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合之宴
如果她没看过的话,可以……
卫澧舌尖下意识扫了扫虎牙,上头的疮碰到牙齿,疼的他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了。
卫澧接连几天攻读书本,赵羲姮忙着培育她的人参,两个人都忘了,赵明瑾的使臣已经在驿站住了两天了。
谢青郁在驿站中修整的两天,一直不曾听卫澧对他进行传召,他倒是还好说,甚至巴不得能拖一日是一日,但副使是赵明瑾派来盯梢的,对此深感不满,催促谢青郁再三请求拜见。
听人传信的时候,卫澧正同赵羲姮在吃晌饭。
他连夜攻读书籍,大抵是熬夜上火,舌尖上疮不但没有消下去的架势,反倒愈演愈烈,至于赵羲姮的火疮早早的就好了。
赵羲姮上午心血来潮想吃剁椒鱼头和水煮牛肉,当着卫澧的面儿多吃了两碗饭,把卫澧气的不轻,偏他舌头疮生的厉害,说话就疼,说得还不利索,恐赵羲姮嘲笑他,也只能憋着,一句话都不说。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48节
他对着满桌的饭菜忍不住翻白眼,赵羲姮看着别提多开心了。
她温柔体贴又细心的给卫澧盛了碗白粥,“多吃点儿,主公最近都瘦了。”然后给他夹了一筷子泡椒小菜在他碟子里,半刻后,又装模作样,十分浮夸的夹回来塞进自己嘴里,“诶呀,都忘了主公现在吃不了这么刺激的东西,真是可惜。”
“也不知道厨房最近是不是换师傅了,尤其这水煮牛肉做的好吃。”
卫澧的心脏现在像是个被人捏住的河豚。
半晌后,他不怒反笑,一把握住赵羲姮的手,对她一笑,却还是没说什么。
毕竟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赵羲姮看他一笑也怔了,吓得一直打嗝没停下来。
来通禀的人时时撩起帘子看一眼,见卫澧露出笑来了,才敢进来回禀他。
“主公,天子的使臣前几日已经到驿站下榻了,想来是不得召见,心中焦急,所以派人前来请见,不知主公何时有空能召见他们。”
卫澧现在唇舌这样,他脾气也变得暴躁,不愿意同人多说话。情绪不畅快起来掀翻人就要打。这与面对着赵羲姮的时候不同,他不肯对赵羲姮说话,是因为怕自己口齿不清,遭她嘲笑。
天底下谁笑话他他就能砍谁,但唯独赵羲姮若是笑话他,他就没了半点儿做丈夫的尊严,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总之,他要在赵羲姮面前是最厉害的。
他戳戳赵羲姮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
赵羲姮会意,问,“那使臣可说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曾,只见他带了一些女子来。”
使臣出使带一堆女子,用脚后跟想都能想明白是为啥,除了献给卫澧,也没别的作用了。
卫澧只觉得他这几天在赵羲姮这儿明里暗里受的气有地方撒了,抬手示意安排去见。
赵羲姮迷惑看他一眼。
好家伙,她不过就明里暗里怼他几句,他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找小老婆了?
怎么,一开始说不见,现在听说人家带了一帮子漂亮小娘子来就马不停蹄要见了?
也是,他卫澧现在掌握着整个平州,想要什么样儿的小娘子没有。果然,这世界上除却她阿耶,就没有一个正经男人。
“小气死了。”赵羲姮冲着小声卫澧说了一声,然后放下筷子走了。
卫澧没听清,扯住她衣摆,意思是问她干什么去。
赵羲姮将他的手撕开,捏着温温柔柔的嗓音,“你去找别人玩吧,我睡觉去了。”
她也没生气,她这个人就是从小养出来骨子里的娇气改不掉。
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乐意别人碰,别人碰一下,她干脆就不想要了。
她还跟以前一样,卫澧当她是真的想去睡觉了,也没拦着,放她走了。
赵羲姮现在有点儿自己所有物要被染指的憋屈感,晌觉有些睡不着。
她最近新添了个习惯,睡不着觉就去拉开抽屉数钥匙,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抽屉中的黄铜钥匙一串一串的,大钥匙下用铜环穿着一串小钥匙。小钥匙是用来开箱子的。
她随手摸起一把,这是她房嫁妆的钥匙。
“十八,十九,二十……六十七……”
不对劲儿?
