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青
作者:猛二哥
人生有早熟的事,就有后知后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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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青 舌
1.舌
含青把第一次给了秦于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因为这一次冲动彻底完了。
她急求一瓶后悔药,回到昨夜之前——搞笑,还是去买避孕药比较现实。
药店的阿姨语重心长:“哪有女孩子自己来买药的?”
含青想,她不自己来买,是指望她爸妈买,还是指望昨夜里操她那个人买?得了得了,这世上只有自己最可靠。
回家的路上她顺带买了一包烟,抽了一口就决定戒掉,她在巷南口的老体育馆天台待到下午四点,才决定回“家”。
如果算得上是她家的话。
她很晚回去,果然房子里没人,冰箱里还放着一捆挂面,但家里没有鸡蛋也没有青菜,她重新套上卫衣,去超市买鸡蛋和青菜。
因为天黑,又是一段下坡路,她带着手电筒。最近下了几天雨,今天虽然晴了,但是路面上的积水还没干,晚上很容易踩到水坑。
她是一路防着踩进水坑,但阻止不了别人啊。一辆私家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溅了她一身水,她都来不及骂,人家已经一百二十码开到了大马路上。
她住校,衣服大多数在学校,这是家里唯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她私处还是很疼,情况似乎只能更糟。她后怕地想,自己要是得病了怎么办?
因为担心着别的事,收银员找了钱她却忘拿东西的事情也发生了。
“夏含青!”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才回过神,买的东西呢?转头看过去,秦于琛正站在超市的门口,手里提着黄色的塑料袋。
他走上前,“裤腿怎么湿了?”
“开车的没长眼睛,你不是今晚上的火车吗?怎么在这?”
“钱包让个孙子给偷了,身份证没了,上不了车。”
含青“哦”了声。
她走在秦于琛前面,过了超市的范围内,就没有路灯了。她打亮手电筒,与此同时,秦于琛的肩膀越过她,走在前面,顺便拿走了她手上的塑料袋。
已经路过他家了。
秦于琛送她到家门口,她问:“你吃晚饭了吗?我要煮面。”
他还真没吃。
吃了也得说没吃。
“没呢,瞎折腾了一天,喂,给我做碗面吃吧。”
“嗯,好。我妈也不在。”
听她说她妈不在,仿佛一下没了约束,秦于琛在她拿钥匙开门时就搂上了她的腰。含青很不自在,他身上的烟味那么清晰。
含青把父亲的拖鞋找出来给秦于琛:“你穿这双。”
秦于琛注意到拖鞋是从鞋柜里面那一侧拿出来的,于是问道:“你爸还不回来?”
“他搬出去了,一个月前就把自己东西都搬走了。”
“还是跟那个女店员?”
“听说给人家开了家花店,现在是老板娘了。”
含青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厌恶,只是在平常地叙述一件事。秦于琛很佩服她的强大,如果是他父亲出轨,还给掏钱给小叁开店,他饶不了那对狗男女。
很遗憾,他没有体会这种事的机会,因为他没有父亲。
...
电磁炉水烧开,含青下面进去,再拿筷子搅散缠在一起的面。忽然,她的乳房被另一双手掐住,不是温柔的抚摸,就是带着色情的揉捏。
那双属于男人的手并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接触,捏了两下,就顺着她衣服下摆进去了。
带着热度的手指穿进她的胸罩,将她的乳房整个覆盖,这次他的手与她的肌肤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他为所欲为地把那里揉成各种形状。
含青觉得自己的乳房像一堆面团。
“面好了。”她微微一挣。
秦于琛松开她,顺便帮她把内衣从里面解下来。
朴素的运动型内衣很让人没口味,秦于琛随手扔进垃圾桶。
含青这才皱了眉头:“你干什么呀。”
“丑死了,给你买新的。”
“我上月才买的,太浪费了。”
她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真正怪他把自己的内衣扔进了垃圾桶。秦于琛很欣赏她的性格,对什么都不过分执着,如果是他以前那些女朋友,肯定非得跟他较个究竟。
含青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面,不过秦于琛的面里多了一个荷包蛋。
味道不过马马虎虎,秦于琛却吃得很满足。饭后他洗了锅碗,含青去洗澡。秦于琛收拾完厨房,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含青家的沙发上抽烟。他的抽了两根烟,见含青出来时上衣换了,裤子却仍然是被溅过污水的那一条。
“你就没其他裤子了?”
