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苏汐睁开了眼。
眼前是她低着头专心给她上药的脸,目光平静专注,不似上午那般失控。
柔和的脸颊和她身上甜淡的桃木香气,让苏汐微微晃神。忘记了她对她那不伦的心思,忘记了上午她们发生的不快。
“浅浅……”
听她仍如以前那般唤自己,苏浅的眸子瞬间柔和。
然而,柔嫩的脸颊上那轻微的红肿指印,又让苏汐想起她上午的混账行径,和她最后终究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
手腕上细细腻腻抹了一圈药膏,本已察觉不到疼痛的肌肤竟一阵舒适。
苏汐有些心软,看她换了自己另一只手涂抹,问道,“自己的伤抹了吗?”
苏浅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些疑惑。
“脸上……有没有处理过?”
看她沉默地看着自己,苏汐无奈地叹口气。
从她手里接过药瓶,从床上支起身,倒了药在掌心,伸手给她抹上。
她眼里的雀跃太过明显,夹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情意,苏汐心头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稍一用力按在微微肿起的地方,在苏浅的轻嘶声中垂了眸,将目光锁在她的脸颊上。
“别这么看我。”
手臂被苏浅握住。苏浅将她的手贴在脸上,眸子已极尽收敛,然而手上传来的温度却依然让人紧张。
苏汐再度移开目光。
将手从脸颊与掌心间抽回,苏汐靠坐在床头,两人谁也没说话。
“姐姐早上问我,有几分是怕你再将自己推回火坑,又有几分是怕,你是真的……接受了陈沧……”
最后几个字发音艰涩,仿佛说出来对她都万分艰难。
“姐姐问什么时候起,我对姐姐就只剩私心。”
苏汐默然。
当时她口口声声说怕她再委屈自己,可苏汐还是看出来她以为自己不再抗拒陈沧的接触之时,眼里的忐忑和害怕。
那一瞬,苏汐是有些伤心的。
再加上她又对她行了轻薄之举,让她伤心又恼怒。
以前亲近无需顾忌,可如今,却让她对自己非礼得如此肆无忌惮。
“我对姐姐是有私心,也不想再对姐姐掩饰。这会儿过来,也不仅是为姐姐上药,为上午之事赔礼道歉。还因为,我想问个明白——姐姐可是真的愿意接受陈沧了?”
苏汐反问她,“问明白了又如何?”
“问明白了,若是姐姐真心愿意接受陈沧,陈府也算可以托付,等秋闱过去,我就离家,还姐姐一个清静,等金榜题名时,再回来给姐姐……送亲。”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苏汐,苏汐不开口,她也不敢稍动。
“我有私心,可我也盼着姐姐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苏汐有些触动,沉默许久,才斟酌了开口跟她解释,“陈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官司缠身,等风波过去了,却还是权势在握。若此时得罪了,后面苏家恐还会吃不了兜着走。”
只有树倒猢狲散,痛打落水狗的,却没有人会去打拉着栓的藏獒。
真想解除婚约,只能彻底颓山之势,才能彻底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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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只是姐姐的权宜之计?”苏浅问。
苏汐看着她又亮起来的眼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怕她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又怕她当真离家,一去不回。
可苏浅已从她的神情瞧出端倪,高兴之余,脸颊上迅速晕开了红润,就连耳尖也泛起血滴般的色泽。
苏汐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随着空气中逐渐弥漫开了桃木甜淡的信引香,苏汐捏着药膏的手一松,身子便朝一侧软倒,恰好落在苏汐滚烫的怀里。
“此时过来,除了问清姐姐的心思,还为了浅浅自己的私心……”
苏汐本就无力的身子此时更是难以支持,想起方才擦药时触到的滚烫,算了算时日,心头陡然一惊。
“你莫不是……”
苏浅抱着她,越揉越紧,对她身上的凉意生出无比的贪恋,点头道,“姐姐已晓得了,我的信引,这几日难以控制,许是雨露期初临。”
“既问明白了,姐姐便容一容苏浅的私心,”她胡乱在苏汐额头吻着,带着烫人的温度,“头次便是姐姐帮着弄的,浅浅不想要别人,汐汐……你帮一帮我……”
苏汐没成想她同自己来这一招,又羞又怒,便是无力,也挣扎得剧烈,“苏浅……你将我当什么……不想要别人,你唤雁思给你熬一碗息宁汤,挨一挨便过去了……做什么来找我……”
