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色满京
“没有。”宋会慈架好画板,色素浅淡的双眼凝视着叶柳园,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酒精。”
操。
一句脏口被叶柳园咬碎在口中,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画里那么多人会答应让宋会慈画这种画。
他这样的男人是毒,让人上瘾,又让人疯狂。
宋会慈给人一种殉道错觉,奉献自己,拯救他。
有些束缚穿的久了,会和皮肤生长在一起,叶柳园恍惚间想起画展上看到的那幅宋会慈的自画像。他在脱下这身衣服的时候,有种连带着脱掉一层皮的错觉。
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他跪在白布上,恍惚中觉得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身上流出来,淌了满地都是。
宋会慈如同陷入魔障一般描绘着眼前颤抖的洁白身体,知悉他的隐秘,就要做好被他一同卷入漩涡中的准备。
等宋会慈放下画笔的时候,叶柳园都已经跪不住了,一时的脑热过去,理智回笼,他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事。
宋会慈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扔给叶柳园,反身转动画板,将画板上的底稿给叶柳园看。
宋会慈这次只是用颜色打了个底稿,后续还需要一系列的平涂、散涂和厚涂,逐步细化并进一步突出神韵。尽管只是底稿,也能从着色落笔间看出画家的功底。
铺陈的色彩撞进叶柳园的眼里,宋会慈微凉的手落在他的颈间,摩挲着他洁白的皮肤,道:“这幅画属于你,但完成之前,它都会留在这间收藏室。”
“所以,对这里的一切守口如瓶,明白吗?”
躲开宋会慈的触摸,叶柳园套上衣服,垂眸说了声:“明白。”
“我送你回去。”
宋会慈开车送叶柳园回了叶家,一路上叶柳园坐在宋会慈的车里,穿着他的衣服,里面还挂着空档,一边骂宋会慈变态一边骂自己傻逼。
他这次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虽然他觉得宋会慈那些画挺正常,但不代表外界的人都那么认为。那些画只要曝光出去,就没有人管双方是否是自愿的了。媒体的狂欢、众口的谣传、恶意的揣测和中伤,会让宋会慈身败名裂。
宋会慈才不会轻易把把柄拱手交给另一个人,哪怕是他自己放任叶柳园闯进那间画室。如今那副未完成的画还在那间画室里,他如果对外曝光关于宋会慈那间收藏室的秘密,连带着他自己那副画也会被曝光出去。
同样,只要这件事曝光,画中的人也会受到和画家一样的待遇。他们会被大众来来回回品评指点,被一些猎奇的人一层层扒皮,溺死在舆论的狂潮中。
宋会慈用一幅画把叶柳园绑在一条船上,叶柳园还不知道那副以自己为模特的没完成的画到底是不是宋会慈的巅峰之作,所以说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了叶家,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叶柏荣。
“等等。”叶柏荣看叶柳园身上这套衣服眼熟,这种纯白简约反风格也不像是叶柳园的衣服,而且昨天,叶柳园和宋会慈先走了。
叶柏荣沉下脸,问道:“你这身是谁的衣服?”
然而没等叶柳园回答,叶柏荣就道:“宋会慈的,对吗?”
话音刚落,他脸上就露出略带嫌恶的神情,道:“怪不得你会在隐秘遇见他。”
叶柏荣头也不回地和叶柳园擦肩而过,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叶柳园一阵无语,不说别的,他这位二哥自说自话和脑补的能力是一流。
之后叶父从公司回来看到他,还问他昨晚怎么那么早就走了,去哪儿鬼混了一夜没回家。
叶柳园支支吾吾说自己喝多了,看宋会慈先走了,也就跟着走了。
叶父听了只是笑了笑,道:“我想给你那些叔叔们介绍你的时候满场找不见你人,下次不许再这么干了,中途离席太失礼了。”
轻轻拿起,轻轻放下,叶父也只是那么一问。
宋会慈送叶柳园回家的时候跟他换了联系方式,过了两天,宋会慈给他发消息,让他到他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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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猩红的缪斯(五)
看着那条信息,叶柳园恹恹地问系统先生:“系统先生,你说任务并不重要,如果任务没完成会有什么后果吗?”