含青不像告诉他理由,在她看来,他们不过是一起睡了一晚上,身体的亲密不代表着亲密。
秦于琛是老手,脑筋一转就知道为什么她会穿着宽松的裤子。
他走过去抱起含青,把她放在沙发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昨天晚上黑灯瞎火,就算做到很激烈的程度也不像现在这么难堪。
含青去抓他的手阻止,可她没有阻止他的决心,更比不上秦于琛的力气和熟练,挣扎了两下就被他得逞,将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腿到膝盖处,“张开,让我看看。”
不要。
含青并住腿无声反抗。
秦于琛单膝跪在地上,抬头好心地看着她:“撕裂了很麻烦。”
“你不要看了,没事的。”
秦于琛没了耐心,于是用严肃的口吻问:“那你是想去医院,让那些医生护士扒开你的腿看?”
含青从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如果不算昨晚的话。
她还是很怕去医院被陌生的人注视私处,于是放下了防线,让秦于琛轻而易举地搬开了她的双膝。
一想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她脸红地要滴出血来。
秦于琛的视线里,一张妖娆的小嘴正在微弱地喘息,好像再吸引着他去亲吻。
这样蹲在一个女孩的腿间打量她的私处,真他妈的刺激啊。他一口含了上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纯粹的吸吮。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快要让含青疯了。
“你别这样,秦于琛...好难受的。”
言语的作用微乎其微,秦于琛置之不理,他一口一口地吸吮,用唾液润湿她的外阴,头皮上传来疼痛,那是含青抓住了他的头发。
等她底下的小口张开了充足的缝隙,秦于琛很突然地用舌头伸了进去扩张开,异物的入侵让含青浑身都麻了起来。
她正在经历着从未经历过的事,舒适的凉意窜上脊髓,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秦...于琛...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理智也支离破碎。
忽然秦于琛猛地吸了一口,像是把她体内所有的空气都吸光了,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肉身,只剩下灵魂的存在,没人能够看见她,她也看不见任何人。
肉身在麻木地流泪,灵魂却快乐到颤抖。
一股炙热的水流从含青的身下喷了出来,秦于琛像是早预料到的一样先行多开,等那一股子喷泉似地涌出后,他才又凑了上去,粗厚的舌头一次性舔过失禁后的阴部。
他自己也涨到不行了,同时解开了皮带,迅速褪去自己的裤子抚着热铁从含青的身下插了进去,迅猛地撞击。
含青被他撞得神志不清,她半张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耻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就快要碎掉,但含青却不在意。
...
含青今天一共洗了叁次澡。
内裤和裤子都穿不成了,含青隔着被子踹了秦于琛的腿窝一脚:“你该回去了。”
“你家不是没人吗?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一个人在家。”
他转过来正对含青,手搭上她的背:“你放心,不会让被白操的。”
这话其实很伤人,但含青被人伤惯了,也不觉得伤心是多大一回事。不被白操的,那是妓女,不是吗?
她不说一句话,翻身背对秦于琛,闭上眼。
...
秦于琛和她认识很早,但也仅仅是认识,他们家在同一片区,街头巷尾邻里之间,都彼此认识。昨天晚上曹月过生日,请朋友们去酒吧。酒吧里的高中生还是很罕见的,尤其是她这种书生气的女孩子。
曹月罩着她,没让人灌她酒,后来曹月家的司机来接她时本来要送含青回家,但含青在酒吧门口看到那个抽烟的身影,就让曹月先回去了。
“小姑娘家的怎么来这种地方?”
秦于琛喝多了,也不确定眼前到底是不是含青。
“朋友生日,我出来时看见你,就让她先走了。喂,你喝了很多酒吗?”
