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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蒿里茫茫
你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刘禅。
二十岁出头的刘禅正在人生中最好的年华里,比起小时候那个圆滚滚的小胖子,现在的他抽条长个儿,成了真正玉树临风的一个美青年,性情温和又宽柔,诸葛亮夸他“天资仁敏,爱德下士”大概也是当得起的,但是,你在那张肖似刘备而更为秀美的脸上竟然看不到先主的影子。
如果此时玉座前站着的是先主,无论如何决断,是输是赢,你在心里暗暗叹息——总不会露出这种惊慌又茫然的神色。
你甚至怀疑,内禅迟迟未举行,不仅因为蜀汉尚未统一全国,需要刘协来保证法理性和正统性,也与丞相内心并不认为刘禅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君王有关。
天子看了看刘禅,这些年以来,大部分朝议都是由监国刘禅来执行,但现下很明显,年少的监国还未回过神。
也不知道天子此时怀不怀念当年立于玉座下的,杀伐决断的曹老板。
他将目光收了回来,看向群臣,“东吴进犯之事,朝廷当如何应对,卿等有何见解?”
“陛下,东吴与我世代姻亲,恐为一时误会,当遣一舌辩之士前往说和,化干戈为玉帛。”
“此言谬甚!东吴进犯,来势汹汹,靠舌辩之士怎能令其回心转意?依臣之见,还是移驾汉中为上。”
“若移驾汉中,仍不能敌东吴精兵当如何?”
“陛下,二十万精兵皆在雍凉,何不宣诸葛丞相回川救驾!”
你听到寥寥几声附和,你控制住了自己的白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再等等看,你心说,是不是还有更争气一点的言论。
“我成都城厚墙高,为何不能借此据守!”
“天下岂有不破之城!若陛下与监国有所闪失,我等如何去见二十四代先帝!”
“臣认为,可遣一使去东吴,以厉害说之,若东吴不从,便斩了孙妃!”
“……不!这个不行!”惶惶然的刘禅突然惊叫了一声,把离他不远的你都吓了一跳。
行吧,这位蜀汉未来的君主虽然怎么看也没有杀伐决断的细胞,但好歹还是个重情义的丈夫,你觉得孙鲁班听了应该还是挺欣慰的。
就在你想上前说点什么时,有个大臣又跳了出来,“臣以为,朝廷修养生息时,从无战乱,百姓亦无须受此流离之苦,而今皆因丞相远伐曹魏,极武黩征,土崩势生,朝廷当罢战为上,再图议和。”
你目瞪狗呆,但好像这荒诞剧还没演够似的,一名不太年轻,满脸戾气的武官出列了,你看看他的位置,站得挺靠前,但你对他怎么没印象?
“臣附议,诸葛丞相身杖强兵,狼顾虎视,无论吴魏,连臣亦窃为陛下忧。依臣之见,大军应撤出雍凉,再将诸葛亮召回成都,下狱问罪,则吴魏自无兴师之由,朝廷便可安宁无忧了!”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寂静,而后大臣们在下面交头接耳,互使眼色,你转过头较为留意的看向刘禅。
那张惊慌又茫然的小白兔脸终于变得狰狞起来。
年轻的刘禅看向了殿门口,“武士!”
“在!”
“李邈诋毁相父,”他指着那个武官,“将他下狱!”
…………看着李邈面如死灰的被拖出去,你对小白兔的好感度上升了一截。
“陛下,”你决定开口,“陆逊算不得当世名将,曹魏遣一酷吏便能拒东吴十万大军于合肥城外,我炎汉乃天命所归,曹魏避我锋芒,退守潼关,陛下怎能因一战之失而对东吴心生惧怕?”
“若依卿见,又当如何?”
“若依臣,臣当请战,南下拒敌!不全歼陆逊大军,誓不回还!”
“好大的口气!”你看到刚刚吵得最厉害的一个投降主义大臣愤怒的指着你开喷,“汝等小儿以为兵事乃儿戏,却不知蜀中已无可用之兵!如何拒敌?!”
“成都还有两万守城兵力,如何不能?”
