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却也不怪苏汐生气,若非苏浣真的愿意,晏青陵连新娘这边的长辈都没通知过,就慌忙办了婚礼,这可是强娶了。偏偏苏浣被她吃得死死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毫不客气的一声轻“嗤”,沉默的氛围猝然被打破,苏浣恼怒地抬头看向苏浅,“你笑什么?”
几月不见,连苏浅笑得都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情,只是映在她脸上,仍是让人觉得碍眼。
她抿抿嘴,“看姐姐训人很开心。”
这是赤裸裸的看笑话了,苏浣涨红了脸,又压下来,倏又笑道,“也是,平日里只你一人挨姐姐训,憋坏了吧,又不敢还嘴。”
苏浅望了一眼苏汐,平生了几分慌乱,“哪有憋……姐姐教训得都对,怎么会想还嘴?”
“——是不想还是不敢啊?”苏浣笑弯了眼。
“你少挑拨离间!”
“行了。”苏汐神色淡淡,又侧首看向偷笑的苏浣,“过了我这关可没用,姨娘在里头等着你呢,恐是望眼欲穿了——”
苏浣脸上的笑僵了僵,干笑一声,“姐姐还是这么偏心……”
苏汐不置可否,再回头望向晏青陵,点头道,“带她进去吧。”
“多谢。”晏青陵松一口气,向她行礼。
苏汐瞥了苏浣一眼,仍又看回晏青陵,脸色冷了一冷。
晏青陵反应过来,一时神情有些局促,可这茬儿苏浣也不敢再帮她,只能看她发窘。
“咳……谢谢……姐姐。”
说话时脸已烧得通红,低头不大敢看。
闻得苏浣也在一旁掩嘴偷笑,她心里方才缓了些,倒一时甘愿得紧。
苏汐抬手拍了下苏浣的头,眼中总算有了几分温度,柔声道,“去吧。”
两人走后,苏汐支颐转首瞧着一旁的苏浅,唇边抿起的笑看得苏浅心头发毛,捧起茶来喝了一口,干巴巴道,“姐姐看浅浅做什么?”
苏汐笑意不变,“看你和小浣唱戏很开心。”
苏浅亦是干笑两声,自是心虚讨好。
留人用了晚膳,晏青陵带苏浣走时,小姑娘眼眸红红的。
在苏府待了十余年,如今却更像个客人了。
她拉着苏汐的袖子不松手,走到门口,却有些迈不动脚。这一去,她就再不是苏家二姑娘了。
苏汐抬袖给她擦着眼泪,温声道,“若舍不得,就回来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姐姐自会陪着你。”
“——啊?”
这声儿却是一旁的苏浅发出来的。
——若是姐姐陪苏浣去了,那谁来陪她?
苏浣本也听苏汐说让她留个十天半月的,看晏青陵孤零零站在旁边就生了些不舍,可被苏浅这般明显地嫌弃起来,心里又有些不爽。
瞪了抿紧了唇的少女一眼,又笑眯眯地抬腕勾了勾苏汐的脖子,柔声撒着娇,“姐姐真好……啵——”
一声响亮的亲吻声,在场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见苏浣亲在了苏汐唇上。
苏汐睁大了眼,猝不及防被人一扯,便已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一抬眸,苏浅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另一边同样一声惊呼,晏青陵亦是脸色发黑将人打横抱起来。只有怀里刚使了坏的人儿还在不知死活地朝苏浅笑得得意洋洋。
“不送。”苏浅咬牙切齿。
“告辞。”晏青陵转身就走。
苏汐耳边风声赫赫,苏浅抱着她走得极快,一步不停地朝着两人房间走去。路上遇到绿蕖,冷沉沉地吩咐一声,“去煎药。”
“是。”绿蕖望了望她怀里的苏汐一眼,见她犹豫着点头,方退开了。
苏汐将脸埋在她怀里,手指揪着她的前襟,许久未见她这样生气的模样,不由心乱如麻,“浅浅……浅浅,你冷静一点!小浣是我妹妹!”
