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桃木香被雨浸过,更显温柔清澈。
“汐汐……”陈沧咬着这个词在舌尖转了转,心里的感觉愈发奇妙,“你原是这样叫她,难怪……”
他胯下之物越发高昂怒涨,伸手撑着苏浅身后的树干,鼻尖凑近了,蹭着她的发,低声道,“小浅,嫁给我如何?”
他将身子悄然贴近了怀里的少女,蛊惑着,“这样便可以光明正大同我一起玩你的汐汐……汐儿近来对你很冷淡吧,嫁给我,哥哥教你,如何让她哭着求你弄她……嗯?”
他一手收在了少女腰间,将怒涨的昂扬往前轻触,蹭到她软软垂在腹下的元具。
不同于坤泽嫩滑柔软的娇穴,顶端触到的元具,既软滑,又硬韧,像个精致的玩意儿。
他挺着腰在她裙下滑动,隔着柔软的布料撩动,得意地看到苏浅琥珀眼中的微迷,和她胯下轻微的隆起。
苏浅轻轻往后靠在了树上,似是失了力气,身子泛了软。
“……同你一起?”她仰头望着陈沧,像个失措的孩子。
陈沧一时情动,却也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身子悄悄朝前试探,将她的元具夹进腿间,同自己的磨在一处。
“这样……呼……”他轻呼口气,见苏浅失神,俯了腰在她清透的颈上亲吻,“你我一前一后,将汐汐占得满满的,再无暇脱身……亦或,你不喜欢……”
他试探地朝里戳了戳,暧昧地暗示道,“浅浅身上亦有一处小源穴,许是会比汐汐的更为紧致,将它献给我,陈沧哥哥教你如何弄穴,怎样才能舒服……浅浅同陈沧哥哥玩过了,再去好好玩你的汐汐……如何?”
风声呼得微凄,夹着飘来的雨线,穿过遮蔽的树冠,些许凉爽,沾湿两人的衣衫。
陈沧看着曲线渐露的少女,清透的脸颊漾起一点点红晕。心神摇动下,只叹老天都在帮他。
苏浅软软地靠在树干上,身前压着半抱着她的陈沧。细白的手柔弱无骨地靠上他的胸膛,半搭上他的肩。
一手微微抬起后扬,举过头顶,扯着一条待枯萎的柳条,沾了细雨,染了新绿。
“陈沧哥哥……”少女的脸颊晕粉,眸子像醉了一般漾着波。
陈沧又惊又喜,喘息一粗,重重地吻上苏浅的细颈,勾着少女柔韧如弓的腰,兴奋道,“就知道小浅愿意……是不是?”
他蹭着苏浅的元具,欲听她的低软娇喘。
然而细细的手腕一转,柳条应声断裂,轻微细响夹在风雨声里,而后是一声低弱的鞭笞,鲜艳的血花四溅,碎七杂八地染红了一身浅白。
骨碎肉碾,化作百八十片,血河满地,肉酱成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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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雨夜一更
傍晚下了一场暴雨,洪流成涝,冲刷过京城的大街小巷。
连护城河亦是一夜之间暴涨,四处流通的河水汇聚,无人察觉,从某处冲刷出的血沫肉酱涌进了河里,尘埃般水卷残涌,四散而去,悄然无声。
倾盆的大雨也洗不掉满身的血污,苏浅淌着血水回到屋里的时候,面僵而白,怖似女鬼。
一步就是一个淡淡的血印,到得后来,又被大雨冲刷成水。
雁思迷迷糊糊蹬进屋里准备关窗,惊雷闪现,窗边细长的白衣血秽,披散飞舞的黑发差些将她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
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雁思跪在地上直不起腰,“小……小……小姐,您别吓我……成不成,您这是去做了什么……竟……竟弄成这样……”
苏浅缓缓回头之时,雁思趴在地上吓得冒了个鼻涕泡儿,“嗝”地一声接一声,抽个不停。
惨白的脸上有些恍惚,她回过头来,低声问了一句,“雁思……若我想要一个人,却让她为我遭了许多罪,她护我入骨,却又厌我倦我,我是该要,还是不该要?”
