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孤灯暖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瓣
直到和程域在一起后,她才体验到了这种原本难以置信的快乐!
对待性,他倒没有像格雷那样的花样与怪癖。也不会在她的身上到处“种草莓”,唯独对“拍屁股”这个小动作情有独钟。
此时,随着大掌的不断落下,聂媶的身子一点点地软了下去。最后,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在了床单上,双手从底下抓着枕头,脸埋在里面。翘臀也因此撅得更高,穴口微张的花唇轻颤着,汩汩蜜液还在往外流淌。
“fuck!”口干舌燥的程域咒了声。
他扶着胀得就快炸裂的阴茎,狠狠地入了幽深窄径。动作蛮横得像是有心惩罚她那般,龟头分明不能再深入了,他却咬紧牙关重重地撞击着,那股狠劲仿佛要把留在体外的两颗蛋嚢也一并送进去!
聂媶在他的身下剧烈地颤抖,像发情小猫一样的“嗯嘤”娇吟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一丝得逞的笑容爬上了程域的唇边!他慢条斯理地把嵌入嫩屄的肉棒退出来,只留阴茎头在入口处,黏腻透明的淫液色情地挂在根部,又缓缓坠落。
“呜~chad…please…”娇娇哀求的人儿难受的梨花带雨,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新一轮的冲撞淹没在喉咙。
身后的男人双手掰开发红的两瓣臀,胯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全根进出于对他紧咬不放的媚穴中……
吃饱餍足后,程域趴在聂媶的背上,喘着气亲吻她的肩。
“一起去洗洗,嗯?”
往常这个时候,她多数都是有气无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可今夜的她,却铆足了后劲地把自己钉在了床垫上。
“你这样,会难以呼吸的。”他刚探手触到凌乱的头发,被她灵活地甩开了,身躯往里挪了两寸。
“okay babe, i apologize for everything what i have done today.uld you forgive me?”程域放下身段,耐心地哄着心尖上的人。
出乎意料的,他听到了她的呜咽声。
这一次,程先生直接用一股蛮力捞起了她的腰身,把她放在了怀里。还在闹别扭的聂媶死活不愿放开挡脸的枕头。
“好好地怎么又哭了呢?”程域有些手足无措,“你可真是个爱哭鬼。”
后面那句话可谓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俩在一起还不足两个月时间,她却在他的面前掉过叁次眼泪了!没遇到他之前,她也从不这样啊!想明白之后的聂媶,自觉丢人又气恼。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哭!”她气急地狡辩。
“哦?”他憋着笑,“那你可以把枕头放下了吗?”
“我不!”说着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我要自己去冲凉,你不准进来!”
“好啊!”他把她放下,“我扶你进去?”
“你别跟着!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
“你不跟我玩,那你要跟谁玩啊?”
“要你管?”聂媶哼哼唧唧的。
“那我可不同意!”
“啊~衰人!”洗水间门被关上的前一秒,程域成功地挤了进去。
次日一早,床上的女人并非被男人的唇舌舔醒,而是被熟悉的闹铃叫醒的。
程域已经离家,餐桌上准备了一个培根鸡蛋叁文治和一碗坚果酸奶。
时间尚早,聂媶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吃完早餐才动身前往公司。
当她把大门推开时,隔壁邻居老太太碰巧买完菜回来,刚把钥匙从匙缝里退出。她微笑着颔首,岂料却迎上对方傲世轻物般的不善目光,随后,“嘭”一声地把门甩上。
聂媶微蹙眉头,心想这可真是一个性情古怪的老人家!当初她搬进来时,两人还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偶尔叁两次同时出门或到家,一起走楼梯时还寒暄几句。这才几天呐,就翻脸不认人了!
罢了!想不通的事情又何苦庸人自扰?
踩着平底鞋的双脚还未走到二楼就听到夫妻间的吵架声,听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聂媶有些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等到推开楼梯间的铁门时,她才恍然大悟——街坊老太对她态度的转变,大概正是拜老房子的糟糕隔音所赐吧!
