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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只钢牙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酒千篇
轻音道了声好,拿起凉茶轻轻抿了一口,视线一直不离二楼,暗自叹了口气摇头道:大巫士的这只松鼠真的是成精了!要是在饭菜上来之前还不回来,她就先离开,反正那松鼠可以寻着大巫士的气息,找得到回去的路。
这样想着她便一下一下喝水熬着时间,眼看着一壶凉茶快见底了,却还看不到松鼠出来的影子。轻音坐不住了,她放下杯子,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立马起身,快速走了过去。
幸运的是,刚到楼梯口,她就见到了飞步下来的松鼠,心中一喜,还没高兴多久,便见其后面还跟着一个胖墩墩的白团子。
疑惑间,她也没多想,连连招手唤来松鼠。
小松鼠步履轻快,蹦蹦跳跳几下就蹿进了轻音手上的篮子里。
轻音盖好遮布,还没等转身离开,余光便瞧见松鼠后面的白团子从楼梯处滚了下来,眨眼之间就摔到了她的脚边。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躲开后,才低头定睛看了一眼。
那小东西喘着细气,两只又短又粉的毛耳朵微微的垂着,那模样一看就是摔得不清。
篮子里的松鼠小声的叫了叫,轻音弯下身从地上小心的拾起了毛团子。
她摊开手里看了看,才惊觉这个胖东西是只兔子,圆圆滚滚的也不知道它主人是怎么喂出来的。
“你怎么乱跑?”轻音敲了下篮子,抱着小兔子起来,正准备将其放到小二那里,结果转身时余光扫到二楼拐角处突然出现的身影。
她想了想,停下动作,再次抬头去看时,就隔空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轻音在那一瞬间,脑袋翁地一声,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手里蔫嗒嗒的兔子,然后抿唇后退了一步。
季律察觉到兔子不见后,立马有了借口摆脱掉屋子里纠缠的众人,走了出来。
他挥退随从,一边漫不经心的往下走,一边掐算着小宠物的位置。
寄托的这个人形,明显比兔子时的限制要多,他现在除了最基本的掐算预测,一点法术都使不了,不光如此还要忍受这副身体原带的病痛折磨。
身体的寿数早就到了,如今他寄身于此也只是强弩之末,能挺个三五载已是极限。能在这期间转移凤凰心再好不过,若是不行……
季律走到楼梯口,想到着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
视线先是落到了楼下人手里的白团子上,而后才移到那人的脸上。
虽说能感觉到她的气息,但是许久不见其容貌,这再一看竟有些恍如隔世般。
季律侧眸避开视线交接后,抿着唇瓣几步走了下去。
轻音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现今诸事缠身,万没到与他再做纠缠的时机。
“姑娘,你的饭菜好了。”
正逢此时,店小二的声音从旁传来,轻音身形一顿,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季律快步跨下楼梯,伸手直接扯住了她的胳膊,轻音被带的往后一仰,刚一站定就听身后人说:“你去哪儿?”
不知为何,莫名得带着一股怨气。
轻音没说话,但两人的动静明显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朝这边张望了。
她叹了口气,侧头底声道:“你等我一下,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季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其说话不似作假后,慢慢松开了手,并将手伸向轻音的怀里,提起了里面埋头的小白兔,“那好。”
轻音转身给了小二一些碎银,让其先将饭菜送走后,才跟着季律上了二楼的一个没人的包厢。
“什么事?”轻音将篮子里要冒头的松鼠压了下去,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季律。
“你很慢。”季律蹙了下眉尖,“而且不要以为几具陌生的无名尸体就能躲过我。你答应我的,我都记得,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我知道,也没想瞒你,只是想借此摆脱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现在麻烦摆脱了吗?”季律靠坐下,手上的兔子随手放到旁边的桌上。
“本来摆脱了,但今天经你这么一弄,好像更麻烦了。”轻音想到之前在大厅里被拦的场景,莫名有些头疼。
“我怎么了?”季律放下手里刚端起的茶杯,“你不走,我会拦吗?”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63章
“而且我怎么会是麻烦。”季律拧这眉,一脸不赞同的跟她细究道。
“同你说不清道理,不过我答应你的事不还是做到了。”轻音摊手挑了下眉,开始转移话题,“所以我们的合作继续?”
