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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蜀南葵葵星
刘杨青珛突然捂着耳朵:“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魏另能倒是不意外,他只是笑:“是书院那小子吧?”
“没错,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不瞒着,我要去寻他。”
“好啊。”魏另能起身替青珛把外衫套上,自己也胡乱的抓了件衣衫:“现在就去,我同你一道去。”
“我正好要告诉他,他占了你五年,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当着他的面,我也要问问你,刘杨青珛,你心里当真就都放下了?”
魏另能用食指戳着青珛的心窝子,一下又一下:“刘杨青珛,你敢说你心里再没哥哥了?”
“你要说没有,我便都认了。”
“这五年你逍遥自在,活该我一个人对你牵肠挂肚。”
“来人,拿笔墨来。”
青珛原本脑子乱成一团,听他要笔墨更是晕头转向:“你要笔墨做什么?”
“你要说心里没我,我立马给你休书一封,明日你就去寻你的心上人,我到青云山出家问道,就让我魏家就此绝后吧!”
非要把话说的这样重吗?他要是出了家,魏家老太太和贵妃娘娘哪里会轻饶了她和景东官,青珛又哭起来:“有你,有你,心里有你。”





东官 恼怒
非要把话说的这样重吗?他要是出了家,魏家老太太和贵妃娘娘哪里会轻饶了她和景东官,青珛又哭起来:“有你,有你,心里有你。”
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在那个清晨跑到那片柏树林寻短见。可她那日没死成,还遇到了景东官。
想到景东官她的心里就揪成一团,难受的不得了,偏偏这个时候魏另能还要逼她:“那你还去不去寻书院那小子?”
青珛面无气色:“不去了。”
“不,你要去。”魏另能的态度强硬的不得了:“你要去跟他做个了断,明日便去。”
刘杨青珛新婚之夜是哭晕过去了的。
青珛小仙时隔两千年再回想这段往事,想不明白那有什么好哭的。
心里装着两个男人,那是她心大!她又做错了什么?
魏另能不也早在成亲之前就收了通房丫头?
她唯一错的是她在那段感情里,自以为盛气凌人的凌驾在伏低做小的魏另能之上,她想要什么,他便给她什么,看起来不可一世,还不都是别人的施舍?
他不想给她的,即使她哭红了眼也没有半分用。
她依然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寄生虫,没有权势,也没有话语权。
秋菏说她淫荡,不守妇道,可青珛觉得她没有错,她就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想要。
她唯一错的地方,就是她不够强大。
等她有足够的能力,她便要重新制定规则。
就像是谁说的仙魔不可同修?她现在不就练的好好的?
青珛一把扯断颈间的红绳,将那枚暗红的玉佩丢到地上:“滚出来。”
玉佩中囚禁千年的妖怪没了前几日的嚣张,低眉顺眼的匍匐在地上:“主子,您终于下定决心破处封印了。”
青珛重新调整姿态,盘腿打坐,周身汹涌的灵力滚动不停,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十四道天雷轮番落在她单薄的身上,青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团忽然聚集的乌云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又凭空消失,屋外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青珛调息运气,缓慢的睁开双眼,对着一直趴在地上的炉萃妖道:“滚回去,不用再跟着我了。”
那炉萃妖嗑了个头:“玉佩既碎,小的便无法替您封印住灵力,主子若是还想留在仙界,往后还要多多藏拙。”
“用不着你来教训本尊,本尊自有打算。”
“是小的逾越了。”
“结界波动,怕是刚刚的天雷引人来瞧热闹了,赶紧滚蛋。”
“主子息怒,小的这就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魔尊。”
元道仙君守在清河洞外,对着刚刚晋升仙使的青珛仙子作了个揖:“恭喜,恭喜。都说云来山是个修仙的好地方,没想到有这么好!”
青珛提了两壶酒坐在洞府口的石凳上面无喜色的反驳:“也没有多好。”
“这还不好?你修了两千年毫无进展,去了云来山几日,就升了仙阶。”
“那原是我不想,你信不信我过两日就能与你平起平坐?”青珛举了举手中的酒壶,示意云道仙君过来一同品酒。
元道仙君在她身旁坐下,拿起酒壶与她碰了一下:“你可不一直都同我平起平坐?我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礼数的小仙。”
青珛抿了一口酒没有作答,元道仙君便又开始了老本行,捡起石桌上的落叶就开始施法:“让我再替你算上一卦。”
“不用算了,我问你,你不是被软禁了吗?怎么又突然来了我这?”