她坐起来翻翻抽屉,的确丢了把箱子的钥匙。
第47章 二更
赵羲姮扒拉扒拉,抽屉里的确没有钥匙。
钥匙是卫澧拿回来的,她觉得他还不至于看上她的一箱嫁妆,多半是掉在哪儿了他没注意。
但是,掉的那支钥匙不太一般,是挂在末梢,装她压箱底儿嫁妆的,虽然她不看,这东西也不怎么值钱,但要真被人捡去开了箱子,她一张脸当真挂不住。
直接“扬名立万”了。
卫澧平常看着平常挺靠谱的,这次关键时候反倒不行了。
赵羲姮连培育新的参苗都顾不上了,为了防止自己颜面扫地,连忙叫人来跟着她一同出去寻钥匙。
这是赵羲姮自搬到这儿四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要出这个院子。
她撑着把伞,用来遮阳,防止自己被晒黑。
其实四月份,平州的太阳并不毒。
原本闲到打蔫儿的侍卫登时精神了,眼睛中迸射出了锃亮的光芒,这么多月了,他们终于有一点儿用武之地了!
赵羲姮觉得卫澧自己奇奇怪怪,他手下的人也奇奇怪怪,她要出去,他们这么兴奋做什么?
她收回了脚,疑惑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大概是侍卫长模样的人,略有些激动,激动的连语气都有些颤抖,“夫人,主公吩咐了,您不许出这个院子。”
然后急急忙忙,让人去回禀卫澧,夫人要出院子了!夫人要出院子了!
赵羲姮,“???”
她脸皱了皱。
他这高亢欢快的语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喊,“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拦着她不让她出院子,就这么值得高兴?
合着他现在要找小老婆了,就将她关起来不准出去了?即便陈世美也没这样的啊。
赵羲姮在屋子里快快乐乐度过了平州严峻的冬天,半步都没舍得往院子外头迈,自然不知道卫澧是去年就下达过这样的命令的。
她联系卫澧今天听说赵明瑾的使臣带了美人后,飞快去接见人家的事件,心里就格外不舒服了。
娶小老婆就娶小老婆,关她做什么?负心汉!莫不是要把她关在这个小院子里,给旁人腾地方?
“我今儿就要出去了,给我闪开!”赵羲姮尽量不显得自己像个泼妇,依旧保持着优雅矜贵的姿态。
“夫人,主公说了,一步都不允许您踏出院子,您莫要为难我们。”
赵羲姮虽然不出门,但此后她的侍女经常来来往往,走得多了,与这些侍卫也搭得上话,他们都听说夫人是个脾气好又体贴的人,极为好伺候。
心想自己这般说了,温柔善良的夫人,想必就该回去了。
赵羲姮没听他的,将腿一抬,脚就踩在了门外,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怎么着?我现在已经迈出院子了,你们能将我的腿剁了还是怎样?让我出去,即便主公怪罪你们,我也担着。”
找钥匙也不是非她不可,她也不是今天非出这个门,就是单纯的反骨,被卫澧关着不爽。
侍卫们面面相觑,别说剁腿了,他们就连挨着赵羲姮都不敢,生怕碰着了不该碰的地方被卫澧知道了。
他们哪敢动啊!
主公就告诉他们不让夫人出去,也没告诉他们怎么才能不让夫人出去。
一众人从一开始的新奇欣喜,变得有些愁眉苦脸,绕着赵羲姮围成了一个圈儿,口中喊着,“夫人夫人,别继续走了。”
“你们有拦我的功夫,都不如帮我找找钥匙,我找见了钥匙自然就会回去。”
她看着这些人,对卫澧的怒火越来越高涨,心里也委屈的要命。
凭什么他娶小老婆,自己就得在屋子里待着,凭什么不能出门,他是关囚犯吗?
她以后就要天天出门,天天在他跟他那群小老婆面前晃荡,就气死他们!
