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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只是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又连。
直叫一倒一颠眠不了,直至鸡声唱破五更天。
颠鸾倒凤,交颈缠绵,浓精滚烫,催熟壶间。
到得此时,气喘吁吁的美人已如从水中捞出,身下万般泥泞,身上滚烫如火。
两额相抵,吐息交织,淫兴大发的酸诗人总算作回柔情女君,红唇厮磨,低声缓念
——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有青陵台……
——————
苏浣这对,就差不多结束了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十五:铃铛与红绳(h)三更
春衫渐薄,本该午眠的人儿此时满脸春红,两条身影交织在榻上。
紧蜷的指节微微泛白,在床褥上四处划乱,喘息的少女仰面含春,双腿微屈,不经意轻轻蹬足。衣衫散乱,小腹平敞,露出的竖直硬挺的元具跳动,正被美人含入嘴中柔情吞吐。
元具挺动,呜咽之声弥散空中,再往后,是溢出春水的小小源穴,正被叁根纤长玉指不停插弄,搅出暧昧水声。
“嗯啊……姐姐……”
少女靥色满是潮红,张唇吐息,眷恋又渴慕的春潮娇唤从口中不断吐露,听得人耳根发痒,心头发颤,只能将她尽情吞吐着,指尖在她身体里来回搅乱作祟。
察觉她源穴中突如其来的一阵抽搐,苏汐指尖连插,迅速进出在她身体深处,唇中舔弄咂响,合唇用力一吸,便闻少女高叫一声,腰身弓紧,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嘴中,而后吞入咽下。
少女有一时的瘫软,苏汐吐出她沾满精液的疲软元具,伸舌舔舐过,便朝旁一滚,微微阖目,枕在她大腿上喘息缓神。
苏浅慢慢起身,盯着枕在自己膝上平息的人儿,脸色红润,皮肤透亮。减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多了几分吸人眼目的明艳。
她探进她衣服里伸指捻了捻她的乳儿,掌心搓揉着,看她蹙眉娇哼的模样,斟酌道,“姐姐如今,身体似已比以往好多了?”
苏汐被她揉得有些喘,知刚刚将她喂饱,总是有些调情的意味在里边,自也不去管她,含糊应道,“嗯……是比以往好多了……”
揉握着她双乳的手一顿,闻言,漫不经心朝她小腹下滑去,指尖滑腻,含着难以言喻的挑逗。
苏汐缩了缩小腹,喘息一声拉住她放肆的手,睁眼斜睨了一眼,问道,“怎么,还没将你喂饱?”
苏浅只好捏着她的手指玩儿,哑声道,“姐姐怎么吃得够?”
苏汐闭了闭眼,耳朵红了些,轻声骂着她,“少不正经,每日午睡一次,夜里一次,便是不够,也解得了馋了,我可没法儿再给你……”
这些日天天喝着她的“桃汁儿”,肚子里总是额外撑胀,弄得她夜里都不大进得了食,却又总要被她逼着喂些,不许她落下一顿。
苏浅揉揉她饱胀的肚子,斟酌着又讨了声,“姐姐身子好些了,只要那药是最后一次前再喝便可,其他时候,姐姐若受得住,也可以再赏浅浅几次……”
她声音在苏汐的目光里越发低弱,小若蚊呐,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完。
苏汐知晓她精力旺盛,可每日两次已是让她觉得太过沉迷此道,若再允她几次,岂非整日都要与她歪缠在这榻上?
