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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只钢牙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酒千篇
轻音闻言抿着唇跟了上去。
“凤姑娘,你在看什么?”凤白白身边的侍女见凤白白朝着一个方向愣神,不由得发问出声。
凤白白睫毛轻颤,松开被搀扶的手,向前踉跄了几步,接着收回视线,转头看着侍女抿唇轻笑了一下,“没什么大约是我眼花了!”
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我的姐姐,但姐姐一生只在巫凤,从未想过出来,所以怎么可能会过来?
“好吧,那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找个地方休息,我还不想回去。”凤白白叹了口气,哭红的杏眸中划过一丝落寞。
“好。”
…………
轻音跟着周小姐左拐右拐漫无目的穿梭在花宴之中,也不知最后走到了那里,就见前面赏花赏景的周小姐突然回身捂住她的嘴,将她拉进了旁边的小道了。
“嘘,前面有人。”周小姐压下她的腰,透过草丛指了指不远处的外面。
轻音点头寻着看去,只见一名黑衣束身之人抬手打晕了一位灰衣仆人,转身拖进了一旁的假山处。
轻音抬头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就要追过去。
“诶,你做什么去?不要命了!”周小姐连忙压住她的动作,蹙着眉轻嗤道。
轻音避开她的手,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低声道:“那仆人我认识,过去看看。”
说完,她就放轻脚步压低声音,悄悄地走了过去。
周小姐不顾形象的四下看了遍最后也起身跟了上前。
轻音没走几步便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恍惚间还从中看到了除两人之外的另一道人影。她朝后方的周小姐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停下脚躲进了花石之中。
“这就是那个人?”
“不是,属下见过这个人,应该是花宴上的仆人,应该并不是大殿下见的那个。”
“确定吗?”
“确定。”
“那真是奇怪了,不过没想到警惕性还挺高的!”
“是属下的失职。”
“没事,那人应该还在花宴上。跑不掉的?”
“可是大殿下那边,万一……”
“一个病秧子成不了什么大事的!”
“好……”话题刚落声音即将止住的时候,那个黑衣人突然顿了一下,目光慢慢的移向了不远处假石后面的草丛。
下一秒,轻音便觉得寒毛直立,下意识的回身拉住了周小姐的胳膊。
“国师,国师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凤小姐晕倒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女声从远处传来。而之前第二个出现的人听信,立马动身从假山处快步走了出去,“将那个人处理掉!”
“是。”黑衣人微微一顿,等其走后,目光锁着假山半晌,才移了位置,提起脚下躺着的人快步离开了。
轻音听到声音消失后,松开已经吓坏了的周小姐,吐了口气,接着小声道:“我们走吧!”
周小姐微微瞪起眼睛,朝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点了下头,“你不去救了?”
轻音摇头,拉着她起身,“会有人去的,我们先回去看看,我觉得出了些事。”
若是没猜错那位国师的目标本来是她的?一定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事,还是先过去看看为好。
“好吧。”周小姐闻言也没说什么,拍了拍裙摆上沾染的尘土就跟着轻音离开了。
…………
“瞎了?”季律无聊的坐在花宴的上首,手心撑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脸颊,眼睛漫无目的的扫过下方汇报消息的人,挥了挥另一只手,“那不是还没死吗?你们这都一副什么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没了?”
真是白高兴了,果然今天就是流年不顺,到手的人都能看丢!
“晕了就快点送下去,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季律看着人群突然激起
喧乱,不耐的蹙了蹙眉。
“殿下,这是国师府上的人,现在国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国师?”季律闻言放下手臂,微微直起了身体,却依旧兴致怏怏道:“国师很厉害吗?”
下面的人没想到他如此发问,一时间有些怯怵不知该怎么回答。
“微臣当然不及殿下,但是国师府的人还是要归国师管的,就不拉烦殿下费心了。”国师快步进去,一眼便看到了不省人事的凤白白,几步走过便将其拥在了怀里。
季律在他刚进来的时候,便不自主的挑了下眉,这是他第一次见这所谓的东岐国师,还真没想到……
“原来是一条虫子啊,那我还真是比不过!”
