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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苏汐眸中恼意微消,心头一软,想抬手安抚她,却又发觉自己仍被缚着,重又有了些微恼。
“为何不回家?”她任苏浣抱着,低声问道。
苏浣迅速眨去眼角的湿意,仍是不肯作答。
苏汐抿了唇,又问,“何故捉弄我?”
苏浣眷恋地抱着她,抬手抚着她光洁的裸背,爱不释手,喃喃道,“没有捉弄,好想姐姐……”她将脸埋在苏汐肩头,轻声说着,“喜欢姐姐……”
苏汐心里一紧,瞳孔轻缩,又强自镇定下来,“苏浣,你看着我。”
苏浣依赖地抱着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睁着迷蒙的眸同她对视。
叁月未见,她清减许多,但整个人瞧着有了精神,眸子也坚定许多,瞧着苏汐时,满是柔软的思念和压抑多年不敢言说的倾慕。
也许有同苏浅一样的占有和浅淡的欲,可她的眸子是通透的,不似苏浅,带着连她自己也搅不清的偏执。
苏汐松了口气,垂眸盯着她许久,又捡起她先时问那个问题,“既喜欢我,为何不敢亲我?”
她数次擦过,决意不肯用唇碰她,带着明显的厌弃嫌恶。这嫌恶不是冲着苏汐,而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唾弃。
虽不知她这几月经历了什么,瞧着长大了许多,可身上蒙着的那层阴影,却是越发的沉了。
苏浣沉默着低了头,不经意又离她远了些,绷紧了腰后仰,转开了脸。
“小浣,看着我。”苏汐凝眉。
苏浣抿紧了唇,不肯应。
明明是娇柔天真的年纪,她眸中却布了沧桑,不似当初的自怜自艾,那是一种坠落深渊不肯自拔的自我放逐。
此时坐在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而是一个暮气蔼蔼的老妪。
苏汐眼眸动了动,倾身上前。
呼吸轻轻交错,苏汐眸中溢出痛苦的水光,“姐姐……不要……我脏。”
她曾被一个人毫不怜惜地驯成奴隶,为他做尽了下贱肮脏之事,且她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巴巴凑了上去。
“苏浣,看着我。”苏汐低喝一声,逼着她定在那里,轻轻覆上去。
柔软相交,一刹那的悸动雷电一般瞬间流遍全身,苏浣看着她自小仰慕的姐姐吻上她的唇,裹在周身的黑暗浑浊从相触一点丝丝消融,露出里头原本纯净的少女娇躯。
久覆阴霾的心里仿佛被注入一股清泉,圣洁地冲刷。
苏汐松了她的唇,凝眸问她,“苏浣,我脏吗?”
苏浣咬紧了唇摇头,哽咽说不出话。
姐姐……
“脏的是那个带给你痛苦的人,苏浣,谁能不犯错,你既决定接受惩罚,就不要让自己永远陷在脆弱里,于事无补。”
雪光乍现的时候,呼号的风从洞口灌入。苏浣心里像破了个洞,无数的东西倾泻而出。
风吹在身上并不觉得冷,反倒如春暖融。
而这漫天的风雪全席卷在自洞口走进的少女身上,步步如履冰刃,冷风刮过心头,变成冰碴,碎在胸腔子里,血液都冻结凝固。
闯入视线的,是躺在铺了软褥上的女子,上身赤裸着,白嫩的乳上留着几根清晰的指印,玉颜娇浅,她倾身,吻了面前撇转了脸的少女。
苏浅咽了下喉,冻结的血液奔涌至唇边。
苏汐转眸的时候,恰好瞧见从洞口一步步走进来的苏浅。一身雪白,脸颊清透,身后漫天的风雪送她归来,盯着她时,眸色极浅,像有碎光浮动。
浅短的绒毛拂在颈边、颊侧,少女柔嫩无害,口里呼出的寒气化作眸中朦胧的热雾,苍白的肌肤透出冰雪般的冷意。
她不解其意,一声不吭地走进洞来,身体里流淌的却好像溶冰。
苏汐定定瞧着她看,咬了唇,眸中升起热意,见她终是毫发无损,心中酸疼难耐。
苏浣却是未觉一旁已居高临下地站了一个人,只觉周身暖意刚过,又似跌入冰窖。
苏浅挨着苏汐身边坐下,俯身替她将缚着手腕的红绸解下,伸手替她拉好衣襟,细致地系着腰带。
她冰凉的手触到温软的肌肤,冻得苏汐打了个哆嗦,一双柔婉的眸却是动也不动将她看着,倏地被她拉进怀里,箍得生紧。
苏汐抬了抬手,伏在她胸前,轻轻抚在她肩头。
她想问她为何不给她寄信,可如今瞧着山中千里雪封,便知无论如何也寄不出去,亦想问她如何坠落山崖,还有最后那句伤她的话,又是个什么混账意思。
可她此时好端端站在她面前,忽觉一切都失了意义。