瓢泼的雨声太大,打在树叶里,屋檐上,将她低低的问话砸了个七零八落。
雁思听不太明白,她此时抖得发昏,哪里听得进苏浅“又厌又护”的劳什子话,她只听清了苏浅想要一个人,问她该要还是不该要。
苏浅转身之际,漫身的冰冷沁在风里将她吹了个透心凉,慌乱间抬头一看,竟还瞧着她小腹下被顶得隆起的湿裙。
雁思差些尿了裤子,寻思着怕是疯魔了,半句也不敢多问。
“嘭”地一声脑袋磕在地上,抖抖索索哭着求道,“小……小姐,您如今功名加身,凤章鸾姿,想要谁都是使得的……小……小姐,您大胆提亲便是……”
霹雳的风声咵呲作响,苏浅蹲了下去,黑发飞舞。
“你说……我要谁都是使得的?”
雁思此时怕极了她,磕头如捣蒜,涕泗横流,“使得……使得的……”
苏浅蹲在那看她,许久没说话。
雁思似一只惊得要炸毛的猫,弓得绷紧了背。风声吹动里,她才恍觉眼前没了人,不远处衣柜“嘎吱”一声响,惊得她浑身一个哆嗦,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在耳际炸开,炸得她头皮发麻。
没过一会儿,轻飘飘的白裙被风吹着蒙到她头上,浓厚的血腥味捂得她快要窒息。
“衣服烧掉。”
轻忽的语气在门口消失,雁思扒出头来,看到苏浅在转角隐去的身影,倏地瘫软在地,烂泥一般,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诡异倏至的暴雨让苏汐心里有些发慌。
屋里又闷又热,连暴雨冲刷的清凉都透不进一丝一毫。
她只着了单薄的中衣,靠在床头看书。幽暗的烛光让她看起来甚是吃力,索性弃了书,阖了眼假寐。
眉尖微微蹙着,看起来心神不宁。
潮湿的空气便于此时裹进了她的房门,门口昏昏暗暗,苏浅被淋透了的身影突兀地跃进了视线。
苏汐眉心狠狠一蹙,即便心头万般劝说,千般不愿,最后却仍是按捺着起了身,从盥洗处捡了条绞头发的帕子,将苏浅从门口拉了进来,“啪”一下关上了门。
苏浅一身已又被淋湿,头发丝丝缕缕地搭在肩头,黏在颊边,顺着微翘的唇珠,尚有滴滴清浅水露滑下。
苏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默不作声替她绞着头发,擦着身上的水珠,纠结着是否要替她再找身衣裙换上。
她捋起苏浅搭在颈上的头发,拿帕子细细搓着。然而忽地打眼一瞧,那细透的皮肤上沁着雨珠,上头还凝了两点瘀红。
擦着头发的手倏地一顿,苏汐心头猛地蹿起一股无名火,咬着唇,伸手在她脖子上一按,怒道,“苏浅,这是什么!”
她并不疑惑,她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就同苏浅每次没轻没重在她身上弄出的印子一样,她看着苏浅脖颈上的吻痕,恨不得将手里帕子绞碎了去。
冰凉刺骨的感觉贴近手腕,苏浅坐在凳上,抬头望着她,细白的手无声将她的手腕捏住。
“陈沧弄的。”她低声说道。
苏汐如遭雷击,僵着身子立在原地,想起当初陈沧说要娶苏浅的话来。
“他可有对你做什么……”苏汐忽地有些慌神,强撑着掀了些她的衣领,紧张地翻看起来。
所幸,除了脖子上两个红印,身上却是没有什么痕迹的。
她松了口气,想起苏浅不似她这般手无缚鸡之力,应是没有被陈沧得手。
她又是后怕又是难受,将苏浅抱进怀里颤声安慰,“浅浅别怕,陈沧已是临死之期了……你别怕……”
她摸着苏浅湿透的衣裳,后悔死了方才没有给她换身衣裳,本就受了惊,若是着了凉,怕要熬坏了身子骨……
她搓搓苏浅冰凉的后背,道,“冷不冷……姐姐去给你拿套衣裳……你等一下……”
她恼着自己没有保护好苏浅,竟让她遭了这样一回,眼里一酸,差些泛出泪。
要转身,却又被苏浅拉住。
她只当她害怕,任由她拉了她的手,却不防被她拉到她裙子底下挺立着的地儿覆着。
她陷在自责里尚回不过神,好容易想起要抽回手,却又听苏浅道,“他亲我,咬我,还把我这儿同他的弄在一起蹭,夹在腿里,又痒又疼……”
苏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涌起滔天怒火。
只好将手搁在她那上头,低了头,死死咬着唇,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安抚她。
“他说他曾同姐姐提过要一起娶我二人进门,亦可方便你我偷欢,却被姐姐拒绝了……”
苏汐脸色一白,万想不到他竟拿这件事儿到苏浅跟前说,心里又是恨不得送他早日入地府。
“你别多想……我不会嫁与他,你也不会同他有什么瓜葛……待过些时日,他便要去地底下受剐了!”
