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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脸面都打到自己这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太太面前了,那不争气的孙女被人夺了身子,还娇滴滴地躲在人家怀里,脸上红潮未退,两股战战,顺着两条胡乱裹着衣物的细腿儿,竟滴滴答答往地上不停淌着黏稠的白浊。
刘老太身子一仰,白眼一翻,竟是气昏了过去。
一时众人手忙脚乱,背人的背人,叫大夫的叫大夫,慌慌张张将老太太弄回房里去。
陈沧一时也慌了手脚,要是因为此事,苏家老太太被气死了,他爹还不定要怎么整治他。
他虽然混账,但好歹手上还没沾过人命啊!
跟着乌泱泱一群人往回赶,跑得气喘吁吁的大夫诊治过,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从包里抽出根骇人银针,在老太太头上身上到处扎的是。
待老太太猝然翻身扣着喉咙吐出一口夹着血丝的浓痰,大夫方才如释重负,将手一拍,“成了。”
接下来开方煨药,按摩导跷,一众人又是兵荒马乱。
待收拾好了,才想起这么个罪魁祸首,怒喝一声,也顾不得他身份,将人又打又骂赶了出去。
等伺候着老太太歇下了,何姨娘揪着苏浣回了房。
一回房,小姑娘就扑到床边抽抽搭搭哭起来。叫人当众戳穿丑事,她一个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只觉得一张脸皮都叫人刮花了戳烂了,又怕又臊,趴在那儿哭个不停。
“哭哭哭,你这会儿倒臊起来了!勾搭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脸?你就没想过你娘我的脸?”
何姨娘一口郁气积在心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看苏浣只顾埋了头哭,撂了满担子的屎尿来给她擦,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初生下来就将她捂死了事。
“就是你娘我当年勾引你爹,那也是等他抬进了府里才给他尝的甜头!你个没轻没重的,老娘早看你动小心思,可你如今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赔了个精光,若是那陈沧翻脸不认人,你……还有你娘我,咱娘俩儿一块儿去投了江算了!”
如今一条命全攥在别人手里,何姨娘气得脸色发白,也合是想不出个辙儿来。
“娘,不会的……陈沧哥哥说了,他会将我抬回府去的……今日当着那么多人,他不也亲口许诺了吗?”苏浣哭红了眼,唯独陈沧不要她这条,她是怎么也不敢想。
男人口头许的诺,是比纸薄,比绒轻。何姨娘见她活似个一根筋,一头扎了进去,气得扯着她直骂。
“你个没脑子的东西!苏家百年古韵,书香世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来!”
只叹时也命也,已成定局。只盼那陈沧还有点子男人的担当,说到做到,将苏浣抬回府去,哪怕做个姨娘,至少能让她下半生有个保障。
苏浅跟着苏汐回了她的房,看苏汐一脚踏进了门中,转身就要关门休息的模样,苏浅心念一动,眼疾手快按在欲关合的门上。
“姐姐——”她眼角微弯,天光云影轻悠悠浮在她琥珀色的眸里。
“姐姐,能否陪浅浅在亭中坐一会儿?”她少见地露出了这样的神情,苏汐便没有拒绝,任她拉着同她坐到了凉亭里。
在这样全府皆乱的日子里,她瞧着却是有几分高兴。
她拉了靠着亭柱坐下来的苏汐的胳膊,软软偎着她靠过来。
“姐姐,你高兴么?”她仰头望着苏汐,逆光里的侧颜皎洁明亮,像是一弯清月。
“高兴什么?”苏汐无奈地拍拍她的头,眉宇间绕着丝丝疲惫。
苏浅瞧着她的眸子微亮,“婚约解除了,姐姐不用嫁给陈沧了。”
她抬手触着光影里苏汐的脸,语中藏着淡淡的欣喜,“姐姐讨厌的人不必再亲近,讨厌的事也不用再费力去做,姐姐可以一直守着我,我也可以护姐姐一辈子……”
苏汐听着她傻里傻气的话,终是露了一丝笑意,“又在说什么傻话……浅浅是要娶你自己的坤泽的。浅浅可是说,整颗心都系挂一人,你来护姐姐,谁去护你的坤泽?”
话一说完,又觉得自己也傻起来。浅浅不过是孩子气,一时头热,说出这样的话,只因此时心头涌起的赤诚,自己又同她较什么真?
