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弥
没说理由,又再往前一步的他靠得更近了。
想跟着后退,脚跟却已经抵在墙边。
能多缓和一些现在的紧张感也好。
还在思考该怎么做,他就继续追问:
「...被拜託了也不会答应吗?」
「不应该答应的时候,我还是会拒绝的。」
说到这件事,她当然考虑过到底应不应该让他吸血。
这个计画会伤到谁,自己就是共犯。
能有好的结果,那就不是没意义的。
对她来说,他被帮助后,想回报些什么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而且,你也很容易接受别人拜託的事...吧?」
「不...我更常麻烦别人...」
他隐约露出感到遗憾的表情,低下了头,视线也跟着往下。
但他没有退开,半瞇着的双眼带着些微的压迫感,近距离地注视她动摇的目光。
「如果是我说想吸血的话...可以吗?」
「你...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吧...」
问想不想,她肯定会说不想,只是那和拒绝不一样。
「唔。」
贴到锁骨附近的双唇打断她的思考。
碰触到肌肤的动作彷彿是在确认猎物无力逃跑的真实性。
允许他接近到这种程度却没准备逃跑,那就是接受了吧。
这比抚摸还亲密,即使短暂,感觉也很漫长。
「接下来是獠牙...」
瞬间的疼痛让她呼出一口气,知道该放松却放松不下来。
被他咬住的脖子渗出血,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袖子。
吸血伴随着晕眩感,得用双脚撑着自己不往地上倒。
而且换一个地方咬,她闷哼的声音也会跟着加重。
但她痛苦的表情和他吸血时愉悦、低沉的喘气声呈现对比。
再吸下去会站不住,他按着她的背,让她靠在他身上。
果然习惯不了这种贫血的虚弱感。
身体的反应不是想接受就能免除的。
看着她顺从地待在他怀里,不推开他也不逃跑。
和他难以满足的想吸血的欲望相比,更有碰触得到的安心感。
小剧场 检查酱料
她:怎么只剩下半罐?(疑惑)
梓:没那么辣...所以不小心加太多了。
她:(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梓:你喜欢酱料的话...可以试试这个...
她:谢谢,之后可以试试看。
罐子上写着:辣度再提升,特级辣酱
于是冰箱又多了几样解辣用的食物。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五章背後
某天的晚上,浴室。
她泡进浴缸里,水位的高度正好到她的肩膀。
忙完事情后想提早休息,洗澡的时间也提前不少。
浴缸有足够的空间能把双脚伸直。
和小时候被人带到浴室里洗澡时会用的盆子不一样。
以前泡在盆子里,脚还能伸到外面晃,还一年比一年窄。
帮她洗澡的人太粗鲁的话就会让热水从盆子里漏出来。
现在可以愜意地浸泡在水中,自在、随意,把脑袋放空,不去想其他事。
忽然,她发现有谁进到了浴室。
细微的开门声让她怀疑是风吹动的。
再仔细一看...
(窗户和门的位置对不上。)
脱衣服时的布料摩擦声也相当可疑。
她立刻提高警觉,一边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边装没事。
「这样够热了,可以泡久一点。」
隐约能看见眼前的是佈满伤痕和伤疤的背。
(怎么会弄得这么惨?)
再仔细看得清楚一点之后,她发现是他,于是尽量维持平常的语气:
「我很快就洗好了,你再等一下。」
「啊...你也在啊,太好了...嗯...我好像不小心打扰到你了。」
他看到她,语气也跟着雀跃起来。
但她泡澡泡得正开心,多少会被突然闯进来的他吓到也不奇怪。
不过,没看到她生气,也没有听到她说不欢迎他。
并且,看不出拿东西砸他的打算。
他默认这是不打算把他赶出去。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可以吗?」
想起还没听他想说什么,她露出不解的表情。
同时,她从侧坐在浴缸里的姿势换成抱着膝盖转向前方。
「...有什么事是需要你脱衣服的?」
(该不会是要我来拿热水泼吧。)
她没狠到能对他下这么重的手,怕和他争抢的过程又弄得两边都受伤。
「...在我背上的伤,你看得到吧?」
「嗯。」
就是看得出他受过伤才让她讶异。
(吸血鬼也会有癒合不了的伤?)