苏汐覆在她挺立的元具上,尚未觉出不对来,却又怕不小心蹭着她,丝毫不敢动作。
察觉出她的僵硬,苏浅拉着她的手在元具上撸动两下。纤手柔滑,让她勃积的欲望总算得到片刻的纾解。
屋里暖热,她身子回温了些许,面颊上重新晕起淡淡的粉,望着苏汐,笑了笑。
“姐姐……我已将他剐了……亦送去了地府,姐姐不必再担惊受怕。”
她又着迷地拉着苏汐的手在元具上来回磨蹭,轻声喟叹着,“姐姐许久未理我,我想姐姐想得难受……”
苏汐呆立一旁,惊了许久才从她话里回过神来,大脑空白得无法思考。
在苏浅冰冷的手抚上她脸颊的时候,她终于闻到那被暴雨也冲刷不净的浓厚血腥味。
她总算反应过来苏浅在拉着她的手做什么,僵了许久的身子动了动,勉强笑了下,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浅浅未曾被他吓到就好……”她悄然粉饰,将手抽出些许。不经意在苏浅那上头蹭了一下,弄得苏浅有片刻的失神。
虽非故意,可她此时觉着太不对劲,干脆借了力抽回了手,故作平静地道,“那陈沧的确不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可怜女子……”
她边不动声色地往门边走,对苏浅低声叮嘱,“你一身衣裳都湿透了,快去我柜子里找件干净的穿着……”
听着身后毫无动静,心里绷起了一根线。
“我去唤环儿给你烧些水,泡个热水洗洗,暖暖身子吧……”
她忽地听到身后凳子一声轻响,却听不出脚步声是朝了哪边。
她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将门栓弄开,打开了门。
潮湿微腥的空气扑面而来,噼啪的雨打声忽地变大,可此时却奇异地让她心安。
她快速朝外头迈出一步,深吸了口气,才能保证声音不颤——“环……唔——”
呼出的声音被尽数捂在了嘴里。
冰凉的触感在颈上蛇一般地游走,苏汐嘶了声,身子狠狠发着颤。
冰冷的水汽透过衣衫黏在了身上,苏浅贴着她的身体,让她后背生了冰似的凉。冰冷的皮肤埋在她的颈上,睫毛一眨,扑着微痒,给她沾了一点露珠似的轻凉。
苏浅埋在她颈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既空洞,又难过——“姐姐,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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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汐紧绷的身子被她抱在怀里,屋外如此广阔,可苏汐抬脚迈不出门槛,一步也动弹不得。
她没办法控制身体的紧张,可苏浅将脸埋在她颈上,一边制着她,一边将眨着眼睫在她颈上轻蹭。
她拉下苏浅冰冷的手,心里沉到了谷底。
“苏浅,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苏浅今夜淋着大雨前来,可那样大的雨,都没浇透她叫嚣的欲望。
她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来告知一声她杀了陈沧,挺着她胯下的昂扬……
她轻轻闭了下眼,“苏浅,陈沧本就该死,我也不是没见过你杀人……”
顿了顿,她努力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道出心里的猜测,“你从来知道我怕什么,可你今日……是再不顾我的害怕了,是吗?”