“大胆!此乃拱卫天子与监国之禁军!守军一出,成都便是空城,怎能动用!”
“若此时不趁陆逊立足未稳将其歼灭,待秋季涨水期到来,东吴水军逆流而上,这两万守军亦不过城下京观罢了!”
另一位投降主义大臣冷哼了一声,“足下出如此惊人之语,却不知有何本事,竟敢拿国运去赌。”
“不错!”刚刚那位投降主义者找到同盟,立刻也接上了话,“若与东吴议和,尚可保全陛下与监国之性命;若移驾汉中,亦可——”
“若天命在我炎汉,谅东吴又有何能为?”
“若不在呢?”
你惊了,有些发愣的看向那个年轻文臣,这一惊人之语果然引来训斥。
“谯周!”
………………你又认识了一个。
“陛下,臣夜观星象,南方——”
“从事,在下听过一句话,不知从事听过没有。”
谯周的参奏被打断了,皱着眉并怒视你来表达对你这十分粗鲁的行径的不满。
“什么话?”
“懦夫将羞愧而死!”你高声道,“诸位打算不战而降,拱手将四百年江山让与敌酋,如此心性,连最怯懦的妇人都不如!我看便是陆逊送诸位妇人衣饰,诸位也能泰然自若的穿在身上,何必还着这一身官服,立于朝堂之上!”
……朝堂上炸锅了,你按住剑,于是恨不得冲过来打你的大臣只能抖着手指怒视你,而后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请求皇帝治你个狂妄悖逆的罪名。
蒋琬看了费祎一眼,费祎又看了回来,两个人又看了看董允,你不知道这仨人在打什么眼色,最后蒋琬出列了。
“陛下,”他躬身道,“卫尉若为主将,臣愿副之,若不能将陆逊逐出益州,臣愿死于阶下!”
刘协站起身,你忽然惊觉,尽管他容貌中未见衰老,但身形支离,已现老态了,但他并未注意到你的目光,而是看向突然静了下来的群臣。
“封刘赐为江州都督,蒋琬为刺史,征发巴郡民夫,再集成都之兵,前往永安,以拒东吴!”
你又切换成杰克苏模式了,你有点想不出丞相知道你这从来没带兵打过仗的玛丽苏带队去干陆逊会是个什么表情。
……你还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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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在夷陵之战成功刷到声望值,合肥也没打下来的陆逊此时还不能算名将!比二爷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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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68
离宫时,你不能直接回家,天子把你这古董从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挖出来并且当了空降统帅这件事,很快就会在成都爆炸开来,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就尴尬max了。
因此刚出门你就被蒋琬拉上车,直接塞到了官舍里。
你看蒋公琰一脸的淡定,直到进了官舍,挥手让侍从们都离开后,他才换成了崩溃脸。
“亭主此举何意?”
“……字面意思?”
“信使快马加鞭送信至长安,月余内丞相便有回复,皆时——”
“你觉得陆逊想不到这一点吗?”你问道,“信使快马加鞭又有什么用?月余内丞相的信可以到成都,难道十几万大军也能撤回来吗?”
“纵使如此,亦可派遣能征善战之将领回来啊!”蒋琬在屋子里疯狂的转来转去,你甚至怀疑他就快转成陀螺了,“亭主从未在军旅中历练过,如何能带兵?!”
“那公琰为何还要出言助我?”
他脚步一停,用那种万念俱灰的眼神看了你一眼,而后继续开转,“成都城内,除了府官之外,本无可用之人了。”
“公琰知道我为何急于出兵么?”
“……实在不知!”
你慢慢思索,边想边说,“你看,去年襄樊一直战火不断,小关将军的水军撤回上庸后,汉水枯竭,水路无法运粮,只能依靠永安。”
“不错。”
“永安与襄阳之间,只有几百里的路程。”你说道,“难道襄樊用兵时,李都护全无防备吗?”
……这次蒋琬可算是停下来了,开始思考你的话。
“亭主是说?”
“永安可能只是被陆逊围住,东吴突袭,战况混乱,永安是否陷落仍未可知,公琰想想,若形势当真紧急,诸葛丞相亦可能放弃长安,只据雍凉,而后回撤救护益州,若那时东吴仍拿不下益州,又成了什么?”