因此自翻了身,将脸埋进她腿里佯睡,拒绝道,“我身子还没好……我不要……”
她露出的耳朵粉里透红,声音却不似平常拿主意一般掷地有声,含了块糯一般,软软的,让人想揉捏揉捏,将她那硬实的嘴撬开。
苏浅闻声便知她有些松动,心里更是一喜,巴巴俯身在她粉透的耳朵上亲吻,揉着她的腰肢讨求,“姐姐……浅浅好想你啊……”
苏汐日日被那药养着身子,却也将身子养得更为敏感,被她揉过几下,便已是腿心泥泞,腰脊酥麻。只好掩住耳,青丝轻摇,“我不要……”
她声音更软,嗓音里浸了水似的,听得人更是心猿意马,便知她该是动情了。
苏浅便将她欣喜地抱回床头放好,趴在她耳边哄道,“我今日想起个新花样……姐姐忍不得,我便去拿来给姐姐使使乐……”
她声音低回缠绵,吐息打在耳边,便是让人彻底软了身子。
苏汐脸颊红扑扑的,闭着眼无奈放下了遮挡的手。察觉她滚热的眼眸盯着自己不住地看,心头更是一软,颤着睫静迎她落下来的欢喜热切的吻。
然而身侧倏地一空,温热的气息散去,一睁眼,人却是已不见了。
皱着眉抑着心头憋屈,待再闻得她回来的声音,伴随着叮叮铃铃的铛响,便见她兴冲冲地手里拿了几段鲜艳的红绳。
苏汐将那绳子盯了几眼,又见她面上丝毫没有方才撇下她该有的失落,不作声地翻过身去,背对了她。
“姐姐?”苏浅的声音里疑惑又迟疑。
方才不是还好好儿的……
“不做了。”苏汐阖了眸浅眠。
一刻钟后,被剥光的美人蒙着眼被绑缚在床上,玉白的身上鲜艳艳地缠绕着醒目红绳。
丰盈的嫩乳被绳结勒成浑圆的半球状,腰身一动,便止不住地水波般轻晃,更带动绳上细小的铃铛,声音低巧悦耳,却不会聒噪,因交合而颤动摇出的声响里,便又平添几分诱人的情欲味道。
“嗯……啊……”
粗大的元具已捅入她紧致丰沛的穴中,来回抽弄间,雀跃地摇头晃脑,跳动不已。嫣红的花瓣将那胖头胖脑的东西湿漉漉地吐出又吞入,很快摩擦出艳靡的色泽。
美人仰颈高吭,精致淌汗的面颊上横覆一条艳丽黑绸,衬得底下叫着的小嘴儿愈发红润饱满。纤细的手腕脚踝上各自缚着红色绳段,系在四方床柱上,四肢大敞,玉户大开,迎接着身下的撞击。
“哈……啊,姐姐……”
软腰被少女拘在手里,掌心敷出一片滚烫温度,黑暗的视线里,便只余能感受到身下不停捣弄的硬物,灼得人穴儿里紧缩一片,抽弄间拍出哗哗水声。
“啊……嗯,浅浅……唔……”
颤动轻摇的铃铛声响里,被捆勒住的乳上传来温暖湿润的包裹感,乳尖被人细细舔弄吮吸着,随着底下肏弄的快感而发酸发胀。
被绳结突显出来的乳儿愈发硕大,含在嘴里,啃着细腻乳肉,滚滚软滑。
就连花户亦被五花大绑地勒住,交织的红绳细网里,余出一个能容纳肉根出入的洞,勒在花瓣上,有时随肉物进出被柔柔勾动,细细轻巧地弹回,拍打在娇嫩花户上,又是另一种轻痛酥痒。
“啊……浅浅……疼……”
覆着黑绸的美人在红绳捆缚里身子轻扭,铃铃脆响里,却只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细密的疼痒里,水儿却越流越多,将肉根吃得越发欢喜。
“不行了……浅浅……嗯啊……”
积累的快感在这般刺激下迅速达到了顶峰,乳尖被少女啃咬着,身下迅速扑打而来,撞进深处,哗然释放。
“啊——”
美人喘息着垂下头,黑绸下挺直的鼻尖滴落一滴晶莹的汗珠,嫣红的小嘴儿被迫张开供人舔吃着,舌尖黏腻纠缠,不时吐弄。
“还来吗?姐姐……”
身下依旧硬挺的肉根仍在裹满了精液的穴儿里进进出出,苏汐瘫软了身子,“你少得寸进尺……身子刚好一些便这般折腾我……快放开我……”
——铃铛轻摇,噗呲水声里,女子交织的喘息不休。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十六:冷战(四更)
这日夜里,苏汐同苏浅靠在一起吹着湖风,赏着阑珊夜色。
周遭静谧,晚风温柔,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时候。
风吹渐凉,苏汐迷迷糊糊地,被苏浅背在了背上,慢慢往回走。
“姐姐冷吗?”
