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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合之宴
“睡不着?”
“那你出去玩?”他说出来就后悔了,出去玩什么玩,他不说把她关一辈子来着嘛。
“不去,外面冷,暖和时候满地都是泥水,沾裙子上不好看。”赵羲姮道,她看完了舆图,心里就是不舒服。
当初把小桃送走的时候,她寻思她叔早晚守不住国土,还跟小桃说呢,“你若见着有明君之象的,传信给我安安心。”
才不到半年,一语成谶。
她跟她阿耶有时候还挺像的,就一张嘴灵,还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赵羲姮其实并不在意那高居庙堂上的到底是不是赵家的人,她只是希望将来一统四海的,能和她阿耶一样,是个好天子。
她斜眼瞥了瞥卫澧,但很显然,这个人肯定不是卫澧,虽然他占据的平州挺大的。
“主公,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赵羲姮抱着软枕问他。
如今的局势,是你不打别人,别人就要来打你了,按照卫澧这个狗脾气,将来没哪个皇帝能容得下他。
他要是不争,估摸着就得被别人打死,他要是争,但实际上他在赵羲姮心里还不是个好的君主人选。
卫澧还在想,赵羲姮原来一直不愿意出门,就这点儿原因,冷不丁被她一问,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闲闲往后一倚,漫不经心道,“我懒得打仗,就等死呗,谁杀了我谁算。”
赵羲姮鼓了鼓腮帮子,就不该问他,老狗比,死了拉倒。
只听见卫澧随后又道,“当然,我临死之前得先把你掐死,咱俩生同衾死同穴,不能跑了你。”
赵羲姮浑身一颤,打量他神色,说得十分认真,不似作伪。
淦,亏她还觉得卫澧挺靠谱。
卫澧别等着人来杀他了,他现在立马暴毙吧。
赵羲姮躺在小榻上翻了个身,装作睡觉,不理他了。要是卫澧真有临死的一天,她肯定先爬墙跑,不跑等卫澧掐死她?
得了,她现在名义上的娘家分崩离析,快成亡国公主了,卫澧这狗比将来肯定更随便搓揉她了,说不定明天就娶十个八个小老婆气她。
赵羲姮想着想着真就睡着了,醒来时候,卫澧已经不在。
侍女拿了个小口袋给她,“夫人,主公临走前留给您的。”
赵羲姮掂了掂,里头窸窸窣窣的,像是装了大米。
她打开一看,是一包种子。
赵羲姮抬头,“???”
卫澧这是什么意思?
她扒拉扒拉,这里头种子也不一样,有玉米的,有花生的,还有些不认识的。
一个个晶莹饱满,圆润非常。
“主公说您若是闲着没事儿,院子里给您开了块儿地,就去种地,种子里头有苞米、茄子、辣椒、还有棒槌的。”
“啥?啥棒槌?”赵羲姮坐直身子。
“就是人参。”
赵羲姮眉一皱,别的她都听过,人参?种人参?卫澧是看她快亡国了,让她种参卖来偿还她前一阵花的钱?
她还没成亡国公主呢,卫澧就敢指使她去种地,她要真成亡国公主了,卫澧还不得把她当丫鬟使唤?
她没等到卫澧娶十个八个小老婆气她,而是等到了卫澧让她种地。
更生气了!
男人啊,一张嘴就是骗人的!前几个月跟鬼迷心窍了似的说,“我会对你好。”“随便买。”现在本性暴露了!我呸!
她把装种子的袋子往小几上一扔,不去!
在榻上滚了几圈儿,她抬头问,“人参能种出来?”
