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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弥
知道她有这种想法的话,可能又要被他嫌弃或被说很傻了吧。
这个人的爱不正常,即使知道,不会伤到自己就好像都无所谓。
有这种心情,可以吗?他会伤到她周遭的一切吗?
她產生了疑问,却不打算寻找解答,毕竟问题还没发生就晚一点想。
保持安静,下了床之后,她帮他盖好被子,把快掉下去的泰迪塞回他怀里。
厨房。
如果事情可以再简单一点就好了。
她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不会像现在,不只想自己,还要想别人。
在做菜以外的事表现得认真的自己,让她不习惯。
帮他做的早餐,其实也能当作点心,是考虑到他早上可能起不来才这么做的。
她一边切着准备在饭后吃的水果,一边想:
(结果麵包都放凉了,他还是没来吃。)
麵包不太适合放冰箱,晚一点再拿出来吃掉。
她多看了一眼盘里的麵包,觉得他没吃到会很可惜。
刚烤好的麵包松软的口感和咬一口就会流出的奶油,材料便宜、味道奢侈。
(之后再做别的东西补偿他吧。)
「白毛,你很间吧?正好可以来玩一下。」
「小白酱还是一样贪吃呢。不过更重要的是,穿围裙也很可爱。」
她听到有人叫她,忘了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转身去看。
「我看起来很间?」
没想到他们靠这么近,转身的时候,刀还因此差点刺中礼人的手。
礼人惊险地闪过,哀怨地唸了她一句:
「真是的,小白酱,随便拿着刀乱挥很容易受伤的。」
「我对刀很熟,你可以放心。你看,转一圈也可以。」
她一副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把手里的刀拋起来转,然后成功接住。
接住之后就心有馀悸地摸了摸自己的手,确认没有断。
「哦~白毛意外地很会耍帅嘛。」
每次这样转,有成功的话,她都会感谢一下不怎么眷顾她的神。
连在教会的时候也没那么虔诚地感谢。
「又继续切水果了啊。喂,你有在听人说话吗?」
「有在听喔。所以,你们想玩什么?」
「小白酱的差别待遇还真明显~」
「嗯,很明显。可以约和不能约的人当然要不、一、样。」(笑)
那些蜡像就是最明显的警告,如果还活着就被滴融化的蜡,不烫伤才怪。
她能肯定能烧得起来,那温度一定会超过或等于微烫的洗澡水。
曾经,她在某个地方看过蜡烛游戏现场,低温和非低温的差别。
没死的话,要把身上的蜡剥开也很麻烦,还可能会扯到皮肤。
綾人听完她刚才说的话,露出觉得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不认为本大爷比奏人好多了吗?眼光再差也该看得出来。」
「...我觉得奏人更成熟。我听话就可能不会太过分。」(笑)
(虽然偶尔会叫我这孩子。是我的身高和他差太多了吗?)
她不只一次想过,是不是她的父母都不是很高。
忽略这件事,她试着从回忆里多找点根据来证明奏人比较好。
不到袒护自己人的地步,但至少别被当作眼光差的和不优秀的凑成一组。
「例如他撑了快一个礼拜才第一次吸血很厉害。」
「我也做得到,那样不算厉害吧?喂,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还有跟他一起睡,可以睡得很好。」
「小白酱,你没有比较过吧?今天晚上可以跟我试试看。」
「早餐要冷掉了,我要先去用餐。」(笑)
她处理好水果,放进冰箱里就端起盘子,默默地走掉。
被无视的两人在经过扫兴的谈话后,各自离开了。
一个是气她没眼光、争论的内容没什么营养还能有输给奏人的感觉。
一个是她明显对自己没兴趣才无奈地暂时放弃。
来到客厅,刚坐下来就看到奏人走过来。
这么快就遇到刚才夸奖过的对象,会尷尬也是难免的。
她喝了一口汤,冷静下来才打招呼。
「早安,你起来了啊。」
「你称讚别人的方式可以再加强一点。」
他露出的微笑有一种高兴又忍不住想捉弄她的感觉。
(被听到了,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恢復,决定顺其自然。
「以后会称讚其他地方的。」
「你说得出来吗?当着本人的面也能直接说出来的。」
「现在还没想到,以后再说。」
她把本来想自己处理的奶油餐包摆到他面前,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以抹巧克力酱,还有要注意不要让奶油滴到衣服。」
「既然你这么不好意思,我就体贴一点,不为难你了。」
「我也有能好好夸奖别人的时候。」
她认真地这么说,话里没有任何虚假。
可惜嘴边沾着的汤汁让她的话缺乏说服力。
他已经开始吃起麵包,动作优雅地切开麵包,用抹刀来抹上巧克力酱。
在一旁看着的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
(如果是能简单食用的麵包,不是会碎掉的饼乾就能吃得这么好看啊。)
她深深地感叹,果然饼乾得用手拿起来吃。
《我看游戏剧情的时候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床有两边可以下去,也没有靠着墙壁,起床的时候还会有得跨过奏人的情况。两侧不行,还有床尾》
《ps.奏人大概撑到dark07才吸血,綾人在开头没多久就吸了。跟奏人睡,至少是以床为主,跟綾人的话,有机率睡在有血腥味的铁处女。随便进浴室的机率也...》
《饼乾指的是在动画版,他愉快地拿餐刀把一刺就弄碎的饼乾刺得更碎的那一幕》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三章雨天。期待。淡化。
夜晚的天空被云层覆盖,灰暗得看不见月光。
空气中的些微凉意夹杂着雨滴的冰冷,滴落在身上。
在阴暗的森林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的黑暗和寧静。
脚下的泥地沾了水,开始有泥泞的潮湿感。
心情会不好还在外面待到下雨,是为了什么?
