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弥
他握着的地方接近她的伤口,不只如此,他刚才说的话和打算吸血的动作也刺激到她的底线。
得到了一句轻柔、不容拒绝的回应:
「离我远一点。」
他听到她有些强硬的语气,松开了握着的手。
看到她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或许是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讶异。
他友善的浅笑变成担忧的表情,胸口微微地刺痛着。
「不想接受...我的獠牙吗...?」
「之后再说。」
动作太大会扯到伤口,只能等不那么痛的时候处理。
得暂时忍耐左手需要减少活动造成的麻烦。
突然,他打断她的思考。
「如果打我就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我没关係」
「使不出力气的话...骂我也可以。」
她没打算指责他,纯粹描述事实:
「会让你开心的话就不算处罚了吧?」
「抱歉...是我想不到其他...能让你开心的办法...」
(一颗好吃的泡芙就够了。)
如果,她是能因为虐待别人而高兴的类型,那她平常一定更无聊。
没必要让他用这种方式来反省他自己的错误。
他走到她面前跟她道歉,对待她的态度温和还那么有诚意。
「...你不用在意,我没生气。」
而且不够了解她,并不是他的问题。
他放轻动作,缓慢靠近她,担心她会再次表现出冷漠的一面。
保持距离的同时,她是随时准备要往后退的。
当她转身,打算回房间处理伤口,他也跟了过去。
他有时会觉得不知道能不能亲近她。
残留着浮冰的温水,不知道有多少沉在水面底下的冰。
总觉得一直那么安静又保持着戒心很不适合她。
看到她待在他身边却感到不安的样子就放不了手。
《好期待中秋的连假。提早说一下,中秋节快乐》
《最近听说(笑)过时了,嗯...还好她不太追求流行》
小剧场
她:想到麻糬了,好想再吃一次。
梓:我想试着...换成沾辣椒粉。
她:我比较喜欢沾可可粉。(笑)
和朋友一起捣麻糬的日子,回不去了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三章傷。各自的憂慮
坐在床边的她,把医药箱摆在一旁。
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想不出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走到她身边,她没表示拒绝。
受伤的那隻手却被藏得更隐密了。
「...我可以...再靠近你一点吗?」
「坐这边。」
看到她指的地方比他想的还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她身旁的位置。
他感觉得出她不平稳的状态有接近平稳的倾向。
「你现在..还会害怕吗?」
「现在比刚才好一点。」
「抱歉,让你害怕了...我会更注意的...」
「但是你不理我...我也很难过。」
(唔,又这么诚恳地道歉了。)
在他真诚的眼神和难以形容的压力下,她决定跟他握手言和。
他紧紧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有热度的体温让她愣住。
注意到这一点的她试着回握。
比她还宽大的掌心、残留着伤疤的手指,触感介于粗糙和光滑之间。
「能跟你和好...太好了。」
她同样高兴,只是,她没忘记他手上也有一个伤口。
拿手帕帮他擦血,他却躲开了。
「不用处理...也没关係。」
「连抹药和包扎都不需要,很简单。」
相信她不会说谎,他点头答应。
「我准备好了...」
她相当有自信地点头之后,盘腿坐在地上,让他把手放在她的膝盖。
看来伤得不重,恢復得也快,血已经止住了。
划到的伤不在接近手臂的地方。
于是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
他难以判断一个透明、没有标籤的玻璃瓶有什么作用。
「...那是什么?」
「乾净的水。」
而旁边摆着的玻璃盒是拿来接水的,他听到答案也不是很意外了。
过程非常简单,她只是打算拿水来冲洗他的伤口。
她担心又被闪开,握着他的手。
缓慢倒出的水没有任何阻碍地,从他的手腕滑到指尖,贴着肌肤,轻柔地抚过。
流到伤口上,原本放松的状态像窜过电流,立刻变得紧绷。
血液被水冲淡,由深转浅,伤口却仍然是一道细长的红线。
疼痛也逐渐缓和,残留了让他愉悦的,尖锐且持续着的刺痛。
痛楚的蔓延让触感变得更清晰,能感觉到她一直握着他的手腕。
没有因为纯粹的恶意或他感到愉快而加重力道。
在玻璃瓶里的水只剩下一半时,她就停下来,换成擦乾多馀的水份。
