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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今日是最后一日,吃完这场筵席,苏浣就该走了。
她低头喝着酒水,温吞的模样倒是颇为引人,坐在一旁的老阿婆递过杯子来,絮絮叨叨,“小姑娘年纪轻轻,一个人喝什么闷酒……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便是……长得这样俊,可曾许配人家?”
苏浣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伸手替她斟了酒水,好脾气地笑笑,微低了眸,“劳阿婆关心,我有女君了。”
老阿婆轻“啧”一声,似是不怎么相信,在此处看了叁日,她身边是一个乾元的影儿都没见着,正要问什么,却见小姑娘行了礼辞别,“祝阿婆好,我该走了。”
她喝多了酒,脑子有些懵,不敢于此时出府赶路,行到晏府的后花园里,散步消着醉意。
抬首望着天上的朦胧月,眯起眼笑了笑。
月还是月,她还是她。
她逐不了月,月也不会从天际降落。
她低首默默走着,脸上因酒意发起了烫。
真是的……原来已经定下了亲事啊……定了亲还在马上那样对她,青陵姐姐也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害她还反省了一晚上,结果追来,恰好赶上她的喜宴……
嗯……真是难得的讨厌……
——终究是迟了呢。
夜风吹过,拂起她低垂的额发,熟悉的香气裹挟而来,她顿了顿步子,抬起头,睁着朦胧水润的眸子朝对面的人笑了笑。
两人面前隔着一道花廊,假山上有潺潺的流水声,她抬起的眸子里有些醉意,却仍是安静的,细碎地泛着柔光。
真好……在走之前还能见到她……
她细细观赏一番,只觉她穿嫁衣的模样是这样好看。
可明明是新婚之夜,向来温柔的人却是沉着脸,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来,低首问她,“喝醉了?”
苏浣微仰了头,抿着唇朝她笑笑,摇摇头,克制地退了半步,低头朝一侧走去,道,“没有啊,还要赶路,怎敢喝醉。”
走过几步,却终是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开口唤她,顿在了原地。
晏青陵微僵的身子动了动,抬脚跟上,客气道,“那我送送你。”
两人之间隔着半个肩头的距离,不似以往亲密无间,也许顾惜着府中新婚娇娘,连对着她的面上都是冷漠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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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成亲(苏浣剧情3700字)
晏府的大门就在眼前,几十步的距离,她就要同身边的人分别。
“到了。”
视线里的红嫁衣转了个圈,对她冷冰冰地说道,声音里,含着一丝隐忍的不耐。
她抬了下脚,似就要转身离去。
苏浣闭了下眼,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回神之际,手指已经捻上那绣着精致纹样的嫁衣。
“我……”
半转过身的人停住,似正低头看着她。苏浣没有抬头,想说的话在胸腔里翻滚,可它们碰撞来碰撞去,早忘了该是个什么顺序。
她深吸口气,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艰难,“你说……你要成亲……我还以为只是回来相看,没想到是已经定好了……我……我本来是想追来问问,你说我总是好像做什么都愿意……我……我确是愿意的,是姐姐的话……”
她结巴得厉害,脑子里总是空白,好像全凭想了多次之后刻在身体里的记忆本能在说话。
“我本是想问问……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也许会被人指指点点,会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说你娶了这样一个坤泽……就像之前去酒楼被人笑,我都不敢表现得同苏浅认识……可是……”
她突然眼睛有些发酸,低着头脸颊上滑过一滴晶莹,她也不敢擦,怕被晏青陵发现。
她看了一眼自己扯着的衣袖,红色醒目得让人发疼。
她忽然又醒悟——她在做什么呢?青陵姐姐已经成亲了,她的新娘还在新房里等她……是她自己怯懦,一而再地拒绝她,不问清楚,是她自己的问题……此时再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难道她又要做不知廉耻的事情了么……
她仿佛一瞬又将自己严丝合缝地嵌回她的壳里,将方才脑子涌出来的冲动全都收敛了去。
——她本想扑过去抱着她,说她愿意,她从来将她视作高华的月,在她心里不染一丝尘垢,若青陵姐姐真的能不嫌弃,她自是巴不得嫁与她的……她怎会不愿呢……那是她这辈子都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她看了看晏青陵身上的红嫁衣,慢慢松开了手,将心头的热切不甘与渴慕全都压下,涌在唇边的话全都偃旗息鼓,心里空了个洞,呼呼作响,吹的音儿都那样颓唐。
——算了。
她收回了手,垂在身侧,像截儿枯木。她低着眸待脸上的泪痕干涸,颤了颤睫,轻轻摇头,“我喝多了……没什么,我先走了,青陵姐姐,恭喜。”
晏青陵眸子里的光变得幽暗,被她放开的袖子里藏着的手紧了又紧,心里满满全都化作怒气。
苏浣刚抬了一步的脚蓦地腾了空,身子猛地翻转,眩晕一瞬,便被抗上了肩。
腰肢被人紧紧握住,小腹被肩膀顶得生疼,行走的颠簸里生出几分呕意。
不适里,耳际听到晏青陵咬牙切齿的声音,“——小浣,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眼见要被扛着不知道走去哪里,她惊慌失措,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低呼一声,“青陵姐姐……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她踢打得用力,却仍被坚定地抗着往府里走,一路下人避让,直被抗进屋里,挣扎得筋疲力尽,眼见门也被关上,竟捏着拳红了眼,“你疯了么!晏青陵,你成亲了!”
