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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玛丽
但媒人听说后,劝晚风父母把傻子送走,“你说到时候结了婚,这傻子难不成还真的跟着过去?”
晚风父母心里犹豫不定,“你这,要不问问看?”
毕竟,这有钱人家里如果找来,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大笔横财。
可要是没人找来,他们得带着这个累赘过一辈子。
“问什么?”媒人觉得荒唐极了,“谁家娶媳妇还带个傻子啊!”
晚风父母没了主见,毕竟这一个多月来都是晚风照顾傻子,而且,婚姻大事,他们还是想让晚风自己做主。
这孩子没能去念大学,做父母的一直心里有愧,总想着拿别的弥补她,最起码,结婚这件事,能合她心意是再好不过了。
晚风刚带傻子出去尿尿回来,听见媒人这话,眉毛一皱,“那你跟他们说算了吧,能接受他,我就嫁过去,接受不了就算了。”
“你说你这是何必?”媒人过来劝她,“你一个大姑娘,你结了婚了,那就有你自己的家了,你到那边要照顾你公婆,还有你未来的丈夫,你现在照顾一个傻子,他傻子能给你什么啊?”
“这么听你说,结了婚更累。”晚风皱着眉,“我不想结了,你走吧。”
媒人气得险些晕过去,冷哼一声朝门口走了。
晚风是山村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她的姥姥是外国人,当初乘船不小心落水,被姥爷救下,两人语言不通,却是跨越了重重障碍,走到了一起,也有了她的母亲。
晚风体内也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因而,一双眼更是与众不同。
旁人都是黑色,她是浅蓝色,漂亮得像静谧的海水。
头发也偏黄棕色,只不过她平日里总是折了方巾戴在脑袋上,像个小老太太,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她带着大山去洗手,看大山笨拙地涂香皂,洗完自己的脸,还来帮她擦脸。
晚风笑着往后退,“行了,我不要你洗。”
大山人高腿长地站在她身边,衬得晚风小巧玲珑,他面上也带了憨傻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一笑起来更是招人得紧。
晚风父母在屋里看着,忍不住叹息。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这要是个不傻的,还是个有钱人多好啊,说不准还能把晚风娶了。
晚上洗漱完,晚风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给弟弟盖了盖被子,随后看向大山。
男人正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晚风叹了口气。
从她第一次哄着他睡觉之后,这个傻子每天晚上都等着她过去,而且一开始都是她搂着他睡,跟搂弟弟一样,只不过这个“弟弟”大了点。
可最近几天,这个男人时不时往她身上拱。
最要命的是,这个男人每天早上……那个地方都会变硬。





傻子(1v1)h 不许……咬我的嘴巴
晚风担心他再闹出动静会惊动父母,没办法,把手伸过去,捏住前端,“这样吗?好受点了吗?”
大山的表情变了,眉毛皱着,整张脸不知是痛苦还是更难受了,他呼吸加快,催促着晚风,“姐姐……捏捏……”
“怎么捏啊?”晚风整个人都冒烟了,她手里握着那发烫的性器,捏完前端,捏后面,只觉得手心那根巨物又硬又烫。
冷不丁大山握住她的手,在那根性器上飞快地撸动着,随后,他抱着晚风喊,“要尿尿……”
“啊?现在?!”晚风着急忙慌地要给他找桶,结果男人腰身一抖,在她手心射了一滩白浊。
晚风瞪大眼,看着手心里的白色液体,片刻后,她震惊地看着大山问,“这……是什么?是尿吗?”
尿好像不是这个颜色啊。
她茫然了。
把手掌递到面前闻了闻,一股腥檀味。
有点像尿,却又不像尿那么骚。
晚风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看大山一副舒服了的模样,赶紧找了纸巾给他擦了擦,随后去外面洗了手。
“现在不难受了吧?”把大山按在床上后,她也老实地爬到他边上躺下,面朝大山问,“可以睡觉了吗?”
大山点点头,脸上挂着餍足的神情。
晚风摸了摸他的脸,“乖,睡吧。”
大山想起之前在房间里看到的,低头朝晚风嘴上咬了一口。
晚风被咬得倒吸一口气,她捂住嘴,压低了声音吼,“你干嘛!”
大山见她生气,赶紧缩着肩,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
晚风气得要死,又拿这傻子没办法,只能背过身,气呼呼地说,“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也不许……咬我的嘴巴。”
“……哦。”大山闷闷不乐。
晚风回头看了眼,大山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委屈巴巴的。
咬人还委屈了!
