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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她松了嘴,又轻轻舔弄起来,只恨声道,“姐姐好狠的心,竟用了死遁这样的法子,待我回来听闻姐姐香消玉殒,姐姐要浅浅如何自处……若我随了姐姐而去,姐姐在远方听闻,是会觉得解脱,还是觉得痛心?”
她自心底里涌起难受,停了呷弄着乳儿的口,将脸埋在苏汐乳间,轻轻眨去眼睫上的碎珠,难过道,“解脱也罢……痛心也罢,可我终究不在了,我却是怕姐姐寂寞……”
苏汐叫她说得心口又酸又痛,咬唇低斥一声,“苏浅……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她抬手便想打,可手腕落至苏浅颈侧,又不忍地顿住,轻轻落下,抚着她的发旋,软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命人在你房里留了记号,等我安顿下来,自会找人与你报平安……浅浅,事出突然……”
苏浅默默听着,两手紧紧拢住她的腰,固执道,“姐姐不能走……”
苏汐的手倏地一顿,垂了眸,没了言语。
苏浅久未听到她的回答,将才涌起的温情又一寸寸凝了冰。
抬起头来盯着她笑,“姐姐铁了心要走……连哄一哄我也不肯么?”
苏汐瞧她笑得惨淡,心头一紧,错了视线,淡声道,“此时哄了你,待我走了,你方有了借口将我捉回来么?”
她知晓她的性子,一声不吭地走掉,或是哄骗,怕只让她执念成魔,可明白告诉她自己要走,她又明晃晃地自来阻拦,只是法子不至于太过偏激。
怎么选,都是个错……
此时她好歹能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话,若她一味要强取豪夺,她又能如何?
苏浅只是盯着她笑,又问,“姐姐口口声声说与我报平安,可到时报的平安,可会让我知晓姐姐身在何处,容我探望?”
苏汐眸子一敛,瞧着旁处,却是未答。
自是……不会。
若让她知晓自己身在何处,等她巴巴找来,自己离了苏府,又有何意义,还不是要与她千般痴缠不休……
下颌上忽地一痛,苏汐被苏浅掰住了下巴。
苏浅盯着她,执拗又脆弱,只道,“怕是到时,姐姐在大街上随意找人递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安好,勿念’四个字便将我打发了,是也不是?”
苏汐吃了痛,推开她的手,心头恼着她的痴,怒道,“苏浅,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纠缠什么?”
她擒得用力,可苏汐轻轻一推她就松了手。
苏浅反问一句,“姐姐给了我什么?”
“你……”苏汐咬牙,羞恼片刻,却也张不了口。
苏浅不再弄她,起身替她整理好了衣裙,漠着脸走到地上跪下。
“昨日我已赴了殿试,因我年幼,只得了个探花郎,被叁皇女收入麾下,调入大理寺,担任大理寺丞一职……”
苏汐蹙眉看她,捻着衣角未曾说话,专心听着她说着近况。
“如今圣上病危,叁皇女本为太女一系,同五皇女分庭抗礼,可前些日太女被算计,如今已危在旦夕,只留一个叁皇女势弱支撑。”
“五系一脉,兵将众多,军权在握,叁系一脉,人才凋零,势力分散,唯一的优势,只得一个情报,奇巧阁,便为中枢耳目,其阁主越歌,便为当今圣上第叁女,胥主殿下。”
“殿下如今处境艰难,四面楚歌,其麾下支绌,捉襟见肘,夺嫡之事,稍有不慎,粉身碎骨,若我不幸……烦劳姐姐,逍遥之余,每年上巳,替我进些吃食钱财。”
苏汐虚虚坐在软靠前,身子晃了两晃,面色惨白。此时方知她赘述那么多,不过为着最后这么一句。
“苏浅,你威胁我……”
苏浅瞧她面色不好,当即要上前,可挪了挪腿,又忍了心肠不动。
“不敢,姐姐想走,我拦不得你,只求姐姐,莫要在我尸骨未寒之际,便欢喜嫁了人……唔……”
苏浅抬手接住她气急砸过来的软枕,瞧她气得发抖,不敢再刺激她,乖乖闭了嘴。
苏汐咬牙瞪着她,“苏浅,你当我是神仙不成,如此大的一盘局,稍有不慎,全盘皆输,如何能在激湍暗流中保得住你我……”
苏浅闻得她话中之意,心里一松,总算真心笑了一回,“那便请姐姐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此番我以身入局,还请姐姐掌棋,倘若盘崩倾颓,我自送姐姐出局,还姐姐一句‘安好,勿念’……”
“你!”苏汐唇色咬得发白,颤声道,“你过来……”
苏浅听话地应声,向前膝行两步,“歘”地被一脚踹在肩膀,扑腾两下跌倒在地。