“合作?”季律不解,轻音见此上前几步走到他手边的桌子旁,往空茶杯里斟了些水,指尖轻沾后,往桌面上写了两个字。
楚泽,怎么又是他?
“他怎么了?你为什么张嘴闭嘴都离不开他?”
轻音闻言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四下看了一遍,见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后,朝着季律的方向招了招手。
季律有些疑惑,但还是稍稍伸了个头过去。轻音顺势低头,手掌掩在唇边,小声的张口道:“你可知道,之前那些山匪都是谁找的吗?”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上,季律突然不可控的抖了下身体,接着他便觉得自己耳角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轻音说了什么他全都没听到,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随着其呼吸而一下下跳动不停的自己的心脏。
“你觉得如何?”轻音说完后,便离开他直起了身,话刚出口,就见到了眼前人从耳角开始蔓延出来的诡异得红色。
“你……你怎么了?”轻音吓了一跳,想着不能被对方赖上,试探的伸出手,本以为会被他阻止,万没想到格外顺利的碰上了他的额头,“生病了?”
季律一个激灵,一双眼睛懵懵的盯着轻音,眼睫轻颤,半天好像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带着轻音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一脸不解道:“你听。”
轻音尴尬的缩了缩手,问道:“听什么?”
季律抿唇,“我好像病了?”
“你不是本来就有病的吗?”轻音奇怪,季律指间用力,仿佛现在只有抓住轻音的手才能缓解自己莫名的症状,摇头道:“不是那个,是这里,它跳得好快。”
轻音:“你还有心脏病?”
“不是。”季律蹙眉,垂眸静默了一会儿后,缓缓松开了轻音的手,侧身避开她的视线,道:“算了,你既然不懂,我还是去问别人吧。”
轻音无奈应了一声,然后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那……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季律点了点头,心思不在这儿,倒是没在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块刻着繁复花纹的小巧令牌,递给轻音,道:“三日后,记得来找我。要不然……”
季律起身,也不知什么时候抓到了逃跑的小白兔。此时一边说着,一边将兔子举到轻音的跟前,两只手指夹着兔子的小耳朵,道:“杀了你的兔子!”
轻音当着他的面收起令牌,刮了刮小白兔的粉鼻子,“好。”
…………
轻音告别了季律后,便拎着食盒从醉香阁的后门悄悄的离开了。
小松鼠趴在她的肩膀,低着小脑袋,抱着轻音的一撮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看上去低落极了。
轻音被它扯的头皮疼,无奈只好停下脚,将食盒换了个手,然后顺着自己的头发将其从小松鼠爪子里拽了出来,“乖,别动,要不然我让大巫士将你关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小兔兔。”
小松鼠闻言呆了片刻后,直接站起了身,表情恶狠狠的拿着身后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轻音的脑袋。
轻音感受着着毫无影响的攻击,动了动肩膀斜了小松鼠一眼叹口气后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她到了宅院时,正巧碰到大巫士送走春晓二人。
轻音打了声招呼,一同随着他进了院,将食盒放到院中的石桌上,净了手后,一遍摆放着饭菜,一边问向旁边的大巫士,“如何?”