“嗯。”秦于琛吐了口烟圈,烟雾把他们两个分割开,隔着一层熏人的烟气,含青文静的眼圈泛了红。
秦于琛刚在酒吧里和一个女人贴身热舞,关键时刻那女人来了姨妈,她说要给他口交,但秦于琛知道这种轻易要给男人口交的女人是吃过很多男人精液的,他也嫌脏,就拒绝了。
现在一身热,需要发泄。
含青穿着白t恤牛仔裤,眼里总是蒙着一层清冷的湿雾。
他扔掉剩下半截烟,踩灭烟头的星点火光,将含青压在强上一顿湿吻。
...
秦于琛是个尚可的男生。含青因为和他住在同一条街道上,对他的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他奶奶生病前摆摊卖鱼,含青经常去他家买鱼,前几天去买鱼,发现他家摊撤了,隔壁鱼摊的老板给她称鱼时告诉她,秦于琛不去念大学了,之前攒下的学费都给拿去给他奶奶治病。其实之前秦于琛都不打算参加高考的,但因为高考市内前十名有补助金,他为了补助金还是去参加了考试。
秦于琛的成绩足够上顶尖的大学,但是他放弃了。他很早之前就计算过,有时间上学,他能挣更多的钱。
含青对男生没什么更深层次的见解,只要外貌好就算完美,何况秦于琛还很聪明。
于是当秦于琛说出想要操她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然而她忽视了“操”这个字的重量,电影或是小说里,男女主角都是缱绻深情的,亲吻占据大片篇幅——相较之下,事实又残酷又平淡。
别指望一个只想泄欲的男人能有多温柔。
当秦于琛的手伸向她内裤时,她就后悔了,力气也比不过他,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以一种近乎强暴的粗暴捅破她的处女膜。
黑灯瞎火,没有丝毫浪漫,只有现实冷冰冰地嘲笑她的冲动和幼稚。
含青 吻
含青今年升高二,也文理分班。她的历史政治成绩很不理想,想选理科,又怕数学拉后腿。曹月向她抱怨,说她父母非让她选文科,然后高叁后送她出国读法律。
含青其实很羡慕,毕竟她没人能商量这件事。她权衡了一番,选择了理科。
她高一的平均成绩很平庸,高二只被分到了普通班级。尖子班和普通班的一本率有着质的不同,她想考f大的编导系,如果不是尖子班基本没戏,尤其是理科的竞争性更大。
高二一开始的节奏就变得很快,各种校内外的辅导招贴随处可见,一向最爱玩的曹月也被强制请了家教学外语。
含青错过了开学所有的辅导班。
钱,还是钱。
秦于琛看到她数学练习册上的错题时有些吃惊,他把口香糖吐到垃圾桶里:“你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含青一把合住自己的练习册:“滚。”
秦于琛坏笑了一下,突然凑近在她生气的脸颊上舔了一口:“让我爽了,就给你辅导。”
今天她只是叫他来修电路的,并没有打算和他做其他的事。事实上,整个假期秦于琛都在l市打工和陪他奶奶,这是他们上床以后两个月中的第一次见面。
两个月间含青的家里发生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变故。
她母亲莫凡也找了个男朋友,据说是个有钱人。含青只见过他的车,许多有钱人都开那样的越野车。讽刺的是她父亲为了不给她抚养费,一直拖着不离婚。
她没什么朋友,只有曹月能交心,但曹月又是个很仗义的人,她知道自己要是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曹月,曹月会用钱来帮助她。
她并不需要任何人的钱。
秦于琛无需听她亲口诉说,邻居街坊间已经传遍了她家的事。他是昨天在街口抽烟时听人说的。
十月的天气忽然转凉,烟气在空气中凝固,室外都乌烟瘴气的。
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精瘦的女人对偶遇的邻居家男人说:“老夏家媳妇也跟个大款跑了,我就知道他媳妇也不是什么安分人,就等着老夏先找小叁儿呢。”
那男人已经有四十岁的年级,银行的职员,笑容油腻:“听说家里还有个女儿呢,那没人管啦?”