国师如今全心全意的都是凤白白本没打算将人放在眼里,但听到这句话,立马神色一变,面露警惕,目光危险的看了过去,皮下肉不笑,听起来还颇为咬牙切齿般的道:“臣,不懂殿下再说什么?只是殿下在三殿下受伤归京之一日仍如此,摆席设宴怕是太不顾兄弟情义,恐是会招人非议吧?”
其话落,周围便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倒吸气的声音。
“不懂就不懂。”季律满不在乎,随意的摊了下手臂,“至于下个问题。”
“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他的关系很好吗?小虫子。”
季律无聊的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余光随意的从花宴众人的脸上划过。
真有意思,小小的东岐除了上古的天神转世,竟然还藏着一条隐了修为的臭龙。
这样想着,他嘴角的弧度慢慢地勾了起来,直到眼睛扫到花宴入口处刚进来的两道身影,才停了上扬的趋势。
一瞬过后,又恢复了正常。
竟然还知道回来。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68章
轻音的脚刚踏进去,就觉得一道不可忽视的视线落了过来,本能的脚步一停,顺着视线一抬头,就对上了不远处高位之上,季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轻音默默地移开视线,往旁边人的方向迈了迈步子,企图掩去身形。
“过来。”季律视线定在她的身上,没头没尾的张了口,在场的除了轻音,其他人都一脸费解。
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移了过来。
周小姐面对众人的注视,第一时间感觉不对,敏锐的伸出袖子半挡着脸往旁边,迈着小碎步往旁边退了退。
轻音见此正要一起跟上,结果脚底刚动了一下,上面的季律突然又张了口,“说得就是你,那个最丑的,过来。”
话一落,轻音的身前立马开出一条道。
她顿时身体一僵,看了季律一眼后,马上跪了下去,表情痛苦语气凄惨,声音真切,“殿下饶命啊,是奴婢的错!”
季律原本要说的话,一下子被她弄得憋了回去,墨眉微挑,指尖敲了几下扶手,道:“哦,你做错了什么?”
“奴婢,奴婢……”轻音结结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奴婢太丑了,污了殿下的眼。”
季律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然后道:“还有呢……”
轻音面露错愕,“还有,还有?”
“殿下。”就在这时常望走了进来,微微行礼后,他走向了季律,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现在吗?”季律蹙了下眉,沉默片刻,朝着在场的众人挥了挥手,“真是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人也选出来了,所以今天的花宴就到这儿,你们如今都可以各自回去了!”
花宴两侧的小姐公子们闻言面面相觑了一瞬,接着便像一颗石子掷于平静的水面,爆发出了纷纷的议论声。
虽然有意压低声音,但还是能让人大概能听清内容的。
“走啊!”周小姐趁着人乱还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给轻音使了个眼色后,然后又快速的隐了回去。
轻音收回视线,悄悄地动了一下。然而还没站起来,就发现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压到自己头顶,意识到不对,她本能的往后瑟缩了一下。结果下一秒,轻音的脸颊上便多出了一抹微凉的触感。
紧接着,她就被脸上的手带了起来,视线上移,猝不及防的闯进了头顶人微冷的眸中。
季律的指尖划过轻音的侧脸,眨了下眼睛后面露深思,道:“你这面皮做得倒是细致,就是丑了一点。”
轻音表情一僵,别开视线,“奴婢不懂殿下再说什么?”
季律闻言轻笑了一声,松开手直起了身,全然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眼光,又道:“不懂没事,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常望,将她带走,我回来之前看好,不要弄丢。”
“是。”跟在其身后的常望微愣片刻后,连连点头,接着伸出手臂道,“请!”
