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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桃花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公主羽
东方逸泄气了,“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二哥,你也说句话好吗?”
东方琪实在无计可施,大哥不在,这里就是他做主,可是他却想不到任何办法救他们,他的压力也很大,“如果大哥在就好了...”
一语触发所有人的悲伤,东方俊,这个悲伤的关键词,让众人顿时陷入巨大的沉默。
铁门被打开了,拿着弯刀的勇士走了进来,“把他们押到刑场!”
“干什么,放开我!”东方逸挣扎着。
弯刀架上他的脖子,勇士喝道:“再吵小心弯刀无眼!”
锋利的刀口抵在脖子上,有一阵刺骨的阴凉,东方逸怒目瞪他,“杀了我们,□□绝对不会放过望月族!”
勇士冷笑:“□□?在这里,只有望月族,没有□□!全部给我带走!”
月圆之夜,望月族的祭台点满了火把,贺兰郴举着权杖仰望着天,似乎在与天神通话,贺兰勋跪在他脚边,态度虔诚,高台下聚集着望月族人,他们面向着贺兰郴的方向,单膝跪地口里念念有词。
勇士们押着东方琪一行人出现,高台上的贺兰郴的权杖指向他们,浑厚的嗓音喊道:“伟大的天神啊,请看清楚这几个人,他们摧毁了望月圣地,触怒天神,你的子民将对他们施以惩戒,天神啊,请看在我们的虔诚与敬畏之情,饶恕我们的过失,接受我们的忏悔吧!”
祭台下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烧死他们!”
顿时,愤怒的喊声此起彼伏,就好像一阵阵声浪在祭台下翻滚。
贺兰郴的权杖所指之处,“把他们绑上绞架!”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贺兰雅的声音:“父亲,请饶恕他们——”
贺兰雅被几个人追着匆匆的跑来求情,而在她身后护着她躲过追捕的正是贺兰勋。
左祭司高喊道:“把小姐拿下!”
祭台周围的勇士拦住欲上前的贺兰雅。
贺兰雅哭喊道:“父亲,他们是无心之失,天神怀着仁慈之心,不会怪罪的,请父亲不要杀了他们。”
贺兰郴冷眼低垂:“把小姐带走。”
“父亲——”
将他们烧死的呼声越来越大,东方逸头皮发麻,一脸急色,难道真的要被烧死在这个鬼地方吗?可是如何反抗?眼前十几个狙击手拿着枪对着他们,若是反抗,子弹会立刻穿过他们的身体。他看了看二哥的方向,二哥也是一筹莫展。
这个时候反抗,根本毫无胜算。
慕容珍虽然觉得自己有一身硬气,但是这个要死的时刻,她还是有点不争气的想哭,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她好像临死前见见老爸见见大哥,她还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东方莹看了看她,“珍儿?”
慕容珍苦笑,“没想到我竟是这种死法。”
东方健亦是不甘,他无数次面临生死绝境,这条命早已得到上天太多眷顾,此刻若是被烧死,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里不是战场,作为一个战士,他不是战死。
“我贺兰郴,奉天神旨意,处死这些外来的阴谋者,天神看到了我们的敬意,会饶恕我们的无心之过,继续守护望月族,守护这片神圣的土地,来人,点火,狙击手,准备射击!”
祭台下举着火把的勇士点燃了火堆,六个狙击手抬起枪头对准了绑在绞架上的六人。
东方琪看了看身旁的安阳甯,这一次,她终于没有逃避他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也许他们今生的缘分,遗憾的就要到此为止了。
安阳甯哭了,这样也挺好,不算是违背了对姐姐的承诺,若是有来生,她希望还能再见。
一个黑影闪到祭台前,枪声响起的同时,他们看清了那人的背影。





东方桃花缘 望月行
一个黑影闪到祭台前,枪声响起的同时,他们看清了那人的背影。
本该死于望月山那次爆炸的东方俊,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跃而出,挡到了祭台前。
“大哥!”
“大殿下!”
“大哥不要!”
