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将嫡姐拽进被窝 勾引穴儿h
她怀了柔,苏汐本便薄弱的防线轻易塌陷。
满心挣扎的人儿终究低了头,无力地伏在苏浅肩头,低声问她,“世上坤泽那么多,为什么一定是我?”
她只觉满心荒唐,姐妹乱伦,匪夷所思,苏浅却只是疑惑,“你我生来便是彼此最亲近之人,要一辈子,不是理所应当?”
两人鸡同鸭讲,苏汐阖了眸,摇头轻道,“苏浅,这不一样。”
苏浅又是逼问,“何处不一样?”
苏汐闭了嘴,待要讲起,却不知该从何入手,人生头一次被逼得哑口无言。
她沉默下来,淡了面容。
瞧她不高兴,苏浅只好收了满腔的不解,轻声哄她,“姐姐,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临别在即,苏汐也不想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听她软了声来哄,心里也慢慢松懈。
苏浅盯着她,眼眸清亮,满是渴望,试探地凑上前来,悄无声息,迟疑又犹豫。
五日未曾碰她,苏浅抱着手中香软的身子,想亲近,又怕她不肯给。
苏汐瞧她朝自己凑拢来,心头一冷,抿了唇,将她抬手捂住,浑身都拒绝着她的靠近。可苏浅不再上前,望着她,张唇细细地吻着她的掌心。
手心里似发了烫,她只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不曾强求,只无声地软化。细软的舌尖舔在掌心,一点点濡湿,苏汐抿紧了唇,捂着她的手蜷缩了下。
细嫩的指缝被她撬开,钻进去舔舐,一寸寸被她湿软地扫过,苏汐颤了颤睫,手上的力气渐渐流失。
苏浅启唇咬着她柔嫩的腕节,轻抿着,舐磨着,拉开来。
苏汐闭了闭眸,任由自己靠在了柜上。
苏浅托着她的臀,将她的腿缠到腰间,倾身覆上。
柔软的衣襟被她用牙齿叼着咬开,朝两侧垂下,露出雪白的双乳。馨软的肌肤温热诱人,吻上去的时候,耐不住细酥的痒意,苏汐抿着唇偏了首。
眸中水润,耳际红霞,总归是骗不了人。
苏浅如愿以偿,低头含住她的乳珠舔吮,一点点在她舌下变挺变硬,像粒小石子,在舌面刮蹭。
满足地叹息一声,苏浅抬头看她颤动的睫羽,亲吻片刻,俯身下去咬开了她的裙。
轻衫拂地,一层层软物上,站着半遮半掩的两具曼妙女体。
苏浅光洁的下颌蹭着她的裸肩,沉迷地嗅着她的信香,软哼声里,是她用硬挺起来的尖锐戳顶着苏汐娇嫩的花户,顶着那颗圆溜小巧的花珠。
享受地听着苏汐轻咬住的哼声,鼻尖划过她酥软的雪乳,埋首入其中,深深地嗅着她的乳香,苏浅听到她难以抑制地喘息声。
她没挨着她,若有若无地,可比挨着更撩拨心弦。
软嫩的舌尖在乳尖上轻舔一下,苏浅挺腰缓缓顶开她湿润的穴,水滑的,动人的,温软又热,紧致缠绵。
片刻未停,寸寸厮磨,苏浅软嫩的胸挤弄着苏汐的雪乳,碾压着她肿硬的乳珠,欺身沉进了她湿滑的深处。
火热的巨大顿嵌在那里,留给苏汐喘息的时间,绵绵分泌的水儿密布花穴,翕动间,咬出细致磨人的快感。
苏浅喘了口气,鼻尖蹭着她的颊,滚烫的吐息呼在她的唇角,“姐姐准备得很充分呢……”
她缓缓抽出,粗硕的元具上头,裹了一层晶莹的水亮,往棍身下汇聚、滚落……
苏汐敛着眸,瞧着自己给予她的动情蜜液,双颊绯红。
