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玛丽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会让人这么舒服。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她的头顶往下浇灌,沿着脊椎一路到脚底,又从脚底窜上头皮,她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忍不住趴在大山肩头哭了起来,“啊大山……哈啊……不要……不要弄了……”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送着,没一会就抱着她喊,“姐姐……要尿了……”
晚风猛地一惊,那个尿会让女人怀孕的。
她想站起来,男人却掐着她的腰臀,让她动都动不了。
“不行……大山,出去尿……不可以……不可以尿进去……姐姐求你……”晚风哭着喊,“不可以……求求你……你要尿进去,姐姐就生气……以后不理你……”
大山还是害怕晚风生气的,快“尿”的时候,拔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射在了晚风的肚腹和腿心。
晚风被那股灼烫激得整个后脊都麻出一身汗。
眼看着那“尿”没有尿进身体里,她松了口气,随后就瞪着大山,声音还带着哭腔,“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委屈极了,没说几句就哭了,“我讨厌你!”
傻子(1v1)h 大山……不要……
大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见她哭了,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不哭,呼呼……不哭……”
晚风拍掉他的手,想下床,却是腿一软,直接摔在大山身上,嘴巴直接戳在男人的性器上,她闻到那腥味,张着嘴大叫一声,“啊……”
大山却是被她柔软的嘴唇一碰,又硬了。
晚风爬起来,找到纸巾给自己嘴巴擦了擦,又去擦床单,随后才伸手去擦男人的性器,结果刚擦过去,就发现男人又硬了。
她气得要死,“你怎么又这样了。”
大山委屈巴巴地拉着她的手,“姐姐……难受……”
“我不管你了!”晚风甩开他,下床要去洗澡。
她想看看那个地方有没有流血,而且胸口被傻子舔得黏糊糊的,她总觉得浑身麻麻的,想擦一擦。
不等她下床,王华茹听见动静,开门出来了,“晚风?”
晚风赶紧躺在床上不敢动,见傻子还坐在那,立马把人拉在边上躺下,又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王华茹进来看了眼,房间黑漆漆的,估计是她听错了,她还以为晚风起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又回去继续睡了。
而被子底下,晚风因为紧张,整个人背对着大山,把脸埋在被子底下,担心被王华茹看见,她大气都不敢喘。
大山被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抵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扶着性器,掐着晚风的腰,从后面又捅了进去。
晚风被他吓了一跳,又担心王华茹没走,死死捂住嘴巴。
大山却掐着她动了起来,他插得又重又深,速度也很快。
没一分钟,晚风就被他插得高潮了,她咬着手背,被快感逼到眼泪横流,整个身体抽颤不止,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大山觉得热了,把被子揭开,把晚风整个人掐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臀部,飞快地顶弄着,嘴里喊着,“姐姐……好舒服……”
晚风被他顶在半空,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他插得要升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她一半觉得冷,另一半觉得体内热得她发狂,她捂住嘴,却捂不住呻吟声,“呜呜呜……大山……啊……哈啊……慢点……”
被插了没一会,晚风又高潮了,她扶着大山的腿,咬着手背叫出了声,“啊啊啊……”
大山坐起来,把晚风压在床上,由后压在她背上,性器抵进她体内,下腹猛地抽送着打在她臀瓣。
快感让晚风几欲崩溃,她咬着被子,小声呜咽着,被大山压着喘息困难,大脑处于缺氧状态,可快感却又那样汹涌,像温热的水流一样,从头顶冲刷到脚底,她被那层快感浇得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啊……大山……不要……下去……哈啊……啊啊啊……”晚风话说一半被插到了高潮,她忍不住捂住嘴,在掌心里尖叫出声,“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她四肢绵软,双眸失神,整个人的意识似乎被抽走,徒留一具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
傻子(1v1)h 姐姐……渴了……
大山将她翻过来,把她抱在怀里,顶进去的时候,晚风下意识搂住大山的脖颈,她被操得意识都不清醒了,快感让她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插着,晚风的乳尖时不时摩擦在男人的胸口,细微的麻痒和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呜咽着搂住大山的脖颈,“呜呜……大山……”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轻轻的咬,晚风被咬得张开嘴,舌尖无意识扫过他的唇,大山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立马去轻咬她的舌头,晚风怕被他咬伤,舌头一直往里缩。
大山也伸出舌头去她口腔里找,晚风被他这毫无章法的吻技吻得下体又出水了,她被吻得闷哼出声,舌尖不由自主探出来,男人叼着她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又轻轻咬了一口,最后放过她的舌头,专门咬她的嘴唇。