“叶先生,如果这个世界的任务没有完成,下个世界的任务难度会提升。长此以往,叶先生恐怕要永远陷在无数的时空中。”系统解释道:“而且,任务不完成一般会给观看者不好的印象,很容易崩盘。”
叶柳园理解了,虽然系统说任务不重要,积分才重要,但积分和任务挂钩,也和观看者的体验挂钩。如果真的第一个任务就放弃,积分一崩盘,他就会永远在这个漩涡中挣扎了。
“那么请问我现在积分有多少?”
“225,请再接再厉。”
“谢谢。”
所以叶柳园还是开车去了宋会慈家,宋会慈让他先去洗澡,同样换上他的衣服去收藏室等他。
这次绘画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白布把他的膝盖硌出一片红痕。结束后叶柳园的腿软到站不太起来,捂着膝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收藏室的地板又冷又硬。”
宋会慈放下画笔,没说话,但下次绘画的时候地点从画室冰冷的地板变成了铺着黑色丝绒毯的单人榻。
“躺上去。”宋会慈道。
叶柳园心里一动,问:“上一幅完成了?为什么变地点?”
“没有。”宋会慈在绷画布。
“一幅就够了,我干嘛还让你画。”
宋会慈动作一顿,道:“之前的画没有让我满意的,你不是想要我的巅峰之作吗?”
“对,但你不会想让我做你的模特,画到你满意为止吧?”叶柳园解开上衣的口子,画室内暖气开得足,干热的空气从鼻腔涌入,让人躁动不安。
宋会慈道:“是你想要我的巅峰之作。”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你想要,就要让我画到满意为止。
“那要是你一直不满意呢?我岂不是白白被你画了那么久,别人做模特还能有报酬,你却只给我打白条。”
还是不一定能实现的白条,叶柳园脱了衣服躺在单人榻上。
这几次绘画磨光了他在宋会慈面前袒露身体的本能的羞耻,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光了,其他也无所谓了。
怎么会不满意呢?
宋会慈的手指划过绷好的画布,看着眼前舒展柔韧的身体,指尖触电一样微麻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终会画出自己满意的那副画,因为眼前的少年就像他的缪斯。只要看到他坦荡无避的模样,他仿佛就能和叶柳园一样挣脱束缚他的外衣,直面灵魂与赤|裸的本我,在画布上彻底倾泻他满腔的情感。
宋会慈将另一个自己投射在叶柳园身上,叶柳园在他面前赤|裸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赤|裸的。赤|裸地绘画,赤|裸地凝视,赤|裸地展露自己盛满恶欲的灵魂。
灵感是神所凭依赐予的迷狂,艺术却是恶魔送给人间的礼物,所以人类能从一切艺术中看到极致的善与恶、贞与欲、生与死、爱与血。
宣软的床垫和静谧的画室让叶柳园昏昏欲睡,叶柳园半垂着眼帘,宋会慈没有接他之前的话,只是认真地绘制所视之景。
洁白柔韧的少年舒展身体躺在黑色的丝绒毯上,像一片羽毛落在黑色幕布上。
叶柳园躺着躺着就跌入梦乡,意识沉浮间,他好像感到一双微凉的手在他身上划过。但这个感知仅仅一掠而过,随后他又进入深层睡眠中。
事实证明裸睡真的能进入深度睡眠、放松身心,再醒来的时候叶柳园已经从画室中的单人床转移到了客房洁白的被褥中,他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
起来后洗漱完,他找了一圈没找到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只能套着宋会慈的衣服挂空挡。
“我衣服呢?”叶柳园问。
宋会慈抿了口茶,不答话。
叶柳园有些无奈,道:“我要回家,至少把我内裤给我,我不想挂空挡回去。”