不想这话更是戳了苏浅心窝,脸色一冷,低头看她,“我也是你妹妹。”
这样说来,她最该提防的,是苏浣才是。
她一脚踹开房门,惊得苏汐闭眼往她怀里一躲,几步行去,她便被放到了床上。
苏浅压下来剥她的衣裳,苏汐躲闪着,望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没好气斥道,“苏浅,你讲讲理成不成,也不是我亲的……呼……要睡你自己睡,这么早我可睡不着。”
可身上衣物还是一件件被苏浅扒下,将她压在床上揉弄许久,总算等来绿蕖熬的汤,嘴对嘴一口一口喂她喝了下去,舔着她脆弱的契口,苏汐便已全然无力,软了身子,像条脱水的鱼。
“在床上,只同姐姐讲周公之礼……”
她将苏汐翻过身去,揽着臀压起来,舌尖从细嫩的花缝划舔到后头菊穴褶皱。
苏汐颤了颤,暗骂一声,将脸埋到肘弯里,道,“混账苏浅,你就是想寻个由头弄我那里,装什么生气。”
苏浅那东西太大,始终怕伤到她,之前用过几回,也只敢用手指叫她尝尝鲜,可这遭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在她臀缝中勾舔的少女闻言停了下来,虽是醋火中烧,却仍是逼不得她,正想伸手将她翻回来,却见眼前的两个小穴儿俱是潺潺流出了水,跪趴在前头的美人嘤咛一声,塌软了腰,翘高了臀,露出的耳尖粉红。
“你……你轻些……”
苏浅耳颊滚烫,身下叫嚣着,喉头滚,咽了咽,又膝行回去,将腹下滚烫扶在她菊眼上磨了磨,“那我进来了……姐姐。”
苏浣被抱上马时还在回首遥望,她本是坐的马车来的,可此时晏青陵将她带上了马,狠狠一抽鞭子,一溜烟儿就冲了出去。
她蓦然后仰撞倒在她怀里,才发现晏青陵此时情绪翻涌。
“青……青陵姐姐,你怎么了?”
晏青陵看她浑然不觉的模样气得更狠,压过她的脸来,干脆利落吻了下去。
这般扭着头亲吻实在难受,更何况马背颠簸,苏浣挣扎起来,快要浑身无力才将她推开。
她方离家便被晏青陵这般对待,心里更是委屈,低头咬了咬被她吻肿的唇,不可思议地回过神来,“你介意这个?你介意我亲了苏汐?晏青陵,她是我姐姐!”
晏青陵脸色更是难看,“她也是苏浅姐姐。”
苏汐本就对自己同胞妹妹也下得了手,苏浣又对她是那样全身心信赖的模样——也许她最该提防的还是苏汐……
苏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怎能这样想……我……”
晏青陵又咬住了她的唇,将她按在怀里吻得全身失力。直待她软趴趴地挂在了自己身上,气喘吁吁地骂她“不讲道理”,脸上的红晕却盛开出最诱人的色泽。
苏浣不经意感觉到腰上抵来的硬灼,心头一跳,背靠着被她搂抱在怀里,被她稍稍抬起了臀,底下就探进来一根跳动的硬物。
“唔……你做什么……这是外面……”
晏青陵喘息着拉开她身后的裙子,肉棍挤进她光溜溜滋水儿的臀缝,悄然对准了翕张的肉穴入口。
吻了吻她颈后契口,哑声道,“上回拐你回府就想这样对你……小浣,这里没有人了……别紧张……嗯……”
“滋溜”的水声里,硬烫的肉刃挤进了汁水丰沛的小穴,碾出一滩香汁儿,滴落在马鞍上。
苏浣猝然挺了挺身,深喘一口,绞紧了穴儿,方才发现她又带着她驰进了上回的密林中。
虽说见不着人,可谁知晓会不会突然冒出人来,让她如何能不紧张……
可身体里的烫物已经开始贪婪地进进出出,苏浣不得已向后撑住了她的双腿,身子起落,软声哼道,“嗯唔……啊……你……无赖……流氓……”
——————
先看哪边?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十三:两头欢h
“姐姐……浅浅进来了……”
粗大的元具蹭满了穴儿的水,抵在穴口逗了逗紧闭的菊眼,随着美人轻摆臀部,一寸寸厮磨着入了进去。
苏汐弓翘着臀,脸儿埋在肘弯里,感受着身后挺进来的粗大。
从未真正吞吃过肉棒的菊穴满满撑涨,只是进了个龟头便已让她万分不适。她摇摇头,咬牙低哼,身后的人便来舔吻她光洁的裸背,抽弄出龟头慢慢进入。
她身子随着浅浅的抽插前后摇动,苏浅覆在她背上来咬她的唇,她便蹙着眉地抱怨,“好大……”
苏浅蹭蹭她的鼻尖,伸手将她的腰身扶好了,安抚着一点点推进。
她的菊穴苏浅也是拓过的,最宽的时候拓过四根手指,虽然被她说涨得受不了,可最后做下来依然松软无比,此时吞吃她的肉棒子,虽然吃力却也不会轻易伤到。