苏浅听着她的解释,心里被她厌恶害怕的恐惧奇异地收了起来。
她抿着唇角在苏汐颈上亲了一口,嘴唇冰凉,舌却微温。
没有理会苏汐本能打出的寒战,苏浅抱着她的腰,将她收进怀里,“汐汐真聪明……”
她掰着苏汐紧紧拉在门上的那只手,将她踏出门外的一脚勾进怀里,一矮身,便将她抱了满怀。
转身走回屋内,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屋外昏沉的光线再也挤不进一丝一毫。
苏汐已闻到苏浅慢慢释放出来压制她的信引,铺天盖地,尽是甜淡的桃木香。
她软在苏浅怀里,颊上慢慢染上迷人的酡红。
屋外触手可及的风景变成笼罩的黑暗,她同多年前那个护住她的女子一样,从此,被困进一间屋里……
“苏浅,你一定要这样?”她无力地抓着苏浅胸前的衣襟,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不要……好不好……”她从未如此低声哀求,衬着煞白的小脸,分外地惹人怜。
可她已感觉到苏浅探进她裙子的手,冰凉的,细细摸索着她的两片花瓣,看她腿间有无情动的水渍。
苏汐闭了眸,揪着苏浅衣襟的手徒然地使着微弱气力。
苏浅将她放到床上,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将她磕着碰着,可身体里释放出的信香却如狼似虎,火焰一般要将她烧灼。
她抬手在她花瓣间探索,摸着那颗莹润小巧的软豆,轻轻摩挲挑逗。单手撑覆在她上方,低头细细嗅着她有没有被勾出青竹信香。
“汐汐,不要逃。”这是她给她最后的答案。
苏汐十余年来从未被逼到过如此处境,被亲近之人压在榻上,全无反抗之力。
她看着苏浅一件件解去她的衣衫,心头犹似滴血。
不甘地抬手撑在苏浅腰际,身体渐渐软化成水,呼吸轻促,若有若无的青竹香就要控制不住。
“苏浅……你想一直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不嫁……我一直守着你……我们仍同以往一般,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仍倔强地半撑着身子,似苏浅分化那日,她用肘后撑在蒲团上,苦苦保持清醒。
苏浅剥着她衣裳的手停顿了一下,听着似是有些意动。然而下一秒,她便勾了苏汐的腰,将她压倒在褥间,破掉她最后一丝倔强。
“姐姐曾说过,做事需一击即中,不可留后患无穷……姐姐的保证,不如给了我来得真。”
苏汐往日的悉心教导,此时却被她用来将苏汐逼至绝境。
苏汐的心头涌上莫名的悲楚。
苏浅从她腿间褪下了中裤,露出除了抹胸包裹之外的美好胴体。分开苏汐的两条腿抬高,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花瓣。
她的信香已毫无保留,苏汐的青木香也已被全然勾出,可那两瓣花肉之下,竟是一滴水渍也无。
可她再顾不得那许多了……
是夜,风雨呼号的暮晚,京城里差些发了大水,无数担忧的祈祷声里,苏府西园的某处,苏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苏汐的身子。
那温软的花瓣将她轻轻吸附,苏浅进入的时候没少被苏汐推打。她挣得厉害,却是软绵绵地落在身上,像苏浅初时做的那个旖旎春梦。
前端被吸绞得发了麻,苏浅捉了她乱动的手,怕破她身子时将她伤到。
顶上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时,苏汐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将苏浅咬得发疼。
“苏浅……当我求你……”苏汐屏着息,既抖着,却一下也不敢再动,缩在苏浅身下,像只无辜可怜的鹿。
可她是狐狸,苏浅不能放走了她。
她将沁得似冰的元具嵌入苏汐的身体里时,被那温暖紧致的穴肉吸裹得狠狠打了个哆嗦,爽利得似要升天。
苏汐却是骤然失了全身的力气,任她捉着手,惨白了脸,承受着那似要将她撕裂一般的痛楚。
一抹楚楚的元红沾在苏浅白净粗硕的元物上,苏浅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低头看了一眼,烙印一般,烫到心里。
她快活地将冰冷的身子贴在苏汐身上,慢慢抬了臀将冰棍似的元具送回苏汐身体里,感受着温暖的穴肉将冰冷的肉刃妥帖地烫熨,从尾椎里生出一股暖洋洋的烘热,在冰冷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她抱着苏汐,终于将她勉强遮覆的抹胸扯去,同她再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姐姐……我好冷,”她深吸一口气,从苏汐紧致的穴里缓缓抽出,再慢慢送入,冰冷的棍上也渐渐染上苏汐赋予她的温度。