宋会慈放下茶杯起身给他找,回来递给他。
叶柳园接过之后抽了抽嘴角,按这个大小……似乎不是他自己的内裤。
叶柳园狐疑地看了宋会慈一眼,转身回了客房换上。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叶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叶大哥叶松寒工作繁忙,早早就从叶家搬了出去。叶父最近也很忙,正在洽谈一个特别大的项目,做成了叶氏集团能更上一层楼,叶太太依旧把他当透明人。
家里唯一的转变就是叶柏容进入了公司,开始插手叶氏集团。
但这些都和叶柳园无关,这段时间他经常去宋会慈家,常常夜不归宿,叶父不问,叶家就全当他这个人没存在过。
过几天他又被宋会慈叫到他家,在他轻车熟路地脱完衣服准备往画室走的时候,宋会慈却叫住他,把一套西装放在他面前。
“这是?”叶柳园有些疑惑。
“换上,跟我走。”宋会慈并不解释。
叶柳园闲着也是闲着,接过衣服换上。这套衣服又是从里到外,内裤都是宋会慈新拿过来的。
最近宋会慈的毛病是越来越多,只要他到宋会慈面前,要么是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从里到外都穿着他准备的衣服。
宋会慈带他出席了一场晚宴,这场晚宴比叶柏荣组织的那场看上去规格要高,与会者都是艺术界的名流大咖和业内知名的收藏家、品鉴家。
宋会慈和他们的交流明显要比之前叶家晚宴多,原身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公子人设,在这种宴会上他挺无聊的。但他从宋会慈车上下来,跟他一起参加这样的宴会就是一种信号。所以陆陆续续也有人找叶柳园敬酒,和他谈上几句。
回去时宋会慈叫了代驾,两人都坐在车后座。等车停到宋会慈家的地下车库,代驾司机走了。这还是叶柳园做了宋会慈模特后第一次喝酒,原主的身体有些酒精依赖,今晚他借着敬酒喝了不少,宋会慈也难免喝了些。
浓郁的酒气在狭窄的车厢内弥漫,天气越来越冷,秋天已经要结束了,车内开的暖气蒸腾着酒气,让醉意渐渐上头。
“今天为什么带我去宴会?我二哥没去?我以为你会叫他去,他会很乐于出席这种宴会的。”叶柳园靠在座位上,坐没坐相,像没骨头一样。
但他穿着宋会慈给他选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酒气都和宋会慈身上的溶在一起。
宋会慈摘了眼镜,随手往车前座一扔,扯过叶柳园,用自己的唇碾过他的唇。津液与酒气串到彼此口中,放纵而又让人意乱情迷。
夜色中,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分开,叶柳园侧头靠在发凉的车窗玻璃,给自己过热的头脑降温。
人是感官动物,相吻那一刻叶柳园甚至有着宋会慈爱他的错觉。
叶柳园低低笑起来,低哑的笑流进夜色的寂静里,意味不明。
不止这一次,之后宋会慈常常带他出席各种场合,只要他在,叶柳园就一定在。两人可以称得上是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外界猜测纷纷,不过更津津乐道的却是叶柏荣。
多有意思啊,叶柏荣说是和宋会慈一起归国的挚友,到头来还没有自己那个弟弟跟宋会慈关系亲密。
为了和宋会慈搭上线,渐渐有很多人和叶柳园联络。那些叶父的朋友,他的叔叔伯伯想要宋会慈的画,对他态度非常随和,开口闭口小柳、柳园,仿佛叶柳园真是他们的子侄一般。
商界、收藏界、艺术界,叶柳园因为宋会慈声名鹊起,暗地里却有一个人妒恨到面容扭曲。
叶柏荣几乎要咬碎一口牙,他回国后真是诸事不顺。叶松寒早早就进了叶氏,他进去后才发觉叶松寒在叶氏的影响力已经不是他能撼动的了,所以叶松寒一点也不阻拦他进叶氏。
叶父的态度很鲜明,叶松寒有能力有人脉有股份,他为什么要怕刚回国的弟弟呢?