一时沉默,许是自己的话让她困扰,苏汐斟酌着要换个话题。
却不想底下望着她的一双眸子愈亮,细细望去,竟灼灼逼人,摄人心魄。
“那……姐姐,你来做我的坤泽好不好。”
苏汐为她眼里的灼热怔住,须臾又反应过来,许是又是些孩子气的胡话。
小孩子不知轻重,总是能将诺言宣之于口,以一时天真,乱人分寸。
苏汐笑了笑,拍拍她的头,没有答话。
此时苏浅偎在她身旁,矮她半头,犹似个还没长大的小娃娃。可下一瞬苏浅坐起身来,身量拔高,连她都要稍抬了眼。眼中温柔情意,眉梢风情,叫她都要移不开眼。
苏浅知她不信,干脆倾了身,在她愣神之际,悄然覆上她柔软的双唇。
“姐姐……你已无亲事在身,我亦是清清白白,你是坤泽,我是乾元,我已是肖想姐姐许久,倾慕姐姐许久,想将姐姐迎娶……”
她辗转厮磨着苏汐的唇,在她睁大的眼眸里,张口轻咬,蛊惑诱人,在她微张了唇瓣欲要言说之时,温挑舌尖,探进了那寸口芳香。
苏汐的舌尖,微润似凉,柔滑软嫩,似天上飘落的丝丝春雨,细密拂人,裹挟着湿润的竹林淡香,夹着花朵似的甜,轻轻一吸,甜津便浸了满口,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少女纤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直到舌尖轻触,发麻发颤,苏汐才明白过来她在做什么。
她挣扎起来,想推开苏浅的肩却被她一把握住,按在了柔软的胸口。
双唇吻得汹涌又温柔,直将苏汐的唇吻得红艳润泽,饱满微肿,才将要喘不过来气的人儿放开。
苏汐轻喘着软倒在她怀里,下意识却还撑着她的肩不愿再让她靠近。
可又哪里抵得住,眼睁睁看着苏浅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
可她的眼眸又是明净赤诚的,灼灼发亮,将天空和云彩都盖得黯淡无光。
“我曾对姐姐说,若爱一个人,便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宠她疼她,绝不会再碰第二个人。姐姐那时同我说,想必嫁与我的坤泽,定有莫大的福气。”
苏浅欢喜地将她的唇啄了又啄,她撑在她肩头的手,就像梦里将她弄得狠了时温柔呻吟的推拒,叫人怎生舍得放过?
“姐姐,我想将我的福气都给与你,想让你开心顺遂,无忧无虑。你是我的姐姐,可我不止想让你做我的姐姐,汐汐……我想做你的乾元。”
苏浅抱着她,一双眼里盛着满满的陌生的情意。
她不再轻薄于她,扶着她的腰坐好,最后在她颊边轻吻,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汐汐,我长大了,你看看我。”
苏汐低了眸看她为她整理衣裳。
衣裳不乱,泰半都稳妥地贴合在身上。她近日身体不适,穿得也偏保暖。
此时夏日云高,风潮又暖,苏汐看着苏浅含笑的模样,却只觉得身体发冷,心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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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总算写上节奏了,正式的纠葛就要开始了,我好激动啊!!





将嫡姐拽进被窝 逼迫
身旁的温度渐渐散去,苏汐独自坐在凉亭中,冰凉一丝一丝爬上身体。
她身体无力地靠在亭柱上,衣衫下摆垂在腿际。一双唇被苏浅吻得红艳诱人,青丝在颊边轻拂,却映着一张霜雪般苍白的脸。
她从未想过,苏浅会对她生了那般心思……
父亲荒唐,母亲受尽侮辱,就连她和苏浅,如今也要跌入姐妹乱伦的深渊。
唇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不过一息,本似涂了胭脂的娇艳花面就变成一张单薄雪白的纸。
苏汐坐在那里,像要被风吹走,一戳就破。
“啪、啪”的拍掌声从身后传来,一身华美的紫袍一步步踏入凉亭,出现在苏汐的视线里。
“我竟不知,原来汐儿妹妹是半分不曾心悦与我,我方被捉住,就已同亲妹妹在此庆祝,亲、热……”
陈沧压低了腰,俯身看着苏汐苍白的脸,万分柔弱,又万分惹人怜惜。
他手里还拈着一朵不知从何处折来的桔梗,淡紫幽昧,暗香盈盈。将花在苏汐的秀美的脸颊上划过,而后抬手,就要插到苏汐鬓间。
当真是人比花娇,让人赏心悦目。
苏汐一偏首,让他拈花的手落了空。
柔弱的紫花坠落在地,陈沧冷笑一声,收回了手,“真是枉费我一番真心,怕汐儿你伤心,巴巴折回来探望。原不想,血浓于水,却浓不过亲妹妹的情,浓不过同胞妹妹的精……”
他俊美的脸凑在苏汐跟前,一双眼里,几分兴奋,几分痴迷,“怎么……不让我碰,可是已吃过苏浅的精,要为她守身如玉,坚贞不渝?”