“……为曹叡小儿做了嫁衣?”
“不错,孙权能弃爱女性命不顾,置骂名于不顾,堪称破釜沉舟,若最后仍为我逐出益州,不仅从此与朝廷交恶,成天下笑柄,失大义名份,最重要的是,形势恐怕会为之一变,到时恐怕丞相也会觉得,东吴不灭,汉室不兴。”
蒋琬开始loading你的话,几秒钟后,他终于loading结束,“所以亭主的意思是,陆逊围永安而不攻,犯我益州边境的这支大军是支孤军?”
“我确实这么想。”你点点头,“救援永安是其一。”
“其二呢?”
“如果一味等丞相的援军,恐怕陆逊没办法在益州投降前进入成都城了。”
蒋琬没明白你的冷笑话,皱着眉头试探性的看着你,你不得不说得更清楚一些。
“比起我治军的水准,公琰更加该担心的是世家的忠心,若是不早些将陆逊挡住,今日东吴是背信弃义,明日便要变成来成都救驾了。”
“……………………”
蒋琬欲言又止,十分不平,似乎又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口,你竟然看出来他想说什么了。
“没错,益州世家在我心里也就这样了。”你说,“公琰忘了我是刘璋之女?”
k.o.
“其三则是,若陆逊进展顺利,不要多时,恐怕孙权便会派兵增援,那时东吴亦起倾国之兵,这场战事便更难以了结了。”
“纵如此,亭主仍然太鲁莽了……”他摇了摇头,“纵使亭主是天纵奇才,到底刘赐一无出身,二无资历,三无军功,如何指挥众将?”
“公琰因此才请兵来帮我?”
这位十分憔悴的贵公子叹了半天的气,最后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至少敬服丞相的荆州将领当能得用,下官亦可从旁襄助,只是如此还远远不够,这一路上,下官在心里算了一算,丞相留下镇守宫中与都城之人,亭主皆不能带走,都乡侯这等宗室重臣,亭主亦不能用。如此一来,亭主能带去涪陵的校尉都尉之中,多是益州世家出身,亭主只要想一想便明白,丞相北伐是极缺人才的,这一群被丞相养在成都的,又是什么人?亭主想驾驭他们,恐非难事。”
…………你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你不方,对你来说,一切困难你都不带怕的,反正只是“从下往上翻你的法术表”还是“从上往下翻你的法术表”的区别。
“许多时候,你是没有那么明显的,可以轻松拿起来的好选择。”你说道,“你总得在一堆不那么好的选择之中,挑一个不算特别烂的。”
蒋琬看向你的目光分明是“我觉得这个选择真的特别烂”,但他最后闭了闭眼,神情亦十分郑重的向你行了一礼。
“下官出言不逊,亭主莫怪,纵使亭主未经历战阵,能以巾帼之身上阵拒敌,此志此心,昭如日星。”
“……公琰过奖了。”你感觉有点尴尬,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蒋琬的话居然还没说完!
“此既是大汉之幸,亦是丞相之……”
快,快换个话题吧!
出征所用的东西,大部分你是知道的,毕竟家里两位男主人都在疯狂出差,现在多你一个……其实也不算多。
怜娘悄悄来过两次,带了许多东西,你问问家中如何,她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告诉你一切都好,不必挂念。
“瞻儿呢?”
“小公子……”怜娘想了一想,“他真不能来这里吗?”
你摇了摇头。
成都虽非长安,但数量不多的禁军也分南北军,这些留在城内的世家出身的军官们听说你这么个空降的破落户要统兵南下去干陆逊,牢骚颇多,但基本都被蒋琬给挡住了……据说目前成都城内的风向是,原本统兵的就是蒋琬,你只不过是丞相不想显得任用亲信,太过跋扈而拉出来当门面的吉祥物。
但即使如此,这半个月里,想要来拜访你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你不敢冒险在其中加上一只诸葛亮的小儿子,因此只能拒绝了。
“既如此,待公子出征时,我当提前带着小公子出行,在路边等着公子。”怜娘嘴角一翘,“如何?”
