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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低低笑着,眸中慵懒含泪,“殿下总爱灌我精,要我含着,可姜芜又不能替殿下生个小崽子出来……嗯啊……”
身体里的东西越发叫嚣着冲撞,姜芜眸中的泪都被她撞碎了淌落,默默无声。
一把细腰差些被她掐断,姜芜忍耐地将脸埋进肘弯里,听她寒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若能生,我定将你日日钉在这肉棍子上,将你射到饱也不抽离……哼……”
忍耐低弱的尖叫里,血液顺着大腿流下,裸背起伏,凶猛的快意让女子眼中发晕。
滚烫的岩浆堵满了身体,越楚拍拍她差些昏厥的脸,只仍叫她夹紧了射的精,伸手捏了捏她涨得发紫的元具,将前端小眼中的细棍寸寸厮磨抽出。
浊液喷射,身子一抖,总算叫她泻了一回。
翻过面来,瞧着她眸中清泪一顿,冷下声来,不耐道,“哭什么,叫你承个雨露而已。”
姜芜默默不说话,只看着她,便让她满心烦躁。
燥乱的信香在空中不得纾解,越楚脸色愈发地冷,冷哼着将元具从她源穴中抽出来,汩汩流出的精液让女子蜷缩了腿,低伏着呻吟。
明蘅明苡低敛着眸上前来替两人收拾,舔吮里,姜芜喟叹着呼了口气,只越楚那肉棒又渐抬了头。
她低头朝替她舔吮的女子吩咐,“上榻来。”
姜芜唰地白了脸,明苡也倏地顿住舌上动作。
越楚笑睨过白了脸的姜芜,道,“怎么,舍不得?”
又低头瞧了眼伏在她小腹下的女子,问道,“你亦不愿?”
闻出她语中的杀意,几人变了脸色。
明蘅将明苡不动声色地推开,自己替了上去张口含弄,褪着衣物,含糊道,“家妹身子不好,怕伺候不好殿下,让奴来吧。”
越楚意味不明地笑过,冷眼瞧着明蘅起身将自己努涨的元具吞入穴中。
今夜越楚在将军府,姐妹两人更是时刻关注。
增派的巡守消失在夜色里时,苏浅抱着苏汐跃下枝头。辨认过方向,苏汐揪着苏浅的衣襟,示意她跟上去。
一直跟到京郊十里地,前方稀疏的人影溶于山脚夜色,苏汐拉了拉苏浅的袖子,两人在盔甲碰撞声中隐没身形。
青色的裙摆在月色下悠悠荡荡,垂落在苏浅的肘弯里,苏浅低下头,对上苏汐有意询问的目光。
“浅浅可知山中是什么?”
“士兵……”
她又抿了唇,眉峰越聚越拢。
“若是浅浅,接下来该当如何?”
苏汐被她抱在怀里,仰头望着她,少女细嫩的颊在月色下着了光洁,又染上阴影。
搂在后背的手臂隐隐僵硬,扣在肋间,竟有些泛疼。
苏汐无奈,抬手在她臂上按过,“浅浅,你太紧张了。”
苏浅下意识松了力道,盯着她的眼眸有些无措。
她只好微微俯了身,要将苏汐放下来,道,“姐姐在此等我片刻,我前去打探一番。”
她要转身,衣摆却又被苏汐拉住。
“浅浅,放我一人在此处,不怕我发生危险么?”
此言一出,少女倏地又转回来,紧紧盯着她,脸色都有些涨红,将她拉在怀里,一时不知该如何。
苏汐从她怀里埋起头来,揉了揉被她撞红的鼻子,低唤道,“浅浅……”
她今日,怎么回事……
苏汐只好不再问她,一手搭在她肩头示意她矮身,轻伏在她背上,道,“你伤未好全,不要孤身犯险……你带着我,在外围查探一圈便好。”
苏浅抱住她的腿,默默在山间穿行。
此山甚大,绕至一半,已是过去小半夜。
苏汐低声唤着她停下来,“浅浅……”
苏浅抿起嘴,背上一僵,等着她的提问。
苏汐察觉她的僵硬,问到嘴边的话斟酌许久,尽量放柔了声音。
“两个时辰探下来,浅浅可曾数过遇见多少士兵?”
苏浅放松些许,低头道,“十二人一组,半刻钟时辰遇到一组,算下来,许有叁四百人了……”
她忽地望向苏汐,嘴唇微动,大致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皇亲王孙培养家侍卫兵,按照规制,不得超过叁百人。可此时不算上之前在姜芜府上出现的那批,光是此山中巡逻之人,便已碰见不少叁百,更别提暗中隐藏的数目。
“浅浅,赈灾的银两,陈仓禀手中莫名丢失的精铁,晏青陵探得的军火,此时山中隐藏的士兵,你可懂了?”