她在意到跟着他走过来,他没有阻止她,继续漫无目的地走。
回去拿伞也还是会被淋湿,所以她跟着他的时候是尽量走在树荫下。
很想问他要走去哪,但是他就像不在意手里的泰迪被淋湿了一样。
连他自己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也无所谓,更何况是走在他身后的她。
从走过来的路上就被他无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在经过较矮的树时,他的手还因为他没有避开垂下的枝叶而被划出一道伤口。
她不希望他再往前走,被割出更多伤,轻轻地抓住他没受伤的手。
让他停在透不进雨水的树荫下之后,她也没放开。
他转身看她,落寞又带着疏远的语气充满了不信任。
「...你为什么不回去,还跟到这里来?」
「因为你会更难过。」
「你在同情我吗?还是好奇心让你想跟来做这种多馀的事?」
在逃离那些不是家的地方后,她还能找到想去或能待的地方。
但他就算逃跑也没办法让心里的痛减少。
处在人群中会比她更不适应,更容易不安。
伤害或杀了和自己无关的人并不会有多少罪恶感。
看着他,会感到同情吗?会怜悯和对自己没那么悲惨感到庆幸?
她确定没有,因为有同情的话,应该会容易產生上对下的责任感。
不再同情会想远离。没能力拯救会沮丧。付出了却得不到回应会空虚。
「我觉得我大概是有点期待吧。」
「你在期待什么?想被吸血?」
又是无法理解她想法的表情。
她并没有因此改变笑容的弧度,语气也还是柔和的。
「我死掉之前,我们可能都会一直在一起。」
「所以你不是害怕,就是讨厌这种地方吧?」
「还有更可怕的地方。」
他伸出受了伤的那隻手,触碰她的肩膀。
带有凉意的手缓缓地抓紧,直到她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会真的不怕我。」
他灰紫色的双眼对上她的视线,看不出她有迟疑或厌恶。
被他靠得这么近还盯着看,她坦率地点头承认。
「可是我能确定这不是讨厌。」
「那为什么你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不认真?」
「......」
她愣住,不知道自己被他认为是不认真,连语气也跟着犹豫了。
「因为...我太常笑,你才这么觉得?」
「不,说不定是因为你没有证明给我看。」
「证明?哪一种?」
(要签什么东西吗?还是帮他做什么困难的事?)
她陷入思考的表情让他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请把我的血喝下去。」
「你确定吗?舔伤口也会痛喔。」
「不是说不讨厌吗?那还拒绝得那么快?」
「...我只是不喜欢血的味道。」
她看着眼前的他的手,不太情愿地撇开视线。
「可能会没办法舔轻一点,也不会太好看,你...还是坚持吗?」
「我不像在开玩笑吧?」
说真的,他的表情确实比她似乎是表面真诚的样子认真多了。
她松开他另一隻手,换成握住他受伤的那隻手。
伸出的舌尖在他的伤口上方停顿了一下才试着舔了一口。
嚐到的咸腥味让她能够很确定地说这和人(她)的血的味道没两样。
她甚至因此眼眶泛泪,想吐出已经吞下的血。
但她不想用这么狼狈的表情看他,所以低着头。
他抓着她,让她抬起头,俯视着她难受的表情。
眼眶略微湿润的血色双眼露出不满又带着傻气的眼神,嘴唇被他的血染红。
看到自己的血融入她的体内,他满意地笑了。
他想看的就是愿意主动接近自己这一边(被人类畏惧的血族)的觉悟。
而且能看到她一脸嫌弃还不得不接受的样子,意外地有趣。
但血腥味让她连从染红的嘴角滴落的血也没心思注意,更何况是他的想法。
「...为什么...我不是吸血鬼呢?」
「你这么轻易就放弃人类的身分了?」
「吸血鬼对人类的食物没兴趣,但是又不是不能吃饭。」
见识过某人对章鱼烧的热爱和他对甜食的执念,她就知道了。
「想死的时候很难死掉,你也能接受?」
她点头,表示这不是很难接受的事。
(反正都想死了,弄点奇怪的药或毒再刺自己就好了吧。)
虽然太忧鬱会不管做什么都很难开心起来,但她没那么严重。
和种族变了,自己也还是自己的正面想法不同。
她纯粹是因为吸血鬼和人类的差别不多才无所谓。
情感会被岁月消耗不代表没有情感,身体的温度不代表内心的温度。
就像他现在这样,也能突然表现出热情的态度。
热情到她会怀疑是自己说了要一辈子、每天都做点心给他吃。
(...他能喝我的血喝一辈子,是这样才开心的?)
