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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弥
她满足地开了一罐她喜欢的品牌出的罐装咖啡来喝,当作收尾。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吃完甜的东西还要喝那么苦的东西。」
「有甜就有苦、吃完甜的就想吃咸的,不是有这种说法吗?」
(喝的不是黑咖啡就是了。)
她没有厉害到能平静地喝下苦味那么重的咖啡(自己泡的除外)。
在他嫌弃咖啡的眼神下喝完这一罐之后,她晃了几下手里的咖啡罐。
「嗯,喝完了,回去吧。」
她把罐子收进空了的盒子,打算一起带回去。
可惜,回自己的座位拿书包也能不小心撞到桌子,失算了。
之前没看过的好几个纸团从抽屉里滚出来,她好奇地打开来看。
(字好难看我看不懂。)
「你捡那种垃圾来看是浪费时间吧?」
「我也不想看。可是不看又觉得失礼。」
试着看清楚那潦草的字跡写了什么也没什么意义。
只看得懂几个字等于有看没有懂,她直接把纸团丢进教室的垃圾桶。
到底是同一个人写的,还是好几个人一起寄,没根据的话也很难确定。
毕竟有遇过同一个人用不同字跡来写这种东西,当作好几个人给威胁。
所以她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
(不管怎样看都像诅咒信。)
「嗯如果我被欺负,你会帮我吗?」
「盯上我的食物的人,当然要处理掉,这样才能安心。」
「听起来好可靠。」
「你也要注意一点,请你在不添麻烦这件事上努力。」
她想说自己已经很认真地不去得罪人了。
但还是决定保持安静,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回去。
他想,她果然不会收到什么情书之类的东西。
《附註,遇到要救哪边的问题,她通常会选不会从背后和前面捅她一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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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五章在意。追殺。專業的演技。
几天后的上学前。
她盯着手上的模型,思考该选哪一种。
(买太多种,选不出来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呢。)
是要经典的小熊造型,还是普通的水果造型就好了。
又或者是少见的鱼和可爱的花草造型。
得趁没人过来的时候快点选好才行。
她闭着眼睛,把手上的模型对调个几次来抽出答案。
还来不及仔细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跑到她面前。
「泰迪在哪里!是你偷的就拿出来!请快点还给我!」
「你去我房间找过了吗?」
(好久没被别人这样吼了。)
她又差点开始回忆往事,一想到不值得怀念就停止回忆。
「就是没找到才来问你啊!」
「你觉得我做那种事会开心吗?」
「泰迪太可爱了...你喜欢到想把泰迪...变成你的收藏,我说的没错吧?」
他受到委屈的哭声让她的平静有了一点动摇。
惹哭先犯错人而受到处罚,并不会让她產生任何同情。
看到悲剧也只觉得不是对着自己,而且是演技。
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他难过地哭泣,更不喜欢这种被误会的感觉。
犯人是谁,其实并不难猜,可是他们打起来,有可能会害到她自己。
例如某个章鱼烧爱好者会把这件事怪到她头上。
(所以找到就好...找到就能和平常一样。)
「不是我藏的,我会帮你找。」
「呜...你没骗我吧,不是你把泰迪藏起来的?」
「该诚实的时候就要诚实,只骗讨厌的人,所以我没有说谎。」
「那你讨厌我,做出这种恶作剧就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她歪着头,被他这句话的说服力影响,在心里同意了。
(我确实可能这么做,因为讨厌我的人也这么对我。)
前提是,她真的被惹到了。
当然,没有直接点头承认他的话是正确的。
「我知道那样会被你欺负,为什么会主动做那种傻事?」
「因为你看起来很蠢啊。」
(...他知道在班上的排名,我赢他多少吗?)
「我现在就出去帮你找。」
她笑着说完就打开门,没想到一走出去就遇到犯人。
「白毛,我正想找你呢,这个给你。」
「......」
「上次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在我的章鱼烧里加盐,这次该换你...嘖,奏人也在啊?」
「你刚才绝对是想嫁祸给我,对吧?」(笑)
她关上门,不理会在门外吵闹的綾人,把收到的泰迪还给他。
(下次要不要再加点什么到章鱼烧里?)
