今年殿试的魁首。
其中最为热门的人物,当属会试的第二傅彦。
早在会试还未开始前,傅彦就是京城中的热门人物。
清贵门庭,其父又是颇有威望的内阁学士,却与其他纨绔子弟不同,自小便聪明好学,年纪小小还能为五年前的蓟州大旱献计献策,参与科举之后,更是一路水涨船高,县试、府试、院试都是案首,也就只有这会试,才不是头名。
也因为这样,即便会试第二,傅彦也仍旧是状元的热门候选人。
除了傅彦之外,那第二位热门的人物当属刘同升。
此人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据说在他那边所在的州府,也和傅彦一般,都是三元及第。关键是此人年纪已过而立,相比起才行冠礼的傅彦,在旁人看来肯定是要更沉稳些。
这第三位状元候选人,也就是会试之时冒出的黑马邵砚山。
自从邵砚山中了会元之后,就有不少人有心打探他之前的情况,也确实挖出来不少底,赶巧,这位年纪轻轻的,也是三元及第。
再加上这会元,可算是有四元了。
但因着邵砚山年纪是这三人之中最小的,许多人都觉得他心性应当不大沉稳,或许会元只是一时发挥超常,那殿试见真章的时候,就未必能拿下状元。
按照原书剧情所说,最后状元,应当是刘同升。在林初月得知坊间有大大小小关于状元买定的赌局时,原本是想去参加的,想着趁此机会赚一点钱。
可,要她押刘同升为状元,总觉得……不太好。
自己都觉得不太好,被别人知道就更不好了,于是林初月就歇了这个心思。
两日后,伴随着坊间的热议,传胪大典在太和殿召开。
第62章 人生得意事之一 金榜题名
传胪大典, 礼设隆重。
这日天还未完全亮,林初月就已经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睡好, 紧张不安, 睡醒之后也反反复复辗转难眠,总算盼着差不多天亮, 这才匆匆从床上爬起来。
她倒是比邵砚山起的的还更早些, 点着灯去了厨房差不多把早饭做好时, 就看见从房门里出来的邵砚山。
他身着贡士公服,手上拿着三枝九叶顶冠,还未戴好, 面容清隽端和,身长鹤立。
林初月少见他穿着贡士公服, 一般在家他都会穿着直身,颜色也多偏暗沉肃静,今日一见,倒有些眼前一亮。
她目光一怔, 随即招呼邵砚山过来吃东西。
“阿砚来的正巧,我这会儿才刚做好呢。”
邵砚山看她一眼, 眉目微抬:“起得这样早,辛苦了。”
林初月摇头:“哪里是起得早,我分明是一夜都没睡好,阿砚你这参加传胪大典, 可把我给紧张坏了。”
缓了会儿, 她又接着说道:“幸好今天就要结束了,我也总算要松一口气。”
邵砚山听她这样说,眉目温和, 带着几分柔意。
“你有什么好紧张的,也不是让你参加。”
“话是这么说,但……阿砚等会儿,可是要面见天子。”
林初月想想都觉得紧张。
皇帝可是整个国家的首脑,特别是在这样的封建王朝,真真是千万人之上,一怒一笑,皆可定人生死。
而自己,再过一段时间也要入宫,参加品绣大会,说不定也会面见皇上。
他笑得温淡,给林初月倒了一杯温茶:“入朝为官,日日早朝都要面见天子,要朝臣都同你这样,光顾着紧张了,又如何能将事务秉奏清楚。”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林初月心心儿明了,自己肯定是不会入朝为官的,且不说女子没有入仕的可能,再者她也不想天天顶着天子圣颜。
只是他们阿砚……
殿试一甲三名,按照惯例,都会在京中为官,受到重视。其中状元敕为从六品翰林修撰,榜眼、探花敕作正七品翰林编修。
这一甲三鼎,光是起点,就要比许多平常进士高了不少,正七品,那可就是他们于安城知县的品级,又更何况还是在京城中翰林院的正七品官职。
大多入了翰林的进士,后面的为官之路基本要比其他顺畅许多。
入了翰林院,从修撰或是编修开始,后多为侍读侍讲天子近臣,再或者入詹事府为太子近臣,大多会充入六部,再之后便是入阁拜相,一路官运亨通。
按照原书所说,邵砚山殿试名次为一甲榜眼,虽是第二,但一甲三鼎中,独独只有他成了翰林侍讲天子近臣,也独独只有他简在帝心,年纪轻轻一路平步青云。
可偏偏……
林初月了心思,不再往后面想下去,总归这次她在,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阿砚变成那个样子。
她笑了笑才回答:“那当然了,早朝上的可都是国之重器,我怎么能和他们比呢?”