虽已见春,可夜色深浓,苏浅仍是怕她着凉。
苏汐趴在她背上,身前是她暖融融的温度,宁静又安心,摇头轻声道,“不冷。”
风刮在树梢,沙沙声里,竟分辨出几分凄切,苏汐抬起头来,发丝飞舞,远处风吹叶落,树影底下,有柔软的裙裾飘摇。
苏浅背着她的脚步一顿,侧首望了望她,苏汐看着远处越尔站在树下等她的身影,萧索凄美,萦绕着一层灰蒙的绝望。
——此时宫里该落了钥的,可越尔身为君后,竟然连夜出宫,该是生了大事。
苏汐拍拍苏浅的肩,温声道,“放我下来。”
苏浅站在原地等她,苏汐朝树下走去。
走近了,才发觉越尔眼圈红透,身形愈发单薄消瘦。
“小九,怎么了?”她出声问。
越尔一步步挪上前来,伸手将她抱住,扑在她怀里依然是那样茫然失措。她浑身冰凉,低低开口,“苏姐姐,我怀孕了。”
苏汐抬了抬眸,心里一沉,伸手抱住她。
越歌夜里来寻的时候,越尔向苏汐摇头,道,“汐姐姐,我不见她,你让她回吧。”
苏汐暗叹一声,唤了苏浅将越歌送回宫内。
“——便告诉她,君后出宫,尚有女君帮忙遮掩,女君出宫,牵扯的便不只是后宫的事了。”
月夜里,越歌看着苏浅沉默地将她送回宫,一路连表情也不曾变过,更别提想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苏浅安全将她送回宫中,看着她不肯挪进去的步子,低头道,“女君今夜若出了事,大臣非议起来,便全是君后的罪过了。”
越歌才又凝了眸,甩袖进了宫。
夜里苏汐顾着越尔,与她同睡。
越尔抱着她的胳膊,缓声道,“皇姐当初不愿让我喝避子汤,我不是不感动的,她怜惜我,我自也敬爱她。可我如今想来,却不知她到底是否故意。说来她是女君,总归要有一个子嗣,前朝大臣催得急,她却是不会纳妃的……可汐姐姐,我和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我却半分也不敢想……”
她将头靠在苏汐肩上,声音里全是脆弱无力。
苏汐拍拍她的肩,也只能安抚她尽早睡下。
越歌与越尔于此事拉锯了好几日,甚至有前朝大臣见君后不和,想见缝插针往后宫里塞人,被女君阴沉着脸盯了许久,吓得屁滚尿流,直感觉自己去鬼门关转了一圈,方才两股战战地迭声后悔。
下了朝,女君便直接微服去了君后的“娘家”,要将人接回去。
可事情未解决,越尔自是不肯的。索性两人面对面,仔细说出个结果来。
越尔无论如何也不愿要这个孩子,可越歌好容易盼来一个,如何肯让她肆意妄为。她态度这样坚定,更是让越尔寒心。
“——皇姐就是故意让我怀孕的,是不是?”越尔面露失望,低下去的眼圈红红,“皇姐,不若……你纳个妃吧,我却也能够体谅的。”
越歌面寒叁尺,“越尔,你要我纳妃!”
她从来不曾强迫她,可后来,多少还是以女君之名逼迫她做了选择。哪怕得她首肯,哪怕知晓她听了苏汐劝说,可她仍是万分担忧,她是否真的接受了自己,如同苏汐接受苏浅一般。
此时听她说谅解,谅解她能纳别的妃子,越歌如何能不痛心,更疑心她该是从来不曾真的接纳过自己。
越尔静静看着她,“我从未想过要孩子,我不想伤心,可皇姐需要一个皇嗣,那么,纳个妃才是最好的。”
越歌浑身冰冷,从心头直寒到脚底,良久,看着面色平静的越尔冷笑,“孤的皇后,可真是贤良大度。”
越尔咬住的嘴唇泛白,却是再不开口,直到越歌复又甩袖离去。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她如今怀了孕,又整日郁郁寡欢,越歌走后,差些晕倒。苏汐扶她回了房,安抚她好生休息,拍拍她的手背,道,“别想太多,身体要紧,若不愿意,当初我说的话,仍是作数。”
越尔点点头,阖了阖眼。
当初苏汐同她说,要她进一步试试,若探明自己心意,仍是不愿,她便助她离开。
第二日,越歌又来找了苏汐。
“我没有办法……苏汐,我需要这个孩子,若我当真纳了妃,越尔只会同我越走越远。”
她双眼通红,看着似熬了一夜,“我定会尽心抚养这个孩子,待他长大,你可愿担任少傅一职,辅佐于他?”
苏汐少有地听得皱眉,不假颜色地拒绝,“我如今明面上是你皇妹,从未有将皇女立为少傅的说法。”
越歌沉了眸,道,“只是走个形式,立苏浅也不无不可。”
苏汐面色不变,“按律例,皇女驸马再不可参与政事。”
她当初想到同越尔交换时,便已考虑过用这点掩盖住从龙之功背后暗藏的杀机,在朝中,急流勇退才是安稳之策。
如今,正好也拿来搪塞越歌。
“你是执意不肯帮孤了?”