苏浅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将她舔舐干净,问道,“山路难走,姐姐可有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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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争吵
苏汐伏在她怀里摇头。
就是方才同苏浣闹了个乌龙,也算给她吃了个教训……
将近两月未见,此时拢在怀里的人儿温软可人,苏浅差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洞中温暖如春,有她在的地方,只觉冰天雪地也纯净得娇俏。
苏浅的胸腔里像落了一片羽,又轻又软。初见她时的惊讶、欢喜、心疼,团揉在了一起,独独一根叫嫉妒的刺破开了心里的肉,疯狂蔓延而起。
她能感觉到苏浣瞧着这边的目光,借着苏汐还未回过神来,只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唇。
她真想将她剥光了仔细查探一番,她总爱忍着,不忍到极致总不肯吭声。受伤了是这样,被她逼迫也是这样,还有在床上……
她方才袒胸露乳地去亲苏浣,她替她拢衣裳时那几根清晰的指印还衬在她软娇的乳儿上。苏浣甚至避开了,可她还要凑上去。
苏浅柔软的心头生了一股茫然的暴戾,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逼迫她时,她便百般不愿,如今却要巴巴去亲苏浣……她还从未主动亲过自己……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行,苏浣却是可以么?
心里又酸又疼,苏浅想将她剥开的欲望愈发炽烈,只此时不为探伤,她想对她做更深入的事情,想真正的占有她,标记她……
苏汐被她连着亲吻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苏浣还在一旁,推着她离远了些,“你别闹……”
她将脸撇向一旁,唇落在了耳际。
苏浅眸色淡了几分,看她退出自己的怀里。
苏浣瞧着她二人在自己面前亲热,待苏汐不太自然地再转眼看向她时,她只凉凉地望着,“姐姐此时才想起我来么?”
她不过被姐姐亲了一口,苏浅上来便讨要着亲了那许多,那家常便饭的模样,确是冲她流露了几分挑衅。
苏汐瞧她冷淡别扭的模样,被她一堵,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偏生此时苏浅一伸手,重又将她按进怀里,侧着的脸颊冰雪般清透,“不想起你来又如何?”
苏汐猛一扑回她怀里,身子被她揉得发疼,这才发觉出她隐隐的怒气。
她蹙了眉,苏浣生气倒还情有可原,她这又是冲她发的什么脾气?
“你……”苏浣瞪着她,瞧着她将苏汐霸道地搂进怀里,也不顾她挣扎,只觉万分刺眼,冷笑一声,“苏浅,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幼稚?”
“便是我知晓你同姐姐的事,你这般毫不遮掩,可有为姐姐想过半分?”
“你什么意思?”苏浅手上一顿,捉着苏汐的力道小了两分。
苏浣早瞧不惯她,一次又一次惹姐姐伤心,还死不悔改,冷声问道,“你可曾问过姐姐愿不愿意,可曾想过姐姐要为你这不伦的龌龊想法承担多少?”
“你只知道一味地占有索取,欺负姐姐……苏浅,你没长大吗?你要姐姐护你一辈子吗?你要仗着姐姐的疼爱和心软,将她吸食掏空才肯罢休吗?”
苏浅神色更冷,抱着苏汐不肯撒手,“什么叫龌龊?只是因为同你们的认知不同,就叫龌龊吗?因为你们觉得不正确,姐姐就该承受愚昧顽固的指指点点吗?你们凭的什么?”
“要真有不对,在我生出占有姐姐的念头的时候,天上就该降下一道闷雷来将我劈死,我既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抱着我的汐汐,那便说明我没什么不对。”
“她这么痛苦,一半是因为我,可另一半,都是因为你们的自以为是。”
苏浣听她歪理一套一套,鼻子都要气歪了,深吸口气,道,“苏浅,我不同你理论世俗偏见,你同我说了也没用。且她是我姐姐,你是我妹妹,你们若两厢情愿,我便是豁出命也愿为你们遮掩,可你扪心自问,你问过姐姐的意愿吗?”