失重地低叫一声,被扔到了床上,晏青陵满面皆是怒容,眸子里发冷,“你便当真如此懦弱,追都追来了,连句话也说不出口,永远只想着跑……苏浣,你逃!你看看今日还逃不逃得掉!”
晏青陵当真要被她气死,辛辛苦苦筹谋这么多事儿,却连她半句掏心窝子的话都没逼出来,浑像个王八,将她自己锁得牢牢的,让人找不到地方下嘴。
她不管了!管她说不说,今日进了她晏府的门,便是她晏府的人,还想走?又要走到哪里去!
她看着面前人儿挣扎的模样,更是心头恼怒,将她扑倒在身下,低头便吻了上去。
“唔……”
苏浣又惊又恼,慌乱躲避,却仍被她压住了手,颈上扑落一个又一个烫吻,烙出鲜红的印子。
挣扎得剧烈,两人竟似在撕打一般,衣衫发丝俱是勾得凌乱。察觉她探进衣襟握住她乳儿的手,苏浣猛地颤抖了一下,一手扯落头上挽的发簪,尖细的头抵在脆弱的颈上。
发丝飘扬下来,映着她哭得眼圈通红的眸子和嫣红的唇,艳丽得惊人。
晏青陵心头狠狠一扯,看着她喘息得剧烈,手却死死捏着簪子,刺进一点,流出鲜红的血。
“放开我……”
晏青陵稍稍伏起身,不再压着她,盯着她,“小浣,你从来愿意的。”
苏浣咬唇,“现在不愿意了,青陵姐姐,你成亲了。”
她抬手遮了遮自己的衣服,侧过首,“我是追着你来,可我若知你只差回来成亲,绝不会跟来。青陵姐姐……你放我走。”
晏青陵垂着眸平复几许,缓缓让开了身子,见她伸手拢好了自己的衣裳,却仍是执着簪不肯松手,轻颤着翻身下床。
背过身俯腰着地的时候,晏青陵伸手点了她的穴。
手中的发簪被抽走,苏浣冷了心,红着眼眸瞪她。
晏青陵却也不顾,漠着脸将她重新抱回床上来,俯身舔吮她颈上的血,唇瓣染得艳丽嫣红。
一手抚至她腰间解了她的腰带,将她衣裙拨开。手背上滴落一滴温热的液体,她顿了顿,仍是继续。
她满心窝火,忍着声道,“我成的哪门子亲,摆了叁天宴,新娘子自在宴席上吃酒去了!从你追着我来那天起,这婚礼就开始准备,如今临到了,你跟我说你要走?”
她咬牙,伸手继续解她的中衣,“苏浣,我不管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我只要你,你今日,怎么也得给我留下……说我强娶也罢,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左不过走个形式……”
她自来温柔有礼,如今却竟也是疯魔了一般。
苏浣噙着泪珠儿,眸中全是失措,好半晌才思索清楚她说的什么意思,她看着她轻慢地拨开她雪白的里衣,开口问道,“你……你没有新娘?”
晏青陵又是沉了脸,“怎么没有,你在那酒席上坐了叁日,便没从他们口中听过新娘名讳么?”
苏浣整日借酒消愁,哪里注意过,心里着急着,一点也不想再跟她兜圈子,“你要娶我?”