“想知道?”元道仙君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青珛看着即将显露的卦象:“你泄露的还少了?”
说完她提着酒就往外走,元道仙君急急叫住:“欸,去哪儿?我这儿卦还没算完呢!”
“不用算了,家里缺点东西,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早些回来。”元道仙君见留不住人,回头仔细专研起了卦象:“这…不对啊,都遭过天雷了怎么情劫还没闯过?”
云来山上,云来君正在大殿内和弟子们议事,忽的有个不懂规矩的小仙娥闯进来斟茶,斟完茶也不走,就立在云来君身后。
云来君轻描淡写的看那小仙娥一眼。简短的说了两个字:“出去。”
那小仙娥乖巧的福了福礼便退了出去,她前脚一踏出大殿,云来君便大手一挥,关了殿门,步下结界。
殿内弟子只当是个小插曲,也没多留心,待那女子走后又讨论起了蓬莱仙翁的寿辰该送什么礼。
不多会儿,那个“不懂规矩”的小仙娥又送来几盘糕点,送完也不走,就立在云来君的身后。
云来君看也不再看她,直接说了两个字:“出去。”
那小仙娥又福了个礼,悠哉悠哉的走出大殿。
弟子们这才察觉不对劲:“师傅,您刚刚不是在大殿外布了结界吗?”
云来君叹了口气:“她手里拿着我的木灵珠。”
木灵珠是他飞升后炼化出的第一件法宝,没什么巨大的威力,但能与他心灵感应。赠与她的时候没多想,只当是个表心意的信物,却没料到她能把木灵珠用的这么妙,轻易就破了他设下的结界。
“不自量力的小仙尽敢偷拿师傅的法宝!”云来君的十四弟子秋霖拿出法器:“师傅,这小仙娥不懂规矩,我这就替你去把木灵珠收回来。”
“你不一定能打过她。”从青珛第一次进大殿起,云来君就已经觉察到,她的修为纯净深厚,跟几日前大不相同。
云来君只是实话实说,但秋霖却是觉得受到了伤害,师傅尽然认为他打不过一个小小的仙娥?
年少气盛的秋霖冲出大殿,片刻后就被人丢了进来。
随后,那小仙娥又绞着手娟慢吞吞的踏进大殿娇气道:“东官,他冤枉人家。”
“说我偷了你的木灵珠。”
“她叫师傅什么?”大殿内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面前是个什么情况。
前几日还不想跟他在人前相认,如今又在他弟子面前这样娇柔造作,殊不知自己那小女儿姿态多引他垂怜,云来君硬是不忍心呵斥她,又叹了口气:“刚刚不是叫你出去吗。”
“那刚刚不是已经出去了吗?”
“现在又进来做什么。”
“那不是也没说不准再进来啊?”
“不是已经让你走了吗。”
“那不是也没说不准再回来啊?”
云来君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事又回来做什么。”
“回来看你一眼。”
“可我不想见到你。”是句违心话。
“那我这不就立马走人吗?”明知道他说的是假的,又硬要唱反调。
青珛临走前来到被一众师兄搀扶起的秋霖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别怨我不给你面子,胡乱编排我,这顿打是你该挨的。”
青珛走后,云来君不敢面对秋霖的惨相,只是从高位缓缓步下道:“你师娘说的对。”
不是做师傅的不给你出头,是这人,为师也得罪不起。况且秋霖这脾气,是要吃过苦头才晓得收敛。
“师娘?”弟子们一时之间不敢相信,也没人再管秋霖的事,纷纷交头接耳:“师傅这是怎么回事?那蓬莱仙翁家的小仙姑又怎么办?”
