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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苏浅知晓苏汐已拒绝过一次,任他说得再是好听,亦不动容,只拿了银票准备走人。
“或者——您当真无所求么?”那青面人悠悠在她身后说道。
静默里,一半已陷入阴影里的少女慢慢转回了身。
待得再动之时,青面人两手空空,松了口气,方才与她背道而驰。
——
陈婆子再见到天光之时,已是星子满天。
饿得老眼昏花,惊惊乍乍,被陡然开门扔进来的人影吓得尖叫一声,直往柴垛里钻。
那哆哆嗦嗦的人影哭爹喊娘,一把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在她声嘶力竭的尖叫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娘——娘——你救救我!救救儿子啊!”
那男子被陈婆子胡乱踹开,又立马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声声见响,抬起头来,额际一片血红。
“栓……栓子!你怎会……”陈婆子惊疑不定。
“吱呀——”
刺耳的房门开启声响起,有下人端了把凳子进来,而后,一个细柔的身影踩着月光进了屋坐下。
苏汐靠在椅子上,低头俯视瘫坐在地上的两人,从袖子里抽出一张按了血红手印的泛黄纸张瘫在二人面前。
那男子吼了一声,朝前一扑便想夺回,被人当心窝子里狠狠蹬了一脚,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老实点!”家丁狠声吆喝着。
苏汐抬手将纸一抖,在风里发出“啪”的清脆声响,惊得两人一颤。
“叁千两银子,或者,剁了你儿子的那双嗜赌成瘾的手,陈婆婆……选哪个?”
风吹扑着细细作响的纸页,苏汐俯首看着她们,柔和的脸上一片平静。
陈婆子瞧着那白纸黑字,血红手印,一时怒急攻心,又被饿得耗脱了气,差些一口气喘不上来,蹬了腿儿去。
“娘!娘!您可不能晕啊!”那栓子是又掐人中又抹唾沫,好容易才把翻着白眼儿的老婆子叫醒过来,却被老婆子甩手就扬了一耳光。
在内宅混了这么多年,陈婆婆哪能不知道苏汐的意思,当即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地哭嚎,“是我老婆子不对,瞎了眼撞到您枪口上来,您放心,婆子什么都没看到,您和叁小姐清清白白,姐妹和睦,再无其他!婆子绝不会乱说……”
苏汐一字字听她说完,才又慢条斯理地将纸折好,收回袖中。
“不,我要你照实回禀,禀完了……祖母是何态度,想做什么,一一都来告知与我。”
陈婆子纳了闷,可她没得选择,当即磕了叁个响头,伸了指头对天发誓。
苏汐不置可否,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身走了。
老天要是管人的誓言,苏亦桓早该被劈成渣滓,骨灰都被扬得漫天了……
翌日,老太太便铁青着脸,不由分说拿回了苏汐掌管的中馈,也没想好再交给谁,拿在手中,却又觉得尤为憋屈。
苏汐没什么反应,应承着笑笑,看得老太太咬碎了牙,只恨不得将手中握着的库房钥匙一把砸在她脸上。
只是还来不及砸出去,苏府上下便陡然被门外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汐皱了皱眉,问着刚从门口打探过来的小环,道,“怎么回事?”
小环附在她耳边低语,那边厢老太太听见了也是脸色发白,冷不防朝这边瞪过一眼,颤颤巍巍朝外走。
一行人跟上。
苏府门口,常年一脸冷肃的严佚大人领着一堆人走上前来,“老太太,苏大小姐……又见面了。”
他身后的人押着一个战战兢兢缩着脖子的囚犯,一身脏污,不住瞥着眼朝苏汐这边儿瞧。
苏汐面上却不动声色,还了一礼,问道,“严大人此番来所为何事?”
“仍是前事,”他一点头,身后便有人将押着的人跪下,“陈叁,将你所供供词再说一遍。”
“是……大人。当……当日,我家公子瞧着欢喜得很,从家里拿了一包那种药,就开开心心地走了……说是,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尝尝他那未过门儿的娇妻了……”
说完,匍在地上大着胆子觑了苏汐一眼,哭道,“苏……苏小姐,我家少爷惦念着您许久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您纵是再狠的心,怎么就能谋杀亲夫啊!”
严佚嫌他话多,踹了他一脚,又问,“那种药,是什么药?”
