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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蜀南葵葵星
她的修为已经满出来,在身体周围四散,这散出的气息内带着一丝魔域的味道。
她胸前的玉佩微微透出亮光,被封印在内的妖怪阴阳怪气的嘲讽着:“魔族尊者的幼子居然修成了半魔半仙的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青珛没功夫搭理那块玉佩,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体在原型和人型之间虚实交换。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世她就是个普通的凡人,等她死后入了仙籍才发现自己的原身尽然是只青鸟。
云来山上气息波动不平,使得云来君骤然睁开了狭长的双眸,空气中漂浮着的一丝淡淡浊气让他蹙眉。
他不应该睡的那么沉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睡眠,可他刚刚陷在了美梦里醒不过来。
他大手一挥,云来山上便同时百花齐放,散发出阵阵花香,遮盖住了那丝来自魔族的气息。
床榻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旁边的枕头上不留下半点温热,她显然已经走了许久。
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摸摸从他的房间溜走。
即使是到了仙界,他们两人也依然无法共枕到天明。
思及至此,他匆匆的换了身衣衫,快步向大殿走去。
大殿内他的十四个徒儿已经等候多时,看着他进了大殿,一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恭贺师傅!”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
这群原本各自下山历练的徒儿,今天一早醒来便见着六道内的飞擒走兽都往云来山的方向涌来,这群畜生向来无利不起早,众仙掐指一算便知道山上终于要有喜事了。
毕竟早在一百多年前,那颗孕育出云来君的古树就隐隐有着要开花的景象。
十万年前,那颗古树第一次长出洁白无瑕的花朵,云来君便和蓬莱仙翁家的小祖宗定了亲。
众仙都认为再没有比这更适合云来君的姻缘了,蓬莱仙翁家那个喜爱长眠在雪山之下的无辰仙姑,虽然也还只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但她在仙界的辈分极高,也只有她才能勉强够的上云来君的身份。
如今古树二次开花,想来云来君命定的姻缘已经到了时机,十万年前定下的婚事,如今终于是要完婚了。
弟子们兴奋不已,纷纷幻想着要怎么办好这天大的喜事。
云来君却只是在大殿内匆匆巡视一圈,就又退了出来。
他昨日是在这里碰见她的,说明她是在这边当差,可眼下日上叁竿,她还没来上值。
云来君问道:“昨日替我折花的那个小仙俄呢?”
“回尊上,她今日修炼时走火入魔,告了半日的假。”
他脸上不表,但还是很快遣散了一众徒儿,暗地里去寻她。
他看着她半依在床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连人型都稳不住,只好伸手点着她的眉心,替她稳住了元神。
“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笑她自不量力,可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说:“东官,你昨晚给了我好多,我肚子里都装不下了。”
他突然忆起昨夜的事,脸上的红晕飞快染到脖颈,他那禁欲多年的纯阳元精她必定是吃不下的。
青珛见他满脸红霞,心中又是一动,他是那种典型的不食烟火又清心寡欲的神仙,即使和她翻云覆雨那么多回,可依然还是面皮子薄。
像他这样容易害羞的性子,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就冲她讲了那么多混账话。
可青珛就喜欢折磨他,喜欢看他那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被她拖到情欲里沉沦。
青珛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东官你摸摸,里边塞的满满的,都鼓起来了,全是你射给珛珛的精液。”
他一瞬间变得粗重的鼻息急切的洒在她的耳边,可他脸上的表情却端庄的不得了,甚至还在斥责她:“都吐出来,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
她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想说的话,直到吻的他身上发烫,她才松开他,噘着嘴说:“不要,我要夹紧了一滴都不流出来。”
“胡闹!”