「有找回来是好事。」
「嗯,泰迪能回到我身边也很开心。啊...该用什么方法让綾人学到教训呢?」
(看来我不用自己动手了。)
她不太想糟蹋食物,就算那是别人要吃的东西。
「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差点害到我的人被处罚,会开心也不奇怪。」
「但是你像在看还没长大的孩子。」
她困惑,觉得自己的表情没明显成那样。
「我说的不是外表,是...」
「不管是哪一种,你把我当成小孩看,我都会不高兴。」
他在她说完之后就打断她,看来是真的在生气。
「可是你也常那样看我。」
「照一下镜子,你就会知道原因了。」
她哀怨地别过头,因为看过镜子很多次。
明明尽量保持稳重了,为什么还被这么说,她叹气。
在他眼里,她一下在意,一下打起精神的样子就已经很不成熟了。
他看向她的双眼,难以动摇的深红令他平静。
如同装满血水的玻璃球,清澈、深沉。
无论是掀起涟漪,还是就这样看着,都能感到满足。
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是可爱的。
但平时什么都没做也会被那种眼神盯着看,只会令人烦躁。
而她通常只有在忍痛的时候才会露出害怕的样子,所以他没意见。
他发出了窃笑般的短暂笑声,然后转身离开她的房间,去准备上学。
没发现她多看了泰迪一眼的动作像在提醒她自己要多注意。
学校。
她的头发又被身旁的人扯了。
一下又一下地扯,还时不时被缠在指尖,手酸了就放开。
(我不是鱼,为什么他要一直扯。)
还好他扯的时候和她绑马尾时有机率被扯一整撮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被别人随便抓着头发,真的不好玩。
她趁他松手时快速移动椅子,远离他。
想再伸手抓她头发却只抓到空气的样子,差点让她笑出来。
尤其是多挥了几下手才发现她往旁边移动的那个表情。
(啊...被瞪了,他想说什么吗?)
在上课时做的小动作被奏人看到了,她能感觉到很强烈的视线。
她换成看他,想猜出他的意思。
看了好几次他来回盯着她和綾人的眼神暗示后的结论是:
(头发被扯就扯回来,对吧?)
她点头表示感谢他的建议,安静地趴在桌上等待下课前的一、两分鐘。
不能扯她的头发而无聊到趴回去睡的綾人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她扯了头发。
(断两根...不上不下的。)
她随手把扯来的头发甩到地上,态度随意,和尊敬扯不上边。
「白毛,很痛啊!你没事扯那么用力做什么?」
「想扯就扯了。」
「喂!别跑!嘖,到底在搞什么?」
她为了躲可能追过来的綾人,跑出教室。
但追过来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可疑的身影。
跟上的人拿着一把锐利的美工刀,脚步迅速,利用阴影处隐藏自己。
从刀柄里推出刀刃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走廊里十分清晰。
她听到的瞬间,在往屋顶和家政教室的岔路,选择更好躲的图书室。
跑到图书室之后,她抱着好几本书,坐在还有活路的角落埋伏。
「躲到哪里去了?那个狡猾的傢伙,最会的就是躲。」
说话声和书本掉落的声音就在她附近,她放轻动作,往门口爬。
(是女的...而且很衝动。是不认识...还是不记得?)
她试着计算趁对方往里面走,在距离拉开后能够逃掉的机率有多少。
(还是敲晕对方再逃走会比较好,至少要砸一下头。)
于是,她耐心地等待对方经过的瞬间。
细微到不仔细听就听不见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她握紧手里的书,随时都准备好偷袭,狠狠地敲对方的头。
然而时机有了,砸人的工具也有了,甚至已经衝出去。
来的人却不是她想的敌人,而是最不应该砸的对象。
对方也没想到会有一个从侧面砸自己的人,只来得及转身,来不及躲。
她睁大双眼,头发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飘起,认真到有点傻。
而他望着她勉强转换动作,放开双手,把书砸到地上。
剩下的问题只有扑到他身上的尷尬,不过比砸到他的头好太多了。
不对,还有暴露行踪的问题。
她捂住他的嘴,让他安静下来,只有一点。
「你突然偷袭,是什么意思?唔...唔...放开...」
「有人跟来,我想躲。」
(他的獠牙会刺到我吗?)