“苏浅,你翅膀硬了!敢说这些话伤我!”苏汐怒瞪着她,眼圈气得发红。
苏浅赖在地上躺了会儿,心头彻底一松,这才慢腾腾爬起来,抬手捧了苏汐的脚,替她掸了掸灰尘,俯首吻了下鞋面。
“浅浅知错……倒还有些时日,姐姐可慢慢考虑……”她口里道着错,却是不曾有半分悔意。
苏汐咬着唇,万分羞恼地收回了脚,苏浅没捉住她,望着手中空空,心头亦不好受,退回去朝她磕了个头当请罪,起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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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囚禁微h
苏汐被她狠狠弄过一遭,又被她拿话激过,此番心力交瘁,卧在软靠上蹙着眉思索,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上午,发生的事情实是有些繁杂,让人无暇他顾。
等她昏昏沉沉被人叫醒用膳,才惊觉到了午时。
苏浅没有过来陪她一道用饭,着人问起,也只说刚上了任,事务多,待会儿再用。
苏汐蹙着眉,有一口没一口地,整顿饭用得没滋没味儿。饭后小憩,亦念着苏浅用饭了不曾,躺得不甚踏实。
囫囵睡得一会儿,便披着衣裳,两脚落了地,想着去瞧瞧。
可行至门前,抽了门栓,一用力之下,门却只开了条浅缝,透过细光,依稀瞧得见外头上了一把大头锁。
手上倏地攥紧,苏汐顿了顿,瞧着外头渗进来的光,心头沁进了冰水一般,沁得她发凉。
像是被拉进了暗无天日的暗室里,踩着浑浊不动的死水寒潭,被拉进越陷越深孤寂噬人的沼泽地。
身上恍似缠绕了一双毫无温度的手,娘亲面无人色的脸俯视着她,冰冷的眼眸不带丝毫的怜悯,抱着她朝深渊里坠。
“汐儿……”她叹息着,面上诡异地带了笑。
苏汐面色苍白,浑身沁出冷汗,紧攥着将门扯了两扯,门上的锁哗啦作响,惊动了外头守门的人。
“苏浅……苏浅!”
轻微的脚步声动了动,可那人不声不响,装聋作哑,将那丝门缝从外头拉上扣住,再不吭声。
苏汐咬紧了唇,抱着身子一点点蜷下来,周身发着凉。
什么让她考虑……她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
苏浅,竟敢囚禁她。
苏汐一手砸在门上,心里涌起酸疼的委屈。
即便苏浅已让她知晓自己置身险境,仍是怕她会不管不顾丢下她逃跑……苏浅,怎能如此糟践她的心意……
苏汐红着眼踹了两脚,抹了抹眼睫上冰凉的水意,转身回了榻。
昏暗的室内透不进一丝光线,连窗户都有人把守,苏汐恨得闭紧了窗,点了蜡烛将自己关在房里看书。
床上躺过,桌边坐过,软榻上靠过。
越等,便越是心凉……
房门重新打开的时候,外头响起开锁的声音。临近傍晚,苏浅才得空过来寻她。
一身的疲累在看到她时一扫而空,看着她乖顺地坐在地上的软垫上,靠着矮桌,垂首翻阅着手上的书,眼睫轻敛,整个人在烛光下都晕着一圈柔和的光。
苏浅心口松松软软的,温柔安舒的感觉直从心底往上溢。
走上前将她轻轻抱住,埋在她的香颈间轻嗅一口,“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凉了……”
怀里的人安静得不像话,被她抱住也不挣,温顺地靠在她怀里,只一声声翻着书。
苏浅觉得有些压抑,总感觉一丝怪异,可她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低头在她颈上细吻两口,瞧她没有反抗,心头一燥,兴致上来,便忍不住在她身上四处密吻。
直到将她手上的书挤落在地,她方抬起眼来瞧了一眼。
苏浅喘着,苏汐静着。
蓦然之间,才仿佛感觉到她无声的反抗和冷漠,苏浅与她静静对视了片刻,眼中的温吞渐渐凝固。
她冷了眸子,将安静毫不反抗的苏汐推靠在桌前,抬手扯了她的腰带,衣衫从肩头剥落,露出大片滑凝的香肌,酥胸亦缀着红樱裸露,雪乳翘尖上,还残留着她早些时候咬上去一轮牙印。
苏汐瞥了瞥她无动于衷的眸子,弯腰伏在她身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吸舔。
又轻又软,覆着薄香,让她万分舍不得使力。
苏汐眸子灰了灰,甚至抬手搭上了她的肩。
苏浅凝了凝眸,唇舌吃得越欢,可眸中却情愫越来越淡。口中馥郁绵软,可她忽觉索然无味。
她感觉不到苏汐给她的任何回馈,味同嚼蜡,犹似呷木。
她沉默下来,苏汐眸子动了动,抬手将滑落至肘间的衣裳褪下,露出嫰滑的小腹,玲珑的花户。
“要我将腿岔开些么?”