叶柏荣在叶氏中挣扎时,叶柳园却横空出世撬走了宋会慈。前头失利,后头被撬角,叶柏荣当然郁闷。
更让他觉得恶心的是,他在家几次撞见叶柳园,叶柳园穿的都是宋会慈的衣服。
再加上他还被宋会慈叫去隐秘接过叶柳园,两人又出双入对,在叶柏荣眼里,自己这个弟弟卖屁股撬宋会慈,也真是恶心至极。
更恶心的是因为叶柳园卖屁股给宋会慈,如今声名和地位都水涨船高,原本家里的隐形人现在都比他有存在感。
扭曲的恶意在叶柏荣心里不断积蓄着,直到一个晚上,再次被叶松寒踩了一脚的叶柏荣郁郁回到叶家。
叶太太看他的样子,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淡淡道:“我一直不支持你往商界发展,只是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你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所以我没拦着你进叶氏。”
“可如今你应该明白了,叶氏没你的位置,毕竟你不是叶章的种,他是疯了才会让你插手叶氏。”
叶母的话可以对叶柏荣来说可以说是平地惊雷,但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不算什么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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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猩红的缪斯(六)
“我不是叶章的种?”叶柏荣不敢置信,近乎失控地抓住叶太太的手腕,道:“妈,你说什么?我不是我爸的种?”
“是啊。”叶母挣开叶柏荣的手,道:“你爸也知道。”
“这家里,三个孩子,只有叶松寒是我和叶章的孩子。你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叶柳园是叶章和他的小白花生的。”叶母无所谓的一笑,道:“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各玩各的已经很久了。”
叶母是艺术世家出身,和叶父结婚时也恩爱过一段,可惜那段夫妻恩爱的日子在叶松寒降生后不久就变了。
日久有时不生情,日久倒是变人心。
两家人这种身份的夫妻很多利益的联结在一起,对外形象、股价、风评……离婚造成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既然如此不如彼此之间达成某种默契,各退一步。
叶父在外找了不少水灵漂亮的小白花,她也不爱看满身铜臭、忙到没心思放她身上的叶父,找了体贴浪漫的情人。
之后叶柏荣和叶柳园先后出生长大,两人才意识到有些疯过头了,再加上年纪上来了,便慢慢收敛了自己行为。
但叶柏荣和叶柳园都不知道这件事,叶柏容才算是明白了,他回国那点心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们兄弟三人里,只有大哥叶松寒是叶父和叶太太的孩子,他又能力出众,理所应当是他继承家业。
可他呢?他就是个笑话吗?
叶父和叶松寒只是看他在公司汲汲营营,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白费力,却不阻止他也不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叶柏荣更是在后面撬他的墙角,踩着他搭上宋会慈这个跳板!
叶柏荣心中扭曲阴暗的情绪一日一日地累积,直到他在看一次晚宴上,看到被商人和收藏家们团团围住的叶柳园时被引爆了!
这场晚宴是商业晚宴,宋会慈并没有出席,所以和宋会慈关系密切的叶柳园成了晚宴的焦点。
叶父搭着他的肩膀和老朋友们说说笑笑,话中隐含着骄傲和炫耀。在场那么多人想尽办法想搭上宋会慈得到他一幅画,可谁想到是他这个普通的小儿子得了宋会慈青眼。
反观叶柏荣,他在公司没什么作为,宣称和宋会慈是挚友,但实际上还没叶柳园与宋会慈关系亲密,除了第一次亮相弹的那首钢琴曲外没在国内圈子里掀起任何水花。
就算有钢琴家的名声又如何,叶柏荣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他更想要的是叶氏集团!
叶柏容抬头看了眼人群中的叶柳园。
万众瞩目、光芒万丈啊...
他垂眼,盖住了某种扭曲的恶意。
被人围住的叶柳园倒是很不耐烦,趁着叶父和那些人说话,他偷偷给宋会慈发信息让他来接自己。
宋会慈开车来接他,到家第一件事依旧是让他脱了满身酒气的衣服去洗澡,之后好换上自己准备的。
叶柳园正微醺,整个人晕乎乎的任宋会慈摆布。换好衣服,宋会慈犹豫了一下,看着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用力把他抱到主卧自己的床上。
掀开被子将叶柳园放在床上,自己躺上去抱个满怀,在将被子严严实实裹在两人身上。
叶柳园穿着他的衣服,靠在他怀里,睡在他的床上,被他的被子包裹,整个人仿佛都纳入他的掌控之下。
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关上门、抱着怀中人,所有暧昧刹那间褪色,只余下另一种厚重又温柔的心意。
之后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宋会慈为他创作的第一幅画完成了。
“系统先生,这是宋会慈的巅峰之作吗?”叶柳园询问系统。
系统却给出了否定的答复:“不。”
不是,居然不是,果然不是。
叶柳园心中叹息,道:“如果这幅不是,那到底哪幅才会是呢?难道真要等到我与他一起垂垂老矣,他或我离世之时,才能知道到底是哪幅吗?”