“嗯……我进来了,姐姐……”苏浅舔着她的唇角,柔软的腰肢将怒涨的元具送回蜜软的穴里,撑得花瓣紧绷,贪吃的涎液顺着两人相连的股缝分出细细的流。
一挺一送间,苏汐已被她咬住了唇瓣,温柔啃舐,脸颊面向她,供她轻薄无礼。
无事……无事……更无礼的还在后头……
轻微的水声绵绵不绝地从两人交合之处响起,苏浅抽插得慢,可她埋送得满,进得深处,抵着娇嫩的花心,唇吻得苏汐晕头转向,下头狠狠一插,破进些许。在苏汐咬唇轻哼声中,捉着她的舌吻得更深,元具被里头的小嘴吻过几口,再轻点缓磨地抽出,用了酥密的痒,覆盖缠绵的疼。
她绵密地吻着,不让苏汐开口,那偶尔溢出的细软轻哼,已足以让她神魂荡漾。
两人交合的动静虽小,可里头抽出的水声渐大;穴儿虽小,可含住的肉根硕大;挺送的幅度虽小,可苏浅想彻头彻尾占有她的野心偌大……
酥疼和细痒一层层交替,覆盖,迭加,苏浅放开了她的唇,喘息地深挺着,鼻尖划过她仰伸的细颈,红唇微微张合着厮磨。
晶莹的汗珠顺着颈线静淌,被那张红唇翕张着吸住,轻轻一嘬,在销声匿迹之处留下印刻的红痕。
“嗯……”轻微的刺痛让苏汐轻蹙了眉,合着身体里毫不留情的顶送,痛哼出声,又很快被酥痒细密地覆盖蔓延。
“姐姐……”苏浅细致的腰部线条若隐若现,蹭在苏汐绷紧的柔软腰间,带动着一下下的进入,“舒服吗?”
无声的痛楚欢愉在潺潺流出的花液里被尽情湮没,浪潮迭高,原始而深入的占有让被架起的女子毫无抵抗之力,被缓慢而不容抗拒地破开,从身到心,全然被侵占。
静婉的眸子已然涣散,半阖着眸瞧着面前痴迷的少女,在她若即若离的唇瓣溜走之际,在苏浅不再给予她深重的撞击,又轻又缓地似在她穴里搔痒时,苏汐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欺负我……嗯?”她缠上苏浅欲退的腰,双腿一勾,将她按进身体里,满足地轻哼一声。
久久被挑拨起的细痒总算得以打击扑灭,而后又勾起深一重的痒意,在少女越插越浅的勾引里,苏汐伸手按住了她的臀,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欲求不满地喘着气。
她在挣扎,可她快坚持不住了……
苏浅得了意,抱着她转了个身,仰身靠在柜子上。
“姐姐……”她微翕着红润水嫩的唇轻呼一声。
苏汐轻哼一声,俯首咬着她的肩,一手按着她的腰臀,沉腰坐下,粗大的元具被她吃下,腹里深深的饱涨感即刻涌来。
她低伏下头吻着苏浅的仰翘的嫩乳,臀瓣高低起伏里,花户拍打在苏浅小腹上,在光洁的腰腹间留下大滩的花液。
饱满丰盈的雪乳狠狠碾压在小巧的嫩乳上,苏汐猛一沉腰,破开自己的花心,贪心地将她整根吃下,在痛痒俱作的快感里,疯狂吞绞着蜜肉。
哗啦一滩蜜液泄在苏浅线条隐现的腹间,少女喘促的呼声里,苏汐咬着她的耳垂,柔声低念,“再敢射进来,我饶不了你……”
少女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小腹绷得几近痉挛,才强忍住灭顶得射意,在柔情噬骨的吞绞里,她忍耐的声音里含了压抑的笑。
喘促越绞越紧,她低声求饶,“是……浅浅不敢了,烦劳姐姐快些……”她咬牙箍紧了苏汐的腰,“小浅浅要爆掉了……”
苏汐一口含住她的乳,直待浑身颤抖渐消,瞧了苏浅涨得满脸通红,颈上青筋都细微地突起,方才松了咬住她的穴,容她那棍子又涨又硬地退出她的身体。
