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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蒿里茫茫
风纪废弛若此,也仅是窥一斑而已,反教他们背地里嘀咕你,等你查一查辎重,发现有军需中饱私囊,拉出去军法从事了之后,这群益州土著看你的眼神更不友好了,偶尔你下达个命令,帐内总能听到几声哼哈,气氛极度不友善时,还得蒋琬出来帮你镇场子。
……你感觉也很奇怪,按说诸葛亮也是严刑峻法风格治军的,怎么他就上下敬服,你就总被这群下属阴阳怪气推三阻四抱怨连天呢?
升帐的命令下达了出去,你抽空闭上眼睛揉揉太阳穴,整理思路,而后起身翻出了怜娘帮你带的那一大包名贵香料。
你点上昂贵的龙脑香,聚精会神的向虚空中的时间与轮回之主,从未存在,并且无处不在的夏依卡祈祷起来。
如果你在平都下船,命令军队在长江北岸的山脚与丛林中穿行一百五十余里,你会难以找到一个能够摆开阵型,安营扎寨,继而与陆逊决战的位置,夷陵之战之所以刘备会失败,就是因为陆逊抢占了地形,令蜀汉军队始终无法摆开阵势,才导致了“七百里连营”。
那如果你搞一把抢滩登陆,直接冲上羊渠呢?
船舶不比士卒,蜀汉倾其所有造出来的战船全在襄樊,现下你征用的大部分是民船,暮春时节,水势还未涨到适合航行的水位,强要夜间行船,快速到达羊渠的话,长江航道中的礁石能怼你一脸血。
所以你该怎么办呢?
武将们一脸不情愿的来了,你假装没看见他们的脸色。
“我军还须几日能到达羊渠?”
“都督,此时春潮方生,水势未涨,还须十日才能到达羊渠。”
而陆逊大约在第六天到第七天就能到达羊渠,你们之间差了三天。
“我料陆逊听闻我军东援永安,必会赶至羊渠拦截,”你说道,“所以十日不成,我们还得加快些。”
“前方来报,陆逊尚在攻打朐忍,难道能在十日内飞到羊渠不成?”
“会贞兄,都督既不是益州人,又未掌过兵,纵使看不懂地图,也是寻常事,何苦如此奚落呢?”
“贤弟说的是,是末将心急了,都督勿要怪罪。”
你摇了摇头,十分好脾气,“无事,既然水势未涨,我欲征用全军上下所有的皮船艨艟,送前军点起火把,日夜兼程,赶往羊渠。”
武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中军待如何?”
“除却辎重载于船上,大队人马下船步行。”
一名最早因为滋扰百姓而被你敲过板子的武将站了起来,“都督要我军在北岸山林中穿行近二百里?”
你答得痛快。
“是。”
他勃然大怒,“都督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放肆!”蒋琬在旁边怒斥了一句,“你想违抗将令不成?”
“此非将令,而是乱命!都督坐在船里,占得一卦便要全军将士弃船而跋涉于丛林,凭什么!”
“凭我是主帅啊。”你仍然心平气和,“我下的令,你不愿遵从吗?”
那个人高马大的武将瞪着你,尚未开口,你听到帐中忽然飘出来了一道声音。
“凭提督以婉媚贵幸罢。”
你发现这个问题还真是不解决不行了。
“刚刚谁说我是佞幸?”
帐内瞬间寂静一片,你看看这群武将,有幸灾乐祸脸,有纯吃瓜脸,有不关己事高高挂起脸,还有几张脸神情十分不友好,只有寥寥数人在满脸忧虑。
你站起身,转到屏风后,低声念了一个侦测思想 (detect thoughts)。
【哈哈,佞幸!不错,这小白脸竟不无自知之明?】
【这般货色究竟如何为帅的?也不知陆大都督收没收到我家的投诚信?】
【玉堂兄约我一同投降东吴,现下看来……这……】
【天子真是胡来,诸葛丞相若能及时派人换了这人,恐怕这支人马尚能有救……】
你继续凝神静气的听着,终于在其中听到了那个声音。
【这般样貌,天生便是个佞幸,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给谁看呢?】
你向着他走了过去,你走的速度不快,因为你还需要维持住这个侦测思想的效果,在你向他走去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但这群武将们头脑中的想法可真是丰富多彩。
这人见你找出了他,脸色发白,却还强挺着倨傲的神情,不肯向你示弱。
你听了听,发现他心中开始默念起了【没事大不了被打一顿军棍罢了,他还能将我怎样】【我可是雍家的人】【这小妖人¥#%@¥#%@%……¥%……#¥%……】
你把法术停了,然后拔出了腰间佩剑,“拔你的剑。”
“都督?”