“这……自然是,能让女子情热,同郎君好生胡闹的药……我家公子说,怕苏小姐疼着,多用些,才能初次便得到快活……哎哟!”
严佚又踹了他一脚,脸色一冷,喝道,“不必说无用的废话!”
苏汐听得脸色一白,心口止不住地泛上恶心。多日来心上慢慢消散的阴影与恐惧慢慢席卷。
小环眼疾手快地扶着她,愤愤不平地骂道,“你……你是何处来的腌臜泼皮!怎敢如此抹黑我家小姐的名声!”
那陈叁掉头就叩倒在严佚脚下,头磕得呯呯作响,“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大人!”
“证据呢?”苏汐勉强扶着小环的手站直了,出声问道,“你怎么说便怎么是么?严大人,刑部办案,总得讲究证据吧。”
“有的,有的!大人!您看……”
地上的陈叁从衣裳里头掏出个模糊的东西来。
他从陈家出事后开始四处奔逃,逃了月余,身上脏污得不像样,唯独这衣裳里掏出的东西自带一抹亮色。
“大……大人,我家公子说,苏大小姐以此物赠他,多有暗示,这才欢欢喜喜地去了……这料子,可是实打实的,您闻闻……可香了……”
他似是万分舍不得地将东西呈给严佚,严佚瞧了苏汐一眼,取了条干净帕子,摊在手里,也不敢多瞧,略错了视线,躬身递给苏汐,问道,“苏小姐,您瞧瞧,可是您的东西?”
苏汐强忍着将视线挪上去,不过一眼,脸色便白得发青,抬手捂了嘴,将严佚一推,俯腰到一旁干呕起来。
只见得丝柔的料子被蹂躏得四处泛了皱,本是月白的色泽微泛了黄,上头斑斑驳驳不知被人弄了什么沾上去。只边角上飘扬的清飒竹叶,仍清晰可见。
——那是苏汐的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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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赐药
“大人……大人!家门不幸,此事还容老身关起门来仔细问问……大人可否稍等片刻?”
刘老太太瞧着苏汐变了脸色,只当是被人说中,想着当初订的这门亲事,竟将阖府上下闹得鸡犬不宁,便是怒上心头。
她此时倚老卖老,幸得严佚听闻过苏浅在科举中的名次,却也愿意给她个面子,只好拱了手,道,“那便等您一个时辰,不能再多,老太太也别再为难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刘祖母转过身来,将拐棍狠狠在地上一杵,“苏汐,你跟我过来!”
苏汐接过环儿端来的水,喝过两口,面色才稍稍好了些,跟着老太太走了。
天边的云层浓厚,压着黑黑的一团翻滚。秋意深浓,梧桐叶纷纷坠下,打着旋儿,飘在脚边。
轻轻一踩,悄无声息。
京郊叁里外,一队人马踏起烟滚无数,扬鞭疾驶。
为首一人,着了滚边水绸,衣似鸦墨,青丝披肩,打马飞扬。雪白的领子从圆襟口中伸出,似挂在枝头的清皎冷月。
红鬃马上御赐的金鞍被她扔到路边,束发乌帽也已被她扯下,发间只余一条黑玉细革,半束半垂。
一双云烟琥珀眼,清浅而凝浓。
“大人……这金鞍,乃是御赐……”
鞭马呵斥声里,少女冷淡的声音蕴了心急,“不必多言,再快些……驾!”
屁股后头的人吃了一嘴的灰,也不敢再劝,只得抹了抹脸,捡了鞍打马跟上。
苏家祠堂里,刘老太太满心哀痛地给满门先祖上了香。
苏汐跪在地上,垂着眸,面色静漠。
老太太转过身来,痛心疾首地在地上杵了几下,“笃笃笃”,沉闷又难受。
她颤着身子在苏汐面前蹲下来,混浊的老眼里泛着泪花,“汐儿……别的事我且不提,我单只问你,你同浅儿……可是当真……当真……”
苏汐抬眼回视她,老人家的眼里万分痛心,话虽问着,其实内心已是笃定。
她没有继续追问,是逼迫,亦或勾引。
那不重要。
苏汐扯唇笑了一下,错开了视线,道,“是。”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太太杵着拐棍在地上反复敲着,蹲坐在身后的蒲团上,仰天哀嚎。
“你……还有你母亲……真真儿是把我苏家的脸都丢光了!”刘老太哆嗦着唇,“我早便劝你爹不要娶那个女人,还有你祖父……也不肯听,硬说那女人满腹经纶,正是苏家该要的儿媳,可如今……如今你瞧,苏家都被你娘俩祸害成什么样儿……”
犹如被人强灌了一桶冰水,苏汐倏地抬了眼,眸子泛冷,“苏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母亲!”