他的疑惑带着遗憾的语气:
「检查结束了吗...有点可惜。」
(我反而没什么感觉。)
可是她看他好像很开心,觉得这么说会扫兴吧。
让伤口保持一定的湿润也能加快痊癒的速度。
她自己也会在受伤后的一段时间内往伤口附近稍微喷一点水。
虽然她担心他的动作太大会让他伤口裂开,但他比她想的还更会忍痛。
毕竟彼此能忍受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她把脚放下来,踩回地板上。
「其实我还有想知道的事。」
「是我知道的事的话...可以回答你...」
既然都说可以问了,她一开始就认真地:
「你被摸会不舒服吗?」
「...不常被摸,可是应该是...没问题的。」
讨论这个问题时,两人都莫名正经。
人际关係这方面,还没熟到知道他认识谁。
他们感情不错的话,不会放任他被欺负吧。
「摸跟打,哪个最常遇到哪个?」
「被打是最常遇到的...很舒服。」
她动作停顿,思考了几秒后,问他:
「讨厌抹药吗?不管是哪一种。」
「喜欢会让我痛的药...不太喜欢会让伤口好的...」
(因为復原是迟早的事吧。)
他听她问了这么多问题,感觉这或许算是检查的项目之一。
能增加她对他的了解更是让他觉得开心。
有点期待,所以她试着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隔着袖子触碰,力道也不重,顶多只是有点痒。
他平常习惯穿长袖,不会多加外套,可能不怕冷。
露出的绷带只有一小部分的话,袖子底下就是绷带和伤口了。
一整个就是怕伤口好得太快又不怕无意间被别人撞到的样子。
「最简单,最能让你开心的事,是这个吗?」
「嗯...因为能让别人对我这么做...自己也办得到...」
(他活得比我久还这么想的话...)
总觉得有点难过了。
但是想确认的事,还是想先知道。
她由上而下,用固定的力道按压他的手臂。
受伤的那隻手放在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的指尖仔细地试探他的反应。
「唔...嗯!」
「......」
一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就停下来,减轻力道。
不刺激到会疼痛的程度,感觉很不一样。
体温上升,她还近到他能近距离看着她专注的眼神。
一阵一阵的微痛带着酥麻的痒意,却得为了持续而忍下来。
他脸颊泛起红晕,略微低沉、偏向中性的声音多了情绪高涨的呼吸声。
能清楚地感觉到手臂上的每道伤口,他很喜欢。
把刀伤比喻成细长的路径,那划得越长,影响的范围也越多。
伤口之间的一些空隙是反应没那么大的地方。
可能是捲起了袖子,想避免割破衣服吧,手肘以下最常被划伤。
她低下头,双眼跟着黯淡,想不通一个问题。
从恍神的状态回神的他,看她闷闷不乐的,感到担心。
刚才弄痛他,没有让她高兴,甚至连心情也变差了。
于是他在她检查完,开始收拾医药箱,若有所思地盯着其中一瓶药水时,问她:
「这个药...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语气无可避免地鬱闷。
「忘记这罐药该怎么用才有效果了。」
注定治不好伤口以外的病,为什么自己会想起这句话?
想往好一点的方向去想,她不去深思其中的原因。
「但是止痛药和感冒药是好的...唔,吃再多感冒药也不会习惯。」
他觉得她不会刻意让自己被雨淋湿。
不过她的身体并不强壮。
「你很容易...生病吗?」
「下雨和下雪的时候可能会。」
出国观光,玩雪玩得太投入,隔天直接感冒。
至少,因为下雪而感冒的时间点不是在圣诞节。
又想起了一件事,她缓和情绪,说起另一段回忆。
「还有,想温暖一点就在夏天去海边玩了,结果不小心中暑。」
现在回想起来,那的确有点傻。
明明不喜欢踩上会烫红脚底的沙滩。
讨厌海水的盐分、担心溺水却因为会游泳而没有多少犹豫。
...说到海边,今年的夏天没有去玩。
她露出觉得可惜又有点无奈的表情。
不过立刻就因为某些事情,笑了出来。
「...你想到什么了吗?」
「不在海边也可以热闹地吃刨冰。」
他想到她是在指什么,于是安静下来。
没说想回去,但多少会有一些留恋,即使知道自己没办法轻易回去。
「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嗯,晚安...要好好睡喔。」
他在意她是怎么想的,不过时间确实不早了。
临走前,他悄悄地从门后探头看她。
担心她有逃走的想法,感到不安。
他知道提醒她不能离开这里和给她不离开的理由比起来,是不切实际的。
《为了确认绷带的位置,我看了d章04,肚子上也有绷带,原因不明》
《备忘录,象徵朋友的伤在左手》
《游戏里,蝴蝶刀被翻成折叠刀,batafurai的日文是蝴蝶》
梓:...你不喜欢刀吗?