她欢喜又克制,为苏汐这样紧致地将她包裹温暖,亦不忍再伤了她,抽送得缓了又缓,低声同苏汐撒着娇,“姐姐……疼疼我,用穴儿替我暖暖……”
下流的话传至耳边,苏汐毫无反应,只麻木地忍着体内被那冰棍挤开推送的疼痛,苍白的脸上不停渗出冷汗。
“苏浅,我真后悔……”
她有些看不清苏浅在她身上晃动的影子,连脑子也渐渐麻木。
苏浅倏地顿了捅着她穴儿的动作,一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嘴里发涩,要吃着苏汐口里的甜津才能缓解,可她探进去一搅,才发觉苏汐嘴里亦是涩得发苦。
将嫡姐拽进被窝 强要下(h)600珠加更
她不想听苏汐要说出口的话,她不想听她的后悔。后悔将她养大,后悔那样疼她,后悔她护她宠她那样久,最后却被她这样对待……
“姐姐不能后悔,姐姐后悔了,那浅浅这一辈子,都被姐姐否定完了……”
她松开苏汐的唇,暂时停了在她身体里的冲撞,低了头在她身上舔吻。
她伸了舌尖,轻巧地绕着苏汐挺翘的酥乳打转,淡红的乳晕如云,被她的舌尖轻易挤变了形状。
将那渐渐挺立的乳尖含进嘴里濡湿,轻轻舔弄咂吮,苏汐便倏地颤了身,蹙着眉痛苦地轻哼一声,苏浅感觉到她赐予自己的一丝滑润。
她轻轻抽了一下,听见苏汐抑制不住的一声轻喘,随后又迅速咬紧了唇,将淡红的唇咬得泛了白。
她只好舍了嘴里的酥乳,覆上前去含住她紧咬的唇,撬了许久,总算将她撬开。就着她泌的一点春水,缓缓抽插起来,将她不愿呼出口的低吟尽数吞入唇中。
她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可始终不敢放开了在苏汐身体里驰骋,忍得满头大汗,被苏汐层迭堆咬的穴儿逼得几欲发疯。
克制不住地重重一顶,那美妙噬髓的滋味顺着尾椎寸寸爬上,她止不住地低喘,可苏汐蓦地抽搐了身子,无助地蜷在她身下,咬着唇口齿不清地呜咽。
沁出了汗的颊明艳如霞,可她无所适从的眸子沁了一汪水,惹人又可怜。
“不要……”
不要这样……好难受……
苏浅深吸口气,小腹愈加紧绷,差些要将她尽情地在身下冲撞碾压。她不知花了多少了气力才忍住了,俯身去吃她的乳,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调子,慢慢戳弄她穴里的春水。
苏汐实是敏感得紧,她咂一口乳,她便要颤抖着呜咽一声,将身子缩着连连往后退,穴里的春水愈搅愈浓,响起咕叽的温柔小调。
苏浅简直快要发狂,可她不敢再造次。
苏汐脑子里的意识一会儿聚,一会儿散,随着苏浅捣弄着她的节奏,苦苦浮沉。
她睁着模糊的眼,看着苏浅忍得额角都紧紧绷起,一双略显稚嫩的乳含苞待放,此时却高高低低地,起伏得剧烈,粗重的喘息声掩盖住她的低吟。
“快些……”她强忍着已快将她淹没的快感,克制地将眼眸望向头顶。
苏浅耳尖一动,喘息着停了下来。
她疑心她听错了,可她看着苏汐竭力隐忍的眼眸,知晓她再不可能说第二遍。
她将自己严丝合缝地嵌进去,粗喘着将苏汐捞起来,抱着坐好。
苏汐安静地靠着她的肩,随着她进入时顶弄的动作,咬唇发出一声闷哼。她满头是汗,可呼吸仍秉持着隐忍的轻喘。
“汐汐,再快些,我便当真把持不住了……”
她在苏汐光洁的肩头轻吻,身子已被苏汐完全暖热,甚至越发滚烫,抱着苏汐温热的身子,只觉她全身都温润如水,渗着让她舒适的凉。
她扶着苏汐枕着她的肩头,两人交缠着抱好,“若是受不住了,汐汐咬我便是……”
苏汐眼眸眨也不眨,不知道看着哪里,也不应声。
苏浅只当她答应了,顶着她的臀压送起来。
千般酥爽,万般销魂,苏浅再无顾忌,将她暖热的小穴套用个彻底。粗长的元具兴奋得暴起青筋,软韧地在她穴肉里尽情剐蹭。
圆润硕大的龟头首当其冲,陷进她柔软娇嫩的穴里,狠狠地撞击肉壁,在上头碾出鲜嫩的汁液,蘸饱喝足,磨蹭得如千蚁蚀咬,将苏汐磨得不由得攀紧了她的肩,次次抽搐闷哼,才肯稍稍退离,放她喘息片刻,再给与她更为凶猛的剐蹭厮磨。
她似疯了一般,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卷起噬骨浪意……
不过几下,苏汐就再也把持不住喘息,咬紧了牙关,破碎的呻吟却依然会冲出痉挛的身体。
她脸颊愈来愈烫,连耳后都似着了一把火,红得快要滴血。
小穴里猛然被滑动着一蹭,被激起狂浪的柔蜜,卷动着似要翻涌绞吸,一个猛抽,苏汐心头践踏起一阵兵荒马乱,一张口,狠狠咬在那作乱之人的肩头。
太过难受的滋味叫她失了所有方寸,牙齿深深陷入皮肉,咬得沁出了鲜血,尝了一嘴的咸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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