侍女摇摇头,“看运气。”一般是种不出来的。
她没打击赵羲姮,种人参不是把种子撒下就行,一般参农种参是买提前培育好的参苗,夫人金尊玉贵的,连苞米估计都没种过,一上来就这么难的让她种人参,恐怕太为难了。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42节
赵羲姮看侍女的眼神,也知道大概率是种不出来,但是人一般都是贱皮子,赵羲姮不觉得自己例外。
“不行,我得研究研究。”她把种子捡起来了。
第40章 吻戏真难写
赵羲姮将妆奁台上的东西推开一部分,将种子全都倒在妆奁台上,然后一份一份分拣出来,然后用装口脂的盒子一份一份装好。
其中红彤彤的,像是红豆一样的种子就是人参种子。
“你们会种吗?”她问那些侍女,侍女们纷纷摇头。
别的还行,但人参她们真不行。
像苞米茄子、辣椒之类的,是家家户户都种的,但人参却不是,整个平州也就几个地方有参农种植人参,不咸倒是算一个。
“那你们去藏书阁,找些关于种植的书籍来。”赵羲姮吩咐她们去,她拿了自己的信物给她们作为凭证。
既然想要种参,就不能光凭着一股莽劲儿随手种了,那不是糟蹋东西吗,回头什么都种不出来,还白费力气。
藏书阁中大多都是兵法、诗词、游记等,像这等关于农业的书倒是不常见,毕竟原本的镇北王他也不种地,也并不关心平州的农业,只一心扑在享乐上。
侍女找了半天,也才只找到了七八本,其中关于人参种植的,更是寥寥无几,书面封皮锃新,一看就是没有人翻阅过。
赵羲姮闲着也是闲着,有些事儿越想越闹心,干脆一心扑在人参的种植上,去研究书籍。
“夫人,成衣铺的掌柜说这个月上了新的料子,特意拿来跟您瞧瞧,若您有看中的,就拿来裁衣裳。”侍女撩起帘子,小声站在赵羲姮身边回禀。
“不了,让他走吧。”赵羲姮头也没抬。
她衣裳前几个月做的,还够用,做多了回头长个儿的话又要浪费了。
自打前几个月她一掷千金,山下那些掌柜但凡有了什么新货都要遣人送上来问她要不要。
卫澧那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偶尔撒两次得了,天天往外撒她心疼钱。
“是。”侍女打了帘子走出去要将人送走。
赵羲姮忽然叫住她,“等等。”
“你去将主公柜子里那身白色的衣裳取出来。”
卫澧所有衣裳里也就一身白的,是赵羲姮前几个月让人帮他做的,他穿着不搭,便也没怎么上身。
“让人照着这身衣裳的长,肩宽多做出来两寸。捡些黑的红的布料来做,做五身。”赵羲姮嘱咐下去。
上次看他穿着肩那儿就有点儿窄。
人应下,转身要走,赵羲姮又把人叫回来,“宽一寸半罢。”
两寸好像有点儿宽了,回头卫澧穿着邋遢,说不好背后还得嘟囔她。
他也是,一天天白天不见人影,谁家做衣裳铺qing长子半夜摸上山来给他量身。
卫澧晌午回去一趟,见赵羲姮额头上的包不但没有消失,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势头,傍晚顺路去了药房,买了罐跌打损伤的药膏。
掌柜的哆哆嗦嗦将药膏递过去,卫澧闻了闻,有点儿嫌弃。
味儿还挺冲的。
“好用?”
“好用,只要不是特别厉害的,抹上之后一晚上就好了。”
卫澧勉强相信,转身的时候看见药房正中央,摆放着一卷卷轴。
“你们家镇店的?”卫澧指指。
掌柜点头,“是。”
卫澧难不成还能看上这玩意?
“我买下了。”卫澧从腰间抠了块儿金子,随手抛出,只耳尖一处泛红。
“有点儿多……”掌柜还没说完,就见卫澧拿着卷轴走了,利落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他挠挠头,卫澧花一块儿金子买这东西做什么?大街上都是,一文钱一张呢。
卫澧回到家的时候,难得有些喘,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看得痛快多了。
将画像往桌上一摊,飞快的展开。
须发皆白的老人,头裹布巾,脚踏在山石之间,背后背着个大药篓,药篓中装满了药材,左手药锄,右手药材,慈眉善目。
卫澧吊起来的心扑通落到了查干湖里。
他把画像卷卷,随手找了个地方一插,他花了块儿金子买了张李时珍画像……
想看的看不成,卫澧揣着药去给赵羲姮送药了。
只见赵羲姮坐在妆奁台边儿上,台上堆着一摞书,她平日里宝贵的胭脂水粉都让路了。