苏浅呼吸一窒,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冷声道,“姐姐何意?”
苏浅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死寂的凉意,心口似被蜜蜂蛰过一口,手上不自觉地用力。
不曾理会下颌上被掐得泛疼,苏汐安安静静地将衣物褪下,“玩物就该有个玩物的样子……要我替你宽衣么?还是要我帮你揉一揉,舔一舔?”
苏浅呼吸粗了一瞬,感觉到她覆上元具的柔荑轻揉,动了一下便要往前倾身塌下了腰,翘臀拱成曼妙的弧度,一俯首,便要将口凑近她的怒涨。
苏浅一手忙擒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箍住,心口痛得不得了,冷怒道,“你敢舔一下试试……”
苏汐缓缓坐直了身子,抬眸瞧着她。
苏浅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咬了牙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朝床上走,忍着痛问,“我何时将你当作玩物?”
她疼她护她还来不及,只要她肯,她什么都愿意给她捧了来……可她总有千般顾忌,万般不愿。
苏汐将脸埋在她心口,听着她柔和的心跳,温声开口,“可我如今这样,同娘亲当年有何区别?”
“你将自己看作娘亲?”苏浅差些肺都要气炸,“你二人有何可比之处,你哪里能沦得到娘亲的地步?”
苏汐低低缓缓的声音从怀里透出来,如一把软刃,扎进苏浅胸口的一瞬,却生出无数的坚硬的倒刺,勾得鲜血横流。
“是……哪里沦得到,娘亲要接那么多的客,我只需要伺候好你一个人就够……”
“苏汐!”苏浅气得心口发紧,抬手想将她扔到床上,又怕真将她摔了,只好将她裹进了被子里,包个蚕蛹似的将她朝床褥里滚了两滚。
苏汐忍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折腾,扯着被子冷冷瞪着她,低声道,“你既不信我,又何须同我说那些‘死’不‘死’的话,来哄了我心软,又要在外头上着锁,苏浅……你何必如此折腾!”
“姐姐什么样的法子想不出,到时留具空壳给我,姐姐逃出去,可还会留给我只言片语,要我如何安心?”苏浅亦红着眸同她对峙。
苏汐怒极,抬手砸了个东西过去,“强词夺理,你倒关我关得理所应当一般,苏浅,你当我是什么……随你拿捏的玩物,还是供你泄欲的禁脔……啊!”
她扔出去,方才觉得脱手挺沉,乍一看,却是个瓷枕兜头砸向苏浅。
苏浅愣了一瞬,偏了下脸,那瓷实的枕角似在她额上碰了一道,又似被她偏首滑了过去,听也没听着声,苏汐有些分不清。
只瞧着她侧身接了枕,仿佛捂了下额,又极快地放下,背着她不肯转过身来。
苏汐心里一紧,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急道,“苏浅,你转过来!”
苏浅两手扒拉着瓷枕,低着头背对着,迟迟不肯转身,声音闷闷的,“转过来做什么,凭地让姐姐生气。总归是温存不成了,我这便走……”
她连枕头也不肯放下,背对着抬脚便往外走。
苏汐低呼一声,“苏浅,你站住!”
她理也不理,似是堵了气,着人关了门,隔着门外还不忘气呼呼扬声吩咐,“锁门!”
“是。”
外头低应一声,苏汐听在耳里,又气又急,恼着自己被她养着了砸东西的臭毛病,端地伤了她,又气她这般关着自己,没得让自己又寒了心。
真是冤孽!