“我……”
“吵够了没有。”
冷冷淡淡的嗓音切入,两个剑拔弩张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浣瞪着一边的苏浅,苏浅咬牙闭了嘴。
苏汐从始至终都未曾对她说过愿意,一切都是她强夺来的,唯有这点,她敢口口声声指责世俗,却不敢光明正大替苏汐表达态度。
心里忽然生出颓然。
苏汐推开苏浅搂着她的手,眸子平淡,看不出丝毫情绪。俯身解了还缠在脚踝上的红绸,下了床,安安静静朝外头走去。
“要吵便继续吵,我出去透透气。”
她头也不回,身影单薄,迈出的步子也不疾不徐,丝毫不乱。
可苏浅知道,她定是伤心了。
瞧着她走出洞外的身影,洞口外,飘散着弥漫的雪花,嘶嘶簌簌地落在她的肩头、青丝上,漫卷的风也吹不散她身上的惆。
苏浅心疼着,眸中有些迷茫,如果连她也觉得她是错的,那才真的应了那句“强求”。
可她当初就曾说过,“本就不容于世的东西,何不干脆让它消洱……”
苏浅瞧着她的背影抿了下唇。
她不是她这头的,她是那一头的。
若她是那一头的,那她所有的痛苦,都是自己给她的。
苏浅全身血液都似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张脸白得似冰晶。
苏浣瞧她因了姐姐一个态度就倏地面色惨败下去,一时也说不清是她可怜一点还是姐姐可怜一点,忽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她张了张唇,慢慢起了身,留苏浅一个人待着,“外头冷,我去叫姐姐进来。”
苏浅再没了气势,垂了眸没有说话。
苏浣暗叹口气,走到洞外,瞧着苏汐望着细软的飞雪出神,静静走到她身边。
“姐姐……”
苏汐眸中映着浅白的碎影,侧了头,玲珑雪透的耳尖从青丝里露出来,面颊柔和,又清疏。
苏浣想靠近她,却只敢在她两步远处停下,同她一起侧身看着雪景。
“姐姐……你是怎么想的呢?”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
苏汐定定地眨了下眸。
怎么想……她不愿同血亲妹妹发生那样的关系,可又总是舍不下她。
她抬手接了一朵雪,化在掌心,倏然无物。
“为什么,一定要我想?”她低低出声,眸光浅浅浮动。
许是察觉自己话中有些迁怒,她敛了睫,静息片刻,“抱歉……”
苏浣摇摇头,觉出她的无助,只是有些心疼。
“你方才也听见……”苏汐微仰了眸,静静思索,“她想要我愿意,想让我不在意世俗偏见。都是她想,何曾有让我想?”
“她这样肆意,想要我便要我,想将我藏起来便藏起来,她同祖母说是她逼我,可她明知是逼,还是一样不管不顾……小浣,我能如何?”
苏汐仰头瞧着雪,柔和的眸子泛了零星的冷意。
终归,是将她娇纵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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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青陵
苏汐同苏浣一前一后走回来的时候,苏浅犹自望着外头出神。
直待那沁竹冷香飘进鼻端,青色的身影慢慢走进视线,苏浅方抬了头。
“姐姐……”她起身上前。
却被苏浣挡在了前面,“你让姐姐安静会儿吧……”
苏汐没有瞧她,绕过两人,坐到一侧,指尖轻捻着。
她本就抗拒,如今更是疏远了些。
苏浅感受得出来,抿着唇,心头一阵发凉。
她远远坐到另一侧,低着头闷声不吭。
她没有办法。如今方知祸从口出。本便留不住,现在反而将她推得更远了些,连正眼也不愿瞧自己。
苏浣凑过去挨着苏浅坐下,低声同她说着话。
苏浅闷闷地有一句没一句搭着,时时朝苏汐这边看过一眼,心里发苦。
先时,两人聊得还算和谐,慢慢地,苏浅便皱了眉,苏浣神色也是按捺。苏浅抬头瞧了一旁平静无波的苏汐一眼,脸色苍白,瞳孔轻缩,固执地摇摇头。
“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姐姐,不要老是强迫她?”
“姐姐如今同你置气,如何看得清自己的心?”