“嗯……”苏汐皱着眉,紧紧攥着身下软褥,勉强将她吃了半根,摇摇头,苏浅遂不再进。
拉过她的纤腰开始抽送,她此时喝了药,水儿自是源源不断,很快便将深入体内的元具沾染得俱是水光,抽插顺遂起来,苏浅压在她背上轻哼,尝过她的小嘴儿,拢捻住胸乳,提醒道,“姐姐,我要再进来些了……”
两人已渐入佳境,苏汐也少有再因她这些似调情似低哄的话而面红耳赤的时候,只是落在耳里,背脊仍是酥麻了一片,随着她下身的抽送生出些绵绵的暖意。
厮缠的快感渐渐上来,菊穴被插入的部分已是松软,内里褶皱一圈圈缠绕,箍在棍身上绞弄。
苏浅吐息着压抑一下快感,往里头紧致的部分继续挤去。
前端一次次被嘬紧了,坚硬的棍棒同柔韧的肠壁鏖战纠缠,在击打中进入得越来越快。
快速挺动的少女喘息越发深重,棍子越进越深,在臀瓣上拍打出一片娇红,轻抖一下,将最后一截肉根猛地送入,巨大的冲击力让苏汐跪伏不住,一声闷哼,被苏浅压着伏倒在床,香汗淋漓,娇软的胸脯贴着床褥起伏喘息。
总算进来了……
苏浅也未再让她接着跪,只拉高了她的臀,将她扶着抽弄起来。
肉根被柔软的肠壁包裹住,肏弄间,舒服得浑身暖洋通泰,“嗯……姐姐好软……都吃进去了……”
尽管颤巍巍的菊瓣被绷得泛出紧张的白,仍是努力吞吃着,流出贪吃的涎液被拍打成沫。
熟悉的粗大完全进入身体里冲撞,苏汐心头一松,只任她肏弄着,趴在床上一声一声地叫,轻哼道,“这下……满意了?”
酥涨的快感从摩擦的菊穴中一丝丝蔓延至前头小穴,后穴中不停吞吃着,前穴空虚,却也淅淅沥沥地蜿蜒出水迹。
苏汐很快就说不出话,在越来越快的撞击里,前头花穴亦被她塞进来两根手指插弄,“姐姐多吃些……”
“唔……别……”
前后夹击的快感更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苏浅的拇指在她肿胀的花核上一拨弄,顿感她两个穴儿同时紧咬,一律一律地抽搐,她慌乱抓住她的手,却只能是失神地陷入两个高潮的夹击。
“啊——”
手指和棍子在高潮中越战越猛,终于在让她酸软不休的余韵里,插弄的手指抠住她的肉壁,少女咬住她的耳朵,后头粗大的肉棒猛撞起来,“姐姐,射进来了哦……”
缠绵的叫声里,肠壁内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暖流,烫得肠壁痉挛抽搐,将她死死咬紧,逼出少女迭声儿的颤呼。
花穴中的手指亦被紧紧嘬住,接受花液的浸泡冲刷,软乎黏腻。
苏浅抱着她射,拇指一点一点逗弄她肿胀的花核,享受她余韵里的吞绞,“姐姐……真是哪里都可爱……”
苏汐求饶地捉住她抽插不止的手指,摇头道,“别弄了……浅浅……流了好多……”
苏浅将手指拿出来,元具“啵”的一声拔出,汩汩白精从红肿的菊穴中流淌而出,穴儿喘息一般轻轻翕张。
欣赏了一会儿,才抱着酸软无力的美人儿去沐浴休息了。
——
嘚嘚的马蹄声里,女子交缠的喘息在密林上空久久回荡。
此时夜色将至未至,晏青陵已将马儿骑到密林深处,松开了缰绳,信马而走,专心肏干起马上的小美人儿来。
她踩在马蹬上,双腿只需微微蓄力,便能借着在马背上的起落之势将元具捣送入身前的美穴中。
“嘚嘚、嘚嘚……”
“嗯……啊……不要……”
昏暮之光笼罩大地,马背上的女子双手扣在身前美人儿的腰身上,裙子底下遮掩的私处随马蹄声“啪啪”地交合着。
粉嫩的穴儿水光透亮,在粗大元具的进出捣弄下娇艳艳地开合着,很快被抽打成嫣红的模样,娇嫩的花瓣上拍击出粉白的泡沫,竖直挺立的棒身在其中抽弄进出,夹着水光,泡涨得愈发精神抖擞。
“嗯……小浣……好紧……啪啪……”
“啊——”
嘀嗒的水液从交合处滴淌而来,流至马鞍上,刷得皮革亮丽。
苏浣几乎坐于她的元具上,随着马儿的奔跑被她抛上抛下,全身僵硬,感知几乎只集中在身下那颠簸的一点上。
低泣着扯了扯身后人的袖子,被她入得骤然软了身,一下尽根坐入,逼出一声高叫,眼眸含泪,摇头道,“青陵姐姐……这样好累……”
晏青陵抱着她喘息片刻,手上依旧箍着她的腰不动,却是将她慢慢放倒,趴伏在了马背上,哄道,“那小浣抱着马儿就好。”
“嗯……”
她快速抽弄两下,爽得低哼一声,看着身前美人乖顺地抱着马儿,在她的抽弄下低泣的模样,心软道,“小浣不想在马儿上弄,那姐姐快些带你回府可好?”
