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四重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留下饭勺
正是吃西瓜的季节,很甜,瓜瓤通红,甜得裂缝。
方佩安坐在他的身旁,两人都穿着短短的条纹家居服,坐在木板上,两条腿落下,脚下是青石板,杂草从石板的缝隙中长出,泥土的芳香和阳光晒在木板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方至禹一边吃西瓜,一边晃着腿,随意地张望着。
“在看什么?”方佩安问。
方至禹嚼着西瓜,勺子指向葡萄架子,含糊不清道:“我看它有多少熟了。”
“吃着西瓜还想着葡萄。”
方至禹:“……”
“怎么了?我都想吃。”方至禹努努嘴。
“好,”方佩安揉揉他的头,说道,“你去跟葡萄妥协一下,能不能早熟点。”
方至禹的耳根霎时红了,“你叁岁吗?”
“我叁十。”
“……”
夏日的天空简单大方,只要一个蓝底,随意放一片云即可。
方至禹躺在木板上,把西瓜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方佩安侧躺在他的旁边。
方至禹突然扭过头对方佩安一笑,此时一只小鸟从他们的面前啁啾而过。
方佩安问:“你以后想当什么?”
方至禹看着小鸟飞到空中,闯入了一片云中,说道:“我想当只小鸟,睡你的床,吃你的大米,在你的田地里骗吃骗喝哈哈。”
但方佩安没有笑,他温柔地把方至禹额前的碎发拨起来,静静地看着他,说道:“那我得去准备个鸟笼了。”
方至禹一愣,抓住方佩安温热的大手,说道:“行啊,等我来住。”
“笼子都是有门的,关上了,我可就不放了。”方佩安说道。
一声鸟鸣与蝉鸣相和,鸟钻进了葡萄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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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用翻译腔写完另一对cp,就要切换成文艺腔写这部,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要不够用了呜呜呜,要开学了,我还能来记得码完吗?我要哭撩。。。
还是写这种文爽,完全不用考虑敏感词啥的,方至禹和方佩安都已经开了好几炮了,另一对cp还在摸摸小手、揉揉头的阶段哈哈哈,写他们写到“腿”这个字我简直就开始发抖,最后还是把“两腿”删去,意识流到我自己都要看不懂了还怕河蟹,嘎嘎。
禁色四重奏 【蝉鸣七日(叔侄)】第六章小暑(1)
今天方佩安一早就出了门,方至禹在睡梦中似乎听见方佩安在交代早餐。
“嗯呐——我知道、我知……”方至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眼睛紧闭。
方佩安把空调温度调好,给他盖好被子,又瞥了眼这个酣睡的少年,关上房间的门。
方至禹差不多醒了,眼睛还没睁,就翻身蹬腿,想要把自己挂在方佩安身上,但他的小腿在铺着薄棉床单的凉席上“咚”的一声。
他扑了个空。
嗯?
他皱起眉,缓缓睁开眼,身旁空空如也。一种失落感蹭上心头,他眼巴巴地望着方佩安的枕头几秒,突然想起方佩安似乎说过要出去办事,早饭已经弄好,要吃。
他揉揉眼,伸了个懒腰,坐在床边发呆。他还穿着松垮的长睡裤,一阵麻酥感从下身缓缓传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兽正在微微抬头,睡裤被支起一小块。
他挠挠头,按理讲这种威力的小兽过两分钟就会自行睡下去,但眼看着睡裤被撑得越来越紧,两腿都软起来。
“嗯……”他向后仰去,两臂撑在床上,脸对着白色的灯,眯起眼。
两腿不自觉地摩挲起来,隔着棉麻裤子,此时连裤子上最细小的针线都变得无比贪婪,刺激、吮吸他的皮肤。
呼吸渐渐急促。
眼睛蒙起一层水雾,他腾出一只手,匆匆扯开睡裤袋子,伸进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嗯……嗯……”他闭起眼,全身颤抖,呼吸急促,但手上的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促动了后穴的欲望。