女人脸上出现了一抹世故的笑容:“都是邻居,你们这些叔叔伯伯还不趁机多关照?”
男人问:“她家没人?”
“就自己在家呢,你说一个小姑娘,爹妈不管,书都不知道能不能念下去。”
成人间的对话没有任何的营养,秦于琛掐灭烟头,丢在那两个人脚下。
...
秦于琛以前做过家教,后来他嫌学生太笨,钱又少就不干了。含青知道他学习好,只是不爱念书而已。他提出要给自己辅导,其实是心动的。
但那是在前提条件不成立的条件下。
秦于琛见她不为所动,也不想强迫她。
他把灯泡装回去,又问:“怎么不住校了?”
“今年住宿费还没交。”
秦于琛没有半点犹豫,从她床上拿起自己外套,在口袋里掏出钱包。
他钱包里是今天刚取出来的一千块钱现金,一张不落,塞进含青手里。
“既然家里都没人了,就住学校,别回来了。”
含青默不作声,却强硬地要把他的钱塞回他手上,两个人推来推去,最后钱撒了一地,一千块并不是多大的数额,但红彤彤的钞票铺在地上床上,很刺目。
秦于琛顺势将含青压在床上,她身底下还压了几张钱,但他不在意。
他一次性推起含青的卫衣和胸罩,牙齿咬上她乳尖的一抹红。
含青轻呼了声,秦于琛抬起头,从高处看着她:“疼吗?”
她“嗯”了声,然后说:“你继续。”
秦于琛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双手撑在她两侧,保持着居高临下的态度:“夏含青,帮我口交。”
“我不会啊。”她翻了翻眼珠子,“我得去学一学。”
秦于琛有些明白为什么含青的成绩是这样了,凡事都从理论出发,不会从实践中去学习。
“不用学,这都是从实战里练出来的。”
说完,他半侧躺在含青身旁,牵起含青的手摸上自己身下上半软的一团物体。
他的牛仔裤很硬,含青并不能探索到那里的真正模样。但她好像天生就笨,还欠了点好奇心,手放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动,秦于琛另一只空闲的手拉开自己的裤拉链,解开腰带,再把含青小小的手贴在自己内裤上。
“摸一摸。”
含青握住那已经僵硬的物体,温度灼人,奇怪是明明是她在摸她的性器,却像自己被摸。液体正在从她的体内溢出,她双腿摩挲了一下,然后听秦于琛的话,跪在他身边,凑上嘴唇贴住他的内裤。
秦于琛的那里有些味道,但并不是难闻,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有一点像烟的气味,略微刺鼻,略微诱人。
她的舌尖顶了顶凸起的部位,那里竟坚硬像铁块。
秦于琛低沉呻吟了一声,她的湿润的舌尖像一只蚂蚁在他的性器上爬行,所到之处,黑色的内裤面料都被浸湿。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退下自己的内裤,抓着含青的头发把她的唇送了上去,“乖含青,张嘴。”
含青一愣。
从没人这样叫过她,即便在晦涩的幼年记忆里。
秦于琛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径很大, 含青很难完全含住,她嘴角都快撕裂开,唾液不断溢出,流失的唾液在床单上晕出成片的水渍。
她收缩口腔,感觉快要吐出来了,立马松开他的性器。
秦于琛的性器被她牙齿刮过,受到了很明显的刺激,他再次抓起含青的头发,把性器塞进她的口腔里,强迫性地逼着她吞吐进出。
他在含青稚嫩的技巧下达到高潮,身体不由自控地颤动痉挛。
滚烫的液体从含青嘴角溢出,她反胃要吐,还没来得及跑去厕所,秦于琛捞起她的腰,把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下体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暴露在空气里,下午的阳光刺目,含青忽然才意识到没有拉窗帘。
这城市最旧的居民楼,家家户户阳台紧挨,窗外就是别人家的风光。
身体突然被入侵、撑烈。
属于男性的麦色的手,骨节凸显,用力摁在她的臀上,软肉从他有力的指缝中溢出,白腻一片肉感。含青的膝盖正跪在被自己的口水和秦于琛精液浸湿的床单上,她无辜的仰起脖子,一声声呻吟。
她觉得,那像是母狗发出的声音。
她还没看过黄片,但是在巷口见过母狗被流浪的公狗交媾,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和那两条狗是一样的。
...
