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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谢暄笑着抱住她,坦明心意:“曾经是这样想的,循规蹈矩过一生。可有了你,我觉得那样的一生太无趣,没有与你在一起快活。皎皎,能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最满足的事。”
何其有幸,能引得世家里最优秀的郎君为她折腰。
萧皎皎双手揽住他的颈,凑近他,在他嘴角留下细细碎碎的吻,与他真诚表白:“哥哥,皎皎爱你,很爱你。”
谢暄按住她的头,动情地与她亲吻,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渡着清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耐不住地将她压在身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皎皎(古言1v1 高h) 扮美婢
一队车马行至交州境内时,已是暮色昏昏。交州刺史早早派人来迎,说是在刺史府里已备好酒菜佳宴,为谢司隶接风洗尘。
交州刺史谢暄是没见过的,只听说是范阳卢氏的世家子,喜美人,性奢豪。
到了卢府门前,谢暄拿出提前备好的一段白纱覆于萧皎皎面上,将她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方才扶她下了马车。
府内庭院建造得极为别致,楼榭亭阁,高下错落,玉石为阶,清溪潺潺。
待入得室内,更是华美绝伦,金兽熏炉,琉璃灯盏,更有数十名身着锦绣的美婢侍奉玉箸于案前。
卢刺史年岁二十五六,生得满脸横肉,腰圆体肥,见白衣郎君款款而来,忙迎上去作一揖,恭声道:“谢司隶,一路辛劳,卢某有失远迎。”
谢暄的态度淡淡然:“卢刺史客气了。”
卢刺史引谢暄入座,萧皎皎佯作婢女,敛首立在一侧。
两人坐下,卢刺史与谢暄打着官腔,作谦逊状:“区区几百流民聚众闹事,竟引得谢司隶亲自来巡察,是卢某的失职,罪过罪过。”
谢暄轻叹:“北方战祸连年,天灾不断,百姓被迫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也是生之不幸。”言罢话题一转,询问道:“听闻卢刺史这边拒收流民,令其返乡,故而激起流民起义,暴乱交州,可否属实?”
卢刺史面上有几分尬色,转而神情不屑道:“不过是几个流民匪徒带头生事,我已派人镇压摆平,带头生事的流民头子皆被斩杀,请谢司隶尽管放心。”
见谢暄眉目冷然,似心有不悦,卢刺史放低了姿态,假假地叹一声:“不是我交州拒收流民,实在是人多地少,分配不来,没那么多口粮养活这些贱民。”
谢暄发表对流民暴乱一事的看法,提议道:“镇压不是长久解决之法,只会惹民生怨,何不放流民入交州,另辟新地,修城池、设郡县,任其或为奴仆、或入籍参军。将来清查人口户籍,统一征收赋税,也可为交州多添收入。”
他思量着道出一味镇压的后果:“杀戮过重,恐怕只会造成流民聚众反抗,起义不断,境内难平。”
卢刺史呷了两口酒,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略带推脱之意:“谢司隶说得有理,但此事重大,卢某不敢擅作决定,需与州下各郡守会面,细细参谋商议后,方可裁定实施之法。”
在其位,而不想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的世家子弟多了去了。谁不想只享高爵厚禄,清清闲闲地过快活日子,有几个士族官员能尽心尽力为庶族贱民考虑周全,得过且过,管辖的区域能不出大乱子那就是顶好的了。
卢刺史见谢暄不表态,只当他是领着圣命过来交州装模作样走一遭。
他又与谢暄攀起世家交情,起身举盏相敬:“谢司隶,你我同为士子,来,喝酒、喝酒,今晚就不提外边那些贱民的晦气事了。”
谢暄却是不接他这一盏酒,卢刺史面子上过不去,向身侧一朱衣小婢骂道:“没眼色的贱蹄子,还不快去伺候谢司隶用菜吃酒。”
那朱衣小婢颤着身子要上前来,谢暄拂袖拒绝,淡淡一笑:“无妨,我出行带有随侍女婢。”
他端起酒盏与卢刺史碰杯,一饮而尽。
卢刺史这才放下心来,无意间瞥见谢暄刚刚提及的随侍女婢。
此女虽着素衣,但身段窈窕,丰胸细腰,半脸覆着白纱,看不出容色。但仅凭那双秋水潋滟的眉眼,也能猜出定是姿容绝艳,不然也入不了眼高于顶谢二郎的眼。
卢刺史哈哈一笑,向谢暄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吩咐下人道:“去,把府上精心调教的那群美姬叫上来伺候。”
萧皎皎在一旁气得脸都红了。
这个卢刺史,当个刺史不作为就算了,自个好色龌龊,便以为她的郎君如他一样龌龊。
萧皎皎自是相信谢暄不敢乱来,可又有些好奇,他若面对一群美姬该会作何反应。眼观鼻,鼻观心,她只在一旁不动声色,静静观望。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她实在低估了士族官员酒桌上的放荡淫乱。
一排身着绛红薄纱的美姬扭着腰臀盈盈而来,年岁不一,长相各异,有的妖娆魅惑有妇人风韵,有的幼嫩羞怯如纯情处子。
红纱又轻又透,美姬们只乳尖和穴处有几块布料遮掩,其他的躯体肌肤都裸露在薄纱下。
卢刺史自得地笑道:“这些都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名器美人,个个穴内的天地,都是别有滋味。其中有几个还是处子之身,谢司隶可要选一两个,留在身边作陪?”