眼前一片黑暗,他似乎能感受到小穴口正一张一合,等待粗大的东西撑开、进入、抽插、射进……
“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晶莹的液体随着小穴的一张一合慢慢浸润了穴口。
他皱起眉,眼睛突然睁开,眼前一片晕眩,手臂一软,倒在床上。随后慢慢爬起来,张望着这个留有方佩安气息的卧室。
终于他在对面的书柜里看到一张照片,是方佩安参加作家活动时拍的照片,笔挺的西服,金丝眼镜,站在一棵大榕树下,嘴角微勾,斯文儒雅。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那张照片前,脱掉裤子,脚轻轻一勾,把裤子踢到一边。眯起眼睛,手伸到紧致的后穴,直接就戳进叁指。
“嗯……”他的两腿一抖,手僵住了。
随后他抬起头,照片中的方佩安仿佛在盯着自己,西装革履,笑中裹挟着戏谑。
当小穴慢慢适应了叁指,他慢慢抽出手指,又重重地戳进去。
“嗯嗯……哈。”他咬紧唇,仰起脖子,手指渐渐加速,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方佩安。
白皙修长的身躯半裸,圆润的屁股微微颤动,粉色从胸膛慢慢爬上脖颈。
这个男人是我的叔叔,少年想。
他的脐带连着他的母亲,我的脐带连着我的母亲,亿万年前,我们血肉相溶,归于大海,亿万年后,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他的牙齿撕咬我的皮肤,如洪水灌满饥渴的荒野。
“嗯嗯嗯……叔叔……嗯嗯……我想要……嗯嗯……叔叔……我、我想要……我想要……”他高昂着头,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后穴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但还不够,要更多更多。
但照片上的男人只是淡淡微笑,注视着这玩弄着自己后穴的少年。
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后面想要更多,前面又射出不来,身体涨疼。
“嗯嗯……嗯嗯……我想出来……想出来……叔叔……我想射……我想要……我想射……叔叔……叔叔……嗯嗯嗯哈嗯嗯……”
前后两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总差那么点儿,精液堵在茎口出不来。、
“嗯嗯……嗯嗯……叔叔……”小兽的外皮都被磨得有些酸痛,胀痛感越来越强,他快要哭出来了。
突然手机响了。
他的身体一颤,粘稠的精液被吓得射了出来,喷了一点在方佩安的照片上。
他瘫软在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很久,然后眯起眼睛,把手机摸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手机上的名字。
是父亲。
他的手一颤,剧烈的喘息声被吓得平息了一大半。
接还是不接?
刚放暑假时,他的母亲不知是察觉出了什么,还是真的为了他的学业考虑,坚决不允许他暑假呆在叔叔家。他不吵不闹,只是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父亲到他的房门前敲了好几次,都没人应。
“至禹,你出来吃点东西吧,我跟你母亲商量了,你去叔叔家呆七天就回来,这边补习班也快开始了。”父亲的声音还算温柔。
但紧接着母亲的声音就盖过来了,“什么七天!哪儿都不准去!多大人了!还老往叔叔家跑!”
“至禹小时候就黏他叔叔,年年寒暑假见面,今年你突然不让孩子去了,到底怎么了?”
“我……我不管!不准去!你那弟弟也不是个正常人!”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是正常人!”爸爸的声音提了上来。
“我给他介绍多少个优秀姑娘,都被他回绝了!”
“这又怎么了?现在不愿意结婚的年轻人多了去了!”
“但、但是上次给他介绍的吴书记家的闺女说……说她看见……”妈妈突然犹豫起来,顿了会儿后对门后的方至禹吼道,“你就饿死在里面吧!你就是饿死也不准去见你叔叔!我决不允许你成为你叔叔那种人!”