“啊……”苏浅长呼一口气,仰头啃着她的颈,在她臀下虚跳着的硕物总算酣畅淋漓地射了个通透。
“好姐姐……可折磨死我了……”她将滚烫红润的面颊埋进苏汐的乳里,颊上蹭着的雪乳同她一起轻喘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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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风雪
天色蒙蒙亮,床上侧卧的美人娇颜正酣,红唇微翕,一张一合。
轻软的吻落上,美人呼吸未变,颊上红晕浅浅,翻了个身,浑然未觉。
很快,窗外只剩下落雪的声音。
连空气都安静下来,不忍将睡梦中的美人打扰,无声流逝。
苏汐沉入梦中。
冬月初四,大雪。
苏府下人忙忙碌碌,府上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苏汐持家,每日清晨踩着越积越厚的雪,在老太太房门外请过安,再踏着漫天风雪回屋。
狐裘下娇小的身子活动过一番,解下外袍进屋,竟是雪腮漾红,鼻尖渗汗。
坐在桌边用着早膳,新配置的丫鬟绿渠进房来请示,“大小姐,叁小姐留下来的衣物,是放在您这儿,还是……”
苏汐细细嚼着,颊上微不可见地泛起可疑的红晕,又不动声色地隐了去。
轻轻咽下,方才开口,“拿回她的屋里去,放我这里做什么?”
绿渠犹豫了会儿,才低头应了是。
苏汐似无所觉地仍低头吃饭,脸上神情微妙,眸中浅浅浮着恼。
苏浅临走之际,将她压在柜子上胡闹一场,又将她拐回榻上,抱着温存了一宿。两人只小声说着临别的话,耳鬓厮磨,后来压不住倦意,她便睡了。
第二日醒来,她锁进柜子里的贴身之物虽是安好,可她昨日换下的秽衣,本是凌乱堆在地上,此时却不翼而飞。
苏汐气得脸儿通红,那衣物尚未浆洗过,胡闹时被苏浅用来替她简单清理擦身,上头残留的净是她的汗液、花液,污秽不堪,她怎能就这样拿走……
不仅如此,她却是讲起了礼尚往来,留与苏汐她自己的同样沾了可疑液体的亵衣亵裤,搭在床后木桁上,醒目异常。行径浪荡,万分恶劣。
害苏汐不敢直接予人去洗,大冬日还动手简单漂洗一番,才敢示了人。
越想越恼,苏汐直觉吃不下,将碗一推,起身去了书房。
积雪压弯了枝头,下人拿木棍一敲,雪扑簌落下,跌落在地,再被清扫。
苏汐出神地望着窗外敲雪,棍子敲在枝干,发出“梆”的声响。
——苏浅幼时亦爱拉着她敲雪玩,看积压了满枝的雪“哗”地落下,洒落在地,就像将满腔的低落情绪都抛洒一空,有种格外的霍然轻松。
年幼的孩子,没有父母的陪伴,在府里遭受冷落,哪怕在苏汐面前表现得多依赖,心里也总是空的。
苏汐收回视线,一低头,眉眼中盛满了无奈和温柔。
苏浅从小便只亲近自己这个姐姐,她对苏浅的百般呵护,让她一点一滴融进了苏浅懵懂的骨血,一撕扯,便是骨肉分离的痛。
恰逢苏浅在分化的敏感时刻,被告知苏汐自幼定亲,早晚要与她分离的残忍事实,由此滋生的,是痛是爱,是欲是情,苏浅年幼,又如何能分得清……
如今偏又叫她尝了自己的身子,灼灼情欲同对胞姐的依赖孺慕搅在一起,她又养成的是那般偏执的性子,自己亦舍不下离她而去,万般纠缠不休,此局可如何能解?