力道不轻不重,咬完又低头去咬她的乳尖。
晚风被他咬得浑身发抖,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口,让男人能大口含住她的乳尖。
“呜呜呜……”晚风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颤栗不止,她浑身抽颤了几下,小腹绷直,又一波淫水浇灌下来,她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紧紧抱着大山的脖颈呜咽着,“呜呜呜……大山……”
“姐姐……要尿了……”大山抱着她的臀飞快地插了几下,怕她生气,又拔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射了她满身都是。
晚风被他松开的瞬间就软在了床上,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抽颤,小腹一抽一抽的,被操红的穴口还在往外时不时流出淫水。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
晚风大口喘着气,她手指颤了颤,轻轻擦掉眼角的生理眼泪,这才去看大山,男人刚射完,正找纸巾笨拙地擦自己的性器。
擦完过来抱着晚风,可怜巴巴地喊,“姐姐……渴了……”
晚风累到不想说话,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给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换了床床单。
大山已经困了,站在那开始打盹。
晚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男人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晚风看了眼时间,夜里两点,她疲惫极了,去棚子里简单擦洗了一下,确定下体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回来后,她没敢再去大山床上,而是去了程雨边上躺着。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刚躺上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
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大山翻来覆去地插着,快感让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程雨拍她的脸时,晚风还有些发懵。
程雨惺忪着睡眼问她,“姐姐,你喊什么啊?做噩梦了?”
晚风整个身体都发起热,她想起那荒唐又淫靡的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嗯,做噩梦了。”
她赶紧起床,抱着凌晨换下来的床单就出去了。
六婶几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见她抱着床单过来,问了句,“傻子又尿床了?”
晚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她把床单放在水里甩了甩,又放了许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轻轻把鼻子贴过去闻了闻。
那股腥味,终于没了。
傻子(1v1)h 天天难受!给我憋着!
大山一觉睡醒,发现晚风不见了,赶紧下床去找。
他没穿裤子,光着下半身就冲到了门口。
晚风刚好端着洗好的床单回来,一眼看见大山赤裸着身体出来,而且底下那东西又硬邦邦地挺着,她脑袋一轰,整张脸爆红。
“傻子!”她赶紧回头看了眼,幸好身后没人,她把人往房间里推,把大山压在床上坐好,这才给他穿裤子。
“没穿衣服不可以出去!”她凶巴巴地教训他。
大山点头,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性器,委屈地喊,“姐姐,要尿尿……”
晚风带着他到屋后去尿尿,“自己扶着。”
大山扶着尿完,那东西还硬着,他转身拿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晚风腰上,“姐姐……难受……”
晚风打了他一巴掌,“天天难受!给我憋着!”
她红着脸看了他的性器一眼,直接把他的裤子提起来,给他扣上腰带。
大山那地方还硬着,穿上裤子被磨得疼,走了两步,他就不愿意走了,低头去扯腰带,嘴里喊着,“难受……”
晚风实在没办法,把他拉进自建的厕所里,给他解了腰带,又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灼热的硬物开始撸动。
程大树出来撒尿时,就见晚风正在给傻子擦已经疲软的性器。
他眉头皱着,这才发觉不妥,虽说那男人是个傻子,可到底是个男人。
撒完尿回去后,程大树就找来王华茹商量了一下,准备把大山送到城里,起码人家有警察局,到时候可以给他找家人,实在找不到,人家警察局也收留。
王华茹也同意。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把决定跟晚风说了。
晚风正夹菜给大山吃,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眼大山。
男人眉形英挺,五官华美精致,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山根极高,鼻梁挺直,腮帮鼓鼓的,正大口吃着饭。
嘴上还沾着饭粒,他见晚风没有过来帮他捏饭粒,便自己捏下来塞进晚风嘴里。
晚风没有嚼,他便凑过来,捏着晚风的下巴,学她教他吃饭时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啊,这样嚼……”
一脸傻样。
晚风把嘴里的饭粒嚼了,大山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还想凑过来亲一下晚风,被晚风眼疾手快地拿筷子挡住了他的嘴。
“吃饭!”晚风板着脸。
大山害怕她生气,果然乖乖听话地吃饭。
程大树和王华茹见她这么久不回话,忍不住问,“晚风啊,你不会真的要等结婚了还把傻子也带过去吧?”