傍晚的时候,秦于琛和含青外面吃饭。他问含青想吃什么,含青说随便就好。
她平时都吃学校食堂,食堂给什么就吃什么,有的吃就不错,没什么好挑的。正好商场里有家新开的披萨店,全场八折,秦于琛接过传单就直接进门。
含青一想到自己刚刚吃过秦于琛性器里射出来的东西,就反胃。
她没食欲,吃起来慢吞吞的,秦于琛说:“吃不惯就去吃别的。”
“不用了,我买把挂面回家煮面。”
随后两人去超市里,含青说买挂面就只买挂面。秦于琛结账时顺便买了两包避孕套,他没有随时随地做爱的习惯,今天下午也不是奔着和她做爱的打算去的,就没带套。
这层橡胶套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让女人不吃药的。他让含青吃了两次避孕药,有点愧疚。
含青想跟他说没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谁说他们会有下一次?今天下午只是意外。
从商场出来已经天黑,路况仍是高峰,二人散步回去,含青远远就看见自己家二楼的灯亮着,她心虚地用食指戳了戳走在前方秦于琛的肩:“我妈可能回来了。”
家里还扔着他们二人被体液弄浊的内裤和床单。
秦于琛猛吸了口烟,吐出的烟圈在黑夜里仿佛凝固,存在感极强。
他掐灭剩下的半根烟,转过身来问含青:“想跟我在一起吗?”
含青睁大眼,瞳仁越来越清亮。
“我在你学校附近租了间房,想跟我在一起就搬过去住,不想的话...”
他可不想和这条街上住着的中年男人们那样,天天坐着白嫖的白日梦。
含青被他上了,他会负责。
“想。”
她不假思索地给出回答。
秦于琛突然觉得她的眼睛好像一面镜子。
他低头,用带着烟味的嘴含住含青的唇瓣,趁空伸进舌头去搅弄。含青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安放,这一刻,舌头不是她自己的,脑子也不是她自己的。
“初吻?”
“嗯。”
秦于琛没留多少空隙给她,“这次就不是了。”说罢,再次吻上含青的嘴。
含青回到自己屋子,离开时的狼藉没有变化,只是两人内裤和床单上的浊液干涸,变成浅色的固体痕迹。
枕头下还压着一张红色的百元钱。
她耳朵贴着房门,隐约听到了“嫖、白日”这种字眼。
那个女人告诉秦于琛,你不能白嫖了我女儿。
叁天后,含青推着行李箱搬到秦于琛的出租屋里才后悔:“你给了我妈多少钱?”
这个数值说大说小都不好,秦于琛脱口而出,“我跟她说以后养你。”
这话说出来,小学生都不信。
秦于琛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给了含青妈妈八千块。八千块买个女人,还是含青这样乖巧漂亮的,已经很划算。
含青却说:“不要给她钱,那些都是你奶奶的手术费。”
“我说了不是要买你,是要养你,你不是想上大学吗?”
“我可以不上大学的,你不也没上大学吗?”
秦于琛从她手中拿过行李,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女孩子有大学文凭比较容易混。”
含青从没觉得秦于琛有这么有力量。
即便他在她身体里,要将她撞散了的时候。
她笑了笑,“好啊”,漂亮的眼睛里有光彩:“那以后我给你做饭打扫。”
含青 手
曹月在课间来找含青,偷偷告诉她自己谈恋爱了。
含青很意外。曹月有过很多男朋友...或者说伴侣。但从没有这样郑重的跟她说,要谈恋爱了。
“恭喜你啊,是咱们学校的吗?”
“是啦,你也知道的,方和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