苏汐无奈地撑着额,靠在铺着紫貂皮的软椅上,颇为头疼。
这二十来日的日子,苏浅已寄了叁封信,除了同她汇报事情进展,言辞间吞吞吐吐,时而情意绵绵,时而阴鸷忐忑,左不过要确认她还待在苏府,未曾将她抛下。
苏汐轻轻叹了气。
窗外飞雪,仍细细地下着。
腊八这日,苏府难得桌上聚了人。
老太太冷着脸,喝完了一碗七宝五味粥,就了些小菜,几颗脆绿腊八蒜,不肯多留,颤颤巍巍回了房。
何姨娘愁容满面,因着节日,也因着这些天来苏汐未曾为难于她,勉强对她笑了笑,少滋寡味地用了些饭,说了几句体己话,亦是回了房。
人走桌凉,苏汐瞧着冷清的桌面默默不语,招人端了一碗油泼腊八面,红彤彤的,臊子炒得油亮,瞧着喜人。半碗下去,鼻尖冒了细汗,连空冷的心里都暖热起来。
怪道苏浅总不肯乖乖用膳,合府吃粥的日子,总要缠着她偷偷做一碗腊八面,还要加些辣子,端了碗,连汤汁都要吸溜干净。
讨要着来亲她时,冬日的唇竟也滚出火热……
苏汐倏地眨了眨眼,散去脑中思绪,起了身,下人便开始收拾。
腊月十叁。
距离苏浅上次来信,已有将近半月。
苏汐轻轻蹙着眉,将压在桌头的信纸抽出来翻看。
“崔嵬山地势险要,山间隘束之路叁十里,连山绝岭。头顶一线青天,栈道凌空穿云,随山势旋转……”
“一侧千尺奇峰悬崖绝壁,一侧深谷涧壑万丈深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属天险……”
苏浅一路追查至此,即便知晓她身手绝佳,然而地势险要,惊心动魄,苏汐仍不可避免地忧心。
尤其近日,她连书信亦未曾寄来。
一连几日,苏汐都心中不安,神思不属,再未等来只言寄语,不由忧心忡忡。被动等待的滋味太过难熬,她遍阅典籍,崔嵬山势,了然于胸,可未置身其间,未伴着苏浅,仍是觉此心空悬。
腊月十八,大寒。
漫天飘雪,大雪封山。
崔嵬山闭塞不通,无人问津。传言行于其间,黄鹤不得飞渡,猿猱愁于攀援。行人面壁贴腹,屏气挪步,稍有不慎,即得纵跃深渊。
又言前日腊月十六,一行于峭壁的乾元女君于危急之际救得一单薄女子,跌身坠崖之际,只来得及托那女子给家中亲姊带句嘱托——
“愿子余生安好,勿念。”
回音渺渺,凄容含笑,撒手身绝。
消息传来,苏汐失手打翻桌边琉璃盏,盏中汤汁四溅,湿了天青色襦裙下摆,洇成深沉的蓝。
苏汐面色苍白,心口一阵疾痛,跌伏桌沿。
“苏浅!”她恨得咬牙痉挛,恼那人临死还要如此伤她,可是想激她随她而去?
可消息尚未辨得真假,苏汐按捺住喉中滚涌呕血,强自镇定下来。
于是第二日黄昏,苏府门前牵来一匹通身雪白千里良驹,一青色身影翻身上马,打马而去,溅起雪粉无数,再未回头。
腊月二十四,小年。
苏府冷冷清清挂上几个红灯笼,稀稀拉拉放了几响鞭炮,府门紧闭,不闻人语。
崔嵬山脚下客栈,迎来一位风尘仆仆的女子。兜头风雪帷帽,裹狐貂轻裘,披星戴月,满脸倦容,在寂浓的夜色里,将几粒金稞摆在柜台。
“上房,热汤……敢问掌柜,近日可有女子出山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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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山洞微h
拄着肘打瞌睡的女掌柜拣了金稞,抬眸瞧一眼,“这位客人,如今崔嵬山连只鸟也飞不出来,何况女子?”