苏汐神色泛冷,低低伏在苏浅背上,拉了拉她的袖子,道,“狼子野心,不必探了……”
这事不是她们能把控的了,需要告知越歌,让她派人细查。
许久没有动静,苏汐偏了首,看见昏暗月光下少女抿成一条线的唇。
抬袖替她拭了拭汗,苏汐屈指点过她的唇,低声道,“浅浅,殿下给的密令,明日便能使得了。”
苏浅松了唇,被她抬起下颌转过脸来。
“姐姐……”苏浅望着她。
苏汐笑了笑,松了抬着她下颌的手,揉了揉她的头,神情几分温柔,又在她肩头缓缓伏下脸去。
——那些欺负浅浅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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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设计
隐匿在人群里的黑衫人冷不丁在街上被撞了一下,森严的气势迅速从身上散发出来,吓得那不长眼的人连连道歉。
冷着眉不予理会,黑衫人低调地从偏门进了将军府,门前交接的信物极快地又收回袖内,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同门里人一前一后重迭在一起。
屋中坐着的清妩女子面色有些虚弱,透在如梦似幻的灵魅颊上,凭添几分琉璃脆弱之感。
她拉着身旁两个模样相仿的明艳女子垂落的衣角,瞧过两人脸上隐忍的哀戚,无力出声,“抱歉,便是我……也只有乖乖任她作弄……”
她护不住她们,再如何周折,仍是让二人均是受了侮辱折磨。
双姝微垂着头,发髻上缀着的硕圆明珠光晕流转,惑人得紧。
明蘅缓了缓面色,嘴角扬出一丝笑来,一手轻抚明苡后颈,以作提醒,一手撑在姜芜肩头,缓声道,“将军心意,明蘅明苡自是知晓的。”
明苡亦轻呼口气,将胸腔子里的委屈全压了下去,扯扯姜芜的衣袖,柔声道,“小将军,她没伤着明苡的……”
姜芜受那人折磨这些年,一颗心是逐日逐日地凉了,如今,更是一点点碾作了灰,收了全部的执念与妄想。
那个人没有心的……
黑衫人被带进来时,正瞧见姜芜细朦跳跃的眸子褪成了灰,有些漠然地看过来,接过他从怀里递出的东西,展开细看。
浓眉低压着,俯身等着姜芜的回应,不想她静默看过,一起身,腰间软剑冷光闪过,带着黏稠的血液大滩聚落在地板。
两名女子低呼一声,只怕她是意气用事,待要来劝,却见她面无波澜,“殿下要我去岚山,送信之人,自该灭口。”
叁人很快动了身,去了岚山,很快有人毕恭毕敬出来相迎,却同她一般面露疑惑。
姜芜心里莫名狠跳了两下,越是在山中呆得久,越是自背后生出股股寒意,在震天嘶吼里,似要抽离神魂一般。
一路回程,捏着双姝的手俱是冷汗。
被一柄泠泠冷剑袭来之时,剑鸣金戈声里,她瞧见少女琥珀浅眸,孤默紧抿的唇,被震得发麻的手腕才忽地让轻飘飘的灵魂沾上了重量,坠落实地。
浓郁的密林中是掩藏的冷箭,盯在后心,让人胆寒。
软剑被挑落在地,发出叮铃清响。肩胛被人一剑穿透,骨肉剧痛,血滴从剑端一滴滴坠落,刺拉磨肉声中,少女抽剑回身,站至远侧的青衣女子身前。
清瘦的身影俯身在她颈间嗅了嗅,苏汐静立着未动,抬手抚着她的背,待她闻够了,方牵着她重又走回狼狈的叁人面前。
俯首敛着眸,淡声叙来,“将军受累了,检兵两个时辰,约半刻便检完一个方阵。一个半时辰步兵,五个师,算下来约一万两千五百人,半个时辰马蹄声乱,入场千乘,骑兵六千……”
尚有战车、火药,难以计数,拢共算来,已有将近两个军的战力。
苏汐看着姜芜慢慢渗了白的脸,微低了声去,“如今陛下病重,太女殿下危殆,五殿下屯兵京郊,意欲何为?”
