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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穴里被受了刺激的苏浅再不怜惜地猛戳硬刺,在她高潮涌动之时狠狠鞭笞了几十抽,按着软滑的臀严丝合缝地扣在挺送的元具上,“哗”地一下,将滚烫的液体全部送进她身体深处,烫得她意识不清地流了泪。
“唔嗯……”咬不住的声音从唇缝间低低溢出。
软凉的液体滴在肩头,苏浅深深抵着她的耻丘,如十叁年来的人生得到了圆满的升华浸润,在她的体内射得酣畅淋漓。
原来射进她的身体里,是如此爽利……
“姐姐,你舒服么……”
她轻轻地抽动,酣畅后捉弄着小穴的厮磨,让人分外着痒,逗得余兴难消。
苏汐睁眼眨落一滴泪,后知后觉地松开咬着她肩的牙。
刺透了皮肉的牙又带着沁出了许多血珠,红艳的颜色在清透如露的肩上显得格外醒目。
她伸舌舔了舔那摇摇欲坠的血珠,无知无觉地将之吸进唇里,染得唇瓣绯艳至极。
“你好了吗……”
她从她肩头抬起头,疲累又麻木,伸手推了推她。
“可不可以出去,我不舒服……”
她身子仿佛盛放的花朵一般香软,浸了汗,摸着滑溜软凝,叫人爱不释手。
苏浅的肩头还残留着她咬她时的轻微刺痛,她舔她时的轻柔酥痒,元具仍不肯停歇地在苏汐穴里温柔捣弄。
听着她低软询问的声音,就如听她低呼“不要”时一样,元具迅速怒挺涨硬,深捣两下,便重新在她体内蓄势待发。
苏浅喘息着再次伸手箍着她的腰,将她按在肩头,“汐汐,你好软,咬得浅浅好紧……再来一次好不好……嗯……”
她快速开始挺动起腰,看着苏汐的侧颊由红迅速褪成了雪白,又在她的抽弄下重新沾染上艳丽的血色。
轻快又沉闷的撞击喘息声里,苏汐忍得几欲呕血,真恨不得一巴掌甩到苏浅那张贪得无厌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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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头一回真真切切弄了苏汐的穴,被她裹覆吮吸的滋味销魂噬骨,妙不可言。
她那样软,竭尽所能地包容她的全部。
当她尽根没入之时,触到苏汐最最娇软的宫口轻轻剐蹭,看着她猛然蹙起的眉尖,几乎是受不住地绷弯了腰,低低求着她“不要”。
苏浅想,她大概是要疯了……
她明明只是想要了苏汐的身子,将她一直禁锢在身边,可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苏汐说“不要”的时候,她反而生了莫名的兴奋,一次次抵到她的宫口,贯穿她,折腾她,看她呜咽不清地抽搐着流泪,软倒在她身下……
她是舍不得的,可她此时只想狠狠地“疼”她。
埋在身体里的元具不停跳动,苏浅顶开了她的宫口射着精,舒爽得说不出话。
她的身子抱起来软滑又凉润,可她的穴里是那样火热温柔,要烧起来一般……有些肿了,可还是将她夹得那样紧……
苏汐昏昏沉沉地感受着她又一次喷射进身体里的滚烫精液,意识模糊,只觉得浑身难受。
“浅浅……我不舒服……”
她推着苏浅紧绷的小腹,身体因为痉挛都蜷在了一起。
“我不舒服……”她又低低唤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儿。
她已唤过许多次,可都被吞没在沉闷的撞击声里。
她也许中途感受过些许的快慰,可后来只剩下微刺的麻木。加上脑子里像点了一把火,灼灼地疼,整个过程里,她只记得苏浅进来时的痛和她射进她身体里时的烫。
连呼吸都像一波波热浪。
苏浅迫不得已停下来,细啃着她的乳肉。待不经意触到她滚烫的额头,才惊觉她发起了热。
难怪……她的穴里像要烧起来了……
苏浅慌了神,忙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带出白浊的精液洒了满床。
苏汐抖了一下,离了她滚烫的身子,又从热开始觉得冷,满脸都是滚烫的潮红,在床上不安地翻身。
苏浅初时还以为,那是她将她弄得舒服的缘故……
匆匆下了床。