她气得又倒回褥子里,埋着头,偷偷洇湿了被角。




将嫡姐拽进被窝 雨夜
听着身后的落锁声,苏浅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往回走。
细细的血流漫过额头往下淌,视线里血红的,模糊一片。路上的下人纷纷欲言又止,又被她冷漠的神情打发掉。
回了屋,雁思给她清理了一下,露出额头原本的光洁。伤势不重,只是划了道口子,渗的血多了些,瞧着有些吓人。
苏浅松了口气,还怕几日不敢去见她,又要徒惹了她担心。
了了用了饭,望了望阴沉的天色,又着人将卷宗搬来抓紧看着。
上一位寺丞卸任许久,积压的卷宗一摞又一摞,苏浅方才流了许多血,此时看起来有些头晕。
空气又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黑沉沉的乌云从前头一点点迫来,伏在案前的人坐了许久,风撼树摇,叶掠光影,噼噼啪啪地,响起轻微扑打树叶的声音。
惊雷闷厚,霹雳一乍,雨就淅淅沥沥落下来了。
少女思索的眉头轻皱,额上微微沁了闷汗,腌进伤口里,有些刺疼。
她拉了地图,一指点在崔嵬山所在的圈里。
前些时日暴雨倾颓,南方各地发了洪涝,甚至波及京城——便是助她湮没了陈沧尸首的那场暴雨,她要了苏汐的那一夜。
朝廷赈灾的银两大肆拨下,可前两日新筑的堤坝却被新涨的潮水豆腐般冲了个干干净净。
上任寺丞随着太女倒台跟着被人撂下,追查的赈灾银两也于此时断了踪迹。
苏浅盯着崔嵬山的地形图思索许久,窗外夹着冷雨的风呼号着,一滴冰凉落在她轻蹙的眉心,清凉沁入,她抬眼瞥着窗外摇动的昏黑树影,一回眸,瞧着黯淡的烛光泛了模糊。
抬手揉了揉眉心,将卷宗合好,俯首吹灭了蜡烛。
幽暗的室里,亮起一圈淡晕的光,少女提了一盏鸢纸灯笼,走出房,身影掩进昏黑摇曳的长廊。
裙角滴着细珠,即便撑了伞,下摆依然被打得透湿,屋檐噼啪的雨声里,苏浅瞧面前落了锁的闭合的门,微不可见地嘟了下嘴,从怀里掏出一面镂花铜镜,借着灯笼里忽明忽暗的光影,细细照了下额角处。
一道猩红的小口斜贯在额角,还未结痂,瞧着有些狰狞。
她不高兴地抿了抿唇,小心地将灯笼丢在地上,提着裙角伸脚勾到偏角里。
摸索着,开了锁。
咔哒一声,锁链轻轻绕动,勾缠的金属声琏琏,躺在床上的人微侧了下身,轻哼一声,不为所动地阖了眸。
苏浅推了下门,却是没有推动。
——门从里头栓上了。
额头隐隐作痛,苏浅抿起的嘴角僵了一瞬,慢慢耷拉下来。
将锁哗啦扔到地上,弯腰将角落的灯笼重新拾回来,提着湿透的裙角在台阶边沿坐了下来。
仰了头,黑暗的夜里,细丝秋雨飞斜入鬓,打在檐角,溅落石板,又有了如豆的气势,“啪”地砸下,像一片雨落进了耳朵里。
苏浅有些发热,小心地将脸缩回来些,又将已湿了的腿伸出去淋雨降温。
信引气味压制不住,悄然向四周扩散。
慢慢便延伸进屋里,引得床上的人红了面颊,呼吸一促,又咬着唇将被子往头上一罩,不闻不听。
可外面那人一直未走,苏汐感觉得到……
苏浅伸手接着雨,冰凉的雨滴在手心慢慢聚了一窝。
噼啪的雨打声里,小女孩藏着笑意的声音回响耳际——
“姐姐……下雨了,浅浅带你躲雨……”
那时苏浅方才修了些许内力出来,因着在姐姐面前邀赏的心思,在如丝如针的细雨里,硬抱了比她高一个头的苏汐飞起来,掠过树梢,燕子般轻点一下,气息微浮,身子却是一沉,抱着苏汐跌落至廊下。
她悄摸睁了下眼,苏汐惊呼着将她护在了身上,此时安定下来,软软瞪着她,似要嗔,水润的眸中却是含着笑。
她揉了揉赖在她身上忘了起来的小浅,数落道,“调皮……摔着了没?”