轻音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两个侍从,抿唇起身,垂首转身之际,朝着人群中的一个方向轻轻的摇了下头。
“殿下,这样不妥,此女毕竟来历不明。”就在势局已定,轻音认命般得跟着离开之时,一只手突然被人抓了起来,止住了她前进的步伐。
“放开我。”轻音侧头一见来人,立马眯起了眼,向外扯了扯自己的手臂,警惕道。
国师手下用力,将轻音拉到身边,低头一脸审视的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道:“你是谁?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轻音借势上前,抬腿就朝着他的脚踩了过去。国师反应极快,松手直接将轻音向前一甩。
轻音来不及反应,无力支撑身体瞬间向后一仰,眼角划过天空,眼看着就要摔倒在碎石地上的时候,腰间被拦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即将散场的花宴,还残留这大半的人,见此都或多或少的发出了不小的惊呼。
隐匿在人群中,某个已经抬起脚尖的人,见轻音无恙,也将动作慢慢地收了回去。
“没事吧!”季律将人扶了起来,低头询问道。
轻音惊疑未定的呼出一口气,正要摇头时,就听那一旁的国师道:“殿下,臣早已问过今日宴席,周府的小姐曾告病,并未前来。此女身份不明,自打进入花宴又行踪诡异,臣以为还是交给国师府处置为好。”
轻音闻言暗道不好,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上的衣袖,扭头看向人群,竟连那周小姐的半分影子都未见到。
“国师好大的架势啊!”季律冷冷地扫过他,“我选定的人,就是我的。她是什么与你何干,你也配管!”
“殿下,大局为重,就算是国主也不会同意的。”国师拧着眉,面容严肃,一边说着,一边挥动了几下手指。
下一秒,几个黑色衣服的人便走了上来。
轻音见状不对,正想躲到季律的身后,倏地觉得脸颊一痒,心思浮动之间,直接将脸埋到了季律的怀里,低声道:“救我。”
季律身体一僵,耳根处悄悄地爬上一丝红晕,微抿唇角,伸手直接拦住轻音的肩膀,用袖袍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那我有什么好处?”季律同样压低声音问道。
轻音隐在他的怀里,伸手摸了摸不知为何已经开始崩裂的脸皮,咬了咬牙道:“随你。”
“那你说你不走了。”季律顺势道。
“不走了。”
要走也要走得掉才行啊!
季律笑了一下,然后侧头看了眼常望,常望会意带人上前。
轻音听到动静,刚松了一口气,就觉腰间被一道大力加紧了不少,紧接着耳边便传来了轻呵的声音,“不够,你还要说,你心悦于我,永远都离不开我,才行。”
轻音闻言默了一瞬,此时她的整张假脸已经掉了下来,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纰漏。
“你怎么不说话了?”季律松了松手臂的力道,作势要去看轻音。
轻音狠狠吸了口气,将脸贴到他的身上,闷声道:“我喜欢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季律睫毛轻颤了几瞬,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向上扬起,声音却故作平静,“说话算数。”
“算数,算数。”轻音破罐子破摔,连连点头。
“真好。”这是你向魔许下的诺言,可是不能再反悔的。
说完,季律抬头轻飘飘的瞥了眼,前方面色铁青的国师,疑惑的挑了下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殿下,还请您三思而行!”国师言辞凿凿,“此女留不得。”
“是吗?”季律嘴角的弧度下滑,一边把玩着轻音的发尾,一边若有所思的道:“早就听闻,国师虽然年纪尚轻,但阅历极广。我突然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二。”
“什么?”国师面露不解。
季律眸中划过一丝深意,只听他问道:“不知国师有没有见过龙?”
“龙?”国师身形微顿,接着表情奇怪讪笑道:“殿下说笑了,这传说中的东西,我怎么会见过。”
“此间传说,不代表世间没有。”季律眸色幽深,眼中杂着兴味悠悠道:“兴许国师,照照镜子就见到了呢!”