子弹穿过空气,本来要射向祭台上六人的子弹全都聚集到东方俊一个人的身上,他张开的双臂像是一双无形的翅膀,散发出的力量挡下了六颗致命的子弹。
绞刑架上,祭台之前,无数只眼睛看着他以血肉之躯挡下了六颗子弹,台下一片叹声,讶异的呼声。高台上的贺兰郴瞪大了眼睛,安装炸弹时他确定东方俊就在密室里,为什么本来被炸死在密室里的人安然无恙的出现,而且他还能徒手挡下子弹。一般人绝对无法做到,除非,东方俊不是一般人。
贺兰郴心里有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个东方俊...
东方俊双臂一震,面前的子弹尽数落下。他转身跳上火光弥漫的祭台,取出匕首割断绳子。
东方莹获救后立刻冲进他的怀里,哭道:“大哥你没事!”
东方俊一手揽着她,一手将匕首扔给东方琪:“我没事,别担心。”
东方莹含泪微笑,“真是太好了。”
他低头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脸,“跟紧我。”
她听话点头。
台上几人全部获救,贺兰郴再次下令狙击手射击,但是子弹在东方俊面前根本起不了作用,他无心伤人,但是要解决面前危机,唯一的办法的就是打倒狙击手,然后揭穿贺兰郴的真面目。
“二弟三弟,这里交给你们,擒贼先擒王!”
“是!大哥!”
东方俊飞上高台,迅速擒下挡在前面的贺兰勋,然后将他往台下一扔,高台之上只剩下他和贺兰郴两人。
贺兰郴面无惊色,十分淡定:“你不是东方俊。”
东方俊反道:“你也不是贺兰郴。”
贺兰郴瞳孔收敛,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小子是灵力修行者,难怪他能安然的躲过爆炸,还能挡下那么多颗子弹。但是,那又如何?即便他是灵力修行者,自己也毫无畏惧:“你以为,以你一个人的力量还能做什么吗?”
东方俊冷笑:“对付你,我一个人,足够了。”
贺兰郴冷哼一声:“嚣张!这里是极阴之地,你的灵力在这里根本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
东方俊:“那就让你看看,我能有多大作用。”语毕,他即时出手,迅如狂风烈如艳阳,贺兰郴丢下手中权杖双手抵挡,但是却被那股巨大的内功压弯了腰。
权杖落地的一刻,台下的望月族人瞠目咋舌,难以置信。权杖是天神赋予的神圣力量,对每一任族长来说,杖在人在,绝不可能杖离人手,贺兰郴怎能如此轻易的将手中的权杖丢弃?!这就连贺兰勋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仿佛眼前之事是极大的震惊。
权杖从高台落下,掉在地上'铿'的一声巨响,祭坛旁的左右祭司仿佛被砸了一下似的,难以置信面面相觑。
当权杖落地那一刻,贺兰郴也惊慌了,忙于抵挡东方俊的进攻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东方俊没想到这番解释没有浪费唇舌,贺兰郴自己就暴露了。
对战这种事,如果不是旗鼓相当,那么就等于是单方面的殴打。
显然,做重其灏的对手,厥笙还不够格。
东方俊打算速战速决,解决了眼前这个麻烦,才好继续办正事。
金色的火焰将周围的黑暗驱散,贺兰郴撑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召唤瘴气,明明这里是极阴之地的领域,为什么,他突然之间感觉不到丝毫来自鬼域的瘴气?!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脚下突然亮起一团金光,他感觉自己好像浑身被捆绑住,手脚无法动弹,身体里的力量在一点点消失。
精力正在被抽干,贺兰郴面部渐趋扭曲,“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俊未开口,便听得身后东方莹大喊:“大哥小心!”
彼时他已经被贺兰勋的箭擦过他的身侧,他一个回身箭已经在他手中,又是一个抬手之间,箭已经射中贺兰勋的右肩。
贺兰勋的出手给了贺兰郴逃脱的机会。
东方俊想,看来贺兰勋比起落地的权杖,更信眼前的人。
贺兰郴要去哪里东方俊心里有数,而眼下不只是要杀了贺兰郴,也要让贺兰勋看清事实,毕竟他此行除了要找出极阴之地,还要解决东菱和望月族的问题。
“大哥你去哪里——”
回答东方逸的只有一团黑影和绝于耳边的风声。
望月族的人余惊未消,自己的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族长丢了权杖,那一团如同烈日般的金光,面目扭曲的族长,那一团阴暗的瘴气...那个人,哪里还是他们敬仰多年的族长?