她:我喜欢菜刀、陶瓷刀、水果刀。
梓:这样的话...
她:应该要拿来做菜,对吧?(笑)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四章混入日常
她隔天一早就听到敲门声和他提醒她起床的声音。
没有想赖床的意思,是有其他让她想逃避现实的原因。
一样有气无力却有足够的音量,还足够坚持。
(我一定要去开门吗?)
就像遇到让人不想动的星期一。
「吃完早餐还可以睡...为什么不吃?」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快被敲了叁分鐘的敲门声说服。
再敲下去,不知道他会不会硬闯。
最后,她还是抬起埋在枕头里的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门没锁。」
「那我...就进来打扰一下了...」
听得见房门被谨慎地关上的声音和他走到床边的脚步声。
他逐渐靠近,她也做好心理准备。
在他配合她的视线高度,蹲下来的同时,她拉开被子,转头看着他。
睡觉时压乱的头发明显地翘起了一些,他想提醒她要梳头发。
但她慎重的表情让他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
「皓能吃很多东西,对吧?」
「是这样没错...」
「所以他会煮很多。」
老实说,真的不怎么好吃。
材料的量和时机太随性,负责煮的人不觉得难吃,还吃得很高兴。
反正负责吃的不是她,这可以接受。
不过大概是平常会争琉辉煮的菜,轮到他煮就会被硬塞几样菜。
一边问她有没有进步,一边期待她的反应。
说完哪边要改进,下次又会是同样的结果,随兴的味道。
稍微失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自己都不介意了,那就想怎么煮就怎么煮。
那种做法在料理这方面和她合不来。
「所以...你不是不想吃早餐...对吧?」
「...有加了会变好吃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看?」
突然听到好吃这两个字,她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不放辣椒、辣椒粉、辣椒酱,他做的菜吃起来怎么样是她有兴趣的点。
只是,听到早餐的食材有那些,她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早上这样吃,不健康。」
「加一点点也不行...?」
「那也要先吃一些东西才可以。」
多年前的某个冬天早上,她曾经试着用吃辣来提神。
用辣椒的热代替薄荷的凉,造成的后果就是因为不习惯而嘴唇乾裂。
笑容呈现微妙的弧度,要笑不笑。
(实际感觉一下会更清楚吧?)
因此,她坐起身,亲自示范一次。
「辣到嘴唇裂开会像这~样,不太好看吧?」
「...感觉像在生气...但是不难看。」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语气弱了下去。
「你说那是像在生气的样子。」
跟做完鬼脸的心情一样,没被说难看却没办法不在意。
她抱着膝盖,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
从谁的角度来看都像是正在烦恼。
「...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他坐到床边,想看看她的情况,稍微退开的她就恢復平常的语气。
「也没有到真的不高兴。」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她开始认真思考下个话题。
他想:总之,要让她转换心情才行。
「那...一起去吃早餐吧。」
她起床的时间比平常晚,还跟他聊了这么久。
已经是该去吃早餐的时间了,不过在那之前...
「你先出去等吧,我还没梳好头发,衣服也还没换。」
「不用太着急...你可以慢慢来。」
看他出去,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藏在被子下的伤口可能是睡着时有过碰撞,渗出了血丝,隐隐作痛着。
她不知道他看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15分鐘后,房门外。
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外面等她,没有先自己下楼。
她有点讶异,不过也没特别去问。
而且更让她在意的是他的视线。
(我身上有什么会让人好奇的东西吗?)