她手里捧着一本,正聚精会神在看。
卫澧凑过去,封皮上赫然写着《四季农时》。
看这破东西看得聚精会神,连他进来都不曾发觉。
他用药瓶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羲姮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抬头扫了他一眼,复又将头低下,继续看书。
“给你的。”卫澧又敲了敲桌面。
“哦,谢谢,你放着就行。”赵羲姮头也没抬。
“你都不看这是什么?”卫澧将她手中的书按倒。
“药膏嘛qing长,一股子药味儿都飘出来了。”
她要是涂的话早就涂了,家里也有,卫澧这个狗比脑仁就一点点,压根儿不记得,又买了回来。但她不乐意涂,抹的额头上黏腻腻的,有时候发丝落下来又粘头发,味道还不好闻,反正包过几天就消下去了。
“药膏你不用?头上肿着好看?”他语气不善,把药膏往她面前一推,赵羲姮介意她额头上的包介意的不得了,连妆奁台上的镜子现在都用布包上了。
卫澧像是见不得她舒心,将镜子上的布一边掀开,赵羲姮明晃晃看见她那青里透紫的额头,原本白嫩嫩的皮肤肿的吓人,不好看极了。
“不想涂,麻烦。”
她手忙脚乱赶紧把布又扬在镜子上,然后瞋了卫澧一眼。也不知道她额头上的包是谁撞出来的,罪魁祸首倒是皮糙肉厚半点儿事都没有。
原本是想剜的,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含蓄一些。
但事实证明,能瞪人就瞪人,能剜人就剜人,千万不要含蓄。
赵羲姮眼波含水,眼睫颤巍巍的浓密纤长,眼尾微微上挑,瞋那一眼都风情万种,卫澧莫名觉得浑身像是被细细的雷电击过一样,尤其是心脏,酥酥麻麻的,喉咙也发干发紧。
挂在镜子上的绒布没挂稳,吧嗒一下掉下来,将两个人的身影倒影的清清楚楚。
卫澧抿了抿嘴角,敛眸,控制着不让自己手忙脚乱,将装药膏的小罐子旋开,手指有些发抖,重重按在药膏上,抠了一小块儿,然后放在手掌心搓搓化开,成亮晶晶的油状。
赵羲姮看着就觉得闷得慌,她晚上都是用这种油状的东西糊在嘴上防止嘴唇皴皮的,“我不要。”
她腰往后闪了一下躲避。
卫澧皱眉,喊她,“过来。”
“不要。”
“涂上就好了。”
“那也不要。”赵羲姮又往后仰了仰,绣凳后没靠背,她腰一闪,卫澧右手顺势扣住她的后背,把人拉回来了。
“摔死你得了。”她刚才一倒下去,估计得脑袋先着地,到时候不仅是额头上起包了,后脑勺也得起。
“你手上是不是沾药油了?”赵羲姮问她。
他刚才化开药膏的时候用的是两手,所以现在他手上的药油都沾在自己衣服上了。
赵羲姮一想就不高兴,也不知道油乎乎的能不能洗出来。
“事儿诚多呢。”卫澧故意使坏,手掌往她衣服上又擦了擦,把右手多余的药油全擦在她衣服上了,“脏了再买。”
“土财主。”赵羲姮小声道了句。
“你说什么呢?”卫澧拍了她一下后背,“是不骂我呢?”
“不敢。”
她到底骂没骂,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镜子将两人的身影动作完完全全倒影着。
卫澧弯下腰,右手还搭在她后背上,大概是怕她跑,所以贴近了些,两人衣袂都连在一起,衣袂在镜中晃动着,荡漾出水一样的波纹。
“忍着点儿。”镜子里的卫澧动了动唇,凑过去细看赵羲姮的脸,然后左手一下子摁在赵羲姮额头那处青那儿。
“嘶。”赵羲姮差点儿嗷一声喊出来,为了脸面所以克制了,手揪上卫澧的衣摆,撕着来缓解那一瞬间的疼痛。
好他妈疼。
“嗷。”卫澧还揉了揉,赵羲姮更疼了,把手指从掐着卫澧的衣角,换成了攥着卫澧的手腕,后背往后倒,试图逃避。
赵羲姮连着喊了两声,现实世界总是比镜子里倒影的要鲜活。
卫澧垂眸看了眼,她修剪圆润的指甲快抠住他的肉了,他没管,只是右手扣住赵羲姮的后背,把她往自己这边儿压。左手在赵羲姮额头上又按了按“忍着点儿。”
“疼。”赵羲姮眼泪快被他摁出来了,她没憋着,任由眼泪掉下来,把嗓音放的娇娇软软的。
卫澧放轻了力道,松了手。
赵羲姮眼泪拼了命的往外掉,哭得泪花带雨,“我以后都不想涂了。”她哭一嗓子卫澧就松手了,再哭两嗓子,估摸着以后就能不用涂这玩意了。
卫澧没说话,把目光从她的额头上,一寸寸转移到了她的嘴上。