手掌碰触到他的双唇,她却只想着怕被咬到手。
虽然他没再挣扎,表情也没有变得比较平静。
一副不需要躲起来,直接解决对方就好的样子。
和自己无关的人死了也无所谓,她能这么想。
但她并不喜欢有人的死因和她有关,这会让她不舒服。
突然,他拿开她的手,想走出去看走过来的是谁。
「你一直待在这里,之后还不是会被找到...」
她再次捂住他的嘴,并用能盖过他声音的音量演起来:
「啊!是我一直崇拜的学姐,能在这里遇到太幸运了。」
「真是的,不需要这么惊讶,我帮你把书捡起来吧。」
「太感谢你了,啊,刚才撞到我的白色头发的女生往门口跑了!」
然后,在一阵沉默中,只听到有人往门口跑去的声音。
她确认对方跑远了才松一口气,放下捂住他嘴巴的手。
「你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因为在你面前,先敲晕再把对方的手弄伤会太暴力。」
「只要那个对象不是我,我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
「真的吗?」
他用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她的问题。
这辈子没看过几次这种反应,让她不太习惯。
为什么会感到高兴呢?她隐约知道原因,却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安心,被他的獠牙弄痛,好像也可以接受。
以后会变得想要更多安全感吗?会的话该怎么办?
不可以相信、不能去想、应该怀疑,直到确认真相为止。
因为更不容易出错,她这次又选了最习惯的选项,怀疑到相信为止。
小剧场
他:没想到你还有那种才艺。害我惊讶到忘记吸血了。
她:是和布偶玩的时候练出来的。
他:平常根本就不会用到吧。
她:...太可惜了。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六章星月。吻。心煩。
夜晚的阳台。
听到他的歌声,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想起无法融入合唱里的她的歌声。
不违和的声音、普通的唱法,有被注意到的理由吗?
没人觉得难听,却让人一点也不想继续听下去。
再听下去会有恐怖的事,她对这个评价很无奈。
(别人连一首都听不完就想走,我也没办法。)
和她不一样,他的歌声会让人想一直听下去。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坐在栏杆上的他,背对着夜空,笑着看她。
她好奇地走过去,楼下没有任何能接住他的东西。
只有坚硬的地面,一般人掉下去一定会受伤。
「你不会掉下去吧?」
「掉下去也没事,不需要你担心。」
(说得好像不关他的事。)
她仰望着他,在视野里看到不完整的月亮。
「今天也很适合赏月呢。」
「不是满月的日子也会想赏月?」
「嗯。」
虽然要抬头看很累,也不是朋友喜欢的水里的月亮。
不过那是大多数人喜欢,几乎每个人都能够在天空看见的光芒。
她觉得美的东西并不多,曾经觉得美的星光,现在也是黯淡的。
理由是,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星星,只有她是没有的。
特别没有不好,但她想要一个理由,如果没有,还不如普通一点。
身旁的他也喜欢月亮,像这样,喜欢着同一种东西就不奇怪了。
(是喜欢同一种食物就更好了。)
他爱吃的是甜的东西,范围很广,有时还简单到用糖就能解决。
这没有不好,甚至是一件好事,只是她真的特别喜欢泡芙。
希望有人跟自己一样喜欢,竟然也会有不想分给别人吃的时候。
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心态,但朋友说和交男友的时候很像。
用这种更难懂的例子来说明,她就更不清楚原因了。
「你又在想不重要的事了吧?」
(事情不重要也会想到他才奇怪。)
她无视他笑着问的时候露出的眼神。
「嗯,那些事现在不重要。你坐稳一点比较安全。」
已经在栏杆边缘,他却根本不在意。
「...你想要我从这里下去吗?」
「......」
她连续点了好几下头,靠着栏杆的手还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看得出她是用非常肯定的态度点头,他却觉得不是他要的反应。
想要这个迟钝的傢伙再多给点积极的变化,太困难了。
现在该要求什么才能让她感到为难,是他无法掌握的。
「我要你照你喜欢的方式亲我,你会亲吗?」
「只要这样就好?」
她对他没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惊讶,睁大的双眼充满困惑。
是用她喜欢的方式亲,不是他喜欢的,让她感到犹豫。
然后,是沉默,她像在回想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想亲?」
「像我之前亲你的时候一样?」
「可以喔,我还记得那时候是你主动亲我的吧。」
她不讨厌亲他,所以要她再做一样的事也可以。
没犹豫太久,她就把脚踩上栏杆之间较高的地方,踮起脚尖。
就这样捧起他的脸,靠近他的嘴唇,让彼此的唇瓣贴合。
直到视线对上,她才意识到现在的距离有多近。
她的手掌碰触到他微凉的脸颊,轻柔地往下滑动,最后停在他的肩上。
吻一点一点地加深,她从试探的舔吻开始,缓慢地伸出舌尖。
被她湿热的舌头探入唇缝,他也只是从容地接受。
但在清醒时对他这么做,感觉心情似乎紧张起来了。
他是用怎样的表情看着自己,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脸颊泛起红晕,露出想捉弄她的时候会有的笑容。
和故意骗她做些傻事来让更多人取笑她的表情不一样。
想开个对她来说不好玩的玩笑看她的反应,她是这么理解他现在做的事。
等她结束这个吻,他还是那样笑着。
「你竟然会亲得那么认真,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傻。」
她望着他,想否认,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的吻是认真的,她找藉口否认只会让自己更丢脸。
有点生气,虽然不后悔刚才做的事,她也不会想主动承认。
还在不甘心的时候,他突然平静地说:
「那我下去了,再见。」
她听到他说再见,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眼神难过。
有谁在离开前向她道别时,总是一去不回。
被留下来,接受不好的事,开心不起来、很难忘掉。
要走的话,带着她会是糟糕的事吗?