她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伤当作失败或失误的证明。
曾经在身上的伤口痊癒前被拦住。
当时的那些关切并不自然,给她一种自己做错事了的感觉。
那样的目光总是让她更想去除伤口,更忘不了实际伤过她的人。
于是她又產生一个单纯的疑问:
「记不清楚是谁弄伤你的话,你和那些人也不是很熟吧?」
陷入短暂的沉默的他注视着她。
「那些是我自己看不到的...所以想请你帮我看一下。」
「...要麻烦你告诉我...伤口的样子。」
这个话题让她想到自己得过表达能力输给理解力的评价。
「我被说过除了食物的味道和样子,不太会形容。」
(嗯...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用?)
要等她想出答案,要一段时间。
他直接坐到地上,让她看得更仔细。
「最上面的伤口...看起来怎么样?」
突然被这么问,也只能先试再说。
她用像是要把头探出窗外的姿势,把膝盖撑在浴缸底部。
手则是放在浴缸的边缘,让自己不至于摔进水里。
「顏色是淡红色,像被树枝划到。」
听完她的形容,他语气里的兴奋仍然持续着。
「那...这道伤大概有多长?」
「8公分的话...比我的手指长一点。」
她不太确定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让他可以做个比较。
看着她纤细的手臂和尽力不晃动,想让他看清楚的手掌。
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相当整齐,让人不觉得被戳到会有多痛。
「果然还是不太清楚...你可以摸摸看我的伤口吗?」
「这样吗?」
把手缩回来之后,她用指尖滑过离他的伤口最近的地方,不直接碰触伤口表面。
疼痛带来的刺激也因此减弱。
「直接摸也没关係的...来...再一次。」
就算被他鼓励可以这么做,但她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去碰还没痊癒的部分。
没有衣服的阻隔,触感比上次清晰。
能够直接看到哪里受了伤,更容易去想像会有多痛。
「你不要乱动喔。」
一样是紧张,他的反应却是等不及。
「嗯,还有...放松一点也没关係。」
「......」
她安静下来,专注在观察他的背部。
刀伤不多,混入刺伤、抓痕和瘀青、接近癒合的浅粉、不显眼的白,凌乱且不规则。
也有癒合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旧伤。
而他感受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心想,得忍着不去看有点可惜。
准备碰触刚才没碰到的伤,她把手掌贴在他的肩上。
一边注意着他会不会突然移动,一边往下抚摸。
因为泡过热水的关係,和他的体温相比,她的手掌温暖了不少。
他没有任何的不安,甚至有心思去听从背后传来的,她缓和情绪的轻柔的吐气声。
终于,那道细长的伤口从起始点到末端都被完整地抚过。
和自己造成的疼痛比起来,更有亲切感。
当她停下来,他只觉得可惜。
语气也变得激动,多了急促的气音。
畅快的呻吟和接近来不及换气的呼吸声让她难以理解。
(果然没有因为习惯就觉得不痛。)
「感觉很好...不用停下来...很舒服...」
「哈啊...下一个...压得用力一点...」
被他催促,她也只好去碰下一道伤。
一个又一个,直到最后,他都没要求她停下。
知道这样能造成的影响很轻微。
但还是在意自己没办法完全冷静。
本来想当作时常接触的布料来碰触。
然而,总会想起自己把手缓慢地伸进厌恶的人的伤口里,残留着馀温的鲜血染红纯白的衣袖。
还活着,对彼此的反感仍然鲜明。
能让她不那么顾忌的,只有不会因为一点力道就出血的小伤和结痂之后仍有些敏感的伤口。
结束时,她靠在浴缸的边缘。
没有丝毫愉悦,单纯地松了一口气。
他能从她闭上双眼后的表情看出疲劳后的松懈。
让他担心她会就这么睡着,但她只是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痛的不是自己也能确认伤痕的触感。
这样的新奇感会因为知道只是换成他在痛而消退。
她露出懊恼的眼神来埋怨他。
微红的脸颊和泡澡泡到意识有些晕眩的样子却让她像是喝醉了。
没力气多说什么还硬是要多说几句:
「之前都没遇过会要我这么做的人...」
「被摸了这么久,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感觉?」
但他不打算敷衍精神开始涣散的她。
「很温暖,和我用刀划过去的时候,不太一样...」
「还有,再用力一点也不错...轻轻地摸会痒痒的...」
稍微停顿,等她点头表示有在听之后,他又说了一句:
「...除了我...你没有遇过其他会要你这么做的人...我总觉得很开心。」
他突然靠近,直直地望着她,这唤起了她的危机意识。
她立刻转身,背对着他,想把一旁的衣服穿上。
全裸的状态等于让他更好吸,等于咬痕增加,她会困扰。
「不用急着逃走...我只是想向你道谢...」
听出他挽留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委屈。
她移开目光,把绑在头发上的发饰拿下来,和还没穿上的衣服放在一起。
(我该不会是喜欢别人求我吧?)