“臣不懂殿下的意思。”国师脸色一沉,扯着嘴皮颇为咬牙切齿道。
“你不用懂。”季律摇了下头,“我还是那句话,留得留不得,你说的不算。”
季律有些嫌恶的上下扫了他一眼,接着看向他身后被人搀扶的凤白白,“管好你自己就好。记住,以后不要让烦人的家伙出来碍眼。”
“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季律就面无表情的拥着怀里的轻音离开了,“我的耐心毕竟是有限的。”
一条臭虫子而已,只不多活了几百年,比此时的自己皮糙肉厚些罢了。
“我们走,三弟还等着我去看呢。”
…………
龙。
尾戈,也就是如今东岐的国师,一想到这里狠狠将手边的茶具挥了下去。
本以为是个好摆弄的病秧子,没想到,还藏着点东西。
不过,能看出他的本体的话,倒是有些棘手啊!
“不好了,不好了,国师大人,凤姑娘醒后,一直吵着要去三皇子府,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尾戈闻言,微蹙的眉宇略松,轻轻上挑了一下后,拍着袖子起身,“走,带我过去看看。”
凤白白被拦在府门口,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杏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外面。
“大人”拦人的侍卫见尾戈过来,立马放下了对凤白白的阻拦,抱拳行了礼。
尾戈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等人都走了后,才慢步到凤白白身边。
他从后面一把将人拉到怀里,伸手覆上了凤白白的双眼,接着眼神冰冷的微微侧头,在其额间轻轻印下一吻,“哭什么?”
“又不是死了?”
“可,可楚大哥那么厉害的人,怎么,怎么会受伤,还……”
“若是我受了伤,你也会这样吗?”尾戈双手用力按住她的手臂,强硬的将人转了过来,细心的撩去凤白白鬓角的碎发,垂眸看着其眼角的泪,神色淡淡的问道。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69章
上了马车后,轻音才从季律的怀里出来。结果刚一分开,那张假脸皮就从两人之间掉了出来。
由于手臂差距,假脸皮瞬间就落入了季律的手里。
他捏着脸皮,透过其中的五官看向角落里的轻音,略带嫌弃,“这什么?”
“脸”轻音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将头转到车外,尽量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没你好看”季律手臂一抬,将假脸皮还给了轻音,“以后别戴了,还是看现在的比较习惯。”
轻音接过脸,闻言终于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个?”
“什么?”季律面露疑惑,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轻音见他这个样子,平静的心里乱了一下,没忍住地轻声问道:“你真的是煤球吗?”
言罢,只见季律身形一顿,短促啊了一声,随后整个人朝着她的方向倾斜,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轻音反问,“是人是兔,又有什么关系,不都是我吗?”
“怎么会没关系”马车上的空间不大,导致轻音的鼻间一下子塞满了他的气息,她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到了车壁上艰难的别过头。
“那怎么说?”季律的手伸向轻音的腰间,下一秒一个小巧的瓶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轻音发觉他的动作,眼皮一跳,作势就要夺回来。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季律稍一后退,便躲开了她的手,随后将忘忧在轻音眼前晃了晃,“这就是你给我喝的那个东西?”
轻音挣扎,还要继续抢回,“还给我!”
“不给。”季律垂下眉眼,将药瓶握在手心中,片刻后抬眉,视线淡淡的落在轻音身上,道:“这个之前我喝过了,现在是不是你也该尝一下?”
“什么?”轻音错愕,结果还没等退后,下巴就被季律捏住了,看似轻松的钳制却着实令人难以脱身,四肢被压制的同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所有动作。
“你……”被放开后,轻音瞪着季律,蹙眉擦掉了嘴边的水渍。
“也没什么变化啊?”季律看了轻音一会儿,面露失望的将小瓶子扔到了旁边。
轻音看到已经空掉的瓶子,顿时睁大了眼,就连声音都不自足的提高了不少,惊呼道:“没有了?”