话音刚落,叶柳园便愣了下,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叶先生,”系统顿了顿,只说:“时机未到。”
叶柳园沉默地拿起旁边的白布盖上这幅新完成的画。
系统所说的时机很快就到了,叶柳园是在接到红毛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红毛是叶柳园刚穿过来时见到的原主的狐朋狗友,叶柳园穿过来后大部分时间都和宋会慈在一块儿,以前狐朋狗友叫他出去喝酒他全都拒绝了。
“叶少和那位宋大画家走的近,声名鹊起,这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啊!”红毛阴阳怪气地在电话那头道。
“有话快说。”叶柳园道。
“行行行,听您的。现在来隐秘玩吗?”
叶柳园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就听那边红毛道:“知道您最近洁身自好啊,主要是我有个兄弟在隐秘看到宋大画家了,这想着你和他关系好,问问你来不来。你来了我们这些二代也好过去搭个话,受点那什么艺术气息的熏陶。”
宋会慈在隐秘?
对了,他第一次见到宋会慈就是在隐秘会所。
他去那里干什么?或者说,以前干过什么,现在是不是在继续干?
所以这就是系统先生说的时机吗?
宋会慈实际上还没真正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而揭开他最后遮挡的关键就在于隐秘会所,今晚宋会慈还真没在家。
“行了,我这就出门。”叶柳园挂了电话,出门前给宋会慈发了条消息。
[小模特儿]:你在哪儿?
[大画家]:外面。
[小模特儿]:外面哪儿?
宋会慈却只回了一句:马上回去。
答非所问,叶柳园坐到驾驶位上,开车去了隐秘。
到隐秘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叶柳园穿过喧闹放纵的人群找到红毛他们,问:“宋会慈呢?”
“他?”红毛一摆手,说:“别急别急,先喝点酒喝点酒,玩会儿再去找他!”
“他人呢?”叶柳园拍开红毛的手,又问道。
“哎你们看叶少,这有了新人忘旧人,我们给你通风报信结果连酒不跟我们喝。”红毛跟旁边的人嚷嚷道:“去开酒开酒,让叶少陪我们喝几杯,谁也别提前告诉叶少啊!”
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了高度数的酒,怪叫着倒进高脚杯中。
“不够劲儿不够劲儿,深水炸|弹深水炸|弹,搞起来!”红毛夺过高脚杯示意他们去吧台拿深水炸|弹,一帮无法无天的二代不怕事大,只怕事小。
本来叶柳园搭上宋会慈扭头不理他们就让他们心中火大,你是搭上线了,可说翻脸就翻脸,说不认人就不认人,什么东西啊!
其他人端了好几杯深水炸|弹过来,红毛一看,乐道:“行了,叶少,咱们出来玩,酒精中毒可就玩脱了。这样吧,就喝一杯,这一杯就一是当谢谢兄弟们给你消息了,二嘛......”
红毛嗤笑一声,道:“知道你不想跟我们玩了,二来算是断义酒。我们都陪你喝,过去的事和这酒一样烂在肚子里,今晚从这门出去后谁也别再提。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这话说地绝,可叶柳园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会再和他们混了。他不是原主,叶柳园问过系统原主哪里去了,系统的回答是再过半个小时,原主就会因为饮酒过量而猝死。
原主是死在酒上的,叶柳园不酗酒,也不会让自己重蹈原主的覆辙,和过去,当断则断。
叶柳园接过那杯深水炸|弹饮尽,问:“宋会慈在哪儿?”
红毛也跟着喝了一杯,伸手一指旁边,道:“痛快!你痛快我们也痛快,那边地下一楼,s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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