“你放她喘口气,不要逼她,让她自己选不行么?”
苏浅抬眸看了不远处平静无波的苏汐一眼,难过道,“她不会选我的,她早便说得清清楚楚。”
苏浣要被她气乐,便是知晓姐姐不会选她,她才硬要一次次逼迫姐姐,将姐姐伤得更深么?
她又沉下气,道,“苏浅,姐姐那么疼你,你如此伤她,只会寒了她的心,将她越推越远,不若放她走,让她再无顾虑,自由地选择,你怎知她不会选你?”
她鲁鲁莽莽,一味横冲直撞,姐姐那样理性的人,被她撞乱了阵脚,又同她置着气,只会瞻前顾后,举棋不定。不让她想清楚,她永远也不会迈出那一步。
她若一味相逼,姐姐只会想尽了法子逃,如何能看得清自己的真心?
偏苏浅是个一根筋的,拿着姐姐的宠爱还哀怨自己什么都捉不住,一味浑搅,搅得两人都难受。
苏浅定定地瞧着苏汐的背影,摇摇头,“我若放了她,她绝不会再回头。我既丢了汐汐,又丢了姐姐……我输不起。”
苏浣瞧她入了魔一般,低低叹口气,“苏浅,若她真不愿,你要一直这样折磨她么?你怎么舍得……”
苏浅咬唇,“我舍不得,所以她只能愿意。”
苏浣气得瞪眼,低怒一声,“苏浅,你真是无可救药!”
她瞧着苏浅冷僵着脸,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待苏汐发觉那头又吵起来,抬眸去望的时候,只瞧见苏浣捡起个东西摔在苏浅怀里,抬手在墙壁上一按,“轰隆”一声巨响,后头显了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脚便将苏浅踹了进去。
苏浅亦没什么反应,身影转瞬便坠落进去,临消失前,抿着唇望了她一眼。
苏汐眸子动了动,起身两步走了过去,俯身朝着洞口里张望,面上神情波动一瞬,又恢复平静。
她从洞口边上退了半步,叹着气,揉揉苏浣的脑袋,问道,“怎么又吵起来了?”
苏浣踹了苏浅那一脚,很是出了口恶气,此时面对苏汐,倒是平复下来。
“姐姐,我踹了她,你生我气么?”
苏汐摇摇头,两人似真似假地闹着玩,她倒还看得出来。只不知她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苏浣揣度着她的神色,问着,“姐姐不好奇,我将她踹到何处去了吗?”
可苏汐情绪一向淡淡,苏浣分辨不出。
“她既无事,我便早些回去了。”苏汐摇头转身,此时心头烦乱,并不怎么想见到苏浅。
走了两步,未听见身后动静,皱了眉,复又回头,“小浣,不同我回去么?”
苏浣低着的眸抬起,朝她伸了手。
苏汐无奈,又走回去将她拉住。
被她握住的一瞬,苏浣眸中有了水意,手上用力,将苏汐握得很紧。
苏汐有些吃痛,抬眸瞧她。
“姐姐……你可瞧得清自己的真心?”
低低的呓语犹在耳侧,苏汐张了下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一把拽入洞中,坠向黑暗。
暖热的山洞里,转瞬便已去了两人,徒留一个孤寂的单薄身影,蹲下身来瞧着下头漆黑,用尽了力气一般,慢慢扶着边坐了下来,两腿垂在隧洞口,裙摆悠悠荡荡。
“你就这么将她推下去了?”
淡淡的梧桐花香在纯净的冰雪气息中飘散,少了一分悠扬,多了一分沁冽。
颀长窈窕的身子自头顶倾覆而下,苏浣仰起头,闭了闭眼,仿佛看到细密的阳光从斑驳的叶隙间落下。
半倾的身子顿了顿,轻声问道,“怎么了?”
晏青陵瞧她闭了眼睛,不知她在想什么。
苏浣“噗呲”笑出了声,缓缓睁了眼,半侧着头看她,“我还以为梧桐叶要落到脸上了……”
睁了眼,臆想中的光叶绿影并未出现,映入眼的,是一张清华婉逸的脸。眸子仿佛站在光影斑驳的树下,折射出碎透的清芒。
腰若约素,婉柔清扬。
雪风轻吹,吹得却是碧叶青干,桐荫婆娑。
端是“一株?青玉立,千叶绿云委”;“眉如半月云如鬟,梧桐叶落敲井阑”。
苏浣瞧着她晃了神,吸了一口冷冽的冰雪,方才有些清醒。
摇头道,“不是我将她推下去,是姐姐自己本就想去。”
她再是将情绪控制得好,如何口是心非,却也抵不过她匆匆两步走过来时,想也不想便提起的半个步子。
她想跟着跳,可又生生按捺住。
许是被苏浅伤了心,又许是顾忌苏浣还在这里。
晏青陵端详了会儿她的神情,俯身挨着她坐下来,“你不难过么?”