平州春季来得晚,四月地表也没太多植被覆盖,春风一吹,待着沙尘就迷了赵羲姮的眼,她眼眶红红的,“你们闪开。”
侍卫们表面虎着一张脸,内心已经喊姑奶奶了,姑奶奶再不回去,他们就得跪下求着了。
在外人看来,便是赵羲姮这个夫人没什么人权,被一些侍卫欺压了,甚至被欺负的都快哭了。
至少在路过的谢青郁眼中是如此,他从湖中的长亭穿行恰巧经过此地。
他见到这场面,甚至都能想象到赵羲姮在此地过的是什么日子,竟然连一些侍卫都敢不尊敬她。
谢青郁一停下,他身后跟着的两队头戴白纱斗笠的美人也跟着停下了,风一动,一众美人衣袂翩飞,端的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赵羲姮自然目光被吸引住了,领头那位郎君,她瞧着气度不凡,颇有些眼熟。
谢青郁眼眶里含上了淡淡的雾气,走近,同她拱手一拜,尽量将语气放得最舒缓平和,“阿妉,我是讼介,你还认得我吗?”
赵羲姮没想到还能在平州见到谢青郁,多年后故人重逢,她从未想过,是这种场面,她还当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她出神了片刻,上上下下打量谢青郁,拱手拜回去,“自然记得,上次见讼介哥哥,还是六七年前,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你还是如此……”
赵羲姮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谢青郁,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跟卫澧时间久了,文化水平也被他带的拉胯了。
想了半刻,她顺嘴秃噜出来,“如此人模人样。”
他说完之后,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都怪卫澧。
不过她现在没说人模狗样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赵羲姮笑笑,尽量维持姿态优雅,将尴尬化解。
谢青郁眼波中像是幽静的湖面,深沉而静谧,一笑起来,倒是将这点儿疏离感都打破了,“阿妉还是很有趣。”
他也没想到,再见赵羲姮,她一张嘴一股大碴子味儿,这才来平州不到半年。
赵羲姮以往在宫里的时候,能跟人尴尬又虚情假意的聊上大半个时辰,自打来了平洲,她的尴尬底线就降低了,跟人寒暄不起来,谢青郁明摆着这是没什么话题跟她硬聊呢,她浑身不自在,想赶紧结束话题。
“你来做使臣的哈?”赵羲姮看看他身后跟着的那些美人。
心想这就是卫澧的一些小老婆了?也不露个脸。
“嗯。”谢青郁言简意赅,他总感觉自己再跟赵羲姮多说几句话,也会变得满嘴大碴子味儿。
“挺好,去吧,注意安全,卫澧说话你别跟他对着来,他其实还挺好说话的。”赵羲姮嘱托他。
他既然是来给赵明瑾办差的,也不能拦着人家不让去,回头没法交差,总得让他跟卫澧打打照面儿。
谢青郁微微敛眸,好说话?
阿妉莫不是对卫澧心存好感所以才这么觉得?
卫澧但凡好说话,这么会没有一个人愿意出使平州,赵明瑾将他派来了呢?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49节
但他身后还跟着赵明瑾的副使,又许多话即便他想说,如今也说不了。
于是只能再拱拱手,同她道别,“我会小心的。”
两人道别了,副使才捅捅他,“你刚才怎么不同敬城公主说成亲的事儿,我瞧着她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谢青郁心中厌恶,却面上不显,只淡淡道,“四周都是卫澧的人,我们还未同他商议妥当,若是越过他同公主谈,事后不成反倒更惹麻烦。”
副使这才作罢,讪讪点头。
谢青郁瞥他一眼,他想说的话,自然不能当着这人的面说。
卫澧大刺刺的将双腿交叠在桌子上,手里拿了把镜子去照口腔里。
镜子还是从赵羲姮妆奁台上顺的。
谢青郁同副使被人引着进来,卫澧头也没抬,只将镜子顺手扔在桌上。
上次赵明瑾派来的使臣在卫澧心里留下的印象并不佳,他只觉得这次的使臣如上次一般,是眼高于顶贼眉鼠眼之徒。
这次又来送女人?不过也是来找死的货色。
“卫公子。”
这声音清如泉水,脆若玉击,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卫澧猛一抬头,见着的便是眉眼精致的谢青郁,却最难得是他周身气度,浓淡得宜,像是书画大家精心描摹的一幅水墨画,人人不欣赏,人人不赞叹,人人又不敢玷污。
他下意识将搭在桌上的腿撂下。
谢青郁一路上都在猜测,卫澧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只听说他年纪不大,为人残暴。
今日一见,的确观感不好。第一是因为撞见赵羲姮被人轻视,二是虽容貌秾艳,却放浪形骸,满身凶戾之气。
他只一想到阿妉是被这样的人掠夺为妻子,他心里实在不安。
若当日他竭力同顺和帝辩一辩,兴许阿妉就不会落到这种境地了。
副使不待谢青郁说话,便着急的抢先道,“天子命我等将公主交换回朝。”
他指指身后的美人,“这便是用来交换的美人,还请笑纳。”
卫澧脸霎时冷了下来,他原本只当是来送人的,没想到却是来同他抢人的,原本他还想看看赵明瑾又能出什么幺蛾子,此刻话都不必多说了。
“拖下去。”他忍着舌尖的疼痛,强行云淡风轻道。
第48章 一更
谢青郁觉得卫澧是个残暴的样子,但没想到他会这样残暴,半句话都没说上,就要将他们拖出去。
拖出去与带出去、滚出去稍稍有点儿差别。
一般只有死人用拖的。
而且,而且就算卫澧已经刻意板着,他还能听出来,卫澧此人口齿不便!