悖论之语不加掩饰地说出,苏汐的脸明眼可见地又白了几分。
“闭嘴……”
这样下流龌龊的话,比起苏浅直白的情意,更让她觉得难堪,被苏浅吻过的唇,吸过的舌尖,就连被亲吻过的面颊,都像被烫过一般隐隐作痛。
看着她生涩不堪的表情,却是让陈沧洞悉到某些单纯的事实。
他直起身子,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竟是还没被碰过……”
苏汐身子一僵。
看她如此经不得逗弄,陈沧既想怜惜她,又越发想刺痛她。
“汐儿实不必怕……我这般疼你,你不愿,我便是找人泄火,也没舍得真碰了你。你若是当真喜欢,你们叁姐妹,我都一并娶进府里,你看可好?”
苏汐脸色唰地一白,问道,“你什么意思,浅浅她已是乾元,你……”
“乾元又如何!”陈沧打断她的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难得波动的脸,“小浅可是还未满十叁?正是分化的当口,想必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已是个乾元吧……”
“既如此,我说她是坤泽,她便能是坤泽!”
苏汐眼眸震动了一瞬,看得陈沧是越发得意。
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字字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小浅亦是长得与你不遑多让,便是乾元,我亦能敞开了受用,又方便了你与她私会,汐儿,何乐而不为?”
浓郁又荼靡的味道在鼻端弥漫,苏汐五脏翻腾,直欲作呕。
“你说,到时你若怀了孩子,是我的,还是你家浅浅的?”手里的触感倏地轻颤,陈沧只觉有趣得很,又轻声出言安慰,“别怕……别怕,汐儿,只要是你的孩子,便是个痴儿,我也一样好生养在府里……”
苏汐再受不了他的靠近,蓦然将他一把推开,攀着扶栏掩袖干呕,苍白的脸上竟呕起一丝血色来。
陈沧再度被她推搡,眸中闪过一丝恼怒。恨恨站起身来,咬牙道,“退婚之事,你不必想了,即便我父亲此时官司缠身,但你小小一个苏家,我一样可以搓圆捏扁。”
他低头看着浑身都对他写满了抗拒的苏汐,冷笑一声,“苏浣我要,你我也要,你那满心不伦的妹妹,苏浅,我也要!”
他转身就走,还不忘下着最后的通牒,“明日,我便随父亲来登门赔罪,顺便……将你叁人一并纳入婚约,两个平妻,一个贵妾,如何?”
说完便不再逗留。
然而踏出凉亭的腿却被身后略显虚弱的声音叫住,“你想叁人同娶,陈大人此时谨言慎行,想必不肯轻易答应……”
那声音顿了顿,藏着几分强撑着的平静,接着开口,“我嫁你,苏浣做妾,苏浅,你想娶她,不行。”
陈沧回头看她,她看着极度不适,本就苍白的脸因作呕泛了一层青。可她仍是美的,即便被逼至如此地步,依然不曾方寸大乱,于挣扎的缝隙里,越长越韧。
“依你。”他再度转身。
本也只是逼她就范才开出的条件,不想她竟不愿与苏浅这般私会,既如此,便也罢了。
“将你这臭毛病给我改改,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被你吐得一身都是……再有,将你的身子给我守好了,你若敢私自将自己给了苏浅……苏家,再无宁日。”
风里的味道一点点飘散,苏汐坐了许久,才觉呼吸顺畅了些。
背上沁了满背的汗,被风一吹,凉得刺骨,胸口却被闷热捂得快要窒息。
苏汐望着远处的天光云影,轻轻阖了目。
翌日,陈仓禀领着一瘸一拐的陈沧登门赔罪。
陈沧的脸上也是肿的,显见回家是被教训了一顿。只是看向苏汐时,仍是勉力扯出个笑脸。
而后又对着一旁担惊受怕的苏浣笑了笑,以示安抚。
“犬子胡闹,将老夫人气成这样,我已将他教训过一顿,今日亲来赔礼道歉。”他一挥手,就有人抬进来几箱沉重的箱子,一打开,珠光宝气,闪闪耀目。
何姨娘差些看直了眼。
“另外,也是想添些聘礼。贵府嫡女苏汐,此事受了委屈,但老夫实在舍不得如此良媳,过府之后,府上定会给足体面。至于二小姐,待大婚之后,抬入府中是为我儿贵妾,不知老夫人可否成全?”