想到自己有多不常拜託别人,她也只能当成是某种平衡了。
「至少让我先擦个身体、穿好衣服,我不想感冒。」
「我可以帮你...」
披到肩上的浴巾从背后盖住她,还隐约能听到他温和的笑声。
(是错觉吗?好像被他得逞了。)
床边。
(衣服是她躲在浴室门后,自己穿上的)
总算把衣服穿回去的他正仔细地擦着她的头发。
「你的头发很长呢...白色也不常见。」
担心一不小心就扯断她的头发,他也只能放轻力道。
她本来还想,他会不会照着他平常可能有的习惯,喜欢多用点力气来擦。
能想像到头发被搓得乱七八糟。
但是现在久违地被别人用毛巾搓着头,加上轻轻地晃动,让她想睡。
往另一边倒的话,可能会摔下去。
于是她下意识地寻找安稳的支撑点,靠在他的肩上。
脸颊贴着材质柔软的毛衣令她安心。
她想保持清醒而试着多说点什么。
「短发不行...会翘起来,这样梳、那样梳都不行。」
「嗯...很少有人会主动帮我擦头发。」
反而显露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又词不达意的一面。
看她好像不讨厌,他因此放心。
要是,吸血的时候也能看到她满足的表情就好了。
他握住她碰触过他伤口的手,忍不住这么想。
而她猜不出他现在的想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放开。
被令人在意的眼神盯着也很难忽视。
手腕还被他抓着,靠近他的唇边。
想做最后挣扎,她没有再靠着他的肩。
也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来拉开距离。
「...我会轻一点的,可以吗?」
她的指尖颤抖了一下,恢復镇定后,用手背轻碰他的嘴角。
稍微抬起头的她仰望着他,用眼神无声地催促。
至于他轻咬着的地方,虽然是手背却很接近掌心,避开了皮肤下的手骨。
「嗯...」
他平缓的声音和嘴唇柔软的触感都因为疼痛的减轻而清晰不少。
看到她愿意接受,让他感到满足。
这更是让她的注意力能够转移焦点。
哪天会越来越过分,不再温柔吗?
有这样的疑虑,依然会动摇。
睁开双眼也一片黑暗是因为他关了灯。
失去意识之前,是他帮她盖上被子,对她说晚安。
《某个问题是她笑着问会很恐怖的(是她恐怖)》
这等于是在隐晦地表示她内心倾向:
要记就记更有意义的伤,去不掉也要觉得值得。
受的伤会重叠或痊癒,要全部记清楚是不可能了吧。
而单纯的疑惑是,你不介意被陌生人弄伤?
被弄死了要怎么办,先认识一下会比较好吧。
(其实不能选,想被打还要看运气)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六章綑綁。
某天的深夜。
她趴在床上,和踩在她枕头上的布偶玩着简单的游戏。
玩法是,让兔子布偶追着一颗用绳子绑住的小球,绕着圈跑。
和用四隻脚跑跳的兔子不同,它是用两隻脚站立。
而且灵巧的动作相当生动活泼,不会因为是布偶就显得笨拙、反应迟钝。
藏在其中的东西有一定的重量。
这让她缝进不少红色的丝线来维持它现在的状态。
正当她准备转下一圈时,窗外传来的声音让兔子迅速地退到她的手边。
它警戒的状态像个称职的守卫。
或许是有人在附近做些不寻常的事。
她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无论哪一种,闹得越严重,被其他人发现的机率越高。
但她想放着不管却又怕被袭击。
于是她带上它,谨慎地打开房门。
一打开门,她就蹲了下去,只露出一隻眼睛,从门缝窥探门外的状况。
走廊亮着灯,空无一人。
阳台。
路上经过其他人的房间,十分安静,她顺利地到达目的地。
只打算在危及的情况下出手。
所以披在身上的毯子主要是用来保暖,附带蒙住对方眼睛的作用。
之前多缝了钮扣,松手也不会滑掉,正好能让她空出惯用手。
既然动静是从阳台传出来的,那就代表对方可能才刚闯入。
或是已经达成目的,正要逃走。
她做好心理准备,悄悄地从墙后窥视阳台的情形。
(要是偷的是买食材的钱就惨了。)
「你...为什么要躲在那里?」
不是她认不出来的声音。
她心虚地从墙后走出来,正要说自己为什么躲起来就看到他被绳子绑着。
让她联想到强盗偷完东西之后还不解开绳子的情景。
不,有两个不容易绑的,再加上一个指挥,要出事也不容易。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会到现在都被绳子绑着。
她感觉这件事的真相比她猜想的更简单,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其他人呢?有没有东西被偷?」
「没有发生什么事...」
看着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才问这个问题的表情,她也很困惑。
「你被绑成那样,是你自己弄的?」
「嗯...最近突然想到被绑起来会不会痛呢...就一直想,果然应该要实际尝试一次。」
他一副陶醉其中,为其所困的样子。
「被绳子绑住...用力挣脱的时候,原本的伤会痛...新的伤口还被一起勒着。」
呈现对比的,是她感到为难的表情。
(为什么不在白天这么做?)