“都督!这人狂悖无礼,但阵前不当……”
“手下留情啊都督!”
帐内一片乱七八糟的声音,你仍然盯着这人,他脸上的汗珠终于滚落下来。
“我总得让你死得心服口服一点。”你十分客气的说,“快拔剑,因为我不仅要杀你,我还要鞭你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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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70
未时过半,太阳照在营寨里,地面的长草也显得有些蔫。
这片营地位于南岸一片丘陵树林里,现在树木被砍得稀稀落落,有些被士兵拿来扎营用了,有些横七竖八的倒在营地角落里。
当你走出营帐,士卒们立刻将好奇目光投了过来,你不以为意的招了招手,很快周围便围满了人。
士兵们推崇勇武,虽禁绝斗殴,但比武是十分常见的事,军营中除了操练,最常见的便是士兵们互相过招,尤其长期驻扎某地时,主将常以演武提拔亲卫勇士。
但话说回来,主将自己下场斗殴,这就很少见了。
因此一群武将围过来苦劝你,甚至连蒋琬都在跟你讲,“将此人按军法治罪后,送回成都收监处置也就是了,无论如何,都督都不当亲自动手啊,否则威信何在?”
你没回答,只盯着那个面如土色也跟着走出帐篷的倒霉鬼,在你的目光之下,这人数度想拔剑,数度又收剑入鞘,两片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记得当年骑着魅影驹从荆州北上时,见到田野荒芜,白骨嶙峋,幸存下来的那些人面貌枯槁,靠人相食为生,已近似恶鬼。
而面前这位纨绔身高七尺,壮硕得如一头公牛,却连拔出剑的勇气都没有。
“都督……”他努力想挤出一个求饶的微笑,但在你看来笑得难看至极,跟哭也差不多。
但为了防止他真的跪下求饶,你还是得说点什么。
“勇敢点儿,”你说,“狗都有反抗的勇气呢。”
对于这个体面人的圈子来说,可能这种羞辱已算是不太常见的程度了,因而周围劝阻的分贝也终于降下去一波,他惨白着脸,慢慢拔出了剑,那张流着冷汗的脸上,两只眼睛闪着怨恨的火光,如野兽一般盯着你。
……不是你说,天府之国的生活□□逸了也不好,论气场别说肉票将军夏侯惇,哪怕是许昌城门口的曹肇——那才是真以面首青史留名的小白脸——都比这草包货像个武将啊!这一瞬间你在内心真想抱怨丞相几句,他都把什么玩意儿养在都城禁军里了?
你叹了一口气,“剑拿稳了?”
大概你好心的提醒被他当成另一句嘲讽了,当然,你这提醒本来也跟嘲讽差不多。
他挥起长剑,那张脸上满是狰狞而扭曲的恨意,口中喝喝有声的纵身向你冲了过来!
你忽然想起了卞耀。
哪怕今日的你没有法术带来的金手指,仅凭他所传授的剑术,你也能看出这人动作里的破绽。
他的动作太过随性,体态松垮,重心不稳,挥剑时脚步与剑招完全脱节,虽是个壮汉,剑术却与稚童无异。
你侧身躲过,准备好的迅捷动作法术甚至都不需要施放,你只要将你那柄附魔了“高等魔化武器”的长剑,顺着他挥舞的胳膊下方的铠甲空当处刺进去,如同戳破一只水袋,他连最后的声音也没发出来,嘴里便沁出了血沫,瘫软在了中军帐前。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声中,你将佩剑上的血珠擦干净,“给他换上女装,舌头割掉,尸体送回他家人处。”
“都督剑法高超,为诸将所不及,想来雍桓死亦无恨,可是他罪不至受此辱尸之刑啊!”与雍桓交好的别部司马周安扑通一声,跪得痛快,“他人已死,末将求都督给他留个全尸!否则如此运回成都,他家人该如何承受?!”