瓢泼的雨声里,老早就被打晕的小环半夜猛地被人推醒,后脑勺隐隐作痛,一睁眼,双颊布满红潮的少女胡乱披着件中衣,半露的肩头上还印着一圈沁了血的小巧牙印。
“去叫大夫!”苏浅咬牙低喝。
来不及细想,她便稀里糊涂地出府请了大夫,回来便看见自家小姐苍白的脸上浮着潮红,将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紧咬了牙关,不肯睁眼。
连夜抓药熬药,苏浅用勺撬开了她的嘴,将汤药灌了下去,扶她躺好,赶紧追着大夫去问病情。
大夫语焉不详,只说受了凉,身子又弱,这才染了风寒。
苏浅想起自己淋得透湿将她抱住,染了她一身水汽,还将冰冷的肉棍子朝她穴里捅,要她替自己暖暖,只觉分外懊恼。
苏汐浑噩之中听着苏浅出了门,从被里伸出手紧紧攥了小环的手,一双唇虚弱地泛着白,“小环,你过来……”
小环顺从地被她拉过去,看她咬了唇,声音细弱无力,又万分难堪,“你去帮我,熬一碗避子汤……”
“好……好,小姐,您歇着,我帮您去熬……熬避……”小环倏地如遭雷击,一张口再也说不得话。
“您……您……”
一低头,竟瞅见那雪白的手臂上头,了了布了几个浅红的印子。
她想起苏浅大半夜待在苏汐房中,才似一下想通了关窍,满脸的不可置信。
“二小姐她……”
苏汐紧紧咬着牙,难以启齿,只抓着她的手轻轻颤抖,“别问了……快去!”
她难受得厉害,头脑又昏沉,浑身使不出力,等小环终于熬好了药端过来,已不知又是几时。
浑浑噩噩地喝了,这才敢放心睡沉了,陷进病里。
小环满心愤怨地将苏浅推至屋外,破天荒大了一回胆子,红着眼气得发抖,“二小姐,小姐她这么疼您,您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禽兽……
她将这两个字咬了又咬,始终没敢骂出口去。
苏浅不想从苏汐那里听的话,此时却从小环口里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如刀绞,似终于等来了头上行刑的那把刀。
可少女倔着脸不肯认,“她本就该是我的!”
小环看着她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将门狠狠一关,“您走吧!想必小姐一点也不想见到您……”
门板倏地在面前合上,苏浅朝前追了一步,可听到小环说苏汐不想见到她,又止了步子,只得在门外站定。
她在门外守了一夜,待得天亮才进了屋见着苏汐一面。
小环在一旁狠狠瞪着她,似生怕她再对苏汐做出什么事来。
苏汐迷迷糊糊睁了眼,瞧着她默默守在一旁的模样,缩回了自己被她握在手心的手,道,“你去休息吧……我没事,养几日就好……”
随后便不再愿开口同她说话,翻身面朝了里头。
也不知她到底何时才走,苏汐在病榻上缠绵了叁日,被梦魇缠住,脱不得身。
梦里,她想朝娘亲走近一点,可娘亲连眼神也不再温和,冷冷地瞧着她,朝后退了一步。
她心里难过极了。
这叁日里,陈家的事有了消息,传到苏家时,老祖母又再次倒了回榻,何姨娘慌得六神无主,苏家乱成了一锅粥,只有苏浣,几日里一直恍恍惚惚,闻得消息,眼眸里空空洞洞,竟是全灰了下去。
苏汐醒的时候,苏府里恰好来了官兵,一脸冷肃的官差将苏府上下盘问了个遍。
“苏大小姐,您近日可曾见过陈沧?”
鹰隼般的眼光将她牢牢盯着,盯着她大病初愈仍苍白虚弱的脸,审视着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苏汐隐隐头疼,被小环扶着在厅中坐下,“近几日缠绵病榻,未曾见过他。”
“那请问您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苏汐回想的脸上泛起一丝恍惚,几日前残留的不堪记忆仿佛还刻印在身体里,她努力控制着身子的僵硬,捻了捻手指,道,“大概叁日前吧,在我生病之前。”
严佚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问道,“这么说,见过他之后您就病了?”
苏汐也未生气,摇头道,“按时间来说是这样,但我生病,是因为那夜的暴雨,天气骤凉。”
严佚点点头,不置可否,又看向一旁一直望着她的苏浅,作了个揖,方开口问道,“苏浅小姐,请问您叁日前在哪里?”