云来君感觉到青珛的气息还未离去,也不管弟子们的窃窃私语,叁言两句就将人打发了。
他现在只想寻她去,那日堵着气,恼怒是真的,放她走却是假的。
青珛觉察的没错,他跟当年比起来,是变了不少。
他那时候不懂情爱,凭着满腔热血,仰仗着一颗真心对她。
而后这些年,他才惊觉,情意或许不能掺假,但相守之道犹如带兵打仗,没点计谋,又怎么留得住那叁心二意的人儿。
他遣那云道仙君去她身边,是为了守着她,为着两人的将来,他还有一干事物要解决,竟是没料到她这样快就来寻他。
云来君嘴角擒着笑意,快步走到她的房间.




东官 洞房
青珛这回儿的情况不太妙,历劫天雷,道法突破,少说也得飞升上仙,然而应该出现在青珛眉心的仙子印却未显现,这情劫还未过去,胸中那口浊气无法排出。
云来君踏进房门时,眼前便是青珛委顿之状,她神情木讷的呆坐在窗边,看到他来,嘴角才没精打采的勾起抹笑意,就好像在凡间的无数个夜晚,她插好花后便一直在房里等他,直到他前来,眼睛里才会浮现晶亮之色。
木灵珠悬在空中,闪出金色耀眼光芒,整个屋子都被金光笼罩着被封印起来。
“怎么回事?”云来君蹙眉发问。
不应该的,从元道仙君送来的消息来说,青珛已经度过了雷劫。
青珛微微抬手,指着木灵珠:“那里有我的心魔。”
“别怕,我替你护法。”
道法已成,心魔未除,这是飞升受阻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可无论他是云来君还是景东官,总归都是那样沉稳可靠,听见她有心魔也不会露出诧异神色,只是平静镇定安稳的告诉青珛,别怕啊,有我呢。
青珛不怕,她只是愧疚:“那里有你。”
她的心魔幻境内,全是他的影子,她需要他帮助,即使在他诀别之后,她还是要前来寻求他的帮助。
云来君未答话,神识在木灵珠内探索,片刻后淡淡道:“我陪你。”
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不等青珛反应就将人拉入心魔幻境。
幻境内一片暗红,龙凤蜡烛滴落长长的蜡泪凝结在烛台边沿,红绸落账,鸳鸯喜被,青珛盖头遮面,一身鲜艳喜服坐在床边。
云来君望着手里的秤杆,微微发颤。
即便刚刚已经探寻过,可真正进入幻境他还是感到惊讶,青珛的心魔尽然是在洞房花烛夜。
也不知这到底是谁的心魔。
云来君起欲挑起盖头,青珛却出手阻拦。
“东官,是你吗?”
她在怕,她的声音在颤抖。
“是我。”
云来君急切的想要掀起盖头,想要青珛知道她面前的人是她,可青珛只是摇头拒绝。
“东官,我们还没有拜堂。”
没有见证者,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祝福声,只有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完他们依稀记得的所有凡间礼数,等到所有礼成,喝完合衾酒,一直配合着青珛默不作声的云来居终于沙哑开口:“珛珛,如果你想,我会昭告天下,用最热烈的方式将你迎娶到云来山,不必在幻境内……”
她沉迷过往,她的心魔是他,可云来君却觉得莫名的心慌,喜悦中掺杂着不安,他说过凡间往事皆是过眼云烟,因为他更想重新来过,遥望未来。
青珛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当她第一次独自踏进心魔幻境的时候,见到这番场景的时候,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执着在新婚之夜。
如果说新婚之夜见到魏另能的时候她有些许惊慌失措,可同魏另能的成亲同样是她少女时的绮丽美梦,况且魏另能待她很好。
只是愧疚,对景东官愧疚。
或者说她两个都想要,顾此失彼,那一世没有跟景东官成亲,是她的遗憾,于是便成了心魔。
青珛定下心神,眼下她需要云来君,围困心魔元神不稳,如果能够与他双修最好不过。
“东官,我想要你。”
云来君没有回应,两人之间又不是没有过,他也很想要他的小青鸟,可看着心魔幻境内的诡异景象,看着她眉心已经浮现的仙子印,云来君感到了困惑。
她的心结在他,他陪她演绎荒诞故事,她的仙子印记顺利凸显,她的心魔已经了却,可木灵珠的结界并未展开,她眉心的仙子印也只出现淡淡青色痕迹。
结界不应该继续封锁,她的仙子印也不应该是青黑色。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还有什么执念?