“可以啊。”趁着其他武将没下跪时,你答得十分爽快,这个眼圈通红的武官刚露出一丝感激时,你赶紧把话说全了,“你替他么?”
周安脸上的肌肉僵了,“都督何意?”
“你看,”你耐心地说,“总要有一个佞幸,不是他,便是你,当然,若你胜了我,那便是我。”
“都督?”蒋琬上前了一步,刚想劝阻,被你挡住。
你又追问了一遍,“所以,你替他么?我也可以不杀你,战时不能卸甲,我来寻一套钗环送你,每日穿戴整齐,与将士们取乐如何?”
这极其过分的话语声一落,果不其然你听到接二连三的愤慨之声,“都督何以欺辱属下至此?!我等宁可战死,也不愿受此羞辱!”
“可以啊!”你立刻接话,“我羞辱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有违抗军令的勇气,没有战死的勇气啊!”
……你竟然又怼住了一片人,不过毫不意外,你从周安的眼里也看到了极其强烈的怨恨,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乖乖起身,回到了诸将之中。
“那么,明日起中军下船于南岸步行,前军赶至羊渠设防,还有人有意见吗?”你四周看了一圈,十分满意,“散帐吧。”
你哼着歌,回了中军帐,紧跟进帐的是蒋琬。
“都督如此,不怕军中武将生异心么?”
“我不如此,你看他们生不生异心?”
蒋琬一脸焦急,又开始在帐中陀螺步,“军纪废弛,整顿亦非朝夕之功,都督如此,到底逼迫太过!”
“那……”你试探性的问,“要不,公琰去写封信给陆逊?”
他没明白你的意思,脚步一停,疑惑的看过来,“写信给陆逊?”
“是啊,请他稍等我数月,等我将军纪整顿好了,上下同心,他再打过来?”
事实证明,蒋琬是丞相的后宫,不是你的,因此听过你的怪话后,他没再跟你掰扯,而是直接拂袖走人了。
……可能还得在心里先埋怨几句丞相的审美,然后再哀叹几句丞相怎么有你这样的夫人?
帐中清净了,你挥挥手,让门口卫兵把帐门放下,一瞬间整座帐篷黯淡了下来。
你靠在案几前,开始揉太阳穴。
你恨雍桓必欲置其死吗?
不,他只不过骂了你一句,按照现代社会的道德观来看,你打他一顿也就够了,按照这个时代道德观来说,你捅死他也就罢了,实际上你对他并无什么杀意,更不至于上升到鞭尸的程度。
那么你恨周安必要在诸将前羞辱他至此吗?
也不至于,虽然他也有心与东吴暗通曲款,但到底还没开始行动,在现在存活的这群益州世家籍武将里,绝对不算道德值最低的那一个。
……你只是单纯等不及了,需要用一点非正常方法让这只军队变得更正常,更有战斗力一些。
离开成都时的你太天真了。
你比照着诸葛亮出征时的物资清单来准备你自己的,却没想过作为既没资历,也没出身,更无军中经验的你是做不到丞相那般上下敬服的。
如果时光能倒转,你该向朝廷和相府索求一大笔财物,用来犒赏将士,提升士气,而后再用严苛的军法来要求他们,这样便可省去眼下许多波折。
不过你不是个爱后悔的人,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之后,你再一次搬出了香炉,香料,以及你放在半位面里的许多嫁妆珠宝。
今夜营中还是颇为安静的。
蒋琬在冲撞了你之后,被你禁足在帐中不得外出,据说他忧心忡忡,你一笑置之,还心情颇好的命人为你端上了名贵的蜀中白酒。
当然,鲜少有人能经住一壶烈酒,你的酒量也没那么出众,用过酒肉之后,你便去歇息了。
丑时过半,营中一片安静,有人悄悄进了帐,卫兵也不通报一声。
已经同东吴暗通曲款的那位武将……你记得是叫范珍?带着周安,两个人手持利刃,蹑手蹑脚,走进帐来。
榻上的人被子盖得严实,睡得也很熟,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使了个眼色,一步,再一步,脚步愈来愈慢,也愈来愈静。
啊哈!刀光终于落下!扎穿了被子,被子下面却只有一片虚无,周安一手掀开被子,另一手却没拿住短刀。
你听着这两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心说,这么大人了怎么怕鬼呢?