苏浅望着苏汐侧对着她的身影,她看着消瘦不少,一直看着桌面,再未朝这边投来过一眼。
“苏浅小姐?”严佚看着这位年纪小小就已功名加身的少女,出声催促。
苏浅回了下神,垂眸思索。
叁日前,她得到了苏汐,在她的身体里尝到了极乐滋味,难以自拔。
“叁日前,我在花园里闲逛,而后去找了姐姐,同她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夜里,她发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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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的谈话声里,苏汐让小环给她倒了杯热茶,伸手接过。
暗中注视着这边的严佚皱了皱眉,看着苏汐平静又虚弱的脸,起身告了辞。
他找不出什么不对,虽说太过平静了些,可他早听闻两人曾闹过退婚,感情未笃,这个反应也还算在正常范畴内……
身后,响起苏汐轻斥小环的声音,“浅浅也不是故意开窗,害我着凉,可是我太宠着你,竟敢对主子使起脸子了?”
“小姐……可她……二小姐,”小环忍了忍,矮身跪到地上请罪,“二小姐,是小环冒犯了……”
严佚皱着的眉总算松了些许,怪道他方才见着这丫鬟态度有些微妙,原是如此。
官差将苏府搜了大半日,却未找出一丝线索,只能空手而回。
叁日前的一场大雨实在太过巧合,要想找到什么遗留的蛛丝马迹,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演完了戏,苏汐疲惫地带着小环往回走。
苏浅在身后唤了她一声,她听见了,可她没有转过身来。
“环儿,收好你的情绪。”
长廊半掩了明亮的天光,苏汐一身天青色烟罗,同环儿走在一起,脸色是难以支撑的白。
“风波未平,不可多事。”她停下来,扶着廊柱,掩袖轻咳了几声,微凉的秋风拂过她宽松的衣裙,单薄的身量在风中不堪一折。
小环看着她挺着柔韧的腰背,轻易不肯弯折,又是心疼,又是不甘。终究抿了抿嘴,应了声“是。”
经过前几日的暴雨,天气这两日凉爽得正好。
苏汐让小环烧了热水。躺了这几日,她还未曾好好洗过澡。
褪了衣衫,抬腿跨进浴桶中,一身脂玉一样的肌肤却因了病略微失了光泽。泡进烫熨的热水里,苏汐尽量放松了身体往桶壁上靠着。
小环拿了条毛巾,站在一旁,替她擦着身子。
两叁日过去,苏汐身上被弄出的印子已经完全消了下去,柔美的身子在清澈的水波中隐现。
若是往日,小环定是不敢如此大胆地打量苏汐的身体,可她一想到前些夜里苏浅定已将小姐尝了个遍,那元具插进小姐的身体里,也不知如何莽撞地戳弄,又心酸又嫉妒,心里像被人撕了一块。
她小心地拿着帕子擦过苏汐的锁骨,知道她身子敏感,只敢轻轻在双乳上蹭过,来到柔软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两片饱满润泽的花户,沁在水中,颜色粉嫩漂亮。
她犹疑不定地看了苏汐一眼,不确定被苏浅弄过之后,她还会不会让自己碰那里。
苏汐感觉到她的停顿,睁了眼,将毛巾从她手里接过,“我来吧……”
她一出声,小环忽然清醒过来,低了头不敢再看,心头暗自唾骂。
好似因为苏汐已被苏浅碰过,就如神仙被拉下了神坛,而情不自禁对她生了一丝亵渎之心……
洗完澡,病后的肌肤稍有些干,小环替她抹了些香膏,双手抹过她挺翘的乳,不知是不是错觉,好似比以前更软翘了几分。
苏汐皱了下眉,吓得小环心头一颤,赶紧替她抹了,扶她回床上歇好。
梦里,身子却怎么也歇不暖,苏浅冰一样的身体吸走她身上所有的热度,捣在她身体里的冰杵一下比一下狠,戳到最深处的软肉,冰得她发凉,痛得她发颤。
可到后来,却渐渐让她生了火烤一般的烘热,穴里像要烧起来一般,苏浅在里头进进出出,差些让她以为生了火,连苏浅的体温都比她低了些,温温润润的,蹭起来倒是舒服。
睁了眼,头疼欲裂,梦里烘热的身子此时依然烘热,她确然又被苏浅抱在了怀里,那冰凉的棍子变得滚烫,隔着衣物抵在她腿心,烫得她花户微微颤抖,些许发酸,竟沁了丝丝细流。
细浅灼热的呼吸轻轻呼在她颈上,苏浅克制地抱着她,然而看着她渐渐苏醒的侧脸,又有些克制不住。