晚风摸了摸嘴巴,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好疼。
她这一晚思绪混乱,一会是握着大山的性器让他尿尿,一会被大山按着手,帮他撸动那发硬的巨物,醒来时,发现身上重得要死。
大山又蹭过来,搂大熊一样,把她整个人搂得严严实实。
晚风差点被他搂得喘不开气了,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只好小声喊,“大山,醒醒,你往那边一点……”
她用尽全力把男人拨到一边,大山朦胧着惺忪睡眼看向她,随后拉开裤子,冲晚风说,“姐姐,难受。”
裤子里的巨物硬邦邦地挺立着,那灼热的温度隔着距离都几乎要烫到她的皮肤。
晚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怎么又……你这是不是病啊?”
她刚睡醒,就把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帮他缓解。
没几分钟,男人在她手里颤抖着,他又在喊,“要尿尿了……”
晚风赶紧找了纸过来接住。
男人果然“尿”完舒服了,闭上眼继续睡了。
晚风则是赶紧去洗手。
她觉得有必要去找医生问问,大山这是什么病。
怎么每天都要难受好几次。




傻子(1v1)h 他叫大山,不是什么傻子。
上次说好答应程雨带他去打鸟,一直没去成,今天天气好,晚风收拾完,带上程雨和大山一起去了山上。
大山衣服换了好几套,都没合身的,还是昨天晚上,王华茹回来后,带回来几件村里人送来的衣服。
说是看大山可怜。
晚风倒没想太多,几件衣服都是洗干净的,她放在大山身上比了比,正好合适,今天就给他换上了。
深蓝色的工装服到他身上像穿在了模特身上,瞬间把这件衣服的档次都提升了不少。
晚风给他穿好衣服,不由得夸了句,“我家大山就是帅。”
大山嘿嘿地傻笑。
叁人一起去了山上,晚风手里拿着弹弓,程雨手里拿了只小筐,等姐姐打了鸟就抓进去。
这山上平时人也不少,晚风打了两只鸟,就遇到了另一群上来打鸟的人。
那行人多数都是跟她同龄的男孩,身边也带着跟程雨一样半大的孩子。
“晚风!”一个皮肤特别黑的男孩见到晚风兴奋地冲了过来,露出一口白牙,“你也来打鸟啊?”
晚风点了点头。
“我打了很多,分你点。”刘壮壮说着把自己筐子里的麻雀全都倒给程雨的筐子里,“你弟弟爱吃,多吃点。”
程雨馋得流口水,闻言赶紧道谢,“谢谢壮壮哥。”
“程雨。”晚风有点不高兴,她从来不喜欢接受旁人的礼物,况且,她和刘壮壮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欠人情总归让她不舒服。
“刘壮壮,我自己会打,不要你给。”晚风说着要把鸟倒回去给他。
刘壮壮急了,“哎,晚风,别啊,我打的比较快,给你你就拿去。”他说话间,看见一直好奇看着他们的大山,他又忙补了句,“听说你们家多了个傻子,多个人多口饭,你就当添口饭了。”
说到傻子,他身后的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傻子?”有人逗弄大山,“傻子会不会说话啊?”
“哎傻子?来,说句话听听。”
“别起哄。”刘壮壮有点尴尬,冲晚风说,“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晚风脸色特别不好看,“不用了。”
她走到程雨那,把筐子里的麻雀全部倒在刘壮壮面前,“谢谢你的好意,他叫大山,不是什么傻子。”
说完,她拉着大山和程雨转身走了。
程雨看到麻雀都被姐姐还回去了,眼泪都快掉下来,被晚风瞪了一眼后,愣是没敢哭出来。
只有大山还好奇地回头看着,似乎不明白,怎么还有那么黑的人,明明面前的姐姐那么白。
刘壮壮停在原地,看着晚风离开的背影,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还有些想追上去的冲动。
身后小伙伴拍了拍他的肩,“算了吧,壮壮,晚风不喜欢你。”
“别胡说,我也……我也……没想……跟她……什么。”刘壮壮结结巴巴地,脸红得把那片黑色都给淹没了。
“你脸都红了,还没有。”其他人起哄笑开了。
刘壮壮低头捡麻雀,“别乱说。”
他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想。
怎么隔壁村的村花生气起来那么丑,晚风生气却那么好看呢。




傻子(1v1)h 傻子你进来干什么?!
折腾了半天,晚风才打了五只麻雀。
回来用火烤了,一人一只,香得不行。
程雨火速吃完,还想再吃,晚风就把自己手里的给他。
“剩下两只给阿爸阿妈,不许动。”晚风警告他。
程雨“哦”了一声,专心地吃晚风递来的那只。
倒是大山,见到晚风把自己的递给程雨了,自己也伸手把吃了一半的麻雀递给程雨。
程雨愣住,“傻子,你不吃啊?”
晚风轻轻打了他一巴掌,“程雨!不许喊他傻子!”
“哦。”程雨想了想,歪着脑袋道,“大山,你不吃吗?”