方至禹握紧手,他不知道他的妈妈究竟知道了多少,但至少察觉出了方佩安对女性提不起兴趣。
第二天,他的父亲强行撬开门时,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
方至禹平稳了会儿呼吸,接了电话。
“儿子!”手机里立马传来父亲热切而着急的声音。
方至禹顿了下,“爸……”嗓音有点哑。
“儿子,你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在那儿可不能贪凉,不要整夜开空调,空调的温度不能太低,把身体养好了,可不能感冒,这个季节一感冒可难好了……”他的父亲绝对是个体贴人的好父亲。
方至禹坐在地板上,瞥了眼赤裸的下半身,小兽上粘着的精液正在慢慢向下滴,他的脸霎时红了,抓过睡裤就挡住了它。
“嗯呐,我知道、我知道……”
方至禹觉得此时的自己羞愧到极点,极像看毛片被父母逮了个正着。他闭起眼睛,不敢去看下半身,拿睡裤胡乱擦了擦小兽。
“不要担心你母亲,我哄着呢。再过两天就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方至禹一怔,连忙摇头,“不不,不用了爸,我自己回去。”
“那行,你在那别给你叔叔添麻烦,你叔叔本来就单身,没有姑娘照应着家,自己都忙不过来,你一去,还不把他忙得要死……”
方至禹抽抽嘴角,心想他叔叔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把自己照顾得服服帖帖。
他瞥过头,一眼就看到方佩安照片上的精液,差点把手机吓掉了,连忙拿袖子擦干净。
“嗯呐嗯呐,我没有给他添乱,他每天都在写文章,我每天都在写作业……”
才怪!他一骨碌钻进被子里,盖好身子,觉得羞耻感降了很多。
“每天都在写文章?”
“嗯呐,一刻不停。”
“这可不行,至禹,咳咳,你得跟他说说不要这么用力,多出去走走啊、见见人啊……咳咳,见见姑娘啊……”
“……”方至禹白了眼。
“好吧好吧,先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妈妈回来了……嘟嘟……”
霎时就没了音讯。
方至禹:“……”
他扔掉手机,长叹一口气,利索地跳下床,匆匆开了房门,突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本来就有些热的身体立即出了一层细汗。
这才是夏天该有的样子,他边走向浴室边脱衣服,当走到镜子面前时,他已经一丝不挂。
从镜子中他看到脖子上有两颗新鲜的草莓,他的脸霎时红了,但又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回去,这么明显的地方有草莓该怎么办。他越想越乱,索性让水从头顶灌下。
洗完澡,换了件宽大t恤,擦擦湿漉漉的头发,到楼下,见餐桌上有方佩安准备的早餐。吃完早餐,掏出作业刷刷写起来。
天越来越热,方至禹不喜欢一直吹空调,抱着作业到屋后的阴凉处,这里正是风头,他像小时候那样,搬了张椅子和小板凳,然后趴在椅子上写作业。但现在他长大了,着实觉得别扭,两条腿无处安放,背需要弯下很多才能看到作业本。
过了很久,远处传来卖冰棍的叫卖声,他跑过去买了一根,在风口吃完,热意没了,学习的意思也没了。加上趴在椅子上写作业实在太难受,他又把东西全搬回屋里,此时太阳已经高挂,他摸了摸肚子,差不多快要吃午饭了,但是方佩安还没回来。
他拿起手机,刚挑出号码,想要拨出去的手还是顿了下。
也许他有急事?我这会儿打会不会打扰他?
方至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机,先去自己洗了个桃,咬了一大口,方佩安打电话过来了。
“醒了吗?”手机那里的声音很吵。
方至禹咽了口桃汁说道:“再不醒就考不上大学了。”
方佩安轻笑一声,说道:“中午不回去吃了,厨房里什么都有,你想自己做、或者热现成的都行。”
“哦,你忙吧。”方至禹漫不经心地咬了口桃子。
方佩安听出了他的不高兴,说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方至禹瞥了眼外面光亮的阳光,咂咂嘴,说道:“我想吃又长又粗的……冰棍。”
方佩安又轻笑起来,“好的。”
方至禹挂了电话,去厨房看看,真的什么都有,但方佩安不在,他也不想吃什么,胡乱地热了点东西吃了就当吃了午饭,又看了会儿书,眼皮子就要黏在一起时,他去小睡一会儿。醒来时,方佩安还没回来,他瞥了眼手机,没有信息。
于是他又吃了个桃,去方佩安的书法挑了本书看。
等到了傍晚,天没有变凉,反而越来越闷。他出了开着空调的书房简直无法忍受这种温度,干脆把t恤脱了,只穿了条白色内裤在木地板上赤脚走着。
方佩安还没回来,手机也没信息。他把手机甩到一边,两手叉腰站在门前生闷气,烦躁又发不出火,就像这该死的天气。