大巫士洗好手,坐在了桌旁的石凳上,挽起了袖口,道:“大约在三日后的赏花宴上。”
“那个小姑娘怕被她家小姐责怪,不敢请我们去府上。所以能选的时机也只有在三日后,她家小姐出门的时候。”
“有几成把握?”轻音点了下头,将手里的筷子过去,同样坐了下来。
大巫士接过筷子,眼睛不离菜面的回道:“老幺已经打探了不少用得上的消息。若圣女你之前猜测的事,是真的,只要行动那日,当着众人的面让其露出马脚。之后,再加以引导……”
他砸了咂嘴,终于忍不住的下了一筷子菜,满足的感叹了一声,才继续道:“毕竟人的想象是强大的。那丞相府的小姐在用完神果后,性格大变的样子也是事实。”
“随便不知者是不是巧合,但至少对我们还是有利的,所以相信计划很快就能成功!”
轻音抿唇,道:“但愿如此。”
“对了,圣女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大巫士空出一只手,朝着地上的松鼠扔了一粒花生米后,冲着轻音一脸兴致得挑了下眉,“那大皇子对你态度明显不同,要不要考虑考虑?”
轻音使筷的手一顿,摇头,“他是个外族人。而且我对他也没什么想法。”
“外族人怎么了?”大巫士哼了一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珍惜眼前大好的机会。”
“趁着我们在外面,多玩一下没什么,总比下半辈子一直待在巫凤,忆起如今情景,留下遗憾要好得多吧!”
轻音闻言叹了一声,“想不到大巫士对此很有经验!”
大巫士连连摆了摆手,道:“经验谈不上,就是整日见你老气横秋色样子觉得碍眼,年纪轻轻的看上去比族长都老。反正在东岐还有段时间,想着让你找些乐趣。”
轻音听到他这个比喻,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可这是乐趣?”
“是啊,你看那大壮一收到他娘子传来的信就乐得跟什么似的。所以我觉得圣女你也缺了个这样的人。”大巫士指了指大壮住的屋子,说道。
“我觉得没必要。”轻音呛了几口饭,连忙压下一口水后,摆手说道:“我每天跟你们在一起说说话,就挺开心的。”
“那能一样,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大巫士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眼,“瞧你每天眉毛蹙得跟能夹死个苍蝇一样。”
轻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间,见上面没出皱纹后,松了一口气,纠正道:“大巫士说得虽然有道理,但感情这种事最是飘忽不定,若是我真的陷进去,非他不可了该怎么办?巫凤的族规可不是摆设。”
“怎么会,玩玩而已。圣女只要不投入感情,时机到了,甩手走人,岂不潇洒?”大巫士一本正经的回道,“再说我观察了许久,见你也不是真的厌恶那大皇子?”
轻音眼皮跳了一下,心想厌恶虽谈不上,但不躲不掉却是真的。不过对于大巫士的话,她也是难以认同,所以表情略微怪异的道:“你确定这不是那什么?”
“什么?”大巫士不解。
轻音嘴角抽搐,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跟他解释不清,毕竟两人的观念不同,想了想摇头,换了一种说法,“没有。我只是怕若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到时候难以脱身,走不掉罢了。”
“不会,我可不像族长和三位长老那般古板,既然说了,就肯定为你想好了退路。”言罢,大巫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指尖大小的瓶子,放到桌面上,一脸自豪的道:“这是前些天,老三给我的药,名为忘忧,可解世间一切烦恼,若是你怕他纠缠,就让其喝下就好。”
轻音看到递到自己眼前的物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不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64章
季律动了动鼻翼,侧头打了个浅浅的喷嚏,才抬头重新看向前面眉头微皱的人,收回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被突然叫来把脉问诊的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后退一步,斟酌着语气回道:“殿下身体并无其他大碍,怕还是那些陈年旧疾诱发的症状。”
“我再给殿下开些缓解此类的药物。”
“好”季律挥退了太医后,窝在矮塌上,指尖微缩,竟是有些走神,那时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他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虽不说如当初那般心思浮动,但心中还是多少生出些杂乱来。
“人真奇怪?”他微微闭了会儿眼,等到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消失了,才扬声唤来了一直候在外面的常望。
常望送走太医后,一直琢磨着其透漏给他,大皇子的那些奇怪的病症,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叫了进去。
他弯身进去,远远的站在停在了角落里,悄悄抬头看了眼上面人的面色,红润有起色,虽比不上常人,但也算好现象,这太医怎么瞎说!常望想不通,便低头思索了起来。
季律自常望一进来就将其变化的神色收入了眼底,挑了挑眉也没多放在心上,随意的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接着漫不经心的幽幽道:“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呢?”