本来陈沧此事做得不地道,与苏汐的婚约,老太太定是想要解除的,可一来,苏浣如今坏了名声,若是传出去,苏汐苏浅日后怕是也不好嫁娶。
这二来,此事本是两家先公做主,不好乱拆,说起来,陈家实在是上好的人家,嫁过去本已是高攀,此时态度又放得如此之低,倒叫人有些为难。
苏浅此时坐在苏汐身旁,侧着脸,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
她昨日抱了苏汐,亲了苏汐,将胸中情意尽数说与她听。即便此时苏汐一刻也不曾看她,她心里亦是抑不住的欢喜。
待婚约解除,她与汐汐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再不会有人能将她的汐汐抢走。
此时老太太沉吟许久,被几大箱子的珠宝晃花了眼,有些意动,又颇觉拉不下面子。遂转了头来问苏汐。
“汐儿,你的意见呢?”
苏汐掩在袖子里的手指微蜷,捻了捻,在苏浅催促地轻扯她袖子之时回了神。
克制地将目光从苏浅期许的目光中撤回,苏汐不动声色地将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抬眸回道,“但凭祖母做主。”
刘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就连一旁的何姨娘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其后交谈的声音,苏汐已经不在意了。
一场闹剧,仿佛没有发生过。昨日差些被气死的祖母与陈仓禀相谈甚欢,就连何姨娘此时也挺直了腰杆,敢偶尔插半句话。
世事浑浑噩噩,苏汐仿佛料到了,也习惯了。
只有从旁边一直射过来的目光让她不敢回眸。她没有看苏浅,不管此时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都只能无动于衷。
交谈完毕,陈仓禀就要带着儿子回府。
陈沧偷摸空,在相送的人群间隙里穿插到苏汐面前。
“汐儿,我答应你的可是做到了,汐儿答应我的,可要好好兑现。”
他瞟了苏浅一眼,而后朝苏汐伸出了手。
苏汐似乎轻轻颤了一下,感受到一旁压抑着注视的目光,慢慢抬手将自己递进伸来的掌心。
入手柔腻,让从未真正亲近过芳泽的陈沧心头荡漾不已。
略显粗糙的手掌一合,将那只纤细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把玩,即便神魂旌摇。
苏汐脸色愈见苍白。
见她似忍到了极限,陈沧方才有几分怜惜地放开了她的手,又附到她耳边低声说着,“有几个人能同我一般耐着性子与你玩这些把戏,我这般哄着你,汐儿,莫要叫我伤心失望。”
随即转身同在门口等他的父亲汇合,陈仓禀坐轿,陈沧在旁扬鞭打马,遥遥回首朝苏汐一笑,这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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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追问
各自散去,苏浅一直跟在苏汐身后。
隔着两步的距离,将她直直望着。
苏汐脸色仍是不好,被陈沧把玩过手,此时身子还有些发颤,遂也顾不上理会她,也不想理会。
眼见前方拐角就要到苏汐的房间,苏浅快走两步,攥了苏汐的手腕,朝前一压,就将她困在了转角。
“叁小姐……您这是干嘛!我家小姐近日身体多有不适,您别胡闹了,当心再伤着!”
小环看着苏汐腕子上被捏出的一圈指印,竟隐隐泛了青,衬着一旁虚弱苍白的脸,更是触目惊心。
苏浅的呼吸靠得极近,轻而用力,眼眸幽幽,瞧着万分克制的模样。
苏汐狼狈地偏头躲了一下,咬了唇,对小环吩咐着,“你先下去吧,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小环犹犹豫豫地走了,晦暗的转角处只留下两个纠缠的身影。
苏汐额上渗了些汗,可被捏着的手也并不觉疼,又许是疼得麻了,心头一直萦绕着的恶心不适竟散了许多。
“姐姐……为什么?”她万分不解,眼看着苏汐又将自己置身于那样艰难的处境,她又心疼又难过。
今日看着陈沧握她的手,心里甚至涌起一丝出奇的嫉妒和愤怒。
她敏锐地察觉苏汐此时身体没有在紧张害怕,心里更是不安。
她难以置信,看着苏汐莫名安静的脸,喃喃问着,“你不怕他碰你了……”
“你……”
“你闹够了没有。”苏汐冷淡开口,缩了缩手,却又被她钳制得半分不能逃离,面上浮起一丝恼怒。
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对她,竟不肯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放开!”