每次回想都体会到「确实如此」的次数赢过好几次「并不是这样」。
她因此讨厌有了一点感情的人离开。
或许对方能过得更好、更幸福,坦率地祝福对方是正确的。
不过那也代表在自己身边,没有办法过得那么好,令人悲伤。
(他觉得不够开心,是因为我吗?)
回神时才察觉他往下掉的时候,她也跟着掉下去,不敢放开握着的手。
掉到地面只是一瞬间的事,坠落前思考的事几乎全部清空。
没去想高度和撞上地面会怎么样,就会像纯粹的往前倒。
感觉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痛,但也不是完全没事。
茫然、想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试着握紧。
沿着视线看到的他正躺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刚才...我的脚悬空了吧。)
差一点就要体会到无法承受的痛,她紧抓着他的袖子,手轻微地颤抖。
她确定自己还没死之后,勉强撑起身体,抹去泪水,低下了头。
「你没死吧?我不想害你死掉...明明是一起掉下来的...为什么...」
她凌乱的发丝垂落在他身上,双眼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不想正视会让自己无法忘记的死前的眼神,会记得更清楚。
跪在地上的膝盖沾满尘土,光是轻微的擦伤就让她感到害怕。
表面镇定的声音和不稳定的断句早已暴露出她的慌乱。
他没有体贴地擦掉她的泪水,无奈地陈述事实。
「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死掉,你不需要那么担心吧?」
「......」
「我跳下来也不是因为想死,傻到不小心被拖下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
「你放开我,不要随便摸,先回答我的问题啊!」
「伤在里面的话,我看不到,所以至少要检查外伤。」
她一脸认真地抱住他,把手伸到他的背后,确认他有没有会痛的地方。
距离近到不必要,紧贴着的胸口有好几次撞在一起。
后脑勺也检查了好几次才开始检查手跟脚。
老实说,要在他不耐烦又无奈的眼神下这么做,真的需要勇气。
结果,受伤的只有她一个,虽然只是几个擦伤。
「你看够了吗?」
她的体温比他温暖很多,残留的触感还没消失。
被随意乱摸不是什么会让他高兴的事,他马上就表达了他的不满。
忍下了嫌弃她会突然变得烦人的衝动之后...
她冷静下来,态度恢復正常,才总算能继续对话。
「为什么知道死不了还要做可能受伤的事?」
「我只是照着约定下来而已。是你抓我的手,害到你自己。」
「所以我没说是你的错...而且我以为你会选安全的地方。」
再看到她没恶意也能透露出[没想到你也有点傻啊]的眼神,他觉得自己会更气。
而且他能预料到再多说下去是一件疲累又没必要的事。
并没有脆弱到需要她担心,也讨厌她不好理解的想法。
而且她连说喜不喜欢都不会像在心动,更像对自己的喜好做选择。
他是看得出来的,但是自己让这种人担心了,没被划分成讨厌的对象。
明明不能接受他所有的任性和欺负,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会露出担心的表情?他不懂。
(他没有要我赔偿他什么,也没有说是我的错,可是他不开心。)
除了疼痛,让人烦恼的事还有很多。
我身边的人,好像全都比我更在意。
如果多懂一些,我就能让他开心吗?
我多久没为身边的人哭成那样了呢?
总是用天真的话来让我笑出来、忘记难过的人,早就不在了啊。
从那之后,我就没再看过能为我做到这些事的人。
她说我也是能为她做到这些事的人,我很想相信。
但是还有谁愿意让我这么做?
他不是会好好说出自己想法的人,不是那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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