苏浣低眸瞧着底下的隧洞,神色难辨,半晌,摇头道,“姐姐自小偏心,我习惯了。再说……”
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上头被印上的柔软,犹有余温。
再说……姐姐也不是不管她。苏浅看到姐姐亲她,快要嫉妒疯了吧……
想到此,苏浣有些低落的心情又颇好了起来,眯了眯眼,方才同苏浅吵架的郁卒也消散不少。
晏青陵亦跟着伸了手,瞧她肯碰自己的唇,眸中也有些讶异。
“被她亲了一口,便这么高兴?”
苏浣抬了抬眸,瞧着伸来的手,眸中惊慌一闪而过。脸颊迅速一侧,那手便顿在了空中。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苏浣有些失措地解释,“抱歉……我不习惯……”
她声音有些呐呐,毕竟二人如今是妻妻,她需得尽快适应,却连让她触碰也做不到,难免有些心虚。
晏青陵倒不怎么介意,收了手,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像个娃娃般将她抱坐在腿上。
她身段高挑,一低头,下巴便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问,“只是唇碰不得么?还有哪里?这样可以么……”
说罢捏了捏她僵硬的腰,让她放松,“我不会碰你,只是日后在外人面前,总得演得像些……不好露了马脚。”
苏浣稍稍放松下来,试探着靠在她胸前,软软的,挺拔的,让人安心。低了头,小声应许,“可以的……”
她垂着眸,碎发遮拢下来,掩住眸中尴尬又疑惑的神情。
她说不碰她……是为了面子才这么说么?
姨娘不是说,她快二十了还未娶妻,除了一心扑在官家的事上,还因为……她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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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迟来的醋意
苏汐在无尽的幽暗里失控地下坠,自下方灌来的风扑起她的青丝和裙摆,饶是定力再好,此时也不由得害怕地闭上了眼。
苏浣竟就这般将她推下来了……
下坠得很快,却又似漫长,连心跳都要停止。
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她蜷了蜷手指,阖眸紧张地低唤一声,“苏浅……”
低浅的声音在狂灌的风里支离破碎,呼啸声里,脚尖轻点在山壁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嘭”的一声轻撞,周身一紧,温暖覆盖住冰冷,甜淡的桃木香萦绕周身,连耳边的风声都远隔了去,静静流淌。
“姐姐别怕。”耳边一声轻语,苏汐眼睫轻颤,奇妙地镇定下来。
风声渐歇,空气静止,呼吸从鼻尖缓缓吐出,与触碰的吐息亲昵交换。
苏汐没有睁眼,无力地靠在山壁上,脚尖落了实,双腿却仍是一阵发软。
轻轻蹙着的眉尖柔弱无助,藕臂勾在苏浅颈后,让人想起另一种血热情状。
她头一回生了尴尬,将这样害怕的情绪显露在苏浅面前,低着眸,迟迟不肯睁眼。
苏浅轻轻触了下她的鼻尖,她亦不肯理会。
她还生着气,突兀的亲昵只会让她寒心。
苏浅收回了想吻她的唇,蹲下来替她揉着发软的腿,低斥一声,“还说我,一声不吭就将姐姐这样丢下来……我若没接住,岂非要哭死在这处……哎哟……”
苏汐抿着唇踹了她一脚,“别装了,你们商量好的……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苏浅讪讪捧住她落下的脚,轻轻揉着,慢慢站起身来,总算将她整只重新拢入怀里,“姐姐……想死你了。”
苏汐撇着脸不说话,不是很想理她。
她亦不知,什么时候,苏浣竟站到她那边去了。
苏浅试探地亲亲她的脸,柔声又唤,“姐姐……”
苏汐颤了颤眼睫。
若往日她这样唤,苏汐定是止不住地心软,她要什么都肯给,亲嘴儿弄穴,也不过恨恨推诿两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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