开始后悔随便说这种话了,她无奈地笑着说:
「我应该再考虑一下。」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
他说的时候,语气平静,不意外她会有这种反应。
脱下湿掉的外套,找到能坐着的树桩待着休息时,他静静地抱着泰迪。
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能坐着的地方,于是她坐在他旁边。
雨水打在枝叶上的声音并不吵杂,令人平静。
她併拢膝盖,交握双手,想留住指尖的温度。
嘴里残留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和自己的血是一样的味道,她不喜欢。
(受伤的时候会有这个味道。)
不自觉地看向他受伤的那隻手,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在意伤口。
然后想到这好像是第一次要在雨天和他独处到雨停之前。
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加上周围的湿气,她开始担心自己会感冒。
伤口恢復的速度有比一般人快,但是一生病就得花更多时间恢復。
身旁的他,近到稍微动一下就会撞到肩膀。
本来就没有体温的他,在这种天气应该更冷吧。
「...你会冷吗?」
「有一点。」
总觉得听起来不像在关心她。
「那你为什么跟来?我的心情跟你没关係吧。会期待跟我在一起,是骗人的吧?」
又被问了类似的问题,她这次没有立刻回应,沉默了几秒。
因为觉得诚实一点会更好,认真的想出答案后,她才回答:
「我很想要和看到我也不会失望的人在一起。」
「就算你觉得不是我,你也不能离开这里,做那种事有意义吗?」
「我看到你会开心就好。你难过,我会在意到想陪你。没什么问题。」
她像是有想找的东西却不知道该去哪找而困惑。
想不透谜题就开始盲目找答案、为了一块缺少的拼图而翻遍拼图堆。
最后变成只要答案是自己认为合理的就接受。
但他越听越觉得她不够直接,没有明说非他不可。
「你只需要我,这样想就好。」
突然被他抓住手腕,距离拉近到他能看清她眼里的动摇。
能做到那种事,肯定会比较轻松吧。
不用去管其他人和任何东西,只看着他就好。
(可是能一直安心地抱着他是很困难的。)
「那样会让我开心吗?被我看着,你也会开心?」
「没有理由不高兴吧,你不惹我生气的话,我就会温柔对待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开她的衣领,空出的另一隻手放在她背上。
冰冷的双唇轻柔地贴在她的锁骨,逐渐往上,她抓着他肩膀的手也跟着用力。
衣服滑下肩膀,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和他的咬痕。
能感觉到他的獠牙已经开始刺入还没被咬过的地方。
清醒时总会隐隐作痛的伤口、一个人忍着疼痛的不安、他刻意造成的快感。
全都会在失去意识后的梦里淡去。
所以能把这当作藉口,放心地拥抱他,短暂地沉浸在疼痛前的愉悦。
不讨厌抱着他这件事。
就算之后会痛,也能稍微忍耐一下。
这个人的温柔是真的很美好。
可是他最珍惜的,不是我。
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
不想变成会被放弃的那一边,所以不能离不开他。
没有笑着离开,会很难过吧。
补充 更可怕的地方
在欠债的女酒鬼家,伙食费被当酒钱和还债用,要处理空酒瓶。
偶尔还要忍耐被灌酒之后的宿醉和女酒鬼的缠人。
在白化控的家,不用怕肚子饿,但是没做错事却要被洗脑成罪人。
喜欢看别人因为遗传病而受病痛折磨的疯子,她无法接受。
遗憾的是,承受能力没有变强,是在报復下找回心理平衡。
酒鬼被她找来的债主处理掉,白化控被想反咬的病患们「疼」爱(她给建议)。
《要写番外叙述她的往事吗...要一句话总结就是:没什么h,和不正常的人相处,有心灵支柱才没崩溃,是天使(末)篇不完全信任他人的长久累积的要素》
《虽然喜欢病态的缠人、黑暗剧情,不过合不合别人口味就...》
小剧场
她:......(喝血会让嘴里有没熟的肉的血腥味吧。)