行军之时,决不会等到天亮再出发,皆因军队最紧要的便是扎寨,而营寨之物多在辎重车上,因此总是寅时启程,午后停步。
所以某种意义上讲,你也不算是扰了大家的清梦。
当你从中军帐中走出,并喊了几个巡夜的士卒过来,把你帐中那两具半死不活的,企图复刻范疆张达活动失败的倒霉鬼拖出来时,你看到有几名武将竟然是全副铠甲跑出来的。
“这两个人心存叛志,意欲刺杀主帅,投奔东吴,”你环视了一圈,“把他们手脚用长钉钉住,挂在木柱上,立在路边,派兵士看住,后军走完之前不许他们死。”
“你们几位——”你好奇脸看了过去,“大半夜不卸甲,是在等什么吗?”
他们的脸色变了。
“说出来。”你说。
几个人开始面面相觑,帐篷里出来的士兵也越来越多。
你向着他们走了过去,一只手摸上了剑柄。
白天你用侦测思想听到的第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来自一名江阳籍的牙门将,原来你猜测他也会是暗杀小分队的带头人之一,但你还真没想到,你的手刚刚按上剑柄,他便跪下了。
“末将,末将听说周安这厮心存叛志,恐营寨有变,是,是以为防军营哗变,故而守夜达旦!”他“砰砰”给你磕了两个头之后,眼神里再也没有这些天以来的负能量了,“末将誓死追随都督!”
穿甲的武将全跪下了……真怂!
“我等皆愿誓死追随都督!”
一看就是半夜临时起床的武将们一脸懵逼,摸不清怎么回事,但也跟着跪下了。
士兵们在寻找合适的柱子,将那两个叛将钉上去,你听着一声声的惨叫,心想现在凌晨三点,今晚还是多云天气,别说月亮,连他喵半个星星你都看不到,根本无法感受到“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着万丈荣光”的玛丽苏之力。
但不管怎么说,在接战陆逊之前,你总算是把这支国民党军队改造出来了。
你环视周围跪倒的乌压压一片,嘴角一翘,“现在你们总算懂得了——你们应当畏惧我,甚于畏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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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本章有女主黑化行为,女主任何行为和观点都不代表作者的三观【
作为一条咸鱼,作者并不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71
陆逊对你的评价里,有一部分你觉得是他性情谨慎使然,比如觉得你计划周详,心性坚忍……你从不会这么评价你自己,但另一部分,比如关于地形熟悉那些,他说得倒还不错。
不管二十一世纪时长江上游两岸公路修得怎么样,你行走在228年的长江南岸,深深感觉这里的自然生态保护得有点太好……或者说,基建烂得过分了。
沿着农人走出来的小路,你艰难跟着大军行进,在丛林里一脚深一脚浅,士兵们看你不骑马不乘车,对你倒还亲近了几分,尤其是按照你指示的路线竟比向导所说还要便捷些,那些对你半信半疑的武将们也开始相信,你除了鬼畜之外,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
……不过你是不敢托大相信他们了,每天夜里,你都得开着侦测思想,在营地里走上两个小时,听一听士兵们心里在想什么,武将们心里又在想什么,三万人的军队,前军五千,后军五千,护运辎重的水军若干,大营里还有一万多人,你听都听不过来,你真切地感受到曹老板汉中之战时,拎着黑切大爹在夜里绕营乱走的心情。
因此你又特意提拔了一批伶俐乖巧的底层军官来当“监察使”,专门用来监视军营中是否有人想搞事,你鼓励大家互相检举揭发任何“有反志”的行为,并且要求蒋琬向成都要了一笔预算,专门用来犒赏打小报告的同学,被揭发者如果罪证确凿,就通通割掉舌头,钉上木柱,以为后来者戒。
至于军法,军法被你撕了,你就是军法。
在你的高压恐怖统治之下,这支军队暂时做到了“道路以目”般的安静乖顺,当然,你不是真的反社会人格,当你似乎要处置一些其实你不太想处置的军官时,蒋琬就会迅速赶到,苦苦相劝,从你手里救下一条又一条人命。
半个多月前出发时,武将们看你是酒囊饭袋,看蒋琬是废物书生,但现在,他们心里话完全变了个样啊!