很红润,这次没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羲姮掉着掉着眼泪发现不对劲儿,他目光跟见了肉的狼似的,快在她脸上盯出个洞了。
卫澧单眼皮,眸子垂下的时候,既撩得慌,又瘆得慌,赵羲姮看得肝儿颤。
她往后退了退,卫澧右手拦在她后背不让她动,自己却凑过来了。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43节
第41章 写吻戏真难
卫澧真揽着一个人的时候,力气很大,赵羲姮挣不脱。
他压着眸子,一点一点凑过来,那张尖削明丽的脸一点点贴近,甚至呼吸都带着暧昧的灼热,赵羲姮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
她脑袋上药膏凉飕飕的,锃绿的药膏涂着,想必不怎么好看,但就这样卫澧也想下口,他可真是个英(畜)雄(生)。
其实赵羲姮不是很介意,卫澧样貌身条儿挺好的,亲一口不亏。她甚至和亲之前都做好最差的准备和那个快六十的老高句丽王虚度几年夫妻光阴了,卫澧这种姿色,算是意外之喜。
实话实说,卫澧长得比她表姑母的那群男宠都要好看。
而且她都这境地了,还要死要活的力保贞节,天天喊,“我不行,我不要,我不可以,你要离我近了我就去死!”挺矫情不对劲儿的。
但是卫澧刚才摁着她脑袋给她上药,这令她很不高兴。
凭啥你想给我上药就上药,想亲我就亲我?
不行!
赵羲姮能感觉到,卫澧贴在她背后的手不稳,甚至微微有些发抖。
虽然他脸色平静,甚至贴过来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熟稔,但赵羲姮还是知道,他本质上是个什么也不会纸老虎,就强撑着。
她敢保证,自己像上次那样突然凑过去,他还会吓得逃跑。
赵羲姮眼睛一抬,眸子亮晶晶的。
把着卫澧的手臂,腰杆儿挺直,一下子凑上去,然后停在离他唇只有半寸之处,两个人呼吸交缠着,她等着卫澧受惊弹开,然后如上次那样落荒而逃,然后在背后再笑话他一通。
卫澧这次没往后退,甚至撩起眸子,淡淡看了她一眼,他长长的睫毛扫在赵羲姮脸颊上,黑眸中带着讥讽。
赵羲姮忽然意识到不好,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卫澧便将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人压了过来。
赵羲姮一偏头,卫澧唇落在她脸颊上。
他掐着赵羲姮的下巴,将她脸转过来,然后吻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草,这不叫亲,这叫砸,卫澧是凭着一股莽劲儿,俩人嘴砸在一起的。
赵羲姮只觉得唇齿相依之间,她的嘴唇都被磕破了,有淡淡的血味儿。
疼,她手掌撑在卫澧胸口处,推了推他,他不但松开,反倒箍得更紧些了,甚至令人喘不上气。
卫澧也觉得不对劲儿,好像图上不是这样画的,但亲都亲上了也不能分开,于是试探着,一点点试探着去咬咬她的嘴唇。
他力气放的很轻,酥酥麻麻的,不疼,赵羲姮也就不挣扎了,抓着的衣襟,躺平任他咬。
她目光无意间瞥到镜子里交缠的两个人。
卫澧弯着腰,与她衣袂相交叠,细细吻着她,原本就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尾成了一条上挑的缝,靡丽且色情。
赵羲姮脸上逐渐起了温度,甚至卫澧的亲吻,落在她唇上的触感越发明显。
除了丝丝缕缕的疼,还很热,很软,能听到他微微的喘息,还有她自己的。甚至还有两个人一起加快的心跳。
这种体验和感觉还是第一次,很奇妙,很无措,又很新奇,心里还有点酸酸的,要涨出来一样。
赵羲姮身体有点发软,卫澧托着她的后腰,以至于不会让她塌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澧才停下来,他往后退了退,然后睁开眼睛,唇有些红,也有些肿,眼睛里湿漉漉的。
室内安静的只能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间或还有参差不齐的心跳。
很奇怪的感觉,甚至难以描述。