先时听她委曲求全地说要送亲,心里还有些不忍。不想不过片刻,她就又对自己这般。
苏汐心里又怒又恨,然而虚弱的挣扎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反倒将本就单薄的里衣蹭开,露出半个香滑的肩头。
苏汐一惊,听着耳畔陡然粗重的呼吸,僵硬地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肩上光洁的肌肤上落下两个灼吻,苏汐一缩,咬着唇,闭了眸,偏过脸去。
苏浅抱着她瘫软的身子,桃木的香气不加收敛地释放出来,一点点看着粉霞爬满她的颊。
苏浅俯身在她肩头吻过几口,又欲求不满地吻上她细嫩的颈,许是觉得姿势太过费劲,干脆搂着她上了铺。
苏汐心头一跳,咬牙撑上她的肩。力度软绵,似推似攀,“苏浅,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疯了么……我是你姐……”
苏浅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哪怕只是抱着她,她身上的凉意也让她舒服得一颤。
听她又要说出姐妹之类的话,一低头,赶紧堵上了她的嘴。
苏汐抗拒得厉害,以前是对她毫不设防,如今屡屡被她轻薄,更是不肯再乖乖给她亲。
可还是被她撬开了牙关,捉住那条凉软的舌尖吮吸嘬绕。
苏汐双手拍打着她的肩,推搡全然无用,一双唇叫她里里外外缠了个干净,直吃得身下娇人儿俏丽无双,眼眸含水。
苏浅放开她的时候,她已只能无力地攀着她的肩,失神得只知呼吸喘气。
苏浅亲亲她红润的唇,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将里衣用牙咬着往下拉扯得更开,露出里头被月白抹胸包裹着的盈润弧度。
“苏浅!”苏汐胸前一凉,登时惊惶万分,怕她当真对自己做些什么,乱了纲常。
可她又全无抵抗之力,莫说苏浅的信引让她早已瘫软,便是没有,她也绝无可能抵得过苏浅。
盈盈的弧度被柔软的布料裹着,苏浅凑近了闻着她乳间的香,少了些竹的清冽,多了几分醇厚的绵稠。
“姐姐……”苏浅用鼻尖轻轻触了触,绵软而弹,不似她平日表现出来的单薄,弧度丰盈漂亮,拢出勾人的峰峦。
怪不得她这样软……
一抹细腰,更是盈盈一握。
苏浅勾起她软弧的腰,隔着抹胸在她乳间轻咬一口。软糯清香,让人似要化在其间。
苏汐惊得颤了一下,刚想挣扎,却又即刻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被苏浅勾起的腰下,一团灼热直挺挺抵在小腹,被主人不满足地蹭着,还在慢慢往下划。
“……苏浅!”苏汐这下彻底不敢动,僵着身子猛地阖了眼,喊出来的声音却像哑了嗓,“你胆敢……你若当真……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我!”
她颤个不停,连声音也是又低又抖。可苏浅知道,她定会做到,且,她留不住她。
沉默着替她将衣服简单拢上,重新吻过她的脖颈,回到她的唇间。
这回她没再挣扎,闭着眼,眼睫轻颤,安静得不像话。
再度探进她唇中,将她吃了一番,苏浅低下去握了她的手,放至自己勃起的元具上。
她不知何时解了衬裙,光着两条腿在苏汐身上蹭。
手中的元具光溜粗大,质地有种说不出来的硬韧,甫一入手,就在她掌心欢喜地跳动两下。
“姐姐。”苏浅亲了亲她的唇,一口口舔着,低声催促道。
苏汐的脸烫得惊人,一股股热浪从身体里喷涌出来,烘得苏浅更为滚烫。就连耳际也布满了惹人的红粉,苏浅被吸引了注意力,放过被反复吸吮的唇,转而流连在她的耳际。
耳畔的肌肤娇嫩,没一会儿,就被她吻得更红。
苏汐忍着耳上传来的酥痒,只当自己是死了,握着她元具的手慢慢揉搓起来。
而后,便听见苏浅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她在她唇上、颈上,颊边、耳上,处处都印过一遭,苏汐都闭紧了眸,看也不看,鲜少有给与她回应。
苏浅越吻越心凉,若非苏汐仍在她胯间揉搓着将她吊着一股兴致,许是此时连胯间都凉下去。
骨子里生出一股挫败,又因之激起了求而不得的难受和郁闷。
苏浅不再作弄她,捉了她的手握在元具上,让她圈握着,自己前后挺起腰来,加大快感。
“汐汐,你睁眼看看我……”
苏汐眼眸颤了一下,没有理会。苏浅心头更凉。
抓着她的手奋力套弄,带着她绕到自己下方,轻柔抚摸,最后仿着上次那般,勾了她的指在前端一划,低喘一声,在铺天盖地的信香弥漫里,射在了苏汐手里。
信香猛然释放的那一刻,苏汐彻底软了身,青竹香浓烈扑鼻,芬芳醉人,苏浅再度侵入的时候,她毫无反抗意识地任她探进了唇中,被她翻搅着,吻得绵长亲昵。
“姐姐许是没有感受过自己的,那便用我的让姐姐试过一遭……”
苏浅拉着她酸软的手探到自己元具后方一点的隐秘之地。
小小的源穴紧小逼仄,温暖潮湿,苏汐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来自四面八方的穴肉都围拢过来将她吸绞。
苏汐侧着身子,紧闭的眸微颤,呼吸一促。
“姐姐,你的也像我这般湿么?”