……听起来有点像葵姬在路边等光源氏,但你还是同意了。
“除却这些男装与日常杂物之外,公子要的香炉和一大包香料也准备好了,还需要些什么?”
按照你给丞相准备的那些东西来算,你确实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了,想来想去,你迷茫的摇摇头。
至于你缺了些什么……过后你才知道。
由许靖之子许允所领的前军已经出发,中军也当明日启程。
小黄门立于廊下,态度十分恭敬,请你去宫中一叙。
与天子的话你已经讲清楚了,太后对这些事没什么主心骨,还有谁要见你?
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廊,踩过光可鉴人的清漆地板,从你走进刘禅的宫殿,登上台阶开始,你发现缭绕在蜀宫中的香料气味不见了,内侍带着你往里走,走得越深,水果香气便越浓。
你有了猜测……这大概是因为孙妃有孕的缘故。
…………但话说回来,一千八百年前的东吴宫廷至于这样吗?你觉得宫斗到这程度,你还是宁可相信孙鲁班就是单纯想闻闻水果香。
“夫人……”殿内的刘禅正在等着你,见你一身武官服,又立刻改了口,“……都督。”
“殿下怎么称呼臣都行。”你笑了笑,正欲行礼,被刘禅拦住了。
已经过去十几天,那双肖似先主的眼睛里仍然满是忧虑,“孤今日宣都督进宫,只是……只是想询问,都督觉得战况如何?有多少把握?”
你眨眨眼,“殿下怕了吗?”
这个漂亮的青年皱起眉头,似是觉得受到了冒犯,有些不满的看着你,但他最终仍然将目光移开,慢慢点了点头。
“殿下可以不信臣,但不能怕。”你说道,“殿下只要有一分恐惧,大臣们就能看出十分,然后将殿下的敌人渲染成十二分的可怕。”
他重新看向你,这一次眼中变成了疑惑,“为何?”
“因为殿下还无法获得他们的忠诚,当他们忠于自己的利益而非殿下的利益时,便不会为殿下效死。”
“孤要如何才能获得臣子的忠诚?”
“待他们除了殿下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主人可以选择,亦失去世家足以倚仗的根本时,”你说道,“殿下就会见到他们忠贞的一面了。”
他想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看向你,“那么,都督呢?”
你抿了抿嘴,“臣亦姓刘,殿下何疑?”
“孤不是怀疑都督!”他立刻辩解,“那年在永昌殿,是夫……是都督救了孤,孤不会忘记的!”
……他哭了!因为你怀疑他怀疑你,所以他哭了!你不是沙文主义者,也不觉得男人就不能哭不能软弱,但是,刘禅这个位置哭起来,真要命啊!
“殿下亦无须怀疑这场战争的胜负,您是天命所归的储君,莫效儿女态!”
他一抽一抽的看向你,你头皮跟着一跳一跳,“要不……臣派人回家里,再取点酥糖来呈给殿下?”
……………………
暮春时节,这支由一万余成都守军,再加成都附近征发的新兵所组成的军队终于出发了。
天子和监国为你们壮了壮声势,在蜀宫门前为你们送行,还赏了你们御酒。但这对鼓舞士气没太多用途,你看不到道路两侧百姓脸上有什么兴奋神情,他们忧心忡忡,窃窃私语,对着你指指点点,你身侧的蒋琬倒是仍然镇定。
“都督,你看。”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你看过去时,马车帘子被怜娘掀开,诸葛瞻小朋友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你。
你冲他眨了眨眼,然后夹了一下马腹,加快了一点速度,把你熟悉的世界丢到了身后。
※※※※※※※※※※※※※※※※※※※※
有点沉闷的一章,接下来阿迟恭良温俭让的形象可能要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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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69
船行得极稳,盆中清水不起波澜。
你全神贯注的扶住铜盆边缘,清澈的江水泛上了混沌的泡沫。
泡沫消散开,你要找的那个人骑在马上,正在巡视营寨。
“大都督,蜀军未至临江,我军若速行尚可拿下朐忍,补充钱粮,为何弃之而取羊渠?”