她换回女君自称,便已是隐隐动怒。苏汐不为所动,道,“我能体谅君上的难处,可君上却似拿捏着苦楚逞凶,丝毫不肯反思。
君上从未同越尔商量,便让她怀了孕,如今更是觉得她既怀了,便该乖乖听话生下来,解了你的苦楚。君上以前尊重她,爱惜她,可如今在权衡利弊里行得久了,却又拿越尔当做了什么?”
越歌沉默着离去,面色发冷。
苏浅护送她回宫,仍是什么话也未说。
越歌看着厚重坚实的宫墙,只觉冷冰冰的,让人生寒。
“我对这个孩子最大的期望,只是他能活下来,便不会再有人逼着我同越尔心生隔阂。我总要有个孩子的……即便血亲,难道真就没有万分之一的几率生出正常的孩子吗?”
苏浅顿了顿脚,半晌,皱眉看她,“越歌,若是痴儿,或是早夭,那些人仍是会逼着你,你这样逼越尔,又有何用?”
越歌脸上神情甚是麻木,“总要有个孩子,才好堵住他们的嘴,日后伤心了,才有理由从宗室里挑选过继,若我什么都不作为,便只能被逼到绝路。”
如今更经历过昨日被越尔推去纳妃,她总疑心越尔从来不在意她,或是当初因了拿了这皇位才能逼她走向自己,如今却也因这皇位将她逼离自己身边,何其可笑。
她望着苏浅,“便当真一丝可能都没有吗,小九为什么一丝机会都不给我,若孩子能健康长大呢……”
她或许自己也觉得可笑,眼中慢慢颓唐下来,“是我奢求了,妄想所有人跟我等待一个奇迹。”
苏浅低了下头,道,“你先同越尔道歉吧,孩子的事,你确实设计她了。”
越歌从苏府中将越尔抱走了,有些颇伤女君尊严的事许是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做出来。
等她再送越尔回苏府的时候,眼里的光黯淡又希冀,脆弱得让人心碎,只是终究没有逼着越尔跟她回宫。
越尔回来后便只是沉默,少有开口说话的时候。
苏汐关注了两日,便知她心中已有答案了,遂也不再多管。
越歌再来找苏汐的时候,苏汐仍是拒绝。越尔退了一步,不代表她也要退一步,再将她和苏浅搭进去一回。
只是这回,她没想到苏浅也会心软。
“若是痴儿,自不必姐姐费心,若只是身子弱些,我便带他多加强身健体,若是……有些许的可能,能安心长大,姐姐能否教导他两年,再辞了这份差事?”
苏汐瞧着苏浅冷了脸,“苏浅,逼了我一次,又来求我第二次,你便这么爱搅和进他们皇家的事么。”
当夜,苏汐便止了绿蕖熬药,冷着脸将苏浅撵去了书房。
越尔却是体谅她的,她向来懂苏汐的顾虑,也从不干扰她的决定,哪怕这事关乎她自己的孩子,却也知道没什么好强求的。毕竟,这个孩子的出生在越歌的各种计较里,本就不那么美好和单纯。
越尔走时伸手抱着苏汐道,“苏姐姐不必顾虑我,这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未可知,你做自己的决定就好。这些日,多谢苏姐姐。”
苏汐送走越尔,回身看到远处默默跟在她身后的苏浅,移了目光,当未瞧见,便又回了房。
她也未曾料到,如今却似她一人站在她们的对立面一般。苏浅猝不及防的“倒戈”,让她生出深深的孤寂感。
她倒成了唯一的那个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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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yuwangshe.uk ( )




将嫡姐拽进被窝 番外十七:苏苏(4200字养崽)
苏浅在冷冰冰的书房睡了几天,早已是生了悔心,白日里见着苏汐就不由自主地要凑过去,恨不得直黏在她身上。
可苏汐冷着脸瞥她一眼,将她拒之门外,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汐进了房间。
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天气忽冷忽热,苏浅这日看到苏汐时便见她脸色不好,没说两句话,竟捉了袖子咳嗽两声,颊上浮上两团虚红。
苏浅抱着她坐下来,额头探了探,方发觉她发了热。
苏汐轻轻推她,却被她捉了手横抱起来往房里走。将又生了病的人儿放到床上,再去叫了大夫,苏浅守在她床前,看着她脸上仍在赌气的神情,低声认错。
“是我不好,不该再让姐姐为难。姐姐不愿再卷入皇家的事,是为了保护我们,我该同姐姐一条心的……当日的话,姐姐便当我没有说过,可好?”