身前一凉,里衣亦被她剥开,重新露出娇颤的乳儿,晏青陵上前吻了吻她轻颤的尖儿,应道,“是,我要娶你。小浣,不管你应不应,我今日再不会放你走。”
苏浣轻嘤一声,身子发软,喘息着低头,差些无法思考,脸颊上红晕一片,“你别……”
闻她拒绝,晏青陵冷着脸起身,从屏风后取出一套嫁衣,将她抱起来扯了个干净,摸着她滑不溜手的肌肤,扶着她的手臂给她套嫁衣。
只是她身子僵硬,套得两人满头大汗。
苏浣咬唇,“你别穿了,快解开我。”
晏青陵气得一把勒住她的腰,“再说话,我将你哑穴也点住。”
苏浣差些哭出来,“我愿意嫁的!”
那生硬套弄的手总算提着嫁衣停下来,眼眸沉沉地望着她。
苏浣撇过脸避开她的目光,脸色涨得通红,“我本便是追你而来,你若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我自是欢喜嫁与你的。嫁人便嫁人,你戏弄我做什么,害我误会……”
若不是以为她当真成亲了,她以往要她时,她何曾挣扎成那样过……
她又咬了唇,软声道,“你解开我,我自己穿。”
低“唔”一声,蓦地又被她压进怀里,身上的嫁衣顺势滑落,唇上被碾得滚烫。她轻轻闭眼,未再拒绝。
她重又变回那副温顺模样,晏青陵呼吸一促,心里满满地全是欢喜,吻得呼吸急促,才将她放开。
“可真是豁出来命,才能得你这一句话!”
她差些将苏浣箍得喘不过气,总算听她说了愿意,欢喜得快要冲昏了头。
低头泄愤似的在她乳儿上啃过两口,方才叼着乳尖恋恋不舍地松开,气闷地解开她,“夜里再收拾你……”
苏浣身子自被调教得敏感,被她咬过两口差些便软了去。总算被她解开,红着脸背过身去,捡了嫁衣来穿上。
娇软的臀瓣也被那红嫁衣遮掩上,珍珠般莹润的肩背亦被束好,她抬手将夹进衣服里的发丝握了出来,回转过身,颊靥亦被映得满是娇红。
低眸凑过来,拉了拉晏青陵的袖子,便又被一把扯进怀里。
“要被你急死了……”晏青陵叹。
她乖乖伏在她怀里,伸手环住她的腰,“是我不对……姐姐,还拜堂么?”
于是,在婚宴的最后一日,新娘子总算被领着出来拜了堂。
晏青陵背着半掩了面的坤泽新娘路过酒席时,旁边席上的老阿婆将新娘的眉眼看得分明,一时惊呆了眼。
“乖乖……不想这小女娃真是有女君的……”
她万想不到这新娘还有闲情逸致来着酒席上同她们一起吃酒,她竟还曾妄想着给新娘拉个媒。
——新娘也想不到,毕竟,直到前一时辰,已吃了叁日宴的新娘,才知晓吃的竟是自己的酒席。
至于二人回京后苏浣被何姨娘耳提面命地训斥了许久擅作主张自己的婚姻大事,竟都未让她坐那高堂,便又是后事了。
夜里,晏青陵将方才“抢”回来的小新娘剥光了压在身下,多日未露的元具顺遂地插入那汁水淋漓的小穴中,四面八方柔软的裹吸感让人舒爽得喟叹。
跪伏在榻上的少女撅着臀任她肏弄了许久,泄了一次又一次,只知哭着求饶。
“眼见我娶别人也不肯吐露半个字的话……呼……嗯,小浣,真是好狠的心……”
粗大的元具将那小肉穴捣得净是汁水白沫,苏浣下意识将她夹紧了咬吸,一边趴在床上哭得抽抽噎噎,“嗯……不要了……青陵姐姐……你怎能……你若真成亲了,你要我怎么说出口……”
苏浣亦是委屈,她使什么法子激她不好,偏要假装成亲,便是装作在相看姑娘,她也鼓得起勇气上来争上一争,可是成亲……她有什么法子来争……
“啊——”苏浣仰头高叫一声。
晏青陵被她控诉着,也觉自己处置有些不妥,何况成婚得这样仓促,平白不是又委屈了她。
她一时挺着肉刃迅疾地撞击起来,将娇嫩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总算在苏浣积累够许多次的高潮里射了给她。
精液灌注,顷刻成结,契印辉光一现,她再引了失了神智的人儿咬上自己后颈。
两人俱是恢复神智之时,晏青陵抱着哭得泪眼朦胧的少女亲吻,“是我鲁莽,委屈小浣了,未叫你姨娘看着成亲,不若等回京,我们再办一场?”