“我取羊渠,不过为占先机。”东吴的大都督神情平淡,“益州精兵尽出,我料定这三万蜀军乃是蜀汉所能调动的最后守军,若能截其中路而击之,益州必为我所得,谅诸葛亮又有何能耐?”
“大都督神机妙算,现下蜀汉已无可用之将,那蒋琬一介文吏,主帅更是个佞幸小人,必不堪我军一击!”
……………………怎么你就佞幸了!别说你这么多年跟天子就没打过照面,连性别都跟佞幸没关系的好吧!
还行,曾经给你一兜子小米当工钱的陆逊替你说了公道话。
“子璜不可小觑了刘赐。”这位孙夫人心中的白月光停下马,检查了一番军士们新挖的坑……这什么玩意儿?
…………陆逊不是江东世家子吗怎么连个厕坑都要检查一番!
“明日拔寨启程时,须知向南多山路,行事不可大意,中军严勒器械,立定以待,候差斥候报搜覆无警,再听令行。”
“是。”
陆逊看看偏将离开,而后又转头向自己身边这个衣衫十分华贵的青年将领,“子璜,行军穿山越岭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位被称为子璜的将领回答得倒十分迅速,“须先找到熟悉地形的向导,否则断不可轻进。”
陆逊点了点头。
“不错,秦岭高峻巉刻,雪阻南山,这般的崇山峻岭,皆由刘赐一人做的向导,秦岭连绵千里,其中的山民恐也没他那么熟悉路径,这事岂不怪异?”
“或许他便是关中出身,对秦岭极为熟悉?”
“他并非关中人。”
“……大都督竟如此了解?”
陆逊没回答,一边从厕坑走开,一边眯着眼睛在那里不知道想啥,你终于可以把镜头四处转一转,看看东吴的营地到底怎么修的。
“此人心性之坚忍,计划之周详,对地形之熟悉,恐堪你我敌手,不可轻敌。”
“是。”
你烧着五环看吴军挖厕坑看了十几分钟,你现在已经很烦了,虽然知道了陆逊准备南下拿羊渠,可你还不知道他为啥要拿羊渠,就在你思考要不要继续烧五环法术位的时候,跟在陆逊身后的那位武将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大都督为何料定蜀军必在羊渠下船?”
“此战仓促,因而子璜尚未曾参透地势之妙。”陆逊翻身上马,看看准备出营勘查地形,而你的探知 (scrying)也正好结束。
……所以陆逊为啥要在羊渠守株待兔?你提前下船不就得了?有斥候有前军,难道你还真要一头撞上木桩?
你翻开地图看了又看也未解其中缘由,直到蒋琬进来找你报告些琐事时,你一问出来,他便是一愣。
“都督怎的未曾注意过?”
“啊?”
“自巴郡以东这一段长江,两岸多山,地势险阻,既有逃亡百姓言说吴军现至朐忍,我军自须在羊渠下船,否则行路坎坷,事倍功半,岂不白白折损人力?”
“若吴军便在羊渠等我们呢?”
蒋琬一脸错愕,“都督怎知?”
“……猜的。”你说,“陆逊大概已经知道蜀中现下能调动的兵马,只剩这一支,所以要来寻我们决战。”
蒋公琰怀疑脸看着你,“弃朐忍重镇而取羊渠?”
……你又不能说你在水盆里看的直播,而模拟陆逊的思路你还不是十分熟练,但不管怎么说,你决定等到靠岸泊船时召开一次作战会议——或者也可以说,“升帐”。
并且你无视了蒋琬的忧心忡忡。
在准备出征的这段时间里,你并没有咸鱼模式直接跳时间,而是力所能及的将各种古代行军资料啃了一遍,然后你发现……很难用的上。
不是说你看的这些治军理念已经没有用,而是你想给这些土著纨绔风武将下达什么命令都要打折扣。
比如说行军宿野时,官兵无故非时违令出营的,要敲过板子再游营示众,但每天泊船扎营时,从牙门将开始就有人跑去滋扰附近村庄,蒋琬和你抓了又抓,逮了又逮,打了又打,勉强让他们知道找点理由再跑出去,顺带去附近找特殊服务工作者时记得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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