他:......(她又在想多馀的事了吧,好好照做有那么难吗?)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四章回憶。偏日常。(字數有點少)
我唱着母亲喜欢的歌。
因为母亲说过很喜欢我唱的歌。
但她却总是在我为她歌唱的时候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我其实很讨厌看着这样的事情在眼前一再发生。
所以我背对着母亲,看着怀里的泰迪。
只要继续唱下去就能稍微被注意到。
还能得到母亲的一点喜爱。
在昏暗的地下通道里,母亲又和叔父见面了。
说着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无数次的做着最亲密的事。
她爱的父亲不在的时候、没有和叔父见面的时候。
母亲的身边也总是会有不同的男人,那些全都是她有一天会玩腻的玩伴。
但是我却没办法讨厌她,就算用来去找别人的藉口能够很轻易地拆穿。
她不会责怪我做错了什么,温柔地陪在我身边就能让我满足。
只是不会认真看着在她眼前的我。
我抱紧怀里的泰迪,想用它来转移注意力。
因为要和泰迪说话而停下歌声的时候,是叔父先注意到了。
但我没去在意那种不需要在意的事。
口袋里还有一些糖果,我想分给泰迪吃,发现正好有一颗苹果口味的。
身为我的玩伴的泰迪会这么问吧,问我为什么喜欢。
我回答它,因为那是罪孽的证明。
活着的一切,一定都是像苹果一样,表面美好又有罪的吧。
我继续唱起那首母亲喜欢的歌,让歌声能稍微掩盖身后的声音。
她张大嘴巴,咬了一口手里的泡芙,然后盯着被她咬过的地方。
表情认真到像在考虑什么接下来该吃哪一种口味的。
想得太久,连他回神之后也感到困惑,连刚才想的事也没心思在意了。
「为什么要一直看着已经被吃掉的地方,犹豫这么久?」
「如果我能再吃大口一点,嘴里就能塞更多泡芙了。」
「你已经吃得够快了吧?」
「这是满足感的问题。嗯?你回神了?」
她一做好泡芙就在放学前跟着其他人回教室。
这是打算在放学后和他吃完泡芙再回去。
没想到他想事情想那么久,她绕着他走一圈也没听到他说烦。
于是,等太久就先停在他旁边,开始吃起来了。
看着他放空的表情,其实不怎么无聊。
但是一扯到食物,尤其是泡芙,她就不想等了。
(反正他又不是在想和我有关係的重要的事,没关係吧。)
「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泡芙吧?」
「是在烹飪课做的。」
(没人想和我同组,可以独吞真是太好了。)
要分他吃是没问题的,成为习惯之后就更觉得不需要犹豫。
不过泡芙是她爱吃的,当然做得特别好吃,分给别人会更不够吃。
虽然不知不觉就又被同学疏远了,好像是有个在说间话的人害的。
先不说有没有觉得习惯或厌烦,她更在意的是不被影响。
叁不五时缺席、贫血到需要请假,加上诡异的气质。
被当成问题学生、没存在感之类的,会有这种结果,她真的不意外。
而且比起他们的缺席纪录,那还不算什么。
「你想吃哪个?我做了很多口味。」
「甜的就吃。」
她从塞得满满的盒子里拿出两个泡芙就再次沉默。
当左手有泡芙,右手也有泡芙,就和选救父母或男友的问题一样难。
最后她把非惯用手(左手)伸出去,放在他嘴边,餵他吃。
距离从30公分拉近到15公分,直接砍半,让他感到在意。
「可以请你不要靠这么近吗?」
「我喜欢看别人吃我做的东西。」
他的表情明显是认为她是站在最容易抢到食物的位置。
(要抢的话,我会直接咬过去。)
被抓住的机率会提高,但是也离食物更近。
「对了,你吃到哪个口味?」
「水蜜桃。」
「」
(这是材料里最贵,也是最少的,他竟然一次就吃到。)
她默默地咬了一大口,然后转头不看他。
「你不解释你吃了要给我吃的东西有什么理由吗?」
「我也想吃。」
一边看着她那副捨不得的样子,一边吃她做的东西,比想像中的有趣。
后来他又吃到一颗水蜜桃口味的,她也只吃了一口。
至少有吃到两大口,还算勉强能平衡。
虽然多给了他几个泡芙来补他这几口的损失,让他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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