—————————————————————
po18yu (.)





孤灯暖他 chapter24
当晚,程域再次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时,聂媶埋在他的耳畔低低地哀求着。
“轻……轻一点~隔壁听得见~”
听闻有人在一墙之隔正竖起耳朵,聆听二人之间的做爱交响曲,越发兴奋的男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着。
“呜~要死了!”快到高潮的女人眼里含着泪花,推他无果后只好张嘴在他的肩膀处咬了一下。
……
“坏蛋!”聂媶乖巧地窝在程域的怀里,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胸口处不疏不密的胸毛,“都说了会影响到邻居老太太,你还……就知道欺负我!”
“这叫‘欺负’呢?”他忍不住笑出声,“也就只有你会嫌弃自家男人能干的了。”
“你有过很多女人吗?”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的话,趁此时机脱口而出。
“算了!我不该问的。”程域的沉默让聂媶感到挫败。
她的心里明明对此在意得很,说话的语气却又显得满不在乎!
而他呢?保持缄默无非是因为:第一,他无法否认过去的自身的确和不少女性发生过亲密关系,虽然大多数都是一夜情;第二,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一时难以应对。
“natalie,”程域捉住她置于胸前的手,再叁斟酌后才开口,“我没想故意隐瞒你!我的过去……称不上多光彩……”
“其实你也不用非得告诉我的!”聂媶打断他的话,探起身子,用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笑盈盈地说:“我一样有过去,咱俩就当扯平了吧!”
“babe,listen!”他搂着她翻了个身,粗长的巨物抵着她的小腹,“you’re very different from me!”顿了顿,他又加了句:“you’re my angle.”
是的,她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倘若一个称得上是天使的话,另一个就是当之无愧的恶魔。魔鬼的罪孽有多深重,天使的形象就有多高大。尽管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在各种肮脏交易的泥潭里陷得越深,他的自我救赎意识就越强烈,在慈善事业方面,投入的资金也就越发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然而,杀人放火后再来见义勇为和捉鬼放鬼的行为又有何本质区别呢?
当硬挺的阴茎再次插进深窄的阴道时,聂媶下意识地闷哼一声。
“我明天要回家。”
“嗯,再来一次就好。”
……
在珠海度过亲子周末时光的聂媶返澳后,惊觉雷厉风行的程域二话不说就已为两人置备好了新的爱巢——一套两居室带阳台的八成新精装公寓,位于写字楼西面的后街某高档小区。
当她立于卧室窗前俯瞰楼下的繁华景象时,大脑仍旧处于懵圈状态。
“喜欢吗?”程域从背后搂着她的柳腰,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
“好端端的,这是干嘛呀?”突如其来的举止让她有些难以消化。“你……不会直接买下来了吧?”
“租的。当然,你如果喜欢的话,随时可以买。”他笑笑,补充道:“这小区安静,房子隔音效果好,离你公司也不远。”
“thank you, chad.”聂媶后仰着脖子,亲了亲他的下颌。
“花钱买就没必要了,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再说了,我只是暂时住在这儿。”
有时候,欣然接受男友精心置办的惊喜,再大大方方地道声谢,是作为优秀女友最该做的事情,也是伴侣最乐意最期待得到的回应。
“哦?”程域垂眸看她,一脸受用地说:“这么快就懂得替我省钱了啊?我说真的呢!假如你喜欢澳门,那以后就不要每天来回奔波了!我的意思是,在这里定居和生活。至于你的家人,也可以一并接过来。”
聂媶摇了摇头,“他们住不习惯的!你别看珠澳两座城近在咫尺,事实上它们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等你去珠海感受过了就知道了。”
“好啊!”最后一句话,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在“主动邀请”。
这天,程域在家附近的健身房里做完了全套的有氧运动后,又去了浴室简单地冲了个凉,之后动身前往翻译公司接快要下班的聂媶。
“嗨~mr. ching!”一个在出口处挡住他去路的年轻女子欢欣雀跃地打着招呼。
他的双眉微拧,似乎不太确定自己曾经认识眼前的人。
“cammi,我们见过的,在卡尔顿酒店。你还欠我半支舞呢!”对方开朗地作了一番解释。
“原来是高小姐,好巧!”程域淡淡地笑了笑。
“不巧!”高加玟笑曰:“这家健身室是我开的!你以后常来,我赠送高级vip给你啊!”