天神曾经预言,外来者会给整个望月族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甚至灭族。
左右祭司对视一眼,外来者,究竟说的是谁?是东方俊一行人,还是,那个越来越陌生的族长?
东方健回想起刚刚,仍然心有余悸,“你们都看到了吧,大哥他...竟然用血肉之躯挡下了那么多子弹,而且我今天又感受到了大哥的内功。”
东方逸:“大哥真的...比我们想象的厉害得多。”
然而东方琪隐隐明白东方健的担忧,三弟还是怀疑大哥的真实,大哥太多秘密,那场爆炸是他们有目共睹的,大哥无事生还,他们本该高兴,可是爆炸声几乎震塌了半座圣山,为什么大哥却一点事都没有?再者,不管大哥如何厉害,普通的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那么多枚子弹,正常人早该满身窟窿了。
看二哥和三哥的表情,东方莹也知道他们大概的想法,尽管她自己也满心怀疑,但是这种怀疑并不是消极的,大哥的秘密她依旧不强求答案,而且她有预感,大哥还是会什么都不说,大哥的苦衷她不懂,但是比起说谎,大哥的选择更可能是沉默。
贺兰郴要逃回鬼域。
那本该被爆炸摧毁的石室,因为东方俊在最后一秒打开了结界之门所以得以保全,但是仍可见爆炸的痕迹,四处乱石堆积。
金光挡住了贺兰郴的去路,将本已经打开过半的入口堵上了,瘴气和饥渴的小鬼被堵在金光之后,那些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骨瘦如柴的手在碰到金光的那一刻化为一滩浓水,落在地板上冒着灰黑色的气泡。
贺兰勋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更不知道在眼前一黑之后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个地方的,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他的父亲那样面目狰狞?那些看起来凄凉可怕的辨不清面目的是什么东西?是...生物吗?
这便是东方俊将他带来此地的目的,他亲眼所见,总比自己费口舌解释要有说服力,方法是粗暴了一点,但直接有效不是吗?
贺兰郴正在一点点的露出他本来的面目,这个时候,应该叫他厥笙。
厥笙,鬼域的中级幽冥。
厥笙的瘴气在金光的笼罩下渐渐被抽离,最后褪去了贺兰郴的人皮,露出了皮开肉绽般沟壑纵横的脸,本来一双血肉饱满的手也变的如同腐烂的死肉一般。
贺兰勋经不住胃里一股强烈的反酸,而身旁的人却一脸气定神闲。
贺兰勋确定,那团让贺兰郴,不,那个怪物面目狰狞的金光是东方俊的杰作。
东方俊往前,走到厥笙的面前,漠然俯视。
厥笙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怪只怪自己小看了对手,几千年来枯燥的守着极阴之门,等待着鬼枭爵大人苏醒的那天,日子过得太过枯燥,以为沐浴着极阴之地的瘴气便可无敌,看来他是败给了自己的天真。
金光渐散,说明他的气数也尽了。
厥笙跪在地上,佝偻着几乎要融成一滩的身体,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这个他不配称之为对手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重羽辰·其灏。”
厥笙用最后的声音大笑了几声,原来灵域的第一人,魇魁大人就是败在他的手下,自己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以为眼前人不足为惧呢?也好,守了千年的极阴之门,如今功败垂成,回到鬼域也是个死,结局都一样。
一阵阴厉的狂笑之后,厥笙最后变成了一滩瞒着黑色脓疱的污水,渐渐渗入密室那断裂的地板裂缝之中。
解决了厥笙,便只剩下望月族的问题了。
东方俊看着余惊未消的贺兰勋,“你们的天神说得没错,外来者确实会让整个望月族承受灭族之灾。”
贺兰勋目光呆滞的望着他。
东方俊:“这个密室,就是你们望月族信奉百年的圣地,天神之所。”
如同晴天霹雳,贺兰勋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东方俊:“你的父亲,真正的族长贺兰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相信,他绝对是知道了天神的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的,从那以后,厥笙就替代了贺兰郴成为了望月族的族长,望月族近日来的瘟疫并不是疾病,而是气息被阴界的魍魉所夺,如果你们在这个地方继续生存下去,那么终于一日会如天神所言,承受灭族之灾。”
贺兰勋的意识终于回到脑海,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人,“我凭什么信你?我怎么知道你和他不是一伙的?”阴界?魍魉?那不过是骗人的故事罢了,望月族人在此地生活百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怎能凭他只言片语就迁移?