随即,她又转了话题:“阿砚可知,这几日坊间流传着一甲三鼎人选名次?”
他脸色平静:“不知。”
邵砚山不知道是正常的,他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林初月知道啊。
林初月作为想要在这京城中,分占一席之地,想好好把生意做大的少数女商之一,这坊间内外流传的事情,大多她都有耳目去探听。
她想知道的,只要不有人刻意隐藏,大多都能知道。
就譬如这几日热议的事情,除了那品绣大会宝翠楼和流云阁几位热门的绣娘之外,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说什么她是黑马后起之秀。
虽说确实是有一点人在议论自己,但林初月知道,更多的原因,是陈舒敖在里面加了几把火,推了几分助力。林初月也乐见其成,毕竟要把宣传做到位,那名声肯定不能少,热度也不能低。
红和黑红不都是红吗?
但比起自己的消息,林初月是更在意殿试的。
“阿砚不知道那是正常的,但我知道就可以了。”她弯着眉目,又接着道,“要说这状元的热门候选人,那还是会试之中,被阿砚你压下一筹的傅彦。”
提起男主,林初月颇有几分兴致,但却没注意到邵砚山眸色渐渐深沉。
“傅彦在会试之前可是三元及第,而今年刚行冠礼,家世清贵,父亲又是工部左侍郎文渊阁大学士,关键是他还相貌堂堂,仪表出众。”
说到这里,林初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缓了缓,她又道:“傅彦傅进士,除了是这状元的热门候选人之外,还是京城许多官家小姐,想做夫婿的第一人选。”
在林初月视线未能触及到的地方,邵砚山捏着手中的陶杯,双指不断打转,速度越来越快,但却在林初月回视线,看向他时,手指动作戛然而止。
她眉眼灿烂,咧着唇角:“不过,我倒不觉得他能拿状元。”
按照原书中所说,傅彦后面是成了新科探花。
探花探花,历朝历代的探花皆是相貌俊美,气度不凡的男子,说起来男主傅彦倒确实配得上,只是没成状元,还是挺可惜的。
原本按照阅卷大臣的评定,状元其实并不是刘同升,可奈何孝仁帝,他就是比较看重年纪稍长些的刘同升,不顾阅卷大臣评定的结果,直接擢刘同升为状元。
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在孝仁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其实是当时皇帝最不看好且年纪偏长的皇子,只是因为夺嫡实在猛烈,许多皇子,不是早年夭折,就是死于各种不幸,到最后,只留下了还在怀中的一位小皇子和默默无闻的孝仁帝。
综合考虑之下,孝仁帝才被传位。
或许是有这份情怀,所以,大多在孝仁帝任命官爵位置时,年龄偏长,是他着重考虑的一个因素,他对旁人解释说是年岁长经历的多,阅历丰富,做事沉稳,更加可靠些,其实内里是有自己的一片私心,他想成全这些年纪更长,却又没有机会的人。
当然了,要成全也就成全一位,所以在孝仁帝的幕后操作之下,原本会是状元的傅彦和探花刘同升调了个,反倒是在中间的邵砚山位置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孝仁帝,万万没有想到之后最受他看重,加官进爵最快的,竟是这三人之中年纪最小的邵砚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听到林初月这样说,邵砚山原本烦躁的心绪似乎平静了几分。
他难得附和她:“那阿月觉得应该是谁?”
邵砚山手搭在陶杯上,修长的手指不自主的来回摩挲。
林初月想都没想就开口:“那肯定是刘同升啊!”
邵砚山皱眉,他又是谁?
“为何是他?”
见邵砚山表情疑惑奇怪,林初月才后知后觉。
自己不该这样嘴快说漏了嘴的!
明明刘同升只是会试第三,怎的这一下就能越过其他两人跳成状元了呢,这下要说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毕竟她之前的话可都没有谈到这个刘同升,而且她顺着原书的思路,话里话外夸的人都是傅彦。
林初月抿着嘴唇,硬着头皮回答:“我在京城待了这样久,会试前三的消息,我肯定也探查过呀,那刘同升是你们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阅历肯定也更深……我觉得或许他,可能性会更大些。”
邵砚山看着她,直接开口问道:“那刘同升家境如何?”