苏汐低眸沉思片刻,要了房,上楼休息。
雪夜里,空气冷得纯粹又干净。苏汐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风雪扑簌的声音,心却渐渐平静。
离得越近,她越能感受到,苏浅在这里。
她捂了捂胸口,懊恼地翻了个身——她若不将最后那句话同她解释清楚,看她怎么收拾她……真是翅膀硬了。
第二日清晨,雪停了。
苏汐歇够了,方起了身,打点好东西,又上了路。
她身子弱,想走栈道上山只是徒丢性命,故而绕了远,从木树岭,至崔嵬侧脊,再至山腰。
一路白雪茫茫,冷风残残,路覆积雪,或凝薄冰,稍有不慎,轻则跌跤,重则滚落山崖,香消玉殒。
山麓蜿蜒绵亘,苏汐甚少远望,一望,连心都要凝结。
踏着漫卷的风雪,花了叁日,苏汐才到达崔嵬山腰的关头。
两崖对峙,抵达的栈道上亦是落满了雪,短短几尺的宽度,只能贴壁而行。其间还有几根木板被风霜腐朽,半悬空中,随风吱呀飘荡。
近几日,确无人敢在栈道上赌命。
上山再是无益,苏汐望向崖壁,凝眸搜索着,回身摸索了条顺着崔嵬下山的小路,在满天风雪里踽踽独行。
傍晚,寻了处山洞,生了火,烘着歇息。
苏汐生平头一次如此冲动,静坐在火堆旁,深觉自己鲁莽。
懊悔片刻,烘足了火,方才歇了。
梦中身覆柔软,卧于香房,暖炉烘烤,绒被裹身,苏汐面靥娇红,竟是睡得沉了。
茫茫然转醒,眼前却仍是一片漆黑。
面上覆了一条绸带掩目,试探地动了动手脚,不出所料,皆是被缚,难以动弹。
只见四条红艳缎带系在美人纤细精致的手腕、脚踝上,黑绸浓冶,横越美人挺翘的鼻,压过美人雪娇的颊。
额鬓浮汗,娇颜浅红,软唇轻闭,下颌微收。再往下,露出雪颈一截,衣襟松散,春景蜿蜒。
苏汐轻轻屏息,心头却是一沉。
果真不该鲁莽行事……
她暗自叹着气,恰听见外头风雪声里夹杂进轻细的脚步,在洞口跺了跺雪。走进来的声音,缓慢轻盈,是个女子……
细细的搓手声,脚步转至角落忽然安静,顿在那里,朝手里哈了口气,有木炭哔驳的精细声,似墩了个暖炉。
苏汐皱了眉,此处怎会有暖炉……
静了片刻,她方又惊觉身下垫了厚厚的软褥,怪道她有些发热。被冻了多日,甫一暖和至此,不免有些骨酥筋软,先时她还以为是被下了药……
那人待将自己弄暖了方才缓缓走了过来,声音轻小,矮身坐到了苏汐身边。
细柔的触感从颊侧划过,细细痒痒,似裘绒。苏汐微不可见地嗅了嗅,被冰冷的风雪气封凝住,不太闻得出来身上的味道。
软而温的指尖勾过下颌,掠过锁骨,轻轻按上衣襟下一点柔软,指腹轻摩。
苏汐呼吸一凝,颤抖一瞬,雪嫩的肌肤上登时爬上小粒。
“唔……竟是醒了?”
那指尖一顿,却是轻笑一声,继续挑了她的衣裳,轻柔的手掌覆上她盈巧的乳,指尖轻捻,没两下,就有了微硬的触感,摩在掌心,酥酥硬硬的,让人想吸入口中。
“这么敏感……”她尾音上扬,微微讶异,又带着几分了然。
苏汐皱着眉,努力忽视胸前的挑逗,低声问,“你是谁?”