“thank you!”他礼貌而客气地言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叮!”随着那一声脆响,从电梯里走出一个年逾六旬却保养得宜的男人,他身穿一套深灰色运动装,头戴一顶黑色棒球帽,身形修长、身板硬朗。
“chad,别来无恙啊!”
作为叱咤赌场长达半个世纪的赌神,整个人都散发着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经过岁月打磨过的除了鬓角的霜发、眼角的皱纹,还有绝不轻易显山露水的胸中城府。此时的高进,看向程域的眼神,可谓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承蒙高生挂念!”程域冲他微微颔首。
“daddy和我一起来的,他刚才泊车去了。”高加玟挪步到父亲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高进快速地从头到脚扫视了对面男子的行头一眼,再度开口:“看来我们来的还真是时候!chad刚刚运动完。咱们中国人不是开口闭口都讲缘分嘛?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对哦!上次小妹过生日,也是匆匆一别,大家都没来得及好好认识一下呢!”
面对高家父女两默契的一唱一和,程域若是再不识时务地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思忖至此,他索性接过话茬顺水推舟。
“上一回在叁小姐的成人礼上,由于临时有事急需处理,未曾慎重交待一声就中途离场,的确欠缺周密考虑。难得今日有此契机,要不就让程某做东,诚心给高先生赔个不是?”
“诶~”高进连连摆手,浓密的八字眉微微上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就是朋友之间吃顿饭叙叙旧而已!道歉赔罪这类的话说的可就太严重了。”
“那也是高sir您宽宏大量!程域是个直来直往的粗人,往后还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cammie,听见了吧?chad的国语顺畅得都够甩你好几条街的了。”
回家路上。
安安静静开着车的高进瞥了眼身旁坐着的闷闷不乐的闺女。
“这回是真的相信自个儿没戏了?很失望?”
高加玟无声地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地说:“daddy,好像你也被人拒绝了喔!”
赌神并未立即接话,片刻后他才说:“早一点了解他的态度,倒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稍作停顿后,又曰:“程域绝对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不是你可以驾驭得了的。哪怕未来某天你得偿所愿和他在一起了,最终受伤的还会是你。”
“daddy!”本就无比失落的心被一盆冷水猝不及防地浇下来,瞬间拔凉个彻底。
“很多人不也觉得,你也是危险人物嘛?”她小声嘀咕,“从小到大,那些原本在身边玩得好的同学朋友,偶然听说过我的家世的,第二天就会不约而同地远离我!我有再多的芭比娃娃又怎样?无条件地赠予她们,还不是没人要……”
“sorry!cammie。daddy收回方才那番话。”
在高进的眼里,二女高加玟是叁个孩子当中最乖巧、最合群、也是最不需要让他操心的那一个!
自从两个多月前,在小女儿的生辰宴上和程域见过一面后,她就对他念念不忘!那晚,她接受他的邀请共舞一曲,可没多久,他就放开了她的手,只留下不痛不痒的一句“excuse me?”她本想立即追出去,可突然落了单的高家二小姐又哪会缺少主动献殷勤的舞伴呢?
后来,她只好借故在父亲面前,几次叁番地提及心上人的名字。知女莫若父的高进轻而易举地就猜到了女儿的小心思。鉴于长子高加誉不愿接手家族产业的事实,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规划着:如若“郎有情妾有意”,他高家的赌场交付于未来女婿的手中,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然而,梦还没做呢,就被无情的现实敲醒了!
此刻,陷于低落情绪的爱女令他有些手忙脚乱。
车子驶入家中停车场时,室内灯亮起。
“daddy,”高加玟如碧波般清澈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和不久前的失意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不用担心,你知道我很tough的。and i love you!”