老太太愣了一瞬,养尊处优这些年,无人敢这样指摘她,她将拐棍一杵,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敢这样同我说话!”
苏汐从来最痛恨这些人张嘴闭嘴高高在上的指指点点,人都死了,还要这样被人戳脊梁骨。
“我母亲何错之有!苏家没落,苏亦桓不思进取,逼着我娘像个青楼妓子一样接客,踩着我娘的贞节往上爬,死后还要被人安上‘淫贱’的骂名……”
苏汐冷眼瞧着一脸错愕的老太太,“苏亦桓这样的渣滓,泼了我娘一身污秽,泼了苏家一身污秽,怎么还有脸进苏家祠堂,受后人供奉,受我和苏浅的供奉。”
苏汐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他连去了地府,我都嫌脏了我娘的轮回路!”
“啪——”老太太气得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浑身都直哆嗦。
“他是你爹!”
“‘爹’这个字眼,真是让他恶心透了!”
“你……”老太太扬手再要落下,看着苏汐红着眼倔强的模样,迟迟没有落下去。
面前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墙,让老太太按也按不下去,终是颓然收了手。
“你们经常偷摸去给你娘上香,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刘祖母佝偻着转了身,背影苍凉,她头一回知晓,向来懂事听话的苏汐竟是这样的想法。
“旁的……我也不再提了。”
“我只问你,陈沧,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她低头瞧着供案上未燃尽的香,脸色肃穆。
“汐儿,你想好了再回答,苏家……再经不得风浪了。”
不管是陈沧的事,还是她与苏浅的事,都最好到此为止。
她认下,是最好的结局。
苏汐眨了眨眼,不想,她连结局都同娘亲一模一样。
“是。”她回着。
刘老太慢慢转过身来,眼角泛泪,抬手摸摸她的头,叹道,“好……好孩子……等你死后,祖母亲自给你的牌位上香。”
苏汐撇了头,避开她的手,“不必了,烦劳您,我想葬在干净些的地方。”
刘老太沉着脸,此时也不再与她计较,收了手朝身后叫道,“陈婆婆,端上来。”
金丝的楠木托盘里,一个白瓷瓶莹润生辉。
陈婆婆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曾转动一下,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大小姐……您自己来吧。”
苏汐放下手中捻着的裙角,抬手取过瓷瓶。
——苏家的正门外,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落了马。
苏浅心急如焚,不等门口的下人反应过来,带着一群人便往里冲。
庭院中等候的人措手不及,被行色匆匆的苏浅冲撞得队形一乱。
严佚站稳身形,拱了拱手,“叁小姐……”
苏浅的眸子扫过蹲在地上的那个脏兮兮的人影,低了眸,逼视过去,目光似淬了冰。
陈叁打了个哆嗦,张了唇,却什么也不敢说,“哎哟”一声,被人碾着脚尖一脚踩在胸前,肋骨声声断裂。
“狗东西,你也配!”苏浅狠咬了牙,抬手招了人,“给我拆了他的骨头!”
墨袖一甩,踏着步急匆匆朝里赶。
苏家大院四处无人,寂静得让人心头发凉。
苏汐抬手拔开瓷瓶,凑近了嘴边。
“汐儿……”老太太唤了一声,手里的拐棍捏得发紧。
苏汐面无波澜地瞧了一眼,一仰头,朝着口中倒入。
厚重的祠堂门被人推着发了“吱呀”一响,一声猛烈击打后,扩裂声细碎蔓延。
洪钟一般的振聋发聩让苏汐闭着的眸颤了颤,轻微连绵的破裂声“咔呲咔呲”响在耳际,像身体里什么东西悄然碎裂。
阴沉的光线一丝丝蔓延进屋内,今日无甚阳光,并不明媚。门口站着的卷着浓墨的少女,亦遮蔽了稀疏的光线,如一沦沉静深渊。
她往前一踏,身后幽然绽出明亮。
滑落的袖子露出柔致的腕,拈着石子儿的手指弹动,轻微的震颤让苏汐的手腕发了半刻的麻。
她脸上是焦急的,平淡的,又似掀了惊涛骇浪。
呼唤声掩盖掉滚落在地的瓷瓶清脆,甜淡幽明的桃木香萦绕在鼻端,身子发了疼,被狠狠箍进了怀里。
“汐汐。”
“叮叮叮——”瓷片与青石板撞得清零。




将嫡姐拽进被窝 吵还是哄?