半夜,在通风的阳台,附近没有能帮自己解开绳子的人。
一个没弄好就会整晚都困在这里。
她光是想像就开始隐约地发抖。
「可是在该睡觉的时间跑来外面,你也会冷吧。」
她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努力绑好却绑得不太顺利的结。
找到缠住的地方后,她把手里的兔子放到肩上。
两手并用,不到叁分鐘就全解开了,没有花太多时间思考解法。
最难的地方是他绑得太紧的部分,得多出点力才能解开。
「你很擅长解开绳子呢...换成把东西绑起来,也能绑得很好吗?」
「用在布偶上面的也算的话。」
她搓着出力后泛红的指尖。
想起把缎带放在手边,翻着书页,选好目标的自己。
在桌子前对照书上的图片,练习绑出没尝试过的缎带花。
熟练后就是拿下一本书,期待绑出更好看的结。
(他突然提到这个,该不会是...)
「...嗯,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才刚解开而已,又要绑回去啊?」
绳子摩擦皮肤所造成的伤并不是那种一时之间就能產生的伤口。
缓慢地磨破肌肤不是那么地痛。
他想,说不定她会愿意尝试看看。
「...那我可以试着把你绑起来吗?」
被暂时绑起来不算什么。
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会被困在这里,提醒他的语气相当认真。
「绝对不可以没解开绳子就走。」
「我不会随便走掉...你可以放心。」
他温和的浅笑带着诚恳,要她相信并交给他。
「那你动手吧。」
她两手交错在胸前,抓着毯子,做好这需要花一点时间的准备。
绳子逐渐收紧的速度却比她想得还快。
失去活动的空间、因为呼吸的起伏而感受到被勒住的束缚感。
最后处在勉强能呼吸,只想吸进更多空气、挣脱束缚的状态。
「感觉怎么样...会痛吗?」
被绑成这样,她要发出声音也不容易,只能尽力表达。
「还可以,绳子没有很粗糙。」
(不需要再增加一个想尝试的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缩起身体,让自己能从绳子的缝隙先伸出其中一隻手。
有了空隙就有了活动的空间,即使如此,还是不太顺利。
「...你乱动的话,不就要重绑了吗?」
又是觉得困扰的表情,能猜到他打算阻止她成功挣脱,她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另一隻手也伸了出来,能用双手用力拉扯绳子,解开他绑的结。
「我不想被绑了,自在一点的感觉比较好。」
「那就换你来绑我吧...可以吗?」
她还以为他会不听,直接再重绑一次,到时候她也拿他没办法。
明白游戏规则不代表知道哪里有趣。
她困惑着,取下松开的绳子,套在他身上,重新绑紧。
(上次我要把别人绑起来,花了很久才成功的说...)
时常派不上用场,这顶多是个附带的能力。
难得能满足谁的期待,竟然是用在捆绑对方。
看不到她在他背后打的结。
从他的角度看,就像快被她抱住了。
明明他刚才确实有想过要抓住她,而她也打算逃跑。
像这样换成他被抓住,缠得越来越紧,需要努力吸进空气。
隔着衣服,紧绷的绳子陷入皮肤、布料摩擦伤口的触感仍然十分清晰。
在解开之前都能一直疼痛着,或许会留下不错的勒痕。
要是能把她绑得更紧,她身上就能有同样的勒痕...
还没来得及深思就听到她在叫他。
「可以走了。」
她绑好之后,突然站到他身后,少有的积极。
让他短暂的鬱闷因为这句话而散去。
这正好和她的抬头时机错开,让她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要去哪里?」
为什么她不是站在他前面负责带路?
还有,她牵着多出的那一段绳子,又是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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