苏汐有些迷茫,而后,便感觉到腿心处抵弄着滚烫的试探。
碾着衣服磨在她的蕊珠上,让她倏地一颤,身子下意识蜷起瑟缩了一下。
她惊觉自己在苏浅怀里发了许多的汗,反应许久,渐渐冷却下来。
“苏浅,你还想怎样……”腿心处试探的戳弄于她而言是种胁迫,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闭了眼。
见她不愿,苏浅有些失落,只好挺了两下腰,在她腿心蹭两下解解渴,方才在两人腿间垫了个软枕,隔开她炽热的欲望。
苏汐紧绷的身子总算松懈下来。
一时无话,苏浅抱着她,不开口,却也不说走。
“陈沧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苏汐不想面对她,在她怀里翻了个身。
柔软的臀隔着软枕在她的元具上磨蹭按压,苏浅轻喘了一下,又很快收了声,怕被她听见。
“剁成肉酱,连碎骨一起投进了河里,被暴雨冲走了。”
苏汐稍稍放了心,可又很快觉得心累,“我原以为将你教得还算不错,可如今才发觉,你竟如此冲动,做事全然不顾后果……”
淡淡的话落在耳边,苏浅将她收得紧了些,问道,“姐姐指的是什么?”
苏汐胸口一窒,不欲再刺激她,恐一会儿又要伤着自己,只阖了眼,轻斥一声,“松开些……我不舒服……”
苏浅听着她低声喊着“不舒服”,又想起她在她身体射精时,被她撒着娇一般按压着紧绷的小腹,又软又烫,按得她差些再将她……
她只好松开了些,“我不后悔。”
不管是杀了陈沧,还是要了苏汐,她都不后悔。
“汐汐,我会好好做你的乾元,保护你,疼爱你。”
她虽然是她姐姐,可苏浅从要了她之后起,就已决定将她视做自己的坤泽。她不明白,当初苏汐明明说嫁给她定是莫大的福气,可为什么,到她自己,却是如此不愿。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苏汐闭着眼,不想再同她讲这些。
苏浅沉默,半晌,起了身替她将被子掖好,便走了。
苏汐躺了一会儿,慢慢起了身,到桌边拿了纸笔。
点了灯,复又斟酌着,一笔笔朝纸上落下。
陈家虽然倒了,可陈沧一死,官府找不到人,定要四处查探。临走之前,她总要将这些事料理好。
她看着纸上一一罗列的字出了神。
临走之前……
她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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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木有珠珠了,加更的文我又准备好了,你们的珠珠准备好了么?




将嫡姐拽进被窝 掌中馈
苏家祖母病了一场,苏家叁小姐苏浣整日不言不语,仿若痴呆。何姨娘整日围着两头转,忙得焦头烂额。
苏汐病愈之后,常常去探望刘祖母,带着她在花园中散心。
严佚似盯上了苏家,或者说,盯上了苏汐。即便她那日言辞得当,可她那日身体的僵硬,说明她在害怕。
如此害怕,却还记得将丫鬟的不当之处遮掩过去,平静得仿佛当真置身事外,却让严佚觉得有些可怕。
远远见着他,苏汐起身从亭中朝前走了几步,堪堪挡住身后的祖母,福了福身,道,“祖母年迈,受不得惊,大人请随我来。”
严佚点头,告了声罪,跟着苏汐过去。
各处垂下的疏影里,摇曳的淡青色影影绰绰。
苏汐无奈转过身,道,“大人整日盯着我,不如去寻寻陈沧可能去的地方,这样浪费时间,何苦?”
严佚眉梢一动,问道,“苏小姐可是知晓陈沧可能去了何处?”
苏汐眉尖一凝,咬了下唇,道,“我怎会知道……”
严佚敏锐地发现她的身体一如之前一般僵硬,看他上前,甚至害怕得退了一步。
他止住步子,逼问道,“苏小姐怕男人?如此,想必对陈沧这个未婚夫亦是心头嫌恶,且之前欲解除婚约,亦未得成,是否因此觉得陈沧愈发碍眼!”
苏汐心头恼怒,眉头一拧,又咬了唇静了下来。
严佚看着她微妙的神情,心头微松,若是她就这般恼羞成怒,他认定了苏汐心思深沉,恐反倒引他怀疑。
“他偶尔会来苏府寻我,但也是经常叁五天见不得人,许是尚在外头荒唐,又许是得了消息早早跑了路,严大人,我虽厌恶他,可又有什么法子反抗?”