天之骄女配这样的人,谢青郁只觉得,赵羲姮实在委屈。
“既然卫公子连三两句话的耐心都没有,又为什么要见我们呢?”谢青郁不疾不徐道,心中那个已经成型的计划,变得更加坚定。
他微微作揖,不卑不亢,“还未介绍自己,在下谢青郁,是本次的使臣。”
卫澧用薄薄的眼皮微微抬起,看着他,当然是拿你们泻火的。
不然把你们从驿站叫过来做什么?
他若是杀别人,也没个什么理由,没理由杀人的话,赵羲姮更瞧不起他。但是赵明瑾的使臣往他霉头上触,回头说起来,赵羲姮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做的对。
不过这个叫谢青郁的,倒是同上一个使臣不同。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长的不错,鼻孔没朝天,也不怵生死。
“卫公子,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阿妉的?”谢青郁又道。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他才不喜欢赵羲姮呢,卫澧想。
冷不丁被人这么一问,他摸了摸耳垂。
“不。”他吐出一个字,心头猛地一颤,于是偏过头去,不看谢青郁审视的目光。
半晌,又觉得这样在气势上落在了下风,于是又将脸转过去,微微仰着下巴蔑视谢青郁。
“既然不喜欢,便也别将她留在身边折磨了,让在下带她回晋阳罢。阿妉既然于你是可有可无的,那我等用这些美人作为交换于您并无损失。”
等等,卫澧忽然抬头,“你一口一个阿妉叫的倒是亲密。”
“不过故人。”谢青郁含蓄一笑,其中带着深意。
卫澧见他一笑,头皮发麻,几乎要炸开,有口浊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手不自觉狠狠攥在了衣角上,眼皮直跳,心里冒出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故人?单纯的故人能唤乳名?还笑得这样意味深长?
卫澧如此一想,只觉得一阵窒息,快要炸掉,下意识喊道,“拖出去,等什么呢?”
他脑袋有些空,心跳的也飞快,满心能想起来的也就是,赵羲姮与这人关系匪浅,这人年轻且气度非凡。晋阳来的,想必也是什么高门氏族的郎君。
卫澧自动自觉的没往细里深思,他不知是想不出两人的关系,还是不敢往下想了。
谢青郁去后,赵羲姮找了一圈儿钥匙还是没qing长找见,思及上个使臣并不光彩的死法,心里有些突突。
卫澧这些天脾气并不好,虽然谢青郁是来给他送女人的,但万一有些话惹了卫澧不高兴,下场并不会很好。
谢青郁同别人不一样,虽多年不见,婚事也黄了,但好歹自幼的交情,稳妥些去瞧瞧吧。
卫澧若是一会儿见到她生气,她也不怕。
那个狗比为了不让她破坏他见小老婆的好事,将她关起来,原本就是理亏。
她才到书房外,便听见卫澧高声让人将谢青郁拖下去,接着是一群女子的哭喊声。
谢青郁才要说些什么,便听见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卫澧。”她拨开身边围着的侍卫,将门推开,这次连主公都顾不得喊了。
卫澧见赵羲姮着急进来,心猛的一颤,“你怎么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急躁,并不善。
赵羲姮四个多月没出过院子,怎么偏偏在谢青郁来的时候出来了?