晚风低着头吃了两口饭,随后轻声说,“送走吧,去城里,有可能找到他的家人。”
她不敢看大山的眼睛。
那双眼单纯又无辜,十分信赖她。
让她总是想起被送走的那条小狗。
吃完饭,程大树和王华茹拿各种东西哄大山跟他们出去都没成功,大山一直黏在晚风身边,不管她做什么,他就牢牢站在她身后。
程大树没办法了,冲晚风道,“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吧。”
晚风看了眼身后冲她憨笑的大山,心里有些不忍,想说要不算了吧。
可想起男人晚上时不时就抱着她做那种事的行径,她又狠了狠心。
“好。”
傻子(1v1)h 姐姐,去哪儿?
程大树有一辆小货车。
货车的后车厢上偶尔放着蘑菇拖去城里卖,偶尔是野菜,偶尔是一筐虾或是鱼。
这是第一次,什么都没有,只载着晚风和大山。
大山靠在晚风边上,好奇地看着掠过的村庄和河流,问晚风,“姐姐,去哪儿?”
晚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看着远处说,“带你去玩。”
大山露出憨笑,“好。”
车子开了两个小时才到城里,晚风下了车,带着傻子进了警局,程大树和王华茹留了名字给警察,随后把傻子交在那。
警察问他们要联系方式,程大树摇了摇头说没有。
晚风想了想说,“我去那边办张卡,待会过来登记。”
“嗯。”
晚风出去的时候,大山就跟在她身后,几个警察想过来,晚风冲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我待会带他回来。”
她去办了张卡,出来时,在超市里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棒棒糖给大山。
大山笑得开心极了,舔了口糖,又来亲晚风。
大马路上,晚风没料到他会亲她,一时愣在那。
等男人亲完,她才抿了抿唇,舌尖尝到一丝甜味。
她把男人送回警局,登记完自己的电话号码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山跟在她身后跑出来,却被两个警察拦下了。
他剧烈地挣扎着,冲晚风的背影大喊,“姐姐——”
晚风头也没回,眼泪却往下掉。
走到很远的地方才敢回头看一眼,大山哭得满脸是泪,手里还紧紧攥着她送的那根棒棒糖,喉咙都喊哑了,“姐姐——”
回去的路上,晚风坐在货车里面,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王华茹安抚她,“没事,警察说了,今天晚上就登记信息,快的话,下午他家人就能找到他。”
晚风不吭声,满脑子都是大山亲她的画面,和哭得满脸是泪的那张脸。
她闭上眼,不愿意再想。
到了家,就沉默地去做饭,打扫卫生。
下午,程雨缠着她去打麻雀,两人拿了弹弓又去山上。
晚风状态不好,一下午没打到麻雀,又在半路上遇到了刘壮壮几人。
他们一看晚风身边没了傻子,立即问,“哎?那傻子呢?”
晚风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没说,拉着程雨转身就走。
刘壮壮冲到晚风跟前,“晚风!对不起啊,他们开玩笑的,别生气。”
晚风不说话。
刘壮壮见程雨筐子里什么都没有,赶紧把自己打来的麻雀倒了一半进去,“这个是赔罪,你别生气。”
晚风没心思跟他们这群人生气,却也没拒绝他送的麻雀,拉着程雨走了。
刘壮壮在她身后喊,“晚风!”
一群人哄笑,“上啊!壮哥!”
刘壮壮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眼看晚风要走远,不得不追了几步大喊,“程晚风!”
晚风停住脚,回头。
刘壮壮挠了挠后脑勺,“周末,要不要……跟我去看电影?”
他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谁知道,晚风轻声问了句,“去城里?”
“啊,对。”刘壮壮紧张地攥着手指,“阿爸有车,我,我开车带你去。”
晚风想去看看大山有没有被家人领走。
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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