常望被冷不防的问住,立马借着余光上瞟,观着季律的表情,小心的试探着用手轻轻划了下脖子,有些底气不足,“杀了?”
季律闻言也没在意他的语气不足,轻轻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知为何,听了这句话后,常望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那……大殿下的意思,是谁呢?”
季律撩眉,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天,楚泽。”
“三殿下。”常望面露惶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不由得惊呼出声,但又急急忙忙的捂上了自己的嘴,把四周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后,又出门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人,才将房门关上,压低声音,苦口婆心道:“殿下慎言啊!”
“这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季律有些嫌弃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坐直了身体,微微向前探身,“听到又怎么样?不是说以后整个东岐都会是我的,那让谁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不是吗?”
“可……”常望闻言,不知该怎么接下去,转而小心问道:“那为何是三殿下呢,他毕竟和殿下您是亲兄手足。如今这般要紧时候,要是被发现了,对殿下恐怕会有些不好的影响。所以奴才还是觉得,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你管的太多。”季律眉宇间浮出一丝不耐,轻讽道:“如今这世道,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做不得。更何况他与我并无一丝亲缘关系,杀与不杀,又有什么关系。”
“我见他不顺眼,杀了便是,哪里需要什么理由,找什么时机。”
原先觉得这是天界难得一见的宝贝有趣,想无聊的时候耍着玩玩。哪知现在却越发的碍眼了,反正都要弄死,还不如早些,免得到时候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也只是知会你一声,能做事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季律将视线从地上愣神的常望身上收回,然后将手伸到背后提出了一只乱蹬腿的兔子,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倏地升起了一抹笑。
常望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此时直接跪身贴到了地上,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急切的道:“奴才生是殿下的人,死也是殿下的鬼,殿下当然事就是奴才的事。”
季律闻声侧头看了他一眼,“既是如此,就去做吧。”
“是。”常望软着腿起身,狠狠地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弯身退了出去。
季律听着关门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将小兔子提到自己的眼前,用另一只手的关节刮了小兔子的小粉鼻,“胖兔子,三天是不是有点长啊?”
…………
“进来。”东岐国主放下手里的奏章,抬眉让门外的人进来。
常望进来后,却站在堂中低头垂手,半天没有说话。
老国主见此皱了皱眉,一边端起手旁的茶杯,一边说道:“他又生出了什么事,说吧!”
常望随着他的话身体不自主的抖了抖,再其准备再次张口的时候,立马趴跪在了地上,颤着声道:“奴才不敢说。”
老国主眉宇瞬间蹙得更深了,抿了抿唇,将未动的茶杯又放了回去,沉声道:“恕你无罪,说。”
“大殿下说,说,想要三殿下的命。”常望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
老国主闻此先是一愣,接着表情一松,整个人瞬间恢复了另一种状态,淡定的问道:“可知是为了什么?”
“奴才不知。”常望说完后,虽然奇怪国主的态度,但整个人的确的轻松了不少,摇了摇头,又道:“殿下只说是看着不顺眼。”
“不顺眼?”老国主慢慢品这几个字,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都看着不顺眼这么多年了,他这才几天就想着动手了?”
“什么?”常望愕然,深觉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哑声道。
老国主轻笑一声,摇了下头,也没怪罪他的失态,只重新端起了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他想怎么做?”
常望噤声,“殿下只是将事情交给了奴才,并未仔细吩咐。”
“他倒是信任你!”老国主眯了眯眼,语气突然有些危险,“那你答应了?”