苏汐轻咳两声,没再使力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看着她问道,“苏浅,你同我说实话,你可是想要孩子……”
她虚弱的眸中闪过黯然,吓得苏浅赶紧上了床将她搂住,生怕些许的距离和迟疑便让她再生了心结。
“——姐姐千万不要乱想,惹你生气已是罪过,再伤了心,浅浅真是死也赎不了罪……”
她将苏汐抱得紧紧的,忏悔道,“我从未想过要孩子,我只要姐姐,多出人来同我分姐姐,我伤心还来不及,哪里会想要?再若是让姐姐生了什么事,我怕是恨都要恨死了,哪里会想要什么孩子!”
她万不想会让苏汐猜疑至此,却又是难以言明,只能囫囵说道,“我只是瞧她们同我们相似,才动了恻隐之心。却是我又短见了,姐姐便当我发浑,教训教训我,忘了这件事吧。”
瞧她说得情真意切,苏汐才松了口气。她若真想要个孩子,苏汐也是束手无策了。
两人说通了后,大夫来瞧了病,只说天气交替,注意添衣,却也没什么大碍。苏汐担忧的事也不复存在,苏浅整日在她床前照顾,殷勤得很。
病好以后,借着要帮她继续调养身子的由头,苏浅顺理成章地重新爬上了她的床。
和和美美,妻妻敦伦。
苏浅再不提小皇嗣的事,然而越尔偶尔会来苏府作客,倒真像将这里当做“娘家”一般。只是每回同苏汐散步聊天,苏汐瞧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心绪却也生出些复杂。
某天夜里,将将欢好完的两人躺在床上温存,苏汐身体里含着苏浅的棍子春水直流,苏浅自也意犹未尽地在她穴儿里缓插慢摇,揉了揉她的乳儿,却闻她喘息着妥协道,“若孩子真能活下来……我便教导两年,这之后,苏浅,你再不许参与她们皇家的事……”
苏浅揉着她乳儿的手一顿,时隔许久,她未料到苏汐还会答应,沉默许久,道,“谢谢姐姐……”
苏汐便又将她推开,恼道,“轮得着你谢我么,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浅怕极了她再多想,忙将人搂来哄住。
然而越尔临盆不过半月,孩子就被送来府中。
越歌怕越尔伤心,要将孩子寄养在苏汐这里,若能活下来,苏汐启过蒙,再送回去亲近也不迟。
苏汐气得脸色发青,恨恨站起身来,骂道,“越歌是真心狠,好算计!越尔竟也由着她……当初就该将越尔送走的!还有你——”
她回眸瞪过来,苏浅心虚地躲了躲,苏汐更是生气。
“整日里找事……能不能长点脑子!”
她扯了扯被苏浅拉住的裙角,甩袖子走人,只留苏浅同送孩子来的人大眼瞪小眼。那婴儿安静得很,闭着眼酣睡,也不知自己被推来推去,连个着落也没有。
苏浅叹了口气,将那婴儿接过,抱在怀里。
越歌此番,确实是忒不厚道了。
蹬鼻子上脸地将孩子塞过来,若孩子活不成,她和越尔未曾亲近过,自不会伤心太过,养的人也非是血亲,就像养个宠物,没了也只伤心一阵;
可若是孩子活下来,苏汐手把手教的不说,她们都是没生养过人,养孩子养出的感情岂是轻易断得了的,日后登了位,苏汐怎么也不可能干看着。
这么着,便又把苏家给搭进去了……
苏浅自知理亏,苏汐生气不肯理会,她也只能默不吭声地带孩子。
家里多了个婴儿,即便是先天不足比之寻常婴孩安静,却也更是虚弱,需要耗费更多的心神。
苏汐整日看她忙来忙去,养孩子养得都分不出时间来哄她,心里更是气闷,越发看这孩子碍眼。
哪怕她一时拉下脸来,装作无意去撞见苏浅,苏浅也正抱着孩子换尿布。闻着身上的异味,更是不敢接近她,只退过几步,冲苏汐道,“姐姐别过来了,我刚被这孩子尿了一身,怕姐姐闻着不好受……”
苏汐咬牙往前走,苏浅下意识抱着孩子往后退,退避的动作看得人眼睛发疼。
苏汐咬唇红了眼,甩袖道,“苏浅,你就是喜欢孩子!我看这孩子跟你姓算了!”
她负气而走,苏浅忙不迭跟在后头追她,走得快颠簸起来,孩子一路都在她怀里哭,呜哇呜哇,尖锐刺耳,听得苏汐恼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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