赵羲姮获得了新鲜的空气,感觉浑身都复苏了,也不是那样热了。
她有点儿能描述现在什么感觉了。
像是小时候阿娘不让她吃糖,她偷偷吃了两颗,紧张忐忑但又获得了甜头,虽然害怕,但下次还敢的那种刺激。
表姑母说亲吻的感觉很好,好像没有骗她,除了一开始砸的有点儿疼,后来好像都还好。
“你以为我还会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卫澧看着她的眼睛,嗓子好像更哑了一些,像是他清晨初醒时候说话的语气。拇指擦了擦她唇上晶莹的水渍,耳朵红红的。
是他留下的。
赵羲姮现在泛红的脸颊,蒙着水汽的眼睛,红肿的唇,还有绵软的身体,微微的细喘,以及加快的心跳,都是他干的。
卫澧有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跳更快了几分,血液滚烫,浑身都在躁动。
赵羲姮被磕破的嘴角渗出丝丝鲜血,卫澧眼神一暗,抚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去吮吸掉。
腰,腰疼……
赵羲姮被压着往后亲,腰一直是折着的,现在有点儿酸疼。
卫澧吮了吮她的唇角,现在又有势头继续,她朝着他的胸口蓄力,狠狠一推。
“赵羲姮,你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卫澧没设防,踉跄着退了两步,迷蒙的表情退去,变得有点儿凶狠。
赵羲姮扬起下巴,腰杆一直,结果重心不稳,一下子连人带绣凳都栽到地上了。
这次卫澧没来得及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脑袋先着地。
赵羲姮鼓了鼓脸,几乎要哇一声哭出来了
她现在满脑的都是包,还在卫澧面前儿丢人了。
卫澧赶紧把她抱起来,赵羲姮恨不得咬死他,甭管她是怎么倒的,反正她现在就是生气。
“起了个包,但没前面的厉害。”卫澧扒开她头发看了看。
赵羲姮不合时宜的想,卫澧的额头,竟然比地砖都要硬!
但她没说话,卫澧又打开了那罐药油。
赵羲姮这才别别扭扭道,“我不要涂。”
涂在额头上就已经黏腻腻的不舒服了,涂在头发里会更不舒服。
卫澧明显餍足,也好说话了许多。
赵羲姮说不要,那就不要了,他将装药膏的小罐罐放下。
卫澧见她别别扭扭又不说话,甚至连脸都别过去了,脸颊鼓鼓的像个塞满了松子儿的小松鼠。
“想吃什么?”满足了的男人是真好说话,卫澧蹲下,勾勾赵羲姮的小手指,主动开口。
赵羲姮不理他,将他的手指甩开。
“不想吃?那今晚就不吃了,正好省点儿粮食,睡觉吧。”
“要拔丝地瓜。”赵羲姮没看他,只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提要求。
卫澧捏捏她的脸颊,“大晚上吃甜的也不怕牙疼。”
“我头疼,要吃甜的。”赵羲姮说的是自己刚才被摔那一下。
“吃了就不疼了?”
“吃了就不疼了。”赵羲姮十分笃定的说。
卫澧唇角不自觉勾起来,露出雪白的牙,“行,吃甜的头就不疼了。”
他临走出去,赵羲姮抓了他的衣摆一下,“还要糖葫芦。”
她今晚上格外想吃甜的。
“吃一样就够了,你长个多大的胃?”卫澧拒绝了。
赵羲姮一想也是,虽然现在挺想吃的,但今晚有拔丝地瓜了。
卫澧出去告诉侍女,让侍女通知厨房。
不多一会儿,侍女回来道,“主公,厨房说没山楂了,他们现在就下山去买。”
府里没多少人,回来回去就那么几个干活的,一来他用不着人伺候,只满足赵羲姮一个就够了;二来人多了眼多口杂,他看着闹心。
厨房的人就更少了,采办的与做饭的是同一批,今晚若是下山去买山楂,那饭就不一定啥时候能吃上了。
一来一回这样麻烦,她以为卫澧要么会重重责罚厨房的人,然后让他们立刻去办;要么会回去告诉赵羲姮今日算了,明日再吃罢。
“不用了,一会儿我如果还没回来,让夫人先吃。”他撂下一句话走了。
卫澧去马房牵马往不咸里去。
夜市还未全散,零零散散还有摊贩。
上次做糖人的那个小贩还在原地,百无聊赖的揣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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