明蘅一手替她捂在肩胛伤处,心里一点点沉了底,如今她们被刻意调出将军府,如何能在围困下脱身……
姜芜倒在地上,被明苡抱在怀里,心知今日检兵许是遭了她的算计,将五殿下把柄送与她手中。
她掩袖咳了两口血,忆起崔巍山中那个人不远万里来接应她,虽未对她说一句好话,可她抱起她时,她仍怕自己咳血的模样乱了姿仪,入不得她的目。
她这一生为她所用,自也是要为她死的。
“咳咳……苏大小姐说的什么,姜芜训练亲兵,又如何干五殿下的事?”她将两姐妹的手握在手里,深深望进去,又看向苏汐,“我乃宁远将军,检兵天经地义。”
俯着首的女子意味不明地笑笑,轻轻点头,“弃卒保车,忠心可鉴。”
她并不多费口舌,山中军备已是探到,越楚洗不洗得清,总归已撕破脸皮,朝中暗潮汹涌,安憩许久,如今一触即发。
发动之前,她却是要去了姜芜这颗棋子的。
“殿下有令,乱臣贼子,豢养亲兵,其心昭然,密令,乱箭射死。”
她清喝一声,转身牵着苏浅朝远处走。
身后女子被两姐妹偎在中间,浑身紧绷,感受着两侧密林中被瞄准的森森寒意,却又听那远去的女子头也不回地开口,“将那两人捉到一旁。”
姜芜睁大了眼,一手攥着一个,被攥得脱了臼也不肯撒手。还是明蘅被人押着,跪在地上一根根掰了她的手指头,柔声安慰着,“小将军,撒手吧,奴一会儿就来下头陪你。”
乱箭声里,明蘅明苡睁眼看着她被射成个刺猬样死去。明蘅温柔笑着,被押到苏汐身边跪下,俯身磕了个头。
“奴知您定不会放过奴,奴愿将知道的一切都说与您听,还请您赐个宽松些的死法。”
苏汐刚刚拉下苏浅覆在她眸上的手,低头问着,“你想同她死在一处?”
明蘅点头,伏首跪在地上。一声闷响,面前坠落一把小锤。
她伸手取过,直起身,开口交代许久,沉默下去,微微俯了腰,抬手在肋间摸索。
“姐姐!”被押在另一旁的女子惊叫一声,挣扎着,脸上挂了两行清泪。
明蘅面无波澜举起小锤之时,苏汐眼前再度覆上一只温热的手,让她陷入黑暗。
明蘅抬眼瞧见,一锤下去,血肉迸溅,却连声也未曾发,嘴唇咬得几欲透穿。
苏汐握住苏浅覆上她眼眸的手腕,听见地上传来骨肉敲击的闷响,轻声开口,“浅浅,放开。”
她要亲眼看一看,当初浅浅受过的苦。
她也不是孩子,这些血,哪怕她没有见到,也知晓是她让人流出的……
苏浅听出她柔和声音里不容置喙的意味,却未撒手,又将一臂轻轻环过她的肩,将她靠在自己怀里,“姐姐,我没事了。”
她知晓日后二人会染上更多的鲜血,可此时,却仍想多保留一分她的干净。
苏汐又不得不握住她环过她肩头的手轻拉,些微挣扎,消洱在苏浅在她耳畔的低唤里,“姐姐……汐汐……”
“苏浅!”她蕴着冷意的声音里酿着一分着恼,耳垂在咫尺呼吸之间染上一丝粉,腰身僵硬地靠在苏浅怀里,拉她的手亦有了些发软。
她这一月与她亲昵许多,唤她是温柔的“浅浅”,可此时却唤得她的全名,似要靠了这份形式上的疏离,方才抵得消她心头止不住的酥软与慌乱。
苏浅放开她时,伏在地上的女子已敲断了自己好几对肋骨,浑身冒血,失力得握不住手中小锤。
苏汐定了定心神,抿唇将苏浅推开,淡声朝明蘅开口,“如你所愿。”
她转身朝外走,似是赌了气,苏浅赶紧跟在她后头,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那人儿却是不理。
低低一声惊呼,苏浅将她抱起来,默默道,“山路难走,还是我带姐姐吧。”
苏汐闷了气,待要挣扎,又怕动着她未好全的伤,只得抿了唇乖乖任她抱着走去。
身后密林中隐藏的冷箭悄然撤去,浑身是血的女子同一旁一般模样的妹妹相互搀扶着艰难起身,走至中央,将倒在箭堆血泊里的女子拉扯起来,一根一根拔去她身上的箭。
两人各自取下发髻上的明珠,同她系着小辫的墨绿发带缀在一起,放在一旁。
徒手挖了许久的坑,两人各自抱着女子一侧,躺卧到坑底。血肉模糊的手将两侧堆着的土一点点拢将过来。
“小将军,奴来陪你……”
风沙掠过,黄土掩埋,再无生息。




将嫡姐拽进被窝 桑椹子
春日乏累,晌午过后,苏汐在屋里困了个囫囵觉。
好容易被绿蕖唤起来,懒懒支了半个身子,侧卧在榻,美目朦胧含泪,开嗓问道,“浅浅可醒了么?”