大山舔了舔唇,他唇形漂亮,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矜贵,那双桃花眼更是流转间一片风情。
“吃。”
“吃,那你干嘛给我?”程雨又递回去。
大山又递给他,“姐姐的,给你,我也给你。”
程雨愣了,半晌,他看向晚风,“姐,他学你。”
晚风笑着摸了摸大山的脑袋,“我知道,你看我们大山多乖。”
大山往她掌心贴了贴,眉眼带着傻里傻气的笑。
晚上吃饭,大山别扭地拿着筷子,坐在了晚风边上。
程雨笑得肚子疼,“姐姐,你看他那傻样。”
晚风也想笑,却还绷着表情,教训程雨,“不许笑!”
男人身形高大,坐在矮矮的小凳子上,显得十分地违和,他眉毛英挺,五官异常精致,山根高,鼻梁非常挺,嘴唇薄薄一片。
他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一粒一粒往嘴里送,吃得满脸都是。
晚风笑意盈盈地帮他捏米饭,捏下来的米饭被她送到自己嘴里。
大山也笑,边笑边把晚风嘴里的米饭捏出来,送到自己嘴里。
晚风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愣了一下,随后突然脸红起来,她低头吃饭,不再管他,大山还在和筷子做斗争,虽然夹得很费力,至少比之前状况好很多。
一顿饭吃了许久才吃完。
晚风烧了水,给弟弟程雨洗了澡,把他送到床上,让他陪大山玩一会。
她在隔开的木板间里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动静,转身就见门被打开,大山走了进来。
他茫然地看着站在地上,正准备拿着水桶往身上淋的晚风。
“……”
晚风捂住身体,找了毛巾遮住胸口,一只手推他,“傻子你进来干什么?!”
大山不走,看着她白皙的裸体,眼也不眨。
晚风脸色通红,“你出去!等我洗完了再帮你洗。”
大山突然皱了眉。
他扯了扯裤子,冲晚风说,“难受。”
晚风气死了,“你怎么又难受了啊?”
男人已经脱下裤子,露出腿间昂扬的性器。
晚风伸手去帮他握着,捏了捏前端又捏了捏后面,边捏边说,“我明天带你去找医生看看。”
大山整张脸都像是痛苦极了似地皱着。
晚风搓了片刻,大山就按住她的手飞快地撸动着。
晚风觉得有点冷,这儿是木板隔开的洗澡间,但是有风漏进来,而且天气不是特别热,大晚上还有点冷风。
冷风一吹,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一会,大山的症状都没好,她的手酸得不行,打算换一只手,护在胸口的毛巾却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男人却忽然站到了她身后,往她光裸的臀部顶了一下。追-更:rousewu (woo18)




傻子(1v1)h 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晚风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拿起毛巾重新捂住心口,大山却是按着她的臀,还在她臀部撞着,那根性器捅在她腿心。
莫名地晚风身体一颤,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整张脸变得通红,大喊一声,“傻子!”
大山还要再顶,被晚风直接躲开了,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你给我出去!”
大山不出去,委屈地说,“难受……”
晚风此时此刻,隐约明白,那地方不是难受,是……
她羞得不行,连忙推着大山,“你给我出去!”
眼看男人还没穿裤子,她又把人拉回来,把裤子给他穿好。
担心他这样进去吓到程雨,又拉着他,凶巴巴地说,“你给我在外面站着,不许进去!”
大山委屈巴巴地出去了。
晚风快速洗完,穿好了,这才走出去。
男人那根东西还硬着。
裤子一直被顶得高高的。
一见她出来,男人就委屈地喊,“……姐姐,难受。”
“走,进去洗澡。”晚风不搭理他。
她想好了,以后再也不能帮他……捏了。
男人个头高,她找了个小板凳,让他坐在上面,随后帮他脱衣服。
脱裤子时,男人自己伸手摆弄他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但是毫无章法,表情愈发委屈了。
晚风只当没看见。
涂抹香皂时,男人不知是怕痒还是怎么,晚风涂到他胸口时,他就喘着气看着她,桃花眼都有些红了。
“怎么了?不舒服?”晚风手上力道松了几分,把香皂往下滑,滑到那片茂密丛林时,她下意识想避开,男人却按住她的手。
“姐姐……难受……”
晚风见他那双桃花眼委委屈屈的,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禁有些心软。
“……最,最后一次。”晚风红着脸,伸手握住那根巨棒。
男人坐在板凳上,她不由得贴在他膝盖上,胸口也不由自主地伏在他腿上,男人一开始握住她的双肩,后来,两手摸到她的后脊。
“别乱摸。”晚风想拍掉他的手,奈何手不够用,只剩凶巴巴的言语。
可惜,对傻子不管用。
说了跟没说一样。
“要尿了……”大山忽然紧紧地抓着她。
晚风看了眼,“算了,就……尿地上吧,这儿没纸。”
她话音刚落,男人握住她的双肩站了起来,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晚风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那炽热的白浊喷了满脸。
“……”
男人见她脸上沾了东西,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指擦了点,放到自己嘴里。
“傻子!”晚风羞红了脸,她拍掉他的手,“那个不能吃!”