他强行把手伸进她的里衣,脱掉她的亵裤,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撑开她的花穴,扣弄着要把昨夜留在她体内的元精挖出来。
她使劲夹着他的手指,用力的吸着他:“不要,我不要。”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想象着她现在夹着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那该多好。
但他还是哑着嗓子哄她:“乖,听话,让我扣出来。”
“我不要,东官心里还是在怨我。昨儿是我求着,东官才不得已跟我做了那种事。今儿我要是再不含紧了,以后我身体里就再也不会有东官的痕迹了。”
“说什么胡话呢。”他把她放平在床沿边上,跪在她的腿间亲吻她的花心,她夹的太紧了,他的手动都不能动。
他只能奋力的舔着她的阴蒂,让她舒服的在他的大舌下舒展开来,不再夹的那样子紧。
他向来习惯了服侍她,两叁下就把她舔的忘乎所以,白色的浊液混着透明的津液顺着他手上的抽插,慢慢从她体内流出,他一点一点的全都舔食干净。
青珛哪里舍得这没吸收消化的元精就这样子被他收回去,她还等着存起来慢慢炼化呢!
青珛哭闹起来:“我不要这样,没有了,再没了,东官射给我的精液,我再也没有了。”
他起身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胡说些什么呢。”
她推着他,作势要他把推开,手上倒是一点劲儿都不使:“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不肯原谅我,昨儿入我入的那样用力,也不过是气不过拿我撒气罢了。如今气也消了,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云来君,我自然是高攀不起的。”
原来她夜里偷跑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云来君听她哭闹,看她在自己怀里挣扎,白日里醒来瞧不见她在身边的那股怒气也烟消云散:“乖珛珛,别哭了。”
她想听的才不是这个,抡着小粉拳锤他:“没了,都没了,东官射给我的元精一滴都没了。”
“乖珛珛,你好好修行,我以后再给你好不好?”
她不依不饶:“你现在是云来君,不是我的东官了。”
“我是,我是东官,我还是你的东官。”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握紧自己肿胀的下身:“它也还是珛珛的小东官,这两千多年来,一直都是珛珛一个人的。”
她的目的达成,双腿一勾缠在他腰间想要跟他缠绵一番,却被他就势推到床榻上,替她把刚刚脱下的衣衫重新整理好:“我陪你去净灵池梳洗。”





东官 欺骗
她的目的达成,双腿一勾缠在他腰间想要跟他缠绵一番,却被他就势推到床榻上,替她把刚刚脱下的衣衫重新整理好:“我陪你去净灵池梳洗。”
青珛的身子刚刚被他口的动情,好不容易忍着憋着诱他说出了她想听的话,连忙去用花穴贴那火热的硬物。谁知才碰上就被他推开。
青珛自然是不肯的:“东官,珛珛好想你的。”
“珛珛也已经两千年没含过小东官了。”
云来君其实也情难自控,生怕又被她勾了魂,急忙打断:“又胡说了,昨才…才含过。”
“昨晚上只是跟它匆匆见了一面,东官,珛珛想要你。”
他又哪里不想要她!
两千年了,好不容易又尝到了她的味道,一次怎么能够。
可如今两人都脱了肉骨凡胎,再像昨晚那样4意妄为的交合,只怕青珛会受不住。
“东官也想要珛珛。”他拉着她的小手从床上起来,引着她往外走,推开了门:“你要乖一点,跟我去净灵池,我便都依了你。”
见她没有回应,他又暂缓脚步,柔声细语的问:“珛珛听话,好吗?”
青珛嗯了一声,他便使了仙法把人带到了净灵池。
青珛得到了净灵池的净化,身体里原本安耐不住的魔性瞬间就老实了起来。
“感觉好些了吗?”
青珛被云来君温柔中带着关切的目光包围,点了点头,伸手要去抱他,他便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与她凝视。
一对千年未见的恋人,在久违重逢后化解了多年的芥蒂,眼下再对视的时候,目光中都是柔情蜜意。
再也没有人能比他们两个更熟悉对方的身体,在净灵池泉水的帮助下,他们4无忌惮的爱抚对方,急切的想要合为一体。
云来君把青珛抵到池边,低头亲吻她,她搂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
等到时机成熟,他缓慢的进入她的身体,这一次的进入带着他心满意足的快乐,他虽然入的慢,但是径直抵到了最深处。
这种温柔的粗暴惹的青珛声音都打着颤:“啊~~东官~~”
他又全根退出,再一插到底,动作依然轻柔缓慢:“我在呢,怎么了我的乖珛珛?”