女儿家最是重姿仪的,行坐站躺,莫不讲究端方,她惯来让人赏心悦目,此时斜倚了身子,抬手让绿蕖伺候着穿衣,一举一动,既柔又妩,迷糊起来,却又平添几分惑人的魅。
绿蕖差些看迷了眼,定了心神,暗叹口气,专心伺候起来。
如今榻上的美人儿正是十七,温葩新玉,风华绝代。
从她不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揪心悲痛,放下了全部的戒备和抗拒之后,瞧人之时,每一个不经意流转的眼神,都是那样勾人惹人,让人心痒难耐。
她自不知,可怪道那位在她整日这样的眼神里,竟却也按捺得住……
绿蕖俯身替她着了鞋袜,心头比之以前两人剑拔弩张之时不知松快多少。
如今,却是最好的局面了吧……叁小姐忍着些,哄着些,大小姐自愿同她亲昵着,却也不会再被吓跑……
“没见着雁思乱跑,许是叁小姐没醒呢。”
出神许久,绿蕖总算想起来答她的话。
苏汐撑着额阖眼假寐,睁了眼,静息片刻,总算醒转些许。
“怎地还未起……”她抬袖拭了下眼角的朦朦细泪,扶着绿蕖的手站起来,道,“将药也带上吧,我去唤她……”
绿蕖福了福身,提了个竹藤编的药篮子,便随她朝外走。
苏浅模模糊糊睁眼的时候,便见着支着颐撑在她床边的美人儿,敛着眸,犹犹豫豫的模样。
见她醒了,方才抬袖拭了拭她颊边魇出的细汗,低声斥她,“贪睡……快些起了,该换药了……”
温声软语落进耳里,苏浅痴痴伸手捉了她的袖子,低喃一声,“姐姐……”
这同梦里全然不一样,让她生出眩目的恍惚。
苏汐轻轻移了目光,缩了袖子,俯首去一旁拿药,“你便躺着吧,倒正好方便我换药。”
苏浅恍然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待苏汐再回眸,她便是温顺安宁的模样,静静躺着,瞧着她。
苏汐心里似有什么轻轻动了一下。
有些失措,又有些涩。
苏浅伸手褪了衣裳,里衣本就单薄的一层,两个手肘从袖子里一抽出来,柔软的身子就已剥了个干干净净。
已过去了半月,她身上的伤痕都已脱了痂,剥落出粉嫩的新肉,长着肉芽,便免不了发痒。
细柔的指尖落上去的一瞬,敏感的新肌都忍不住轻颤,心口落了火星子似的,又烫又惧。
喘促声里,少女仓惶着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柔荑滑腻如波,香肌软嫩凝脂,馥郁淡雅,清冽醉人。
女子被握住的手抖了抖,目光不期然撞去与她胶着在一起,空气好像有些发了烫。
胸腔子里鼓鼓地跳动着,苏浅压了压喘息,轻轻松了她的手,“姐姐不必太轻……很痒。”
苏汐垂下眸,稳了稳心神,一边替她涂着药,一边道,“上药不轻着些,是要给你再添两道么?”