若不认识,为何要缚住她的双眼,还有那故意压低的声音,总让她有几分熟悉之感。
苏汐静了下心,知她不会回答,耐心等待着。
指尖轻轻向下,抹过她横纵的腰带,复又朝下勾动,带动起衣料的轻蹭摩挲,让人发酥。
苏汐咬了下唇,胸口轻微起伏,荡起点点乳波。
点缀的红樱颤颤,软嫩的模样,沁着竹香和乳香,如同上好的奶酪。
指尖戛然而止。
苏汐喘了片刻,凝神细闻,却只闻到自己的味道。那人动得少,似连汗都未出。
被封住的视线,格外敏感的听觉和触感,让她在头脑清醒和暧昧的逗弄间来回拉扯,馨香的吐息微微凌乱。
那人开始动手剥弄她的衣衫,轻而缓慢,似故意折磨她,将细微的调情放大到极致。
香肩半褪,露出一对形状姣好的雪乳。洞里烘得暖热,那人倒也不怕她冻着。
胸前一凉,苏汐呼吸凝了片刻,鼻尖却是沁了细汗,反倒更热了。
此人掌心细腻柔软,不会武;骨型小,大概率是个坤泽。虽则对她行着轻薄之举,可信引却半分未曾流露,衣物散到腰间,也再未往下……
温热之感渐渐凑近,那人似在打量她的五官,呼吸将要吐到鼻端时却又下移,不给她半分轻嗅的机会。
细腻的鼻尖顺着胸骨划下,触感温润,举止间……总觉带着些亲昵。
苏汐眉尖一蹙。
光洁小巧的下颌蹭着她柔软的乳,温软的脸颊贴在一边乳肉上,轻晃间,能感觉到她微硬半软的玲珑耳骨蹭贴。
满足地喟叹一声,启唇之际,有轻微的摩擦酥痒之感。
苏汐身子微僵一瞬,还未有什么反应,那人却激烈地颤抖了,下意识捂了自己的唇,侧转了脸,贴在她胸前,安静下来。
似亲昵,似撒娇,此时静下来,总让苏汐感觉到一丝委屈和思念。
苏汐叹了口气,眼眸亦是有些发酸。
“过来。”她低垂了脸开口,虽看不见,却仍将脸低向她。
那人顿了顿,有些迟疑的模样,轻轻戳了戳她的乳肉,瞧她脸颊上泛起红晕,神情却是有些无奈。
她便只好又凑了上去,瞧着苏汐平静的脸,眼眸隐隐发亮。
“为何不敢亲我?”苏汐凝着眉。
虽知她看不见,可她望着自己,还是让人心里有些发虚。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嘴,心中泛上嫌恶,退开些许,不曾作答。
将嫡姐拽进被窝 相见
只是重又将手覆回她乳上,默不作声地把玩着。
她只见过一次苏汐的乳,那时,她方与苏浅欢好完,乳上净是苏浅的指印、牙印,有种蹂躏的淫靡感。哪像此时这般温润无暇,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好生疼爱。
苏汐红着脸咬唇,眸中浮起浅浅的恼意,冷声道,“怎么,我苏家的女儿,一个个都想着冒犯长姐么?”
掬玩着她乳儿的手顿了下,赌气一般再举一只,两手捧着她的双乳,搓雪一般揉玩,“姐姐愿给苏浅,却不愿给我么……连此事,姐姐也要偏心么?”
“你……”苏汐耳后一烫,狼狈地别了头,“小浣,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却说不出口。
苏浣抬手扯了她眼上缚带,再不掩饰身上清甜的樱香。总算完完整整瞧见她的模样,苏浣眼圈微红,抬手圈了她的腰,伏在她肩头,低唤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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