东方俊不愿意多做解释,抬手一挥卸掉挡在极阴之门前的净灵之力。
贺兰勋看着金光消失,徘徊在那个黑色的漩涡出一直蓄势往外冲的瘴气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他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堕入一个令人窒息的深渊。
不一会儿,东方俊封住了那个黑色的漩涡,瘴气被挡了回去,不断的撞击着金光,争先恐后的似乎要突破而出。
贺兰勋不支跪地,双脚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被瘴气侵蚀的双手开始失去知觉,然后变黑。




东方桃花缘 望月行
东方俊将自己的内力注入他的体内,道:“迁移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否则,你刚刚经历的一切你的族人都会经历,最后你们都会跟贺兰郴一样,只剩下一滩脓水。”
贺兰勋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暖流经过,刚刚那些阴冷的气息消散,功力也在渐渐恢复,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身所感,他肯定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也不可能拿族人的性命来冒险。
东方俊:“北境,有一片山谷平原,地势险要却开阔,你若阖族迁移,我可以承诺,从今往后那里就是望月族的地盘。”
贺兰勋凝望眼前人,自从他进入望月族,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贺兰家的监视下,他有一种天生的王者风范,让人深信追随。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东方俊:“因为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想要守护这个你们热爱的部族。”
贺兰勋摇着头,笑了,“可是,望月族人在这个地方生活了百年,要说服他们迁移,看清天神的事实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更别说那两个固执的祭司。”
东方俊:“人生难得有信仰,何必摧毁他们对天神的执念。我可以配合你上演一出天神预言的戏码,一百年了,天神的预言也该更新了。”
贺兰勋看着眼前人,眼前人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从他进入望月族那一刻起,他就是这样在表现他的智谋。
贺兰勋只能苦笑:“也是,只要是天神的话,相信左右祭司是深信不疑的。”
东方俊:“将来要如何将这个信仰继续下去,就是你这个族长的责任了。”
那一夜,注定不平凡。
望月族的圣山闪着神圣的金光,族长贺兰郴的虚灵站在山顶,狂风摇曳着山脚下那如烈火般艳丽的望月催情花,风过,静止。族长的虚灵在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渐渐淡去,最终化为一团白烟,笼罩在圣山之巅。天神的战鼓响起,第一声如哀鸣,第二声似鼓舞,第三声,那掉落在祭坛下的权杖仿佛收到指引一般,朝圣山飞了去。
左右祭司高喊:“是天神的旨意!”
望月族人朝着圣山的方向齐齐下跪,左右祭司张开双臂,朝着圣山念起神旨。
“新的族长即将诞生,神杖已经找到了新主人!”
“天神之子将会带领整个望月族开启新的命运!”
神旨之下,贺兰勋拿着权杖,从沐浴着金光的圣山走来,“天神庇佑我望月一族,指引了新的栖息之所,从现在起,望月族将开始新的命运!”