苏汐手指一蜷,不知将哪里抠到,激得苏浅万分欢愉地酣叫一声,竟又在她小腹上射了一股余精。
抠动的那一瞬,苏汐听到一声轻微的水声,整张脸一瞬红霞密布,动人心魄。
见她射好了,苏汐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指。指尖黏腻,似还留着苏浅体内的温度。
她无力起身,由着苏浅将她四处亲吻过,咬牙冷了声,“出去。”
苏浅用自己的裙子给她擦拭干净,而后捡了一条她的裙子穿上,默不作声地走了。
苏汐难受得很,只觉浑身黏腻,撑着起身去叫了小环烧水,勉强沐了个浴,换了干爽的衣服,才又回床上睡了。
可满屋都似余绕着苏浅的信引香味,勾着她的青竹香丝丝缕缕地作乱。
被窝里、褥子上似还黏着苏浅射出的精液的味道,浓郁熏人。
苏浅滚烫的温度,柔软的唇舌,还有带着她插入自己源穴那一瞬的湿润温暖,都让她心绪无比烦乱。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精神又疲困得很,被耳边萦绕的那句“姐姐,你的也像我这般湿么”犹如魔音贯耳般搅得不得安生。
心绪愈发烦乱,苏汐气得甩手将瓷枕扔到地上,发出“咵啦”一声脆响。
“——混账东西!”苏汐红着眼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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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汐一连几天都不想见到她。
日日深居浅出,避开早安时的碰面,也刻意错开所有苏浅可能经过的路线。
苏浅许是知她生怒,也将自己关在屋里读书,不去招惹,如此,才错开了见面。
待心绪慢慢平静,苏汐又开始暗中搜罗着关于陈家的消息,关心朝中动向,耐心分析纠错在一起的每一条线。
一个贩卖私盐的罪名扳不倒陈家,不过是将他缠上一两个月,找个替罪羊,就能拍拍手脱身。
好在秋闱将近,陈家琐事缠身,也就不怕陈沧将手伸向苏浅的考学之路。
如今圣上抱恙,平静了多年的朝中暗潮汹涌,各路势力暗中招兵买马,壮大己身。苏浅于此时前往考学,契机与危险生死契共,却是打了苏汐一个措手不及。
思索了许久,眉心都隐隐作痛,苏汐不停演算着,然而事关苏浅,她却忽然有些举棋不定。
此时汹涌的朝局,不论如何,盐铁使一职都能充分发挥它最大的价值,一跃成为众人眼中虎视眈眈的香饽饽。
且有私盐官司在前掣肘,陈仓禀不管选哪条路,只要他再动了“铁”,就绝无再翻身的可能。
这忽然翻涌的朝局,于苏浅来说,是前途未料,但于陈仓禀来说,却是招招致死。
苏汐将脑中埋的苏浅那条线渐渐隐没其间。
此时需得虚中致实,收敛锋芒。
脑海中一瞬间浮过一块明敛的雏凤绯玉,还有那名叫越歌的紫裙女子……
苏汐叹了口气,一时有些恍然。
不在当局,竟不知棋路早已重新排布。
“小姐,陈公子来了。”小环在门口低声禀报。
苏汐眉头微蹙,心头隐隐抵触。然而待走出房门,面上却只剩沉静。
时机未定,她还需与陈沧周旋。
花园树下,一名男子正坐在桌前乘凉,喝着凉茶,等着好不容易才又捉拢在手心里的未婚妻。
远远地,便瞧见苏汐走来的身影。
如竹如玉,气质安然。
不过了了一眼,陈沧就已心动不已。
他将她哄着供着,便是为了最后吃到那一刻,能尝到入髓的香甜。
他心念一动,上前迎来几步,伸手便想将她抱进怀里,却见美人眉尖一蹙,不动声色退了半步。
陈沧倏忽便冷了脸。
缓缓收了手,冷笑着俯身逼近她,道,“苏汐,别再同我耍什么小性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苏汐又偏了首避开。
又在他恼怒阴鸷的眼神中伸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袖子。
“陈公子,慢慢来,我自小如此,想改非是一朝一夕的事。”
声音低柔,轻易就消洱了陈沧的怒火。再加上扯着他袖子的那只手,分明没甚重量,柔若无物,却让他着了魔一般心头生悦。
他盯着苏汐依然平静的脸,问道,“此时你却不怕了?”