谢暄面不改色,委婉地笑拒:“君子不夺人所好,卢刺史还是留着自己收用吧。”
能随世家子弟出行的女婢,可不只是简单侍奉郎君的衣食起居,正所谓有事女婢干,没事干女婢,时不时还要以身作容器,替郎君纾解欲望。
因而卢刺史只当谢暄是假意清高,不介怀地笑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愿成人之美,谢司隶不必推辞。”说完以目示意两个美姬上前伺候来客。
还未等美姬移步,面覆白纱的素衣婢女一下跨坐在白衣郎君的大腿上,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扯下了那段面纱。
她仰着雪白的颈,揽住他的脖子,眼波盈水,小巧的红唇翕动,是娇滴滴的媚声:“郎君,你说交州此行,只要妾一人伺候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刻意拉长的一点尾音嗲嗲的、酥酥的,直窜到人的骨子里。
卢刺史看呆了、听愣了。早猜到谢二郎带的女婢美貌,可这也太绝色了,不仅五官生得宛如玉琢,连声音举止也是勾魂夺魄。
他挥手摒退众美姬,心里暗叹这是鱼目对上珍珠,实在是比不过。
谢暄将萧皎皎扯落的白纱又重新覆好,低低地笑骂:“淘气。”语气温柔又宠溺。
卢刺史这下明白了,倾城佳人难得,谢二郎珍之重之,也看不上俗物女郎。
谢暄见他怔住,笑着解释道:“这是我近来独宠的女郎,对其视如拱壁,娇惯得她大胆任性,让卢刺史见笑了。”
卢刺史摆摆手示意无碍,尬笑道:“理解、理解。”
美姬送不出去,可以想别的法子示好。卢刺史想了想,又道:“我新得一批贵重器具,于房事中使用大有裨益,谢司隶可要尝试一二?”
谢暄此行有要事,还需在卢府住上几天,也不再与他推拒,点头微笑:“荣幸之至。”
萧皎皎听言,气得在谢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谢暄抓住她的手,故意在卢刺史面前曲解她的意思,轻声哄:“别急。”
对面二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这场酒宴是吃不下去了。
月上窗来,天色渐晚,卢刺史知趣地结宴,命下人领一对贵客去厢房歇息。




皎皎(古言1v1 高h) 她吃醋
待入了厢房,女郎一改娇娇可人之态,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郎君。
谢暄上前拥住她,小声问:“皎皎,怎么了?”
“你还有脸说。”萧皎皎扯下面上白纱,瞪着美目气愤道:“交州此行若不是我执意要跟过来,如今晚那个状况,你是不是就与那个卢刺史当场耐不住,表演两出活春宫来?”
见她醋成这样,谢暄好笑地道:“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样分不清轻重的好色之徒吗?”
他敛眉,幽幽叹息:“那些美姬,不过是一群以色侍人、身不由己的可怜女郎罢了。”
萧皎皎想了想,觉得他的话说得也对。卢刺史生得肥硕丑陋,有几个美貌女郎会不要脸面,心甘情愿臣服他胯下、任他玩弄。不过是权色交易罢了。
她还是蹙起了小小的眉头,不满地看着他:“我看你与卢刺史装腔作势搞得热闹,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逢场作戏,在外面吃吃酒、谈谈事随便就让人近了身子?”