苏浅被她冷喝一声,手下意识松了些,然而又须臾握紧,“姐姐需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好不容易可以解除婚约,姐姐却还要往火坑里跳?为什么一夜过去,姐姐竟愿意给陈沧碰了?为什么我对姐姐的……”
“闭嘴。”苏汐不愿听她再说一次昨晚的那些混账话,挣扎几下,却依然是徒劳,“苏浅,我是你姐姐!”
苏浅何曾在意,“那又如何,即便亲生姐妹,父兄,便是乾元与乾元,坤泽与坤泽,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我爱慕姐姐,只想同你待在一处,想护着你,疼惜你,与你……”
苏汐忍无可忍,“闭嘴!”
“姐姐除了叫我闭嘴,就不愿再说些其他的?”苏浅亦是忍不住愤怒,“姐姐不愿听,我便不说,可我不曾逼迫姐姐同我在一起,即便姐姐不愿接受我,又何苦要将自己再推回那个火坑?”
“我可以同姐姐慢慢相处,即便姐姐当真不愿,就这般守着姐姐过一辈子,我也毫无怨言,可姐姐……姐姐何必要这样糟践自己!”
“姐姐能接受陈沧碰你吗?能忍受他沾你的身子吗?你能忍受他这样将来或许会对你吗……”
难过夹杂着愤怒,苏浅本就临近雨露,信引不稳,心绪也动荡。此时看着苏汐不为所动的模样,心里发了苦,一倾身,被她温柔的呼吸迷住,倏忽印上她的唇。
张合的唇在唇瓣上不时擦过,苏汐咬紧了唇,躲也躲不过,倒叫她在颈子上吻出几个小印子。
她实在难受,心里一时怒极,挣脱了一只手,“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她手臂有些颤抖,看着面前偏着首的少女,竭力平复着呼吸,“苏浅,你给我放开。”
手上力道慢慢松懈,苏汐将另一只手拢回袖子里,虚虚掩着微乱的领口,在苏浅面前转身走过。
“苏浅,你到底是怕我将自己推回火坑,还是怕我真的能接受陈沧,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时候起,你对我竟只剩自己的私心了。”
苏汐不再看她,自己回了房。
浑身无力,头脑也是昏沉。苏汐不知道为什么她将苏浅教成了这样,忤逆纲常,还丝毫不以为悖。
疲惫得厉害,苏汐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沉了。只是梦里依然不得安生,不时眉尖紧蹙,将被子攥得皱成一团。
时隔许久,当初为了护她免遭侵犯而终于反抗的娘亲,总算又一次入了她的梦。
梦里,林婉月仍是不肯抱她,只是站在那里将她看着。可她这次不敢看娘亲,她将苏浅教坏了,还让苏浅对她生出了那种心思。
她无颜面见娘亲,可画面一转,又转到苏浅对她剖明情意的时候。
苏浅握着她的手放到胸口,少女的胸口青涩柔软,不过须臾,便又将她的双唇倾覆,甚至探进唇中,捉着她的舌痴迷地吮吸。
她想挣,可是挣不了,眼睁睁看着苏浅将她的唇肆虐个遍。
浅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又伤心又难受,然而片刻之后,虚幻的梦境如走马观花,又变成陈沧威胁她的时候。那张脸上吐出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脸上,浓郁又荼靡的味道让她几欲窒息。
“娘……浅浅……娘……”在梦里,她难过得几欲哭泣,可就像她被困在幼时那个柜子里,连轻咽一声都害怕全身绷紧。
梦境虚无,沉湎其中,难以自拔。
最深沉的时候,却是苏浅分化的那日,她与她跪在祠堂,却差些被她按在蒲团上强要。不得已用手帮了她,苏汐还记得她扑在自己怀里胡乱亲吻,那时她亲她的唇,她就已直觉不对,仓促躲开,却又被她那初具规模的元具射了满手,手心手背,皆是黏腻白精。
身子愈发滚烫,苏汐难受得紧,睡梦中,却恍然察觉手腕上传来一丝清凉。
下意识侧身,手腕却又被人捉紧了,耳中传来苏浅闷闷的声音,“别动,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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