苏汐安静应着,“你碰我,我便有些怕,我来碰你,却不怎么害怕。”
陈沧心头涌上些奇妙,看着她主动拉过来的手,忽然不想同她计较。
冷冷嗤笑一声,“出息!”
便没再与她为难,同她调笑散步,出府走了一遭,送了些她看过两眼的首饰,最后又捏着苏汐的手玩了片刻,便走了。
此时天色尚早,也不知他是回府去了,还是又去找了苏浣。
然而苏汐此时脸色泛了白,叫他最后捏手捏得呼吸不畅,自个儿回了屋歇息去了,哪里会去管他。
可终究此计不甚长远,她忍得了一时,陈沧却不是个傻子,任她扯扯袖子拉拉手就能甘心被牵着鼻子走。
即便他可以日日找苏浣泄火,然而见着苏汐这么个天天挂在嘴边却吃不着的美人,心头却是愈加渴望垂涎。
这日,苏汐好容易捱到他平日要走之时,正要起身回屋,却被抓心挠肝的陈沧捉着手不许她走。
呼吸炽热,气味浓郁,叫苏汐动弹不得,却又万分难以忍受。
一手竟已摸在她腰间,些许流连,要解了她的腰带伸手进去。
苏汐靠在树边,差些就要将他推个倒仰。不想须臾,耳边传来一声惨呼,身子一跌,就跌进一个熟悉的柔软怀抱。
陈沧捂着肚子蜷卧在地,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抱住苏汐的少女。
他辗转亲近个把月都不曾近了苏汐的身,日日对他糊弄推脱,此时她将苏汐抱得这样牢,苏汐却毫无反应。反倒柔弱惹人怜地,叫苏浅抱了满怀。
“苏汐!莫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蓦地再度响起惨嚎。
苏浅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抱起苏汐,转身便走。
脚步匆匆,将苏汐揉在怀里揉得分外地紧,瞧这方向,却是直接将她往屋里抱去。
苏汐心头发紧,冷汗涔涔,将将才从陈沧那里脱了身,却又被苏浅抱在了怀里。
“苏浅,你放我下来……”
她慌忙抬手挣扎,苏浅却是不为所动,见她抗拒得厉害,干脆俯了身在她额上印了个滚烫的吻。
烫得苏汐一惊,倏地闭了眼,总算乖觉地缩进她怀里,任她抱了回去。
门板一合,光线一暗,苏浅呼吸急促,紧紧抱着她上了床,两人交迭着胡乱倒在褥子上,在她颊上不停烙吻。
苏汐躲也躲不得,几乎快要窒息。臀后感觉到那根一月前才抚弄过的灼热元具,被苏浅挺着腰,不时在她臀缝里跳动。
她僵着身子被苏浅压在床上,衣襟半敞,一张脸上血色全无,死死咬着唇,“苏浅,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便又觉苏浅在她颈后吸咬,嘬着挑弄,半分也不松开。几分刺痛之后,就留了个梅花烙一样的印子。
蹭弄间,苏浅莽莽撞撞将手探进她的衣襟,隔着松软的抹胸,将她酥乳轻轻拢在掌中揉捏。
苏汐颤着轻哼一声,身子又软,气得直发抖,“苏浅……你疯了么!”