他问的一派正经,好像正在青珛体内缓慢抽插的人不是他一样。
青珛不回答,他便停了下来,假装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叫他:“珛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嗯?”他问的时候有故意用力在她身体里顶一下。
青珛埋怨的看着他,伸手要锤他的胸口,他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头顶,又顶了她一下:“嗯?”
“珛珛这是怎么了?嗯?”
再轻轻的顶了她一下。
“珛珛哪里不舒服吗?”
再慢慢的退出来,奋力的一送。
青珛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珛珛舒服,东官顶的珛珛好舒服~”
他才满意的开始大力插她,使劲插她:“珛珛不哭,东官这就好好疼你。”
“好好插你。”
“插死你。”
他插的又快又用力,卵蛋打在青珛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许久许久,他还是停不下来,甚至言语间比从前更放荡不少,动作也有些孟浪。
但青珛喜欢他这样,她喜欢看他那样一个出尘的人,为了她变得世俗。
谁都想不到那个谪仙般的云来君带她到净灵池里,就是为了要插死她。
青珛想到这里,双手环抱在他的肩膀上,巨大的成就感让她爽利,她埋着头露出了笑。
她总归是个魔女,心里都是阴暗的心思。
云来君却因为她在这激烈的性爱里主动的拥靠他而心中一动,他瞧着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副娇俏顺从的模样,无边的满足感就由心而发,低沉着发出一声喘息。
两个人都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紧紧相拥着感受这份愉悦。
等到高潮结束,青珛原本的笑颜不再,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
既然天命是要让她遇到魏另能,组成让人羡慕的美满家庭,圆满度过一生,又为何还要让她遇到景东官?
既然已经让她在凡尘的情爱里煎熬过,为什么不让她作为一个凡人女子死去,在奈何桥上喝下孟婆汤。
既然让她得了仙籍,为何又告诉她,她是魔尊幼女。
既然她寻了他两千年都寻不到,等到她和别人再结仙侣的时候,为何又再一次与他重逢。
她从来都不是真心想伤他的,可天道非要愚弄她。
她喜欢与人交合,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又惧怕这种清醒以后的痛楚。
她是魔,又不是魔。
“珛珛?”
云来君低头想要亲吻她,却发现她躲在他怀里哭泣,一瞬间又红了脸:“珛珛,我…”
他刚刚有些情难自禁,举止相比从前有些粗鄙,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她:“珛珛,我以为你喜欢的。”
“是不是伤到你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青珛看着云来君在她面前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红着面,手足无措,连忙宽慰道:“不是的,东官,我是太念你了才哭的。”
他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我也好念你的。”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念你。”他又亲吻她,从她眼角的泪珠开始吻起:“珛珛,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青珛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再去吻他,可她只是送出去一个吻,他又开始不死不休的缠绵。
青珛只好一一受着,这是她欠他的。
但他尽管有些胡来,而后的动作却始终是温柔有度,那些粗鄙的话语再说不出口,只是叫着她的名字,轻轻的,温言细语的,配合着他那缓慢的动作,细致又深刻的送进她体内,又刻在她心头。
在这愈发柔软的呵护下,青珛被填的满满的,可就是填的太满,那颗饱含爱意的心就不断涌出愧疚感,使得她胸口闷痛,酸酸软软,又幸福又难堪。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专情的呆子,一次次被她欺骗又一次次相信她,搞得她好是心烦。