苏汐瞥了眼滚在地上的白瓷瓶。
苏浅凝眸在她脸上盯着,唇抿得死紧。
下巴忽地被抬起,苏汐收回了视线,被她勒紧了腰,收在怀里,“你的脸……是谁打的!”
苏汐仰着头盯着她,久未开口,那边老太太被这么大的动静吓得瘫软,低低出声,“浅儿……你吓死祖母了。”
苏浅转眸便盯向了她。
脸上神情转冷,苏浅将怀里的人抱到一边的软几旁,伸手将供奉的两个蒲团扯来给她垫上。
“苏浅。”苏汐闭了下眼唤了她一声。
苏浅置之不理,脸上越发聚满了冷怒,霍然起身,抬脚就要朝老太太心窝子上踹去。
“你也碰得!”她低喝一声,眼里一片冰冷。
一脚下去,她未曾收力,还不得要了老太太的命?
“苏浅!”苏汐又唤一声,“她是为了你们才这般对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啊——”老太太惊慌失措。
一脚堪堪停在老太太胸口,苏浅冷着眸子往回撤,一脚蹬在地上,“呲呲”现了裂纹。
她又回了身,蹲在苏汐面前,脸色冷然地捏了她的下巴,“你说,’你们‘?”
苏浅瞧着她瞪自己的模样,刚刚从她能死里逃生的庆幸里挣扎出来,便又生了满肚子的闷气。
“姐姐受的委屈,我不能替你讨回来么?”
苏汐方才也算被逼着为她死了一回,此时想起她和苏亦桓,再想起娘亲和自己,只剩下满心的不忿。
“你凭什么。”她打掉她的手,亦不想看她。
苏浅好端端被迁怒,百里加鞭还未喘得上一口气,此时胸腔里的热血都被方才一幕惊得全凝成了冰,不想还要被她朝这薄冰打上一拳。
“苏汐!”她恼怒。
“闭嘴。”苏汐冷了声。
她气得憋屈,咬了牙。
“你……你们!大逆不道!”老太太方从阎王手底下转了一圈,惊魂未定,瞧着这两人似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唾骂出声。
苏浅瞧着苏汐又白几分的脸色,心头只觉恼恨得厉害,偏生又拿她没辙。她总在逃避她们之间的事,被人一挑,就要自个儿拿了刀往自己心口上扎,鲜血淋漓也不肯止。
她瞪了老太太一眼,唬得老太太惊叫着一缩,又抬手便揪了苏汐的衣襟,倾身便压了过去。
苏汐在她怀里挣得厉害,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在她的颈上、捶在她的心口,震得发疼。可仍是抵不过她霸道地欺碾了唇舌,含着她的唇瓣吮得“啧啧”作响。
就连探进口中的舌,也纠缠着将她吸得发麻,似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去。
苏汐的喘息被她点滴不漏地卷进口中,乱扑的双手被她捉着反剪到身后,胸脯被高高顶起,她便探了一只手进去,揉捏着她的酥乳。
柔软的丰盈握了满掌,掌心里尽是滑腻酥柔,叫人爱不释手。就连手下的娇躯亦是一颤,挣扎着,又软了下去。
苏浅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一手揉捻着,嘴唇一边厮磨,低声在她唇边念道,“嗯……好软……汐儿,总算尝到了……这般娇软,不若夜里给我留个门……”
“啪——”
苏汐狠狠给了她一耳光,气红了眼,“苏浅,你给我滚!”
她用的力度极大,苏浅唇角都被她打得渗了血。
苏浅偏了偏头,瞧她气得浑身发抖,抿着唇,抬指替她抹着泪,许久才道,“那姐姐受的委屈,便自己来讨……还打么?”
她又把脸凑过去,抹干净了血,怕她瞧了伤心。
苏汐搡了她一把,将眸子转过去。
苏浅便知她又泄了气,抬手揉着她的头,将她捂在怀里,问,“疼不疼?”