突然天迅速变暗,起了狂风,吹得外面的葡萄架嘎吱嘎吱响,他连忙飞奔出去给架子加了固,但绳子捆一半时时,大雨滴啪嗒啪踏往下砸,砸在身上,风吹过,居然又有些冷,他皱皱眉,加快手中速度。终于固定好后,转过身,突然见方佩安出现在路口,但令他的心一疙瘩的是,方佩安的肩上还搭着一个男人。这人走路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他连忙跑过去帮忙,方佩安一抬头就见他只穿了条内裤从雨中跑来,脸色极为复杂。这样修长白皙的身躯在暴雨中使方佩安的心头一动,但愤怒的担忧立即压上来。
“回屋里呆着!”方佩安吼道。
方至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手伸向方佩安身上不省人事的人,说道:“我来帮忙。”
这人听到陌生人的话,突然一颤,抬起头,抓住方佩安的手臂,在他的嘴唇上一亲。
方至禹一怔。
方佩安也怔住了。
“佩安,嘿嘿……”这人狡黠地笑起来。
禁色四重奏 【蝉鸣七日(叔侄)】第七章小暑(2)
方佩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随后粗鲁地扛起他的手臂,匆匆向屋里走去。这人被踉踉跄跄地拽进屋,方佩安直直地把他扔进浴室,吼道:“你好好清醒清醒吧!”
方佩安又匆匆走了出来,见方至禹浑身湿透了,白色内裤紧紧吸附在圆润的臀部,嘴唇乌紫,脸色惨白。
方至禹直直地望着他。
方佩安不知为什么又冒了火气,拽了条毛巾,把这个冻得发紫的小人抓到沙发上,然后用毛巾包裹住他。动作不算轻柔。
方至禹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方佩安搓揉。
突然方至禹伸出手,搭上方佩安的裤链,待方佩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方佩安的阴茎掏了出来。
此时的阴茎是软的,方佩安眼睁睁地见方至禹把它送到嘴里。
他一把抓住方至禹的头,“好好擦干。”
但方至禹依旧不死心地抓住那阴茎,搓揉、撸动起来。
他皱起眉,抓起方至禹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
“先擦干。”他淡淡说道。
方至禹直直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突然咽了口唾沫,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方佩安的眼睛一沉,俯下身猛然吻住他颤抖的唇,长驱直入,肆意捣弄,吮吸他的津液,掠夺他的氧气。
此时浴室里传来水的哗啦哗啦声,那人应该在洗澡。
方佩安终于放开了方至禹,阴茎已经硬了大半,方至禹的呼吸急促,跪了下来,把阴茎含进嘴里,当入嘴,那滚烫的长茎就粗了一圈。
“唔……”他呜咽着,艰难地吞吐起来。
阴茎似乎比平时还要粗,他试着深喉了两次,还是放弃了,实在太难受了。方佩安抓住他的头,激烈地抽插一会儿,抽了出来。
“咳咳……”津液和带有浓烈男性气息的液体从方至禹的嘴角流下。
方佩安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方至禹两腿分开跨上去,拨开自己的小穴,抵在穴口,但坐了好几次,阴茎都从穴口滑开。他一咬牙,一手拨开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阴茎,猛烈地坐下去。
“啊……”他疼得叫了出来,但他一咬牙,全部坐到底,然后抱着方佩安,上下抽插起来。
方佩安坐着,任他像只跳动的鱼。
“嗯嗯……嗯嗯哈……”方至禹呻吟着。
方佩安眯起眼,方至禹的体内还没扩张好,里面不够润滑,紧致得让人发疼,方佩安并没有感觉多舒服,同样的,他知道方至禹更不会多舒服,甚至是疼痛的。
渐渐地,方佩安感觉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润滑多了,但还是太紧了。
他一手搂着方至禹,一手摸了摸那小穴,收手一看,皱起眉,是血。
他连忙稳住方至禹,但方至禹不愿意放开他的阴茎,咬得更紧了。
方佩安一声低喘。
“先抽出来,你流血了,把伤口处理一下。”方佩安沉声道。
方至禹一顿,扭了扭屁股,不愿意松开。
方佩安长叹气,他现在的滋味很不好受,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草,但他还是忍住了,拨起他的头,见他异常倔强地盯着自己。
浴室里的声音没了,传来隐隐的脚步声。
而两人此时正在客厅里全裸着,毫不防备,方至禹的屁股里还夹着方佩安的阴茎。
方至禹一颤,屁股紧张得一紧。
方佩安的手一紧,差点没绷住弦,把他狠狠干死。
脚步声似乎很识趣地小了,到了楼上,渐渐消失了。
方至禹瞥了眼楼上。
方佩安轻笑一声,“吃醋了?”