苏浅便又咧了唇笑,凑上去湿漉漉地在她颊上拱来拱去,捋了苏汐瘦弱的胳膊肘瞧着她有没有受伤,这才退至一旁,忐忑又期冀地望着她。
苏汐身子弱,即便从书阁中翻出了某一代前人留下的秘籍,亦是练不出什么名堂。倒是苏浅,翻过两遍,反误打误撞练出了些东西。
头顶传来的抚摸温柔宠溺,裹挟着她的香,带着落进心里的暖意,小苏汐弯着柔软的眸,宛如新月,轻声夸道,“浅浅真棒……等你练好了,姐姐等着浅浅带我飞……”
苏浅的眸子明显地雀跃起来,又清又亮,圆圆地睁着,朝她重重点了下头,又偎到她怀里抿了唇笑。
后来的日子里,苏汐在一旁一边看着书,在脑子里一招一式地细细拆解,一边矫正着苏浅歪歪扭扭的姿势。
苏浅却也沉得下心,不似一般的孩子浮躁,一点点照着苏汐的教导去做。
杨柳树下,霖霖湖边,苏汐弯着眸抬袖给她擦汗,“浅浅,累不累……”
那时的苏汐,瞧着她时,眸子里净是柔软的明亮,轻易便让人落进去,暖意融融,悄然无声。
小苏浅抿了唇,扯着她的袖子将自己围住,让她抱了自己的小身子躺进她怀里,默默摇了头,摇着她的袖子休憩着,小心脏里满满地都是依赖。
苏汐便抱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低头,小心亲了亲她柔嫩的颊,“浅浅好乖……”
稚嫩的长睫颤了颤,睁着清亮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瞧着她。
明眸善睐,温柔婉转,风华初绽。
一朵新玉温苞,绝世丽姝,便盛放在一方明净清渠,无知无觉入了心。
只是恰好,只是因缘,风拂渠皱,自此情孽纠缠。
哗哗水声溅落,苏浅摊直了手,水滩从手心指缝洒落,单薄的身影侧靠在柱,迷惘又惶惑。
那时,彼此心念相融,心意相通;可如今,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苏浅不愿她出去,苏汐不愿她进来。
身体真正地融为一体,心,却是隔了明暗,横着山海。
“抽搭”一声轻响,身后的门倏忽开合,带起浮风。
苏汐抬手将一迭毯子砸在她湿淋淋的身上,眼圈微红,声音却泛着冷。
“——除了欺我心软,苏浅,你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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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撒气h
苏浅一身的衣裙湿透,黏在身上,含苞待放的曲线一览无遗。
她仰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苏汐。
衣着单薄的女子咬着唇,脸上的神情掩得住怒气却掩不住心疼,苏浅布满了胧雾的眼底慢慢便散了去。
“还不将腿收回来。”她冷声斥着。
苏浅便紧了下毛毯,乖乖缩回了腿,搭在廊下,碰着身旁的灯笼,咕噜滚远了两圈。
廊下明明暗暗,一阵冷风吹过,灯笼闪了几下便没了光。苏汐走近两步,黑漆漆的,愣是没瞧见苏浅额上的伤。
她忍着怒,站到苏浅一侧的柱子旁,疲惫又无奈,“苏浅,你到底想怎样。”
哗啦哗啦的雨斜灌进来,浸湿了廊檐下两个女子的衣衫。雨扑在面上,让人分外清醒。
苏浅慢慢站起来,拉开身上的毯子,将她整个兜进了怀里。隔着湿透了的衣衫,苏汐此时方才发觉她浑身烫得厉害。
“想要你……只想要你……”她埋在苏汐颈窝上,拱着她肩头丝薄的衣料。
“你……”
苏汐抿紧了唇,偏着头,恰好能感受到侧面扑来的雨。
她抬手虚扶着苏浅的肩,低眸许久,方才无力地道,“苏浅,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苏浅心口一刺,埋在她颈上轻吻的动作顿了顿,重复道,“这段时间……”
她抬头看了眼,苏汐望着她的眸底平静又笃定。
她退让了,却又丝毫不肯让。既承诺,也拒绝。
苏浅眸子凝住,笑了笑,低了头一点点靠近她。
呼吸交错,苏汐偏着头稍退了寸许,可身后抵着柱子,再无可退,只能眼睁睁被苏浅含住了唇。
她垂了睫,尝到她唇里的苦味。
“如此,我倒希望这是姐姐陪我走的最后一段路……”
往后余生,没有她,倒不如终结在此的好。
“唔……哼……”
交缠的激吻里,苏汐蹙了眉,喘息着分开时,唇角已被她咬得渗了血。苏浅抬指在她唇上轻抹,血色艳丽,更衬容色清绝。
她一把将她抱起,裹着她朝屋里走去,笑道,“本是喝了息宁汤,想着淋会儿雨便不来搅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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