常望立马又低下了头,声音急切且诚恳,“自陛下讲奴才送去大殿下那里时,奴才就已经是大殿下的人了。”
“但这件事关联众多,所以为了大殿下,奴才才私自做主过来的。”
“你倒是识趣。”老国主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后,收回视线又重新落到了手边的奏折上,“既是他的人,那他吩咐你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一直低头的常望听此,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嘴唇动了半天,才坚定道:“奴才知道了。”
“行,那你便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常望起身,退了出去。
…………
三日后。
轻音整了整衣衫,装扮见没什么漏洞后,看向身旁的大巫士,“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大巫士捣弄着手里的东西,点头回道:“成败就看今日的效果了,不过圣女你真的也要过去吗?”
“嗯”轻音看着镜中已经全然不同的面孔道:“我去看看,总要安妥一些,摸清情况也好为之后做些打算。”
“除此之外,我还要去处理一些自己身上的麻烦。”
大巫士听到这里有些会意,便也没多问,只道:
“行,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圣女一定要立马知会我们,我们会尽快赶到的。”言罢,他便递了个骨制的短笛放到了轻音的手上。
轻音收起短笛,起身点头,“好,我会注意的,办好事情就出来,你们也要小心。”
轻音与他们行动的人告别后,就按照先前做好的准备,买通一位低官不受宠的庶女,乔装成婢女跟其身后混了进去。
赏花会,名为赏花,实则赏得是人。众所周知是东岐国主为了大皇子婚配准备的,虽说主角是大皇子,但还是聚了许多年轻适龄的公子少爷,为得就是借着这次机会也寻个合适的小姐姑娘,觅得一份良缘。
东岐国的规矩虽不多,但男女之防还是有些的,所以进来后少爷小姐们都是分开赏花的,也只有在最后宴席之时,才能相见,虽说各居两侧,相隔甚远,但也算是共处一处。
轻音跟着那不受宠的小姐,行行绕绕,过了许久才得到片刻的安宁。
她站在静静地站在其身后,垂头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远远的观望,还没等到那丞相家的小姐,就见到了一个对她来说更熟悉的人。
凤白白。
凤白白身着一身粉衣,略施粉黛,柳眉微蹙,自成一道风景的位于众人的边缘。虽不在中央,却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你在看她吗?”许是注意到了轻音的走神,她身旁的小姐将实现也移了过去,轻声问道。
轻音侧头回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就听那小姐自顾自的道,“那是国师府上的人,跟我们不同。我们可事先说好了,你别去做不该做的,也不能给我添麻烦。”
“知道了。”轻音静默片刻,点头回道:“我要离开一下。”
“快去快回。”那位小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无所谓的转头,捧起手边的杯子,品其了茶。
轻音得到同意后,一点点后退,放轻了脚步,低着头,挑着人稀的地方快速的离开了。
等走到无人的地方时,她摸了摸手里的两样东西,一样是季律当时给她的,一样是大巫士口中所谓的忘忧。
思索片刻后,轻音将忘忧收了袖中,手上拿着那面令牌朝着之前和季律约好的地方走去。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65章
轻音将自己面上的遮挡暂时卸下,又在隐蔽的地方简单换了身装扮,才朝着花宴中最高最远的拿处凉亭走去。
“什么人,站住。”结果她没走几步,就被前方的路中的守卫给拦了下来。轻音视线从前方不远处的亭子处收回,然后向后退了半步,“请问那边的贵人是?”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现在立马原路返回,否则后果自付。”守卫上下扫了眼轻音的衣着打扮,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腰间的刀。
轻音逼近的刀锋,然后将手里的令牌往前递了一下,“我找大殿下有事,希望这位大哥你能帮忙通传一下。”
“大皇子其实你想见就能见的!速速离开。”举刀的守卫连看都没看她手里的令牌一眼,不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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