苏汐咬着唇没有理她,只是这般被她抱着,先头受的委屈忽然都酸酸地泛了起来。
待够了,发泄过了,她才顾起周围来。
又伸手推了推,苏浅才放了她,替她理好衣襟,让她靠着休息。
一旁瞠目结舌的老太太总算回过神来,颤着手指向苏浅,“你……你们……”
苏浅瞧着她眼中的震惊,想起汐汐便是因了这些人的这种眼神,才每每将自己伤得难堪,又止不住地溢起心疼和愤怒。
“你今日可瞧清楚了……”苏浅朝她逼了一步,一落地,便又碾碎一块石板。
感觉到靠在软几上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苏浅小心屏了下气。
她单膝朝前一跪,尽量收敛着怒气,“您是为了我,我没资格教训您,可您瞧清楚了,是我逼迫于她,我想要她想得发疯,可她不愿,我又有什么法子……”
她气愤中带着幽怨,苏汐听着就来了气。
“我枉顾伦常,强要了她,自此之后,我的脑袋便别在她的腰带上……哼……”
苏汐气急得踹了她一脚。
苏浅没吭声,跪得笔直,继续说道,“您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您要送她走,那孙女……就少不得要表表孝心,先送您老去西去了!”
“你……”刘祖母心口一梗,差些晕了过去。
苏浅看也不看,干脆站直了身子,“来人,带祖母下去休息,无事不必回禀。”
她两步走回苏汐面前,替她揉着脚,又将她搂回怀里,“她走了,汐汐再赖一会儿。”
她在那头耍了横,又到这头耍起了无赖,苏汐也不知道苏家怎么就出了她这么个犯浑的,差些被她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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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初探源穴h
苏浅瞧着她强压着两片上翘的唇瓣,没好气地瞪了自己一眼,只觉得她招人爱得紧,欢欢喜喜地将她捂在怀里揉了又揉,捧着她的小脸不停地啄。
苏汐好容易想安安静静在她怀里躺一会儿,叫她闹得不耐,又听着她的呼吸小心地促了起来,一双手隔着衣服一点点揉搓起她的腰,便知她又钻了些花花肠子出来。
可她此时疲累得很,也不想与她计较。阖了眸搭在她的肩头,轻轻蹭了蹭。
“安静一点。”
苏浅倏地便收了声,手老老实实搭在她腰上不敢乱动,呼吸都轻得要消失了一样。
怀里的人不动,她便也只管埋在她颈窝上,吸着她的信香。
元具一点点便被催得抬起了头,顶在身前柔韧的细腰上,小心翼翼地轻蹭缓解。
“苏浅。”苏汐恼了一声。
苏浅便又乖乖往后撤,再不敢让那玩意儿弄着她。
尽管下面硬得发涨,汹涌的欲望叫嚣个不停,可感觉到姐姐愿意靠在自己怀里,苏浅的心里又一点点撑了起来,撑得满满涨涨。
悄悄抿起嘴笑了笑。
苏汐慢慢地宁了心绪,满足地伏在她肩头轻嗅了一口桃木的香甜。
然而等她推开了她,抬起头来时,少女已是漾了满脸的情红,眼巴巴地将她瞧着,又不敢来招惹。
许是将她的信香吸多了……
苏汐抿唇,抬眼瞧了下周围低着眼不敢抬头的陈婆子和小环,稍错了错视线,朝后靠着,低声道,“不许出声,靠过来些……让我瞧瞧……”
苏浅连不迭点了头,直勾勾盯着她,“咕咚”咽了口口水,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
又做贼心虚地瞧了眼垂着眸恍若未闻的苏汐,瞧着她没什么恼怒的反应,才膝行着靠近了。
正待俯身去亲亲她的唇,却恍然察觉裙子底下一凉,隔着两人夹角间的缝隙,苏汐低了头瞧着她肿胀的胖东西。
苏浅愣了一下,才反应道,原竟是这么个瞧法……
她偷偷捂了捂心口,胸腔里的血液呲呲融了冰,差些沸腾起来。
“不许出声。”苏汐又抬头望了她一眼。
苏浅红着脸点点头。
热烫的棍子在凉风里头挺久了,入了手,似扑了一层浅薄的凉意,然而握着不过须臾的功夫,那凉意便褪得干干净净,欢快地跳脱起来,烘得人手心发烫。
苏浅被她揉抚了两下,舒服得想倒吸一口气,又在她抬眼之时憋住,小口小口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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