“my dear, i love you too.”




孤灯暖他 chapter25
程域到家时,温馨的客厅里亮着柔和的吊灯。身穿灰白衬衫睡裙的聂媶放松地躺在米白色榻榻米懒人沙发上,一双笔直的长腿肆意交迭搭着同款脚蹬,手上拿着ipod,正看得入神。
在玄关处扔下背包、换上拖鞋的男人挪步上前,瞥了眼屏幕后,轻轻松松地就把香软的美人捞入怀中,换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在看教父?”确切来说是《教父2》。
“嗯。”她把手上的平板电脑放到一边的迷你圆桌上,“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口语交际的老师就在课堂上给我们看过!”
“哦?喜欢?”粗粝的手掌在嫩滑的大腿处上下摩挲着。
“当时没看懂。”玉指覆上那只乱摸的大手,娇嗔道:“痒~”
他笑笑,顺势扣住纤细的手指不再动,“那今天看懂了?”
“也没有!”聂媶抿着唇,摇了摇头,“小时候看港剧,幻想着当大哥背后的女人应该挺过瘾的!”
默默倾听着的程域,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心里想着:你现在不就是大哥身边备受宠爱的女人么?
“不过,从迈克尔和凯的结局来看,思想观念完全不一致的两个人硬要捆绑在一起,也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但是老教父就不一样了!他的妻子是一个典型的西西里人,不管她的先生做什么,她都从来不会横加指责或干涉。相反,她把孩子及家庭照顾的很好,让重视亲情的老维托每天在抽离运筹帷幕的‘教父’角色时,能够短暂回归这个温暖的港湾。”
他和她之间,未来会走上迈克尔与凯那样殊途同归的道路,还是像第一代教父与太太那般相濡以沫的美好征途?此时的程域不得而知。
“那要是换成你呢?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我?”聂媶笑得眉眼弯弯,她扭转身躯,跨腿坐在他的腿上,二人脸贴脸、面对面。
她的双手搭着他的双肩,后仰着白皙的天鹅颈,风情万种地甩了甩长度及至胸口的秀发,饱满坚挺的胸脯有意无意地往前挺送着,棕褐色的乳果若隐若现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不由自主地隔着丝滑的布料抓了抓。
真是个修炼千年的勾人狐妖!
“我当然选你啊!”
说完,她捧起他的脸,主动地把香唇覆了上去。随着舌头的深入纠缠,情不自禁地,她把双腿往两边打开,扭着纤细的水蛇腰让渐湿的阴阜刮蹭着鼓起的滚烫。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电影里,凯因为绝望而歇斯底里怒吼着:“我不想要你的儿子……我不会再生一个你的儿子……是我亲手杀了他”时,处于终极愤怒的男主扇了妻子一个耳光。
不确定是外放的声量太大还是迈克尔的愤懑太过真实,聂媶惊的停下了动作,身子也轻微地战栗着。
程域扳正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地勾着她的唇,微微探手,触到ipod的板面点了一下——整个世界立即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接吻的“嘬嘬”声和女人微弱的喘息声。
他抱着她,猛地转了个身,下一秒,她就被甩在了旁边的布艺沙发上。
她快速地爬起身跪坐着,右手大拇指擦了擦唇角的津液,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
程域二话不说,当着她的面就褪尽身上的衣物,高昂着头颅的大鸟冲她点了点头。
“你还没冲凉!”聂媶理直气壮地抗议着。
他又瞬间扛起轻盈的身姿,几秒钟之后,浴室玻璃门被“哐噹”一声拉上。
淋头下的他闭着眼,挺着腰腹,一脸享受地把巨根送入温润的口腔内壁,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喉咙——致命快感丝毫不亚于肏屄时的刺激。
“咳咳……”深入喉管的恶心感让聂媶止不住咳嗽,胃里也翻江倒海的,难受的想吐。
“程域。”她仍然跪着,抬头唤他,一手套弄着阴茎、一手爱抚着鸟蛋。
她在卖着乖求他,他心里十分了然。
他伸手按下花洒开关,从上往下的视野俯瞰:水流把她整个人都浸透了!长发一缕结着一缕,身上的衬衫裙皱皱巴巴地贴着皮肤,透得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