他在谢青郁与赵羲姮之间来回打量,手紧紧攥起,裸露的手背出青筋暴起。
赵羲姮一听这话心里的火蹿了三丈高。
老狗比,关着她不让她出来就算了,现在还敢问?老子把你头给你揪下来。
“你要将他们拖出去做什么?”她问。
谢青郁怕她得罪了卫澧,日子更不好过,他倒是无妨,于是上前抓住赵羲姮的手腕,“阿妉,你不要掺和进来。”
气氛有一瞬间的僵硬,卫澧脸色一阵青黑,心头像是有人拿着钢针往里戳,戳一下还要死命的旋一旋,快步上前,将谢青郁的手从赵羲姮身上撕下来,然后隔在两个人中间。
他死死掐着赵羲姮的手腕,下颚紧绷着,去看她的眼睛。
赵羲姮这次没看他,反倒是将目光投向谢青郁,见他安然无恙才松口气。
卫澧见她看着谢青郁,竟有些不敢在两人之前打量,他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锅中,舌尖的火疮被他咬破了,渗出血来。
“赵羲姮,他说是你的故人,当真?”卫澧一字一顿,将字咬得极重,甚至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
“是我的故人你就放过他吗?”赵羲姮觉得解释起来她同谢青郁的关系有点儿复杂,于是犹豫了半刻,方才点头,“的确是个故交。”
卫澧心眼小,多疑又敏感,赵羲姮稍微一犹豫,落在他眼中,便坚定了两人关系匪浅的信念。
他眼前一阵一阵发晕,眼眶发红,吼出来,“赵羲姮,你是我妻子!”
“他那么亲密的叫你乳名,你告诉我就是一个故交?”
“不然是什么?”赵羲姮甩甩手腕,试图将卫澧的手从自己身上晃下来,掐的有点儿疼。
她也不知道卫澧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明明都为了小老婆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门了,现在又一副戴了绿帽子的样子。
凭什么他能给自己戴绿帽子,她有个故交他就这个死样儿?
谢青郁满眼的心疼和犹豫都快要泻出来了。
卫澧不想再看两个人眉来眼去,也不想听赵羲姮说她与谢青郁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羲姮现在是他的妻子,凭什么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卫公子果然是不喜欢阿妉,不然也不会对她这样粗鲁了。”谢青郁看向卫澧抓住的赵羲姮的手腕。
正常人听见这话,应当是松开手,卫澧却被这话一激,整个人炸起来。
他捂住赵羲姮的嘴,掐着她的腰把她抗在肩上走出去,冷冷看谢青郁一样,“你等着。”
谢青郁以及副使暂且是死不了了。
赵羲姮的胸口硌在卫澧的肩膀上,硬邦邦的并不舒服,她咬了一口卫澧的手,卫澧像是察觉不到疼一样,丝毫,没有松手的架势。
他手上厚厚一层茧,咬着牙酸,赵羲姮咬不动,又气又急,然后去啃他的肩膀。
沿路上的侍女都不敢看,默默低下头。
寝房的门被狠狠踹开,卫澧将人扔到窗边的小榻上。
赵羲姮气得又去咬他,他掐着赵羲姮的下巴压到她身上。
唇齿交缠之间,赵羲姮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肯定不是她的,卫澧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舌头咬破了,她好像舌尖蹭到了他的伤口。
“唔。”她抓着卫澧的衣襟,眼角溢出泪水。
喘……喘不上气了,他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许久,赵羲姮呛得咳嗽起来,卫澧才与她分开。
他右手手掌托着赵羲姮的后脑,不让她偏开视线。
“赵羲姮,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知道吗?”
赵羲姮咳嗽了半天,终于缓过来,她气得不轻,嘴也肿了。卫澧把她关起来不给出门,该生气的应该是她,他又发什么疯?现在还压在她身上,卫澧身上硬邦邦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你大舌头……”她冷漠道。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50节
“你跟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别当我看不着!”卫澧继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大舌头……”赵羲姮继续冷漠。
1...2223242526...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