被沉默地盯着看,她很困惑。
「你今天的发型不一样...是为什么?」
「......」
她把垂在身后的头发绑成了略微松散的低马尾,没有全部绑起来。
可以把其中一个收着却用了两个发饰,看起来有某种坚持。
(只是手痛会绑不紧才这样绑。)
她忘了想伤口以外的理由,反应跟着慢半拍。
「这样不是能方便做菜吗?」
「原来是这样啊...因为你平常做菜...不一定会绑...我才问的。」
这不算回答,他也没再多问。
她再次松一口气,却也不怎么喜欢得这么的不直接。
「对了!去看看皓还在不在吧?」
「...嗯。」
急着转移话题的她没有察觉到他回应的速度慢了一点。
没喊名字会不知道是在说谁的状况就会听到她语速加快或声音放轻地说出对方的名字。
但遇到了也很难从那几次判断出她有这个习惯。
来到楼下,她先观察四周,首先是餐桌附近。
再来是厨房,流理台上摆着几个没收好的厨具。
还隐约闻得到食物的味道。
(到处都没看到人也不能放心。)
「小黑猫~!你在找我吗?」
「我不是想看你出现才找你的喔。」
「竟然能用那么冷静的表情说傲娇的台词,小黑猫的想法好难猜啊。」
这时候看到他,实在开心不起来。
「等这么久,总要看点有趣的东西嘛~你放心,不会太过分的。」
他一拿开盖子,热气就不断散发出来。
「...这些都是义大利麵?煮了好多...而且只有麵条?」
「小黑猫和梓都喜欢自己调味吧?所以我只煮了麵。」
他的表情太有自信,所以她只是平静地微笑。
「这算是放弃调味吗?」
「你还没吃过,不能说这样难吃吧?」
能把没加其他东西当作料理成果的进步,麵就得够好吃,再不然就是吃得下去。
于是她看向梓,更清楚皓的手艺如何的人。
(他难道在考虑不加辣,还能加什么?)
「我可以不收吗?」
「咦~小黑猫要退给我?连吃都不吃,我会很沮丧的。」
(看来是不能退货了。)
餐桌前。
她勉强收下那盘麵,和梓一人一半。
气氛莫名的尷尬,主要是因为有某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而且拋话题过去,感觉他会刻意让话题尽快结束,恢復到看戏的状态。
举例:
「你也喜欢看别人吃自己做的菜?」
「我没有那种习惯喔。」
所以她看向自己盘子里的麵条,往里面加点酱料,让味道不至于太淡。
接下来,要试温度。
她用叉子把麵条捲起来,放到唇边,轻轻地碰一下。
然后,放下来,确定这是刚做好的。
而他正慢慢地吃着麵条,有点勉强自己的感觉。
「吃得完吗?要不要加一点酱料?」
「没事的...因为你也会努力吃完...」
「这给你,黑胡椒酱没有辣椒那么辣,我很推荐这个牌子的。」
她明明可以吹凉再吃却选择延迟吃下去的时间。
突然觉得好佩服他,这让她决定不等麵自然放凉了。
(只有一半,还能用酱料盖住一些缺点,我有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他们吃完了全部的麵,忽略这不像早餐的事实。
「小黑猫拼命的样子好有趣。」
「那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笑)
「因为我做的麵太好吃了,对吧?」
「皓,她真的在生气...」
「比琉辉温和多了,一点也不恐怖~不过你们没吵架真是太好了。」
她不清楚这个误会是怎么来的。
梓也看向她,表示他一样不知道。
为了预防万一,他还是先问她:
「你觉得我们有在吵架吗...?」
连当事人都不知道,这让她更疑惑了。
「我想不通你是怎么误会的。」
听她这么说,他的表情又变得淘气。
「早上梓一直在敲你房间的门,我也有听到敲门声。」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吵醒他的。
(我真的应该早点去开门。)
解开误会,皓就悠哉悠哉地外出了。
彷彿他从没露出别有深意的眼神。
厨房。
(叁分鐘不开门算严重吗?)
有必要的话,能撑更久,但是没发生那么严重的事。
因此,她得出再想下去也没用的结论,把手里的杯子擦乾,和其他杯子叠在一起。
碗盘不多,再加上是两个人洗,很快就洗完了。
她脱下手套,把手套掛回去晾乾,再简单地洗个手。
正要伸个懒腰放松身体就从视线的一角发现他迟疑的目光。
透露出犹豫和担心答案会不如自己所想的不安。
「碗都洗好了,回房间休息吧。」
她想,会犹豫就是因为还想再考虑,等他想好再听他怎么问就好。
「等一下...」
(他不用再多想一下?)
虽然感到惊讶,她还是停下脚步,为了给不给得出答案而紧张。
「你和皓变得要好...会让他吸血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需要问吧。)
她没想太多,直接回答:
「不会,因为一样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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