苏浅刚喝了息宁汤,脑中却还缠着她被陈沧轻薄的模样。她日日藏在暗中,看见苏汐扯着陈沧的袖子,小鸟依人一般地撒娇,心头一口暗血日日瘀堵。
她听不清苏汐说了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如此动听,抚慰过她心头的嫉妒。
一手轻轻揉按着渐渐苏醒的乳尖,一颗乳珠在上头软软翘立。
苏汐难以控制地轻嘤一声,缩着身子艰难躲闪,手却又被苏浅捉去,按在她两条细腿间跳动的元具。
“苏浅!”苏汐脸上复又涨满红意,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密密麻麻的吻印在颈上,苏浅制着她的手替自己套弄,一边口齿不清地嘟囔,“姐姐骗我……便是喝过息宁汤,一样这般难受,没有姐姐,定是捱不过去……嗯……”
苏浅在她耳边喘息,不知是被勾到了哪里,兴奋得舔吻上她的颊,揉握着酥乳的手磨蹭着一松,将她翻了过来。
正想穿过她的抹胸,揉握住她真正的柔软。然而刚触到一点温软的腰,苏汐死死按在她手上,“苏浅……你放肆!”
苏浅看着她羞愤难平的脸,心中却是思念满溢,讨好地吻上她的唇,在她乳珠上捻过几次,专心地拉着苏汐的手套弄起自己。
柔荑微弯,套着底下那硬韧光洁的元具,用自己的柔软,包容着那粗硕莽撞的冲击。
苏浅的喘息断续哼在耳际,听得苏汐心里又躁又乱。轻吻乱人心,追逐惹人烦。躲闪愈增趣味,低呼诱人犯罪。
床榻吱摇动荡,倏忽戛然而止。苏浅瘫在她身上,喘息着隐忍偷香,在她手里欢快地射着精。
苏汐每每失神,总爱握着她的元具勾着手指在前端打转,就像她思考之时无意捻动手指,似磕着什么硬物,才能思考顺遂。倒叫她酣畅之余,受用得紧。
苏汐又一次叫她欺负了个遍,这次连床褥也没有幸免,在她喷射那一刻,淅淅沥沥的精液从指缝中流出,顺着衣物淌下,渗进褥子里。
苏汐累得香汗淋漓,手腕子酸得像浸了陈醋,酥了骨头。无意识地被苏浅亲了嘴,搅了舌,方才气恼又悔恨。
“滚……”她简单拢了几下衣物,强撑着坐起来,冷声将苏浅斥走。
又不敢叫小环看见狼藉的床榻,只得自己亲手将褥子换下浆洗。
搓着褥子的手酸软发疼,苏汐看着水里浮起的白浆,眼睛疼得发酸,轻轻一眨,在水盆里溅起一圈涟漪,又悄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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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加更只差十几颗珠珠啦!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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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陈沧再不吃她那一套,苏汐与他接触总要万分小心。
偶尔逾矩,也总会被苏浅横插一杠子,虽不再出手揍他,可他投鼠忌器,苏浅在一旁护着,他也不敢再上前。
然而苏汐却是每每被苏浅逼得万分恼恨,被她抱回屋中,却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动。
有时守在她身边,看她睡熟了再走,有时抱着她上床,吃些豆腐,却也不像雨露期时那样欺负她,只哄着她睡觉。
倒真像守着受了惊的媳妇儿。
转眼便是秋月,天气还算凉爽。
陈沧屡屡在这头碰了灰,也失了亲近苏汐的耐心,只日日往花楼、苏浣那处跑,等着成婚之日,便能将苏汐弄到床上肆意玩弄。
苏汐这晚将将回房,还未踏进房门,便又闻见那缕越发醇淡的桃木香。
她顿了步子,心头生了烦郁,回头朝小环吩咐着让她先下去,进了房,房门甫一关上,就被来人一把抱住。
挣扎间,坚硬的门板硌得她后背生疼,却仍是被苏浅捉着仰了头,撬开了口唇被压在门上细细啃吻。
唇舌熟稔地滑进口中,勾着她的香舌,轻轻擦弄,吮吸着,吃着她的口津。
苏汐被吃得浑身酥颤,然而心头却是抗拒,好容易才推开她,侧了脸喘气,一开口,冷声质问,“苏浅……你是当真不顾了吗?”
她细细喘着,靠着门微仰了脸,一张脸被吻得明艳动人,眸子里却是越发地漠然。
这些日子,苏浅对她愈来愈肆无忌惮,夜夜潜入她的房间,同榻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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