你成了夏桀商纣一样的恐怖大魔王,武将们在心里恨恨的说这仗打完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得向丞相数说你那罄竹难书的罪行,最好能把你也钉在柱子上,哪怕不行,至少也得给你踹出蜀汉的地界,远远发配到比南中还远的丛林里去当猴子,一辈子都不能让你回来;
而蒋琬形象则变成了暗夜里的一盏明灯,方整威重,宽济博爱,能属文辞,思度弘远,虽然当初在朝堂上他站出来支持你当主帅这事儿算不上有识人之明,但在军营中能救众将士于水火,就怎么说呢?
……你听到有缺德鬼私下里作歌,大概是这么唱的。
“毋宁过河,毋宁过河,刘公杀我,蒋公活我。”
………………………………
有监察使问你要不要把这歌禁了,再把作歌的也钉一路木柱,你嘴角抽抽,赶紧表示还是算了,你毕竟不想真给自己塑造成血腥侏儒的形象……哪怕努努力当个贝利亚也行啊!
尤其是在三天前,全军艰难困苦的在浅滩处过了河,不得不走在更为险峻难行的长江北岸时,这歌唱得就更欢了。
离羊渠还有百里,你分出去的前军已到,那里有座小小的土城,虽在攻城兵器前实起不到什么作用,也只能防一防盗贼,但好歹聊胜于无,在你的命令下,到达的蜀军开始修建起防御工事,等待中军到达,到时你便可以抢断陆逊的粮道,与其相峙,寻隙决战了。
未时过半,天气正热,士兵们开始安营扎寨,今天挑的地方不用在树林中扎营,不仅少蚊虫,易布营,而且还能有效预防你的“夷陵之战ptsd”,唯一的问题在于——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块适合扎营又无主的平坦土地呢?这一万多人的帐篷不仅把人家的村庄给囊括进去了,还圈了人家农民伯伯好大一块梯田!蒋琬看你神情好像有点不太好,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营中已按照往年秋收时的粮食价格,买下了这些田地的出产,况且待我们走后,他们还能补种一波粮食,不必担忧。”
“话是这么说,但是今年的粮食价格怎么可能和往年一样呢?”
你看看蒋琬,蒋琬看看你,他最后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合理的处置方式应当是免了行军过处这些受到波及的农人当年赋税,但就现在这个战争规模,你们谁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前线就要缺粮了,因此仅是五月时糟蹋一波人家的田地,想讨个免税还是有难度的。
不过这里的百姓还是讨到了免税福利,这是后话了。
你巡视过营地,按照你这些天偷窥陆逊学来的一些经验心得,对士兵们的某些布置做了细微修改,有些你当时不理解,过后想一想,竟然还确实挺有道理。
比如说你不理解陆逊为啥还会特意去看一看士兵们的厕坑挖在什么位置,但在你的士兵因为厕坑离取水地太近而出现集体腹泻后,你终于明白了在这个时代,非战斗减员对将领来说是多么痛的领悟。
现下你总算能回一趟帐篷,坐下来休息一下,顺便换一双不那么泥泞的靴子,想想今天晚上有没有除了鱼之外的东西可以吃——你刚进帐篷,感觉头皮就炸了一下。
你那张卧榻上,一个身姿十分娇小的青衣女子背对着你,正在那里揽镜自照,一件一件的往头上比划刘璋给你留下的那些嫁妆珠宝。
尽管她那一头青丝如瀑,但镜中显现出的青面獠牙真是半点柔情蜜意都见不到了。
“……我说,”你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能别这么突然出现吗?”
在那个营中武将搞叛变的夜里,你召来的这只异界生物转过头盯着你,“怎么,心疼你这些珠宝了吗?”
“…………我没这么说吧。”你努力组织语言,但她放下了镜子,你一看那个准备怼你一顿的架势,顿感一阵眩晕。
你不信任军中所有人——除了蒋琬,但你毕竟不能让蒋琬来帐前替你看门,况且就他那个战斗力还不如你——所以你得想点别的办法,比如说,使用“高等异界盟友”找个异位面生物过来,与你签订契约,收了你的钱,替你当个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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