话虽这么说着,却也不敢再如方才般轻柔,使了些不大不小的力,唯恐再撩拨着她。
可又哪里能行,她只要坐在那里,苏浅裸着身子给她看,给她摸,便已是一种异样的温柔折磨。
苏浅轻扭着腰,不时躲闪着,呼吸却是半刻也没静下来,屡屡欲要推她,手伸了寸许,又软绵绵地耷拉下来,颊靥娇红,躲过脸去轻喘。
替她上药的女子面上也一点点发了烫,不动声色地替她涂完,替她拢了衣服,坐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喝进肚里。
耳边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拿手背凉了下粉红发烫的耳垂,低了头再一口口抿着茶。
苏浅身子有些发软,轻飘飘走到她身边坐下,一头偎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待急促的呼吸一点点平息。
任由她捉着抱着,苏汐在她急促的呼吸里越发紧张,唇角轻抿,身子滞涩,活像个关节不灵的木偶,直待她平复下来,胸口才规律了起伏,关节也似抹了油膏,又灵便起来。
“好热……”
这才春日,怎就这般耐不住热了……
苏汐轻啐一口,颊上更烫,“热你还赖着我……”
可却也没去推她,少女便也抿着唇继续偎在她怀里。
妹妹赖着姐姐,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们谁也不用刻意躲避……
苏汐的腰细细软软,苏浅抱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去勾她的脖子,轻声唤着她,“姐姐……”
苏汐敛了眸,低低应了她一声,垂眸望着她乌软的发顶。
苏浅却又摇了头,似滞了呆,蹭了蹭她的脖子,闭了眼不再开口。
就这样……就这样就好……
她再不奢求旁的了……
绿蕖端着一盘桑椹子进来的时候,低着头,却也不敢瞧。
纵然她知晓如今两人再不可能做些什么荒唐的事,可她也不知为何,瞧着两人再细小的身体接触,都油然一种面红耳赤之感。
更何况,此时两人身子全然都迭作一处了……
苏汐瞧着身前赖着的人惫懒,却也纵着她这般,想着日后事重,她一身本事,却不能灵活通用,做事法子,总是野蛮了些,思量着如何将她打磨打磨。
两人轻声低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直黏黏糊糊腻在一起,却也没人觉得有何不妥。
少女细嫩的颊埋在女子胸前,松了一只勾着她脖子的手,将果盘搂到膝上,拈起一串桑椹子往嘴里送。
轻轻嚼着,吸着嘴里的汁儿,酸甜的,舌尖都被染得紫红。吸溜果肉的细微水声落进耳里,莫名生出几分香艳旖旎。
“小浣,也该是要回来了。”
苏汐抬手抱着苏浅的腰,防她滑落下去,呼吸亦是轻了些许。
之前,苏浅便同她说过,苏浣过段日子也会回来,不会再同她书信汇报事宜。
苏汐的确也不甚放心苏浣做这些危险的事,只是也不知她成的那亲,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苏浅伸向果盘的手一顿,抿了抿唇,视线凝着,吸了吸口里的汁。吸完了,便又伸手去拿紫艳艳的桑椹,抬手喂了一个到苏汐嘴边。
手边的温度顿了片刻,方感觉身前腰肢一软,微俯了首去衔她手里的果肉。
软口温热,香舌柔滑,咬住果肉的刹那不经意扫过她细软的指尖。
果肉的汁液绽放的刹那,苏汐柔柔舔舐到她仍停留在她口中的指,细长的,微微蜷缩,却不欲离去的模样。
舌尖被轻微划动顶弄的一瞬,苏汐心口倏地跳漏了一拍,背脊爬起一丝危险的战栗。
想说的话全然忘记,口中果肉微溅,不知该不该吮吸。
舌尖一动,却又再触到那指尖,苏汐屏了息,心口跳动不已,直觉难以掌控的不妙。
果闻怀中少女呼吸渐重,一双盯着她的眸子漩得幽深,微探了身子,从她口中抽出汁水淋漓的指,勾着她脖子的手一点点将她往下压。
苏汐攥紧了袖子,无知无觉地俯下头去,呼吸发了窒,正待微微阖了眼。
耳边听见细微舔舐的声音……
苏汐睁眸,瞧见她将染得紫艳淋漓的指放入口中,将上头汁液一点一滴舐去,伸出的舌尖亦是艳靡,却是微垂了眸,长睫掩下,不知何时已松了压她脖子的手。
苏汐滞了半晌,身体深处生出隐秘的燥热与慌乱,又被她一寸寸艰难地厮磨着抚平。
“嗯,回来也好。”
苏浅舔净了指尖的汁液,缓声答着,复又伸手去拿下一串果肉。
她坐起来,退出苏汐的怀里,缓着胸腔子里愈发悸动不堪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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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回府 ( )
马车咕噜噜地停在苏府门口,一袭粉裙的少女从车帘里探出头来,看见在门口等候的一应身影。
“姐姐!”
她从车里下来,见着苏汐似嗔似无奈的眼神,眼里一热,一俯身埋进她怀里。
苏汐抚着她的背,也是有些动容,温声斥着,“看你还敢离家出走,姨娘一会儿指定要教训你……”
苏浣红着眼抬起脸来,苏汐拿帕子替她拭了拭泪珠儿,倒将她委屈得抽了一声,哽咽道,“姐姐,都这会儿了你还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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