她想了想,按照原书上所说,刘同升家境一般来着,十年寒窗读的也算艰辛。
于是林初月便回答:“家境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他下一句,林初月都能听出语气不好了。
“你想招他作婿?”
“哈?”
林初月直接目瞪口呆。
怎么了?
她刚才说的话,有怎么表示她想招刘同升做夫婿吗?再说了,那刘同升都已过而立,早就成家,孩子都两三岁了,她要脑回路如何清奇才能想嫁给刘同升啊,再说了,她赶着上去干嘛啊,她图什么?做刘同升的妾室,那三岁孩子的便宜小娘吗?
可仔细回味过来,好像确实有点容易让人误会了。
林初月赶忙摆手解释:“阿砚你可真是误会我了!那刘同升已经三十好几,成家立业,家中已有妻子,我怎么可能招他做夫婿!”
邵砚山眉头一松,但眸色依旧深沉。
他看着她,淡淡开口:“你调查的挺清楚的啊。”
后面的“啊”声音却轻,但林初月听着浑身不适。
他们家阿砚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林初月别过头去,尴尬地笑了笑:“……还还好”
他仿佛没看出林初月的尴尬,又接着开口:“傅彦调查得清楚,刘同升也调查得清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阿月为这榜下捉婿,可真是尽心思了。”
林初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掩饰般的笑了笑。
邵砚山扫了她一眼,随后起身:“时候不早,我走了,记得洗碗。”
话音刚落,他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穿成奸臣的早死姐姐 第83节
林初月记得,好像他们阿砚之前,不管多忙都会帮她做些家务事的,怎么今天,还主动强调让她洗碗了。
这让林初月不由得想,是不是她刚才说错了什么话,让他不开心了。
可……也没有啊?
但林初月也顾不得疑惑了,做完家里的事她差不多就要出门。
传胪大典之后,皇帝赐宴琼林苑,宴赏诸位进士。
接下来的盛事,那便是诸位进士御街夸官。
在这御街夸官,不止平民百姓,就连许多官家小姐,富贵人家也会早早的就定好位置,在街道两边等候观看,一同参与这盛事。
传胪大典非朝中大臣不得见,所以太和殿那头的繁华盛宴,礼乐升平,许多人都也只能想象。
可传胪大典之后的御街夸官不同,确实只要你想,能挤在这人堆里,得出一眼的位置,是都能瞧见。
人好奇乃是天性,所以许多百姓都愿意凑着热闹,想要一睹这诸位进士,尤其是一甲三鼎的风采。
林初月算着差不多时间,就带着王善去了自己在御街那边茶楼定的位置。
这边热闹非常,人声鼎沸,特别是在这茶楼二、三层的平台之上,几乎坐满了人。林初月啜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朝旁边打量了一圈,几乎都是些年轻的小姐。
这场面,不由得让林初月想起了她听过的一个故事,说是古时一位美男子,因为生的漂亮,人们都对他的样貌好奇,但因着体弱,回回出门都坐着马车,即便如此却也不经常被人围观。
到后头,竟是被人看死了。
这么多的年轻小姐翘首以待,林初月就是用自己的脚丫子一想也知道,这些小姐,肯定不只是来瞧风光的。
或许和她之前榜下捉婿的想法一致呢。
林初月也有些好奇,这些学霸进士们,究竟是什么模样。
说起来,传胪大典的礼仪阵仗,实在复杂,由礼部和鸿胪寺共同主持,光是唱名就要许久,毕竟这次进士,有近三百名呢。
唱名之后,又是一个个觐见当朝皇帝,这一次就要见这样多人,让林初月都不由得感慨皇帝可真是太难了。
而据她所知,当今这位孝仁帝,身体似乎还不太好。
传胪之后,礼部尚书会奉着写有进士名次的皇榜,沿太和中门至长安东门外张贴皇榜。
这个时候,好奇的人应该已经去长安东门外看皇榜了。
林初月想着,不多时进士们也就要跨马游街,所以她就没有让人去看皇榜。
这茶楼的糕点倒挺好吃,绵密细腻,还带着淡淡的杏花香。
抿了一小口,有些干了林初月再喝上一口茶水,茶水和糕点融合,清甜的杏花糕刺激着她的舌尖,味道由舌尖一点点向里伸展,甜,却又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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