明明是做错事的那个,仗着对方的宠爱,恶从胆边生的露出尖利的牙齿,在他的肩膀咬下去。
“啊…珛珛,别…”
一直在竭力忍耐的男子,冷不丁被咬了一口,便再憋不住,精关失守,一股一股的暖液汹涌澎湃的全数射进了女子的体内。
青珛被烫的一个激灵,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软弱无力的瘫在了他的怀里。
或许她本人并不知情,但云来君是看在眼里,每当她攀上高峰,浑然忘我的时候,她体内的魔障之气便不受控的外泄。
云来君单手搂着她,就能将那娇小的人儿藏在怀里,空出来的那只手掐了个决,配合着净灵池的泉水把那瘴气祛除。
在凡间他吃尽苦头才让这丫头得了仙籍,可她居然还在背地里修魔道,真真是让他头疼。
可更让他头疼的还是眼下,他想要带她回自己的寝殿同住,想要在众仙面前引荐他的仙侣,想要从此天上地下跟她正大光明的牵手携游,好说歹说的她愣是不肯。
两人才将将重修旧好恩爱甜蜜,又突然怄气起来,互不搭理。
青珛自然是明白他置气的缘由,他的要求合情合理,他被她藏得太深太久,隐蔽到他此刻急切希望在人前得到祝福,可是她不敢。
她再见到化神的魏另能,两人虽有了鱼水之欢,但她一见到他,与他欢好,就会想起凡世的景东官。
她一直寻不到东官死后的下落,就愈发觉得愧疚,这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再跟赐由仙君快活下去。
她最终选择了放弃,这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要。她无论选择谁,都会对另一个心怀愧疚。
说长不长的两千年里,她跟赐由仙君隔上几百年会见一次,听他讲他这些年云游的历练,听他讲他如今已经另结仙侣,是一位活泼俏皮的狐仙。
她也见过他的那位仙侣,容貌靓丽,性格开朗,她为他感到高兴,正如云来君那日所说的,凡间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不必挂在心上。
她和赐由仙君是真的做到了。
小狐仙也不介意她跟赐由仙君往来,甚至还劝她放下心魔专心修道,不仅如此,小狐仙去凡间历练的时候,还会帮她寻找景东官的下落。
再后来她遇到了承微,一开始两人小打小闹,闹着闹着就闹到了床榻上。
承微不曾劝过她放下心魔,还动用他的权势去地府帮她寻景东官的生死簿,可都无疾而终。
渐渐的,她也就放下了,尽管她还是在寻着景东官的下落。
可这个人不再像从前一样霸道的横在她和承微之间,寻他只是成了一种习惯,她想爱的人已经变成了承微。
她不是没有想过万一寻到了人怎么办,她是想着,或许他早已喝过了孟婆汤忘却了自己,或许他像赐由仙君一样也是个神通广大的神仙。
可无论他是谁,等她诚心诚意的道歉,最后也能够像她和赐由仙君一样,一笑泯恩仇。
总归,她是要寻他的,这是一种执念。
可是她错了,她大错特错,他尽然是云来君的化身,他这些年来一直为她守着,不曾忘过她一分。
而两人再相见,她一开始就又是在骗他。
最可恨的是她既然开始了骗他,又不敢一直骗下去,两个人真的公开了,保不准依着承微那自负的性子,会在第一时间提着剑杀过来。
承微可不是景东官那样好欺负的,任由着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给他一顶一顶的戴着绿帽子。




东官 思念
承微可不是景东官那样好欺负的,任由着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给他一顶一顶的戴着绿帽子。
并且如今的云来君,也不再是原来好性子的景东官,她这两日里不搭理他,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上赶着求她别不理睬他。两人白日里在大殿外碰见,他只是垂着眼冷眼瞧她;她苦不堪言的写了封信向元道仙君求救,第二日元道仙君就被请来云来山做客,被软禁在了客殿。
就这样过了五日,他还是忍不住给了她台阶下。他进了大殿,坐在高高的主位上,让一个小仙娥出来传话,说云来君的靴子脏了,要她进去擦一擦。
云来山仙气萦绕,又怎么会有污秽能玷污他的靴子,也不知道他是要擦一擦,还是要插一插。
总归,他虽然还是她的东官,又跟从前有些不大一样,青珛碰上如今的云来君似乎是讨不到好了。
青珛跪在地上,抬起云来君的脚放在大腿上,仔细的擦着洁净的靴子。
他突然脚掌向下,踩在她的柔软的胸脯上。
大殿内还有一众仙娥,青珛大惊失色又只能低声询问:“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
大殿上正襟危坐的男子,镇定自若的回答着,然后摆了摆手,让大殿内的小仙娥们都退了出去。
“别这样,东官。”
“怎么样?”