口干舌燥的男人,性感的喉结抖动了一下,拉起缩在地上的小小一团,把她推到凹凸不平的瓷砖墙面上,像只饿了许久的豺狼那样埋在她的胸前,对着两只大小、手感刚刚好的奶子一顿乱啃。
要说这形同虚设的布料,穿了比没穿还是多了几分情趣的!这不,下一秒,两只大手就揪住领口,一股蛮力下去后,裙子刹那就被分成了两半。
紧接着,高大伟岸的身躯低了下去。
“嘶~”难逃撕烂命运的还有那虚无缥缈的叁寸蕾丝。
自打俩人深度交流以来,程域从未如此粗暴!直觉告诉聂媶——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至于具体不同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她的右腿被他的左手稳稳地托住,翘挺的鼻尖刮蹭着毛发茂盛的小山丘。随着长驱在嫩屄里的不断捣入,娇躯软体也一颤一颤的。
“honey~我……我不行了!”修长的五指插进他的浓密栗发里,欲拒还迎地乞求着更多。
程域直起身,捏着聂媶的下巴同她深吻。一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鸡巴,感觉差不多时,离开香糯的唇,急急地入了她的身。
黑紫粗胀的棒身在龟头的引领下,沿着淫水静流的小涧,奋勇地破开层层皱襞,轻而易举地肏进了子宫。
“呜嗬~”她的小脸扭曲着,从微张的嘴里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放松!”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操弄的速度不算太快,动作却极深极重,以至于高高踮起的脚尖几欲悬空。
“chad,你抱我。”聂媶紧抓着程域结实的小臂,生怕一个站不稳就被撞歪了去。
大屌被抽出半根时,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腿窝,毫不费力地把她圈在身上;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紧实的腰际,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轻划着他的背部,似挠痒痒的举止带给他又酥又麻的体感。
他站定,手腕忽而收力下坠,留在体外的茎身再次全根尽入,轻飘飘的身子几乎完全靠那柱擎天支撑着。
咬着他的小嘴明显感觉到他还在胀大!可被绞得欲生欲死的主人却认为是她的骚屄越吃越紧。
还没正式开肏呢,就快被夹射了,真让人不爽!
“妖精!”程域恨恨地骂了一句,就把着身上的女人,狠厉地耸送着劲窄腰臀,交迭的身子像极了湿水后的薄被,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狂甩出去,再重重地撞回胯下。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小小的浴室,和“嗯嗯嘤嘤”的叫床声混成一首激昂的情欲交响乐。
“舒服了?”他伸出舌尖舔咬她的耳垂。
磨砂玻璃门被拉开——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挂着不着片屡的女子。他站在门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木地板上还有一小滩水渍。
“我们去房间!”被肏的找不着东南西北的聂媶半眯着满是春水的双眸,有气无力地说。
“边走边干”是程域特别热衷的事,对她而言却有些难以招架!
太深了!深到让她生出一种小穴都被他捅穿操烂的错觉。
……
沉迷交媾的男女好不容易辗转到了第二战场。
聂媶跪在床上,身子拱起,额头顶着柔软的枕头,双手交迭在腰后,细细的手腕被站在地上的程域牢牢控住。这个体位,除了胸前两只像沉甸甸的葡萄一样乱晃的大奶,尽收眼底的还有大肉棒对蜜穴穷追不舍、步步紧逼的开凿行径!她甚至还能清晰地见到在交合处被捣成了奶白色泡沫状的淫液……
交欢后,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淫靡腥味,来自她,亦来自他。
“狗鼻子!”聂媶在心中自嘲了一番。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又立马联想到刚在几分钟前结束的姿势——像母狗!尽管她非常不愿意承认。
假如她是母狗,那程域呢?他们俩在一起不就是狗男女么?呸呸呸!这都什么狗称呼?
12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