官场上难免有应酬,郎君们聚在一起,吃酒议政、觥筹交错之间,难免会邀美人服侍作陪。
谢暄轻笑,将她拥进怀里:“除了你,我对其他女郎都生不出想法。以前是,现下是,将来也是。”
“你就会哄我。”萧皎皎娇娇地撇他一眼,手指摸索着抓住他胯下那一坨致命处,神情倨傲地宣誓:“你是我的,要给我守住了。”
绵软的阳物受了刺激,在她手心一点点硬挺,变粗、变大,直到肿胀得她再也握不住。
谢暄清悦的声音带了一丝喘,与她承诺着:“只给皎皎一人。”
萧皎皎脸色好转了,松开了手,移了话题忿忿不平道:“那个卢刺史真是虚伪,府里装典得如同幽宫华殿,还蓄养一堆美婢姬妾,过得比皇帝还潇洒,居然还有脸说交州地界养不起外来流民。我看他就是不想管,只想落个清静。”
末了,想到卢刺史一口一句贱民地骂流民,她不屑地啐了一口:“你们世家里选的这都什么玩意儿官员。”
提及此事,谢暄也有些伤神,处置流民一事卢刺史的意思就是推脱,等卢刺史召集州下各郡守商议解决之法,恐怕交州都得被流民起义扰得大乱。同为世家子弟,他也不好上疏朝廷诘责。
他思索道:“卢刺史奢靡浪荡,定有不少人心怀怨怼。这几日我会下交州各郡县探探情况,待有了属实证据,再交由御史中丞纠察弹劾。”
萧皎皎点头,愤愤补充一句:“他还说从各地搜罗什么名器美人,谁知道是不是他从民间强抢来的落魄女郎,逼良为娼?”
谢暄扶萧皎皎坐下,给她倒了一盏清茶,送到她嘴边,缓声劝慰:“皎皎就不要管了,我都会处理好的。我掌外权,虽插手不了内朝机构的事务,但王家叁郎作为中书省的长官之一,经手地方机要政务,有什么事我们也会一起商讨。你放心好了。”
萧皎皎就着他的手抿了口茶,有点犹豫,撇嘴道:“那王叁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刚正无私的郎君。”
谢暄坐下,耐心与她分析时局:“近几年北方诸王相争,战事越发频繁,大批流民往建康这边南迁,流民到来有利有弊。若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各地流民不断起义,纷争难平,危及皇权及世家利益。”
“士族官员不作为,已令百姓怨声载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不肃清南梁官场,终有一日会有人带头反抗起义,要求推翻世家政权。”
“事关众世家代代存亡,王叁郎代表的是琅琊王氏的态度,会与我们陈郡谢家一并鼎力扶持梁武帝,整治朝堂及地方士族官员的腐化堕落,并对门阀制度作出相应的改革。”
萧皎皎虽不满世家作为,但世家能认识到按家世选官制度的弊端,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她好奇地问:“世家会作出什么样的改革啊?”
谢暄认真回道:“以后朝廷选官依旧会按世家门第高低选拔,但首先会看士子的才能才干。胜任的官员能否连任或升职,需对其每年做出的政绩加以评判后再做裁决。而且,也会适度给予寒门子弟机会,选举其中贤才、聘用为官。”
萧皎皎看他一脸正经专注,偷偷笑了下,问:“我看你办事这么积极,这些该不会是你提议的吧?”