两个人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个懒懒的坐着,穿着靴子撩拨她傲挺的软嫩,一个躬着身子跪在地上,想躲又不敢真的躲开。
“别在这儿,这是大殿。”
“那要在哪儿?你肯去我房里吗?”
青珛不作声,重逢后互不搭理的五日,对她来说已经到了极限,不是身体上的需求,而是…她真的想他,比想承微的时候还多一些。
“说话。”云来君抬脚在她肩膀上轻轻一点,她便跪不稳往后仰去。
他脚上并没有使力,她摔在大殿内的红毯上,也不疼。只是从前他不会这样对她,青珛心里有些矫情的不是滋味,更加沉默,故意不回答。
他也难得的没有扶她起来,两个人又对持着半晌无人作声。
他倒是坐的舒服,青珛就难受了,原是想着他会来搀扶自己的,所以她倒下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寻个舒服点的姿势,反而压着一只手,这会儿手臂有些酸麻。
突然就委屈起来,青珛抬眸瞪了他一眼,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使上腾云决就往外跑。
她用那种眼神瞪他,他心里就慌了起来,这五日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只是不敢再像从前那般纵容她,没料到她不光瞪他,还敢跑。
等她跑的不见踪影了,云来君摊开掌心,短短念了个口诀,再画了一个圈,袖中就飞出一尺白绫,把青珛给捆了回来。
“想跑?”
他是怒极反笑:“刘杨青珛,要走也行,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了。”
青珛刚刚在气头上,是使出十成的功力想跑,没料他功力高强到这种程度,两人只是略微在法术过了一招,她就败的一塌涂地。
他这修为,承微来了,只能是白白送死。
青珛觉得是该说清楚,但又不敢全说,只能些许吐露一些真心话:“东官,我虽然一直在寻你,但在来云来山之前,没想过会遇上你。”
“元道仙君算到我的天劫将至,让我到云来山来寻天道庇佑。”
“狗屁天道。”不可一世的云来君窝着一肚子火,拿面前的可人儿没法子,只好怼天怼地。
青珛不敢跟着他的话说,只能接着讲自己的:“那日,我再见着你的时候,元道仙君托你给我的信上写着。”
“我这遭的天劫。”
“是情劫。”
“我不想连累你。”
这是真心话,不想连累他,也不想拖累了承微。
云来君听完诡异一笑,笑的青珛毛骨悚然。
上古神树再度开花,叁界飞禽走兽争相来贺,可又有谁知道他的情缘居然又是她的情劫,天道又在玩他!
这剧本他再熟悉不过了,在凡间他就吃够了苦头,他环绕着青珛转了一圈,四下打量:“珛珛,你还有事情瞒我。”
“我既然是不想跟你牵扯,自然不必什么话都同你讲。”青珛这回答未免底气不足。
“现在才想着不拖累我,那我在下界受的苦算什么?”云来君清楚了他又要再经历什么,云淡风轻的审问道:“说罢,奸夫是谁?”
“什么奸夫?”讲道理,您才算是奸夫!可青珛不敢真这样说,只能装傻。
云来君笑了一笑,收回白绫,垂眸轻扫:“刘杨青珛,你走罢。”
没有任何责备,没有一句重话,是青珛想象中的温和的结束这段关系,可她没有丝毫心愿达成的轻松。
她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原本是不需要整理的,一会儿腾云驾雾的时候,少不得又要被风吹乱,可她就是想要拖延那么一点点的时间。
实在拖不下去了,也没等到他挽留,青珛试探着:“那我…走了?”
“嗯。”他轻浅的笑着:“恕不远送。”
一如两人初次在柏树林相见,他在清晨的浓雾里向她走来,把迷路的青珛带到林边,然后原地站定,冲她温和的笑道:“到这儿我就不方便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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