来不及思考,青珛的红唇已经贴在了他的耳边。
痒痒的,缓慢的撩拨,顺着他的耳廓划到颈间,然后轻轻捧着他的脸吻了过来。
两唇相碰,舌尖探出试探,都只伸出顶尖徐徐接触,明明都清楚接下来是什么样的蓄势待发,可都按捺着,一点一点浅尝。
云来君不慌不忙的亲吻到青珛不太适应,对方太镇定了,与那日重逢时的急不可耐完全不同,又与净灵池内大张大合的索取不一样。
云来君只是舌尖同青珛碰触,甚至未探入青珛的口腔,双手也握着拳放在膝盖上,不进攻也不躲避。
“东官~”
青珛彷徨又无助,摸到男人那处是滚烫又坚硬,心中的不安才稍微松懈:“东官,你碰碰我。”
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这才放到青珛的颈间,禁锢住青珛的后颈,把人的后脑勺往前一压,红唇终于贴合相碰,不再只是舌尖轻触,此刻这才终于算上亲密无间的接吻。
一手压制住青珛的脑袋不让人有退后的余地,另一只手才缓慢的摩挲在青珛颈间,在肌肤上一寸一寸探索,方才滑到嫁衣领口的盘扣轻轻解开。
这样轻柔缓慢的动作,像是对待珍稀至宝,青珛没来由感觉心中酸涩,他疼她,即使只是个普通的吻都能让青珛感觉到云来君的情谊。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她,青珛更愿意云来君像前几日那样,拿着她泄愤,说他埋怨她,恨她,把她折磨的浑身青紫,用尽全身的力气折腾她,也不要现在这样磨人。
“东官,你摸摸珛珛。”
嫁衣才解开几颗口子,青珛便忍不住拉着云来君的手送到胸前,她挺起胸脯,把那软绵嫩肉送到他掌心。
可云来君只是捏了捏那团柔软,依旧专心在纠缠青珛的香舌,她刚刚躲开他,娇滴滴的哀求他,可他仿佛听不见,追着重新堵住她还想说的话。
青珛难耐的按着云来君的手在自己胸上加重力道揉捏,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无力的扭动。
这样的亲吻实在是太像刑罚,青珛锤着云来君的胸膛把人推开,捧着雪白的胸脯往上送:“东官,你给珛珛吸一下嘛~这里好涨……”
云来君停下动作,垂眼看着面前白嫩的奶子,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点桃花色的粉晕,他喉头滚动,默不作声的低头含住。
那又是另外一种折磨,火热的口腔含着那团软肉,却只是温柔的舔舐,上下围绕乳头舔动,时而慢悠悠的转圈,青珛的呻吟逐渐带上哭腔:“东官,别折磨我。”
云来君这才埋首在那片软糯中,咬着那团软肉重重的深吸一口,再狠狠的咬上去。
“啊~~~别~~~~东官,别……这样对珛珛……”
青珛没想过她的高潮会来的这样快,仅仅只是浅浅的吻,求着他吃自己的奶,甚至还有右边那块他还没碰过,她就湿了一大片,穴口流出不可思议的水量。
可青珛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她感觉到了,他什么话都没说,他一直静静的一言不发,可青珛就是从冥冥之中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在说他珍视她,他爱她。
这比他前两日在她身上4意妄为的发泄还让青珛感觉无法抵挡。
青珛喘着粗气靠在他怀里等着这波情欲退去,他只是镇定的看着她:“还要继续吗?”
他哪里灼热的气息顶在青珛的后背上,青珛能听出来他的嗓音里带着沙哑的克制,可青珛想不明白他这个时候是在隐忍着什么?
“我要,东官,我要你,我想要东官。”
“好。”
云来君说好,一如既往的说好,这让青珛心尖颤动,他向来是这样的,无论青珛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在凡间便是如此,可青珛这时候突然有种错觉,为什么会让人感到东官这是被她欺负了?