她低哑的声音总显得意味不明,苏浣直觉危险,方要摇头,便见她伸手捉住缰绳,扯到她手里让她捏住,一手扬起了鞭,“若是觉着太快了,小浣可要记着让马儿停下来才是——驾!”
苏浣来不及阻止,身下马儿一个腾跃,四蹄飞快交替,嘶鸣一声飞奔起来。
身后的肏弄亦随着突然加快的步子迅疾起来,随着马儿飞快地颠簸,炽热的肉棒顺势送入肉穴中,随着腾起而抽出落空,在扬起的裙下拨弄出飞溅的水液,踩踏落地之际,再顺势插回。
晏青陵甚至不需要使力,只需要随着马儿驰骋,顺遂心意地微微挺送,就能轻易进入美人儿的最深处,被紧紧嘬吻住,获得最大的快慰。
她夹了夹马背,双腿一紧,再次扬了鞭,“驾——”
“嘚嘚嘚、嘚嘚嘚……”
紧绷的臀肉在裙下呈现流畅的线条,迅疾无比地抽插进身前微翘着迎接的小肉穴,马蹄声合着美人儿的低泣高叫,萦绕耳际,晏青陵只觉此次“骑马”快意非常,实是让她骑得酣畅淋漓。
逐渐加快的鞭马声里,马蹄声越来越急,晏青陵使了坏,绕着密林行了许久,才将肏软了身子骨的美人带着往回跑。
彼时苏浣已哭得泪眼模糊,身下的快感连绵不绝,她的水将马鞍都淋得透湿,顺着淌落在地。
呼啸的风声刮在耳际,她已感觉身体里的棍子开始热切地跳动,明白她总算要到了,苏浣喘得愈发地急。
猛地一鞭再次抽响,骏马神威,如临风中。眼前灯火昼亮,远处人影憧憧,最迅猛的冲刺里,晏青陵重新将缰绳塞回她手里,“小浣,再不停下来,马儿就要冲进人群了……”
苏浣神智恍惚,望着远方模糊的人影拼命摇头,可身体里的棍子正行到紧要处,丝毫不肯停。
即将冲出密林之际,苏浣软叫一声,在极度紧张里再度达到了高潮,蜜穴里软肉紧咬,将那不停活动的棍子紧紧箍住。
她咬牙颤呼一声“停下”,使尽最后的力气将马缰一把勒住。
疯狂奔驰的马儿赫然急停下来,堪堪刹住,长嘶一声,两只屈起的蹄在空中高高扬起,飞扬的鬃毛在夜色下格外神俊。
急停的俯冲力将身体里的棍子狠狠往前冲了一截儿,月色下马儿仰身嘶鸣,浓稠的精液在抽插的水液声里一瞬开启,猛地喷射进紧致的穴儿里,肆无忌惮地灌溉,冲射了满满一壶,再随着马蹄落下从身体里挤淌而出。
滴滴答答的精液混着花液从两侧的马鞍流出,晏青陵轻喟一声,微微挺动着将余精射入,吻着苏浣满是细汗的后颈,逗弄她的契口。
苏浣满心余悸地看着密林远处人影涣散的街市,瘫软下来,靠在背后的软身上,身下受着她源源不断射入的浓精。
晏青陵亲吻她大汗淋漓的脸颊,搂着她的腰身问她,“日后还亲你姐姐吗?”