谢暄回过神,难得的神态窘然,解释道:“前几年因庚九郎被选任为四品官员,遭文人士大夫一众人反对,我曾与祖父提及改革士庶选官制度,可惜那时被驳回了。但近两年涌来的流民愈多,需官员有贤能之才,对各州郡进行妥善管辖。故而祖父纳谏了我那时的意见,并与王氏家主、梁武帝商议,将会告知天下世家,对士族、寒门的选官制度会进行适度改革。”
萧皎皎“哦”了一声,作恍然状地娇笑:“原来我的如晦哥哥看起来是个高洁傲岸的隐士,没想到年少轻狂时就胸怀大志。”
谢暄感叹笑道:“少年时想法比较片面,只觉得不与世俗通同一气就是清流高洁。但后来经历世事,方才想明白,小隐隐于野,小者独善其身,大隐隐于朝,大者保身保家保天下。处于喧嚣时政,但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做利国利民利天下之事,才为真正的隐者,这也是我毕生所求的境界。”
这一番大道理文绉绉又深奥,萧皎皎思虑着,勉强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抱住了他、缠在他身上啊啊乱叫两声,沮丧地叹了口气:“如晦哥哥,跟你一比我简直就是个废材,胸无大志,只想吃喝玩乐,被郎君宠养。”
“你志向不大,可你胸大呀。”谢暄抱着萧皎皎压在案上,扯开她的轻薄春衫,在雪白深壑的乳沟里深深嗅了一口。
想起卢刺史对女郎惊艳的眼神,他一口咬上她的樱红点点,放在口中厮磨舔舐,直挑弄得身下人娇啼不休,才抬起头,深情凝眸地宣示:“想把你金屋藏娇,宠养你一辈子,我的皎皎不准任何人觊觎。”




皎皎(古言1v1 高h) 用缅铃(h,塞缅铃高潮+对镜舔穴喷他一脸)
卢刺史安排的这间厢房布置巧妙,床榻对面有块半人高的铜镜,将榻上情形映照得清清楚楚。
案上的匣子,方才已打开看过了,里面盛着各种各样的房事淫具,什么锁精环、白玉势、银托子、封脐膏等等,真是让萧皎皎大开眼界。
平日里觉得谢暄已经很色胚了,没想到比起卢刺史,简直小巫见大巫。
谢暄倒是很想把这些器具带回去,供两人好好在床上研究使用一番。但看到萧皎皎露出的不悦神色,想想还是算了,在匣子里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拿出一个形如榛子的金色缅铃。
萧皎皎早被谢暄扒掉了春衫,浑身赤裸地蜷在榻上,见他拿缅铃过来,别过脸,软软地撒娇:“讨厌,我不要用这个。”
谢暄捞住她一条腿,在腿心摸了一把,满手粘腻。他诱哄道:“皎皎,乖,你都很湿了,试一下,会让你很舒服。”
萧皎皎盯着那个小圆金物,有点好奇,又有点担忧:“这个东西这么小,万一塞进去,拿不出来怎么办。”
谢暄拉起缅铃一侧系上的金线给她看:“有线牵引,被宫口吸进去也可以拔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作拱起状,捏着小巧缅铃往粉嫩穴口送,小穴被迫张开一点小孔,含住那个圆圆的物什。
刚进去,还没等适应,修长的两根手指又捅了进来,推着那个缅铃一直向前,直直地顶到底,小小铃铛被花心裹得紧紧。
缅铃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水银遇热滚动,引发缅铃疯狂在花心处震颤。
“啊……”萧皎皎一下就眯起媚眼,难耐地叫出声来:“哥哥,它会自己动……”
谢暄把缅铃送进去就把手指拔了出来,用指尖抚弄揉搓她的花唇、阴蒂,引诱她:“舒服么,皎皎,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缅铛在花心软肉里晃动摇摆,酥酥的、麻麻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袭来。
萧皎皎时而拱腰,时而曲腿,在榻上滚来滚去,呻吟声凌乱,是撩人的媚态:“如晦哥哥……啊……它动的好快……皎皎要受不了啊……”
谢暄按住她,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大腿根部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乖,皎皎宝贝,别忍着,泄出来,泄出来就舒服了。”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穴内的缅铃把最里面的软肉震得都要碎掉、烂掉了,愉悦快感累积得太多,甚至有点痛苦。
萧皎皎无助地并拢双腿,却又被人强硬撑开,终于她失控在一个剧烈痉挛中,拱着腰、尖叫着泄出一汪潺潺春水。
谢暄用指尖拈起一点晶莹,放在嘴边用舌尖舔了一下,调笑道:“皎皎宝贝好乖,水是甜的。”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灯火之下,郎君白衣齐整,清泅眉目如水中点墨,雅然有出尘之致。
可他却做出这样欲的动作勾她,萧皎皎身心都受不住,穴口又不自觉地吐出一波水。
谢暄眉眼带笑,温温柔柔地问:“皎皎之前说想尿我一脸,今天就给你尿一次好不好?”
他是想用嘴伺候她?