可明明云来君才是欺负人的那个,青珛被他推翻平躺在艳红的床榻上,衣衫不整,虚虚挂在身上,香肩外露,雪白玉兔呼之欲出。
青珛明显看出云来君此刻隐忍着,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红,如果不看下半身支出的高高帐篷,他依旧衣冠楚楚头发都不乱一丝。
他唇舌重新覆盖在她胸前,一手安抚被忽视的雪兔,一手直接探入蜜穴。
已经很湿润了,饥渴的吮吸着手指,希望更密切的行为。
身体在说话,在说需要他,可青珛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多么彻底的前戏,又为何蜷缩起身子,不让自己火热的那处触碰到自己。
“东官,我想要。”
青珛忍不住,抱紧云来君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发间,扯乱他的发髻:“进来,求求你,求求了。”
声声催促,可怜惹人怜爱,云来君只是一指一指慢慢加进,等到叁指并入,这才不急不慢的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是青珛的蜜水伴随抽插发出的声响。
嗯嗯啊啊是青珛嘴角破碎的呻吟。




东官 心魔
噗呲噗呲是青珛的蜜水伴随抽插发出的声响。
嗯嗯啊啊是青珛嘴角破碎的呻吟。
水声俞来俞有洪水泛滥之势,呻吟逐渐表露青珛的失控无助,那只手才加大力道,往着敏感点不由余地的进攻。
他熟悉她的身体,他向来习惯服侍她,他光从肉体就能轻易让她俯首称臣,可他不甘心于此。
云来君吐出嘴里的粉晕,手上动作不停,舌尖一点一点从胸口往上,舔舐到青珛的下颌,最后在青珛不描而红的唇上轻轻香了口。
这样收敛又蜻蜓点水的吻,非常的不合时宜又让人出乎意料,早在云来君的唇点在青珛唇上,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口,等着他的纠缠。
可云来君只是亲了她一下,手上力道不减,面上沉默深邃的望着青珛。
青珛身体陷入情欲之中,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操控,强行让自己清醒着,有些不解又有些埋怨:“东官……”
“我在。”
“东……官……啊~~~”
像是害怕再听见青珛叫他的名字,青珛的呼唤被他陡然加重的力道撞的支离破碎,咿咿呀呀发出不明所以的娇呼,勾人而不知自。
身下的人已经被自己弄的神志不清,双眼无力的合上,云来君却非要青珛看着自己:“刘扬青珛,睁开眼。”
青珛茫然无措的仍由云来君差遣,凤眼微张,眼里是一片茫然之色。
“刘扬青珛,看着我。”
青珛这才仿佛找到一丝神智,目光定焦在云来君身上:“东官……不要手,珛珛想要你……”
但云来君似乎有自己的打量,眼色沉沉的望着青珛,手上探索着青珛的秘境,寻到那处就决然进攻。
青珛刚刚才说过的不要手,此刻却是被撩拨的当场打脸,紧紧夹着不肯放。
两目对视中,云来君居高临下的宣布:“刘扬青珛,本君心悦你,从未变过。”
“不要~~~~~”
青珛尖叫着,身体颤抖起来,伴随着云来君手上的动作,嘴里的告白,她尽然又在他还未真正进入之前就第二次达到顶峰。
青珛觉得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细数见面后的几次亲密,重逢那日各人心中都怀揣着不同又强烈的情感,伴随着云来君的怨怼和不甘,那场战争虽然激烈,但是短暂。青珛能够理解云来君寡欲多年的重新开荤坚持不久,毕竟他那天根本也没打算隐忍。可那日他结束的仓促,她尽然也去的快。
假以判定为是久别重逢的加持,可在净灵池那几次是让青珛真正感觉到了大快朵颐的酒足饭饱。
不应该的,青珛根本就没饿过。
在凡间的时候,魏另能花样百出的手段就已经让青珛这张白纸应付不暇;入了仙籍以后,除开跟魏另能的化身赐由仙君和承微,青珛呆在魔域更是有专门服侍她的男宠。要说技巧,这些人的能力都在云来君之上,清心寡欲的云来君少有欲念缠身的时候,这么多年来,也仅有过她一人。
但是眼下,云来君一板一眼的简单动作,就让青珛快活不止。
这让青珛感到不服气,抓住云来君的衣袖撒娇诱哄:“珛珛也喜欢东官。”
男人有片刻的僵硬,然后探上青珛的脉搏,灵力注入四下探查,确定无碍后才道:“你进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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