苏浣此时连眼皮都懒得掀开,恼得厉害,也累得厉害,有气无力地摇头,“不亲了……”
总算听到想要的答案,晏青陵吻了吻她的唇,接过她手中滑落的缰绳,扯了扯方向,将她亲吻着挑了条僻静的路走。
轻快的马蹄声里,元具亦轻快地抽插进小穴里,美人儿哼哼唧唧,马鞍上滴落点点水迹……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十四:淫诗(苏浣h)二更
深夜里,晏府主人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玉体横陈的小美人儿,星眼朦胧,红唇咿呀,已是不知承欢了多久。
晏青陵方射过了一次,此时喘息着吃过了她的小嘴儿,直起身来欣赏她浑身玉融的美态。
两人第一次交合的那晚,在姜芜府上,苏浣便发觉她有些文人酸溜溜的毛病,那时许是让她第一次开了荤,苏浣又那般将她吞吃得全心全意,到得后来,竟诗兴大发,一边肏弄,一边对着苏浣念些让人羞耻的酸诗,将人臊得连连丢了身子。
苏浣瞧她此时眸中神光奕奕,却也禁不住生出几分怯逃之心。
只见她抬手掩住绯红的面颊,躲避那灼人的视线,红唇喘息,酥胸颤动,小腹微弱起伏,花阜饱满隆起,色如粉玉,上头湿答答黏着几许浅短的绒毛,瞧着幼嫩可爱。
底下花瓣亦如呼吸一般张合,看得人身下叫嚣不已。
晏青陵浑身热血滚烫,张口就来——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
苏浣掩睫低哀一声——又来了……
烫人的视线从肩头滑落,逐渐逡巡至两腿间的娇嫩花心。
方才交欢数次,身子又素来敏感,苏浣喘息连连,在她紧盯着的目光下竟又吐出一口清液。
她颤了颤,脸颊滚烫,忙要抬手捂耳,却已是来不及盖过那高声吟诵之声——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啊——”苏浣痛苦地撒开捂耳的手,睁开醺亮的眸子望向身上赤身裸体的女子,脸红恼道,“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要睡了……”
晏青陵被她伸手拉得晃荡,跌扑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元具顺势插入她水润的小穴儿中。不禁深呼口气,一时惊喜于她的主动,缓慢抽弄起来,舒爽得浑身打摆,就连身下拔步床亦随之“吱呀吱呀”地响起来。
她又一扬眉,对迭在身下的小美人儿吟声念道——“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硬挺的元具在小穴中徐徐抽插,摆出涟涟汁液,美人儿软声轻哼,只觉穴儿里硬涨难受,微微蹙起细眉。
吻闻得又是几个顺遂抽弄,压着她的人贴近她的面颊舔吻,细细观赏片刻,又是满心欢喜,柔声称道——“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苏浣哀呜一声,躲开她凑上来的面颊,禁不住掩面低泣,一张面皮臊得厉害。
偏生她越是羞臊,身子越是敏感多汁,费力吞吐着肉棍的穴儿中春水潺潺而流,便又被念着淫诗的人眯着眼感知到,作了吟咏诗兴——“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咕叽一声,又是挤弄出一团清液,苏浣自觉出来,更是羞臊难当,也不知又会被她念出什么样的酸诗,一时只顾绞紧了穴儿将她来回裹吸。
晏青陵果真是受不住,揽上她的腰快速又饥渴地狠狠肏弄,喘息重重迭起,连白皙的脖颈都隐隐透出了粉。
正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想她缓过了性儿,仍是一边沉迷肏弄着,一边又接着朝她念道——“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水液滴答滴答顺着交合处流走,苏浣猛又想起那张被她的水儿濡湿的马鞍,被晏青陵抱着下马时,还在顺着两侧往下“啪嗒”淌水。
“小浣……蜜水儿怎生这样多……嗯啊……”
她要得厉害,苏浣被她抽打得不停颤身,嘤嘤低泣,个中难耐情状,只叹是——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她受不住身子这般愉悦,精神上却还要禁受这般煎熬,一双细臂软软搡在晏青陵光滑的胸口,迭声求饶,“不要念了……别念了……姐姐……”
那细软推搡,欲拒还迎的春景风情,又更添几分美人醉态,犹可谓——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
鱼水春情,引美人娇娇啼呼,一双唇儿软软,如滑冻吸入口里;一对乳儿颤颤,如雪团揉拢手中;底下一张妙趣小嘴,更是巧舌如簧,层峦迭嶂,含得那一根硬棍魂飞飘摇。
自是百媚生春魂自乱,惹人叁峰前采骨都融——
椒乳酥酥,唇儿疾呼,女郎绵声逼问美人儿深浅得宜,快哉与否,美人儿却是含羞带恼,眉眼含春,闭口不言。
兴中女郎痴痴捣弄,被那妍靡风情迷得脏腑俱焚,泯灭飞烟。
吻着那娇红惑人,遂又自应自答,调笑曰——“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一时捣弄尽兴,再不多言,犹如狂蜂浪蝶欢喜偷香窃蜜,在那柔软洞穴酿个浓蜜玉窠。
只见得玉人酥手搭肩,犹似乱蝶扑颤,香汗细细淋漓,身子跌跌挛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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