萧皎皎摇头,娇软软地叫:“不要呀,缅铃还在里面动……”
谢暄却是不理会她,俯身趴在她的腿心,一下吮住了被作弄得绯艳湿透的嫩穴。
有渍渍的水声作响,他在舔,他将她流出的水一点点吸干净。
萧皎皎觉得魂都没了,命都被他死死地攥在手里。
他的唇舌与她的穴口相接,柔软的舌尖缓缓伸进穴内,抚慰着每一寸层层迭迭的褶皱软肉。
花心的缅铃依旧疯狂震颤,逼得宫口不断沁出粘腻的淫液,却被他卷入舌尖,一咽而下。
她娇喘吁吁,仰着小脸胡乱扭动身子,却不经意在榻上对面的铜镜里看到了两人此刻淫乱的模样。
女郎全身光裸,两腿大张,郎君的黑色头颅抵在她腿心,一拱一拱正专心致志吃着她的穴。
初见时眉目高冷的白衣青年,终是彻底的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父皇母后费劲功夫给她搞到的情郎,这风姿如玉的贵公子,她终是忍下一路艰辛委屈,将他从身到心吃得干干净净。
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
这样想着,她身心欢愉不已,小穴颤抖着流出更多的爱的水液。她把喜悦分享给他:“如晦哥哥,啊……好快乐、好舒服……皎皎要被你舔死了……”
谢暄却是将她双腿按得更紧了,舌尖更加疾速、更加用力地水穴里进出搅弄,勾出她一股又一股的水液,似乎不把她吸干不罢休。
萧皎皎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了,她沦陷在他给快慰舒爽中,随他的唇舌起舞飞升。
她凝望着铜镜里吸吮动作越来越快的白衣郎君,只觉得小腹涨得要命,想泄,是想倾泄而出的感觉。
她身子拼命乱挣,哭泣着喊叫出来:“哥哥……我要泄……我要出来了……忍不住了……”
谢暄本就存着要她愉悦至死的心思,听她喊叫,不但嘴上没停,还并起指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一点花核。
她死在了他给的致命一击下,萧皎皎甩头大叫,四肢抽搐,哭喊着达到了身心愉悦的双重高潮,射出了一大股、一大股淫荡的水液。
谢暄被她喷了一头一脸,鸦色的发、纤长的睫,都有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他抬袖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水,是她动情的证据。
他带着满头、满身的水渍抱住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女郎,溺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皎皎,我被你弄湿了,你开心么?”
肯定开心呀,萧皎皎有些羞耻。
她坏坏地想,就是要弄湿他,还想弄脏他,教他识得情爱滋味,为色欲所迷到痴痴醉醉,再也离她不得,从身到心都浸透属于她的味道。
被他占有,也要强烈地占有他。
萧皎皎挑眉轻笑,额发被香汗浸得湿湿的,带着情动时妩媚的影子:“你不就喜欢我淫荡的样子,如哥哥所愿,喷你一脸,你更开心才对呀。”
谢暄贴近她的脸,也低笑出声打趣道:“我自然开心,巴不得皎皎多喷几次。皎皎越浪,我越喜欢。”
萧皎皎看他一脸水渍还乐呵呵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骂:“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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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爽到了,该我了。”谢暄拉着她的手,摸到下腹那根肿胀猩红的硬物。
萧皎皎碰一下就缩回了手,小声惊叫:“哥哥,它好烫。”
谢暄低头,在她唇上亲一口:“忍得太久了,好想插皎皎。”
萧皎皎别过脸不给亲,在一侧掩嘴偷笑。
谢暄板正她的脸,把细碎的吻落在她鼻尖唇角,挪揄道:“你自己的味道你还嫌?”
腥甜的女儿香,浓浓的,随呼吸扑面而来,萧皎皎软乎乎地抱怨:“讨厌、讨厌,你坏死了,不要亲我。”
“娇气。”谢暄笑着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去镜子前趴好,从后面干你。”
萧皎皎方才得了他给的爽处,这会儿也乖乖听话照做,斜斜地对着铜镜跪趴在榻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只等被人采撷腿心那朵最美艳的娇花。
谢暄亦跪在她的身后,掐着她细细的腰,茎头对准那个粉嫩的小口,猛地挺腰而入。
“烫呀,哥哥。”随之而来的是胯下女郎的娇呼声:“啊,你轻点呀,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呢。”
谢暄知她说的是缅铃,捅进去他也明显感觉到了,他尽根没入,将花心装得满满,高潮了两次的穴湿滑粘腻,只知道讨好地吸吮肉茎。小巧的铃铛在最深处的软肉里反复震颤,给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冲天快感。
他爽到叹息:“皎皎好棒,又湿又软。”
萧皎皎下意识地望向镜子,将他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
郎君眼角泛红,薄唇微张,欲色满面地抓着她的腰用力抽插。她长发散乱,雪白的乳波随着他的一进一出晃晃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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