迷迷糊糊的少女在她不住的肏弄里哼哼唧唧,然而脑中一白,却又是傻了眼。
算上之前假意成亲的那次,若再回京办一场,她们可就成了叁次亲了,未免也太过荒唐!
她张了张嘴,可一出口,全是“嗯嗯啊啊”的吟叫,挣扎了许久的清明一波又一波被撞散。
她酥软了身子骨,只知抬脚勾着那不断迎过来的有力腰身,渐渐失了力气。
算了……随她去吧……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九:苏汐番外
成婚后一月,苏府总算收到苏浣来信——“擅自成婚,一切皆好,勿念,今已启程回京,向姊姊和家中长辈请罪。”
苏汐最后忧心的事总算落下,将信予姨娘和祖母道过,安心等着她们回来。
成婚后的日子,除了每日与苏浅厮缠,越尔也会时时从宫中出来,到苏府走动,与苏汐解闷。
越尔与苏汐结识,缘于一场宫宴。
那时苏汐与苏浅闹得不可开交,关系几要凝冰。苏汐心头愁闷,用过宫中晚膳,本想独自散散心,可身后脚步声不紧不慢,执拗地寸步不离。
她总算发了气性,“便是囚犯,也还有放风的时候,苏浅,让我安静片刻也不行吗?”
趁着脚步声顿住之际,苏汐抬脚便走。
时值守卫轮替,苏汐心思浮动,浑不觉自己闯入了禁地,直到耳际传来低低的吟诵声,她方抬头注意到前方坐于亭中挑灯夜读的女子。
“——怵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意变齐同。愚士系俗兮,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
苏汐静立原地听她默了会儿书,听得心头发紧纠缠,又恍惚慢慢解开。吐出胸中一口浊气,方才缓步上前。
出声问道,“何故反复吟诵这几句?”
那女子惊了一跳,抬起来望着她的眼中极是诧异,只是瞧着她紧锁的眉头,又悄然按捺下去,缓笑答道,“劝自己想开些。”
苏汐的眉拧了又拧,行至她面前坐下,少见的不依不饶,“想开什么?”
女子望过来的眸子柔缓清澈,溪流一般,似未经世事的懵懂,又似静默沉淀后的通透。
也未计较苏汐的失礼追问,轻声答道,“生于红尘,困于红尘,行走其间,身心皆不由己。我被困在此地,可若心无牵绊,便只能算一场休憩。”
苏汐无奈叹息,闻她一席话,心头须臾少了些迁怒,却又更多一层清醒的痛苦。
牵绊……牵绊……
她思索许久,却也总是无法,只好将其撇下。此时意识到自己失礼,才又缓了缓心绪,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她不知自己阴差阳错地闯入,只当对方同她一样是宴后散心的官家小姐。殊料对面的女子眨眨眼,温声提醒她道,“我名越尔,排行第九。”
苏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回想起前些年传言宫中九皇女殊色惊人,十四岁时便有异邦王子提亲求娶,却突然传出恶疾缠身,不得见人,让人唏嘘不已。
回首四处望了望,四下无人,然外头已不像她来时那样空寂,巡逻的盔甲脚步声紧锣密鼓。再一望好端端坐于面前的女子,心里已知怕是撞破了什么皇家秘事。
“原是九殿下。”她颔首点头,却未曾起身行礼。
整日被困在此地,阅书聊以慰藉。苏汐看着面前的女子,眸中划过一丝柔软。
“殿下想出去走走么?”