苏汐抿着唇,阴影遮住她微侧的半张脸,碎发轻飘,既不甘又隐忍。
严佚捕捉到蛛丝马迹,又上前一步,道,“那么,想必苏小姐知道他平日消失之时,在何处荒唐,还请告知!”
陌生的气息逼近,惊得苏汐倒退一步,攥紧了袖子,“我怎会知?他为了美人,便是隔着几百里地,都会不远万里跑去观赏,谁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你别再过来!”她低喝一声,小脸惊得泛了白。
严佚达成目的,遂停了脚步,恭恭敬敬告了声罪,“万不得已,苏小姐见谅。”
言罢,干脆利落,转身就走。
苏汐慢慢放松了身子,靠在一旁的树上静思。
方才严佚靠近,她虽依然不适,可心里潜藏着的恐惧却似没有以往那般剧烈,并不需她苦苦压抑。
待了一会儿,她方回了祖母等待的凉亭。
严佚许是朝着周遭小县城的花楼里查去了,她这边也得加快动作了。
心思一转,她带着刘祖母转了个方向。
何姨娘近来整日抱着安安静静的苏浣以泪洗面,“儿啊,你这辈子算是已经毁了,娘替你多备些嫁妆,过些日子找个普通人家,咱安顿了吧……啊……”
苏浣睁着眼睛不说话。
啼啼哭哭的声音从屋里远远传来,吵得老祖母心忧烦闷,苏汐扶着她低声道,“听这声儿,是从姨娘的屋里传出来的……”
刘老祖母甚少去过何姨娘那屋,便是去,也只在外头坐坐,稍避一避风,至于内室,更是从未踏足过。
此时听着了声儿,将手杖在地上沉沉一杵,便领着苏汐进了屋。
不看不知道,一行人将将踏进内室,便被里头的珠光宝气闪花了眼。
只见这屋里装潢精美,摆设装饰更是奢贵。甚至其中一个八角鎏金瓶,那是刘老太太去年在古董铺子远远瞅着也没敢买的,当时同何姨娘说了两句,她也只推脱着待府中周转开了,便买来孝敬。
不曾想,这鎏金瓶却早已被她悄悄置进了府中,摆在自己的内室里观赏。
刘老太唰地就沉了脸。
苏汐扶着老祖母走上前来,刘老太太看着两人以泪洗面就是来气,杵着手杖在地上狠狠一敲,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苏浣她当初那般行事,不还是被你这个娘教坏了!如今变成这样,你怪得了谁?”
又听她说要给苏浣多备些嫁妆,更是怒从心头起,喝道,“嫡庶有别,嫁妆都是有规制的,你莫不是想枉私不成?”
又瞧着她屋里种种装潢,竟比自己屋里还要精美得不知哪里去,想也知道她这些年掌着中馈偷摸拿了多少好处。
心头火气倏地一涌,更是对她不待见起来,“我看你也是无心管这个家了,近来多事,汐儿也还会在府里多待一段时间,中馈便暂时交给她管理吧!”
老太太愤愤转身,临走还不忘道,“你要给苏浣找门亲事,可别忘了她前头还有个汐儿。”
如今苏汐与陈家的婚事自是告吹了,再找一门亲,自是要老太太和何姨娘重新斟酌。可如今叫苏汐夺了何姨娘的中馈,也不知她会给苏汐找户什么样的人家……
苏汐达成了目的,也便要跟着老太太往回走。只是临走前又看着苏浣如今的模样,心绪有些复杂。
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好伸了手,照着以往安慰苏浅时一般拍了拍苏浣的头。
苏浣灰黯的眼眸便挤出了一丝光泽,扯住她转了身欲抽离的袖子,心里涌起一丝希望,艰涩道,“姐姐……你从来护着苏浅,可为什么……一点也不愿护一护我?”
说起小时候,她是很喜欢苏汐这个姐姐的,漂亮温柔,又懂事会照顾人,她和苏浅都爱黏着她玩。
可苏浅从小就对苏汐有着莫名的执念,年纪小时,更是丝毫不懂掩饰地占有。
暗地里,总是用她那双静得瘆人的眸子盯着苏浣,将她推倒在地,紧抿了唇,“汐汐是我的,你不许整日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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