大山茫然地问,“为什么?”
“……”晚风无语,把他按在板凳上,“洗澡!”
她低头把脸洗干净,那腥味却一直在鼻端散不去,她速战速决地给大山洗了澡,把他穿好衣服送进房间。
又回来给自己重新洗了一遍澡。
回到房间时,程雨已经睡着了。
大山还睁着眼睛在等她。
晚风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关了灯,随后爬上床。
今夜有点冷,她缩进被窝,忍不住往大山的方向靠了靠,男人身上滚烫,像个火炉子一样。
她贴了贴,忍不住像搂着程雨一样搂住他,“大山,你好暖和,让我捂一捂。”
大山也学她的样子,搂抱住她。
没一会,晚风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抵着她。
灯已经关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碰。
刚摸到大山裤子,她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登时耳根一红。
“你……”
这傻子怎么回事?
那东西一天要硬多少回?
晚风不清楚,只是,总这么下去根本不是个事。
傻子却是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放,“好难受……再摸摸它好不好?”
晚风羞红了脸,“……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傻子(1v1)h 好热,好难受
晚风到底没再帮他。
只是后半夜男人隔着被子一直拱她。
最后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已经搂着她,那火热的性器一直顶着她的腰。
晚风困得要死,男人顶得毫无章法,又难受,把她翻来覆去地顶了一遍。
晚风实在困极,伸出手,帮他握着,握着没几秒,又睡着了。
男人就攥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快速地顶着,没一会就喊着尿了尿了,晚风迷迷瞪瞪地找了纸巾塞在他性器前方。
大山“尿”完,就搂着晚风。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他又低头在晚风的嘴巴上张嘴想咬,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他又把牙齿收回去,只把嘴唇贴在她嘴上。
晚风睡得迷糊,嘴上有东西,以为是吃的,想也不想地含住咬了一口,尝到了一点水,她以为是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山被舔得又硬了,他难受得很,拽着晚风的手又放在自己性器上。
第二天早上,晚风醒来时,床上全是纸团。
她的嘴巴被啃得红肿不堪,再看自己的腰上,喷满了干涸的某种液体,她低头闻了闻,一股腥味。
转头一看,大山睡得十分餍足,嘴角还带着笑。
只不过,他的嘴角似乎被谁咬破了。
晚风瞧着瞧着,猛地去摸自己的嘴巴。
“傻子!”她立马去拽大山的衣服,“你!你昨晚……!”
程雨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姐?怎么了?”
晚风立马松手,捂住嘴轻咳一声,“没事,我做梦了。”
“哦。”程雨脑袋一歪又卧倒睡了。
晚风见大山也睡得死沉,干脆等他醒了再找他算账。
于是起床先去洗衣,打扫卫生,又去园里摘了点菜到厨房炒菜。
大山醒了就下床找她,连鞋子都没穿。
晚风一边忙着炒菜,一边见他鞋子也没穿,气得喊,“去穿鞋子!”
大山委屈巴巴地去了。
回来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害怕地看着她。
晚风气得要死,“你!昨晚干嘛了!”
大山茫然地看着她,“干嘛了。”
“我在问你!”晚风指着他,“大山!你以后……”
她指着他腿间,几次组织语言都没能组织出来,最后放弃了,“去,喊程雨来吃饭。”
她错了。
她当初就不该去帮他捏什么捏。
现在好了,捏出事儿了。
晚风爸妈这两天没回来,偶尔他们去城里干短工,如果第二天接着干,就不会回来。
吃完早饭,晚风便让弟弟在家呆着,自己则是带着大山出去,准备找医生给他开点药。
两人抄的小道。
刚走进山里密集的村庄,大山就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那天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过去,透过窗户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切。
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压着她,两人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男人低头去亲女人的胸口,大嘴含着她的乳头吮咂着。
下身的性器在女人的下体抽插着,女人被插得闭着眼直叫唤,“哦,爽死了,老公……用力……啊,用力……”
男人插了几下,又去亲女人的嘴巴,亲完把女人换了个姿势。
他扶着性器抽出来,一点一点地扶着送进女人的穴口。
大山总算看清全程,裤子里的性器也变得硬邦邦。
晚风走了老远,回头才瞧见大山趴在别人家窗前。
“喂!大山!”她招手,“过来!不许趴在人家窗户跟前!”
大山眼睛落在晚风身上,看她抬手时腰间露出的一片白色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
好热。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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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1v1)h 大山!你停下,你在干嘛!
晚风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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