“是啊,没了。”季律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紧张。
轻音呼吸一沉,来不及多说,立马从身上掏出了另一个小瓷瓶,还没将里面的东西吃下,就觉得头一沉。
季律伸出手臂接过倒下的轻音,刚伸手去触她的鼻息,便见怀里的人就悠悠的睁开了眼。
凤眸中带着丝丝的雾气,懵懵懂懂的,将其整个人的棱角都柔和了不少。
“煤球,真的是你吗?”就在这时,怀里的轻音突然惊呼一声,双臂抱住季律的脖子,整个人扑了过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家里的胡萝卜还没吃完,你怎么能走呢!”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说着说着,轻音的眼泪就不自主的从眼角落了下来,划过脸颊滴在了季律的脖颈上。
脖颈上淡淡的灼烧感,让季律一时间有些无措,他半抱着轻音,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没什么的。”他睫羽轻颤,手掌轻轻的拍了一下轻音的背部,放低声音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是啊,还好,还好,我还有机会,煤球以后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不喜欢吃胡萝卜,就不吃胡萝卜了,好不好?”轻音红着眼,从季律的怀里出来,看着那张与之前只有细微相似之处的脸,突然升起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季律看着此时的轻音,心中莫名的软了一下,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她的头顶,按了一下,道:“胡萝卜挺好吃的,不过我真的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
轻音点了下头,正要从季律的身上起来之时,却见季律一本正经,音色平淡的说道:“吃你也可以吗?”
“吃我?”轻音略微错愕,再确定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表情尴尬的重复地问了一遍,“是我理解的意思。”
季律浅浅的嗯了一声,随后静静地等着轻音的答案。
“不可以吗?”片刻后,久不见轻音回答的季律眸中划过一丝失落。
人不好吃,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没有真得如此打算。可……果然还是应该换一种办法。
想法刚一生出,他还没来得及细下思索,稍一侧头,嘴角便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瞳孔放大,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立刻被他抛得一干二净。
刹那间,两人俱是一愣。
季律下意识的抬眼去看,便见轻音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半瞌着眼眸,睫毛微颤。呼吸交杂间,他甚至能够看清其脸颊之上,细小的绒毛。
他呼吸紧跟着一滞,唇瓣不自觉的动了动。
轻音一触即离,本想轻触脸颊,或者会被他避开,结果万没想到阴差阳错地竟然碰到了嘴唇。
她既尴尬,又懊恼,抿着唇瓣后退,脸上的红晕一直从脸颊烧到了耳根。
“这便是忘忧的作用吗?”季律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脸上看不出来神色,只是将视线从轻音的脸上快速地移到了空荡的药瓶之上,将其收起后,有些可惜的喃喃道:“挺不错的,就是少了些。”
轻音没听清他的话,刚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余光便瞥到了脚边的一个小药瓶。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的弯身将其捡了起来,转动瓶壁,两个字瞬间映入了眼帘。
“解忧。”轻音握着瓶子的手指缩了缩,指尖摩擦着瓶壁,心思略微动了一下。
“怎么了?”季律见她不说话,投去了关心的眼神。
轻音将瓶子收进袖口,冲着他摇了下头,将头扭向车外,“没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三皇子府”季律收回唇边的手指,透过轻音掀起的车帘向外瞥了一眼,“看看姓楚的死了没。”
“楚?”轻音眉间微皱,放下帘子转身,有些痛苦的确定道:“楚泽吗?”
季律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但见到轻音的样子,还是放轻声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轻音摇头,暗自缩紧了手心里的小药瓶,“总觉得忘了些事。”
“跟楚泽有关?”季律问道,见轻音点头,抿唇又继续道:“那重要吗?”
“我不知道。”
“既然忘了应该就不重要吧。”季律顺势递了杯茶给轻音,“你看,我重要,所以你才没忘记我,对不对?”
轻音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凉茶后,看着季律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开始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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