匍匐一地的族人高喊着天神之子的名字,那阵金光在月夜下渐渐变淡,最后圣山只剩下一片平静的漆黑。
身为外族人的东方兄弟们显然对天神的旨意抱着怀疑,然而那阵金光八成是大哥的杰作,快嘴的慕容珍几乎要将此说破,幸好东方莹及时捂住她的嘴。
望月族迁移,他们此行就成功了,大哥办到了,可大哥的秘密也更加不可思议了。而身上藏着大秘密的大哥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在他们之间,沉默的,只是微微一笑。
贺兰勋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望月族的新族长,按照天神的旨意,整个部族会在三天内离开这个地方。虽然在族人心中,对于天神为何要下这样的旨意心存疑惑,对于贺兰郴的死亡也不得其解,贺兰勋给的解释是,前任族长贺兰郴因为一时魔障,违背了天神的旨意,要烧死□□来的贵宾,所以才会陷入癫狂,如今已经被天神召唤魂归九天。东方琪几个人大难不死,变成了望月族的贵宾,被望月族的人恭恭敬敬的从祭坛上接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望月族的人准备搬迁事宜忙得无暇他顾,而东方俊几人此行也大功告成,解决了水域和望月族的问题之后,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东方琪和东方健并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每次看到东方俊,他们的眼神都是在探究的,东方俊自知无法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想说谎,便由他们去了。
望月族的事情告一段落,他通知了炎淮瑜让他派人看守住极阴之地的入口,以免此地再被鬼域利用。
望月催情花不谙世事,周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它们却依旧在月夜下盛放得妖娆,屹立在火红色花田后的圣山沉寂得就像一个无欲无求的老者,缭绕在山顶的白色云雾里隐隐透出月华的光辉。
身后有一点小小的动静。
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手,声音含着微微的笑意,“一整天跑哪里玩去了?”
东方莹在他的掌心里拍了一下,然后跳到他的身边,“你又知道是我。”
他只是低着头看她,眼中笑意浅浅,柔情深深。
东方莹歪头看了看他刚刚看了半天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好看的,“你刚刚在看什么?我看你出神好久?”
东方俊有点不放心她,“虽然望月族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但是你也安分一点,这里到处是地牢,小心掉下去。”
东方莹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你会去找我嘛,有什么好怕的。”
东方俊的眼神突然柔了一下,“有我在,你就那么放心吗?”
东方莹不假思索的,“放心啊,你可是连子弹都能挡下的人呢。”
话一出口,她的表情僵了一下,周围的气氛也僵了一下,他的表情也...顿时没了表情。
东方莹觉得这个时候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干脆混一混让这个话题过去,于是朝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假装没说过刚刚的话。
倒是他在意了,“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东方莹老实点头,“有啊,比如你打算怎么安置贺兰小姐?”
东方俊无奈,“莹莹...”
东方莹耷拉着脸,一副要责怪他的意思,“你看,我问了你又不说,干嘛还要我问?”
他知道她在装傻,关于他的奇怪举动,她半句疑问都没有提,可尽管他身上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她还是很信任他,仿佛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怕。跟她在一起,他不担心自己会暴露,不管做什么样的举动都不担心自己需要找借口做掩饰。
她突然低下头,道:“自从你回来以后,大家都说你变了,二哥和三哥肯定问过,不用想,比起说谎,你肯定选择了沉默,你总是一个人发呆常常一个人行动,比起对我们有所保留,我更相信你是不想让我们有危险,你不能说的理由应该很沉重,所以我不想知道,总是重复同样的问题,你也会烦恼的。”
她总是这样,时而天真淘气,时而体贴懂事,分寸拿捏得很好。淘气的时候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懂事的时候又体贴得让人心疼。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又出现了那种陌生却激烈的躁动,那个感觉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却能在短短几秒内流遍全身。
她抬起头对着他笑得很甜,谄媚的讨好,“我有没有很乖?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好吗?”
他哑然失笑,原来如此,不由得放低声音,“好,去哪里都带着你。”
她心花怒放,“大哥你是一国储君,一言九鼎。”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绝不骗你。”
东方莹本该欢天喜地的赞美他一番以表感激,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调皮的怪声,和一个得知好戏将要上演的表情。
而他,摸着她脑袋的手本来很温柔,但是她那个淘气的表情一出现,他却轻轻的推了一下她那颗喜欢胡思乱想的脑袋。
东方莹摸着自己的头,“大哥,该来的躲不掉,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她说完,潇洒的转身就走,挥挥手和几米之外的贺兰雅告别。
贺兰雅的表情有些窘迫,似乎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她不安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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