方至禹的脸一红,“是又怎么样?”
方佩安揉揉他的头,说道:“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是个同,不过他结婚了。”
方至禹一怔。
“他自然是不爱自己老婆的,婚后的生活一直不如意,昨夜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被他老婆撞见了,现在两家人闹得正厉害,到我这躲躲。”
方至禹沉默不语。
方佩安看着他说,“他刚刚那是闹着玩的,因为他只做1。”
方至禹眼睛一瞪,不知为什么脸更红了。
方佩安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所以,比起我,我觉得你应该更担心一下你自己。”
方至禹撅起嘴。
方佩安托起他的肩膀,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说道:“你伤着了,过来,我给你上药。”
方至禹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方佩安在手指上涂满药膏,在他受伤的甬道内抹匀。
“嗯……”方至禹的脸埋在沙发里,感受到方佩安的手指,两腿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啪。”方佩安狠狠地拍了他的屁股。
“给我好好去睡觉,明天再好好找你算账。”方佩安说。
方至禹扭过头,见方佩安粗大的阴茎傲然挺立,黑色的绒毛在根部茂密生长,方佩安修长的手正上下撸动着。他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望着方佩安。
方佩安轻笑。
“过来吧。”
方至禹爬了过去,忘情地吮吸着。
禁色四重奏 【蝉鸣七日(叔侄)】第八章大暑
方至禹睡眼惺忪地推开浴室的门。
“嘿,小男孩。”一个轻佻的口哨声从头顶传来。
他揉揉眼,抬起头,见一个只穿着内裤的漂亮男人站在洗漱台前,笑得肆虐,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这才突然想起这是方佩安“收留”的朋友,他瞥了眼男人,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脖子突然一紧,他蓦然顿住脚,这个男人拉住了他的睡衣后领。他努努嘴,抬起手臂抓住男人的手,扭过头,瞪着他。
男人的脸却已经收起了那种放肆的神情,轻笑一声。
“麻烦你放手。”方至禹冷声道。
男人挑眉,松了手,双手投降似的举起,说道:“您说了算,小少爷。”
方至禹:“……”
这个男人的脑子准有问题,他想。
男人穿过他的身旁,径直向外走去,他这才注意到男人后背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数十道新鲜伤痕。
他一怔,问道:“你后背怎么了?”
男人一顿,转过头,神秘一笑,“床上的小野猫抓的。”
根本不是,他知道。
他盯着男人,想起方佩安昨天说这男人的家里正闹得不可开交……
他皱起眉,紧紧地盯着男人,问道:“你为什么结婚?”
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起来,变成了一锅变质的粥,过了会儿,他走到方至禹身边,揉揉他的头,俯下身,低声说道:“你以为你和你的叔叔能瞒多久?”
方至禹的呼吸霎时凝固。
男人轻笑,拍拍他的头,继续说道:“等你上大学,你还会爱着你叔叔吗?你叔叔还会等你吗?你能说服你的父母不再催你结婚吗?你能保证你和你叔叔的关系不被发现吗?不过,最重要的是,你们在乱伦。”
方至禹的心一疙瘩,呆呆地站在原地,当他回神时,男人已经消失了。他揉揉眼,默默地走向方佩安的卧室,卧室里没有拉开窗帘,昏暗的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方佩安刚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转过身,见方至禹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眼神涣散,不知道在看什么。
“怎么了?”方佩安走向他,托起他的下巴,见他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阴影。
“怎么了?”方佩安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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