越尔抬起头来,眸中似潺潺流动的溪水一瞬凝住。
她久居在此,外面的人皆是越歌眼线,既是遵皇命对她进行监禁,却也更多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只要她此时一唤,外面的人即刻便能冲进来,将面前这个居心叵测欲撺掇她出去的女子乱剑杀死。
苏汐确是居心叵测,除了怜她如幼时的自己一般,却也是恼着越歌拿捏苏浅,她便也拐一拐她的妹妹,让她尝尝这般滋味。
越尔凝住的眸子又缓和下来,笑了一笑,伸出手,“那便劳烦姐姐。”
可她确也有些想出去看看了,整日自我安慰,念这些书,都快念得要去道观里当姑子了。
——苏汐本是心怀二心,想要刺探刺探越歌,可也不曾想,刺探出越歌对越尔那般隐晦的心思。
越歌同苏浅寻来的时候,两人丢了魂一般跑来,脸上神情,眸中占有,几无二致。那时,她才知苏浅为何会同越歌站到一起。
她并未带越尔走出很远,离得近却十分隐秘,因此害越歌提心吊胆了颇久,才在这咫尺之地找到两人。
苏汐转头看向越尔之时,越尔正被越歌眸中的神情震得发悸。可她模样并不十分惊讶,亦未躲闪,被越歌抱进怀里之前,她还转过头来看着苏汐,笑得几分相惜和了然。
两人重又回到方才的亭子,苏汐已明白她的处境,想起当初苏浅发现她要离开之时对她做的事,心里对越尔愈发歉疚。
斟酌着开口道,“抱歉,私自将你带走,你皇姐……”
越尔轻声将她打断,“姐姐不必多想,当初是我自己不愿嫁,皇姐才弄出身有恶疾一说,将我看顾此地,今日一事,她不会生我的气。”
苏汐有些惊讶,她仿佛总能明白她想说什么。可她望着越尔,仍是有些隐晦的担忧。
越尔清澈的眸子微微睁大,又明白过来,脸色微红,摇头道,“姐姐多虑了,皇姐从未那样对我。”
苏汐更加沉默,心头担忧散去,可又升起绵绵的憋闷。
苏汐同苏浅走后,越歌抱住越尔,心里揪紧的地方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越尔伏在她肩头,拍拍她的背,听她隐忍道,“那苏汐不是个单纯的,也怪我招惹了她,差些让她将你拐走。”
越尔笑道,“我知晓,可我也确实想出去走走。在这皇宫里,她也只是吓吓皇姐罢了。”
她笑起来纯美动人,如今长开了,又比十四岁时更招人眼。
她态度温和,越歌瞧着她看,试探地低下头去,又被她别脸躲开。
“抱歉……皇姐,我还接受不了。”
——越尔想起苏汐担忧地看着她的那个隐晦眼神。
越歌直起身,收敛住眸中情绪,“是我唐突,小九,本就不是你的错。”
夜里被苏浅抱上床的时候,苏汐满心憋屈,只觉白日里那番想找越歌出气的别扭心思直是喂了狗,尤其被她不管不顾地射了满满当当的滚精,哪怕浑身酥软,亦是气得直发抖。
她恨着声骂她“禽兽”,可苏浅只是沉默着舔舐她的泪,就着滑腻的精液又在她身体里动起来,“只是这样看着姐姐,肉棒子都好硬。”
苏汐哑口无言,颤着身子紧闭了眸,心凉如冰。
她想——至少越尔比她幸运。
然越尔再见到苏汐时,苏汐眼底深藏的挣扎和抵抗却已是微乎其微。
她曾抗拒得那样强烈,可如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屈服。越尔以为,她那样的女子,该是柔而韧的,谁也压不垮她。
彼时苏汐方从崔巍山回来,被苏浅那样狠心对待,又得知自己日后恐不得怀孕,若此事被苏浅得知,或许她难得生出的愧疚,将成为她更要执拗地绑住苏汐一辈子的借口。
苏汐好似被逼到了绝境,她什么也不能说,她只能拼了命地逃。即便后来见夏昭兮当真对她生出了情意,她也只能想着,若日后延续不了夏家香火,只好替她多纳几门小妾。
那是她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是最后依然落得荒唐可笑。
兵荒马乱的拉锯,仿佛只是一场胡闹,一切佯作回到了正轨。可她知道不一样,苏浅也知道。
她踏落泥潭里,难得挣扎。
“苏姐姐……不逃了么?”
越尔看她懒散地趴在桌上,脸色醉红,满眼颓唐,“心有牵挂,如何能逃?愚士系俗,窘若囚拘……我也不过是个愚人。”
她将自己困住了。
乱战结束,苏汐回京之后去看过越尔。
那时,她眼里只余了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剩下的路该如何走,她总能寻到法子。
她陪越尔去看望幽禁在宫中的越楚,她也从未曾想过,越尔同越楚是同胞姐妹。
宫中的腊梅凛凛绽香,两人步在宫路上,花瓣簌簌飘落。
她侧首望着容色平静的越尔,问道,“殿下同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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